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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智道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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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我的符箓都在床边放着,刚好拿到定身符,将他定住了。”
  “师父教的定身符还是挺管用的,不过撑不久。”冯虎往前走,走到房内。鹿尔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红着一双眼,仿佛要吃人。
  “大当家的,你怎么突然这么凶?”冯虎犹豫一阵,看向陶惜年,“要不……先将符揭了,我问问话?”
  “揭吧。”说罢,陶惜年握紧了放符箓的锦囊,以备不时之需。
  冯虎揭了符箓,鹿尔突然得了自由,长鸣一声,掉转鹿头,向他们冲来。房内太窄,他们连忙退出门去,经过厅堂,到了外边。
  “大当家的!你醒醒!”冯虎喊道。此时他也发现了鹿尔的不对劲,他根本就听不进人话!
  奔逃中,元遥与陶惜年微微分散,陶惜年忽然注意到,那鹿尔竟是冲着元遥去的,并没有冲向他。元遥也发现了,故意将鹿尔往边上引,那鹿尔竟是跟着元遥一路狂奔,眼都不带眨的。
  冯虎突然回过神来,大声问:“是不是你身上有什么东西?”
  东西?陶惜年想了想,忽地一惊。元遥身上随身带的,不就是那块佛顶骨舍利么?这可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恐会生出事端。
  “师兄,先想办法把大当家制住吧,我给他念清神咒试试看。”
  冯虎跳上房顶,追着了鹿尔,贴上定身符,鹿尔鹿角颤了两下,终于不动了。冯虎松了一口气,道:“我给他念清神咒,你跟你朋友先去换身衣裳,天都亮了。”
  寨里人听了异动纷纷醒了,慢慢围过来。元遥回到陶惜年身边,神色有些严肃。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不好与陶惜年细说,只道:“我们先回房。”
  两人都是个衣衫不整的模样,外加一脸的心事重重。回到房间,将门关上。
  “我们早些走吧。”元遥道,“我怕此处不好待。”
  陶惜年点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尽快走最好,我担心鹿尔那边会察觉到什么。”
  “他应该不会知道我身上带了什么,只是直觉有东西在吸引他。”
  “你确定那玩意儿已经被封掉八成力?”
  元遥将那佛顶骨舍利拿出来,一路以来不曾有动静的舍利子竟微微发着金光,他摇头道:“不知,是胡太后告诉我的。或许……因了某种缘由,这封印已经解了?”
  陶惜年蹙眉道:“等我们出了寨子,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躲开苏还云笙他们,我试试。”
  “道长,什么事儿那么吵呀,大清早的!”阿柏揉了揉眼睛从云笙房里出来,敲了敲他们的门,他昨晚上是在云笙那儿睡的。
  陶惜年给他开了门,云笙也站在外面,已经梳洗好了,只是神情略有些疲惫。
  “大当家的不知怎的突然发了狂,冲进我们房间,还好我用定身符将他定住了。这会儿冯虎在给他念清神咒,不知道能不能让他清醒过来。”
  “啊?那头臭鹿居然大清早强行闯进你们房间?太不知廉耻了吧!”阿柏小声惊呼。
  “大当家的应该是哪里出了岔子,突然发狂了,不是有意的。”
  就在此时,冯虎打着呵欠过来,揉了揉他头顶上的乱发,道:“师弟啊,大当家的缓过来了,你不用担心。他脑袋断片了,什么也记不起来,还以为在喝酒呢,可能是昨晚上喝多了吧,让他别喝那么多酒,把脑子都喝坏了……”
  “无事便好,那我们便放心了。对了师兄,我们的马车呢?”
  “哦,这个啊,等我去问问老六。你们急着上路?”
  “我们赶着去敦煌,怕耽误了日子要下雪,下雪就不好走了。”
  “敦煌,我还没去过呢,听说不好走啊。”冯虎感叹了一句,“你们去敦煌只是去游玩?”
  “也不尽然是玩,还是有事儿要办的,因此比较着急。若非有事,便留在此处多陪师兄几日了。”
  冯虎道:“寨子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也不用顾着我了,该走便走,吃了饭再走。去了敦煌,回来的时候路过此处,再来看我吧。”
  陶惜年笑道:“这是自然。”

  ☆、第062章 薄骨律镇(一)

  告别鹿尔与冯虎,他们拿回了自己的行李。苏还喝多了酒,晕乎乎地赶马,陶惜年在车里,头枕在元遥腿上,正在补眠。元遥坐着,也在发困。
  云笙倒出乎意料地清醒,坐在他们对面,手里拿着一卷书正看着。阿柏蜷成一团在睡觉。
  此处距高平还有一日多的路程,得明日才到。这一路荒郊野岭,很可能要露宿荒郊野外。不过还好只有一日便能到城镇,心里很有盼头,倒也不觉得苦了。
  马车突然慢了下来,陶惜年迷迷糊糊起身,苏还的声音传来,“元将军,我要歇息,困死了!”
