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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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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哥哥你能不能陪我……”雪衣抱着长明灯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要墨昀带她去玩儿。
  书怀不太会算数,但直觉告诉他雪衣的称呼不太对,他连忙打断了妹妹的话,叫她和文砚之去找冥君。小姑娘倒是挺听话,乖乖地跟着鬼使走了,墨昀不怀好意地看了书怀一眼,调笑道:“怎么突然把她支开?是想要补偿我了吗?”
  “少学这些烂话。”书怀给了他一胳膊肘,“你刚想说什么?”
  这下轮到墨昀发愣了,他明明没有和书怀进行交流,这人是如何得知他有话要讲?
  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墨昀开口,书怀有些愠怒:“你到底说不说?”
  小妖王还在酝酿情绪,想寻找一个平常又不失庄重的开场白,结果他酝酿得太久,书怀不耐烦了,拔腿就要离开,他连忙把人拖住,将自己关于那颗红宝石的猜测解释了一通。
  他的推断合情合理,书怀也认为确实有这种可能性存在,只是这个推测令他有些心焦,他越发担忧起妹妹的安危,看来从今往后得叫她和冥君呆在一起,怕是只有严青冉能在天宫的虎视眈眈下镇定自若,保护好这姑娘。
  不过以冥君的忙碌程度来看,多半是不会陪她玩的,鬼使大概也不能。在存雪还未死心之前,雪衣唯一的娱乐方式,大约仅剩下数自己的头发丝。
  我可怜的妹妹,你也太惨了。书怀按着眉心,面露忧色。
  作者有话要说:  赛季初再试图散排冲分我就是狗。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凭借三个转落七星到处翻滚的我了。
  赛季初不能打竞技场,为什么七年了我还没明白这个道理:)


第36章 人间
  “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想起来以后会感到很尴尬。”书怀躺在床上,抱着枕头对墨昀这么说。
  小妖王擦着石桌,扭过头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似乎是人之常情?”
  谁都有几段丢脸的过往,或许是曾说过的话,或许是曾做过的事,就连墨昀也一样,他如今回忆起那只在龙宫捂着脑袋大哭的小黑狗,也觉得无比羞耻。
  他脸上一红,不自觉地把话题引开,手下擦桌子的动作也越来越急:“那个玉盘,最近没有什么动静。”
  “是吗?也许风仪暴毙了吧。”书怀在床上翻滚起来,没留意到自己左侧不是床板,墨昀只听得他“哎哟”叫了一声,紧接着床那头传来巨响,方才还好好躺着的人已然掉到了地下。冥府的地面不甚平整,又不少突出的石块,并且又冷又硬,书怀揉着自己的腰,好半天没爬起来,他悲哀地意识到,自己不得不外出活动了。
  墨昀眼看着书怀趴在地上,也不忙着过来扶,他慢腾腾地洗过手,才将人拖了起来。幸灾乐祸地说道:“平时不动,一动就摔,三岁奶娃娃都比你稳当。”
  书怀嘶嘶抽着气,还不忘和他顶嘴:“三岁奶娃娃是谁,是你吗?你这个二百五,断奶还没几年,就教训上别人了——”
  他一闲下来,就想方设法地到处挑事,鬼使和冥君知道他的破毛病,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他只能按着墨昀折腾。然而小妖王也不是吃素的,他不像书怀一样整天窝在冥府,而是经常去人界溜达,向市井小民们学几句“混账话”,回来就活学活用,时不时对着书怀蹦出几句。
  “我断奶你不乐意?”墨昀低下头,在他颈边闻来闻去,“你要亲身上阵,让我重回不断奶的时期吗?”
  书怀果然去推他的脑袋,嘴里骂着:“小混账!”
  也不晓得他每天到人界都乱转些什么,人间有什么地方是可以随便出入,又能听见别人说话的?茶楼酒肆?学堂书院?药铺医馆?总不能是在大街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吧……
  “你每天都去何处?”书怀决定把这事问清楚了,回头好去逮这小狼崽。
  谁知不管他怎么问,小妖王都不再回答,反而东拉西扯,把话题牵引到其他方面,书怀疑心更甚,又听他三句不离天界那破玉盘,心里不禁冒火:“这么关心那破盘子,你怎么不去天宫找风仪那王八蛋好好探讨?”
