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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师弟的正确用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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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寒毛倒竖,因为她闻到这股腐臭味正是从她自己身上发出来的。

  船震动地更剧烈了,她手脚并用地爬出舱门,外面聚集了十几条鬼鱼,看到她出来,撞得更加激烈。

  一条鬼鱼飞上来狠狠咬中了甄宓的肩膀,生生撕扯下好大一块血肉,甄宓痛得直叫,从她喉咙里发出的竟是野兽般低哑的咆哮。她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视线越发模糊,她用力地揉眼睛,眼角流下血来也毫无知觉。她想到为了伪装暴毙,曹植喂她服下的药丸,只攻击她却不攻击曹植的鬼鱼,而脑中隐约想起洛河中有一种专食腐肉的塘鲺,原来……她早就死了……那所谓的鬼鱼,只不过是把她当作了食物。

  她脑中走马灯般的回忆起和曹植耳鬓厮磨的日子,那罐等了许久的酸梅汤,以及她悲凉的一生。

  甄宓啊啊地大叫,却发不出一句人类的声音。她哆哆嗦嗦地从船上爬了起来,纵身跃入了漆黑的水中。

  漫无边际的黑暗瞬间将潘岳包围,水呛入肺腑,肺部火辣辣地疼痛和窒息,水中的鬼鱼一拥而上,撕咬甄宓的身体。而最令潘岳痛苦的是,甄宓心中陡然而生的绝望和仇恨。为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我是注定被人舍弃的那一颗棋子?你们一个两个的为什么都要如此对我?我有什么错?!

  愤恨与不甘化作一团黑雾,轰然卷起,将附近的鬼鱼通通笼入暴风眼中!潘岳只觉自己的魂魄在这滔天引力之下几乎也要被吸进去了!

  这时,从腰间佩戴的玉佩上传来宛若爆炸的敲击声,声波将他整个魂魄震了一震,潘岳猛然惊醒,拼尽全力地握紧玉佩,向那声音的源头划去。

  眼前一黑,再睁眼便是杨荣积紧绷着的一张脸,急切问道:“如何?”

  潘岳神游太虚,此刻有些虚弱,眼珠转了一圈,发现杨容积紧紧握着那半块玉佩,手指不住地颤抖,疑惑道:“你的手,怎么了?”

  一旁围着的石崇耸肩道:“还不是为了唤醒你,差点把河给炸了。”

  杨容积将手指缩回了衣袖,面无表情道:“不碍事。”

  就是这种表情!潘岳从他的脸上仿佛看到了前世的杨容积,永远是衣冠整洁,容不得丝毫瑕疵,咬碎了牙也绝不失态的样子,不禁笑道:“疼不疼?”

  石崇登时炸毛了:“怎么没人关心我!你个没良心的!”潘岳一看,果然,石崇的手也同样发着抖,甚至有点焦糊味,只得连连道:“谢谢你们!都怪我,差点陷在那鱼尸的情绪里出不来。”

  石崇吸了吸鼻子,满不在乎道:“嗨,我们没办法直接通过玉佩召唤你,只能以两人的法力同时相对轰击它,幸好老子今天法力充沛,不然就被老三一掌轰死了!算了不说这个,你快说说在那鱼尸脑壳里看到什么了?”

  潘岳胸中尚且残存着甄宓的悲伤,神色黯然,便将他所看到的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听完,众人皆是哗然。

  “也就是说……”石崇的眼睛瞪得像个铜铃,“甄宓吃了一种药,试图假死和曹植私奔,但实际上从吃了药那刻起她就已经死了,然后就变成了这条大鱼尸?”他一脸三观尽毁的表情道,“不是吧……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

  杨容积道:“我知道西藩有一种药,叫做腐骨化尸丹,服下会昏迷几日,这几日内若及时服用解药,人还有的救,不然就会化为活尸。”

  “所以是曹植害死了她?”石崇仍然一脸不可置信,“那可是曹植啊!他他他……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作者有话要说:
甄宓死亡未解之谜,至今仍是众说纷纭啊。
已修。





第12章 掌掴孙秀
  “丈夫志四海。”因为对甄宓心怀同情,潘岳连带着对曹植的薄情有了点指责的意味,道,“或许与他的志向和野心比起来,甄宓根本就如同草芥吧。”

  杨荣积沉吟道:“或许是在甄宓假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他们的计划被打乱,最终造成了甄宓的死亡。”