  元遥见已经过了正午,他们从寨子里出来已经两个时辰了,道:“你先歇息,我们一个时辰后再走。”
  陶惜年揉揉眼睛,与元遥对视一眼,然后拍醒了阿柏,说:“阿柏,去做个饭。”又对云笙道,“我与阿遥下车走走。”说罢,便拉着元遥走远了。
  云笙看着他们走远,直到苏还爬上马车睡觉,阿柏下车做饭,才渐渐收回眼神。苏还看了他一眼,道:“想什么呢?据我观察,陶道长可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
  云笙冷冷道:“你要睡便快睡,过会儿还要赶车。”
  陶惜年与元遥走出很远,确定他们几人都看不见了,才停下。元遥从怀中拿出佛顶骨舍利,交到陶惜年手中。陶惜年试着灌入自己的力,催动舍利,瞬间金光四溢,在他身上形成一道光幕。
  他迅速将力收了,道:“不对劲,这舍利子绝没有被封掉八成,至多只封了一到二成,或许根本就没封。”
  元遥疑惑道:“莫非洛阳道人并未将舍利封上,还是说……这封印在路上自行解开了?”
  “二者皆有可能,不管怎样,眼下我们很危险。路上的精怪可能会被舍利子散发出来的力吸引,过来找我们麻烦。西边人烟稀少精怪却甚多,鹿尔那样的只是一般的妖罢了,还能对付。若是出了个比黑蛇精还厉害的妖,我们就危险了。”
  “你能封住吗?”
  陶惜年摇摇头,道:“我没学过封印,但姑且试试吧。”
  陶惜年从袖中抽出一张符箓,念了一阵咒,那符箓飘在舍利子上方,变成一块黑色的琉璃,将舍利子紧紧裹住。从外表看来,这就是一块黑色琉璃,舍利子的光也不再外泄了。
  他将舍利子交还给元遥,道:“姑且先这样吧,我回去翻翻师父留给我的书,看看有没有说封印的。或者我待会儿旁敲侧击问问苏还,他或许知道。”
  元遥将舍利子收了,道:“我们回去吧,阿柏的饭该做好了。”
  荒凉的黄土坡头,他两人慢慢往回走。翻过一个小山头,云笙坐在一棵老树下,用手撑着下巴,正在沉思。阿柏在一旁煮粥,香味四溢,火上烤的鸡肉也熟了。
  “你们回来了,正好能吃饭。你们两人真是的,走那么远,有多少话要讲啊!”
  陶惜年伸了个懒腰,道:“在马车里坐久了,四处走走。要不要把苏还叫起来?”
  “算了,给他留一份,等他睡醒了再吃。”说罢,又低下头去,搅动香喷喷的粥菜。
  在高平完成补给后,他们休息两日,便赶往薄骨律镇。快到薄骨律镇之时,已是九月中旬。九月中旬在南梁不过是深秋,但在此处,却如入冬般寒冷。陶惜年换上了薄袄,也很少骑马了,在马车里比在外边暖和。
  西北原就荒凉,如今天气变凉,草木零落,一眼望去全然是萧瑟之景,不能不令人生出悲凉之意。
  马车缓缓向前,车里的阿柏砸砸嘴,说:“渴了,要喝水。”
  陶惜年将水壶递给阿柏,阿柏咕咚咕咚喝起来。
  陶惜年搓了搓手,这西北真是够干的,他的手都快裂了。幸而元遥在洛阳大市里买了几盒面脂,他能拿来涂涂脸和手,要不然真能干到裂。他掀开车窗帘子,元遥骑在马上,用围脖将半张脸给围起来了,挡风沙。陶惜年道:“阿遥,要不要进来坐?你在外面一上午了,外面冷。”
  苏还回头看了他一眼,哆哆嗦嗦道:“陶道长啊,你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啊?我也冷!”
  阿柏大声道:“还没说你呢,你今天赶车赶得可慢了!这样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薄骨律镇啊?”
  苏还哆嗦了几下,道:“你过来赶马试试!冻死你!”
  “谁让你不多穿点的!”阿柏不甘示弱。
  见他两人又要没完没了地争执下去,陶惜年道:“好了好了,每个人少说两句!”
