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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佛慈悲还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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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天髻嚷了一嗓子:“彭狗往城东去了,这个月他轮值。”
  曲丛顾喊道:“知道了!!”
  这一嗓子喊完反而不是很疼了,好像说了两句话就好了很多。
  彭宇定下的规矩是每日卯时他必须已经进了门了,没说到不了该怎么罚,因为迫于他的淫威,曲丛顾从来都没敢迟过,他害怕。
  真的害怕,这个人太可怕了。
  彭宇正挽着裤腿,吊着根草棍,弯着腰在地里拔草。
  曲丛顾疾行太快,喘了一下缓了缓气,叫了声:“师父。”
  彭宇就从斗笠下眯着眼瞥了他一下,没说话。
  曲丛顾率先道:“我错了师父。”
  彭宇下巴冲着田地一点,自个锤了锤腰,站直了身体。
  曲丛顾非常上道的蹲下身挽起一截裤腿,接过了竹篓子替他师父拔草。
  彭宇说:“干什么去了。”
  曲丛顾低着头干着手上的活,心虚道:“……你要不别问了。”
  彭宇嗤笑了一声:“小孩不大还学人喝酒,你能咂么出酒是什么滋味吗?”
  曲丛顾反而问他:“师父,你进城的时候,城里都有谁啊。”
  “差不多都在,”彭宇随意地把鞋脱下来,倒了倒里面的石子儿,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的土,“我来的晚,这些人估计都在这里待了几百年了。”
  曲丛顾说:“铃铛姐今日没来。”
  “一直这样。”彭宇说,不太在意的样子。
  曲丛顾有些想问,她究竟心里有什么事情,可是他师父也像朱决云一样,从不说别人的家长里短,眼里仿佛什么都容得下,什么也看得开。
  所以他就没问。
  彭宇却说:“那个女人发了毒誓,死不再入中原一步,我敬她有血性。”
  大抵是因为他自己做不到了却尘缘,就算身在鬼城,也忘不掉江湖。
  曲丛顾看着眼前的一片绿油油的菜地,低声问:“师父,你以后要去哪呢?”
  彭宇说:“没地可去。”
  “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出去,”曲丛顾看着他,“我们可以回平城,不过我要先回一趟京城,看一看我的父母兄姐。”
  彭宇笑了:“算了。”
  曲丛顾心里知道他不会同意,还是接着说:“你可以在平城落脚,或许也能随便进个什么门派,再不济开个武馆也是好的。”
  “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出了鬼城你也是我师父,我会孝敬你的。”
  “臭小子,”彭宇一鞋底子呼在他后背上,“怎么着,你之前还心思着出了鬼城就不认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曲丛顾小声说了一句。
  他便知道了,这是彭宇不想跟他走,转移了话题。
  他想,或许铃铛也忘不掉江湖,只是她逼着自己忘。
  鬼城中的人都像有今天没明天一样醉生梦死的过日子,却一丝轻松也体会不到,好像都背着一方大鼎,负重前行,末日狂欢。
  但他们都对曲丛顾很好。
  轮值表上现在也没有填上曲丛顾的名字,他是城中二十五个人中唯一一个不用伺候这片地的人。
  城中所有人的杀招,曲丛顾都学会了,他们都教给了曲丛顾。
  这个由朱决云带进城中的孩子,当年才十六岁,再软和不过,再善良不过,不像他们浸淫在尘世中太久,受了太多的伤,遭了那么多的冷遇。
  有时你想,这其实并不是多么难理解的事情。
  他们在曲丛顾身上看到了自己本该有的人生,他们呵护曲丛顾,就像是在呵护从来没有被呵护过的自己的少年意气。
  彭宇站在一旁看着他拿白净的手伸进土里去拔出草根,再扔进竹篓里,开口想说什么,嘴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曲丛顾蹲在地上,忽然抬起头问他:“师父,朱决云到底什么时候能到三重金身啊。”
  彭宇心思不在这,随口‘嗯’了一声,然后才道:“什么?”
  曲丛顾把头歪在自己的胳膊里:“朱决云什么时候能出关?”
