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被梦中人缠上了-第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俞池摸摸他的头,带着一丝无奈道:“永远在这里不好吗?战场危险,随时都会没命的。”
  雅仁礼哼道:“你自己还不是要上战场!又不能一直留在这里陪我!”
  俞池道:“你希望我一直留在这里陪你吗?”
  雅仁礼的声音带了一点恼羞成怒的味道:“才没有!不过……”
  雅仁礼的眼珠子转了转,道:“若是将来我灭了魔族,一定留你一条小命!”
  俞池哈哈大笑道:“好,那就多谢雅庄主了!”
  再大一些,却是雅仁礼慌张地眨巴着眼睛,瑟瑟发抖地举着剑,强装镇定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对面长相妖异的魔物干脆利落道:“自然是取你性命,增加修为了。你虽然修为不高,但是胜在年龄小,皮娇肉嫩,烤来吃也不错!”
  魔物忽然侧头对他身后的人道:“你还不帮忙?”
  俞池从他身后走出来,低着头,默然将雅仁礼绑了起来。
  雅仁礼张着嘴,愕然看着他:“你……”
  “哟,瞧瞧这表情,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他吧?”魔物伸手在俞池肩上掐了一把,然后看向雅仁礼道:“我是听说雅家有个不成器的小儿子,爹不疼娘不爱,但好歹是块肉,掉了总会疼,再加上这家伙也是个废物,百无一用,才想着试试能不能接近你。”
  雅仁礼的脸上的震惊变了质,他一拳打向俞池,俞池没有躲避,生生受了一拳,眼角立刻青了一块。他手上动作不停,将雅仁礼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
  “没想到,还真成了。用你们的话怎么说来着?物以类聚?废物果然容易吸引废物。”魔物嗤笑一声道:“别这么看着我,你没学过么,魔族貌美,擅,诱惑人心。”
  “这话还没说全。”魔物轻轻舔了舔嘴唇道:“初见而不杀,则,爱之,慕之,沉溺之,终,含恨而亡。”
  俞池轻声道:“我说了,让你别上战场的。”
  雅仁礼瞪着一脸漠然的俞池,打嗝般抽了几口气,愕然与无措终于化作脸上目眦尽裂的痛苦和愤怒,他咬着牙,连声音都变了调:“你骗我!我恨你!我恨你!”
  俞池只默默将他手脚都捆牢了,干脆地往肩上一扛。
  “滚!我不吃你的东西!”
  俞池冷冷看着他道:“阶下囚,你觉得自己有选择?还是觉得,我是那个任你撒娇的朋友?”
  雅仁礼仿佛被戳到了什么痛处,扑上来隔着栏杆伸手就去抓他,他气得话也说不出,口中只发出毫无意义的叫声。
  俞池抓住他的手臂,往外一扯,雅仁礼连叫也不叫,直直跪了下去。
  俞池拧住他的下巴,强行将食物灌进他嘴里,然后将他的手接回去:“从你上战场那刻起,你是人,我是魔,我们是敌人。”
  接下去两天,俞池都先卸了他胳膊才强行给他喂饭,纵是如此,手指还被雅仁礼咬得血肉模糊。
  再后来雅仁礼就见不到他了,据说是出去迎战,那换来守他的人道:“你不是那什么狗屁庄主的儿子么,怎么会和这么弱的魔玩在一起?他抓了你以后就没什么用了,所以被派去上战场。戚,就他那个样,上战场等于送死。”
  雅仁礼咬牙道:“活该!”
  这日门口忽然传来喧哗声,是他大哥带人打了进来,将整个魔窟一块儿端了,洞中血流成河,雅仁礼被救出来后目不斜视地走到门口,然后在地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已经被切成了两半,腰以上的部分微微动了动,竟然慢慢抬起头来看向他,雅仁礼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表情。
  雅大哥收起剑,嫌弃地将那个头颅踢到一边,带着一丝轻蔑看了雅仁礼一眼道:“你倒是该感谢这个小魔族,若不是他逃跑时没头没脑地往这里跑,我们还真找不到你。”
  他啧了一声,似乎颇为可惜:“魔族果然愚蠢!”
