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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能拒绝死对头的求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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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冕心情显然很好,并不与他计较口舌之利,圈在玄赢腰间的手臂略略收紧,低声道,“哥哥想怎么欺负我?”
玄赢皱了一下眉,艰难地找出一个欺负的方式,“抢走你身上的剑魄?”
沈时冕便微不可察地轻笑,“好,那哥哥自己来取。”
说完后,他真的放开了玄赢,悠悠然坐到了玄赢面前的一张灵晶打造的摇椅上。
灵晶是玉白中透出些微红光的高级血灵晶,沈时冕真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宝物,玄赢思绪飘忽地东想西想,目光偶尔滑过沈时冕的脸,隐约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自觉紧张地清了清嗓子。
到了这个时候,沈时冕反而愈发沉得住气了,根本不催促玄赢,单手支着额头斜撑在摇椅的扶手上,幽深的眸子盯着玄赢,他向来是个耐心的猎人,现在是他收获成果的时候,他要仔细地、一点点地品尝。
玄赢又有点不得章法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就听沈时冕淡淡地说,“上面的天台有很多人。”
“啊?”玄赢显然有些茫然于他的话题跳跃。
沈时冕提醒他,“哥哥若不快些,待会玄清子打发完那些人,恐怕就要来亲自催促你了。”
玄赢霎时脸色发红,简直不敢想那是个什么地狱一样的尴尬情景,指望玄清子有自觉,显然不可能。
他定了定神,游离的目光终于固定在沈时冕的脸上,其实一直到现在,玄赢都没太敢认真去看沈时冕的样子,似乎心里有预感。
此时不再逃避,饶是玄赢有心理准备,也不由放缓了呼吸,沈时冕和玄赢一样,平日里穿的服饰颜色以素色为主,从来没有穿过如此张扬的红,若说玄赢穿红是加倍的明媚灼热,沈时冕就是冰上燃火。
那热烈的红中和了他天生面容中的冷淡疏离,吸引着玄赢不自觉就挪到了他的跟前。
玄赢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弯下腰与沈时冕呼吸相闻。
沈时冕双唇开阖,气息略微急促,“哥哥?”
玄赢闭了闭眼,先是在沈时冕眉心蜻蜓点水地吻了两下,又沿着高挺的鼻梁一路梭巡向下,找到了淡色削薄的唇。
沈时冕的嘴唇不似他容貌上看起来的冷硬,吻上去一直意外地温暖又柔软。
玄赢吻了片刻,脸色绯红地睁开眼,见沈时冕还是无动于衷,坏心地伸出一截舌尖舔了一下沈时冕的唇角。
这下一直好整以暇的沈时冕眸中风暴瞬间难以遏制,什么享受,什么品尝通通都扔到了一边,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玄赢哪怕无意识的任何行为,都比什么都能撩起他最深的冲动。
玄赢腰间一紧,人已经被按到了沈时冕的腿上。
他居然还毫无危机感地得意地想,“看你还能不能假装对我无动于衷。”
但立刻,沈时冕就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沈时冕放开了对摇椅的掌控,玄赢瞬间就感觉到身体在上面失去了稳定的平衡。
摇椅晃动着,玄赢几乎忘了自己的修为,只能依靠自己身体的本能随着摇椅的上下起伏,因为突然的失衡,他只能搂住沈时冕的脖颈。
“去……去床上……”感到使不上力很难受的玄赢意乱情迷地吐出这几个字,脑海中却隐约掠过什么自己说过的不得了的话。
第115章
四周的气氛在一点点被点燃,玄赢说了“去床上”三个字之后; 摇椅竟短暂地停了停; 沈时冕扶着他的腰背; 极轻地喘了一下,那声音听得玄赢气血都有些躁动,结果沈时冕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要。”沈时冕这么斩钉截铁地说着。
玄赢略微挣动了一下; 却拿捏不好力道; 眉心蹙起,不满地控诉道,“椅子摇摇晃晃的,我都使不上力。”
要动用灵力又未免小题大做,这让玄赢觉得很被动。
“哥哥难道忘了?”沈时冕忽然伸手去按他头上的银冠,竟是不紧不慢地提醒; “是哥哥自己说不许我睡床的,惩罚视你的心情而定尚未到期; 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件替代的物事; 绝不耽误哥哥取回剑魄的大计。”
