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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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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墨燃其实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化作一声轻咳:“这个,我瞧糖年糕那么小,虽然是只妖怪,但也没什么用处,如果是菜包遇到它,该担心的其实不是那橘猫,而是糖年糕吧。”
  薛蒙摸摸下巴,想了一下菜包的体型,赞同道:“不错……你说的很对……”
  楚晚宁道:“后山危险,你别再往前了,我帮你去找。”
  薛蒙忙摆手:“岂敢劳烦师尊。”
  楚晚宁道:“左右无事,替你找一会儿,然后我便要去丹心殿赴长老会了,墨燃一起吧,找起来快一些。”
  墨燃:“……”
  他实在是很服气楚晚宁的,楚晚宁大约觉得他的身子就像火,想烧就烧,想熄就熄,居然这个时候让他站起来找猫?……他都还没有消下去。
  薛蒙见他不动,且面色有异,便问:“你怎么了?”
  墨燃道:“没什么,从刚才起就有些不舒服,你们先找,我很快就过来。”
  楚晚宁瞥了他一眼,这时才蓦地意识到墨燃的衣着和自己不一样,墨燃习惯穿修匀收身的黑金色衣衫,平日里显得很劲厉干脆,也极适合武斗,但缺陷也很明显,若是外头没有罩一件斗篷,一旦下身反应激烈,就会很明显。
  “……”楚晚宁没有再说话,黑暗中,一张本教是清冷冷的脸蓦地红了,像是晚霞照在了剔透的冰面上,极冷与极暖融合交汇,晕染晶莹剔透的华光。
  打那天起,楚晚宁说什么也不愿和墨燃在死生之巅私会了。
  碰巧那阵子也忙了起来,各门派觉得徐霜林活一天,这安稳觉就不能睡一天。他们求助于“天音阁”——那是独立于十大门派之外的一个公审组织,擅长查办疑难杂暗,可徐霜林做事太狠绝,没有留下线索,天音阁主表示爱莫能助。
  到了月末时,李无心有些耐不住了,便发了英雄帖,邀大小门派的掌门,主事长老前去灵山赴会商讨。
  楚晚宁和薛正雍自然也去了。
  上一回群雄齐聚灵山,还是薛蒙南宫驷他们论剑的时候,转眼修真界格局发生了巨变,原本属于儒风门的席坐空空如也,火凰阁也一蹶不振,新推的掌门是个讲话都磕巴的后生,缩在人堆里不吭声,无悲寺禅门大师们谨言慎行,绝口不提前主持之丑事……
  薛正雍回想起当日,群雄并至,融融和气的景象,竟觉得恍如隔世,不由地生出低低哀叹来。
  坐上,姜曦被推为第一尊主,彻查南宫絮一事将由他筹措统帅。他这人和之前的第一尊主南宫柳完全不同,南宫柳整天笑嘻嘻的,无论地位尊卑,都是客客气气,不爱得罪人。
  姜曦呢?
  众掌门才把唱投的结果亮出来,请他主持,他便已冷冷淡淡,且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先前南宫柳坐的尊位上。
  南宫柳坐这个位置之前,一力推辞,三番却让,多少总把谦虚恭谨的戏做足了,坐上去之后更是言辞恳切说了半个时辰的冠冕之词,承蒙看得起啊,诸君多提携啊,有错多担待啊,唾沫横飞。
  姜曦就三个字。
  “应该的。”
  他竟然说这个位置应该就是他坐的。
  姜掌门,富是真富,狂是真狂,脾气差是真的差,脸皮也是真的厚。
  薛正雍忽然想起一件事,低声和楚晚宁咕哝道:“灵山大会他没来,不止一次。”
  楚晚宁对这些权谋争端不了解,微蹙黑眉:“怎么说?”
  “我是说,自从南宫柳当了第一尊主,儒风门被公认为第一大派,姜曦就没有来参赴过任何掌门会……”
  楚晚宁打量了姜曦一会儿,说道:“此人心高气傲,看得出来不愿屈居废物之下。”
  薛正雍有些冤枉:“我也不愿意屈居废物之下啊。”
  楚晚宁淡淡笑了:“尊主是隐忍,不算屈居。”
  正说着话,忽有一个孤月夜的随侍小趋而至,在他们案席旁停下,作了一礼,而后捧上一只锦盒。
  薛正雍回头道:“怎么啦?”
  那随侍摇摇头,指指耳朵,又指了指嘴,竟是个不能说话也听不到声音的聋哑之仆。
  楚晚宁留心看了他一个来回,发觉此人和普通的孤月夜弟子不一样,颈部绕着一个银色的蛇形项圈。
  “寒鳞圣手……?”
