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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带的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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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歌,九婴的眼睛有水。”
  玄歌了然,不以为意,“没事没事,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也会从眼睛涌出水来。”
  几人一愣,猫顺儿反映过来,“它。。。哭了?”
  玄歌兔小三狗娃小白同时围上去,细细看九个小脑袋,“九个脑袋眼睛里好像都有水?它为什么
  这么悲伤啊?”狗娃问道。
  玄歌仔细看过去,九颗脑袋十八颗黑豆似的眼睛滴滴答答留着泪,“啧。。。。原来是哭了!它为什么这么伤心呢?”
  几个人陷入沉思,“你说这是束止从别的山头捡回来的?”猫顺儿问道。
  “是啊,专门抱回来给我的。”
  猫顺儿一副了然的样子,“这就难怪了,这个小东西,从小没有爹娘,来到陌生的东极山,孤苦
  伶仃。。。。”
  说着,几个人深深地陷入悲伤。
  玄歌眼睛里噙着眼泪,手轻轻地抚摸着九婴一个小脑袋,“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家中菜
  园子里的菜随便你吃。”
  听完此话,九婴的眼泪更汹涌,狗娃笑起来,“这小东西,忒有灵性,你看它好像听懂你说的话,感动的哭得更惨了。”
  眼看鱼都烤好了,外面焦黄,里面的鱼肉鲜嫩,猫顺儿撒上调料,那香味已叫人睡涎欲滴。几个人分着吃起来,九婴在玄歌怀里闻着香味,看着几个人吃的满嘴油光,嘴里流着口水。
  玄歌每日几乎没有闲暇的时候,她学会御剑尝到了些甜头,对束止平时教的剑术专心练习,希望练出个样子来,日后可以耍给邹屠看看。
  做完功课,她和音寻一起御剑,出了东极山向北飞行,到了单狐山,妖魔混杂,凶兽遍野,自单狐山至于隄山二十五山,为争夺一山之主,浮尸遍野,血流成河。
  只见凶兽帝江与一头虎蛟打的地动山摇,虎蛟动则排山倒海,帝江挥翅天地之物灰飞烟灭,山上的妖兽四散而逃。诸如此类的景象,他们一路飞过来见过不少。
  玄歌暗暗心惊,瞬间觉得上次音寻和束止谈话中所说的预言过于荒唐,她看了看地上张牙舞爪忙于战斗的帝江,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可怕至极,而他的对手虎蛟鱼头蛇尾,其形貌足以吓坏众兽,而她短手短腿,除了御剑逃跑说的过去,上了战场唯一的意义就是做炮灰。
  音寻看选歌面色沉沉,便御剑往回走,走了一半的路程,玄歌与他分开,找了个借口上了东极之
  巅,她依然藏在老地方,须臾,邹屠到了。
  她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害怕打了招呼,邹屠就不再出现,那他们唯一独处的机会也没了。
  看到他远去的背景,才缓缓离开。
  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她打算给九婴洗洗澡,但九颗脑袋绕来绕去,实在不好洗弄,于是她想了个办法,从书房拿出破水龙尾扇缩成的那根棍儿,又拿了一根紫色发带,她把九婴一颗一颗的脑袋按在地上,齐齐整整的抓住,绑在了那根红色细棍儿上,用发带来来回回绕了好几圈,九颗脑袋黑豆似的眼睛睁大,口吐白沫,四肢在空中挣扎。
  玄歌好像没怎么注意,放在木盆中搓洗起来,想着这水不冷不热,洗澡正合适,想必九婴一定很舒服,为了让它多享受一会儿,玄歌让它整个身体浸在水中泡了一会儿才拿出来,用布巾擦干身体之后,解开发带,九婴剧烈咳嗽,用惊恐哀怨的眼神看着玄歌,玄歌微微一笑,“不必这般感动,若是喜欢,以后日日为你沐浴。”说完弯下身端起木盆往外走,根本没有留意九婴九颗脑袋摇的像儿时那个经常把玩的拨浪鼓。
  长大之后,玄歌一直不明白,九婴为什么见到她就躲起来,最后还逃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转眼十四岁,她和猫顺兔小三狗娃小白他们在青碧河边烤鱼吃的时候还会想起九婴,他们帮着玄歌一起分析九婴离开的原因,毕竟玄歌把它照顾的无微不至。

