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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又把他家天劫带坏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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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视他,连天道正统都想着法子用天劫轰死他,这真界的民心所向,还要我一一为你剖析么?”
  女子摇摇头,叹了口气:“若他学会了爱,成了一个和你我一样的正常人,或许事有转机?”
  “不会有转机的,便是有,那也是朝更恶劣的方向转了过去。”男子揉了揉她的头发,将语气中的煞气抹掉,重新归于平淡与漠然,“正因为本该无情的东西寻到了牵挂,我才设这个局,非要抹杀他不可,要是他学会了爱,学会了恨,学会了成为一个正常人,那就更留他不得了——记住,那个人是不可以有情的,我们这方世界需要大道与规则,但不需要一个有私心、讲情爱的无敌君主。所以,当我看到了他在哭的时候——”
  “真界危矣,没错。”
  女子更加低沉地又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身体缩得更小了一些。
  她还记得五千年前自己随手抛着玩儿的卦象,里头凶戾惨淡的局面差点儿让她以为真界要毁灭了。随后,她强自镇定心魂,用天衍法看了看这一卦的指向,结果遥遥看到了一个哭泣的小妖怪。
  而那个小妖怪身边,有本该在天壑底下数蚂蚁的容砂公子,还有她现在身边的这一位。三人都是一等一的强者,一个人会判断错误,但三个人加在一起,那算出来的结果无论有多么惊悚,都绝对是避无可避的真相。
  当时,三人都曾试图杀死那个牵动天地气运的小妖怪。
  最后的结果是,他们谁都没有成功。
  “钟灵毓秀,有时候真的不是形容词啊……”她眼前流淌过百千年前的画面,年岁已久,可那时的场景仍历历在目。高耸入云的君子树下,湛蓝色瞳孔的小妖怪悲伤地嚎啕,小小的脸孔苦巴巴地皱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但她看过去时,却依然被对方远超常人的容貌惊得呆住。
  那宛如是天地精华浓缩凝成的个体,世间一切的美好都被赋予其上,纯洁无垢,玲珑无暇,比最上等的天然玉石都要润泽,比最繁琐的阵符都要精巧——她寻不出来更多的形容词,只是觉得,站在那小妖怪面前,自己身上那响亮的“第一美人”称号,似乎有些名不副实起来。
  不过她也明白,自己是一个人,而对方却是更加高端、也更加混杂的存在,与之比较容貌毫无意义。只是她偶尔——到了现在还是会偶尔——想起,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当年尚显青涩的那位,究竟长成了什么模样?
  再相见之时,便是那位彻底陨落之日。她不无遗憾地想,世上唯一一个可能比她还要好看的人,最多不要三五年,就要永远地喑哑在史册中了。
  而在那之前——
  “说起来,阿月,”她翻了个身,和男子一样,把目光投到天花板上去,“刚才是谁要杀你?”
  “能横贯两界的意念锁定,已经超过了修者的极限,多半是某个非人类的家伙干的吧。”男子用懒散的口吻道,“算算日子,那位也该沾染了因果,十成功力中起码废了九成九,能有个二三阶的修为就不错了,嗯,再给他加上种族天赋、破法则武功,也就算是顶级天君的战力——所以不会是他。”
  顶级天君在这二位看来就是个刚入门的菜鸟,男子信口划了一道实力标准,女子坦然接受之,略一沉吟之后,道:
  “那就是十九劫了?”
  十九劫,这个名字一出,小屋里原有的淫/糜气息一扫而空,转而变得阴沉而肃杀,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昏沉夜晚,天地气机都在焦躁地颤抖着,不时还发出微不可察的爆鸣音。
  “十九劫。”
  男子静静地咀嚼这三个字的味道,既没有点头认可,也没有摇头否定。许久之后,他一点一点将身子撑起,随便扯了件外袍披上,赤脚踱了两步。
  两步之后,他手里已多了一把色泽纯银的剽悍□□,枪尖白缨飘摇,枪身雕镂着无数细细密密的花纹,造型虽然朴素简单,可握在男子的手中,自有一股千军辟易的霸气冲霄而起,震撼八方世界。
  “藏锋万载,只待此时。”他不回头去看起床穿衣的女子,只是盯着手中沉甸甸的武器,眼底是不加任何掩饰的炽热和饥渴。他低低地自语着,话音传不过身边一丈,却又像是一息亿万里,遥遥传递出去,传递给另一境的某一位,“十九劫,哼,只要断了它,我这‘千山雪’就该淬灵了吧……世间第一神器,当然就要握在世间第一人手里,你说对不对啊,阿漾?不,现在你有姓氏了,你现在叫做——”
  “陆漾!”