  “我哪知道,”彭宇说,“他进去挺久了吧。”
  曲丛顾拖着长声说:“好——久——了,真的好久了。”
  彭宇往城中的客栈方向望了一眼,说:“快了。”
  “应该是快了。”
  曲丛顾笑了,眉眼弯着,唇珠也笑开了。
  彭宇是元婴期的大能,他说快了那就一定是真的快了。


第35章 神迹将出(八)
  正午时; 下了一阵雨。
  雨点淅沥沥地落下来,把尘土砸起来,然后又揉成泥; 还给大地。
  一个少年站在雨幕中; 或者说是青年更合适,他的眉根根分明; 极黑,眉眼中心印着银色长明灯纹落; 皮肤在暗色的空气中显得更白; 曲丛顾长大了; 身形高了一头,骨架也长开了,脸上褪了软肉; 有了些棱角,仍然是眉目中含着温柔而机灵的气质。
  他缓缓举起沙湖剑,划出一道光,将雨幕短暂的劈开。
  接着他的动作快了起来; 足下一扫腰向后倾倒,沙湖剑横扫,树枝微微颤动; 将一树的树叶抖下来,绕着他的身体慢慢地旋转起来。
  雨幕与落叶缠在一起,被剑气阻隔在半空中,生生变成了一道水屏障!
  曲丛顾收剑; 剑尖向上,手指向上一划敛去锋芒。
  只见他的头顶上悬着一个巨大的圆,是由雨水和落叶化成,好像是一把大伞,一丝雨水也落不下来,只能顺着边缘滑下,形成一道道雨帘。
  彭宇蹲在房檐下面吸吸溜溜地吃一碗面,拿筷子指着他:“收得早了,你着啥急。”
  曲丛顾迈步走过来,那挡雨的圆就跟着他往前移,一直到他坐到了房檐下,才‘啪’地一声碎了,砸下了一泼水。
  “饿。”曲丛顾说,然后也拿了自己的碗吃面。
  彭宇就说:“你吃啥吃,你咋还不辟谷。”
  曲丛顾也不怕他:“你都不辟谷,我一个刚结丹的辟什么谷啊。”
  彭宇就骂:“没出息。”
  曲丛顾吃了两口面,觉着身上一阵阵的发冷,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再起身的时候眼前有点发黑。
  彭宇抬眼:“怎么,说你两句真不吃了?”
  却忽然看见他额上的长明灯印有些黯淡,愣了一下:“你怎么了。”
  曲丛顾说:“有点冷。”
  他自昨天酒醒就不大舒服,只不过之前也有这样的时候,因为身上有长明灯的原因,很快就好了,这次可能是折腾地有些狠了,一直难受着。
  彭宇斗笠下的眉头皱了皱,说了句:“回去吧,下午别来了。”
  曲丛顾得了假还挺高兴,顶着雨就要跑出去,让彭宇给叫住了,在屋里头翻了半天,找出了一把破伞来,抖了抖灰尘:“接着。”
  曲丛顾就笑得开心:“谢师父。”
  彭宇挥了挥手:“滚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将这座黄沙遍天的城彻底冷却下来,连树叶也被冲刷出了原本的绿。
  客栈的门大敞,一群人闲着无事,东倒西歪的发着呆。
  毫无预兆地一道惊雷劈下来,曲丛顾和雷声一起进屋。
  铃铛吓了一跳:“我的祖宗,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曲丛顾摇了摇头,一想说话感觉嗓子又隐隐作痛:“可能是着凉了。”
  冲天髻说:“哪能这么容易着凉,你都结丹了,别是练功出了茬吧。”
  曲丛顾也不太清楚,他头昏得厉害,无精打采地说:“我先去睡一觉。”
  几个人看着他慢慢悠悠地扶着楼梯上楼,钟狗又说了一句:“地字一号有药。”
  曲丛顾挥了挥手,示意知道了。
  他本来是打算直接回去睡觉,可是走到了一扇门前就不自觉地停下了。
  朱决云在里面闭关。
  曲丛顾把头倚在了门上,轻声叫了:“哥哥。”
  这个时候又不觉得肉麻了,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曲丛顾说:“我天生和下雨天犯冲,一下雨我就倒霉。”
  “我都发烧了,”他说,“也没人照顾我。”
  这话听着挺没良心的,可是小世子怕是想要的是捧在手心的关心,最好让朱决云守在自己的床前一天都不走的那种。
  曲丛顾是真的想朱决云了,想得满心委屈,平时他不敢像这样来朱决云的门前说话,怕让朱决云分了心,一旦正在关键时刻,引了心魔就完了,可这个时候他也不管了。
  然后又想,凭什么自己这么想他,他在里面什么也不知道,过得好好的?
