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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又被魔尊掳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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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景堂伸出一指点了点那根玉簪,道:“魔尊今年五百二十一岁,这么多年的时间,他手上总共送出三十九块玉,平均十二年才送一块玉,收玉之人风姿容貌在修真界中无一不是上上之选,成就更是人上之人,故而修真界有言,魔尊之玉,价比仙器,不知多少人为求得一玉而争得头破血流,甚至灭门除宗。”
  他意味深长的一顿,看了眼身边的白欣瑶,笑道:“你可得藏好了,小心因此引来杀身之祸。”
  说罢,他一拂袖,转身便走了。
  当真是走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卿止都有点疑惑了,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
  但他走了,白欣瑶可没走。
  白欣瑶的态度就没白景堂那么好了,不过大概是顾忌着什么,却也没有太过放肆,只是淡淡看着他,冷声道:“这块玉我要了,你给个价。”
  卿止不自觉握住了那块玉。
  说实话,他对于这块玉并没有多么珍视,不说这块玉可以成就人上之人的所谓传言,他本来就是道门道尊,世上除了魔尊和妖仙,压根没人可以与他匹敌,而且送玉的人他一点都不熟悉,这块玉又很普通,会为了一个刚刚认识且欺负过他的人所赠之玉得罪白欣瑶,怎么看怎么蠢。
  但奈何他是一柄剑,于剑而言,尊严大于生命,对方要是要声好气他说不准会给,但这种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态度,妥协什么的是完全不存在的。
  所以他二话不说,拔出了剑。
  这就是他最好的答复。
  白欣瑶柳眉一皱,“你确定要和我作对?”
  卿止淡淡道:“清瑶仙子刚刚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扔入魔尊院里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清楚,明日午时,我们武场见。”
  白欣瑶冷笑一声,“你一个小小金丹期,以为有了这块玉魔尊就会护你吗?这位尊上可是只管送玉不管护玉,就是我现在将你杀了,他也不会说什么!”
  卿止眉目不动,冷道:“不靠他,靠我。”
  “你?”白欣瑶不屑的一挑眉,“可以,赢了,我要你这块玉。”
  卿止轻轻一点头,转而道:“若你输了,就请清瑶仙子也去水池里走一圈。”
  白欣瑶冷哼一声,眼尾带着一丝讥嘲在他身上扫过,鹅黄色宫装轻轻一拂,转身便走。
  卿止收剑回鞘,幽蓝色的目光冷如冰雪,始终不曾波动过分毫。
  这具身体的修为还是太低了,今晚回去冲一下瓶颈,明天应该可以晋阶到元婴期,只要与她修为在一个大境界,胜负何愁?
  小院里。
  重渊闭着眼睛,忽的唇角一勾,发出一声轻笑。
  “这人可真不会怜香惜玉。”顿了一下,他又笑,“不过,我喜欢。”
  尹墨也在用神识关注着附近,这一幕当然也收入了眼底,他果断忽视了自家尊上那句喜欢,道:“如果他们不是在演戏,这人应该是无辜的,只是我有点看不懂他们的来意。”
  重渊缓缓睁开眼,眼眸虚虚眯了下,淡淡道:“白景堂是来送诚意的,白欣瑶是来送人的。”
  尹墨若有所思。
  重渊不欲再谈,重新闭上眼睛,淡淡道:“先休息吧,不出意外,今晚应该会有来客。”
  重渊预料的不错,到了晚上的时候,小院门外果然迎来了一个人。
  他披着一身可以隔绝神识的黑衣斗篷,站在院门之外,抬起手敲了三下。
  “咚!咚!咚!”
  声音被灵力精准的控制住,准确的传入了小院之内,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
  就这么停顿了好一会,忽的一道声音响起。
  “吱呀!”
