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第1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是他沉默一会儿,不知为何却没有吭声,但也没有应和,只这样抬头,看着茫茫夜雨。
  他掌心微热,蜷着的十指间,有些细汗。
  正思索着应当如何回答,手却被墨燃扣住了,他那微微的颤抖也好,微微的热度也好,微微的汗渍也好,就都无遮无掩地,尽数落入了墨燃的手中。
  墨燃望着他,半晌,喉结攒动:“师尊,我、我想跟你……”
  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但心中酥麻悸动,也咽不落去。
  到了最后,他黑眸子里又湿又热,一句话,说的热切又含蓄,隐晦又狎昵,他低声道:“我是说……雨太大了,今晚就别回门派了,路那么远,会着凉的。”
  楚晚宁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说:“我不冷。”
  “那你热吗?”
  “我也不热……”
  墨燃呼吸炽热,胸膛起伏,未等楚晚宁答话,便握着他的手,贴在怦怦跳动的心口,小声说:“我热。”
  雨打浮萍。
  但楚晚宁从他眼里看到了火,看到了熔流与仲夏。
  这个年轻男人焦躁得几乎有些可怜,又很可爱。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我们去最近的客栈,好不好?现在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看到今天最后一句话,我怎么觉得我像是那种大学骗男朋友去开房的大猪蹄子……


第188章 师尊,我是真的很爱你
  楚晚宁的心蓦得收紧了。
  什么雨太大了; 什么好冷好热——明明都是可以回去的,却偏偏用这种两人都觉得蹩脚的理由; 要带他去客栈住。
  这其中的意思,楚晚宁就算再傻; 也当明白。
  墨燃是在号他的脉; 探他的心意。
  如果自己摇头; 墨燃定不会勉强,但如果自己答允; 便是默认了愿意与他……
  与他做什么?
  楚晚宁不知道; 哪怕知道,也不愿意去想。
  他只觉得自己的脸烧烫得厉害,是大雨也浇不熄的热度。
  他紧张极了; 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于是只好拎着酒壶细窄的颈口,想再喝一口; 里头却已近空了; 最后一丝微凉稠厚的梨花白入喉,他低头; 鲜红穗子镇得手指愈发细长白皙。
  他不吭声,气氛便有些尴尬。
  墨燃是个不太爱饮酒的人,这时看他仰头喝酒; 却忽然问了他一句:“还有吗?”
  “没了。”
  “……你性子好急,喝酒都那么快。”墨燃说着,低下头; 轻轻吻了他的唇瓣,“那我就,只能尝一尝味道了。”
  梨花白滋味醇甘,有着隐约的桂花清香。
  但是三十岁那一年,楚晚宁离世,墨燃在屋顶上独酌了一整晚,喝到最后只觉得什么味道都没有,是苦的。
  后来,以及重生之后,墨燃都不怎么愿意再碰酒。
  太苦了。
  他亲吻着楚晚宁的微凉的嘴唇,一开始是轻啄,小心翼翼地触碰而后分开,再小心翼翼地吻上去。
  雨声隆隆,天地渺然。
  廊庑下没有任何人,雨幕成了天然的幔帐,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纠缠,唇舌湿润地磨蹭着,激烈接吻时脸红心跳的渍渍水声被雨打横梁的滂沱声响淹没,楚晚宁听不到更多的声音,那暴雨之声振聋发聩叩击心弦犹如鼓角轰鸣着。
  与冰冷溅入的雨珠子不同,墨燃的呼吸是那么炽热,他的吻从嘴唇一路上移至鼻梁,眼眸,眉心,继而又转至鬓边,粗糙湿润的舌头伸出来舔舐着他的耳廓,楚晚宁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子紧绷,指捏成拳,却不愿意出声。
  他与他交颈厮磨,墨燃噙住他的耳坠,磨蹭过他耳后那颗细小的痣印……
  楚晚宁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