  哑仆发觉楚晚宁在看他的项圈,连连点头,又鞠躬,把盒子举过头,呈递给他。
  那盒子上头也有精致的蛇形纹章,薛正雍看了,对楚晚宁说道:“他应当直属于寒鳞圣手门下。”
  他说着,便往孤月夜的席坐那边看去,果然瞧见天下第一药门大宗师——寒鳞圣手,华碧楠,正戴着面纱帽笠,露一双眼,静静地凝视着他们这边。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回复有很多都木有回,因为昨天的章节从上午九点多一直被锁到了下午四点多,无法点进单章进行回复,不好意思嗷,么么哒~
  今天的小剧场《被锁》
  二狗子:为啥昨天要锁185?因为亲了嘴吗?
  管理员:不,因为你摸了他的腰。
  二狗子:……你就看我老实,你等着,下次我换0。5那套装备上线,保证不打死你。


第187章 师尊,你是我的灯
  见楚晚宁转头; 华碧楠眼里似乎有一抹笑意,他从宽大的青碧色真丝袍袖下伸出一只洁白细腻的手; 柔和地往前摊了摊,示意楚晚宁手下面前的锦盒。
  楚晚宁点了点头; 对那哑仆道了句:“多谢。”
  哑仆见他收了盒子; 这才低低又鞠一躬; 回到主人身边去了。
  薛正雍惊讶道:“玉衡,你认识寒鳞圣手?”
  “不认识。”楚晚宁看着面前那个盒子; “认识我就不需要在轩辕会花上两百五十万金; 去买他的貘香露了。”
  “那他给你这个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楚晚宁说,“打开看看。”
  锦盒打开了,里头居然整整齐齐地; 又码了五瓶色泽温润的貘香露,还有一封信函。
  楚晚宁拆开看了,信上内容倒也简单; 说是知道楚宗师在轩辕阁花了高价拍了露水; 自觉貘香露不值这个价,一直想再奉五瓶; 但一直不得机缘与宗师相见,如今灵山一会,得此良缘; 望君收下。
  薛正雍当即道:“我看他是想结交你。”
  “……”
  这种礼物,若是不收,便是拂了对方面子; 楚晚宁遥遥谢过了华碧楠,却将锦盒底下交给了薛正雍。
  薛正雍喜道:“给我?”
  “……给贪狼长老。”楚晚宁道,“我总觉得这个华碧楠有点儿怪的,轩辕阁每年拍出他那么多高价药品,都是虚高,他难道一个一个地补偿过来?”
  薛正雍嘀咕道:“我觉得不奇怪,毕竟高价是有,高的像你这么离谱的,头一回听说。”
  楚晚宁面有薄怒,说道:“不过有所需而已,有什么离谱的。总之你把这五瓶都给贪狼,我想这里头毒什么的,应当是没有,但让贪狼学些貘香露的配制之法,倒也不算浪费。”
  “你不需要了?”
  “我……”
  说来也觉得奇怪,那些荒诞不经且有真实无比的梦,最近越来越少了,除了刚从儒风门出来的那几天,偶尔梦到些支离破碎的场面,其余夜晚均是好梦。
  再喝貘香露,也是暴殄天物,楚晚宁觉得没必要自己再留着这样好的药剂。
  灵山待了两三天,再回死生之巅时,墨燃却不在了。
  薛蒙道:“除妖去了。”
  楚晚宁眉心起了一道薄痕:“又有妖?这个月第十九只了。”
  “都是儒风门金鼓塔里跑出来的。”薛蒙叹气道,“抓了好多,都关到了咱们的通天塔里,但是通天塔不比金鼓塔,塔身小,镶嵌的灵石符咒又没有儒风门的厉害,再这样下去怕是塔先受不住了。”
  薛正雍道:“下回李无心再来,让他带一点到碧潭山庄去,镇在他的圣灵塔里。”
  薛蒙笑了:“这倒也是个好主意。”
  薛正雍道:“孤月夜也可以分一点,听说他们的摘星塔比儒风门的金鼓塔还要大上一圈儿……”
  这回薛蒙不愿意了,竖着漆黑的眉毛,怒道:“不要!”
  “怎么了?”
  “我不喜欢那个姜狗,他特讨厌,通天塔塞爆了我都不愿意把自己门派抓着的妖怪送给他!”
  楚晚宁摇了摇头,不愿再听他们父子嚷嚷,便先行离去了。
  他回水榭睡了一觉,果然又是一夕好眠,再无旧梦打扰,到了一觉睡醒,已是残阳如血,夜色浸满了大半天穹,唯有一丝晚霞血痕弥留在天边。
  这个时候孟婆堂已经没有饭了,但他有些饿,收拾衣冠,推扉出去,准备到无常镇转一圈,吃些点心。
  结果正巧看到墨燃除妖归来,走在通往红莲水榭的青石长阶上。
  一见他,墨燃笑了:“师尊,听伯父说你在睡觉,正想来唤醒你。”
  “有事?”