  小院大门无风自开,露出里面干净整齐的院落。
  那人紧了紧披风,四处一看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这才抬步跨了进去。
  小院旁边种着一颗五色碧桃树,三四月的时节正是桃花盛放之时,夜风一吹,一树粉白桃花忽悠悠落了满地,星辉明月之中,一红衣银发之人立在桃树之下,伴着那满树飘飞桃花,回眸看来。
  斗篷人瞳孔一缩,视线一瞬间对上那双红色瞳眸,恍惚之间宛如看到尸山血海的业火地狱中一颗桃树悠然而立,白玉为枝,血桃为花,美的惊人,却也美的惊惧。
  他只觉灵台一懵,一时之间陷入幻境之中不可自拔,直至一声轻笑响在耳边,带着一丝清淡闲适,“好久不见,小弟。”
  脑中轰然一声重响,白景堂瞬间从幻境脱离,眼神恍惚了好半响才慢慢找回焦距。
  他抬手抹去唇角溢出的鲜血,嘴唇动了动,勉强勾出一个笑来,声音却略微有些结巴,“大……大哥,好久不见了。”
  重渊淡淡看着他,唇角在笑,眸底却是一片冰冷。
  白景堂轻轻抽了口气,几乎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没有跪下去。
  昔日在白家他几乎将他欺辱虐待至死,如今身份调转,实力悬殊,他一个眼神便可掌控他的生死。
  白景堂吞了口口水,只觉得嘴里苦涩的一塌糊涂。
  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如今是转到他身上来了。


第5章 
  五百多年前,白景堂是白家受尽宠爱的二公子,母亲是三大古族之一陆家长女陆紫琪,水火双灵根,天赋卓绝,资源无限,十三岁就到了炼气巅峰,如果不是为了等身形长好再筑基,就连筑基都触手可及。
  五百多年前,重渊是白家备受欺凌的大公子,母亲是魔道落魄门派百剑门之主重鸾,身无灵根,天生废柴,资源贫瘠,十三岁还没跨入练气门槛,被亲生父亲以及整个白家视作耻辱,备受欺凌。
  五百年后的现在,白景堂还是白家备受瞩目的继承人,只是由二公子变成了大公子,修为从练气变成了元婴,进境颇大。
  而重渊,已然统领魔道,震慑正道,血屠妖城,晋阶仙境,成就一方地域之主,就连白家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更遑论他这个白家大少爷。
  白景堂有时候不由就想,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能这么大呢,当年明明一点天赋都没有,连最简单的引气入体都做不到,是白家上下最公认的废柴,但偏偏就是这么个人,在短短五百年的时间创下了这么一份让白家都要仰望的偌大基业。
  如果不是那时他伸出的那只手,白家现在,大概早就不存在了。
  他想到这里,深深吸一口气,双手抬起恭恭敬敬对着他行了一个大礼,“刚刚是我冒昧了,见过魔尊。”
  重渊忽的就有些叹息,“白家的聪明人倒是越来越多了,当年怎么偏偏就出了那么多蠢货呢。”
  白景堂干笑一声,总不能说因为父亲太昏聩了给带的,他略过这句话,转而问道:“不知魔尊对于我今日所送之人可还满意?”
  重渊想起白天所见那人,眼眸微微柔和了一点,“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不错。”
  白景堂紧绷的肩膀缓缓放松,微笑道:“魔尊喜欢就好。”
  重渊不欲和他多谈这些私人话题,开门见山道:“说吧,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白景堂微微松出一口气,至少魔尊还愿意听他说,而不是想起过往一袖子把他挥出去。
  他整了整情绪,说出来意:“我愿将白家双手奉上。”
  重渊淡淡“哦”了一声,容色依旧没什么变动,“就这样?”
  白景堂怔愣一瞬,似是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无动于衷,不由道:“魔尊……不满意吗?”
  重渊眯了眯眼眸,淡淡道:“我且问你,你说双手奉上,如何奉?尊你为白家之主,帮你得到白家,然后你再臣服于我?”
  白景堂虽然没说话,但他的表情告诉他,他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重渊笑了,笑得温和而柔雅,他轻笑着说:“白景堂,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且不说白家有你无你,我照样唾手可得,再说,天下想入我麾下的家族势力何止你一个白家,比你有能力的大有人在,你白景堂又是凭的什么资本,认为我会青睐于你?”
  白景堂脸色微白。
  重渊轻轻一拂袖,转过了身去,淡淡道:“若是白公子没事的话,还请早些离开,时候不早了,我也该休息了。”
  白景堂整个身子都是一抖,脸上瞬间漫上一层灰败。
  是啊,他白景堂除了是白家大公子,天赋卓绝,五百年已是元婴巅峰,放在哪个大门派都是真传弟子的级别,但放在魔道呢?