☆、第122章 所谓宿命:开战!
  等待总是一件很辛苦的事,而等到了最后; 终于要等来结局的时刻则更令人心焦。
  一方面祈祷着不要来不要来; 一方面又想着快点来快点来。到底是渴望结束; 还是恐惧未知; 当真是难分高下; 分外乱人心弦。
  十年,不短了。
  陆漾轻轻推开陆家的大门,穿过空无一人的林间小道; 数着脚下熟悉的青色砖瓦; 耳边隐约响起了许多奇怪的声音。
  “漾哥哥?陪我玩儿好嘛……”
  “少主; 大将军叫你过去练剑——少主?少主你别跑啊; 快回来; 乖乖和我去大将军那儿……”
  “漾儿,看到这军旗了么?这个字是‘陆’; 这是咱们陆家军的魂,骨头能断、血肉能碎; 可魂魄绝不能散; 你可要记清楚了……”
  “漾儿,战场凶险; 娘为你讨来一面护心镜; 权做护身符吧……”
  “小弟; 我天资远不如你,所以虽年长你几岁,可这陆家; 终归是你的……”
  “奉天承运,国君召曰,陆家二子漾战功彪炳,天心大悦,赐清安将军职,赏千金……”
  “啊。”陆漾仰天吐出一口气,心脏的跳动竟稍微乱了节拍。那是他五千年前的故事,是遥远的上辈子的记忆,是他还没有得到惊天修为、没有入魔、没有对人间彻底失去温情前的仅存的美好。那时候,父亲威严端庄,母亲和蔼慈祥,兄长洒脱恣意,妹妹顽皮可爱,一众部下忠心耿耿,君主也算贤明慷慨,世间的一切,都舒朗明媚得恍若一个童话。
  为什么童话一定会在现实面前折戟沉沙?
  为什么陆家军一定要死?
  为什么红尘就容不下如此微小的幸福?
  陆漾在心底问宁十九,千里之外,往生河边,宁十九长身而立,紧抿着双唇,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于是陆漾便接着走,他路过自己的卧室,走过尘封的书房,看了看萧条的中厅,在后院已经干涸的小池塘旁边驻足了一会儿,然后原路返回,迈出大门,走向长街。
  长街也是空无一人。
  街那头的练武场也荒废了很久,枯叶杂草,覆盖住了锈迹斑斑的铁戟银钩。
  陆漾就这样来回转了几圈,方圆十几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在来回震荡,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仿佛走进了一所阳光灿烂的坟场,座座寂静无声的房屋,就是座座埋葬了亲友骨血的坟冢,它们吞噬了那些人存在的痕迹,还想要吞噬尚未逝去之人的心魂爱憎。
  陆漾还在走着,他的速度不断加快,不一会儿就从步行变成了奔跑。他没有动用任何修者或是妖怪的力量,把自己只作无数年之前的那个陆家少将军,熟悉的空茫感觉涌上心头,他脑中轰的一炸,那句梗在喉头好久了的话语喷薄而出:
  “有人在吗?!”
  ——当然没人。
  所有人都在画昙里头不知生死,此时此刻,这儿不过是一座空城。
  但是陆漾好像忘记了这回事儿,他奔跑着,呼喊着,竖起耳朵等着回答,双眼闪闪发光,不时还蓦然回头,似乎希冀着有人藏在他背后的屋角,随时准备跳出来吓他一吓。
  远方的宁十九忽的咬住了下唇,他身边正在做最后准备的御朱天君何等敏锐,立刻就察觉到了他气机的波动,不由一哂:“怎么,害怕了?”
  这位不知道伉俪咒的存在,宁十九也没准备告诉他。他看着脚底翻涌不休的漆黑色河流,想着心底那来自陆漾的惶恐感觉——那真是相当稀奇的感觉。宁十九还没怎么学会害怕这种情绪,据他所知,陆漾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人物,按理说,也不大会有如此凄凄切切的小女儿感情。
  宁十九一直以为,陆漾对兵变之夜所怀的情感是愤怒和绝望,是充满攻击性的某种黑暗情绪,倒没想过,那位的心底,居然还藏有这么柔软脆弱的一面。
  宁十九还在望着脚底,但他眼前所看到的的景象,却渐渐扭曲成了一个在废墟中仰头问他“我能活下去吗”的小孩子剪影。那是流幻元君幻境中的陆漾,陆老魔本人对此矢口否认,宁十九原也将信将疑,现在想来,倒是……或有几分可信?