  此事本与风仪无关,书怀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哪想墨昀思考了一番,竟还点了点头,颇为赞许地说道:“你果然聪明,我这就去天宫与他面对面交谈。”
  书怀:“……”
  他以为墨昀是故意气他,结果后者竟然真的转身就走,徒留他一人呆在原处。透过窗可以看到墨昀在往东跑,似乎真要去爬天梯。
  外面静悄悄的,杳无声息,书怀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跑到门前,却只见到大小鬼来来往往,其间没有墨昀的身影。他并不觉得小狼崽会傻到自投罗网,当真去天宫和风仪聊天,他只是觉得对方很有可能是生气了。
  苦谁不能苦孩子,气谁不能气墨昀,小狼崽子说不得,一说他,他就开始温和地闹脾气。书怀穿好鞋,把那软绵绵的始终不舍得离手的枕头往床上一甩,循着记忆朝东边跑去。
  尽职尽责的文砚之正在冥河旁站着,指挥一帮小鬼修缮奈何桥。书怀看了他一眼,心说这破桥八百年了还没修好,修了坏坏了修,怕不是要修个八千年才行。
  “你别从桥上走!”鬼使看着书怀踏上奈何桥,骤然变了颜色,猛地抬高声音叫他回来,书怀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横竖他也投不了胎,在桥面上踩两脚也无妨,不会被送到哪位母亲的肚子里去。可待他行至桥中央的那一刻,他便知道文砚之良心未泯,不让他从桥上过是为了他好。
  一颗脑袋突然从半空中倒垂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挂在书怀面前。书怀惊叫一声,险些被吓得魂飞魄散,就在这时,头顶传来熟悉的笑声,书怀终于看清了是谁在装神弄鬼,他一把抓住墨昀的后脖领子,将这小混蛋拖下了地。
  鬼使的声音从远处幽幽飘来:“早叫你不要上桥,你就是不听……”
  其实墨昀起初并没有想往东边跑,他对天宫半分兴趣也无,天梯在他眼里也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而自打龙女告诉他最西边的三界交汇点有一座高台,他就日思夜想,总惦记着去西边看一看。
  沉默的事物有时候反倒能激发人们的兴趣,在人间的时候,墨昀就常常听到那些凡人说要到天涯海角去看看,对他来说,他的天涯海角,就是三界至西的那座神秘高台。可他考虑到书怀,却又打消了以身涉险的念头,他还不想因一时兴起而丢了性命,危险的地方,能不去最好还是不去。
  目前他最为关心的,还是那块玉盘,他们在冥府逗留的时间不短了,人间的秋季都过了一半,在某些地区,萧瑟秋风已经被凛冽北风所替代,那些地方的住民也早早地换上了冬装,借此抵御严寒又恶劣的气候。
  书怀很少回人间,虽然他还是喜欢凡人,但雪衣的意外身亡,始终是他心中过不去的一道坎,后来孟礼和晴光那事也令他对人性产生怀疑,他看着人间一派祥和,决定静观其变,先不多管闲事。实际上他这不算是懒惰,而是八百年时光积淀下来的沉稳。不过墨昀的经历没有书怀那么复杂,对人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又是个沉不住气的,因此在这段时间内他老往人界跑。书怀不乐意让他自己外出,但又不好直说,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的行为。
  小妖王到人间闲逛,也不全是为了游玩,更不是为了学那些花言巧语来逗弄书怀,他心里清楚自己该干什么,他每次出门都揣着玉盘,就等着上面那颗红宝石亮起来。
  可它始终没有动静,就连另外的几颗宝石也都与其一致,不约而同地保持着缄默,似乎随着玉盘上阵法的剥离,它们的功能也遭到了损毁,墨昀带着玉盘在人间逛了几大圈,始终一无所获。
  那颗红宝石大约不是指代雪衣,它在雪衣身边的时候也是毫无反应,墨昀几乎要认为是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
  这一日墨昀又要到人界溜达,却突然被书怀叫住,后者整了整衣襟,说要与他同去。他瞟了书怀一眼,把人推进了屋,书怀还当他不愿意和自己同行,心中顿时有些酸涩,没成想小妖王从墙角的大箱子里取出一身厚衣裳,叫他把身上那件薄的换掉。
  “孩子长大了。”书怀一边更衣,一边嘤嘤嘤地自顾自感动,“知道亲爸爸了。”
  “嗯。”墨昀捧着他的脸,在他颊边轻轻啄了一下,“亲你。”
  自己说的分明不是这个意思,书怀哭笑不得,只好故作严厉地训斥两句,但墨昀嗯嗯啊啊地敷衍,没过多久又在他脸上啃了一口,完全没有听进去。
  这间房内有什么摆设,墨昀好似比书怀还要清楚,这人平时不常收拾房间,美其名曰乱中有序,实则像个大猪窝,小狼崽任劳任怨地替他整理屋子,因此对房中状况了如指掌。书怀看着墨昀又从另一个箱子里翻出大氅,连忙制止了他,提醒他外面还没有那么冷,自己也并非那么虚弱。但小妖王没有搭理他,态度强硬地把他裹成了一个粽子,完全无视了他的抗议。
  “这样出剑不方便。”书怀絮絮叨叨地找着理由,想要脱掉身上这几层“粽叶”,他还没走到冥府的大门,就感到自己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墨昀“哦”了一声,扣住了他的手腕:“不用你出剑。”
  “走路也累!”书怀据理力争。
  “行。”墨昀笑了,“想要我抱着还是背着?”
