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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佛慈悲还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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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丛顾喊了声:“师父!”
  彭宇仍然带着斗笠,像个二混子一样不大正经的蹲在窗上,嘴里还吊着一截草棍。
  “我徒弟病着呢,二打一要不要点脸?”他问。
  男人认出了他,嗤道:“无吝剑彭宇,竟然躲在了这种地方。”
  彭宇说:“阁下怎么称呼?”
  男人正要开口,他却率先打断,思忖着道:“你名号那么多,是‘不肖子’还是‘吓破胆’更合适,嗯?钟戊。”
  钟戊脸颊一抽,嘴狠厉地咧了咧。
  软剑在地上狠狠一抽,砸出了数尺深沟,往外炸开木屑崩了人一身。
  曲丛顾却终于安稳了些,他知道自己的师父是不世出的天才剑修,彭宇就代表了强大。
  心里一松,脑袋就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一直闪烁,连剑也握不稳了,但现在不能倒下。
  他全凭一口气吊着。
  就在此时,忽然身后的门砰然碎裂。
  曲丛顾看见乌颐和钟戊瞬间变了脸色,就连彭宇的都不自觉向前迈了一步。
  曲丛顾心跳得剧烈,一时竟不敢回头。
  可他还是很缓慢地回了头。
  时光好像忽然停止了。
  朱决云一头黑发无风自动,眉如剑飞入鬓中,眼神如刀,薄唇紧抿,一身凛然气。
  曲丛顾那口气泄了,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直接昏了过去。
  他没有落在地上,他被接住了。
  那双手很宽厚,温暖,就像十六岁时在古寺门前他抱着自己一样,也像十二岁时,曲丛顾向后摔了一下,被他从背后稳稳地托住一样。
  这么多年了,没有变过。
  他所求,也只有这样一个怀抱,曲丛顾不想当英雄,从来也没想过,他就想待在朱决云身边,让他爱着自己。
  朱决云有所求,有雄心壮志,他就陪着,这其中苦果不断,那也可以接受。
  他长大了,用剑守护爱人的事情,他也可以做。
  几乎就是瞬间,形势就被调转,钟戊等人失去了先机。
  鬼城个个修为不俗,就没有金丹期以下的,一个钟狗,一个彭宇,更是人中龙凤以一敌时的个中翘楚,现在朱决云忽然出关,他们马上处于了劣势。
  朱决云声音冷得好像寒冬的薄冰:“可有遗言?”
  钟戊见过大风大浪,从鬼门关前走过无数次却徒然被他的杀意冰得一凛。
  “我已忍了够久了,”朱决云说,“佛该给的仁慈已经给尽。”
  “现在是我朱决云要杀你,跟佛无关。”
  “你们闯入鬼城,伤我爱人,他身上有一道伤痕,我就杀你一人,有两道伤痕,我就让这些人的血肉铺满鬼城大地。”
  “他昏睡一天,我就将你挫骨扬灰,昏睡两天,我就震碎你的魂魄,让消散天地间,不入五行。”
  话中刻骨的寒意让彭宇都心惊。
  朱决云缓缓伸手,草古化作降魔杵,金光四射。
  他将曲丛顾轻轻放在床上,转身时周身气场瞬间一冷,降魔杵高速旋转,朱决云随手一挥,它就像一条线一样射了出去——
  降魔杵顺着人群,到了交战的房间中,只见金线闪过,眨眼间没入了一个个黑衣人的胸膛!
  大门牙暴喝了一声:“等等!什么他妈的东西!”
  钟狗放下了剑,平静道:“朱决云出关了。”
  降魔杵在空中划出一条条金线,像是将黑衣人串在了一起,然后又飞速飞出了房间。
  数个黑衣人齐刷刷地跪倒在地。
  “我操,”瘸子难得也骂了一声脏话,“搞什么!我们不要面子啊!”
