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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梦中人缠上了-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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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以为,我会蠢到相信你们吧?”
  柳画梁道:“雅庄主,这小子虽然麻烦点,但还算讨人喜欢,你为何如此讨厌他?”
  “不……”雅仁礼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我喜欢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讨厌他?他的娘亲,可是我的女儿。”
  纵是柳画梁再怎么想也没想到这层关系,他下意识地去看雅天歌,出乎意料的,雅天歌脸上却没有什么震惊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了。
  他这么平静,雅仁礼反而有些意外了:“怎么?有人告诉过你?还是你觉得,被外公杀死挺正常?毕竟魔族不顾天理人伦,乃是劣中之劣!”
  雅天歌薄唇微启,却是露出一个极尽嘲讽的笑容,那一刻柳画梁才觉得他们俩是有血缘关系的:“那又如何,我娘还不是拜入了傲雪山庄?还嫁了个魔族?”
  雅仁礼的沉下脸,雅天歌尤嫌不够似的再补上一句:“况且我一出生,我娘就给了我梅家的额纹,默认我做梅家弟子。”
  “你任她死在星罗山脚下,要比不顾天理人伦,我又如何比得上你?”
  雅仁礼手上青筋爆突,似是怒极:“那是她和魔王纠缠不清!当时我们正要剿魔,我劝她数次她皆不肯听!自甘堕落,咎由自取!”
  柳画梁听不下去了:“雅庄主,你和魔族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能为此不顾自己女儿的性命?”
  雅仁礼瞥他一眼,道:“魔族天生劣种,本就该死,老实待在树林草莽中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混迹人群,蛊惑人族。人族愚昧,见色而忘义,轻易与他们结为兄弟夫妇!终有一日遭到背叛才后悔莫及,下场凄惨。这些劣种力量强大,若是纵容他们存在,我们人族终有一日将自身难保!”
  “相信魔族,就是背叛,她既然选择背叛,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柳画梁若有所思道:“雅庄主,你莫不是……曾经相信过他们?”
  雅仁礼盯着他,忽然歪起嘴角笑了一下。
  柳画梁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伏魔阵?怎么可能?绝弈棋……”
  “绝弈棋?”雅仁礼笑道:“你说,若是其中三颗都在我手上,剩下那颗,还有什么决定权吗?”
  洞穴外另外三个童子的手臂上渐渐浮出一颗棋子来,随着棋子浮出,三人手脚都在迅速长长,拔节生骨之痛当真痛不欲生,三人嘶声大叫,叫声引来了远处刚解决完魔僵的众人。
  雅仁礼手一张,倒在洞穴外的书箱里飞出一道白光,落入雅仁礼手中,四颗绝弈棋以四人为阵眼,四方震动。柳画梁拉了雅天歌一把,没拉动,他心中不详的预感更盛,靠着身体本能的反应躲到一侧。剑风从身侧掠过,一小段发丝从空中缓缓飘落,柳画梁瞥了一眼自己的头发,心沉了下去。
  雅天歌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金色的眼睛失去了光彩,他的肤色白皙,鼻梁□□,恰在鼻尖有个柔和的弧度,背脊笔挺,黑发如瀑,站在原地犹如一个精致的偶人。
  “小蛮!雅天歌!”柳画梁叫着他的名字,他却没有任何回应。
  雅天歌脚下的地面开裂,里面飞出一条条铁链一般的东西,仔细看时那却是一行行字迹,这些字迹从地面顺着他的脚爬上身体,蛇一般在雅天跟的身上游来游去,“铁链”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地爬得他满身都是。
  柳画梁不顾他的剑锋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疼痛瞬间从他的指尖钻了进去,那黑色的“铁链”竟沿着他们接触的皮肤爬到他的身体上来!柳画梁的灵力骤然燃起,黑色的字迹才畏畏缩缩地褪去,但是却蛰伏于不远处,前赴后继、挨挨挤挤地伺机上前。
  柳画梁抓紧了雅天歌的手,企图用灵力逼退它们,可是相触的地方越来越疼,如同灼烧一般,柳画梁的指尖裂开,鲜血淋漓。
  不知是感应到了什么,雅天歌忽然动了动,接着将柳画梁一把甩了出去,柳画梁起身继续往里冲,血红的阵法燃起,挡住了他的去路。
  “雅天歌!雅天歌!!”柳画梁高叫着他的名字。