  墨燃抱住他,抱得更紧,想要把他浑身都捏碎了,捏碎在自己身体里,揉进血肉里。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在楚晚宁耳边呢喃着:“师尊……”
  唤的恭敬,手却大逆不道地抚着怀里的人,这个年轻男人闷在锅里叠了密密实实的盖子压抑着的热切,终于还是满溢而出,滚烫的沸水在翻腾着泡沫,水就要烧尽了,就要就要煮干了,柴火却越来越旺,煎熬着他。
  煎熬着他们。
  “跟我走吧……”
  大概是鬼迷了心窍,他竟由墨燃紧紧握着他的手,在雨里急切地奔着,那么荒唐。
  雨水极寒,浇在身上却像是烫的,他们谁都没有开结界,也没有去买伞,像是法力近失,像是最寻常不过的平凡人,任由风吹雨打着,急急循着大雨里摇曳的红灯笼,跑进一家客栈里。
  客栈的小二正在打哈欠,大约觉得这么大的雨,这么迟了,是没有旅人再来投宿的,因此见两人湿漉漉地闯进来,吓了一跳。
  墨燃紧紧握着楚晚宁的手腕,手心那么烫,好像都要把水汽蒸干了。
  他抹了一把顺着英俊的脸庞往下直淌的水珠,有些焦躁地说:“住店。”
  “啊,好,好,这是两间上房的钥匙,一共……”
  “什么?”听到两间上房的墨燃更焦躁了,他喉头攒动,修长分明的手指蜷着,敲了敲台面,“不,我们只要一间。”
  小二哥愣了一下,看了看墨燃,又看楚晚宁。
  楚晚宁猛地把脸转了过去,烧得厉害,他不动声色地把手从墨燃掌心里挣脱开,而后道:“要两间。”
  小二哥略显犹豫,善解人意道:“若是银钱不够,一间也是可以的。”
  “要两间。”楚晚宁斩钉截铁,目光如刺刀,端的是让小二哥倒退一步,也不知道是哪里惹着后头这位白衣仙君了,忙诚惶诚恐地递了两把钥匙,按价收了银两。
  楚晚宁缓着呼吸,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如往日一般从容,只可惜身上一直湿漉漉地滴着水,更有雨珠子顺着漆黑的眉渗下来,落入眼眸里,他眨了眨眼,睫毛湿润。
  “我先去睡了,你买些姜茶干巾,一会儿再上来。”
  楚晚宁说的正正经经,庄庄重重,甚至特意在小二哥面前,从墨燃手中只拿过一只黄铜钥匙,而后独自上了楼去。
  他看起来很清白。
  墨燃在后头也不说话,只是暗自觉得好笑,他知道,楚晚宁的脸皮毕竟是薄的,再怎么着,样子也是要做出来给别人看。
  楚晚宁来到屋内,单间房,床榻也窄。
  他看了那卧榻一眼,只觉得喉头很干,脸更是烧得厉害,竟是不敢再看第二眼,只站在卧房中央,连灯烛都没有点,不知自己应当做些什么。
  他的头脑甚至还是昏沉的,觉得这一切是那么荒谬,唐突,猝不及防。
  怎么会这样……
  自己怎么就会站在这里,怎么就会趟着雨水来这里胡闹,怎么就……
  他还没有想完,身后房门开了,墨燃走了进来。
  楚晚宁的身子一下子绷直绷紧,十指在宽袖下捏成拳,他尽力最大的努力去而知骨缝里细微的颤抖,但是没有做到。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这样茫然、无措,把风筝的引线交到另一个人手里。
  他的掌心里不知是雨,还是汗,很湿润。
  “咔哒”一声,门栓被落下,清晰可闻,令人寒毛倒竖,犹如刽子手的刀架在了脖颈间,铁腥味。犹如猎豹虎狼的利齿将咬上猎物,血腥味。
  楚晚宁忽然,陡然,竟然,生出一种想要临阵脱逃的恐惧感。
  幸好他的脸上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墨燃开口说话,声音还算温柔,没有太过剑拔弩张,克制着,但多少有些沙哑:“怎么不点蜡烛?”
  “……忘了。”
  墨燃把木托盘在桌上放落,将一盏烫热的斗笠小碗递到楚晚宁手中:“姜茶,你要的,趁热喝吧。”
  说着走到窗边,去点那西窗旁的烛台。
  外头风吹雨斜,屋内很黑,但镂着葡萄藤纹的窗户是开着的,外头别家的灯火模糊地亮着,晕着些微弱的光。
  墨燃站在敞开的窗户前,秀丽纤细的鹤鸟铜烛台边,白茫茫的雨幕衬着他高大的身影,那个剪影显得挺拔,俊秀,轮廓分明,拨弄着火刀火石时,纤细卷翘的睫毛显得格外鲜明,像两只黑色的蝴蝶。
  他是修道之人,要点个火,原本没有那么麻烦,但他却偏偏愿意像个最寻常不过的人,用最寻常不过的方式,踏实而安静地去点那一缕光明,让心蕊明暗亮起,蜡炬软为红泪。
  火石擦亮了,正欲凑去灯蕊上,楚晚宁忽然道。
  “别点灯。”
  墨燃的手悬而未及,回头望他:“怎么?”