  ☆、师父

  晨间,玄歌赖床,束止做好了早饭还没收拾妥当,玄歌便穿着睡袍,散着头发出来吃早饭,其实小时候她便经常这样,可如今她长大了。
  束止看着玄歌从一个肉嘟嘟的小胖娃长成如今高挑的少女,心里又惊又喜,浅蓝色的睡袍也难掩少女曼妙的身姿,垂顺的青丝泻在身后,还有几缕飘在胸前,莹白的肤色,如画的五官,加上这些年来随他读了很多书,整个人光彩耀人,一颦一笑姝颜灵秀,女子竟然能美好如此。
  音寻何尝不觉得她风采卓然,冷着一张脸,“玄歌,回去穿好衣服再出来吃饭。”
  玄歌头也未抬,吃着山楂红豆粥含糊说道:“快吃完了。”
  “身为女子,穿不齐整,形容失仪,太随便了。”
  玄歌撅着粉唇,澄澈的眼神诧异地看着音寻,“失仪?我又不是书上的说的宫廷官家女子,再说了,这些年来不都是这样吗?怎么现在说起这个,舅舅你是不是糊涂了?”说完吹吹勺子里的红豆粥吃了下去。
  音寻不说话,脸色淡淡,不见动气,只拿眼睛幽幽地盯着她,玄歌吃的忐忑,把头埋在碗里,侧头瞥向束止,束止使了下颜色,玄歌瘪嘴皱眉,如画的眉眼揪在一起,调皮又可爱。
  她放下勺子,飞快地跑进房间。
  束止习惯与音寻做对,总喜欢看玄歌违逆他,看他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就暗爽,可这次他俩的意见出奇的一致,终归是他俩把玄歌养成一个招人的姑娘。
  从前玄歌被寄予厚望,然而她一副傻乎乎胖嘟嘟资质平平的样子一度让东极山的人失望,尤其洪荒之主的传言之后更是成为笑柄。这几年岁月仿佛偏爱她,也仿佛幻化成一双神手,把一个平凡的丫头精雕细琢成让人见之难忘的少女,不单单是皮相的美好,眉眼含情有几分音寻的风骨,不失澄澈素净的纯粹,一颦一笑举止谈吐神似束止文雅的书香气质,东极山的人每次看见她,都会不由微笑,又不知如何形容,都道这姑娘长得极好。
  偏偏这些好,她自己一无所知,陪着邹屠在东极之巅看日落眨眼间已经八年,她还是没有勇气站在他面前,告诉他这日落她也看了八年。
  邹屠如今长成风神俊逸的少年,独爱黄昏日落。
  今日她打算说的,可看向崖边长身玉立的少年在落日的光辉中夺目耀眼,她太贪恋想多看一会儿,美好的瞬间稍纵即逝,沉醉中未醒,夕阳渐弱,最后一束光走的匆忙,邹屠从不留恋,转身御剑而行。
  玄歌慌了,御剑追过去,可看到他的身影仍然不敢上前,她不止一次这样跟着他,今日的他走的极为匆忙,她稍不留神邹屠御剑直线下行,隐入了青碧河畔西边的竹林,她追了过去,到了竹林中却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四处找了找一无所获,猛一转身看见沧海前辈从青碧河畔朝这边走过来,他抱着一束花,看到她满眼惊叹,玄歌朝他的方向迎上去,走到跟前,行了一礼,沧海的眼睛极亮,上下打量她,嘴角含笑,“真是难得。”
  玄歌浣尔一笑,“难得什么?”
  “早闻姑娘极好,你住东山头,我住西山头,难得。。。。一见。”
  在音寻身边长大的姑娘居然如此灵动卓然,简直匪夷所思。
  “我虽然住在东山头,可经常在青碧河畔玩儿,怎么会难得一见。”
  虽然没有正式打过招呼,可玄歌总能远远地看见他。
  沧海一笑,“告辞。”
  玄歌眼睁睁看他走掉,着实可惜,说不定以后会跟着邹屠叫他师父呢。
  回家的路上碰见长舌,他拦住她问了很多,因不想让旁人知道她去东极之巅的事对外都说去东极山外看热闹,而且每次都绕路回家,长舌问她去了哪座山头看了什么热闹,打架的双方都是什么来头云云。
  玄歌胡邹一番,看见猫顺儿抱着一颗白色的鸟蛋走过来,喊了他一声,跑了过去,总算脱身了。
  猫顺儿已长成身材修长的少年,极为俊俏,一双深邃的眼睛勾得东极山上的姑娘魂儿都没了,他话多开朗喜欢开玩笑,是东山头最招人喜欢的男孩。
  猫顺看见他,浅浅一笑,“刚回来?”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穿她心里的秘密,每次他这样若无其事得问,玄歌总觉得好像他什么都知道。
  玄歌一怔,“啊?哦!”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看他抱着一颗白色的鸟蛋,“这是什么鸟?你要养鸟吗?”