  雅天歌的脸上已经被爬满了字迹,忽然他的眉心一亮,现出梅花型的额纹来,雅天歌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像是服罪般跪倒在地,无法忍受地仰天狂叫了一声,魔气从他体内溢出,又被锁链牢牢锁住,他手指痉挛,去抓那黑色的铁链。
  “竟然还有意识么?真是顽固。不过,正合我意。”雅仁礼慢悠悠道:“我从六年前就开始利用偷魂香分离他的魂魄和身体,为的就是这刻。你可知道一个身体所能储存的记忆是固定的?感情越是激烈,记忆便会越深,身体所能容纳的记忆也就越多,但是魔族大多淡薄,所以我转换了身体,却带不来太多的记忆。他就不一样了。”
  雅仁礼满眼喜悦地看着挣扎的雅天歌:“这十年他活得痛不欲生,遇见你后又每日情绪激烈,大约连觉都睡得很少吧。悲伤、不安、惶惑、恐惧,都是最容易引起共鸣的情感。”
  “如今的他,记忆容量大、身体又刚好变弱,真是再合适不过的状态,适合操纵,更适合,换魂。”雅仁礼敲着身后的棺材道,“这一切,还得感谢你啊,柳公子。”
  阵中传来了一个怪异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哭。
  听到这个声音,柳画梁手提弦月,在伏魔阵上猛砍,那血红的障壁却纹丝不动。
  哭声越来越多,红色从雅天歌所站的地方蔓延开,他的脚下很快变成了一个血池,沸腾的血液中冒出了无数的头发,丝丝缠绕在他的腿上,还有狰狞的头颅和手脚,一个个贪婪地围绕着他。
  雅仁礼道:“这都是他杀过的人,怨气为阵,伏魔为界,你就看着他在此灭亡,然后……”
  他用一种近乎狂喜的眼神看着柳画梁道:“再新生吧!”
  柳画梁一言不发,他深呼吸了几口,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他的呼吸都在颤抖,心在剧烈跳动,内心的情绪逼得他只想乱砍一通。
  他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雅天歌身上移开。也不知是雅仁礼得意忘形,还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竟将自己的目的全都告诉了他。柳画梁想着外头已经是这般情景,这老混蛋若想和他换身体,必定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
  柳画梁猛然转身向洞口跑去,洞口的土地翻起一阵阵土浪,一层层魔僵涌上来,将洞口堵得严严实实。
  雅仁礼施施然道:“怎么?想跑?”
  “你……”被锁链困得死死的雅天歌竟然抬起头,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雅仁礼,他的声音沙哑,如同来自地狱:“你敢动他,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哟,真感人啊!”雅仁礼惊喜地看着他,“你想怎么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洞口被堵了,你想强行破阵,就是拉他陪葬,不过嘛,他死任他死好了,你活着,还可以替他报仇啊!”
  雅仁礼转向柳画梁,笑眯眯道:“柳公子,你不是喜欢他么?十年前都可以为了他去死,怎么?这次不敢了?”
  雅仁礼的手指微微一动,雅天歌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他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的意识,但是眼前却渐渐模糊了。
  雅天歌陷入了黑暗之中,再醒来时,他身在一个小竹屋里,他觉得这屋子十分眼熟,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从前的那个“鸟笼”。
  他猛然翻身起来,小翠在窗口歪着头叫着,接着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见他时微微笑道:“你醒啦?”
  雅天歌的头脑有些混沌,他呆呆望着他道:“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们……”
  “你……”柳画梁垂下眼,将手里的水盆放下,拧了条毛巾,走到他面前轻声道:“你死了。只留下一缕残魂,我只能在夜歌中养着你。”
  雅天歌重复道:“我死了?”
  “嗯。”柳画梁坐下来,安抚似用温热的毛巾擦着他脸上的污渍:“就像我当年一样。”
  雅天歌又道:“我死了?”
  柳画梁笑了,他张开手轻轻搂住了雅天歌:“别怕,我会留在这里陪着你,永远陪着你。”
  “陪着我?”雅天歌感到一种舒适的温暖,他搂上那肖想了许多年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真的?永远不再离开我?”
  “你希望我一直陪着你吗……”那人的声音渐渐遥远起来,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雅天歌将他搂得更紧些,他的意识在这暖流之中渐渐融化,是的,只要他留下就好了,即使是永远在这后山之中……后山?
