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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智道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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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柏捂上了眼睛,面前的景象恍若地狱。陶惜年揽住他的肩膀,穿过顶礼膜拜的人群,走向他租住的小院,脑海中却浮现出方才的情景。
  他看见了。在大火之中,那僧人痛苦地将头歪向一侧,嘴唇犹紧紧抿着,唇边挂着一丝血迹,很快,整个人便被火吞噬,只看得见一个依稀的人影。
  他知道是哪里奇怪了。那人根本就不是自愿的。
  身体僵硬,是因为被钉在莲座上,无法动弹。红色的莲心与绛红色的袈*裟,可以掩盖血迹。嘴唇紧抿着,却在火中流出血迹,是因为嘴唇被缝上,挣扎得狠了嘴唇便裂开,流出血来。
  信众不傻,他们看得出来舍身自焚的高僧是死是活;但也不够聪明,他们没看出来那舍身的人是出于自愿还是被人设计。
  但一切都晚了,没有信众发现。况且,那人就算不被焚化,被刺穿了身体,也活不了多久了。
  当真是可怖的噩梦。
  “道长,这里的人也太可怕了吧?这儿的和尚……怎么这样?”
  陶惜年喃喃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太不同寻常,怕是有鬼。”
  阿柏重重地点点头,说:“一定有鬼!他们像是被蛊惑了似的,这么可怕还去看,真残忍……”
  “恩昂恩昂!”
  几声驴叫冲破天际,附近的几户人家全围在他租住的小院门外,陶惜年头皮发麻,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坏了,出门前忘记喂花花了!”
  翌日,陶惜年慢吞吞吃了阿柏做的早饭,换了件薄衫出门晃荡。最近日头越来越毒了,他走在街上恨不得打上伞,免得阳光刺得他眼睛疼。但想想觉得一个男人晴天打伞很是怪异,遂就此作罢。
  “今日要做什么?”阿柏打了个呵欠,跟在他身后。
  “找城里的道观。天师道道场大会在冀州办,那此处的道观定然实力非凡。我先去拜会拜会道友,看此处的道人道术如何。”
  陶惜年如此一说,阿柏也觉得有几分兴奋。谁料沿路问了几人,竟然无人知道附近何处有道观。
  这真是奇了。
  最后问了一个当地的老人,才打听到附近道观的地址,走了近一个时辰,终于在北郊城外找到一间道观。那道观依山而建,悬在半山腰上,隐藏在树林之中,很是阴凉,门前牌匾上书有“玄妙观”三字。
  陶惜年在门外徘徊一阵,觉得相当的不对劲,便矮下身从道观门前的破洞往里窥看。
  是的,这道观破到大门都烂了几处,最大一个洞有碗口般大小,足足能伸进成年男子的拳头。左看右看,这玄妙观似乎除了比他的青龙道观占地略广一些,没半点比得上的。
  他往里看去,只见一个白乎乎的东西飘来飘去。他睁大了双眼,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就在他准备将驱鬼符拿出来的时候,道观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穿白衣的道人站在他面前。
  陶惜年站直身体,看清了眼前人,一时不敢猜测这人的年岁。此人若只看容貌,年岁与他相差无多,长相俊美,面容温和,但一头青丝却已全然成了白发,垂至腰间。
  莫非是传说中鹤发童颜的高人?
  “既然来了便是客,这位客人何不进去坐坐?”那人做了个请的动作,唇边带着温和的笑意,似乎没有生气。
  陶惜年有些羞愧,道:“这位道长,当真是冒犯了,方才我见这道观居于深山,四周荒凉,还以为已经无人居住了……”
  他跟着那人来到道观内,没想到里面比外面更破,好在还算干净整洁。正殿处的老君像倒是新的,供着果品和香火。白发道人领着陶惜年进了会客厅,两人在矮桌旁坐下。他为陶惜年沏了一碗茶,里面没有茶叶,只有几种花瓣,香气扑鼻,倒挺特别。
  陶惜年喝了一口,味道清香回味甘甜,他想今后若是无钱卖茶,弄点干花泡水喝也是极好的。
  “这位客人,想必是位修道之人。贫道见素,不知客人怎么称呼?”