  书怀不再开口,横竖他也说不过这小子,还不如省点力气赶路,而且,假若人界的天气确实没有冷到要穿这么厚的程度,他再把这些御寒衣物丢给墨昀,对方绝对不会有异议。
  他正这么想着,却又听见小妖王在笑,冥府的大门徐徐开启,刺骨的寒风迫不及待地钻了进来。书怀骂了一句,颤抖着将大氅裹得更紧,他跺了跺脚,飞速藏到墨昀背后,怒道:“这什么鬼地方啊,秋天这么冷?”
  事实证明,在墨昀提议要外出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质疑他的任何安排,就某些方面而言,他比书怀还要谨慎更多。在寒流的侵袭之下,书怀有些难以忍受,甚至还想回去再添几件衣服,他想给过去那个自己两巴掌,告诉他没事不要乱讲话。
  穿得厚是不太好出剑,但这鬼天气,还出他妈的剑!书怀瑟瑟发抖,决定一旦有事就把墨昀推出去,叫火气旺的年轻人代他去忙。
  “冷吗?”墨昀抓着他的手腕,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被冻得发抖。
  书怀打了个喷嚏,依然嘴硬:“还可以。”
  好一个还可以,墨昀憋笑憋到肚子疼,他从自己身上摘下一块玉佩,塞到了书怀手中,后者只觉得手心暖洋洋的,仿佛抓住了一个小暖炉。
  快要被冻僵的人突然撞见了如此宝物,书怀一时舍不得撒手,但他看了墨昀一眼,又把玉佩推了回去:“你留着它吧,别把自己冻坏了。”
  “看你都快冻死了,怎么还有心思关注别人?”小妖王伸手在书怀脸上一摸,只觉得该处寒凉如冰,书怀被冷风吹得整张脸一片雪白,抖抖索索地答道:“你就算把它给我,我也不一定会热乎,还不如你自己带着,暖一个总比冷两个要强。”
  小妖王皱起眉,想挑出对方话里的漏洞,却发现这无理的言语竟也无懈可击,然而他最后还是把玉佩挂在了书怀身上,嘴里嘀嘀咕咕地抱怨着:“那你可真会算账,怎么不见你去做账房?”
  书怀不敢再开口,一开口就要灌满嘴的冷风,这也太难受了。他紧紧抿着双唇,一步一打滑地跟着墨昀过河,走到半截,他却又忍不住了,要张嘴找点儿事情:“这河上怎么没有桥?”
  “穷,修不起。”看来墨昀早已把周围的情况打探清楚了,回答得毫不犹豫。
  望着脚下这不知道有多厚的冰层,书怀蓦地想起存雪制造的那条假龙,或许是因为天气太冷,他的脑子被冻成了大冰块,此刻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早就把假龙收入剑中,也不记得存雪手里再没有龙鳞,他小心翼翼地在冰上走着,问了一个极其尴尬的问题:“水里会不会还有傀儡啊?”
  话刚脱口,他就察觉到不对,连忙改口又问:“我是在说,这边的水里有没有鱼?”