  雅天歌在混沌中感到一丝不安,随即被一双温柔的手生生按回去:“别动,留在这里,一切都会如你所愿……仁礼……”
  雅天歌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反正只要是他说的总是对的。雅天歌张了张嘴,想叫他,却忽然忘记了眼前人的名字,他有些困惑地低下头。
  那人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轻轻抚上他的眼睛,慢慢道:“俞池……我叫……俞池……”
  俞池……
  “那……那我是谁?”他有几分茫然。
  俞池笑了:“阿慈,你是雅慈,雅家的小公子……”
  俞池的声音极其轻柔,催眠一般低低地在耳边萦绕着,雅天歌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比自己还要重要的东西,可他想不起来了,那是什么呢?
  他无意识地按住胸口,那里好像是空的,风从中穿过,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空虚,俗世中那些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都和他无关,他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模糊中竟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
  这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雅天歌突然一把攥住那双不安分的手,强行将自己剥离那个温暖又舒服的怀抱,他掐着自己的手指,一阵钻心的疼:“你是谁?”
  面前是个陌生的美人,含笑看着他,雅天歌浑身发毛,掌心红光爆闪,瞬间将那人炸得烟消云散。
  雅仁礼有些惊讶地看着阵法中的渐渐清醒过来的人:“你们两个还真是给我不少惊喜,里面不好吗?你肖想多年的不就是这般情景?还是……其实你只是在骗人?”
  “滚!”雅天歌喘着粗气、怒不可遏,周身的魔气绕上了黑色的字迹发出“嗤嗤”的声音,像被烧红的烙铁被浸入水中,灭了声息。
  怨灵压顶,青丝缠身,雅天歌一时动弹不得。
  他抬眼望去,柳画梁站在阵法之外,满脸焦灼地挡着洞中不知何时发动的阵法,他的白衣已经被染得一片狼藉,几乎看不出颜色来,但是雅天歌的眼神在触到他的那一瞬间变得温柔。
  雅仁礼略带一丝嫌恶地看着他道:“你既然逃出来,就是说里面那个死了?什么情情爱爱,到头来还不是一个死?你真让人恶心!”
  “不过我早就料到你们恶心了。”雅仁礼又像个疯子一样笑起来:“仙家就是喜欢留着点慈悲,那四宝齐聚的伏魔阵乃是灵阵,但凡灵阵总留一线生机,所以才放跑了你!不如我绝弈棋,死局便是死局,将你困死在这里!”
  说着,雅天歌被符咒强行压倒在地,咒语的浪潮一般朝他涌来,他错觉那些符咒如同铁链探/入他的身体,锁住了他的魂魄,而后猛然往外拉扯,陌生的痛感一瞬间就击碎了他的意志,他从喉咙中发出了极其可怖的叫声,惨痛不似人声。
  “他的魂魄会被强行拉出身体,过不了多久便会消散而去。”雅仁礼舔了舔嘴唇道,“不过你若是愿意为他而死,没准他还能挣脱出来,见你一面。怎么样;考虑一下?”
  柳画梁面无血色,他手握弦月,莹白的光贯穿剑身,在洞中发出强烈的光:“雅庄主,你究竟哪来的信心认定了我会为了他而死?”
  “信心?”雅仁礼,道:“人族总是自以为是的,突破了种族、克服了障碍,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多伟大啊!为他死死活活算什么?”
  柳画梁一剑劈出,门口层层叠叠的魔僵一下子倒下了大半,但是一半倒下,土里又涌出了更多,有的甚至手脚都断了,身子还从那泥土中站起来。
  柳画梁道:“雅庄主,你可真是狠啊。”
  雅仁礼道:“客气了。”
  “我这人的确不怕死,但是我不喜欢按着别人的方法死。”柳画梁咬着牙道:“雅庄主不是喜欢惊喜吗?那么我便再送你一个。”
  

  ☆、记忆

  柳画梁手中弦月一晃,在空中凝出数道剑痕,直直冲着雅仁礼面门而去,雅仁礼挥袖将那剑痕一一卷落之时,柳画梁已到了他面前,弦月一招不老,硬是绕着雅仁礼挥出一座螺旋形的断头台来。
  出乎意料的是雅仁礼的动作竟然显得有些笨拙,远不如他刚刚在藏书阁时灵巧。
  柳画梁道:“怎么?雅庄主这幅身子,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雅仁礼眼神阴郁,忽然一道剑影从数道剑痕外朝柳画梁刺去,柳画梁顺手在身后划出整道壁障,而后拉开脚步朝着剑影的方向迎上,“当”“当”两声,雅仁礼的剑撞在壁障般的剑痕上,而那道剑影则被弦月架住,趁着半空中凝出剑痕的瞬间,柳画梁反手从另一面朝剑影一劈——剑影碎了。
  接着柳画梁一脚踏上自己劈出的剑痕,落在棺材上:“雅庄主,幸亏我在藏书阁看过你离魂剑的记载,不然可真要被你套进去了。”
  他说着,用脚尖蹭了蹭脚下的棺材。
  雅仁礼的眼角抽了抽道:“你要干什么?”
