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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蛇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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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给小孩儿添麻烦了。
什么时候,白倾夏丢失了野兽的天性,像人一样多愁善感、担心受怕?
展萧来得快,见少爷病怏怏躺在榻上,江淮城来过几次,并不熟悉,只好赶紧跑出去找黄旭初,让他帮忙找最好的大夫。宇文律是宇文家最后的希望,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以死谢罪还不够赔。
留下来照顾宇文律的展凌用帕子给他擦身,见到他身上的淤青,天真地问:“少爷,你昨晚摔跤了吗?”想着不对,他昨晚回去的时候宇文律已经睡着了,难道是白倾夏弄的?
展凌刚想回头质问,就见到白倾夏杀气腾腾地瞪着他,展凌打了个寒颤,原来被野兽盯上真的会后背发凉。当下连想问的话都不敢说,咽了回去。
宇文律苦笑了一声,含糊敷衍。
展凌敏锐感觉到不对劲,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心里寻思着回头问问大哥。
展萧和黄旭初很快带着一个胡子白花花的大夫赶来,白倾夏藏到隔壁的屋子里,免得吓坏大夫。没法陪在宇文律身边看病,它恨不得把爬窗偷望,又恐被闲杂人等看到生了事端,只好原地团团转,焦躁得不行。
大夫把脉后,确定是酒后积热,睡觉不注意受了风寒,开了几幅中药,让展凌按时熬着喝。
黄旭初见宇文律苍白着一张小脸,后悔昨晚没帮着拦酒,当时宇文律一杯接一杯下肚,除开面色绯红,其他并无异常,黄旭初也当宇文律和宇文魁老爷一样海量。没想到宇文律表面无事,实际上已经醉了八分,还能维持风度翩翩,倒也让人心服。
考虑到宇文律的下人人生地不熟,黄旭初就跟着大夫去抓药,临走前对着憔悴的宇文律说:“小公子你好好养病,今天是港口…交易的最后一天,我还约了天竺人看布,不能久留。我叫上小黎,也就是昨晚跟着我的那个,他为人老实办事可靠,你有什么事情,就吩咐他去做。”
待黄旭初离开后,展萧才对着宇文律说:“怎么好端端就病了,黄掌柜昨晚还叮嘱我,他从天竺人手里弄了一批好布,邀请您今天酒醒了去看。听说京里的达官贵人最喜欢收集奇奇怪怪的东西,黄掌柜还说到时给你带些带到京城去,大掌柜詹裕鸿必然欣喜。”
詹裕鸿是宇文家京城最大一间布行的掌柜,逢人笑脸相迎,被称为“笑面虎”。宇文律心想他才没那么好说话,碍于喉咙痛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沉默应对。
展凌悄悄地扯了扯展萧的衣角,没看到白倾夏在一旁虎视眈眈吗,“哥哥,我们出去吧,让小少爷睡一会,我们去吩咐厨房给少爷熬些粥,等药抓来了,赶紧熬上。少爷,我们就在外面候着,有事让小夏出来叫我们。”话说完,展凌给宇文律换了条敷额头的帕子,便拉着莫名其妙的展萧走了。
闲杂人等终于走干净了,白倾夏爬上榻,再次将小孩儿缠绕起来,宇文律恼怒地瞪着它,以为它要干坏事,不料白倾夏只是用身体…贴着他给他降温。蛇是冷血动物,白倾夏的体温常年冰冷,夏天宇文律喜欢搂着它降暑气,春末深秋,白倾夏爱靠着小孩儿取暖睡觉。
宇文律果然舒服地叹息,昏昏欲睡。白倾夏昨晚闹了一夜,一大早又心酸又着急的,小孩儿无大碍,放松之余也乏了,跟着宇文律补眠。
展萧出了房门,甩开弟弟的手,“你怎么回事?怎么不在房里照顾少爷?”
展凌恨铁不成钢,“哥哥,你没看见小夏那护崽样吗?它要是能说话,早就赶我们了。”展凌环顾四周,发现没人,一脸神神秘秘地问展萧:“大哥,我给少爷擦身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有星星点点淤青,问少爷又不说,你说是怎么回事?少爷是不是有暗疾啊?”
向前走着的展萧猛地停住脚步,“你再说一遍!”
展凌莫名其妙,“我说少爷身上很多淤青啊!是不是有暗……呜呜呜!”
展萧突然出手牢牢捂住弟弟的嘴巴,紧张兮兮地望向周围,又盯着展凌,一字一句地说:“今天的话,你对我说了就算,从今以后,不准在任何人面前提起,特别是回到宇文府,一个字都不准泄露。你就当忘记了这回事!”