玄赢身体中的弦霎时绷紧,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十分纯情的玄赢有点分析不出具体的危险来源,一时傻傻地说道,“可是我听说会不太舒服; 摇椅你应该会更不舒服的。”
沈时冕呼吸微滞,和他表情的平静不同,他指尖用力; 几乎是隐蔽却暴力地扯掉了玄赢的银冠,那只早晨被他精心戴上的头冠,最终又在他的手中被轻易弄坏了,头冠落在地上的一声钝响,砸得玄赢心中一跳,危险的预感再次疯狂的叫嚣起来。
他能感觉到,沈时冕现在不对劲,哪怕只是眸色比平时更深些,其它地方和以前被他撩出火时区别不大,可玄赢都仿佛能闻到他身上侵略十足的味道。
关键时刻玄赢的求生欲超常发挥,玄赢几乎是福至心灵地想要从沈时冕腿上蹭下去,唇瓣擦着沈时冕的脸颊含糊道,“惩罚结束了……结束了。”
沈时冕垂下长长的眼睫,手中的力道却丝毫不肯松,手臂如硬热的烙铁掐着玄赢的腰身,反而将玄赢更紧地按在自己胸前,不许他有半点逃离的念头,“哥哥现在才说……”
他缱绻地碰了碰玄赢的眼睛,吐出的话却很残酷,“晚了。”
玄赢被迫攀着他的肩,散落的黑色长发铺满两人身上红色的礼服,黑与红的交织格外刺目,身上激动时溢出的灵气都被沈时冕尽数化解,他要想做出有效的抵抗,就难免要将好好的洞房花烛演变成战斗现场,一时间进退维谷。
沈时冕却没立刻怎么样,只是维持抱着玄赢的姿势,从旁边的桌上凌空取来了两杯酒,一杯递给玄赢,一杯握在自己掌心,提醒道,“莫忘了合卺酒。”
玄赢这才稍微放松一点,紧绷的心弦略有松懈,双唇微张,杯中灵酒就准确地被他含入口中。
很烈的灵酒,一杯就让玄赢思绪变得放松又些许飘然,不至于醉,却也舒缓了玄赢的神经,无形间降低了他的防线。
刚刚建立的危机感又被压下去,玄赢的目光再次被沈时冕的面容占据,随后他的唇就被沈时冕毫不留情地捉住,唇齿交缠间,沈时冕的手探入了他的领口,指尖带入一点凉意,游离在玄赢的肩颈处。
玄赢本能地战栗了片刻,又被沈时冕的吻安抚下去,仿佛温水煮青蛙,沈时冕耐心地、悄无声息地侵蚀着玄赢的警戒心,他们有过许多次的吻了,还有过更亲密坦诚的接触,这样的程度让玄赢很快就找到了熟悉感,并迅速地适应。
渐渐的,玄赢便也不满足于此,似乎习惯了摇椅这种有些晃荡的感觉,挪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反而将沈时冕锁在了摇椅内部的空间。
zheyangdezishirangxuanyingduanzandezhaohuileanquangaaizaiyiyiwuzhongruoyouruowudeliaobozhetadeshouzhizhuizhuzheshenshimianlinghuodeshenshimianzongshixiaayidiantiantouyoufangfuyaocheli玄赢只能不断地去寻,不知不觉间xuanyingdeyidaizaishenshimiankansihaowuzhangfadeboningxiayijingsankaile
xuanyingshenshangdehongselifubeirouzhou沈时冕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撕掉了多么昂贵的东西,却对玄赢还有心思关心这种小事而不满xigaiquqifenkaishenshangxuanyingdeshuangtuiqiangyingdecharuqizhongxuanyingbianzaimeiyouyuliqusuanzahng
玄赢无意识地摇头zaizheyangpiaoyaodedongxishanggenbenchedifangsongbuliao他的拒绝却似乎激怒了沈时冕duifanggfaxingd
“别抗拒我。”沈时冕又重复了一遍,这回玄赢没精神摇头了,沈时冕便当他默认,从玄赢的腰间将被撕破的礼服彻底扬起,变成了一块红布遮在摇椅上方,盖住了玄赢惊鸿一瞥中的身影。
玄赢在失神中一时不察,被沈时冕反压到了身下,因此没能看到对方眸中隐忍的红,因为这个剧烈的动作,摇椅前后晃得更凶,玄赢觉得自己在一片汹涌的海浪中沉浮。
“感觉得到我吗哥哥?”沈时冕的衣物相对玄赢来说还算齐整,玄赢身上蹭着沈时冕红衣的柔软触感,眼前一阵阵发晕,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的羞耻。
玄赢从不肯吃亏,当即就忘了前一刻自己对冰蚕丝的心疼,反手扯住沈时冕的袖子,也不甘示弱的撕裂了他的袖口,接下来每一处都被撕得稀碎,这下两人就“公平”而“坦诚”了。