  雅仁礼走到他大哥的旁边,低声道:“的确愚蠢。”
  场景停住了,柳画梁转了几步,只见众人如同烟尘一般一挥就散,眼前的情景忽然一换。
  那景象中的女子身着嫁衣,正与雅仁礼拜堂,洞房花烛,坐在床上的人有几分熟悉,柳画梁曾在檀雪城前见过一面,正是那迷雾之中的白发美人。此时她的鬓角漆黑,美目顾盼生辉,面颊生粉,与雅仁礼相视而笑,说不出的动人。
  “绿娘,当日芷罗一眼,便似那金风玉露,我在心里想着,这辈子就只非她不娶了。”
  女子含羞低头,轻声道:“夫君情深,绿娘自当千百倍以还,此生与夫君不离不弃,直至——”
  她剪下两人的头发,用红绳束了,放在一个小盒子里:“直至这红绳褪色,青丝成白发。”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消失了,雅仁礼失魂落魄地到处找寻,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疯了,终于有一天,他收到一封信,信中写的却将他推入了万丈悬崖,
  雅仁礼跪在地上,他面前的人正是那位面相冷峻的大哥,雅仁礼“碰”地将头磕在地上:“大哥……雅庄主!求你了,只要五万两,那魔族只是要银子啊,万一……万一他把……”
  “我看你是色令智昏,糊涂了!先是要娶一个非人为妻,接着还要为她给魔族送钱,你置我们谦雅山庄的名声于何处?!”
  雅仁礼的额角一片鲜红还在不断地磕着头:“大哥,求你了,我什么也不和你争,只求你救救她!求你救救她!”
  “你?”雅大哥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拿什么跟我争?是拿你那条捡回来的小命,还是你这来历不明的妻子?”
  他手上一抖,整碗的热茶都浇到了雅仁礼的头上:“哎呦,不好意思,不小心滑了一下。”
  雅仁礼被烫得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仍不敢松懈,头磕得地面砰砰作响。
  然后他听到一个放低的,却刚好能让他听到的声音:“我偏不救她,你又能怎么样呢?”
  最后等到上山解救之时,那洞中只剩一件带血的衣服和一行血字。
  异类殊途,各有所归,切莫执着,望君保重。
  妻书
  “对不起啊弟弟,来晚了。”雅大哥摇摇头,他看到那张纸条,几乎要鼓起掌来,“不愧是我弟弟,这来历不明的东西比你还聪明些!”
  他又十分可惜道:“可惜人家嫌你没出息,不要你了,要不然这样,我出五万两,再给你娶一个?”
  雅仁礼抱着衣服,将脸深深埋进去,直到那洞中人都走尽了他也没有抬起头。
  “啪嗒”一声,衣服里忽然掉出了一个小盒子,小盒子摔在地上裂成了两半,里面掉出了一截洗得发白的红绳,白发散了一地。
  雅仁礼喃喃道:“异类殊途,异类殊途……你也一样,你也一样……”
  柳画梁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癫狂的痕迹。听闻雅仁礼继任庄主之位时外界掀起了各种说法,因他前面的几个哥哥相继死去,死法各不相同,虽然明面上看每个人死得都堪称壮烈,但最后竟让这最不成器的小儿子继了位,不免有风言风语。但是继位之后人们发现这小儿子的手段高明,为人却十分谦逊,比他几个哥哥更对得起那“谦虚雅正”的名声,种种说法便也消失了。
  现在看来,这几个哥哥大多就是死于这看上去一派谦谦君子的雅仁礼之手。
  柳画梁注意到在那女子的衣冠之中有一点亮光,他凑近了些,发现那是一根细细的金线,连接着雅仁礼的胸口。柳画梁思索片刻,打算将它扯断,未料到那金线看似柔弱,竟一时断不了它。柳画梁以灵力灌指,聚在指尖一点,从上至下骤然切入,金线消失,眼前的景象也消失了。
  雅天歌感觉绑缚着自己的铁链松了一下,那些即将飘散的东西好像被另一股力量生生拉住了,两股力量相互拉扯,令他头疼欲裂。
  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强行被灌进柳画梁的脑海,仿佛冰冷的水灌入口鼻,他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像是了然地笑了笑,往前转了几步,情景又换了。
  这次的人柳画梁很熟悉,正是李念,他跪在雅仁礼面前,磕下去的头也如当年雅仁礼那般沉重:“雅庄主,弟子有罪,与一女子私定了终生,万望庄主原谅!”
  雅仁礼看着他,眼神冰冷而凌厉:“与女子定终生何罪之有?只是你这一身鬼气,怕是被什么迷惑了吧?”
  李念的眼睛骤然睁大:“她……她与别人不同,她不害人,弟子……弟子愿舍弃修为,和那女子相守,求庄主成全!”