  朱决云头也不回地伸手,降魔杵稳稳地落在他的掌心。
  “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钟戊咧着嘴,把脸上的疤都笑得绽开了,“小哥,我们有话好好说。”
  朱决云冷冷地笑了一声。
  曲丛顾睡了三天三夜,一睁眼眼前一片模糊,却还是隐约看见一个人坐在床前。
  他动了动手,发现被握着呢。
  什么都不知道呢,他就先笑了起来。
  朱决云说:“起来吧,像个小傻子一样。”
  曲丛顾一场病下来烧得浑身酸疼,让朱决云抱着坐了起来,倚在墙上。
  朱决云摸了摸他的脸:“瘦了。”
  曲丛顾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心疼,眼睛一眨掉了两滴金豆子。
  委屈上了头,失而复得,死里逃生,生病也没人管,他受了委屈。
  朱决云就将他搂紧怀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说了一句:“想你了。”
  曲丛顾瞪大了眼睛问道:“什么。”
  朱决云笑着说:“想你。”
  修炼的路漫漫仿佛看不到尽头,大和尚也心生了寂寥,总觉得耳边过于清净,怀里少了东西,只隔了一扇门而已,他沉浮间难耐。
  曲丛顾笑着说:“入了三重金身,我家大师也开窍啦,会说好听的话了。”
  朱决云带着眷恋与温柔,仍然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后背。
  曲丛顾想:他是真的想我了。


第36章 神迹将出(九)
  最后钟戊胸口那把剑; 是朱决云用的沙湖剑插进去的。
  乌颐倒在地上怒骂道:“朱决云,我是神,你胆敢伤我; 佛不会饶恕你的!”
  朱决云说:“你试试看; 你死了谁记得你。”
  这话当然是随便说说,弑神定犯杀戮罪; 招来祸端。
  彭宇伸了胳膊挡在他的身前,低声劝道:“真不能杀。”
  乌颐说:“你以为你真想杀我就那么简单?我有神格; 天生地养; 你一个肉体凡胎修为再高又如何?”
  “这片土地会被天神迁怒; 这里的每个人都会被最狠毒的诅咒加身。”
  朱决云冷淡地开口:“那便不杀。”
  “折磨人的方法千种万种,并不是非杀不可。”
  乌颐啐了一口道:“没良心的狗东西。”
  “穷神,”朱决云说; “伏龙山上,我已经将欠你的还上了,前世瓜葛算尽,你再挑事端; 这算这辈子的事。”
  彭宇神色一震,回头看向他。
  张口便是前生今世的事,又与神仙与仇; 这朱决云究竟是什么人物?
  乌颐忽然吐出一口血来。
  她眼含一腔仇恨与愤恨,嚷了一句:“朱决云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你可想过,前世你一文不值,流火身前有能者数重; 他为何偏偏看中你朱决云?”
  “你可想过,当年你师父身死,全门派打压你的势力为何一夜息声,当年你尚不敌钟戊,被锁诛囚塔,你以为是老天开了眼吗!让你找了破绽逃出!”
  “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受得坦然,你有想过我乌颐的名字哪怕有一瞬间吗!”
  “你说还清,那我告诉你,没有我你早就死了千遍万遍,你穷尽生生世世,你还的起吗!”
  朱决云神色忽然一变:“不要再说了。”
  乌颐口中的事他一概不知,但这话中所含的东西绝对是他不愿再听下去的。
  乌颐咬牙道:“你说我为何恨你,我凭什么不恨,我跟了你几十年,你都像瞎了一样装作不知,前世有陈清,这一世又有曲丛顾,朱决云,你的良心难道是铁做的吗!”
  朱决云一剑逼在她的脖子上:“我让你闭嘴!”
  “你杀我啊!!”乌颐声嘶力竭大喊,“我怕什么,我多不要脸的事情都做过了,世人都像看笑话一样看我,你当我真怕死吗!”
  彭宇吓得傻眼,世界观不断被震惊,一直就没停过。
  朱决云胸膛几度起伏,怒而撤剑,冷道:“你疯了。”
  最后乌颐哼笑了一声,无尽嘲弄的问他:“你想过吗朱决云,当年本该劈死你的七道天雷,为何无故分到了曲丛顾的头上?”
  朱决云身影骤然消失在原地,怒气将他的面容冲的狰狞,他一把掐住了乌颐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说:“你说什么。”
  乌颐的身子都被他拎着向前,却还是从嘴里逼出了这样一句话:“我、现在只恨当年找了他来替你分天雷,只恨、只恨当初我没赶在你前面将他——挫骨扬灰!”
  朱决云手下力道忽然重了,生生将她脖子扼出一串脆响。
  乌颐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
  朱决云脸色极为难看。
  彭宇一时没有说话。
  “将她扔出城外,”朱决云说,“她是穷神,生来不详,是死是活都不能留在鬼城中。”
  彭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应了。
  曲丛顾近来心情不好。
  因为他们要走了,离开鬼城。
  夜里点了一根蜡烛,屋里很静。
  朱决云盘腿坐在榻上,眼微闭,单手行佛礼。
  曲丛顾拿了一把剪刀,眼睛通红的,吸了一下鼻子。
  “咔嚓”“咔嚓”的空剪了两下子,又吸了一下鼻子。
  拿手拎起一缕头发,又吸了一下鼻子。
  朱决云无奈,睁开眼道:“快点。”
  曲丛顾说:“能不能不剪?”