  “没事。”他说,“只是想来找你,一起走走。”
  倒也真是凑巧,楚晚宁因他们之间的凑巧而感到些微的欢愉,情意之中,一点点的投缘都是值得人心情舒畅的。
  “去哪里?”
  却是一齐问的。
  楚晚宁怔了一下,墨燃也怔了一下。
  随即道:“听你的。”
  又是一齐说的。
  楚晚宁的十指在衣袖里有些赧然地捏紧,指缝里有汗,眼睛黑而热,却那样平静而安定地看着墨燃。
  墨燃忍不住咧嘴笑了。
  “哪里都好。”
  楚晚宁其实很高兴,但他依旧习惯于淡淡的,即使他的高兴不淡,很浓郁,像枝头淡绯色的西府海棠花。
  他说:“那走吧,去镇上看看,吃点东西。”
  他甚至没有问墨燃除妖如何,顺不顺遂,他们之间如今有缘而有意,很是默契,当他站在竹扉外,瞧着墨燃黑衣猎猎,暗金色卷草纹的边沿在夜色里潋滟着微光,他就明白一切安好,无需多言。
  他们一同来到无常镇上。
  这些年无常镇越来越好,从原本的三横街三竖街,扩至了如今的六横街五竖街,差不多大了一整圈儿。
  “刚来死生之巅的时候,这里尚未入夜就已家家户户柴门紧闭,院外洒着香炉灰,门上悬挂八卦镜,檐下系着镇魂铃。”楚晚宁看着眼前人来人往,华灯初上的景象,如是说道,“如今除了这小镇名字没变,其余的,都快要认不出来了。”
  墨燃笑道:“有死生之巅在,以后只会更好。”
  两人沿着镇上重新铺设过的青石主街走着,一路上吹糖人的,拉皮影戏的,支出摊子卖小食烧烤的,吃咕咚锅的,琳琅满目,沸反盈天,天街悬挂一排排灯笼,照着夜市热闹,人间烟火。
  墨燃见了那咕咚锅的摊子,想起了自己、薛蒙还有夏司逆曾经一起在这里吃过,便笑着拉住楚晚宁:“师尊,吃这个吧,这家有你最喜爱喝的豆奶。”
  他们在吱嘎作响的小竹椅子上落座,天很冷,但是配菜炒菜的大师傅却热的厉害,他光着膀子,擦着汗,挪过来问:“两位仙君,要些什么?”
  楚晚宁道:“鸳鸯锅。”
  墨燃说:“菌菇清汤锅。”
  “……你不是要吃辣么?”
  墨燃垂眸微笑,嗓音温和低缓:“想戒。”
  楚晚宁怔了一下,隐约明白过来墨燃为何忽然不愿再吃辣的,似是湖水里有鱼游曳而过,在心池里咕嘟冒了个泡,水波微荡。
  “你没必要戒……”
  墨燃道:“没有,我只是喜欢。”
  “……”
  “喜欢戒,想要戒。”他看了看楚晚宁,浓深的睫毛帘子簌簌而动,落在了对方微红的耳尖,笑了。
  后半句就再也没有说下去——
  想要和你一样,吃火锅的时候,两双筷子可以伸进一个热闹的锅里,不再是一红一白,泾渭分明。
  墨燃又点了些炒菜,可惜小摊子上不做精致的甜点,他就要了三罐胖瓷壶装着的豆奶,而后坐着等菜上来。
  周围都是吃饭的人,男女老幼,乌发白霜,汤锅的蒸汽滚滚升起来,锅镬的火光腾腾升起来,吆喝和划拳,说笑与私欲,都在这鼎沸的烟火热气,菜香酒暖里汇聚成一湖一海的温柔。
  人间好平凡,红尘好热闹。
  墨燃十五岁之前,饥馑难当,吃不到这些好酒好菜。
  当了踏仙帝君之后,万人之上,却也依旧得不到这般真切的安宁。
  现在都有了。
  忽地火舌腾起,原来是掌勺的汉子掂锅落菜,大火从大锅内簇地卷了上来,映得那赤膊汉子浑身一层细腻的铜色油光,油盐酱醋依次下,遒劲的臂膀筋肉抖动,一盘爆炒顷刻出锅。
  正是热乎时候,立即端上桌来。
  “油爆双脆!”打下手的小二哥吆喝道。
  前世的踏仙君,诸般佳肴讨好不得,却不知为何,竟被这“油爆双脆”惹得笑出声来,他修长十指交叠,点在线条流畅的下巴处,一双纤长浓深的睫毛微微动着,五湖四海的光华都在此刻汇集于那两帘墨色上,把黑暗,染得很明亮。
  楚晚宁问:“你笑什么?”
