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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卖杂货的漂亮老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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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安知嘟囔着:“忽然想知道答案而已。”

“我是觉得你很可爱也很特别,所以很感兴趣,很喜欢你。”吴琢玉实话实说了,贺安知心里很不高兴:“我以为你是把我当朋友!”

“要做我的朋友,首先你得从蛋壳里出来,不然我们始终是不对等的,任何不对等的感情都是不公平的,对你对我都是。”吴琢玉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如果你觉得这样会伤你自尊,我可以找其他人养着你,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其实去哪儿都一样,是不是?”

贺安知沉默了,半晌,他才呢喃着:“你回来之前,我一定从蛋壳里出来。”

“那我拭目以待。”吴琢玉重新笑了起来,安抚似的亲了下他的额头,就把他放了下来,“我走了,这么大的地方,够你活动了。”

说完,他就收敛了神情,风一般地离开了。

贺安知揉着自己的脑门,万分疑惑:“他为什么要亲我?”

郭真和一个白衣仙君等在黄泉路口,等着吴琢玉来。鲁鲁趴在他肩头,瞌睡得不行:“他怎么去这么久?不会临时嫌麻烦,不想去了吧?”

“他想跑也跑不掉,这次要他打头阵呢!”郭真懒洋洋地抱剑而立,远远地发现一抹黑色的影子往这边来,就笑了,“看样子他还挺有干劲的,司服都换上了。”

吴琢玉的发带随风翻飞,多了几分翩翩少年郎的样子:“走吧。”

郭真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笑了:“我好久没见你这么穿了,居然还有点怀念。”

“那是你记性不好,我一百年前也穿过,为了打那只穿山甲。”吴琢玉翻了个白眼,催促着,“走了走了,仙君都等这么久了,别磨蹭!”

“嘿,你还怪上我了?”郭真哼了一声,念在仙君在此,没有和人扯皮,甩了下袖子就启程了。
那白衣仙君笑着:“这次有劳二位了。”

吴琢玉摆摆手:“好说好说。”

三人一道去了雪泽湖畔,寒冰三尺,风霜漫天。

吴琢玉刚落了地,就意识到不对劲:“他们在这冰湖底下?”

“对。”郭真踩了下那冰面,道,“强行破开就行,现在那徐子遥应该在蜕鳞,正是功力大减的时候。”

“那肖楚呢?守在他身边吗?”

“当然。”郭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吴琢玉耸耸肩膀:“只是觉得肖楚这样忘恩负义之人,居然愿意缩在这湖底下,陪着徐子遥蜕鳞,也是挺让人意外的。”

白龙一族,蜕鳞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幼龙长成,属于正常过程,二是成年后修为暴涨,身体无法承受自身灵力的膨胀,这个时候就需要蜕去旧鳞,重新长骨生髓。大部分白龙成年之后是不会出现蜕鳞现象的,但徐子遥因为跟着肖楚接受了人间的供奉,致使吸收的祭祀力量不断膨化,最终需要蜕鳞。而根据郭明恩,也就是死后的徐容所说,徐子遥蜕鳞之时,喜爱寒冰之水,会将自己封印在某个洞口,等待蜕鳞结束。

“谁知道呢?”郭真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奇怪,但现在也不是多想的时候,错过这个时机,可能就比较棘手了。

“先抓到再说吧,毕竟我们的任务只是这个。”

“好。”

吴琢玉同意了,他拔出自己的泠水,笔直地插进脚下的冰面,巨大的力量直接破开了层层寒冰,掀起滔天的浪花。

郭真撑开一把伞,挡住了从天而降的冰水。

“你这架势,恐怕没抓到人,对方就先咽气了。”他嫌弃地掸掸肩膀,拂去细碎的水花,吴琢玉站在湖面上,眉头紧锁:“我说郭真,徐子遥当真在下面吗?”

郭真低头一看,那水面之下,逐渐显露出一个金光漫溢的五星芒阵。

“锁魂咒?”他摸摸下巴,还想说些什么,那阵法瞬间爆发,无数条金色的锁链从湖底蹿出,延伸至头顶的黑云,将整个雪泽湖笼罩下去。随着一声巨响,湖水在刹那间被蒸发殆尽,只留下一个焦黑的痕迹,从上空俯瞰,如同大地上被挖出了一只罪恶的眼睛。

“成功了?”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银松下走了出来,雪衣白袍,相貌清秀,乍一看和郭明恩很相似,但眼角微微上挑,比他哥哥多了几分艳丽。

“你说那个锁魂咒?”吴琢玉站在了他身后,一把泠水就横在了他脖子上,“徐子遥,你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还是另有所图?”