  元遥道:“我不冷,苏还进去歇会儿,我来赶马。”
  苏还听了,连忙停下动作,让马停下,兔子一般钻进车里,在云笙身边的空位一屁股坐下。元遥下马,将奔月套在马车上,便开始继续赶车。
  阿柏瞪了苏还一眼,道:“你真没用,大和尚怎么就不怕冷呢?就你矫情!”
  苏还将手塞进袖子里,感慨道:“他是鲜卑人啊,鲜卑人从北边来的,天生就比汉人抗冻!”
  阿柏懒得理他,低下头去玩竹蜻蜓,那是陶惜年在高平给他买的,旅途漫漫,好生无聊啊。
  陶惜年看了会儿书,又放下,马车一直晃,看书眼睛疼。除了看书,也就剩聊聊天弹弹琴了。他看向云笙,云笙也无聊着,天气凉了,他也不大将琴拿出来弹,手冷。
  “云笙,你怎么了?这两日兴致都不大高。”
  云笙笑了笑,说:“这西北荒凉,看着这满眼的萧瑟,不禁心中也颇感悲凉。”
  “唉,这倒也是。”陶惜年在箱子里掏了半天,掏出一支竹笛,“我吹吹曲吧,实在是无聊得紧。”
  他将竹笛放在唇边,缓缓吹了一曲《梅花落》,笛声悠扬,远远地传开来,荒凉的大地,仿佛多了一丝生机。
  元遥赶着马车,北风呼啸向他袭来,他将围脖裹紧了些,想起年初时南梁的那场大雪,青龙道观门前的白梅,还有那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梅花香气。这满目荒凉似乎也变得美好起来。
  马蹄声传来,元遥慢下动作,仔细听了声响,是从前方传来的,不是几匹马,而是一群马。他稍稍犹豫一瞬,大约想明白了来者的身份,便继续赶马向前。
  过了一阵,陶惜年将竹笛放下,掀开帘子。他听见了马蹄,从不远处传来。他道:“阿遥,听见了吗?马蹄声。”
  “听见了,应该是薄骨律镇的驻军,不用担心,马贼没这么大阵仗。”
  话音刚落,大批人马骑着马出现在他们眼前,有一百来人。他们都没有穿军服,只穿便装,但看得出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年纪也都差不多大,并非马贼山匪。
  其中一人向他们冲来,元遥叫停了马,那人在他们马车旁停下,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道:“各位,再往前是薄骨律镇,全是驻军。有通行证吗?”
  元遥解了腰牌给他看,那人连忙下马行礼,道:“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见谅!”
  “快些起来吧,不必多礼。穆将军可在军中?”
  “在,大人随我前去,还有一个时辰便到薄骨律镇了。”
  陶惜年暗暗将阿柏变成了人形,心道这薄骨律镇终于到了,得多休息一两日。从薄骨律去敦煌的路是很长的,也不知要走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面脂这东西么,道长他们那个时代就已经有了哟,北魏贾思勰《齐民要术》里有记载,“合面脂法,牛馈(牛髓少者用牛脂和之,若无髓,用脂可也)温酒,浸丁香、着香二种,煎法一同合泽。亦着青篙以发色。绵滤着瓷漆盏中,令凝。”
薄骨律镇是当时的军镇,如今在宁夏。

  ☆、第063章 薄骨律镇(二)

  便服骑兵将他们拥着进了军镇。他们在军营前停下马,陶惜年跳下车,稍稍伸了个懒腰,就被北风吹得一阵哆嗦。他连忙上车,从箱子里翻出一条厚围脖,也学元遥将大半张脸和脖子都裹起来,顿时暖和不少。
  “修远!怎么到我这荒凉地界来了?”三十岁左右的高大男人走上前,鲜卑长相,高鼻深目,眸色浅,与元遥不一样的是,他肤色偏黑,兴许是晒多了太阳。他带着笑意,伸手揽住元遥的肩,“真是好几年没见了,你跟之前差不多,我可就老了啊。”
  “穆大哥,你可一点也没老。太后命我去高昌走一趟,经过此处,还需穆大哥帮个忙。”
  陶惜年站在一旁,听元遥的语气,他与这穆将军很熟。
  “哎,这么客气做什么?有什么需要尽管拿去!”他将目光转向陶惜年等人,”哟,还带了几个人,这几位怎么称呼?”