  潘岳背的历史书终于派上用场了,他思忖片刻,道:“甄宓下葬之后曹子建便四处迁徙,似乎是在躲避曹丕……而当曹丕死后,曹叡上位,他突然又回到洛阳,陈情上书,似乎想要告诉曹叡一些事情……只是曹叡与他老子一样都是疑心鬼,没怎么待见他就是了。”

  杨容积点头:“事情的关键就在于,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曹植宁愿背信弃义也要完成。”

  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得听完了这么个离奇故事已经头昏脑胀,根本没有脑子再去思考内中隐情了。潘岳更是脑壳阵痛,忙道:“不想了不想了,先把鱼尸的事给解决了吧。”

  众人一想也是,毕竟现在还身处在一条随时可能沉底的船上,自身难保,哪还有空替别人操心。石崇探头看了一眼浮在水面的鱼尸甄宓,突然眼前精光一闪,道了一声“我去去就来!”便蹦到水中,激起好大的浪花。

  潘岳被水花拍了一身一脸,怒道:“你个旱鸭子,干嘛去?!”

  石崇不理他,兀自潜入水中,水面咕噜噜地冒着泡。潘岳气急败坏,正要下去救他,石崇突然冒出了一个头,大口喘气,道:“你才是旱鸭子!老子太久没锻炼了,下去活动活动。”

  潘岳向他伸出一只手臂,准备拉他上来,口中道:“神经病吧你……”他眼角一瞥,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跳动,只见在石崇的背后,鱼尸甄宓不知从何时醒了过来,正张开血淋淋的大口,向他咬去!

  这一口咬上去,石崇不死也要残废了。

  说时迟,那时快,潘岳暴喝一声,也不知从哪生出的神力,一臂将石崇从水中拖起,另一臂持着菜刀向那鱼尸砍去!那鱼尸的利齿堪堪只咬到石崇的屁股,被这么一扯,撕掉一块皮肉,痛得石崇哭爹喊娘。而潘岳的菜刀更以极快的速度砍在鱼尸的脊背上,甄宓鳞片极为坚固,只是被砍出一道划痕,而潘岳却被冲击力反震地虎口麻木。

  鱼尸甄宓一声嘶吼,用力撞向游船,而周围的小鱼尸竟也疯了一样,随着它一起撞船。

  “又来这招!”潘岳惊呼,只觉脚下的木板咯吱作响,几欲断裂。

  杨容积眉头紧皱,吼道:“妖孽,执迷不悟!”凝霜在他手上划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半圆,将一排的小鱼尸直接劈成两半!

  “谁敢杀我孩儿!”那大鱼尸惊呼,它护犊子地将一众小鱼尸揽在身后,怒视船上众人,眼神森寒。

  杨容积手中紧紧握着凝霜,石崇捂着屁股跪在地上,一脸惊惶,潘岳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喘息,众人紧张地盯着那鱼尸,生怕它再一次发难。沉默半晌,潘岳开口道:“甄宓?”

  大鱼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潘岳道:“你是甄宓对不对,以前的你,可真美啊。”

  甄宓大口大口吸气,深深的眼眶中竟仿佛有泪光涌现,它颤声道:“你,你知道我?”

  潘岳道:“我看过了你的记忆,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怨恨和不甘,你,不要难过,你生前还有什么心愿尚未达成,尽管告诉我。”

  甄宓略带茫然地看着潘岳,顷刻间杀意消失大半,它颤抖着问:“你知道曹子建在哪吗?”

  潘岳道:“实不相瞒,他已经死去很久了,尸身就葬在东阿鱼山上。”

  甄宓眼眶一红,道:“当真,死了?”

  潘岳:“当真死了。”

  甄宓隐忍地哭了出来,那神情颇为楚楚可怜:“那一晚,竟是永别了。我,只是想亲眼见他一面,亲口问他一句,他,是不是恨我?罢了,罢了,他与曹丕兄弟阋墙,只为那凤凰,如今他们既然都已去了,便将我带到那凤凰面前,我……”

  它一句话还未说完,倏然一柄银剑急袭而来,狠狠地贯穿了它的胸膛!这一剑被注入了破除魔障的灵力,接触到甄宓身体的刹那,它便痛得打滚,而它的魂魄竟是从鱼身上飞四射而出,要烟消云散了!

  “谁来救救她!”潘岳焦灼地大叫。

  杨容积迅速掷出乾坤袋,在空中将那所剩无几的魂魄碎片笼进袋中,反手打了个死结。而甄宓的鱼尸身体已经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一丝生气了。

  潘岳喘着气看向剑飞来的方向,愤怒大吼:“是谁?为什么要杀她!”