徐子遥面色苍白,脚下不停地渗着血,看上去应该是蜕鳞不久,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吴琢玉轻笑:“我就说嘛,那肖楚怎么可能陪在你身边?你倒也死心塌地,居然还肯留在这里,替他掩人耳目,拖延时间。我看你长得挺机灵的,怎么做事这么蠢?”

“楚哥是为了我才离开这里的,你们怎么会理解?”徐子遥的眼神很凌厉,这使得郭真很不舒服,上前就给了他一拳,直接把他打倒在地,晕了过去。

“我的妈,你还说我下手狠,你这么打他,小心真完蛋!”吴琢玉吓了一跳,赶紧摸了下徐子遥的脉搏,还好,还活着。

郭真啐了一口,愤懑不平:“不打他这一拳,我心里不舒服,理解?理解个屁!草菅人命,罔顾天理,死不足惜!”

“你冷静点,仙君还在这儿呢。”吴琢玉拍拍老友的肩膀,“消消气,消消气,任务要紧。”
郭真气了一会儿,叉腰道:“鲁鲁,你去看看。”

“好。”猫猫从他肩膀上跳了下来,走到徐子遥身边,一只爪子搭在他眉心,幽深的瞳孔泛出漂亮的光芒,一如夜中的萤火,神秘莫测。

没一会儿,徐子遥就坐了起来,神情呆滞,目光空洞。

鲁鲁吩咐着:“去找肖楚。”

“是。”徐子遥恭敬地点了个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



 


 







 





第27章 追击
贺安知百无聊赖地在风伯司里瞎转悠,吴琢玉一走,这地方就空了似的,一个旁人都看不到。那乌龟也回了松烟阁干活,再也没来过。

“唉。”贺安知顺着走廊一直朝前滚,隔一段路就要停下来,看看边上的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可他看来看去发现,这里面居然都是空的。

“怎么这么阴森?”他想起吴琢玉,不能想象那么个爱笑的人会住在这么冷清又诡异的地方。

先前他看不清周围,基本只能呆在对方身边,现在能自由活动了,却发现环境与自己想象的大相径庭,贺安知的心情莫名有些低落。

“累了。”他随便找了一盆摆在走廊下的冬青树,躺了进去,沉默地思考起吴琢玉临走前跟他说过的严肃问题。

“要怎么办呢?”贺安知没有想法打破蛋壳的好办法,因为他一动,蛋壳就跟着动,他完全摸不到蛋壳的边界在哪儿,如果借助外力,那有很大可能,他就彻底死了。

有点烦。

贺安知屏住呼吸,动了动自己的脚趾,身下的冬青树轻轻晃了晃枝桠,他便摇摇欲坠。

“小乌鸦,你有心事?”

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想起在耳畔,吓了贺安知一跳:“谁?”

“我是谁不重要,但我知道你是谁。”那个声音呢喃着,非常慈爱随和,贺安知微蹙眉头:“你不会是我身下这棵冬青树吧?”

对方轻笑:“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那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躺在你身上的,我只是累了,想找个舒服点的地方歇一歇。”贺安知说完,就准备下来,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清风,将他轻轻托起,缓缓放在地上。

“谢谢你。”小乌鸦以为是那个声音的主人施了法,很有礼貌地道了谢,对方温和地问他:“你是不是想从蛋壳里出来?”

“这你都知道?”贺安知有点惊奇,那声音告诉他:“试一试展翅高飞吧,说不定有用。”

小乌鸦茅塞顿开,对呀,若是他展开翅膀,说不定能把这蛋壳破开,之前怎么没想到?贺安知看着自己一双白皙的手,忽然意识到,化成人形太久,他连自己本来的样子都遗忘了。

“嗯,我试试。”贺安知沉下气息,重现变成了一只乌鸦。

他的毛色很浅,偏褐色,爪子也是金黄的,看上去和一般乌鸦很不一样,所以贺安知小时候也很不合群。但好在他成长很快,没多久就离群索居了,一个人四处游荡,倒也过得开心。

贺安知回忆起很多年幼的往事,尽管他没有郭明恩那种坎坷多难的经历,却也能体会朋友的那种苦楚。

贺安知很喜欢在晴朗的日子里飞翔,喜欢温暖的日光与和煦的清风,那是让他快乐且坚强的力量,足够驱散那些阴霾的尘埃。

风伯司里传来转瞬即逝的高亢鸣声,碎裂的金光亮如白昼,但刹那间又湮没于黑暗之中,褐色的羽毛纷飞,贺安知就裹了一件长袍,坐在廊下。

“咦,我居然成功了?”他有些愣神,接着就高兴地笑起来,“谢谢老爷爷。”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仿佛刚刚与他搭话的声音只是一个错觉。