  猫顺儿终于收回穿透性的目光,随口说道:“没有,就是图新鲜,看看孵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玄歌了然,他和兔小三狗娃没少干这事,“行行行!等孵出来你不烤着吃了就好”
  猫顺儿深深地瞥了她一眼,笑意更甚,“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还记得,你不喜欢我们那么做,
  我们便再没做过。”
  玄歌对她傻傻一笑,或是感谢或是赞成。
  “回家吧!过几天孵出来我给你看看。”
  “好。”玄歌转身走了。
  走在路上,玄歌心里觉得怪怪的,为什么长大之后再也不敢坦荡荡地去在意一个人,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面前,这种事仿佛更加难以启齿,记得小时候她敢上前牵邹屠的手,如今连坦坦荡荡地站在他面前都如此难,长大的人都如此吗?
  邹屠静立于竹林深处,幽静之中有风吹竹叶发出簌簌的声音,他闭着眼睛,拳头握紧,希望置身于静谧沉寂的竹林中,能够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深深呼出一口气,猛然转过身来,沧海在身后一声不响地看着他,那双澄澈的墨色双眸,不知看透了多少,邹屠不自觉后退一步,躲开沧海的眼神,垂下眼帘,“师父怎么来了?”
  沧海浅笑,“出来走走,回吧。”说完,一派闲适悠然的样子走了。
  邹屠在后面惶惶地跟着,怕沧海问些什么,可他什么也没问。
  玄歌到了家中,听见音寻和束止的对话,心里慌了,站在门外不敢迈进一步,束止正在整理她读完的书,三三两两摆放整齐,没有读过的垒成一摞放在最前面,手下不停整理同时转头对音寻说道:“我认识一个玄气一派的宗师,她来教习玄歌非常合适,玄歌修炼的进度太慢了,十二岁才
  能让本尊成形,这样的速度你就不担心”
  音寻难得眉目紧锁,若是以前他会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担心,最近隐隐觉得大劫将至,心生悲怆,以前有过不完的时光,洪荒动荡险恶,时时护着她便是,可如今不得不让她自己变强,她从小受不住苦,而他狠不下心。
  “玄气一派?叫什么?师承何人?严格吗?”
  束止一笑,“自然严格,只是她这个人有个怪癖,不喜欢别人打听。”
  音寻冷笑一声,“这样的人你也放心让她做玄歌的师父?”
  “她是一位世外高人,上不屑天庭,下不染尘世,毕生绝学无人承继,不轻易收弟子。”
  “说来说去,说的是西山头那位,我是不会同意的。”
  束止白了他一眼,“你这是在夸赞西山头那位吗?真是难得。”
  “哼!”
  “我说的这位是位绝色的女子,说了你也不认识。我认识她有些年月了,他是我见过修为最高性子最洒脱的女子,当然也最挑剔最严格,玄歌入她门下,初期肯定会吃些苦头。”
  “那便最好。”话毕走了出去。
  束止愣了一愣,就这么同意了?似乎不太对劲。
  音寻看到玄歌静立在门外,想必刚才的话她已经听见了,玄歌神色复杂,她从小从未离开过东极山,从来没有与他二人分开过,他很想说不想去也可以不去,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这让他此刻的心事更重。束止出来看到二人在廊前不说话,想着玄歌必定听见了,束止浅浅一笑,“玄歌,吃饭吧。这件事情还需要你自己决定。”
  玄歌点点头回了房间,四肢沉重,说不出的疲累,按照束止的说法,去找一个严格的师父最合适不过,束止和舅舅永远也不可能像真正的师父教习自己。可若是离开东极山,便再也看不见邹屠,日落之约再也守不下去了。
  无论是多少人宠着,人还是要长大。大人的世界最多的就是分离和失去。
  晚饭之后,她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向树梢上一轮明月,银光乍泄,照亮一地心事,零零碎碎,纠纠缠缠,凌乱地让她闭不上眼。
  再不说就晚了。
  她回想起和邹屠一起在妖洞里,问他定亲的事,那时候到底从哪借来的勇气,还是勇气这种东西
  都是有数的,小时候用完长大就没了?
