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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据说我上辈子是个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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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越不想他大声叫唤引来巡逻员,便一手捂住这人嘴巴,将他禁锢在身前推搡着走。
    “唔唔!”陈景宗右手被反锁身后,左手使劲挠着男人手背,划出好几道血痕。
    “甩掉我,还有今天这出鬼把戏。”方越手臂爆出青筋,力气愈施愈大,“你这样做的理由我也懒得多问。不想把事情闹大的话,赶紧把吴江父母交出来,还是说……你也把他们赶走了吗!”
    陈景宗听了这番话,只觉得心寒——他在方越心里究竟是怎样歹毒的形象啊?是,自己的确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五马分尸,但从没想过去招惹不相干的人。就连吴江的父母,也是完完整整地送去了其他住处,环境不知比那大棚好多少倍。
    可他并不想解释什么,两人早已恩断义绝,又何必在意这种琐事。陈景宗脑袋垂下,拳头紧攥:“随你怎么想。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方越还以为他终于想通了,一听却是这种不清不楚的话,怒极反笑:“是吗,那你是承认咯?”
    “……”
    又是无视。方越简直受够了,有什么话不能挑明吗!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自己都说了不会追究搞鬼的原因,干嘛不能痛快一点。之前突然甩人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管怎么问也不开口,哪怕编个理由?他又不是超人能读懂人感情,还指望他从扑闪闪的大眼睛里读出什么内容来么。
    方越明白就这么下去没法撬开陈景宗嘴巴,看来必须得人证物证俱在。
    “走。”他又一次拽住陈景宗手腕,“去找路肖。”
    “什么?”陈景宗有些慌了,“关他什么事。”
    方越头也不回:“他是警察,询问该比我拿手。”
    说实在的,他并不想牵扯进不相干的人。毕竟陈景宗陷害自己的原因还不明……如果是因为情伤,让路肖知道可真有些丢脸。不过眼下也不是谈这个的时候,要是陈景宗真把吴江的父母赶到了安全营外面,恐怕凶多吉少,片刻也不能耽误。
    “不要!”陈景宗又踢又踹,“我不去,放开我!”
    “那你准备说了?”
    陈景宗一怔,这家伙竟是在试探他?难不成看出自己对路肖的心意了。他视线飘向一侧,心绪万千:“我……”
    “方越,又是你!?”
    眼看陈景宗就要脱口而出,却被一道饱含盛怒的男声打断。那人冲过来,想要分离两人,却扯不开方越的手,只能怒目而视:“还不放开他!景宗早就不喜欢你了,你竟然能纠缠至今?太厚脸皮了!”
    这里地处偏僻,平时没多少人,一来就来三个。
    李谦没想到不过偶然路过,竟然遇见以前的情敌:这家伙究竟什么时候来安全营的,没有死在路上还真是好运气。
    方越见来了一个麻烦家伙,啧声道:“别多管闲事。”
    “景宗的事就是我的事。”李谦义正词严,又冷笑一声,“我虽然讨厌你,但也觉得你起码是个男人,没想到婆婆妈妈的,分开这么久,还纠缠不休。”
    牛头不对马嘴。方越无语:“我不是来求复合的,你别插嘴。”转头催促陈景宗,“快点。”
    “我……”陈景宗眼色闪了闪,倔犟地偏过头,“没什么好说的。”
    哈?明明刚才答案就在嘴边,要不是半途杀出个程咬金,肯定早就坦白了。李谦这货……
    方越眉头跳了跳,一脸黑线,怒气值正以几何倍数增长,眼看就要冲破顶峰。而罪魁祸首却毫无所觉,一脸洋洋得意的模样,以胜利者的姿态插入两人中间:“听见了吧?他对你没什么好说的。分都分了,就别做这么掉价的事了吧。”
    方越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揍向那碍事的脸庞:“你他妈别给我捣乱!都说不是在求合了,缺心眼吧你!”
    李谦没反应过来,突然被打有点懵,眼冒金星。但恍眼间看见这个可恶的男人又开始对心爱的景宗拉拉扯扯,摇摇晃晃地想要去拦:“你有脸做没脸承认?!不是想要复合,你缠着他做什么!真是不要脸!”
    方越觉得这人肯定智商余额不足才总误解自己意思,焦躁之下怒火更盛:“老子话放这了——就算跟那变态神经病在一起,也不会求这种歹毒心肠的人复合!你……”
    “啪!”