  这个问题角度刁钻,墨昀罕见地沉默了,良久,他长出一口气,极有耐心地作答:“没鱼。”
  河对面是一座城,在这种地方竟然也能出现城市,不过它看上去破旧不堪,像是废弃了许多年的模样。怎么人界的地方一个比一个更阴森,一个比一个更像冥府?书怀想起严青冉那灯火通明的大殿,百思不得其解。
  城中还是有人的,书怀留心观察他们的穿着打扮,发现墨昀说得没错,这里果真很穷。
  所以……
  “他们为何如此贫穷?”他继续发问。
  他找的角度越来越刁钻了,墨昀才来了这边两三次,哪儿知道此处为什么这么穷?小妖王再次沉默,过了片刻,他脑内灵光一闪:“因为没有鱼,所以才穷。”
  鱼和穷好像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书怀被小妖王说懵了,紧接着他就听到对方解释:“此地严寒,土壤贫瘠,粮食收成不好,尽管依山傍水,但水中没有鱼,又常年封冻,难以通航,他们只能靠上山打猎来维持生计——好了你不要再问了,我对这座城的了解仅限于此。”他急急忙忙地结束了话题,生怕书怀再度发问。
  他显然低估了书怀寻找问题的能力,这人不打听周围的环境了,开始打听他的目的:“那你为何来此,这附近可有特殊之处?”
  墨昀:“……”
  “没有特殊之处。”小妖王蔫蔫地说,“只是恰好转到这边而已。”
  书怀无话可说,终于安静下来,还了墨昀一片清静。他抓着腰间那块玉佩,从中汲取一些热气,双眼滴溜溜地转着,打量着四周的状况。这座城里的人不是很多,他们大都行色匆匆,并且看上去也很瘦弱,该处确实太冷,土壤又过于坚硬,五谷杂粮怕是不能在此间存活,这些人之所以面黄肌瘦,多半是因为总挨饿。
  有时候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实际上也不全是这样,生活在这座城里的孩子,和生活在江南富庶地带的孩子,生活条件就完全不同,生长环境亦是天差地别,穷人家小孩的见识和眼界,与高官子弟也无法相比,这便是人和人之间,与生俱来的差距。
  不知怎的,书怀突然又想起雪衣,自从父母在战乱中死去之后,他们兄妹俩就过着漂泊无根的日子,若非某位好心的道人看孩子可怜,给予了他们一席容身之地,黄泉路上恐怕早就多出两个年幼的鬼魂,今日的他也将不复存在。他能活够二十年,也实在是一种幸运,可幸运以前的那段不幸,却也正是凡人给他带来的。
  雪衣跟着他颠沛流离五年,又过早地死去,如今的她虽然被冥君庇护,没有性命之虞,但仍要被长明灯所束缚,永远无法自由活动。她现在走到哪里,都要带上那盏灯,她做了它的灯灵,已经没有再重新生长一次的机会了。
  她天生大大咧咧的,是个无拘无束的性子,从来也不觉得难过,也不认为兄长对她有所亏欠,可书怀过意不去,他还想给她更好的生活。这段时间雪衣总看着墨昀出去,她心里痒痒,也想跟着小妖王到外面看看,书怀把妹妹的希冀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待到天宫事了,他准备陪雪衣多到人间走动,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脑海里正想着雪衣,书怀眼前就走过一个提着灯的姑娘,他略略打量对方,发现那盏灯竟然和雪衣所寄宿的别无二致,他不禁停了脚步,望着姑娘远去的背影出神。
  “你又吃盆望锅?”墨昀不悦地皱起眉,“她好看吗?”
  书怀刚想说那姑娘的灯看着眼熟,仿佛是八百年前自己手中的另一盏,却突然看到小妖王的脸色变了。墨昀从怀中掏出玉盘,上面的红宝石闪烁起来,放出慑人的光芒,那红光映在纯白的雪地上,如同大团血雾,直叫书怀看得心惊肉跳。
  小妖王猛地抬头,向那姑娘望去,后者恰好回过头,朝这边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第37章 明灯
  有些人天生体质特殊,出来转一转都能撞到鬼,书怀觉得自己就属于这一类人。姑娘对他笑着,手里的灯倏地亮起,灼目的火焰照得他双眼刺痛,他眨了眨眼睛,脑中突然钻入一个声音:“八百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吗?”
  这下书怀几乎可以肯定,这姑娘就是当时被他留在人间的另一盏灯,大约它后来在某些机缘巧合之下,汲取了天地灵气,这才幻化出人形。
  北风呼啸而至,簌簌吹落枝头细雪,灯焰也在风中摇曳,晃得书怀头晕目眩。四周的雪好似突然动了,争先恐后地朝他挤过来,一阵没来由的紧迫感攫住了他的心脏,又是这种熟悉的感觉,时不时冒出头扰乱他的心绪,令他不得安宁。
  “许久未见,不知你是否仍像当年那般懦弱?”他脑内的声音还是不放过他,似乎非要把他逼得方寸大乱才肯罢休。
  周围的居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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