  人群中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站了出来,道:“潘公子,你方才差点被妖邪的花言巧语所蒙骗,这是大忌呀。”

  潘岳眯起眼睛仔细辨认面前的少年,片刻后惊讶道:“你,你不是……那天的……你怎么在这?!”

  正是那日宴会厅中扬言要与他比试剑术的少年孙秀。

  孙秀嘴角牵扯出一个弧度:“在下区区一个小杂役,自然是哪里需要我,我就在哪里了。”

  原来孙秀是洛阳太学一名杂役,怪不得那天他说自己并非门生。但是一个小杂役,胆子也未免太大了点吧?潘岳压抑下胸中火气,道:“你为何要杀它?”

  孙秀讶然:“斩妖除魔本是天经地义,今日我不杀它,明日它就会杀了我。潘公子,你别告诉我,只因为你看了它的记忆就对它动了恻隐之情,想要留它一命,甚至帮它达成心愿?哈哈,你快别搞笑了,甄宓一女侍二夫,又违背伦常,做人时就该浸猪笼,更何况还变成了妖孽!”

  “你!”潘岳怒道,“它虽然是妖怪,但不曾害过人命,你凭什么一口咬定它就会杀你!”

  孙秀道:“你怎知它不曾害过人命?就算它未曾害过,难不成,一定要等到它杀了人之后再来杀它么!到那时还来得及吗?潘公子,你以前是多么雷厉风行的一个人啊,斩妖除魔从不拖泥带水,怎的现在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妇人心肠,枉我昔日还将你当作榜样!”

  潘岳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身旁几个少年也忍不住嘀咕起来:“是呀,怎么大师兄现在连妖怪都不忍杀了。”

  “那鱼尸刚才差点要吞了我们呢!”

  石崇捂着屁股打断他们:“有人关心一下受伤的人吗?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船……”他话未说完,只听众人脚下“咔擦”一声,众人脚下的木板终于承受不住,全部裂开!船舱登时水漫金山,不断下沉!

  杨容积怒吼道:“有剑的御剑!没剑的跳水!”

  众人急急召剑,可不少孩子尚未达到独自御剑的水平,只能在水中扑腾。这样不行!杨容积没想到竟然这么多人都无法御剑,一手拉起一个落水的孩子,喊道:“两人一剑!有剑的快去救人!”

  “两人一剑?我做不到啊!”一个少年拼劲全力想要拉起落水的同伴,但法力不够,他的剑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几乎贴在了水面。

  “站稳了!”潘岳倏忽从水下冒出一个头来,他水性颇好,一把将落水少年推到剑身上,然后两手抵住剑柄,双脚踩水,竟将两人一剑缓缓推动起来。两个少年手牵着手,一脸茫然地站在剑上,龟速向对岸滑行而去。

  少年看了看奋力推剑的潘岳,崇拜地说:“这也可以……”

  总算将两人平稳送上岸,潘岳累得大口喘气,他看了眼还在水中扑腾的石崇,石崇忙道:“别别别,我自己可以!”说着一边召出金剑,一边拱起屁股爬了上去,顺手再捡起一个落水的少年,飞到对岸。

  潘岳顾不得休息,再次潜入水底去解救其他人。方法奏效,可实在费力,几次潘岳便已气喘吁吁了。杨容积一手提着一个少年的衣领,一边冲他道:“你还撑得住吗?”

  潘岳喘着气:“还成还成,你先忙你的,别管我!”杨容积担心地看他一眼,便去救人了。潘岳吸了口气,正要继续的时候,却瞥见水面上发生了这样一幕——

  一个少年御剑正要救落水的人,可他面前有两个人均向他伸出了手,而剑只够再载一人……其中一个少年用力打开另一个,将他推走,抓住了御剑少年的手!而被推开的少年身形不稳地沉入水中,张口呼救却发不出声音,口吐气泡,眼看着就要溺水!

  一道黑影疾速游去,一把将那少年捞起,而那少年却呛了几大口水,已经没有反应了。潘岳握起拳头,在那少年肚子上狠狠一锤!少年痛得睁大眼睛,鼻子嘴巴里尽是气泡。潘岳拼命向上游去,脑中想到的尽是在火场中抱着杨容积拼命向出口跑去的场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你不能死!

