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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风水大师-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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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闻业无辜地看向丘延平,眼里带了点指控的意味——这样都还不算在追人么?
  丘延平听见顾闻业罗列的一串事情,眨了眨眼睛,那他还真是没意识到顾大将军是在追求他,要他说,他唯一觉得有些苗头的,就属星城那一次了,唯一一次。
  丘延平摇了摇头,怜悯地看了一眼顾闻业,开口说道,“顾将军,还好你遇到的是我,直来直去,说处对象就处对象,要换另一个也是绕绕肠子的,就顾将军您这追求人的委婉方式,可能等人家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的这份心意人家都没收到呢。”
  顾闻业噎了噎,看见丘延平微微得意的模样,无奈地笑了一声,“还好我也只喜欢丘先生一个人。丘先生知道了我的心意就好,这些假设无关紧要。”
  丘延平听了轻轻哼了一声,眼里的笑意却是都快飞上眉梢了。


第73章 【替死鬼】
  顾喵:丘先生难道不就喜欢长得好的喵?
  虽然话题一不小心就跑偏了; 不过谁负责跑偏的; 谁就负责把话题扯回来,丘延平不负众望; 至少还记得自己在被顾闻业口花花之前在说什么; 他推了推顾闻业,示意顾闻业不准贴他那么近。
  都是顾将军贴着他那么近,害得他跑偏了。丘延平在心里想着。
  “先前我记得有人说那个女人的姿势,像是动画片?什么是动画片?”丘延平问道。
  顾闻业见丘延平谈回了正题,便也端正回了态度,拿出谈正事的模样出来; 只不过他听到丘延平突然跳转话题到了动画片身上,他眼里有些疑惑和茫然。
  动画片?顾将军从小就早熟; 动画片与他没什么缘分,于是两人还是得把扯了这句话的下人找来。
  阿盾被喊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叫来的; 直到两个一脸严肃的男人全都盯着他; 问出“什么动画片”; 他还是懵的——什么时候将军府里两个大佬对动画片开始感兴趣了?
  阿盾虽然看不懂顾闻业和丘延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有问必答地回了。他家里有孩子; 孩子看的动画片,他有时候也会瞄上两眼,里头侠盗和大反派窃贼的形象可以说是印象很深刻了; 尤其是那种夸张的走路方法; 就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那反派是窃贼似的。
  丘延平与顾闻业对视了一眼; 让阿盾退了下去,两个人调出了阿盾说的那部动画片,两个大男人谁也没想到都到这个岁数了,还返璞归真看起了动画片。
  不过丘延平看得倒是津津有味,动画片对他而言是个新东西,稀奇得很。
  “说实话,我越看越觉得,这个侠盗的脸,和你长得像。”丘延平坐在顾闻业边上,边嚼着看电视必备的小零食,边凑到顾闻业的边上咬耳朵。
  “我听人说,这叫建模脸。”顾闻业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能是我长得好。”
  丘延平听了瞥了他一眼,“啧,论自吹自擂,恐怕全将军府上下一百号人都比不上顾将军。”他口头上这样说着,不过丘延平也不得不承认,顾闻业的确长得好。
  不知道用“长得精致”来形容会不会偏于女气了,但是怎么说呢,顾闻业这张脸就是长得正正好好,多一分显得刻意,少一分显得淡弱,眉眼五官的每一笔,都像是被认认真真雕画出来的似的。
  丘延平想起过去有人揶揄,说这世间好看的人不少,极好看的人却是万里挑一,因为那些极好看的人都是女娲娘娘造人的时候,亲手一点一点捏出来的,至于其他的,那是后来累了,用柳条沾了泥水甩泥点甩出来的,甩得好的,长得不错,甩得不巧的,就成了歪瓜裂枣。
  丘延平记得自己在初识顾闻业的时候,就在心里这样嘀咕过,顾闻业这张脸,定是备受女娲娘娘宠爱的。
  “丘先生过奖了。”顾闻业谦虚地笑了笑。
  丘延平捏了捏顾闻业的脸皮,“捏着也不厚,怎么就一点都不臊得慌?”
