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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成为外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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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一时凝滞,眉妩急忙上前圆场,将话题挑到别处:“四少,难得您今日前来,近日新排的一首曲子可正好请您品鉴一番。”
  卫四也不想给美人老大没脸,正配合着眉妩将注意力移到曲乐之上,抚掌笑道:“如此甚好,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眉妩粲然一笑,玉手轻拂,如落珠玉的琵琶声就响了起来,旋即她轻启朱唇,歌声清婉:“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拟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细思算,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争如这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她唱到此处,清越的笛声随之响起,笛声幽幽,说不完的缠绵,道不尽的幽思。
  “须信画堂绣阁,皓月清风,忍把光阴轻弃。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当年双美。且恁相偎依。未消得,怜我多才多艺。愿奶奶、兰人蕙性,枕前言下,表余深意。为盟誓。今生断不孤鸳被。”
  卫四闭目倾听,手中折扇轻摇,等眉妩唱完,睁开双眼,真心实意的称赞道:“果然好曲。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他夸得真心,眉妩和倾辞自然听得出来,面上俱都带出几分欣悦来。
  这时菜肴摆上,二女一同入席,卫四是脂粉堆里长大的,又惯会说话,妙语连珠,不多时就将二女逗得笑声连连。
  昭烈云却与席间的气氛格格不入。他坐在窗边,离其他三人都有一段距离,只望着窗外一杯接一杯沉默的喝着酒,一点也看不出来心里在想些什么。
  实则他如今心情低落,虽然记起了梦中那人的眼睛,以及模糊的轮廓,但他无论再怎样努力的去想,其余部分却是如何也回想不出了。像是有一层轻纱隔在当中,明明菲薄近无,可就是忽视不得,生生挡住了他的目光。
  他心情沉郁,时间也就显的格外漫长。好不容易捱到天色昏暗,起身就要离去,却被卫四给拦住了:“现在可别走,要不了多久就是酉时了,好歹等看完花灯大会再回去。”
  索性一天都出来了,也不在乎这一时,昭烈云就返身坐下。卫四正吩咐琼芳阁去准备画舫和花灯,等全部都备齐了,花灯大会眼看着也要开始了。
  进香河上出现了点点光晕,仔细看去,正是那些精巧的画舫上悬挂的花灯,将整条河流映照的流光溢彩,仿佛漫天星辰都倒映在河水之中。
  卫昭二人也登上了琼芳阁准备的画舫之中。卫四看上去极为兴奋,不时对河中的花灯指指点点,又猜测那些画舫上会有怎样的美人,他喋喋说了半天,一句也没进到好友的耳朵里。
  昭烈云正神游天外,忽然被卫四扯了一把,“快看,那盏莲花灯倒是挺别致的,我猜船上定是位花容月貌的小姐。”
  昭烈云不耐烦的抬起头,卫四指的那艘画舫正向这边迎面驶来,舫上挂着的莲花灯的确十分精巧,吸引了周围不少目光。
  他看了一眼,便要移开视线,此时两艘画舫的距离愈发近了,在船身交错的瞬间,沿岸的夜风撩起对面的帘幕,露出了一道清疏优美的侧影。
  仿佛有惊雷在脑中炸开,昭烈云心头狂跳,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刹那间竟再也想不起其他,喧嚣远去,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成了苍白的剪影,只有那人的容颜越来越清晰,是世间唯一真实的存在。
  卫四看他神色奇异,拍了拍他的肩膀,疑惑道:“你怎么了?”