展凌并不懂为什么哥哥变了脸色,只得一边“嗯嗯嗯”地点头。
遍体发凉的展萧忆起白倾夏看着少爷的眼神,里面有赤…果果的独占欲,还不喜欢宇文律亲近外人,恨不得吃了所有碰触少爷的人。每次老爷宇文魁和宇文律提成亲的事,少爷都吞吞吐吐推拒,第二天还颤抖着双脚去布行……
展萧常年不在宇文府呆着,但略有耳闻这条银色巨蛇的作风,宇文府的下人经常笑说白倾夏成精了,不仅长得快,像小孩霸着娘一样占着宇文律。今天被展凌一提,他忽然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但愿……但愿他是错的,老爷宇文魁再也经受不起一丁点打击了。
以为是个小风寒,不想宇文律这一烧,就烧了三天三夜。
宇文律精致的小脸透着一种不正常的潮红,面色苍白,特别憔悴。白倾夏一刻都离不得房间,除了黄旭初派的小黎来送药,迫不得已藏到隔壁屋子去。
黄旭初每天都来问安,见宇文律没有好转,又另外请了三位大夫来看,诊断结果都是受了风寒,本应无大碍。
黑色的中药是一碗一碗地灌下去,名贵的药材出门前廖伯就给准备了,熬了汤,可宇文律一口都吃不下,高烧持续着,身体不可抑制地迅速消瘦,白倾夏的心像割肉一般,恨不得全替宇文律受了。
这场高烧,来得突然,来得倔强,来得奇怪。
又过了两天,展萧送来一封信,是沈舒写的。宇文律接过信,奇怪地想,师傅和舅舅不是去京城了吗?怎么知道他在江淮?
展萧仿佛看出宇文律的疑惑,“送信的人说是沈少爷即将到京城的时候写的,沿着我们出发前设计好的路线,往各个布庄和苏少爷的药行送,您到哪,信就送到哪。”
沈舒来信的意思是,进了京城的城门都要逐一检查,白倾夏的存在太醒目,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城门的守将是沈舒的老朋友,已经和他打了招呼,让宇文律赶行程一个月后到达京城,不然他这位朋友要调职去西北了。
信中还叮嘱,京城城门是丑时一刻开,日入前未时二刻闭城门,宇文律进京城的时间,只能选在这两个时候,最不引人注目。
宇文律一行人不由得赞叹沈舒考虑周到,可是江淮城到京城,也要一个月余,如今他还病着,怎么赶路?
看着宇文律拖着病痛的身体还在考虑白倾夏的出行问题,巨蛇不由得后悔,以前想着死活要跟小孩儿呆一起,如今带来大麻烦,坚持出行,是对还是错?
宇文律全然不知他霸道惯了的宠物在感春伤秋,哑着嗓子说:
“展萧,我太久没生病,这风寒来得快,去得慢。我们在江淮城呆太久了,明天去行里看过黄叔叔唠念的天竺布,合适的话就带些上京,看看有没有销路。”
展萧瞥一眼白倾夏,“少爷,您身子虚,还是等养好再说。路上有时荒郊野外的,找个大夫比登天还难。”
展凌也不赞成,“少爷,哥哥说的有理,你就听他的吧。”
宇文律无法,只好依了他们。
白倾夏趴在榻边,无精打采,思绪飘向远方,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宇文律身子好得快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加班到9点,临时想起未更赶紧码字,晋江的网页一直没响应,卡到连预览都不行,急坏了。今天字数少,明天补。
第27章 心想事不成(四)
第二天,宇文律不顾众人反对,顶着低烧的身子,跑到江淮布庄分行去,白倾夏异常恼火,被宇文律漠视了。他心里着急,师傅沈舒信里说了,尽快赶到京城,否则等城门守将换人了,进城就不好办了,白倾夏的出现必然会引起皇家的兴趣。
跟着沈舒久了,宇文律能摸准师傅的心思。有些话没明说,是担心信件万一落别人手里成了把柄。宇文律耳闻过,皇帝渐渐衰老,众皇子年轻体壮,各自想方设法讨父皇喜爱。就算有皇子不想称霸,身边自然有人为了自身利益逼他去抢,这场争得血流成河的战争中,没有一个人能独善其身。
沈舒和宇文家自古不想当官,一朝天子一朝臣,伴君如伴虎。