  雅仁礼一拍桌子,厉声道:“我看你是色令智昏,糊涂了吧!教过你什么都忘了?!此等非人之物,貌美而擅诱人,溺之即死!”
  李念终是有些怕他,在情人面前的口才一点不剩,只磕着头,反反复复求庄主成全。
  雅仁礼一剑挥向唐闲宵的时候,与他情绪相连的柳画梁都感觉到他冰冷之下的愤怒和怨恨。
  李念最终还是离开了,他走时雅仁礼沉默地在最高的楼上看着他,最后只拂袖道:“什么情情爱爱,痴人说梦。”
  柳画梁费了一番力气才找到金线藏在李念磕头的那块石板之下,这次他有了经验,很快将其切断,然而随之而来的情绪几乎将他淹没。那是怨毒而尖锐的,嫉妒和最深刻的诅咒,这些东西恶狠狠捶打着他的头脑,几乎将他击碎。柳画梁眼底已经开始充血了,他强撑着继续往前走。
  最后一个情景似乎有些不同,里面的人柳画梁并不认识,那人对着雅仁礼怒道:“你什么意思!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你竟想用我妻儿做研究禁术的材料,用来对付魔族?!”
  雅仁礼道:“魔族懂什么情爱,知什么妻儿,只你偷我雅家绝弈棋一项,就够我杀你数百回!说!他们在哪里!”
  那人勾起一抹冷笑,道:“雅仁礼,你说魔族不懂情爱,那你又懂什么?”
  眼前一黑,雅仁礼的剑已架在一个女子的脖子上,他冷笑道:“我竟不知古拓还有这本事,将绝弈棋植入自己孩子体内,控制他们的身形,难怪我这些年都找不到你们,了不得啊!了不得!”
  女子的眼中满是绝望:“雅仁礼,你会遭报应的!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要被你这样逼迫?!”
  雅仁礼叹了口气,道:“你是魔,我是人,我们本就是敌人。”
  手起剑落,雅仁礼带走了四个神志不清的孩子,正是那琴棋书画四子。
  他将这四个孩子关在后山,在洞中点燃了偷魂香,四子因体内的棋子而神志有碍,魂魄紊乱不定,雅仁礼便不存多少戒心,未料到其中一子竟逃跑了,并靠着残留的意识撞进了沈长月的阁楼。
  雅仁礼将其制服带回了星罗山,当时除魔大会之期将近,他在见过一次原无争之后,意识到魔王的身体处于鼎盛时期,魔气狂妄霸道至极,直接拿他做实验恐风险过大,只好临时改计,希望能多困他几年,敛一敛他的杀气再做打算。最后成功借着除魔大会抓住了原无争、制造了一整座山的魔僵,并且他自己借着死亡的名义遁走,成功入了被离魂保存着的古书的身体,从此潜心研究。
  唯一的不足便是古书未经历过多少世事,或者说,他清醒的时间太短,魂魄的容量不够,雅仁礼因此缺失了极大一部分的记忆,颇费了一番力气才找回来。
  谁知魔族的身体终究和他无法匹配,几年之后便开始腐朽,雅仁礼便计划了屠魔大会,希望能借机将原无争的身体取出来,为自己所用。这次大会还让他意外得知了雅天歌的存在,他在狂喜之中操纵另外三子再启动转移阵,未料到变数陡生,也不知是哪里杀出个柳画梁,代替了雅天歌被散魂,并且转移阵被破坏,这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本已想好,直接入原无争的身体大概不太可行,但借人魔混血的雅天歌的身体为过渡,一来降低风险,二来适应魔气后,将来未必不能入那原无争的身。
  而无可选择之下,雅仁礼试了一次,发现自己果然入不了魔王的身体,咬牙切齿之余,只能加紧跟踪雅天歌。而雅天歌却也消失在山林之中,他派了许多眼线,竟找不到他,直到三年之后,雅天歌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雅仁礼经历几次损兵折将之后,用几乎狂喜的心情接纳了雅天歌或许能比原无争更强的事实,而且雅天歌因为柳画梁历经苦痛,更有潜力完全接纳自己的魂魄。雅仁礼便利用四童子的身份接近雅天歌,以哨声为号,操纵失魂落魄的雅天歌供其所用,几年间杀人无数,给雅天歌结下了无数仇家。
  柳画梁磨了磨牙,找了半天才发现金线在古书的手掌之下。他的手指已经不稳,试了好几次才将金线切断。每切一条,与之相关的情绪与记忆就纷纷灌入他的脑海,那些记忆似有千斤重,令他的脚步越来越艰难。柳画梁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将弦月的剑刃握在掌心,反复调整着力道,好让自己保持清醒。