一块红布挡住了摇椅上的风光,只能听到沈时冕时而用低沉的声音说,“哥哥分开点。”
又时而是玄赢恼怒的声音,“别碰那里。”
随后又“啊”地一声,咬住自己的嘴唇,“再碰就滚出去,唔……”
回答他的是沈时冕变得有些沉重的喘|息,“哥哥……”
“你好热……阿赢。”
玄赢不知道是自己有问题还是沈时冕有问题,好好的一声哥哥怎么能让他叫得那么不正经,甚至叫得自己血液都沸腾起来,明明被压着又苦又痛的人是玄赢,竟也丝毫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几个月以前,他用鸳鸯线救了沈时冕的时候还担心得要死,生怕沈时冕爱上他了无法收场,可是现在,他竟然心甘情愿地和沈时冕滚做一团,甚至乐在其中。
沈时冕则开始肆无忌惮地动作起来,摇椅前后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激烈,玄赢一时又快活又难受,迷迷糊糊中想着,这破摇椅,回头就把它扔了,不,还是碎成齑粉吧。
不知过了多久,摇椅仍未停下。
“你不是说要快些?”玄赢已经从背趴换到了仰面,手指揪扯着插/进沈时冕的发丝中,含着有些沙哑的哭腔咬着沈时冕的肩怒斥着他,是谁说不快一些玄清子就会找上门?
沈时冕低缓的话语含糊地飘出来,饱含着沙哑又罕见的□□,“就快了,哥哥再忍耐片刻。”
于是这片刻又变成了良久,向来言而有信的玄赢,第一次想要对自己说的话反悔,苦痛的滋味就该让沈时冕也尝尝,看他还能不能不断地说着就快了,结果却漫长得叫人发疯。
“不要!”这回轮到玄赢说不要,他断断续续地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沈时冕却不应,仍然时快时慢地折磨着玄赢温暖紧窄的方寸之地。
玄赢被他楔在身前,无法逃离,无法推拒,被动地承受着又热又麻又酸又胀的感觉。
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角,玄赢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孽,本来以为不让沈时冕睡床,他就可以避免被弄哭的命运,结果现在却变得更加不堪忍受,他从不知道,世间还有这样恐怖的快/感,几欲将他吞没。
duodekepadekuaigaizhongmanzhangdedongxi都是玄赢没有经历过的,他本以为先前那些互帮互助yiranshicidaozhongjilededianfeng此刻才知道那些只能算是开胃的小菜
不知过了多久,沈时冕的神识触角尝试着探入了玄赢的灵台,与玄赢的神识纠缠在一起,捉住玄赢试图躲避的神识触角。
玄赢察觉到了不对,蓦然睁大了眼睛,“别……”
沈时冕却不听他的,仍然死死缠住那一缕神识的触角,裹缠在一起,亲密无间。 shenshiqinmideganjuebishentidehuanyugengyaoqiangliebaibeixuanyingshenshijuliededongqiidaidongzheshentideganguanheshenshimianyitongpanshangdianfeng余韵尚未散尽。
沈时冕眸光越来越暗,声音却带着满足的愉悦,他凑近玄赢的耳边哑声问,“哥哥,剑魄怎么还在我的体内,你忘了取走吗?”
玄赢一瞬间觉得自己又死了一回,为什么他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他有那么一瞬间怀疑沈时冕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失了神志,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可是太快活似乎也怨不了沈时冕,自己失了神,更怪不到沈时冕身上,只能怪自己定力不够。
一旦想到刚刚攀至巅峰的仿佛接近死亡的极致快感还要再经历一遍,玄赢竟有些不想拿回剑魄了。
体力是充沛的,灵力是丰盈的,作为修真者,这一点点的运动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还不如往日玄赢习剑耗费的万一,但玄赢精神上却有种不自然的亢奋和过度兴奋后的难言惫懒。
沈时冕却不肯饶过他,恶魔般的语调钻入玄赢的耳膜,“哥哥这一次可真的要快些。”
到底是谁不肯快一些,玄赢心中气闷,嘴上却懒得一个字都不想说。
沈时冕见他有些着恼,又像是兴致缺缺的样子,忽然想起了梁赋塞给他的结契贺礼——三十枚益神丸。
他便摄来芥子袋,当着玄赢的面取出瓷白的瓶子,“哥哥可知此物?”