    话没说完,清脆的耳光声响彻黑夜。方越脸上火辣辣的疼,李谦也愣住,视线一同转向在场的另一个人身上。
    陈景宗手高高扬起,面无表情。
    呵,歹毒心肠?还拿他跟现在的新欢作比较?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他歹毒心肠!
    一切都是方越欠他的,他不过以牙还牙,理所应当。
    矮楼二层,办公室,正亮着白帜灯。室内一男一女相对矮机而坐,面容严肃。
    安全营内虽设有太阳能发电机与手摇发电机,但仍需节约用电。因此到了晚上,除高层人员以外,其他住户都是点蜡烛。
    路肖对面坐的女孩名叫马珂,个把小时前才到达安全营,并要求会面这里守备人员的最高管理层。她看起来不到二十,戴着一鸭舌帽,虽然面容稚嫩,身上却散发出不能令人小觑的气质。
    两人落座后,路肖率先开口:“不用客套,有话直说。”
    马珂并不多言,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银色方盒,推至男人面前:“请打开看看。”
    路肖看了女孩一眼,俯身扳起方盒锁扣,里面赫然露出三支玻璃瓶,拇指大小,盛满蓝色透明液体。
    “这是博士研发的药剂。”不待路肖发问,马珂便开口解释道,“能让人身体素质增强一倍,没有副作用。”
    路肖眼皮跳了跳。时至今日,这种药剂称得上是人类的福音,可遇不可求。只是不知这人说话是真是假,目的何在。
    他取出一个小瓶子,在白帜灯光底下打量,瓶身反射淡淡的蓝光。男人把药瓶放到桌上:“你说的博士是谁。”
    女孩答道:“他姓杨,是l研究所的所长,也是国内最高荣誉的科学家。”她顿了顿,又从包里拿出一封信,“抱歉,应该先给你这个的。”
    那是一封介绍信,上面盖了专属红戳与杨博士的签名。路肖经常在电视上看见这人,所以药品安全保障还是有的。只是……
    “我知道了。”路肖抬手作请状,“你能喝一口吗。”
    马珂皱眉:“你不信?”
    “以防万一。”
    “……无所谓。”女孩也不推辞,拿起药瓶就往嘴里灌。再睁眼,原来的黑色瞳孔微微泛红,伸手抓住矮桌一角,用力一扳——木块被轻松扳断。
    路肖看在眼里,虽不动神色,却暗暗吃惊。看来这药剂果真有让人力量翻倍的效果。
    “不仅是力气,跳跃能力,听力,还有反应力,都比以前厉害一倍。”说话间,马珂的瞳色渐渐恢复了正常,“只是每瓶药仅能维持一分钟,每天不能超过三瓶。只要依照这个规定来做,对身体不会产生任何负担。”
    路肖略一沉吟:“我知道了,把药留下吧,我会跟上面商量的。”
    马珂点头,又道:“那封信里还夹着这种药剂的配方,可以公布给大家,没有关系。博士说,‘虽然只是微薄之力,也希望能帮助人类共渡难关’。”
    “如果每个人都能像博士这样,我们也会省事很多。”路肖起身,算与女孩道别。
    马珂独自离开,刚关上门转身,却见一陌生的黑发男孩倚靠在墙边,不由一怔。
    陌生人裂开笑容:“晚上好。”
    女孩还没来得及回应,那人突然消失——下一秒,她瞳孔猛地放大,脖颈一疼,两眼发黑,晕死过去。

  ☆、第三十四章

“嘶——”
    马珂只感觉身体冰凉,脖子酸痛。她潜意识明白现在处境糟糕,不能再睡。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却见一陌生男孩盘腿坐在自己对面,正在扭开矿泉水瓶盖。
    “啊、醒了。”不知为何,那人连喝都没喝一口,又将瓶盖旋了回去,把瓶子丢到一边。
    马珂没贸然开口,反而先环视四周,确认所处环境。
    这是一个简陋的小房间,墙壁斑驳,角落处爬满青苔。水泥地阴冷潮湿,积了一层灰,一步一个脚印。不远处放了一张小床,上面铺着陈旧床单与棉絮。
    无论怎么看,都是安全营内再普通不过的一套出租屋。唯一不普通的,便是地面枪支散乱——那些东西明明是禁物。
    马珂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由于受过专门训练,挣脱束缚对她来说很简单。为了转移陌生人注意力,她嘴上问:“你是谁,绑我做什么。”双手则藏在身后,扭曲成奇异的角度。
    白封无视了她的问题:“杨博士在哪?”