  柳画梁道:“雅庄主,你不是说它是死阵么?我偏要从里面撬出一线生机。”
  雅天歌好像一下子知道他要做什么,他猛然向前一挣,身上黑色的“铁链”骤然拉紧,雅天歌的手臂上、额头上青筋尽显,字文勒进他的皮肤,冒出了血痕。雅天歌跪在笼中吼道:“柳玉弦你疯了!不要进去!你不能进去!!!柳玉弦!!!”
  柳画梁充耳不闻,弦月从棺材上面直直插入棺材中,柳画梁将手一拧,棺材盖裂了,从里面冒出丝丝黑气,铸成一个高约一丈的“黑匣子”,生生将站在上面的柳画梁托高到了洞顶。柳画梁朝那黑气中看去,只有最底部沉淀这几缕红光,简直比邪术更邪术。
  柳画梁深吸了一口气,在雅仁礼扑过来之前,踏入了黑雾。
  雅仁礼停住脚,转过身,对着雅天歌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地面震动起来,山洞顶部的石头在雅天歌面前轰然落下,彻底将他隔绝在一个黑暗的空间之中,四周的空气仿佛被抽离,静得可怕,只能听到他的心脏在挣扎着疯狂跳动,好像错过这一刻便会从此沉寂,雅天歌咬着牙,在超过负荷过多的痛苦中,他拼命回忆着柳画梁的脸,回忆着他们在一起的每个片段,可是所有的记忆都轻得令人绝望,在他粗重的呼吸声中渐渐消散。
  ……
  黑雾之中似是一泓深海,明明只是一口棺材,却好似怎么也沉不到底,柳画梁在其中摸索着,隐约看见一些奇怪的影像,他用手将眼前的雾气挥开一些,看到一个孩子低着头站着,他身边尽是些黑白的影子,或匆匆路过指点一二,或指责咒骂,高高在上。
  柳画梁走近了些,画面渐渐清晰起来,色彩也变得丰富。
  一个大一些的孩子从背后拍了小的一下,小的转过头,看到一张堪称瑰丽的脸。
  大概是没怎么见过世面,小的说话都不利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是什么人?”
  “我叫俞池,我见你总是一个人在这儿,我也总是一个人,我们,可以做朋友吗?”俞池生就一张没有攻击性的脸,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不料,那小的却迟疑道:“你的眼睛……你是魔族吗?”
  “是啊。”俞池笑了,“我是魔族,魔族就不能和你做朋友吗?”
  小的皱起眉头道:“魔族都很坏,会杀人饮……唔……”
  他的嘴里被戳进了一颗糖葫芦,俞池把糖葫芦的棒子塞到他的手上,道:“魔族还会给你糖葫芦,我们能做朋友吗?”
  小孩子有些局促,他爹娘管得严,从来不给他买这些街道边的小吃,因此他嘴里悄悄吸吮着,斜过眼去打量身边的人,看了一会儿他小声道:“爹爹骗人,你明明长得这么好看,而且心肠也好……”
  俞池一愣,忍不住笑道:“原来好心肠只值一串糖葫芦呀?”
  小孩将棒子递到他嘴边,自己含着满嘴山楂道:“分你一颗,我也是好心肠!”
  俞池大笑道:“好,好心肠和好心肠,自然是能做朋友的,对不对?”
  “嗯!”小孩含糊道:“我叫雅仁礼,是谦雅山庄雅庄主的儿子。”
  大概正是成长的时候,他们的身形迅速拔高,转眼已是少年模样,雅仁礼和俞池对剑,总是对不过,又一次被俞池挑掉了剑之后,雅仁礼气鼓鼓地扔掉了剑道:“这么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下山和师兄们一样降妖除魔啊!”
  俞池摸摸他的头,带着一丝无奈道:“永远在这里不好吗?战场危险,随时都会没命的。”
  雅仁礼哼道:“你自己还不是要上战场!又不能一直留在这里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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