  “不知道,就是很高兴。”
  楚晚宁就不说话了,但对面那个英俊男人的笑容那样迷人,莫名的,就让他的心底也明快起来。
  吃过饭,仰头看了看天色,觉得似乎要下雨,但下头的人们似乎浑不在意,依旧在有条不紊地消遣着这灿烂的夜晚。
  他们走过一家灯笼铺,墨燃忽然停下脚步来,站在那边看。
  楚晚宁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原来那老手艺人正在悉心地裱糊着一盏宝塔灯笼,有另一盏很相似的,也已经做好了,底下有座托,是河灯。
  “老伯,劳烦,请给我拿这一盏宝塔灯。”
  没有问价,也没有问墨燃喜不喜欢。
  楚晚宁走过去,将金叶子递给了耄耋之年,佝偻着身子在认真做灯的老人,而后把那盏河灯随意地递给了身后立着的徒弟。
  “拿着。”
  墨燃惊且喜,甚至还有些茫然:“给我的?”
  楚晚宁没说话,提着吃饭时未喝完的半壶酒,左右看了看,视线落在远处的潺潺小河边,他向那边走去。
  灯火一明一暗,复又灼灼亮起,灯花璀璨,赢得浮屠庄严。
  墨燃捧着河灯,喃喃道:“从小就想放一次,每年都没钱。”
  “是啊。”楚晚宁淡淡看了他一眼,“你最穷了。”
  墨燃笑了。
  河水在静谧平缓地流淌着,楚晚宁不愿下到石阶上去,他懒,于是就那么闲适地抱臂靠在廊桥之下,白衣道长靠着深黑色桥柱,握着系有鲜红穗子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而后微微侧过脸,檐角红灯笼朦胧微光洒在他瓷玉般细腻的脸庞上,他神情淡然,目光却有藏不住的温度,就这样看着河岸边那个开心的、捧着河灯、手脚略显笨拙的男人。
  傻子,这有什么好玩的。
  但还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墨燃走到河边,絮絮叨叨地和宝塔灯说了许多话,最后俯身将它轻轻搁在了河面,一缕金红光辉倒影在粼粼河水中,墨燃划动了两下水面,送浮屠远行。
  那天,墨燃在漆黑的河边立了很久。
  不是节日,除了他,河上没有其他人放灯。
  只有那一盏小小的宝塔灯笼,散发着微弱而固执的光辉,在漫无边际的长夜寒水里行远,行远,继而变成一点颤动萧瑟的星火,最后被黑暗吞噬,消失不见。
  墨燃就默默地站在那里,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看到了最后。
  直到泱泱河面,再也没了光明。
  下雨了,雷雨。
  雨点打浮萍,敲叩粉墙黛瓦。
  众人笑着惊呼而散,冬季鲜少有这样突然起来的瓢泼大雨,小摊小贩们争相拿褐色油布盖住用以营生的锅碗瓢盆、工具器皿,推着小板车匆匆四下逃散,去躲这场豪雨。
  楚晚宁一时也有些木然,算来惊蛰虽已不远,但此时还未出冬,这雨也下得太过焦急了些。
  他站在廊桥下,雨打风吹,只沾湿了他的一点点衣角,倒是墨燃匆匆地从下头河滩跑上来,衣服都湿了,脸也湿漉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很黑。
  望着他,有些温柔,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开个法术,自己烘干。”
  “嗯。”
  如此大雨并不妨碍仙君们出行,尤其墨燃和楚晚宁这种宗师,一个小结界便能干干净净地回到死生之巅去。
  但他们谁都没有打开这个结界,而是并排立在廊柱下,在等雨停。
  等了很久,雨势没有渐弱的意思,天地间都是雾蒙蒙湍急一片,方才还热闹非凡的夜市顷刻消散了,就像被这冷雨冲淡的水彩,打湿的墨画。
  墨燃说:“这雨好像没打算停。”
  楚晚宁淡淡道:“这雨下得,像是有病。”
  墨燃哈哈笑出声,笑了一会儿,转过头对楚晚宁说:“怎么办,回不去了。”
  “……”
  楚晚宁知道自己应当答他“你不修道吗?”“你不会开个结界吗?”“怎么就回不去了。”
  但是他沉默一会儿,不知为何却没有吭声,但也没有应和,只这样抬头,看着茫茫夜雨。
  他掌心微热,蜷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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