    “什么?”大拇指关节已卸,手拢成一团,稍微从麻绳里抽出来一点。女孩表情淡淡,“我没必要告诉你。你一直在门外偷听?这可是机密,你会被赶出去的。”
    白封却笑:“我只是问问,你要是轻易告诉我,后面可就无聊了。”说完起身去捡枪支,拿起一把格洛克17,似乎不太满意。丢掉,又去挑选其他型号。
    马珂手已经脱出一半,她目光如炬地盯着男孩背影:竟然向敌人露出全是破绽的背部,是有多自大。身上的武器虽然在进来时被没收,但她对自己的格斗技巧很有信心。被抓只是因为疏于防备,再打一次,可不一定谁胜谁负。
    这时,男孩似乎终于找到中意的手枪,而马珂也解开了束缚,正想伺机而动。可眼睛一眨,视野里目标却突然消失,还没来得及惊讶,手上一沉,头上蒙来一层阴影。
    女孩讶异抬眼,却见男孩站在身后低头看她,一脚踩上她的手掌,似笑非笑:“自己卸掉关节?挺能忍的。”
    脚上力气逐渐加大,似乎能听见关节错位吱吱呀呀的声音。马珂痛不欲生,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的能力……”
    “啊,你应该知道吧。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
    马珂忍耐着痛苦,皱紧眉头不说话。
    白封没有进行更多折磨,走到女孩面前蹲下,笑道:“来玩个游戏吧。”他将找到的左轮手枪与五发子弹放到地上,“俄罗斯转盘赌。”
    所谓俄罗斯转盘赌,是十分残忍的赌博游戏。将一发子弹装入弹匣转动转轮,再朝自己扣动扳机,胜者可获得一大笔钱,输家则永远离开人世。
    不过白封新加了一个游戏规则:两人轮流开枪,一次算作一轮,轮到下一个人时,则需增加一发子弹。也就是说,死亡几率会越来越大。直到一方死亡或主动认输为止。
    如果白封认输,可以放走马珂。否则马珂需要坦白一切。
    白封难得绅士一回:“你选顺序。”
    马珂嘴巴干涩。既然对方拥有异能,那么自己即使吃了药,也绝对打不过这家伙。她心知无法拒绝,现在唯一的权利只有选择先后顺序。
    按照男孩的游戏规则,如果占先手,那么死亡几率依次是,六分之一,二分之一,六分之五。而后手,则分别是三分之一与三分之二。
    理论上后手占优,但这种事不能光看几率。比如,先手第一次仅有六分之一的死亡几率,而后手却有三分之一。没有足够强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可能马上认输。
    她能继希望于对方一枪毙命么。马珂舔了舔嘴唇,决定赌一把:“你先。”
    闻言,白封干脆利落地拿起手枪上膛,转动转轮后指向太阳穴,扣动扳机。
    中、中、中!马珂在心里呼唤着,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气氛如离弦之箭,一触即发。
    “……”
    然而“咔擦”一声,她绝望地听见子弹不幸落空的声音。
    “该你了。”白封把手枪推给女孩,抬起眼皮看她,“你手不方便?要不要帮忙。”
    “……不用。”马珂心里长叹一口气,咬牙给自己正回关节。接着拿起手枪添了第二颗子弹,抬手指向太阳穴。阖上双眼,却迟迟没敢扣下扳机。
    白封等了一会儿,有点失望:“搞什么,第二局就结束?”