  楚晚宁不知该说什么,便只好生硬地重复:“不要点灯。”
  墨燃一时有些困顿,而后看着黑暗里那个木僵而立的人,心中缓缓的明白了过来。
  纵使晚夜玉衡,也会有怕的时候,会有畏惧的东西,会有不知的领域。
  前世与他有过枕席之欢的那些人,男的也好,女的也罢,都愿踏仙帝君能多瞧瞧他们的脸,从未有人提过熄灯的诉求,都宁愿那红烛彻夜高照,使尽千般技巧,万般讨好,无限娇媚,来博君半寸眷恋。
  墨燃不眷恋。
  无论是初时的容九,后来的宋秋桐,说来奇怪,当年宠他们,是固执地觉得他们像师昧,所以把他们留在身边,近乎是做戏般的痴迷。
  但在床上却从来不爱看他们的脸。
  从来只是让他们背对着自己,不去亲吻,也不爱去抚摸,枯燥重复的动作里,头脑甚至都是清明的。
  甚至会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真的很没意思。
  他记不住那一张张烛火下媚笑的,逢迎的,高潮的,酡红的脸。
  如今想来,那些欢爱,与“欢”无关,与“爱”也无关,反倒像是他在混乱泥潭里陷入,堕入,让自己显得更脏,更深,自暴自弃,恨不能把自己的骨头缝都染黑。
  黑到极处,就不会再渴望光亮,奢望救赎,就不会再斗胆想拥住那人世间最后一团火。
  好极了。
  可是怎么还不死心。
  无论怎样告诉自己不留恋,不眷恋,告诉自己,生命已无望,世间尽黑暗,还是会在风雨飘摇的巫山殿,在纠结与煎熬中,伸出颤抖的指爪,猛地勒住楚晚宁的脖颈,按在冰冷的金石砖上,按在凄清的院中青石台上,在枕席凌乱的被褥间,在雪地里,在温泉中,甚至在朝堂高座、庙宇祠堂、在最庄严最肃穆最当奉上尊敬的地方。
  玷污他。
  看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脖颈,脸颊,嘴唇,唤着他的名字。
  撕碎他。
  其实那些时候,楚晚宁也是想要黑暗,要熄灯的吧。
  一点光芒都不想要有。
  但是那时候楚晚宁不说,什么都不肯说,什么要求都不肯提。
  想来,软禁他足足八年,楚晚宁只在最初和最后,请求过他两件事。
  第一件,是踏入巫山殿时,请求他,放过薛蒙。
  第二件,是永离人世前,请求他,放过他自己。
  如果不是意冷心灰,又怎会如此……
  墨燃将火刀与火石放下了,许久没说话。
  久到楚晚宁微微放松了因为紧张而绷直的身子,久到楚晚宁轻声问他:“怎么了?”
  墨燃说:“……没什么。”
  嗓音温雅,潮湿,咸涩。
  他走过去,抱住了黑暗里那个兀自站着的人,彼此的身上都还有些雨水潮湿,墨燃抱着他,然后说:“晚宁。”
  “……”
  有一瞬间他忽然很想把那些过去的事情都告诉他,可是他喉头哽咽,鱼刺般梗着,他说不出口。
  真的,真的说不出口。
  如今这来之不易的温暖太不容易,无论对他,还是对楚晚宁,都来得太难了。纵使千般有罪,万般有愧,也不能说,不愿说。
  不想醒。
  只想好好的,梦下去。
  直到黎明把咽喉扎穿。
  没有灯,没有火,黑暗中,墨燃拥着他亲吻,吻得很专注,渐渐缠绵。
  屋内很安静,雨声不能扰乱的安静,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心跳,嘴唇触碰,转换角度时细微的湿润声音。
  楚晚宁极力地想要让自己的呼吸时一如往常,可是没有用,他在墨燃的亲吻抚摸之下,胸膛的起伏逐渐变得急促。他本就是个身材高挑匀称的男性,可是墨燃能轻而易举地笼着他,覆住他,山岳般雄浑高大,这个男人将他搂在炙热的怀里,初时轻啄浅吻,继而索求更深。
  他撬开了楚晚宁的唇齿,湿热祖糙的舌头探进去,磨蹭纠缠着,像是渴极了的人,在饮着甘露,又像烈火焚身的人想要引了水来熄火,可是楚晚宁的气息对他而言不是清凉的水,而是松油,浇在火里,烧的无边无止,烽火狼烟。
  不知是谁先脱起了对方的衣袍,暗夜里喘息混杂着喉头攒动,低低吞咽的声音,或许是因为仓促解着腰封除着衣物,动作激烈弄疼了,又或许是久旱逢甘的悸动,屋中偶尔有不可遏制的细小轻吟,但更多的是雄性欲望来时激动的粗喘。
  亵衣的衣襟被扯开,楚晚宁尚未适应那微微凉意,就感到墨燃往下去,吻着他的脖颈,而后是锁骨,继而嘴唇含吮住他的胸前,湿润又炽热……
  楚晚宁低低喘了一声,脖颈后仰,羞耻而刺激。
  他涨红着脸,所幸周遭很暗,他想墨燃瞧不清他脸上的烫热,但他轻声道:“窗……”
  “什么?”