  昭烈云骤然惊醒,眼看着那艘画舫渐行渐远,来不及解释,推开卫四,就在众人的惊呼中跳下了冰冷的河水。
  
  恒帝尚在画舫里头,就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眉峰微微拧起,吩咐张德胜道:“你去看看外头是怎么回事。”
  张德胜领命而去,回来时面上却有些异色,“陛下,外面有人落水,瞧着却像是镇北侯家的大公子。”
  说起这位镇北侯公子,在京中的贵族圈里也颇为有名,大致都是些胸无大志,不堪重任的传言,叹其不曾遗传到父祖之风,但要说有什么恶迹,那还真不至于。
  听了张德胜的禀告,恒帝尚不及言语,就听见了外面侍卫的低喝。
  恒帝目光微转,张德胜会意,连忙掀开门帘。
  船首上,数名侍卫刀剑出鞘,拦住了一人。那是个浑身湿透的青年,虽然满身的狼狈,但仍掩不住俊美的面容,就像黑夜中光华烨烨的明珠,一见难忘。
  恒帝甫一出现,那青年就眨也不眨的紧紧凝视着他,目光中好像有两簇火焰在燃烧,专注的仿佛除他以外,世间再没有其他值得注视。
  张德胜为难的看了青年一眼,低声说道:“陛下,这就是镇北侯大公子。”
  恒帝神情未变,只走近了几分,最终停在离昭烈云约有三尺的地方。
  他凤眼微抬,纤长分明的睫羽掩住了离合的神光:“你认识我?”
                      



浮生(四)

  对方离的这样近,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线条都纤毫毕现;连一贯凛冽的轮廓都被灯光柔和了几分;愈发显出原本的昳丽来。
  梦境里始终阻隔的轻纱终于消失,心心念念的容颜以如此真实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昭烈云心中的欢喜简直要满溢出来。
  可就在这时,他听见了对方不带丝毫感情的疑问:“你认识我?”
  像是被人当头瞧了一记闷棍,昭烈云面色惨白,目光仔细的逡巡着对方的面容,奢望能找到让自己安心的东西;但终归只是徒劳。
  他想大声的说,就算你不认识我;可我还记得你。然而无论怎样竭尽全力的回想;都不曾在记忆中找出二人相处的情景,他颓然的低下头,压抑住了喉间的哽咽。
  恒帝看见青年眼中迅速熄灭的火焰,以及微微颤抖的双肩,不知怎地,胸口一窒,像是心脏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然而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恒帝只当是错觉,也不曾多想,只是面色愈发冷淡了。
  张德胜察言观色的本事向来一流,此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便命侍卫将画舫停到岸边,客气的请昭烈云下船。
  青年落寞的背影实在可怜至极,生生让恒帝想起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不知为何,这青年看上去明明只差了自己两三岁,却总让他有种这还是个孩子的错觉,便不由的软了心肠,再生不起愠怒来。
  他对张德胜低声吩咐了几句,张德胜虽然一愣,却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从舱内取出一件外袍,追上了昭烈云,把外袍递给了对方。
  青年那乍然绽开的惊喜即使隔着不短的距离,却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恒帝拂过耳边鬓发,天上的弦月在他眼中投下了一团小小的幻影。
  
  等昭烈云回到琼芳阁的画舫上,原本急的团团转的卫四登时奔了过来,“刚才我可被你吓个半死,好好的你怎么跳河里去了。”
  他半晌没听见回答,在一看,差点没气笑了:昭烈云根本没听他说话,正把身上不知哪来的外袍小心翼翼的收起来,脸上还挂着傻兮兮的笑容,别提有多高兴了。
  卫四敢打赌,就是自家五岁的小侄子在吃到冰糖葫芦的时候也没他笑得这么傻,哪里还能看出平时的半分高傲,简直都不忍心再看下去。
  不过难得能有嘲笑好友的机会,卫四揶揄道:“看你这副样子,该不会那艘画舫上有你的意中人吧?”
  他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昭烈云憋红了一张俊脸,羞窘的连目光都躲闪起来。
  卫四目瞪口呆,差点没跳起来,这家伙平时看谁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没见过他什么时候有过怜香惜玉的心思,结果一声不吭的有了意中人不说,还为了追上人家直接跳到河里,连自己这个情场高手也只能甘拜下风。
  他看着昭烈云的目光都奇异了起来,仿佛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发小似的,左转右转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几圈,啧啧叹道:“我还以为就你那个挑剔劲儿,估计这辈子谁都看不上,只能自己跟自己了过呢,没想到还真能有看上的人,我现在别提有多好奇你那个意中人,真想亲眼见识一下,到底是何等人物才能让你如此上心,不管不顾的就跳进河里去追了。”
  昭烈云也不理他,摸着手底那人的外袍,满心的欢喜,觉得只要能与那人亲近,别说是跳河了,就算比这难上百倍千倍,他也是心甘情愿。
  卫四还要笑话他,看见那外袍,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嘶——”了一声,随即感叹道:“怪不得每次你都对那些女子不假辞色,原来你喜欢的却是男子。”
  时下南风盛行,便是贵族之家里,也经常有男子结为契兄弟,更有甚者,还在家中养了许多娈童男妾之流,是以昭烈云此举也算不上惊世骇俗。
  昭烈云这才分了点注意力给他,“枉你还自诩情圣,怎么不知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分别。我心慕他,自然是喜欢他的一切,不会因为其他事物而有所改变。”
  “原来你才是个真情种、”卫四叹道,心里对他那个意中人愈发好奇了,又看到昭烈云对那件衣服宝贝不已的样子,忍不住要伸手去拿:“也让我看看这衣服。”
  昭烈云不防,被卫四一把捉住了那衣服的袍角,他生怕扯坏了衣服,不敢使力,倒让卫四顺利的拿到了手里。
  他登时就急了,怒目望向卫四:“快还给我!”