宇文律打过退堂鼓,终究不甘心师出未捷身先死,出京城去塞北,在布行大展拳脚,是他的梦想,是他最后一个抵抗成亲的借口,灰溜溜跑回繁梨,就是向爷爷低头了,到时小夏怎么办?以它对主人变态的占有欲,肯定闹得沸沸扬扬。
宇文律在赌,赌白倾夏不会被发现,赌那份机率不大的侥幸。
江淮城的宇文布行位于江淮城西梅秀苑,砖木结构的三间店面,正门上方挂着黑色底的牌匾,用金粉写着“宇文绸庄”,字体苍正有力。绸庄的布局是前店后坊,左侧门面有一张长方形案几,上面整齐地放着几种颜色鲜艳的布,估摸着是客人挑选后来不及放回货架上的。黄旭初正坐着在桌前打算盘。中间和右侧的墙壁开着巨大的窗,窗下摆着巨大的柜台,一层一层隔开,按着棉、丝、麻等放着不同的布。几个伙计正招呼着客人看布、量身,忙得不亦乐乎。店面的总体以淡黄的木色系为主,不显沉闷,反而透着些低调的奢华。
宇文律不用看也知道,前面是店,后面分为两个坊,一个是用来给达官贵人量身裁衣、一个作为仓储的房间。江淮城离繁梨镇不远,为了节省空间劳力,染布的工序放在繁梨。
宇文绸庄紧邻着柜坊和胭脂花粉店,生意很好,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宇文魁善经营,宇文家的生意分得精细,有专门卖布的伙计、手艺精湛的裁缝,染布的工艺大师……下有穷苦人家来买棉回家自己缝制、上至大户人家挑上等的丝绸成衣送礼,宇文布庄都能一一满足。
宇文魁善收拢人才,每个分行设掌柜,经营得好的,能往大城镇走,除开每月的俸禄,年底能按今年的赚的银子分红。掌柜有一定的支配权,开发新奇玩意、遇上好的面料,无须请示自己能做主,做出成绩就全布行推广,嘉赏丰厚。伙计干得好的,能往副掌柜的位置努力。
原材料的收购、布料的染色、精致的裁缝、得当的经营和善用人才,每年宇文家都赚得盆满钵满。
黄旭初看到宇文律一行人,吓了一跳,心想宇文律身体虚,贸然跑出来,再次受寒可不好,三步做两步走出来迎接。
宇文律拱手行礼,时不时咳嗽两声,病了些许天,身体瘦了下来,面色白得像行里的素服,“黄叔叔,打扰了。我今日来事出有因,一是想看看你口中的天竺布,合适的话我带些上京给詹掌柜瞧瞧;二是想向您辞别,我们明早离开江淮赶路去京城。”
黄旭初大骇,将人迎向后坊,“不可不可,少爷您还病着,还是留在江淮休养。”
展萧和展凌拿他们少爷没办法,白倾夏从昨晚到白天又魔楞了,呆呆傻傻盘成一团不知道在想什么,只好寄希望于黄旭初能劝得动。
宇文律挥挥手,“黄叔叔,我有要紧事去京城,耽搁不得。你把天竺布拿来我看看。”
黄旭初苦口婆心劝告了许久,宇文律不为所动,他只好打发伙计去拿来几匹用粗布包着的东西,小心翼翼的程度足以见黄旭初的重视。
“少爷有所不知,江淮城三年一次的港口…交易,外国使者来得不少,我记得老爷给您带过波斯的地毯,就是在这以布换布买到的。天竺每年都来人,往年来的是丝绸、黄麻之类不起眼的,丝绸肯定比不上我们天熙国的,今年来了这好东西,”黄旭初拆开,露出里面红、蓝、银、橘、金等色彩不一的布,色泽绚烂、变化多端——镶金边绣花纹、或精美绝伦、或秀美端庄,共同的特点是薄如蝉翼,“卖的天竺人说这布叫‘纱丽’,是不久前他们当地一个工匠织造的,他看成色不错,就出钱让他大批量织布,看好出路。”
宇文律眼前一亮,现在刚好夏天,天气炎热,普通老百姓穿麻葛制的长袖长裤,富贵人家买得起真丝,轻薄透气,但都是素织,没有纱丽色彩鲜艳。若是天竺产的布不贵,推广到普通人家肯定受欢迎,贵重的话,走高端定制路线也不错。天熙国国家强盛,武风盛行,长期对外交往频繁,民风开放,社会接受程度高。在能工巧匠的加工下,纱丽成了图案精巧美观的衣物,哪个女人不想艳压群芳,只要有布料,不愁卖不出去。
在心里盘算了几下觉得,宇文律问道:“黄叔叔,纱丽的价格几何?你手上买了多少?还有没有其他商人买了这布?若是从天竺运到天熙,需要多出时间?”