  当他踉跄着切向埋在俞池头颅下的金线时,身体已经支撑不住,柳画梁感觉到无数情绪涌入他的心中,深不见底的寂寞,黑暗的潮水从四面八方将他挟裹其中,悲伤随着千仞惊涛席卷而来,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千帆过尽后只剩凿骨吸髓的怨恨,怒放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是吹毛断发的刀刃,胸口流干了血液,他仿佛成了这怨恨本身,像是被山石堵住了出口,呼吸困难,原本的记忆几乎被这难以消解的仇恨冲散,他挣扎着,眼前一片模糊。
  吊着棺材的四根铁链震得哗啦啦作响,棺材红光四溢。
  雅天歌从混沌中勉强睁开眼睛,他感觉到四肢五感都回到了身体之中。他尝试着正常呼吸,那令人无法忍受疼痛已经消失了,只留下承受过度痛苦之后,整个人混混沌沌的迟钝。
  雅天歌被极度的不安猛然攥紧了心脏,他清楚刚刚包围着自己的是什么,如果他安全了,只意味有人替他受了那东西。
  而这世上会救他于深渊的,只有一个人。
  雅天歌瞳孔骤缩,身上的魔力控制不住地溢出,杀气几乎化为实体,爆裂着企图破开捆着他的壁障。四周是雅仁礼设下的重重叠叠的重阵,一环连着一环,灵力和魔气交织,将他牢牢锁住。雅天歌咆哮着,如同一只野兽,魔气凝结在他周围,化为一把把尖锐的魔刃,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只泛着红光刺猬,他的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低声唤着柳画梁的名字。
  仿佛那是一个咒语,能控制住他体内的恶魔。
  雅天歌越是激动,便越能填补他因为年纪差距和雅仁礼之间的魂魄容量差距。而随着时间推移,柳画梁直接死在里面的可能性就越大,那四根金线被切断后会连上断线之人,所有的情绪会报复性地放大无数倍,没有人能忍受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断线者会因此心魂俱裂而亡。
  只要柳画梁一死,那些与他相关的记忆便会和金线中的记忆混杂在一起,形成成千上百的金线将与之相连的雅天歌困住。陌生的记忆想要强入雅天歌体内虽不是不可能,但是毕竟还有风险。所以这数年来,雅仁礼让那几个童子接近雅天歌,企图将更多的回忆混杂在一起,但雅天歌独来独往,拒绝和他们同行,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谁料到临了竟给他送来这么大一个惊喜,有柳画梁的记忆在,雅天歌便绝对无法挣脱金线的束缚,那时再控制他的心神便更加容易。
  雅仁礼觉得这情景十分美妙,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小调。
  

  ☆、最后的身体

  柳画梁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太过强烈,将他过往的仇怨统统勾了出来,他并不是圣人,从前种种只不过是压在心底,并非完全消失,现在那些被他隐藏地极深的东西仿佛被石块砸到的河底,泛起一层浑浊的浪花。脖子上的伤痕反复提醒着他的罪过,一次又一次,那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说:“你这帮凶,怎么不去死啊?该死的人是你啊!”
  “柳画梁,你为什么还活在这世界上?”
  心脏仿佛被人掐在手中反复揉捏,掰碎,又重新按在一起。
  有一道窥视的光像是有生命般在他额前舞动,可他连动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那光仿佛找到了空隙,朝他的眉心刺去,却‘砰’地撞上了什么东西,顿时两方都消解在烟雾之中。
  在挣扎中柳画梁的眼前出现了一片血色的黄昏,那里遍地尸骨,哭声哀哀,人鬼难辨,而即使是这样压抑而绝望画面也越来越暗,意识在渐渐离他远去。
  混沌中他看见了两匹白马,在那昏天暗地中悠悠然迈着碎步,他在一瞬间仿佛看见了碧绿的草原,他听见有人在笑,他知道那是谁,也知道他身边的人是谁。
  然而,自己大概注定是得不到这一切的,他闭上眼,轻声笑道:“雅庄主,‘士为知己者死’,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弦月拖出一道弧线,直直刺入那草原之中。
  眼前的情景如一张纸一般皱起来,所有的光都消失在黑暗里,他的胸口传来钝痛,朦胧中他想,我又要死了,可惜了雅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