  “看情况。”顾闻业被丘延平捏得五官有些变形,依旧好脾气地温温柔柔地笑着看着对方。
  丘延平听了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松开了手,算是略过了这一茬。
  他把视线重新转向屏幕里放出的动画片,里头大反派踮着脚尖迈着大跨步,两手腕微微上翻,紧绷成爪状,急急匆匆地逃开案发的现场。看起来极其夸张又滑稽,不过也正是这样的风格,让这部动画片在七八岁的孩子里尤其受欢迎。
  “看起来,那个女人的姿势真的和这动画片里的小偷很像啊。”丘延平微微眯起眼,然而他不觉得那个女人会是存心要模仿这动画片里的角色,谁会想要模仿一个动画片里的角色呢?又不是多受人喜爱的一个人物,何况姿态又那么的怪异,正常人都不会做这种事情。
  如果不是主动,那就是被动、不得已用这种方式行动,什么人会逼迫那个女人做这种事情呢?又有什么动机?什么目的?
  丘延平发觉这个女人身上的谜团真是一个接一个。
  “如果是被动的,也许这是一种惩罚?至少对于那个女人而言,不得不以这样一幅怪异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真的是一种非常让人难以接受的惩罚了吧。”顾闻业说道。
  “惩罚?”丘延平闻言眼前一亮,这倒是提醒他了,他想起过去一种当街游行,一些违反了礼教的人会被挂上牌子,写清他们所犯下的罪行,例如通奸一类,这些人由衙役牵引着当街示众。
  丘延平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答案,只不过没有证据,贸贸然开口给人定了罪就不好了,他说道,“你查那个‘阿惠’小姐的时候,多留意留意她有没有什么不良记录。”
  “你想到什么了?”顾闻业问道。
  “有点眉目,只不过还缺点东西。”丘延平说道。如果有人逼迫“阿惠”不得不以这幅姿态在众人面前出现,是为了揭露“阿惠”的不正当行为,——正如与她行为相仿的动画片里的大反派,为什么偏偏要这样拐弯抹角?
  顾闻业明白丘延平说的缺点证据,大概指的就是要他查的东西,他心里有了方向,微微点头。
  动用军部七处的资源,要查一个人实在方便得很。很快,随着输入大致的外貌特征,出现了大量符合条件的数据,再经过更加细致的筛选和排查,从地理范围上进行缩小,最后他们得到了唯一的答案。
  借着“阿惠”的名头找到巴思阁夫人,并且想从巴思阁夫人这儿找到丘延平寻求帮助的女人,真正的名字叫周一丽。
  周一丽年龄二十三,也是住在星城,倒是没有任何的不良记录,一直以来都是乖乖女的形象,一路也是顺顺利利,唯独在她二十一岁那年,突然生了疾病,险些就救不回来了,后来在医院里奇迹般慢慢转好,捡回了一条性命。
  只不过自那之后,周一丽的性格突然大变,变得极其内向,也不喜欢与人交谈,成天窝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
  现在文件档案上显示的是该女孩已被家属上报失踪状态。
  丘延平看着到手的资料,挑了挑眉,“周一丽二十一岁那年生了一场疾病,险些没了命,二十一岁,也就是两年前,两年前阿惠也是一场疾病被带走了,如今周一丽借用阿惠的名字靠近巴思阁夫人,那么她一定是知道阿惠的,她与那场带走阿惠的疾病之间,一定存在什么联系。”
  丘延平翻看着周一丽的个人信息,在周一丽的生辰一栏上微微停顿了一下,顾闻业倒是主动查来了周一丽的生辰八字,大概是之前他曾经叮嘱过顾闻乐,查朱文旻的话顺带把朱文旻的生辰八字一道查来时,顾闻业记在了心上,丘延平微微一笑,看了眼周一丽的生辰,既然都放到他面前了,不算一算太浪费。
  他掐指心算了一下,眉头却是蓦地皱起,从周一丽的生辰里看,她早就该在两年前的四月死去,又怎么可能活得好好的?
  有人插手了她的寿命?