  他正在出神间,脚下往生河猛然炸出一朵浪花,溅射的水滴冲刷上岸,竟把嶙峋苍茫的岩石腐蚀出一片触目惊心的大洞出来。
  “好生猛的毒!”御朱咋舌,一身修为瞬间拔至最高,自有一缕金光自他身上蒸腾而起,笔直插入九天之上,然后轰然炸开,将他们头顶阴沉沉的乌云染成了炫目堂皇的明金色,“惜小道尔!”
  “是是是,你最大!你比天王老子都大!”
  宁十九腹诽不已,又是叹气又是咬牙,好容易才没把心里骂人的话直接喷到这老头儿脸上去——他们辛苦筹划了这一两年,算好了时间在这里搞伏击,结果敌人还没露头呢,御朱就搅动八方云气,闹出偌大一个战局,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在这儿!如此大道,宁十九还真愿他没有。
  行了,现在伏击不成,那就正面进攻吧。
  正面进攻似乎得说一句漂亮话来鼓舞士气,可不管是说“狭路相逢勇者胜”,还是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宁十九都觉得有些不必要。其实,他觉得伏击这种事也很不必要,但是这场大战关系着陆老魔的身家性命,而且陆漾也一再叮嘱他,所以他勉勉强强就接受了下来,而一旦接受了,就要不折不扣完成任务——这是宁十九身为天道分支所剩不多的坚持和骄傲。
  于是他瞅了一眼同行的御朱,回忆了一下在天上时听到过的说书故事,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开口道:
  “此战,不成功,便成——”
  他一个“仁”字和一句“诸君努力”还在心里酝酿着呢,御朱已经向前一指,挥气作剑,一招就将奔腾咆哮的往生河从中截断,同时圆瞪虎目,鼓荡衣袍,凝气而成一句嘹亮长吟:
  “幽冥鼠辈,有胆莫藏,速速出来受死!”
  宁十九被噎了一下,待看到真有黑影冲出水面应战,他更是目瞪口呆,只想着:“这都是天君老怪级别的人了吧?怎生还要玩激将法?怎生还会中激将法?”
  通过伉俪咒,陆漾听到了他的疑问,便停下脚步,拄着一颗大树喘息,为他解答道:
  “这可不是什么激将法,这是战场上大将相逢时打招呼的常规方式,一方下战书,一方应战,仅此而已。而你的那套说辞么,那是将军向着小兵说的,搁在这时候真是万般不合时宜,你旁边那位老辣得很,恐怕立刻就听出来你是战场的雏儿,所以不让你说完,唯恐失了先手——他帮你抢得了战机,此战结束之后,你可要好好感谢人家。”
  说到这儿,陆漾在那边似是轻笑了一声,骂了御朱一句什么,宁十九只隐隐听到“赚我人情”四字,余下的都断断续续听不清楚。他不禁皱起眉头,暂时搁下手头的战事,分了点精神过去询问道:“联系有些不稳当,伉俪咒出了什么问题么?”
  然而这一次,陆漾那边彻底没音了。
  宁十九登时大惊,有心想飞回去看看,但也知道这边的战场同样不容有失,便重重地一跺脚,阴沉着脸冲向往生河上头,蛮不讲理地插/进了御朱与敌人的对战圈子里,准备二人联手,速战速决。
  这是宁十九第一次得见贪狼相貌。他一扫眼之下,发现果然如陆漾所言,这位面容凶狠,神态恶劣,瞧着就像讨债的主儿,和自己竟真的有几分相像。
  “贪狼?”他冷冷地问。
  贪狼却没看他,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瞧着御朱,轻声道:“十年已至,你还没死?他……他怎么敢?”
  御朱轻哼一声,自然知道贪狼说的是陆漾。在此次大决战前几个月,他们就互相进行了好几次坦白沟通工作,陆漾对自身的秘密握着攥着不肯松手,在其他方面倒是相当慷慨,给出了一大堆让蓬莱老祖震动的消息,其中就包含了他与贪狼的十年之约。
  御朱知道,陆漾说出这消息绝非出于好心,更不是在遵循什么盟友之间的透明公开原则。因为陆漾在把这大消息泄露给当事人之一的御朱时,御朱便得承他一次不杀之情——虽然御朱认为陆漾压根儿就不可能杀了他,但相处了一年,御朱对这个判断忽然不是那么有信心了。承了别人的人情没什么,不过,给出人情的是坚决不肯吃亏、又以什么狗屁“救世主”身份得到华阴支持的陆漾,御朱自然就讨不到好去。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形势——御朱老祖亲身上阵,对上了贪狼。
  此刻,他看贪狼极为面生,语气却像是对着熟悉至极的人,沉稳得不打一丝折扣:
  “听说你要杀老夫。”
  “可惜那小子不济事。”贪狼面无表情地回应他,看也不看宁十九一眼,全副精力都搁在了御朱身上,“你在这儿,是不是说明那小子要和我撕破脸皮,不准备讨回他陆家几万口的性命了?”