“嗯?”贺安知茫然地走向那棵冬青树,伸手感受了一下,确信那只是一株普通的盆栽。

他思量很久,决定等吴琢玉回来以后再谈这件事。

姜澜坐在松烟阁的塔尖上,拿着她的水烟枪,望着风伯司,微微一笑:“吴大人似乎捡了个好东西回来。”

她敲了敲身下的琉璃瓦,露出一截台阶来:“也罢,反正不关我的事。”

贺安知并不知道,他破壳而出的动静其实惊动了很多司吏,但他们见着是风伯司的动静,便没有多管。因为吴琢玉本质上是个很离经叛道的人,除了懒散,还喜欢捡各种奇怪的东西回去,不然也不会把一只乌鸦蛋带回去。风伯司里那些空房间原本都是他堆私人收藏的地方,但由于他的粗心大意,不该放在一起的东西也都挤在了一起,三天两头不是爆炸就是着火,闹腾了一段时间后,他就在屠凌的监督下,把那些藏品都扔了,还老老实实写了保证书,许诺下次不敢了之类云云。因此贺安知见到的都是些空房间。

但偶尔也会有漏网之鱼,比如说他就在某个挤满灰尘的小盒子里,找到了一支笔和一张雪白的宣纸。

“这地方居然有这种东西?”无聊至极的小乌鸦随手在纸上涂了一个火柴人,三两笔抹出一个笑脸的样子。

没一会儿,纸上生烟,那个火柴人就自己站了起来,顺着桌缝跑走了。

贺安知懵了一会儿,赶紧把纸和笔原封不动地装了起来,逃离闯祸现场。

“应该没事吧?”他左想右想,一个火柴人,不可能翻天的,就决定静观其变。

吴琢玉和郭真刚跟着徐子遥到了龙王地宫,他们几人藏住气息,悄然无声地走着。地宫周围全是熠熠生辉的水晶石,独独映着徐子遥单薄的身影,吴琢玉莫名觉得他很可怜。

“啧。”他轻轻咂舌,被郭真踩了一脚:“你没事别出声。”

“哦。”吴琢玉闭了嘴,忽然想起一件好玩的事情,低声问道,“这水晶不错,我能带几块回去吗?”

“如果这次能抓到肖楚,我可以假装看不见。”

吴琢玉嘿嘿地笑起来,仿佛势在必得。

徐子遥木讷地走到最尽头一扇琉璃门前,打开机关,那紧闭的大门缓缓开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瞬间涌了出来。

吴琢玉顿感不妙,那徐子遥突然醒了过来,闻到这气息,发疯似的奔了进去,大喊着:“楚哥!楚哥!你在哪儿?”

“唔,居然用这种法子冲开了鲁鲁的禁锢?”吴琢玉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小看了肖楚,对方应该是猜到他们会先去一趟雪泽湖,故意让徐子遥做诱饵,将他们引到这里。

那么,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陷阱呢?

吴琢玉稍微感兴趣了一点。

郭真站在外面,朝门里头探了下头,发现里面全是血色的符文,歪歪扭扭,看不太清楚阵势,但给人感觉特别恶毒,徐子遥就跟疯魔了似的,到处找着肖楚。

“别找了,他不在这里。”郭真好心提醒着他,虽然这血符应该是肖楚用自己的鲜血画的,但没有他本人的气息,而且看着血阵的颜色,估计肖楚也刚离开不久,如果他们现在去追,应该能追到。

“是你们杀了他。”徐子遥红着眼,似乎着了什么魔怔,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吴琢玉歪了歪头:“肖楚不会是跟他换了点血吧?”

郭真也思考起这个问题:“看他俩的关系,有这个可能。”

如若俩人交换心头血,就代表永结生死,也就是说,如果肖楚死了,徐子遥是能感觉到的,不过那肖楚是那么容易会死的人?

吴琢玉拔出他的泠水,破开一道剑风:“徐子遥,你清醒一些,肖楚没有死,或者说,他假死骗你呢!”

然而对方却没有听见,周身的灵力反而不断增强,郭真蹙眉:“他这是被下了迷魂汤吗?这么死心塌地的?”