  元遥向他一一介绍了,穆朗便将他们请进他的住所。因为有骑兵报信,他已备好酒菜,就等元遥上门。
  他们一行人围坐一桌,底下是烧了火的大炕,特别暖和。陶惜年坐在元遥边上,将围在脖子上的围脖摘了,打量了这住处。房里四面墙光光的,也没个装饰,条件并不算好,只胜在宽敞。看来这穆将军倒是以身作则,为官清廉。
  这顿饭以牛羊肉为主,这个时节蔬菜已经很少了,陶惜年只看到一盘白菜和一碟腌菜,别的全是肉。几人早已饥肠辘辘,见穆朗动了筷子,便也下手去夹菜。
  阿柏夹了一大块羊肉,将腮帮子吃得鼓鼓的。陶惜年倒没眼馋着肉,先夹了点白菜。在这西北边陲,越是入冬,蔬菜就越是难得,他怕再过些时日就彻底吃不到了。
  吃饱了肉,再来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身子彻底暖了。
  众人吃饱喝足,穆朗便命手下撤掉残羹,问:“趁着没天黑,各位可想去镇上走走?”
  元遥看了陶惜年一眼,见他还精神着,说:“去吧,我还没来过此处。”
  陶惜年重新裹好围脖,下了火炕,觉得是该四处走走。这些天几乎都坐在马车上,坐得腰都酸了。
  出军营时还没到日落时分。陶惜年放眼望去,这个镇子很小,虽说是军镇,但还是有普通居民的。天冷了,街上百姓都裹得挺严实,人也不大多。他们走了一阵,一路上只见了一条小小的街道十来家铺子在买卖货物,种类也不多。街上百姓人见了穆朗,纷纷热情地打着招呼。
  陶惜年忽的看到一间玉石铺子,这才想起自己要给元遥的玉佩还没送出去,挠了挠被风吹乱的头发,连忙回过头,向另一间铺子走去。看多了元遥会以为他想买,说不得要给他送上一块。虽说目前手头上宽裕了,但他并不想再添置什么,许多东西买了也就是放着,多了也没什么用。
  他走进卖杂货的铺子,靠门边放着当季水果,有冬枣和柿子,还有苹果和山楂。他每样选了些,付了钱,先将一颗冬枣递给阿柏,阿柏乐呵呵地在袖子上擦了擦,便咬了一口,说:“还挺甜的!”
  选了些路上需要的东西,不觉间太阳落山,天很快黑了下来。此时他们也走到了镇子的尽头,不远处还有几户人家,再往前便是荒郊野岭了。穆朗道:“逛够了么?逛够了咱们回去,我让手下兄弟们做了烤羊肉,你们回去便能吃上。”
  阿柏听了就流口水,拽着陶惜年的袖子便要往回走。
  “狼!有狼群来了!”背后传来几声疾呼,街边上几个没回家的当地人连忙奔逃,没关门的连忙将门拴上,窗户关好。
  穆朗神色严肃,手下小兵纷纷拔出兵器,点上火把,蓄势待发。他喊道:“不用怕,街坊们赶紧躲起来!”
  远处传来几声狼嗥,陶惜年向那处看去,夜色中狼的眸子闪着绿光,格外渗人。
  “将军,这次的狼来得不少啊,我回去叫兄弟们过来帮忙吧。”其中一个小兵对穆朗道。
  他们随行的大约有十来个小兵,而来的狼,却有四五十,不太好对付。
  穆朗点头道:“快去!其余兄弟,点上火!”
  元遥问:“这镇子平日里也有这么多狼来觅食?”
  穆朗摇头:“没有,估计是入冬了,狼群找不到吃的,结伴下山,想吃村里人的牛羊。”
  他们与狼群对峙一阵,狼虽怕火,却经不住饥饿。头狼仰头长嚎,狼群突然四散开来,一部分向他们扑来,其余则分头行动,向两边无人之处冲去。
  元遥拍了苏还一下,示意他出招。苏还吹了木叶,地底下突然钻出无数黑影,与众狼搏斗。驻军将士看得一愣一愣的,都站着没出手。
  陶惜年想到方才买的黄豆,心下一动,从袋子里拿出一粒,念了咒,将黄豆抛出去。那黄豆在地上骨碌碌转了几圈,一个黑影从地底下钻了出来,慢慢地汇聚到一起。
  阿柏定睛一看,这不是那条黑狗么?吓得连忙抱住陶惜年的腰,瑟瑟发抖。
  几个月不见,小黑已经长大了,体格健壮,比那些狼还要高大。他见了陶惜年就要撒欢,陶惜年往前一指,道:“小黑帮个忙,将那些狼给解决了!”
  小黑回头,目露凶光,向头狼冲去。阿柏从指缝中偷看,只见小黑仿佛离了弦的箭,冲向狼群,瞬间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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