  “哎,你别急啊,我就是看看,不会做什么的。”卫四将那外袍抖开,瞅了一阵,感慨道:“这质地和做工可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起的,想必你那意中人也是士族子弟,出身不凡。”
  他正说着,便见那衣袍在月色下似有银光流淌,他疑惑了一瞬,随即凑近去看,原来衣服内层用银线绣了一幅精美的山海社稷图。
  卫四这时已觉出了不对,收起了一贯的玩世不恭,仔仔细细的端详,很快就在衣角处发现了一个绣出的“苏”字,字迹背后,隐隐聚成了一条龙的存在。
  卫四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住了,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手中那轻薄的衣物瞬间就有了千钧之重,压的他几乎要抬不起头来。
  他抱着最后的希望,艰涩的问向昭烈云:“这衣服的主人,你可确定就是你那意中人?”
  昭烈云奇怪的瞥了他一眼,“当然,这我还能弄错。”旋即又不放心的说道:“你还是把衣服给我吧,可别弄坏了。”
  卫四咬了咬牙,最终决定还是和盘托出,将衣服捧到昭烈云面前,严肃的盯着他:“你看这里。”
  昭烈云顺着卫四指的方向看去,神情渐渐凝固。他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却并不是个傻子,苏乃国姓,那条腾云驾雾的龙形赫然五爪,天底下,只有一人能名正言顺的穿上这件衣服。
  “你、你还是忘了那位吧。”卫四本来想说句天涯何处无芳草,可再一想,他把那位比作芳草,可不是找死么,又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谁知昭烈云目光沉沉:“我为什么要忘记?我之前便说过,若是真心思慕,是不会因为其他事情而改变的。”
  那人是天下至尊又如何?昭烈云只知道,在遇上他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自己再也不会喜欢上旁人。
  卫四恨不得敲开他的脑袋,好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这其中利害还非得让我说清楚?帝心难测,一朝不慎,就有杀身之祸。何况那毕竟是一国之君,就是当真与你有了一时之谊,你也会背上佞幸之名,为后世所鄙夷。就是这些都且放到一边,三月之后,就是帝后成婚之时,你又何苦将自己陷进去,不得脱身?”
  昭烈云原本还面无表情的听着,等卫四说到帝后成婚之际,骤然握紧了双拳,冷硬的轮廓散发出一种拒绝的气息:“你说的我都知晓,但我心意已决,你也不必再劝。”
  看到他这副固执的样子,卫四也恼怒起来,语气冲人:“那我问你,你今晚可是首次见到陛下?”
  昭烈云虽不知他何意,但出去梦境不算,这确实是自己头一次见到恒帝,因此只如实应下。
  “那不过是惊鸿一瞥,你怎么就认定了是真心爱慕?”卫四冷笑道,“你却不觉你这真心也来的太过轻易了么?” 