  反复想着,辗转难眠,迷迷糊糊仿佛进入梦境,她牵着邹屠的手在青碧河畔一直走,走到了尽头才发现到了悬崖峭壁,俯身望去,万丈深渊,她仓皇地向后退,猛然醒了。
  吃完早饭,她跟着束止拿起木瓢陪他一起浇菜,束止惊异地看着她,见她神色淡然便没有多言,“束哥哥,若是以后走了,再也不能陪你浇菜园子了。”
  束止一愣,看向一旁坐在躺椅上晒太阳的音寻,他没睁眼,只叹了一口气。
  两人浇了大半个菜园子,束止忍不住开口,“玄歌,估计也就几年时间,我们不可能分开太久,
  你忘了六岁那年去鞠陵于天的妖洞打野,仅仅两日,我们便受不住了。我和你舅舅都舍不得你。”

  ☆、山巅相遇

  
  夕阳下的少女肌肤如雪,眼睛莹亮,整个人神采奕奕,笑道:“我知道。”
  吃过午饭,她没有出去找猫顺儿他们出山玩,一个人坐在桂树上,思索该如何开口,绞尽脑汁,脑袋炸裂之时,她起身飘然落地,想到束止的书房中找些戏文来看,看看戏里的女子都是如何表白心意的,翻了半天,戏文里都是男子向女子表白心意,她颓然坐在束止平时做的太师椅上,手支着下巴,失神地望着菜园子里的白菜豆角空心菜,像临刑的犯人一样惶惶不安,不知这般过了多久,看到院中不再有日光晒着那些嫩绿的白菜豆角空心菜更加惶恐,跑出屋外,抛出灭魂剑,如一只脱弓之箭瞬间不见了踪影。
  她飞得极快,穿过蒙蒙云层,看到远处隐在云雾中锥形的山巅才放下心来,太阳还未落山,那人还未离开,一切还来得及。
  玄歌猛然使出全身的灵力,贴身的衣物都湿了,额头的汗珠滑到下巴,用衣袖擦干,须臾已到了山巅之前,这时候西方的日落沉沉地向下,光线越来越暗,那夕阳温柔的光却落到两个人的身上,那人一袭白衣,青丝如瀑,背对着她,而这白衣少女对面正是邹屠,那双墨色坚毅的双眸深深地锁住少女的脸,那种眼神,那种神情,她从未在他脸上见过。
  那一瞬间,全身冒着热汗冷了,浑身冰冷。
  她看着他们站在夕阳中,少年俊逸挺拔,少女亭亭玉立,微弱的光辉映着两人,像书中说的神仙眷侣。
  她在想,应该过去吗?八年都没有正经打过照面,现在过去以什么身份,又要过去说什么?可如果就这样回去,白天里她可以像人一样活着,可到了晚上,如何能入眠?
  她像一座千年石像,钉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
  可是不能就这样在这儿杵着,他们早晚会诉完衷情,早晚要告别,早晚也要再见。。。。。。
  可是自己就是动不了,她疯狂地想着办法,想起早晨打扮的时候,用一个白玉木棉花式样的簪子插在发间,抽出簪子毫不手软朝自己的手臂猛扎下去,呼出一口气,才缓缓靠近东极之巅。
  还有五步,东极之巅极为狭窄,只能站两个人,如此也转不开身,她踏不上去,那里已经占满了。
  邹屠看到他了,她以为他的眼睛里会闪现一抹惊讶,亦或是久别重逢的欣喜,可那双墨色的双眸中,什么也没有,平淡的眼神就像望向日落那般。
  少女也察觉到了什么,侧头看向她。
  两人的神情极为相似,虽无言语,各自的眼神满是惊叹。
  玄歌细细地打量这位女子,她不似东极山上的女子,举手投足高贵优雅,一双杏眼楚楚动人,薄唇小巧红润,肤白无瑕,像从画中出来的仙女一样。
  她微微一笑,对邹屠问道:“这是你朋友。”
  邹屠再次抬眼看她,面色淡然,“不认识。”
  不认识?
  这八年她没有勇气出现在他面前,他连儿时那段相遇也忘了。
  你刻骨铭心的记忆对方未必会记得当时的只言片语,她活生生地人出现在他面前,原来是个陌生人。
  那她怎么开口说,自从第一次见你,你没经过任何人同意就住进了我心里。
  若说陪他在东极之巅看了八年的日落,邹屠或许更觉得她莫名其妙。
  她读过太多情诗,可没有哪一句能让她把满心的深情倾吐个畅快,一句不认识,模糊了她的来路,更不留任何退路。
  玄歌攥着双手,浑身冷汗被寒风风干,她忽然想起在妖洞问邹屠的那些问题,他没有未婚妻,没有童养媳,如今身畔站着一位绝色的女子,那么故事只是跟她预想的不太一样。
  苍白的脸抬起,嫣然一笑,“我喜欢在这里看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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