  朱决云残忍而冷酷:“不能。”
  曲丛顾再次吸了一下鼻子。
  “装也没用,”朱决云催促说,“快点。”
  曲丛顾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你不是自己说不用拘泥形式吗?”
  朱决云随口道:“但礼不能废,表面功夫要做足。”
  曲丛顾被他堵住,半天没说出话来。
  “话都让你说了,”他忿忿道,“好也是你,坏也是你!”
  朱决云要是想唬他太容易了,一张嘴想怎么说怎么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也就他能信。
  朱决云问他:“你知道和尚为什么要剃度?”
  曲丛顾硬邦邦地道:“不知道。”
  手里还摆弄着剪子,就是不下手。
  朱决云笑说:“佛家将头发看成万千烦恼、愁、恨、我想让丛顾来当我的剃度法师,替我斩尽前缘俗事,成不成?”
  曲丛顾顿了顿,眼睛悄悄地向上瞥了一眼,说:“是这么回事啊。”
  朱决云就‘嗯’了一声。
  曲丛顾说:“原来这不是谁都能剪的啊。”
  “咔嚓”直接一剪子,一缕头发落到了地上。
  朱决云:……
  曲丛顾哼着小曲儿,美滋滋地说:“我给你剪的好看点。”
  原来剃个头也有好看不好看一说。
  朱决云哄孩子哄了几十年,深谙“如何将一个小世子顺毛”之道,专业程度能写出一本书来,并且屡试不爽百发百中。
  屋里蜡烛的暖光将半间屋子点亮,打在两人的身上脸上。
  朱决云闭着眼,他脸上的棱角被烛光磨的柔和,一半隐匿在黑暗中,神色平淡。
  曲丛顾好像是在做一件多么重要的事,他郑重地、小心地、放轻呼吸,将头发放在手心,摸一下,然后再剪断。
  脚下很快就掉了一地的青丝。
  最后,他虔诚地在朱决云的头上印下了一吻。
  “我愿你走出苦海,再不受折磨。”
  朱决云心头一震,猛地睁开了眼睛。
  曲丛顾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跑出去找扫帚,要把头发扫干净。
  朱决云转身低头,看见曲丛顾蹲在地上,将碎头发攥起来,干净白皙的手在地上捡着。
  朱决云一把将他拉起来:“这种事不用你做。”
  曲丛顾吓了一跳:“怎么了。”
  朱决云说:“放下吧,我收拾。”
  “不用啦,”曲丛顾笑着说,“彭彭每天使唤我,我什么都会做。”
  朱决云又说了一遍:“在我身边你不必做这些。”
  “彭宇是你师父,他使唤你那是应该应分的,但除此之外,你不用伺候任何人。”
  曲丛顾觉得甜的要死,嘿嘿笑道:“好啊好啊。”
  这样说着,一只手里还攥了一把头发,另一只手抓着扫帚。
  三日后,临走之前,大门牙送了一件礼物。
  “寻路铃,哪天在外面他妈的混不下去了,就他妈的滚回来,拿着它就能找到鬼城。”
  铃铛说:“走吧,走吧,趁着天好。”
  她这样说,手却抓着曲丛顾的手没放开。
  “外面其实也没什么好,”她说,“你要擦亮眼睛,那些人坏的很,谁的话也不要信,不要被骗了。”
  这一别其实前路都各自茫然,谁也不知还能不能见。
  有人惋惜也有人漠然。
  彭宇也只是蹲在地上,停了停筷子,然后说:“你是我徒弟,出去别给我丢人。”
  曲丛顾死活不走,扒着他大腿哭嚎:“师父啊啊,你就跟我走吧啊啊啊求你了我养你啊啊。”
  彭宇看他这样,一脚把他踢开,瞬间反悔:“出去别说是我徒弟!”
  曲丛顾就拔了剑:“你走不走?!我就问你走不走?!”
  彭宇一瞪眼:“反了你了!你想干啥!”
  曲丛顾瞬间怂了,哐当一下跪在他脚下:“师父啊啊啊!”