  “见素”便是这人的道号,到了这种时候,是一定要报上道号的。陶惜年硬着头皮道:“在下姓陶,道号弃智。”他又指了指阿柏,“这是我徒儿,阿柏。”
  “弃智,可是‘绝圣弃智’之意?”见素微微笑着。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说出他道号的来历,陶惜年不禁暗自感动了一番。
  “那见素道长的道号,必定是取自‘见素抱朴’了?”
  见素道:“正是。不知陶道长从何处来,来我这玄妙观又所为何事?”
  “见素道长,你听说过冀州六月初六要办天师道道法大会么?”
  见素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说:“略有耳闻,但不知是何人在承办。”
  “附近还有更大的道观?”
  见素摇头,说:“冀州百姓多信佛,道观只此一家。”
  想及昨日的见闻,他相信见素所说为真,冀州百姓的确大多信佛。
  “那真是奇了,北天师当属嵩山、平成、洛阳几处最为正宗,修道之人也更多,为何要在这冀州办天师道道场大会?”
  “贫道是当真不知,亦很好奇是何人放出的风声。”
  “不瞒见素道长,在下自南梁而来,想见识北天师的道术,因此千里迢迢北上到达此地。得知此事只因机缘巧合在建康城里收到了冀州道场大会的布告,虽说当时觉得在冀州办道场有些蹊跷,却按耐不住好奇心,想过来看看。”
  见素颔首道:“这就难怪了,北人皆知北天师嵩山、平成、洛阳最盛,因此收到消息也不会轻易前来,除开这三地的修行者,别的地方倒有修道之人慕名而来。昨日我便遇见同陶道长一样自南梁北上的道人,他此时应当还留宿于冀州城内,住于悦客居中。陶道长若是有心想结识道友,不妨前去一看……”
  阿柏原本就有些困,听着陶惜年和见素道长你一眼我一语地说话,倒在陶惜年腿上睡了过去,还微微打着呼噜。
  陶惜年想戳他两下,见素却摇摇头,让他不要吵醒阿柏,轻声问:“还魂草?”
  陶惜年一惊,见素竟是一眼就识得了阿柏的真身。他笑道:“是,从山上捡的,修炼不勤火候不够,化不了人形。”
作者有话要说:  见(xiàn)素抱朴,出自《老子》。有现其本真,不为外物牵制的意思。
原来袈*裟也是和谐词,不明觉厉……

  ☆、第023章 新知

  “师父!看我抓到了什么!”
  洪亮的声音在道观门口响起,又听见“嘭”的一声,像是门被踢开。阿柏吓了一跳,从睡梦中弹了起来,揉揉发涩的眼睛,往门口看去。一个十五六岁身体结实的少年,扛着一头长着獠牙的黑毛大野猪笑得一脸灿烂。那野猪在他肩上挣扎,不时发出阵阵嚎叫,叫得人耳朵生疼。
  “小玄,去将那畜生放去后院,免得吵了客人。”
  名唤小玄的少年见有客人,愣了一下,连忙道:“当真对不住,我这就把这畜生扔到后院去,将它的嘴塞上。”
  说罢风一般不见了影子。后院传来杀猪似的哀嚎,过了一阵重归宁静。
  见素道:“这是我徒儿玄玉,年少无知,常常闯祸……”
  话音未落,只听得后院传来一声巨响。玄玉的声音传来:“师父,我把门给弄散了!我这就修修,您不用担心……”
  见素虽抱怨玄玉年少无知,脸上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
  陶惜年见了玄玉的架势,忽然有些明白这玄妙观为何如此破败。
  再好的房子,也经不住拆啊。
  拜别见素道长,陶惜年非但没有解惑,反而越发疑惑起来。这道场大会就连冀州道人也不知是何人承办,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他辗转反侧一夜,决定去结识那位同他一样自南梁而来的道人。
  清晨刚下过一场小雨,天气稍稍凉爽了些。陶惜年吃过午饭补了眠才慢悠悠地出门,反正只是去找个人,也不是急事。找行人问了悦客居的地址,只往前走了约莫半刻钟便到了。