  也不对,丘延平否定掉了自己的猜测,他见过周一丽,周一丽并不是那种可遇贵人的命,看面相便是能看得出来,她这一生平平淡淡无波无折,就是平凡人普通人的命,没道理遇得上能改她阳寿的贵人。
  丘延平眉头皱得更紧,垂头思索着什么,沉默了半晌后,他突然抬起头,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声音微沉道,“顾将军,你再帮我查一个人,查查阿惠的生辰八字与生平。”
  没花多久功夫,阿惠的生辰八字与生平被摆上了丘延平的面前。丘延平翻看着阿惠的生辰,掐指一算,眼里闪过一丝了然,果然与他所猜无差,阿惠并不该死得那么早,算来她还应有几十年的阳寿未尽,如今这几十年未尽的阳寿却是硬生生被人夺去了,而周一丽,本该早早死去的人,如今却还活在世间。
  难怪周一丽还能这样正大光明地活着,却没有因为打乱了天道的计划受到更苛责的惩戒,这全是因为有人替她去死了。好一个鱼目混珠,让她暂时瞒过了天道的耳目,而没有再被追踪到。
  丘延平眼色沉沉,阿惠是一个替死鬼,而周一丽,才是那个真正早就该在两年前死去的人。一个把天道都能糊弄得团团转的人物,想要欺瞒过天道的眼睛从早亡中活下来,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光靠一个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女孩,绝做不到这样。


第74章 
  丘喵:我对象八块腹肌emmm
  阿惠是替人无辜死去的; 这件事情丘延平并没有让巴斯亭夫人知晓。通知对方阿惠的真正死因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反而平添痛苦和仇恨; 还不如就让他们以为阿惠是不幸急病过世来得没那么痛苦。
  至于周一丽那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几次频频被将军府中的下人撞见; 已经有些时日没有出现过了,顾闻业手下的眼线在观察整个中心城的同时,也留意起了周一丽的动向。
  但是偏偏,那么一个特殊又显眼的人; 愣生生就是没有出现过,不然一旦周一丽出现,顾闻业必定能够掌控对方的动向。
  丘延平曾经也向之前打过招呼的地灵公询问过周一丽的下落; 然而无论他将对方描述得多么细致,那么独特的一个人; 却是没有一个地灵公能交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来。
  丘延平心里其实并不讶异这个结果。因为对方既然暂时瞒过了天道狸猫换太子,那么同样的; 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切情况不被任何灵物探测到,也应是理应之中的。
  只不过天道能够被蒙蔽一时,却不可能被蒙蔽一世。
  丘延平知道倘若被天道发现了自己的规则与安排被人为地打破,一定会再次降下大怒。丘延平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顾闻业发觉这一次丘延平显得尤其急躁了一些,这和平时不太一样; 顾闻业不明白周一丽的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值得丘延平这样紧盯着留意; 但是丘延平与众不同的态度也让他不由得加紧了检察的力度。
  他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吃饭都心不在焉的丘延平; 自家父亲喊了他几声都没得到回应; 现在一张圆圆的像圣诞老人似的脸正堆着满满的尴尬的笑意; 顾闻业轻轻碰了碰丘延平,低声说道,“丘先生,父亲在问你在将军府里住得可还习惯?”
  丘延平回过神来,他眨了两下眼睛,缓过神来,“住得习惯,住得习惯,多谢顾老先生夫人的收留。”
  丘延平私下里递了一个眼神给顾闻业,意思是在问,怎么就把话题扯到这上面来了?
  顾闻业笑了笑,他知道自家父亲的心思,是想旁敲侧击再接下去问问两人的进展,不过一想到先前自家父亲的幸灾乐祸,顾闻业也难得恶劣地不想那么顺了自家父亲的心意,他对丘延平低声说道,“只是关心一下。”
  “哦,我还当是嫌我住得太久,在做什么暗示呢。”丘延平挑了挑眉毛,他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一个陌生人在自家住宅里住了大几个月,换谁都想赶人了,他又不是上辈子那样的香饽饽,顾父要是有这样的心思,他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顾闻业听了轻笑出声,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放心,我父亲绝不会嫌丘先生住得太久,他大概巴不得丘先生住在将军府里别走了。”
  “嗯?”丘延平愣了两下,有些没明白过来,“什么?”