  彭宇怒道:“滚!你他妈给老子哭丧呢!”
  可剑圣不走,谁也没办法。
  曲丛顾的撒泼耍赖只对朱决云间歇性有效,对别人屁用没有。
  朱决云和曲丛顾走的时候并无人送行。
  或许这是鬼城的人情世故。
  分离就和死了一样,不值得送别,流两滴猫尿,说些‘天涯若比邻’的漂亮话,都没什么必要。
  他们拎着行李走出客栈,数人停下手里的事齐刷刷地看向二人。
  钟狗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朱决云也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数人一起行江湖礼,抱拳。
  曲丛顾也正正经经的抱拳,鼻子一酸,然后仰着头忍住了。
  鬼城还是黄土满天,风沙吹得人睁不开眼,他们走出客栈,迈入江湖。
  鬼城城门大开,曲丛顾回头,看见了上面的一副对联。
  “生人止步,客不留宿。”
  “鬼城接鬼,不问世俗。”
  走远时再回头,遥遥地看见铃铛的红衣随风飘扬着,现在城门口冲他挥手。
  曲丛顾忽然落泪,擦也擦不干净。
  朱决云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带着他往前走。
  少不更事时误入鬼城。
  世如苦海,黄粱一梦已有六十年。


第37章 神迹将出(十)
  曲丛顾对乌颐的事情毫不知情。
  无论是鬼城的人; 还是朱决云,没人告诉他这件事。
  出鬼城,也没有乌颐尸首或是踪迹; 她可能死了; 也更可能是没死。
  朱决云最终还是心软了,或许不能算是心软; 这其中有很多说不清的纠葛立场,况且人恐怕都对不能回应的感情心存那么一丝负担感; 乌颐因爱生恨也好; 一厢情愿也好; 朱决云都不知,也不想知,更没必要告诉曲丛顾; 让他心里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小世子心眼小,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情情爱爱的小事就算他的天了,知道了就难免多思多虑; 朱决云像是一个圆,把他包起来,让外界侵扰都进不来; 让他安安分分、自自在在地活着。
  乌颐恐怕也是看得清楚,有些事情她不说,朱决云就真的一辈子不会去看,她一辈子只能被冷漠着俯视; 她忍不住了,说出口了,反而能落一个轻松自在,再不济,让朱决云不痛快也是好的。
  一段感情落空,打断骨头连着筋,她疼也绝不能让朱决云好受。
  她不能拿自己的付出去要挟朱决云,却能让他知道,他自己当初也不过如此,是靠了女人才出头。
  那个男人有多冷漠,就有多自傲,折了他的气节让她有一种报复一般的快感。
  也没有多么快活,只能让她找回些面子,显得没那么没有贱。
  终究还是她当初走错了路,穷神天生就是这样的性子,并不适合爱一个人,最适合孤独终老放肆狂妄。
  一部行差踏错就是截然相反的两条路。
  日头正好,树叶婆娑,羊肠小路从绿背山坡上延伸出去。
  曲丛顾穿了一件蓝色对襟外衣,滚镶绣云纹,白色马蹄袖盖手,中衣雪白,仍是蹬了一双鹿皮小靴子,进城时是少年模样,出来时也没变。
  他伸了手,朱决云就牵上。
  曲丛顾说:“我们去哪啊。”
  朱决云就问他:“你想去哪?”
  “我也不知道,”曲丛顾说,“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变成了六十年了呢?
  朱决云就替他下了决定:“先去京城吧。”
  曲丛顾就又不说话了。
  哪有凡人可以活到一百多岁呢,就算是她姐姐,如今也该近八十岁了。
  朱决云的父母亲也该是如此。
  那凭什么先回京城,而不是平城?
  朱决云却说:“是我的错。”
  曲丛顾莫名,抬头看他。
  “这鬼城中时间流速和外头不一样,”他躲开了曲丛顾的视线,沉声说,“每一座鬼城都不一样,时间过得这样快的鬼城,还是第一次见。”
  “我见在这里修炼事半功倍,还以为是这里灵气重,却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曲丛顾踢着脚下的石子儿,‘哦’了一声。
  朱决云心里紧了紧,绷着下巴。
  走出了一小段路,都没人说话。
  怕还是怪我了,朱决云想。
  猛然才知父母亲缘已不在人世,临死也没见上一面,恐怕任谁也心绪难平。
  他莫名忐忑,感觉喉咙有点干,咳了一声。
  曲丛顾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也是为我好,”他说,“可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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