  屋里并无动静,曲丛顾倚着门待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走了。
  一觉睡到了天色将晚,雨已经停了。
  窗子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把屋里吹得一阵潮湿冰冷。
  他一醒来就觉得不太对。
  可能是修习久了,身体里也有了剑修的敏锐,他心里一沉,嗅出了些不一样的味道。
  他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走下楼梯。
  乌颐穿着一身白色寿衣,正坐在大堂下,含笑看着他。
  曲丛顾感觉到浑身,从脚趾甲到头皮迅速的变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冷。
  鬼城中的众人一片沉默,视线偶尔瞥过乌颐,做得非常的明显,偏偏自己还以为装得很好。
  乌颐开口道:“这地方真是难找啊。”
  然而第二句话就问他:“朱决云呢?”
  曲丛顾听见自己说:“你来干什么。”
  乌颐说:“找人啊,我来看看你们过得怎么样。”
  “看来是不错,”她端详着曲丛顾说,“还是细皮嫩肉的。”
  大门牙说:“你他妈的认识这女的?”
  曲丛顾平淡道:“不认识。”
  乌颐笑了,站起身来与他擦肩而过,低声说:“晚上见。”
  然后直接上了楼。
  朱决云正闭关,就在楼上!曲丛顾心里一激灵,两步追上,看见她站在了一扇门前。
  乌颐随意看了他一眼,手指在门上轻轻地划了一下。
  她嘲弄地笑了笑,威胁一般点了点门框,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是在和里面的人打招呼,然后竟然走了,找到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
  曲丛顾静默片刻,吹了一声口哨,草古悄然而至,蹭了蹭他的小腿。
  “你守在这里,”他对草古说,“不要走,我马上回来。”
  “你他妈今晚要来?”大门牙瞪着眼问他,“为他妈啥。”
  曲丛顾说:“她和朱决云有仇,我怕……”
  “来!”瘸子一锤定音,“有仇就报,放心,既然与鬼城的人有仇,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曲丛顾点了点头,吸了下鼻子。
  他心里一团乱麻。
  乌颐到底为什么忽然来了鬼城?
  难道是神迹已经要出世了吗?还是她算准了朱决云必须闭关了,想趁火打劫?
  数年前的乌颐就和朱决云不相上下,如今他们这些人能赢吗?
  可是赢不了也要上,乌颐绝对不能待在鬼城,否则他这一颗心早晚要跳出胸膛来。
  当天晚上,客栈二楼。
  夜深沉,树微动,剑锋出鞘。
  杀气从窗外拔然而出,一把剑将窗子劈裂,黑影闪入屋中。
  钟狗的剑极快,直冲向床,将被褥劈成了两半。
  “没人,”他说,“跑了。”
  曲丛顾心里不安,猛然抬头,正看见乌颐趴在屋顶嘴角噙着一抹笑。
  “在上面!”他喊了一声,剑随之铮然出鞘,足下一点飞身迎上。
  乌颐十指指甲瞬间变长数尺,指甲弹在剑上,竟然也崩裂出了火花。
  电光火石之间数人已经围上,双燕环刀高速旋转银光闪闪,乌颐腿扣在房梁上,身子向后张去,堪堪避过。
  铃铛的绸带已到,红色的带子仿佛游蛇,紧紧地缠在了乌颐的脖子上。
  玲珑身形瞬移红色的衣角飘扬,之间数道丝带从她的袖间飞舞炸出,从四面八方缠在乌颐的四肢,她脚下一踩,将乌颐狠狠地摔了下来。
  乌颐闷哼一声,伏在了地上不一时没有动弹。
  “我操,”瘸子说,“女人打女人,真他娘的狠。”
  钟狗也吓了一跳:“什么情况。”
  铃铛扭了扭腰:“装什么装,贱人。”
  众人难免松懈,曲丛顾却道:“她是装的。”
  当年和朱决云一战,她也是中途故意示弱。
  曲丛顾记得清清楚楚,她挠了朱决云一下,直到现在他的脖子上都挂了四条白色的疤。
  钟狗随意抛出一把匕首射向她,瞬间丝带的碎片被炸开,乌颐的长发在黑夜中飞舞,她狠狠地用嘴叼住匕首,轻巧落在地上。
  这还不算完。
  就在瞬间,整个房间四面一阵巨响,墙面被生生砸碎,有一群黑面人凭空出现。
  乌颐吐了匕首,开口道:“朱决云在闭关吧。”
  “他不入三重金身难敌钟戊,六十年了,他最快只能此时突破。”
  曲丛顾懵了:“你说多久?”