  顾闻业却是不再说下去了,只是抿着嘴笑。两个人私下里旁若无人一般用着只有两个人的小声聊着天,顾闻乐就坐在两人的边上,悄咪咪竖着耳朵也听不太清,不由得有些纳闷这两人的音量怎么控制得这般好,他离得那么近也听不清。
  顾父顾母全都指望着自家二儿子能听出什么消息来,看见顾闻乐郁闷地撇着嘴,也只好无奈地放弃了。
  不过看起来,这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似乎有些过近了些吧?顾父顾母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是心照不宣的笑意。
  丘延平瞅着顾闻业这意味深长的笑,心里有些嘀咕,他私下里伸手偷偷捏了把顾将军腰上的肉,想以此警告一下故弄玄虚的顾将军,却没想到顾闻业腰上精壮,只有硬邦邦的腹肌,丘延平都没捏起多少肉来,他瞪圆了眼睛,看得顾闻业又是一阵笑。
  他放下手,捉住丘延平作乱的爪子,低声问道,“丘先生是想做什么?”
  丘延平撇了撇嘴,收回自己的手。
  等到吃完了晚饭回了自己的别院里,丘延平左右看看没人,不着痕迹地在自己小肚子上捏了一把,紧紧皱起了眉头。
  他多半是需要锻炼了。
  ……
  周一丽没有失踪太久,她再一次出现在丘延平的面前,是在失踪后的整整一周,丘延平再次见到周一丽的时候,着实是被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短短不过一个礼拜的时间,却是让这个女人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
  女人一头黑色长发变得稀疏,裸露在外的大片头皮仿佛是浸过血似的干涸的深红,她的脸颊两侧深陷下去,整个人瘦得极其病态,让人心里发怂。
  女人见到丘延平望了过来后,迅速掉头跑开,丘延平没有追上去,就是将军府里的那些下人,把人捉回来都绰绰有余了。
  果然,没多久功夫,女人就被五花大绑捆了回来,被下人们从没什么人的小门带了进来。
  “这女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样子,挣扎的力度可真不小。”一个人押着她小声嘀咕着。他的手背上被女人的指甲划开破了点皮,现在手背上竟然还有些发痒,他皱眉忍不住抓挠了两下。
  丘延平听到那人说的,看了过去,见到对方抓着手背,眉头一皱,几步走了过去,握住那人的手腕。
  只见常人看不见的淡淡黑色缠在那人的手背上,从受伤的表皮往里头不断地钻。丘延平瞳孔微缩,转头看了一眼那个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周一丽,女人歪着头不断摇晃着身体,极其焦躁的模样。
  “你待在这里。”丘延平沉声嘱咐了一句后,转头走进里屋。
  那个被专门叮嘱了留在原地的下人一脸茫然,其他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我们不会告诉顾将军你被他心上人特地留下来的。”
  “……”
  丘延平拿出一小包符包包裹着的鼠尾草,连着外面一层黄色符纸点燃,符包迅速燃成了灰烬洒落在小碟里,他端着碟子大步走了出来,那人果然还安安分分站在原地,一步都没动过的模样。
  丘延平将符烬和草灰撒在对方被抓破的手背上,对方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那么小的伤口居然会因为处理而那么疼,他下意识一抖,手背上的灰险些被抖开,幸好丘延平提前抓紧了他的手腕,稳住了手,丘延平不耐地瞪了那人一眼,“别乱动。”
  那人闻声不敢再动,再疼都忍着了。
  说来也奇怪,手背上的伤口并不大,甚至连血都没怎么出,偏偏丝丝疼痛尖锐得像是要把什么东西从手背里剥离出来似的。那人脑门上没多久就布上了一层冷汗,过了半晌,那些符烬草灰全都撒尽吸收了,丘延平才把人放了回去。
  那人回到小群体里,一脸虚脱的模样,看得其他人都有些愣怔,不由得问道,“你去丘先生院子里干嘛了?怎么这幅模样回来的?”
  那人摆了摆手,虚弱道,“前面我手上被那疯子划开了点口子,丘先生大概是在给我上药,贼疼贼疼,疼死喵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就那么小的口子?他们也不是没有看到,还需要特地上药么?
  “那疯子不会身上有什么脏病传染病吧?不然丘先生干嘛专门留下你给你上药?”一个人说道。
  “上的是什么药哇?”
  那人皱了皱眉,有些茫然道,“我也不知道,灰色粉末似的……”
  “啊,顾将军!”突然,一个人立正了叫道。
  被丘延平重点照顾过的那人猛地僵直了背,慌慌张张转身过去,结结巴巴喊了一声,“顾将军!”
  顾闻业皱眉看着那人,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哪来的伤?”
  那人连忙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顾闻业沉下脸色,问道,“你说那个女人现在就在丘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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