“谁知道呢?”吴琢玉没有办法,“不过看样子,情况不容乐观。”

徐子遥陡然化成一条白龙,挥着利爪直冲吴琢玉扑了过来,对方轻轻一闪,巨大的破坏力就把地宫的柱石给压塌了。

那血符忽然纷纷从墙上剥落,捆住了吴琢玉的双脚,并顺着他的腿不断往上爬,一瞬间拉住了他的双手。郭真一剑砍了过来,斩断那些符咒,不想那玩意儿却很快顺着他的剑身,爬到了他身上,围成锁链,束缚手脚。

“噫,这是打算把我们活埋了?”吴琢玉没有半点惊慌,吹了个哨子,泠水就发出了悲鸣,如同奔涌而出的大江之水,洗刷了所有污垢。

吴琢玉和郭真刚甩开血符,那些东西又黏了上来,白龙还在和那仙君缠斗,对方的情况也很不妙。四处都是坍塌的碎石,整座地宫岌岌可危。

“老郭,我们看样子轻敌了。”吴琢玉撇撇嘴,在墙壁上到处飞走,郭真也很不高兴:“直接破开吧,我们没这个时间耗在这里。”

“也行,那你注意点仙君,别误伤了他。”吴琢玉总算认真了一点。

他脱下自己的黑金外袍,甩了下去,熊熊烈火暂时挡住了那些血符,吴琢玉挥剑,泠水爆发出强烈的寒气,冷热相撞,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整座地宫翻了个天。

郭真撑着伞,一手护着那仙君,一手带着被鲁鲁咬昏过去的徐子遥,摇摇晃晃飘到了天上,还是吴琢玉用银线挽住他的脚踝,才给拉下来的。

“下次不要那么大力,影响不好。”郭真放下两人,四处掸掸衣服,吴琢玉笑着:“我怕用力不够,咱俩都得埋进去了。”

郭真看了眼被炸上天的各种碎石和散落一地的血符,勉强同意了他的说法。

“我看咱们还是放追星子比较合适。”吴琢玉伸了个懒腰,“陪他玩了这一大圈,我都累了,想尽早回去睡觉。”

“好。”郭真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蓝色的骰子,抛向空中。











 


 







 





第28章 火柴人
追星子是泰山府常用的蛊虫,五感敏锐,一般用来追踪迷失的亡灵,平时都养在黄豆大的骰子里,风一吹,里面的虫子就会破开外壳飞出来。追星子本身长得很像七星瓢虫,只不过背上的花纹有些棱角,在泰山府那幽暗的环境中犹如夜空中碎落的微弱星光,因此得名。

几人跟在虫儿后面,来到了一座废弃的龙王庙。

大水冲刷过的痕迹还在,横梁倒塌,荒草丛生,供奉的泥塑雕像裂开了无数条大缝,原本祥和的笑容此刻竟显得狰狞许多。

吴琢玉一脚踹开了挡在面前的腐朽梁木,提剑将那泥塑劈开来,里面却只有一件染血的衣服,追星子刚落到上头,血衣立刻燃起大火,将虫儿烧的一干二净。

吴琢玉冷笑,衣袖轻轻一拢,那些追星子又瞬间从灰烬里重生,尽数回到了郭真的骰子里。

“我是真生气了。”吴琢玉很不爽,“肖楚,你是觉得我没本事杀了你还是怎么的?”

破败的龙王庙里传来一声轻笑:“首座大人亲自来抓我,自然要好好款待一番。”

“哼。”

吴琢玉横剑于前,两指指腹划过剑身,泠水剑芒大振,刹那间,龙王庙四周风雨嚎泣,水气弥漫,强劲的灵力从他身上四散开来,卷起飞扬的尘土,“轰隆”一声,方圆三里都被夷为了平地。

天上飘下一片白色的鳞片,化成了晶莹的粉末,落在了徐子遥肩头。郭真见他要醒,又是一掌,把他打晕了过去。

“他不能再动用力量了,不然会死的。”吴琢玉将自己的泠水插在地上,小半个身子靠在上面,懒洋洋地说着话。

这代表他动了杀心。

风雨未停,一个素纱轻衣的男人从烟尘里走了出来,吴琢玉瞄了他一眼,笑了:“我说你怎么要一直拖延时间呢,原来是蜕变成功了呀!”

肖楚靠着徐容的内丹,徐子遥的心头血,人间的供奉,从一条野蛟化成了白龙,也真是机关算尽。

吴琢玉虽然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但临到面前,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就这么痛恨自己的出身?”

“不是。”肖楚的语气很平静,“我知道我可能会死,但杀了那些伪善之人,会让我死得很愉快。”

“那徐容呢?”吴琢玉反问他,肖楚淡淡地笑了:“他蠢。”

毫无悔意,甚至未有一丝迟疑,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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