玄赢瞥了一眼,不感兴趣道,“不知。”
沈时冕抿唇,呼吸已然恢复了平稳,“是梁赋师兄送的贺礼。”
玄赢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果然沈时冕继续道,“是益神丸,能助道侣壮大神魂,缓解哥哥神识的疲惫。”
梁赋这小子,玄赢还以为自己没收到他的贺礼是对方改变主意了,没想到他真的直接送给沈时冕。
见他呆在原地,想必已经在心里把梁赋骂了个狗血淋头,沈时冕又火上浇油道,“梁师兄说他想借我的丹术注解瞧瞧,我便作为回礼送他了。”
玄赢这下有反应了,“你怎么能把那个给他!”
丹术注解上可写着不少沈时冕没羞没臊的话,让小梁看去还得了?
沈时冕却面不改色,“无妨,我拓印了一份新的。”
玄赢虚惊一场,刚要瘫回去,就听沈时冕补充道,“哥哥没有精神,可要服益神丸?”
“不要!”玄赢一口回绝,开什么玩笑,他又不是真的累瘫了,哪能沦落到靠丹药,他可以的。
沈时冕轻飘飘地嗯了声,目的达到,也就将益神丸重新收了回去,“也不急这一时半刻,我们先去沐浴。”
玄赢巴不得休息一会,闻言忙不迭地点头。
沈时冕用刚刚遮盖他们的红布将玄赢裹起,就这么把懒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玄赢抱去了屏风后的浴池里,池中镶嵌有恒温的阵法,水里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都是有益舒缓的。
玄赢下了水,靠在池壁闭目养神,再调整自己体内的气息,沈时冕也一样,他最近总是能察觉到身体中血脉之力的暴动,因此总要费神去压制它,今日双修之后,也许是内心最强烈的渴望得到了满足的缘故,血脉之力竟然安分了些。
过了一刻钟左右,玄赢吸收完池水中草药的药效后睁开眼,眸中的慵懒淡去了一些,抬腿踢踢沈时冕,着重强调,“回床上去。”
等他好了就把那破摇椅碎干净,再值钱也不能留着,更不能卖了或者送人!
幸好沈时冕没再说什么惩罚到期之类的话,否则玄赢现在就想弄掉那张摇椅。
沈时冕从表情里看不出乐不乐意,反正是点了头,玄赢吸取教训,没敢放心太早,沐浴完毕后,没再让沈时冕抱,径直把沈时冕仍在池子里,披了新的袍子慢吞吞往回飘。
浴池里也是个高危险性的地方,玄赢不会忘记曾经他们也在狭小的浴桶和灵泉中胡来过。
但他走了,沈时冕当然也不会继续待在原地,便随着玄赢一道离开。
走到离床不远处,玄赢目不斜视,一眼都没再看那个即将倒霉的摇椅,结果经过书桌时,却被沈时冕拉住,“哥哥。”
玄赢顿生警惕,精神一下绷紧,“你说要快一些的。”
言外之意就不要在别处浪费时间了。
沈时冕反而被他惊弓之鸟的模样惹得愈发难忍,刚刚销魂蚀骨的滋味还留在神魂中,根本经不起玄赢的一丁点撩拨,他握住玄赢的手腕,“嗯,只是让哥哥看个东西。”
玄赢瞄了眼旁边的书桌,得出了危险性远低于浴池和摇椅的结论,才跟着沈时冕的力道靠过去,“什么?”
沈时冕将他圈在自己怀里,坐到书桌前,从芥子袋里拿出一叠眼熟的纸,玄赢顿时浑身僵硬,不可思议地说,“这些不是……”被他毁掉了吗?
明明是在玄江门就被他连着盒子一起毁了,为什么这些信纸还能出现,沈时冕果然心黑手狠,连他都骗,还说没来得及看,肯定全都看过了。
后面的话淹没在沈时冕的动作中,沈时冕抽出其中一张,摊开在玄赢面前,“我想听哥哥亲口说这些,哥哥可以满足我吗?”
玄赢的目光落在信纸上,匆匆一眼就拒绝读出来,试图用别的转移沈时冕的注意力,“以后再读,现在我们……”
沈时冕却不吃这套了,亲了一下玄赢的耳朵,却还是态度强硬地说,“哥哥读一张就好。”
玄赢没辙,毕竟自己的剑魄还捏在人家手上,只能硬着头皮去看信纸。
“今日,我……我与阿冕一同去后山寻药草,阿冕纯善……可爱,见到一只会讲话的人参精,一直说想要送给娘做礼物,他费了许多力气才抓住人参精,我真喜欢阿冕,希望娘见到他也会喜欢……”
“纯善可爱”的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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