  墨燃含混地抬头,对上楚晚宁垂下来的,湿润的眼神。
  他原本是想听楚晚宁把话说全的,可是只一眼,他头皮都麻了,脑中血液狂涌,他遏制不住凶猛的情欲,亲着他,揉搓着他,又抱着吻了很久,才喘息着微微松开楚晚宁的嘴唇,又不舍,再啄了一下,低哑道:“什么?”
  “……窗……”楚晚宁心跳极快,他不知道该怎么在绵长的亲吻里匀实地呼吸,因此头都是晕眩的,“你还没关窗。”
  墨燃去将窗关了。
  最后一点微光也被隔在外头,卧房内就此黑暗一片,欲火更是恣意出笼,墨燃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是烫的。
  他们跌跌撞撞地磕碰着,滚到床上,那床年久失修,发出沉重的吱嘎声。墨燃没有给楚晚宁反应的机会,已压在了楚晚宁身上,去解那已经凌乱不堪,襟口大敞的洁白亵衣。
  他感到楚晚宁在他身下细细地发抖,就和前世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样,哪怕再是克制,楚晚宁仍是在战栗着,细小地战栗着,他控制不住。
  墨燃怜爱又心疼,他捧起楚晚宁的脸,吻着他,眼帘,嘴唇,下巴。
  他在他耳边沙哑地低喃着:“别怕……”
  “我没有……没有怕……”
  墨燃握住他微弱颤抖的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扣,灼热雄浑的气息喷拂在楚晚宁的耳垂,他安抚着他:“交给我……乖……没事的……”
  楚晚宁想吭声,想狠狠地说几句话,或者两三个字也好,可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脑子近乎是麻木的。
  他只能感到墨燃高大浑厚的身躯压在他身上,生着薄茧的手揉着他的腰,背,他受不住刺激,微微弓起身子,却无意紧贴住了墨燃的胸膛——墨燃的亵衣也早已除去了,露出赤裸的强健的上身,惊人的热度与力量,烤的他浑身都要融去,软化。
  汗津津水渍渍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每一寸肌肤的相擦都要带出火,黏出水,屋里的喘息声越来越沉,越来越重,都是欲,好渴。
  再怎么亲,再怎么激烈地吮吻,都还是渴,喂不饱填不满止不住的渴。
  不知为什么,楚晚宁脑中昏昏沉沉又闪过些破碎模糊的景象,耸动的肉体,无力的双腿,鲜红色的幔帐与床褥。
  是他做过的梦,忽然又在脑内清晰了起来。
  梦里墨燃在激烈地抽插着他,握着他的腰身,胯部凶猛地啪啪撞击着,插得极深极狠,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别的原因,梦里的墨燃五官虽俊,却显得有些狰狞,兽一般的双眼。
  楚晚宁没有怀疑,他本不知情事,但想大约人之天性如此,欲望来时,梦到如此真的景象,也是应当的。
  但墨燃却不知道,他只觉得楚晚宁什么都不知,不知男女,更不知男子与男子之间该如何欢爱,他怕惊到他,怕第一次会让他疼,所以他爱抚着楚晚宁,前戏做的很足,这辈子他不想再让楚晚宁那么难受,那么痛苦。
  亲着摸着,磨蹭交缠,欲望越来越重,楚晚宁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渐渐的就有些受不住了,他一手仍紧扣着墨燃的手,另一只手隐忍地反揪住床褥,他想要往下去抚摸纾解自己,可是脸涨得通红,也不愿在心爱的人面前做出这样难堪的事情。
  可是下身胀得那么激烈,炽热,隔着亵裤撑起蔚为可观的硬物。
  楚晚宁只觉得颜面扫尽,又痛苦难当。
  他想要,很想要,想要发泄,想要抚慰,可是他不愿意,倔着,狠着,微眯的凤眸里渐有雾气,渐趋茫然……
  他不知道,渐渐的什么都不知道。
  骨子里却又好像清楚该做什么,清楚男人与男人该怎么交合,他胸腔里有欲望,有爱意,他很爱身上那个男人,想与他共赴欲海,想和他沉沦深渊。
  眼前又有景象闪过,晃动的,陆离光怪的。
  好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