  五百岁的化神合道都有一大把,五百岁的大乘也有几个,甚至连五百岁的仙境强者都在他面前站着,和他们一比,他连蝼蚁都不如。
  但……还是有不同的,他有一样别人绝对没有的东西,只要他能下得了决心……
  其实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想到过这些了,但总想着或许有捷径可走,或许魔尊看中白家的势力,念着他那一点在他危难之时伸手的情分就答应了呢?都说魔尊重情,他既然已经饶过白家,兴许可以再进一步……
  但现在现实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让他清清楚楚的看清了事实。
  如果没有小时候的那些欺辱,他看在那些情分的确可能答允他,但他曾经那样的得罪过他,能换来他手下留情,至今没有动过他和他母亲,已经是天大的善念了,想要再多,必须得付出足够的代价。
  他眼神变换片刻,却迟迟下不了决断。
  一旦那样做,他就没有回头路了,代价太过庞大,但那也是他唯一可以仰仗的资本……
  正犹豫之间,门外又有敲门声响起,这次就没有白景堂的礼貌了,“咚咚咚”连续三声,显得急促又刺耳。
  重渊“啧”了一声,有些不耐,“今夜来的人倒是挺多。”
  他一拂袖,院门无风自开,露出门外一个鹅黄色宫装的女子。
  正是白欣瑶。
  她提着裙角走了进来,姿态款款,优雅端方,颇有一股世家小姐的风范。
  白景堂今日来此本来就是秘密,他和白欣瑶虽为兄妹,但在这人人为利益驱使的世家之中,关系也没好到共享秘密的程度,他下意识想要给自己施个隐身术,但却发现白欣瑶一路目不斜视,看都没有往他这边看一眼,就好似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身边浮着一层浅浅的水波涟漪一样的东西,将他整个人完全隔离了起来。
  魔尊的隐身术?
  他看了眼重渊,见他目光淡淡望着面前的白欣瑶,便聪明的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就如重渊白天所说,白景堂是来送诚意的,白欣瑶是来送人的。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她自己。
  她走到重渊面前,款款一礼,微笑道:“大哥好久不见了,小妹在此给您见礼。”
  白景堂心里止不住一声冷笑。
  蠢货,一上来就攀亲戚,是怕魔尊记不起小时候被我们如何虐待的吗?这种时候撇清关系才会为自己求得一点说话的机会,哪有上赶着找虐的?
  他几乎已经确定,不管白欣瑶今晚所来为何,她的目的一定是达不成了。
  不出预料,重渊本就平淡的眼神瞬间冷了不少,和他说话的时候起码还有一点耐性,这会儿他直接冷冷丢了一个字,“说。”
  白欣瑶似乎是噎了一下,但好在她来的时候做了很多准备,这会儿很快就调整好情绪,道:“我可用陆家至宝朱雀之心和您交换一个白家,只要您能帮我坐上白家家主之位,我可以把一半白家拱手相送。”
  重渊轻笑一声,“倒是一笔好买卖,只是这东西我要夺取亦不会太难,何必要和你交易?”
  白欣瑶不疾不徐,微微一笑,道:“大哥凭借修为当然可以强行取到,但无缘无故贸然夺取一个古族的镇族之宝,会让天下对您离心,魔道将再度重现五百年之前被正道鄙薄围堵的困境,而和我交易,我可以光明正大将这件宝物交给您,保准谁也挑不出一个错。”
  重渊点点头,“你说的不错。”
  白欣瑶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也许是从小一直欺负重渊,习惯了他在她面前弱小无法反抗的模样,对方如今虽然已经到达了仙之境,她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敬畏,就连如今的态度,虽然看着端方有礼,但眼神深处却还是有一抹高高在上的矜持。
  她带着一脸笃定的微笑从容的看着他,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朱雀可是开天辟地时存在的上古大妖,比之凤凰还要高了一个等级,也只有陆家这种古族才可能拥有,只要有了它,便相当于可以制造源源不断的朱雀血脉,以朱雀血脉掌控妖族半个羽族轻而易举,甚至可以得到隐居南域的凤凰族庇护,她不相信他不动心。
  事实上重渊的确是动心的,但事情注定不会按照她所以为的方向走。
  重渊轻轻一笑,“朱雀之心的确是个好东西,我也的确很想得到。”
  白欣瑶微笑加深,“那……”
  “但……”重渊语气一转,“本尊想得到的东西,何须你来置喙?正道又如何?世家又如何?便是本尊现在将白家灭了,你又待如何?”