  他发出压抑到了一定程度的笑声,显然没想到陆漾会做出如此选择,心中已是怒火滔天。
  御朱缓缓摇了摇头:“几万凡人的命,陆家后生的命,老夫的命,你贪狼的命,孰轻孰重,那位分得很清楚。”
  “真是愚蠢,垄断买卖,利弊分析顶个屁用!他的死穴掌握在我手里,哪来的狗胆去另找下家?!”贪狼冷笑,周身气机波动之间,有无形的立场遥遥荡漾开去,凝固了河水,暂停了狂风,稳住了世间的一切。
  御朱脸色微变,而宁十九则刹住前冲的步伐,像是吐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滞涩地吐出两个字来:
  “画昙!”
☆、第123章 所谓宿命:重逢
  敌人在禁制方面并不精通,而贪狼很明显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他把自己的画昙弄得气势宏大; 气息飘摇; 舍了本来的隐秘和神奇; 上赶着要让对方知道他到底玩出了什么。
  所以; 当宁十九一口叫破了“画昙”二字时,贪狼不惊反喜,阴测测一笑; 就道:
  “瞧见了?老子翻手间就能让里头的几万人死个精光; 任是天王老子来了; 也救不回那混账小子的亲属好友!我不知你们与他达成了什么协议; 但尔等决计破不开我的禁制; 识相的话就给我——”
  “废话忒多!”
  御朱刚才的确被贪狼的禁制唬了一跳,可他心性沉稳狠辣; 向来肃穆少言,结果看到对方得意洋洋地开始大放厥词; 他便趁机重新稳住心神; 对敌之计刹那成型。值此紧迫关头,他也不再去顾及什么面子和稳妥问题; 当机立断地一声厉喝; 倏忽间横跨百十丈; 飓风一般席卷至贪狼眼前,重重一拳挥去。
  贪狼目光中闪现锋锐之色,他蓦地住口; 一声冷笑,提起全身气势,不闪不避,沉腰下马,状如开山,右边五指紧握,竟也是挥了个如铁如钢的金石之拳出来。
  两位天君大能近身交战,绝对能算是世上最凶险暴力的战斗之一。宁十九手里刚凝出电光长/枪,堪堪举过肩头,那边两位重拳相撞,别的不说,周遭百丈方圆内的空气早已凌空爆开,化作砭骨狂风,席卷八方,几欲择人而噬。
  气压向下冲击着河水,直接砸穿水流,轰上了不知深度几何的深红河床;而向上冲击的气流则扶摇直上,与苍穹乌云相接,引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小漩涡。
  此情此景,倒像是千百个晴天霹雳于半空一起爆裂,动静远播数千里,一时之间,百兽震惶,天机错乱,就是身为天道分支的宁十九,都被逼的狂退数百丈,手中正气电流凝聚成盾牌死死挡在身前,阻隔了那太过寒冷锐利的狂风。可他还是面色发白,显然被冲击波不轻不重地伤了一下。
  战场之外的人就承受不住,直接交手的那两位更是形容惨淡,双双喷血后退。
  可这两个年岁都不轻的老头子竟都被激发了悍勇,后退不过十余丈,他们就不约而同地激发法术,运起武器,就在这凶险绝伦的距离上彼此厮杀起来。他们互相撕扯,你追我赶,刀枪剑戟只在翻掌间灵活跃动,时隐时现。宁十九眼光不错,还能瞧见这两位暗地里都在用法术和道境互拼,可到了他们俩的那个层面,一切浮华的手段都毫无意义,是故除神器灵光外一切光泽没有,看似光影效果不是很好,然而个中凶险,绝对要远胜那刀光剑影、砭骨狂风。
  “噢……噢。”宁十九还是第一次看见两个天君打生打死,上一回师隐和帝君没怎么打出血气,双方高下要分,可都留了一手,没想着取对方性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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