    马珂充耳不闻,食指发颤。仅有三分之二的存活几率,她行么。要是下一次对方又逃过一劫,那轮到自己的时候可是有四发子弹,绝对会死的。为什么要随这种疯子的心意,怎么能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丧命。
    她睁开眼睛,枪口猛地对准敌人。白封眼睛一瞬间张大几分:“你想耍赖吗。”
    ——不行。
    马珂的手微微颤抖,差点拿不稳手枪。直觉告诉她,即使手里有武器,也绝对干不赢这家伙。现在不过与白封对视几秒,就感到身体发寒。
    女孩缓缓放下手,最后松开,手枪“啪嗒”一声落地。她垂下头:“我认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又顿了顿,“杨博士……他在h市,研究所也在那边。”
    “找不到。”
    “嗯,我会帮你画张地图,只要顺着去……”
    “你搞错了。”白封打断她,“我是说,你得亲自带路。”
    马珂微微一怔:“我没有骗你。”
    “这不由你说了算。”白封站起来,似乎已经毫无兴趣,“你先回去,之后我去找你。”
    马珂没有说话,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腿部发麻,险些摔倒。她双手似无知觉般垂在两侧,脚步很沉,踏在地上溅起一层灰。
    她有要务在身,根本没时间陪这疯子闹。研究所的位置并没有骗人——虽然的确有在地图上动手脚的想法。不过还有机会。她不知道这家伙为何愿意放自己走,但自由后能做许多事。无论是上报上层,还是提前离开,这些办法都……
    “啊、对了。”
    男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马珂手停在把手上,莫名一怵。
    “别想着耍鬼把戏。”那人笑,“我找得到你。”
    我找得到你——这句话让女孩不寒而栗。她似乎想象得到,当好不容易远离这个疯子,还没等松一口气,下一秒这家伙就会突然出现在身后,以那漫不经心的态度杀了自己。
    “既然不信我,为什么放我走。”
    “有个麻烦的跟班在,要是监禁你,他会很啰嗦。”白封耸耸肩。
    马珂一愣,这种人也有同伴?谁受得了他。而且听这话好像那人还能管住他?她以为,以这疯子的个性,要是有人敢对他说三道四,肯定眼也不眨直接送那人上西天。
    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方越直接一脚踹了过去。陈景宗没想到这人会对自己动手,毫无防备,身体往后一栽。不幸后面就是一堵石墙,后脑勺狠狠摔在了上面,白眼一翻,不省人事。
    “景宗!”李谦大惊失色,忙跑过去探人鼻息,又使劲摇他,可惜男人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晕了?方越一怔,想上前察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李谦大叫:“别过来!”那人眼眶通红,轻轻放下陈景宗起身,“你竟然下得了手?还是男人吗你!”
    方越没想到陈景宗那么倒霉,竟然直接撞到脑袋。他焦急不已,问题都还没问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然而,迎面一只拳头打断了思路。
    李谦被怒气冲昏了头,虽然一击没中,但气势磅礴:“幸好景宗没有答应你!复合不成就打人吗,真是太难看了!我要替他好好教训你!”
    ……这家伙根本说不通啊。方越总算相信了“恋爱中的人智商为负”这句话。因为根本没法好好思考,他只好给了李谦一个手刀——然后,世界终于清净了。
    巡逻员换到第二批人值班。夜间是异形肆意横行的高峰期,哪怕是在安全营内,人们也不愿意冒险出门。所以等到这个点的时候,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只听得见营外丧尸嘶吼。
    方越手上没空,只好一脚踹开出租屋的门。本来以为应该没人在,却见白封坐在床上,正在护理小刀,不由一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女孩呢。”
    “找完了。”白封把小刀插回刀鞘,抬头,表情变得有些怪异,“你也绑人回来了?”
    方越肩上扛着一个男人,屁股正朝前方,尚在晕厥。
    半小时前他思前想后,最终决定带陈景宗回家,等他醒了再做打算。至于李谦……吹吹夜风醒醒脑吧。
    “什么叫也?”方越走近床边,“让让,我放人。”
    “丢地上。”
    “……”
    待方越将陈景宗放地上后,白封终于看清那人的脸,发现是之前挑事的家伙:“你弄他回来干嘛。”
    “有点事情想问,不想让人跑了。”
    闻言,白封有点兴奋:“拷问?我帮你!”
    他跑下床,扭开矿泉水瓶就要往陈景宗头上倒,却被拦住。方越哭笑不得:“你干嘛。”
    “先把人弄醒。”白封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还不醒的话可以加点盐。”说着蹲下去,似乎想找陈景宗身上的伤口。
    你是要做菜吗。
    不过好像有点道理。方越刚才叫了半天也没喊醒陈景宗,出于无奈才将人带回来。虽然对拷问并无兴趣,不过非常时期非常对待,只希望这人早点开口。
    “喂。”白封的声音从底下传来,“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他粗鲁抓起陈景宗的脑袋,露出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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