  他淡淡看着她,唇角微微一挑,笑容疏狂又傲慢,睥睨天下,纵横四方。
  “吾乃魔尊,天下何惧?”


第6章 
  白欣瑶脸色一白,却还是强撑着道:“可这样一来,魔道会再次……”
  “我想你是没明白我的意思。”重渊淡淡的说着,抬起一根手指,白皙修长的指尖一抹星火徐徐闪动,那其间蕴含的磅礴力量却直让人头皮发麻,白欣瑶毫不怀疑,他这一指下去,半个白家都得化为齑粉。
  重渊微笑道:“昔日魔道会衰落,是因为不够强,现在妖域那新晋妖仙我尚且没放在眼里,没有仙境强者庇护的道门我又何惧?没动他们,只是因为我不想动,而不是我不能动,若有必要,便是我现在将道门灭了,谁又能奈何得了我?”
  白欣瑶惊得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不……你不能……”
  重渊微笑看着她,目光始终冰冷淡漠,即使不言不语,依旧让白欣瑶觉得头皮发麻。
  这一刻她确信,他是真有可能会这么做的。
  如果对方惹到他头上,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黑暗之中又有一道人影慢悠悠走出,尹墨幽冷的眸子往她身上一扫,冷声道:“更何况,以你母亲当年对尊上所作所为,虽然她已嫁入白家,但背后少不得陆家推动,我们便是现在灭了陆家,天下人最多不过说我们一句睚眦必报,只会更加不敢惹我们,又有谁能挑出一个错处?”
  白欣瑶这会儿心神已经大乱,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因为小时候对重渊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她潜意识里已经把他低看了一筹,以为还是那个在她掌控之中的瘦弱小孩,加之朱雀之心的强大诱惑以及重渊对魔道的顾忌,她原本料想这一次绝对不会出错,但结果却与她所愿背道而驰。
  她一时间头脑发白,满盘计划完全被打乱,以至于她整个人都有些茫然,交握在胸前的手指紧紧绞着衣服站在那里,半响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不过她好歹也是个经历过风雨的人,心神乱了一会儿就找回了一点理智,勉强组织起声音道:“我……我可以把当年欺负过你们的人都找出来,他们有些已经离开白家,有些人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在哪,我把他们都交给你。”
  “哦?”重渊挑了挑眉,眼神若有若无往白景堂方向瞥了一眼,淡淡道:“这些人里面可还包括你哥哥,你母亲,以及你自己,你打算怎么处置?”
  白欣瑶交握在一起的手微微紧了紧,嘴唇抿了又抿,“只要你答允我,我……我可以把他们送给你,任由你处置,至于我……”她咬了咬嘴唇,猛的一抬眼,道:“我可以自废修为!”
  白景堂猛的握紧了拳头,眼神冷冷的盯着她,眼里是掩不住的失望和冷漠。
  白欣瑶,你倒是好狠的心,枉我还当你是妹妹,始终没存过动你性命的心思,但既然你无情,也别怪我无义了。
  重渊却是轻笑一声,“这条件不错,我喜欢。”
  他轻轻一拂袖,飘落的桃花带起一股风力,直接便将她扇到了门外去。
  他淡淡道:“诚意不是嘴上说说便罢的,等白玉京历练出来,我希望看到我想看的东西。”
  门在她面前“砰”的一声关上,带着拒客的味道,一点也没给她留情。
  白欣瑶脸色忽青忽白变换一会,最后恨恨咬了咬牙,转身走了。
  白景堂站在原地,身上的隐身术已经撤了,他却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似的,只愣愣的站在那里,半响都没有动弹。
  他想起很多很多年以前,他还是那个受陆紫琪摆布的小棋子,母亲说什么他信什么,母亲说重渊是杂种,不该存于世上,他便时常打骂于他。
  后来的某一天,他伙同妹妹将重渊殴打致死,看着那鲜血流了一地,再无一丝声息的小孩瘦弱的尸体,他却头一次感觉到一丝恐慌。
  那血和他一样的红,血里有和他同样的一半血脉,那孩子遍体鳞伤躺在那里,无声无息,再也不会给出一丝一毫的反应,不会在他们欺负他的时候用仇恨的眼神死死瞪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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