  乌颐嗤笑一声:“六十年了,你们走出中原销声匿迹。”
  怎么会这样?
  他以为最多不过二十年,怎么会变成六十年?
  那他的父母该如何?
  曲丛顾心绪几度难平,身上的病还未消,一阵恍惚,脚下晃荡了一下,被大门牙一把扶住。
  他听见大门牙沉声说:“不管他妈的多少人,都他妈给老子杀干净。”
  话音刚落,地上已经没了人,兵器交错的响声阵阵,在黑夜里点燃了杀气。
  一阵阵血腥味弥漫在鼻子尖,不知是谁的,也没有人说话。
  曲丛顾长剑一挥将一个黑衣人手里的长刀卸下,自下往上一挑直接将剑尖定在了男人的下巴颏上,余光一扫却见门外白色的衣角一闪而过,乌颐跑出去了——
  草古守在门口。
  不要急。
  不要急。
  他直接飞起一脚将男人踹昏过去,急追而上,长剑挥出挡在了乌颐的身前,就地在地上翻了个跟头,挥手接过沙湖剑。
  曲丛顾像一只护食的小狗一样,恶狠狠地看着她,守着这扇门,不让她进去。
  乌颐笑了:“果然是这里啊。”
  着火时母亲总先看向孩子的方向,朱决云修为已能隐匿踪迹,乌颐不知道他在哪,但是她知道跟着曲丛顾一定能找到。
  小世子还是没闯荡过,太容易露出马脚。
  朱决云不现身,她其实不敢妄动,但如今她已经能确信,朱决云一定是闭关中,此时就是最好的时机。
  走廊尽头里的刀枪碰撞的声音无休无止,还有兵刃没入血肉的声音。
  曲丛顾咬紧牙,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
  他急气攻心,感觉一阵阵地恍惚,自己都能感觉出身上的皮肤在慢慢的发热,汗珠从背后浸透了衣服。
  乌颐身体一动,他提剑便上,沙湖剑在地上一划,铮鸣阵阵,两人速度极快,几乎看不到出手速度,却已经交手数回。
  曲丛顾师从剑圣彭宇,他师父素以快狠著称,杀意果敢从不留活路,曲丛顾虽未出师,却学得非常好。
  “哗啦”一声,乌颐的衣角被一剑撕开,露出大片白花花的大腿。
  她冷笑了一声:“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
  曲丛顾却把剑立在地上,虚汗阵阵,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倒下。
  他色厉内荏,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游刃有余。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里响起一串脚步声。
  声音极为清晰,极为轻,好像是故意砸在他的耳边一样。
  一个极为高大的男人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他的右眼上挂了一道长长的刀疤,脸上棱角凌厉好似刀削的钢铁,蓄了短短的胡须,一身匪气。
  乌颐瞥了他一眼:“太慢了。”
  “江南的小娘子好玩,”男人摸着胡子碴,随口说一句,“多玩了会儿。”
  乌颐啐了一口说:“你迟早死在女人手里。”
  男人却随意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人在里面?”
  乌颐看着曲丛顾,笑了。
  笑得他毛骨悚然,心凉到底。
  他尚且不敌乌颐,再来一个人,此番就算拼死一战又哪有胜算。
  曲丛顾吹了声口哨,草古从房梁上跳下来,附身现在了他的身前,眼神幽绿。
  男人的手动了动,握紧剑柄,一触即发。
  曲丛顾先出手,三人一狼身影几乎是瞬间动作,在半空中交汇。
  乌颐看出曲丛顾体力不支,一招一式几乎不留空隙,手快出残影,一剑和她数尺指甲相逼,乌颐更加灵活,二指一别将剑隔开,另一手掏向他的胸口!
  曲丛顾急退一步向后倒去,乌颐一招不中,恼怒至极,一脚赶上踹了上去!
  曲丛顾意识混沌躲避不及,生生受了这一脚,闷哼了一声摔倒在了身后的门上,砸了下来。
  他心里一慌,还有一瞬间想,是否惊扰了朱决云。
  然后竟发现自己半天起不来身。
  他心生了绝望,却还是捡起了自己的剑。
  他师父说,大丈夫可以战死,是最好的归途。
  他没想过死,但拼死守护爱人,是不需要去做考量的。
  忽然,黑暗中一道白光闪过,只射向乌颐,她飞快躲闪却不及白光的速度,雪白的脸颊上划出了一道血痕,殷殷的划下一行血。
  曲丛顾喊了声:“师父!”
  彭宇仍然带着斗笠,像个二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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