  他这问题要搁别人身上,或许会真的对自己产生怀疑,最后将那种情感归结到一时冲动上,可放在昭烈云这里,却是完全不起作用。
  昭烈云沉默半晌,又仔细的将那外袍收好,这才抬头看向卫四:“我一见他,心里就说不出的欢喜,他看着我时,我便觉着是天底下最快活的人;他若是不愿见我,我光是想一想这种情况,就难过的像是死去一般。你之所以还能劝我放弃,正是因为你没有尝过这种滋味。”
  他这话说的直白无比,就这么平平道来,面上的神情也不曾有丝毫改变,可正因如此,才格外让人产生一种震撼之感,竟是再也生不出一丝怀疑之心。
  卫四说不出话来,相信任何一人在此刻也说不出劝阻的话,从小到大,昭烈云对什么都兴致缺缺,不在意,也不上心。这还是卫四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这种不顾一切的执着,就像飞蛾一样,明知前方就会粉身碎骨,却还是义无反顾的飞向了那抹不灭的光源。
  
  天幕之上,皎洁的明月依然如昔,将辉光遍洒。而在进香河温柔的水波上,却有许多事情已发生了改变,向着未知的轨迹偏移而去。
  在回宫的路上,王德胜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陛下,那件外袍上绣有山河社稷图不说,还有龙形纹样,那镇北侯大公子只要稍一留意,就能发现您的身份,为何却还要将外袍给了他?”
  王德胜是伺候恒帝长大的老人了,情分不比寻常,即便如此,也时常猜不出恒帝所想。这次也是如此,将身份表露出去分明就是恒帝有意为之,其中又究竟有何玄机?
  恒帝仰首望着天上明月,清辉映在他面上,愈发衬得眉目宛然,几疑是月神临世,说不出的典丽清雍:“有些东西虽然很好,却不是朕想要的。只是若要眼睁睁的任其损毁,朕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倒不如一开始就下决断,他若能领悟,也是大幸了。”
  张德胜虽然听的不甚明白,却也隐隐感到自己触及到了某件不该知晓的事情,不敢再问,当下垂首安静的跟在恒帝身后,一行人很快便回到了宫中。
                      



浮生(五)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镇北侯发现自己的儿子变了。 
  他原本对什么都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对政途毫无兴趣;每天就是跟着那群贵族子弟一起打猎饮酒;恣意行乐,别提有多逍遥。
  镇北侯为此不知责骂了他多少遍;只是完全没有效果,几乎要绝望的认为,侯府的基业就要败落在自己这个儿子手中。
  可昭烈云突然就改变了。他不再和京中那些世家子弟出去玩乐,而是关注起了朝事,其专注的程度;连镇北侯都感到心惊。
  这些都且不提,昭烈云用近乎残酷的方式磨炼自己的武艺;花夫人有一次无意间看见了他伤痕累累的身躯;当场就昏了过去,而他自己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仿佛那些几乎露出骨头的伤痕不是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就连镇北侯这种久经沙场之人都被他的这股狠劲震惊到了,须知一个人对别人狠算不得本事,能对自己狠得下心才可怕。光看昭烈云那浑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的模样,便可知晓此人心志之坚毅,旁人是休想动摇的。
  镇北侯将昭烈云叫到书房,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一直以为是资质平庸的儿子:“我不管你如今是为了什么变得这般上进,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如何,你的背后是镇北侯府,你和侯府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所以你大可以借助侯府的力量达成你的目的,但同时,你也有维护侯府的荣耀,让它在你手中更加兴盛的责任。”
  这话听上去完全是□裸的利益交换,不带一丝感情,仿佛站在面前的青年不是镇北侯的儿子,而仅仅是一名同盟。但这就是昭家的传统,用最冷酷的方式告诉继承者,这是荣耀,也是职责,没有丝毫选择的余地,必须挺起脊梁,独自背负下去。
  但这同时也是昭家最大的温情,只有一开始就撕开一切伪装,将真实暴露出来,在未来才不会为任何事情而动摇。
  昭烈云听完,抬起一直低下的头:“父亲,我要到定北军去。”
  他并没有说“想”,而是直接不容置喙的说出了“要”,这无疑说明他已经做出了决定,而且绝不会更改。
  镇北侯吃了一惊,那直面他的,已是一个男人的眼神,坚如磐石,百死不悔。
  昭烈云自然不会听到第二种回答,几日之后,他便开始收拾行装,准备远赴边关。
  他走的那一天,离恒帝大婚只有三日。卫四前来送行,连面上一贯的轻佻神色也收敛了起来,看上去竟是说不出的严肃。
  “你这次去定北军,是不是和陛下有关?”卫四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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