  几乎是到了抽筋的边缘,潘岳终于抱着那少年挣扎出水面,少年呼吸到新鲜空气,疯狂咳嗽。潘岳将他展平放在岸边,岸上的人纷纷过来给那少年输送法力。潘岳长舒一口气,疲惫地往地上一坐,眼睛却看到了那个推人入水的少年——

  正是孙秀!

  潘岳头脑发热地跳了起来,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怒吼道:“他差点就死了!”

  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潘岳和孙秀。孙秀捂着半边脸,缓缓抬起头来,目光阴毒而狠厉,却并不作声。

  落水的少年躺在地上虚弱道:“大师兄,我没事的,别生气了。”

  孙秀恶狠狠地瞪着潘岳,冷冷道了一句“你会后悔的”,便转身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著名的潘安“掷果盈车”啦
反派出场啦,□□点燃啦!
已修。






第13章 芦荟情深
  “怎么了?”杨容积总算救起了最后一个落水少年,转身却发现岸上气氛诡异,便凑过来问道。

  被推入水中的少年道:“孙秀他,在水中推了我一把,幸好大师兄救了我。”

  杨容积皱眉道:“孙秀?怎么又是他,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一个少年答道:“是咱们太学的一名小杂役,总是偷学偷练的,听说,”他抬头有些畏怯地看了一眼潘岳道,“听说他曾经被大师兄打过。”

  潘岳:“我怎么还打人呢?”

  少年:“以前大师兄就不太待见他,说他心思叵测,那回也不知道是哪惹恼了您,您拿着鞭子给他好一顿抽。自那以后,他就没日没夜地练剑,还妄想跟大师兄一较高下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潘岳挠头:“还有这码子事啊……我刚才也是昏了头了,又打了他,这下八成是要恨死我了。”

  杨容积挑了挑眉,眼神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让你惹祸!他抛过来一个黑色的袋子,正落在潘岳怀中,道:“甄宓的魂魄,你拿着吧。”

  潘岳捧着乾坤袋,隐约可见里面虚弱的残魂,心头一酸,喃喃道:“我会帮你完成最后一个心愿的。”

  杨容积以鼻子嗤了一声,评价道:“圣母。”

  终于得救,落汤鸡们浩浩荡荡地回家,在地上拖出一行湿淋淋的脚印,引得行人纷纷侧目。潘岳走在队伍前面,身后一群狼狈不堪的少年,这张脸本就生得美如冠玉,此刻更被衬得鲜明动人,竟有浪荡公子哥驻足向他吹起口哨。彼时西晋民风开放,众人倒也不奇怪,潘岳冲他笑了笑,以示礼貌。

  谁知,那公子哥抡起臂膀向他扔过来一颗圆滚滚的东西!这当真出乎潘岳的意料了,谁能想到在自家门口还能被人偷袭?!潘岳一个躲闪不及,那东西径直砸在他的怀里。他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颗桃子。公子哥又吹了声口哨,笑道:“美人,分桃吗?”

  一万匹草泥马在他心中奔腾而过,潘岳目瞪口呆,这里的人都这么直白的吗?!

  一旁几个大婶笑呵呵地上前来,将手中的菜篮子挂到他手上,道:“小公子长得可真俊呀,我家里还有个未出阁的闺女,改日来我家里坐坐呀。”大婶们心上喜欢,对潘岳又掐又摸,吃尽了豆腐。

  大婶们又吸引来另一群大婶,叽叽喳喳地围在他身边讨论:“哟,这就是潘太守家的小公子呀,可真是看着就叫人喜欢呀!”

  “小郎君,我家里那闺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生辰八字正能旺你,就是不及你好看,想不想见一面呀?”

  “快拉倒吧,他配你家那丑丫头,那才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潘岳奋力挣扎,好容易摆脱了大婶们爱的抚摸,终于一脸抽搐地捧着一堆瓜果蔬菜回家了。

  

  夜色已深,孟老头正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踱步,看见少年们回来,长舒一口气,再看见石崇,登时火冒三丈,怒道:“石崇,你给我过来跪下!”

  石崇自知理亏,也不辩解,神色泰然地往太学大门口一跪,那神情仿佛在说:跪就跪,天塌了老子都不怕,还怕跪?

  孟老头手持回天尺,一尺打在他屁股上,怒不可遏道:“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错!你大晚上带着师弟们去游船,知不知道差点就害死他们了?!”

  这一尺恰好打在石崇屁股上的伤处,疼得他鬼哭狼嚎,潘岳连忙劝道:“师父,虫子他刚受了伤,您要教训也等他伤好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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