宇文律问的问题,黄旭初自然是考虑到的,便如实回答:“一匹素织的上好丝绸最高值十两银子,一匹加了金沙银线的纱丽值六两银子,有图案的五两,颜色单一的四两。”
宇文律点点头,“这个价格,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和富商能负担得起。”
黄旭初接着说,“那个天竺人一船纱丽都给我买下来了,第二个人买了。小少爷提到的从天竺运到天熙,不遇上风暴,半年能到,若是不幸给海啸卷了,船都没了。”
宇文律垂下眼眸思考了一下:“物以稀为贵,纱丽能提高价钱。半年为期,现在与天竺人做交易,刚好年末或来年春天到货,遇上盛夏的炎热,正好。”
黄旭初当了二十几年掌柜,怎么不明白宇文律的心思,少爷是打算把纱丽当作新品推出去,宇文魁虎“爷”无犬子,少年负壮气,奋烈自有时。
宇文律咳嗽了几声,展萧和展凌紧张兮兮地看着他,他轻轻摇摇头,“无大碍。黄叔叔,拜托你给我挑两份上好的纱丽包起来,每个品种各一匹,一份我带到京城去,说不定能用上。你这边赶紧找几个老工匠,按天熙国人的喜好赶制成衣,送给当地几户贵人。夫人小姐们最爱攀比,向她们迈出第一步,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宇文律胸有成竹,纱丽必然成为他立名商界的第一步,“展萧,另外一份你派个人快马加鞭赶回繁梨,给爷爷看,问他意思如何。再让爷爷找印染师傅研究研究,看能不能仿制,将花纹印到我家的丝绸上。”
展萧双手抱拳,“是!我立即去办。”
黄旭初赞叹,一个未出山门的少爷能考虑周到,已是难得。
宇文律的身子还在低烧,坐不了多久,就让展凌送他回别院。宇文律苦笑一声,从昨晚他坚持要出门,就与白倾夏闹得不愉快,明白他这宠物是担心他,作为一个男人,终究有自己的商业版图要扩展,不能因为一条蛇不高兴了,就止步不前。
进了屋子,白倾夏盘在墙角的地毯上,脑袋埋着,宇文律脱了披风,走近它,“怎么了?还在闹脾气?”
白倾夏不理不睬。
宇文律叹了口气,将手搭在它漂亮的银色鳞片上,“小夏,乖,我都不敢坐久就回来了。抬头看看我好不好?我还低烧呢?”
伸手去托起白倾夏的脑袋,宇文律意外地在它婴儿手掌大小的眼睛里看到沮丧,这可稀奇了,他的这条宠物,是个霸道嚣张惯了的主,他还是第一次见它流露出悲伤的眼神。
宇文律用低烧的脸颊碰了碰白倾夏的嘴,“我没猜错,你在自责?我想想……是怪自己没给我盖被子让我着凉了?还是,没法跟着我出门?”
白倾夏闷闷不乐地贴着他,不能说话,默契十足的宇文律像它肚子里的蛔虫,总能准确无误地看出它在想什么。
宇文律温柔地笑了,眼里像夜空的星星闪闪发亮,“那以后就不许对我胡来。”
“嗖”的一下,白倾夏从地上窜起来缠住他,一副土匪强抢民女样,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个不行,天知道在小孩儿身上蹭有多舒服。
白倾夏和宇文律对视着,噗嗤一笑,他看到它眼里的坚持。
宇文律搂住白倾夏,“江淮城不比繁梨,谁都认识你,京城也一样,这么大的个子,出去会吓到人的,也怪我把你养得太肥了……”白倾夏抗议得缩紧身子,“你委屈一阵子,我们出完门,就回繁梨,到时你又是土大王了。我答应你,去京城的路途,我不骑马不溜出去玩,都留在马车陪你。”
三言两语,白倾夏的不愉快情绪就都消掉了,宇文律正想宠溺地拍拍它,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相信白倾夏不会伤害它,“咦,你什么时候学会定身术了?还对我用上了,你……”
宇文律话说不下去了,他看到白倾夏的血盆大口吐出一道金光,朝着它的七寸割去,红色的血喷射出来,凝结成一粒一粒血珍珠,朝着他口中飞来。宇文律有些恍惚,这画面,似曾相识。愣了一会,才厉声阻止白倾夏的自残,“你在干嘛?白倾夏,我生气了!”
白倾夏不管不顾,用意念控制着血珠停留在半空,宇文律仿佛知道它的意图,紧闭双唇,血珠在碰到宇文律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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