  这悦客居据说是冀州城里最好的客栈之一,装潢陈设华贵,虽比不得建康城里的大客栈,也相当不错了,住店的价格绝不会便宜。这位仁兄在这里一住就是半个多月,想必光是房钱便要花去不少,应当是个富裕道人,比他宽裕。
  他在柜台处问了伙计,描述一阵,伙计记得那位客人,朝楼上一指,说:“那位客人在三楼右手边最后一间,您去敲门,小的记得那客人今日未曾出门。”
  陶惜年微笑着道了谢,便领着阿柏上楼找人。刚找到伙计说的房间,准备敲门,门却突然开了。
  陶惜年的手停在空中,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提着个篮子要出门。
  说实话,陶惜年觉得这人跟他差不多,看着不像道士,没穿道袍,穿着一身宽松的便服,头发随意束着,面容清秀俊雅,像个书生。
  陶惜年对他简单说明了来意,确定并没有找错人。那人往后退了一步,做了个请的动作。
  “不知怎么称呼,在下姓陆名禹,道号无为。”
  陶惜年有种终于遇到相知的感觉。当然,陆禹的道号依然比他的听着顺耳。
  “在下陶惜年,道号弃智。”
  陆禹笑了起来,说:“看来我二人的确有缘,道号皆出自老君。不知陶兄来自何处?”
  “建康,陆兄你呢?”
  “庐山太虚观。”
  “庐山太虚观?难不成陆兄是南天师道正宗陆修静真人的徒孙?”
  “正是。”陆禹微笑,“陶兄居于建康,莫非是人称‘山中宰相’茅山宗陶弘景陶真人的高徒?”
  陶惜年连忙摆手,叹道:“哎,在下并非师从正宗,不能与陆兄相比。我与陶真人,只是碰巧同姓罢了。陶真人虽为丹阳秣陵人,如今却隐居茅山,外人难得一见,我没那个福分做陶真人的徒儿。若要说什么家世渊源,晋时的隐士陶潜是我本家……”
  陆禹微微颔首,也不继续追问。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一阵,颇为热切,很有相见恨晚之意。阿柏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对他们讨论的道派之类是一概不知。两位南梁真人的大名他是听过的,但他们生平如何,擅长何种道术,秉承何种理念,却并不知晓。
  二人聊了一阵,总算回到正题。陶惜年说得口渴,喝了一大杯水,问:“陆兄,此次天师道道场大会你作何想?我总觉得,这冀州有些古怪……”
  “我也觉察到了,这冀州似乎有高人在,且来意不善。”
  “怎么说?”
  陆禹一笑,说:“我正要出门一趟,你跟着我上街走走,说不得正能遇上我说的那一怪。”
  二人一妖出了门,陶惜年被一路带着,往城西走去。行至半路,只见一佛塔高高耸立于远处,又听见钟声自城西传来,经久不绝。路上行人纷纷停下脚步,面向佛塔的方向,跪地膜拜。
  陶惜年大为震惊,那晚民众们因高僧舍身自焚而顶礼膜拜不算稀奇,而听着钟声面向佛塔膜拜就有些太过了。
  陆禹道:“看看,这冀州城里竟有这般多的佛教徒,且虔诚到如此地步,不可谓不怪。”
  陶惜年看向佛塔方向,三匹白马拉着花车缓缓从西街而出,花车上盛着巨大的莲台,待到近前,陶惜年才看清莲台上站着一个僧人。
  那僧人体格修长,身着玄色僧服,外罩绛红色袈*裟,宽大的下摆在风中微微扬起。
  待花车更近些,陶惜年看清了他的脸。眉飞入鬓,眼睛长而眼尾上翘,右眼眼尾处有一颗小小的红痣,瞳色竟是罕见的淡金色,像猫。
  周遭民众全然跪地膜拜,俯首行礼。陶惜年怔怔看着那僧人,直到陆禹捏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方才回过神来。
  “走,我们走远些。”
  陶惜年见人群中只有他们二人未曾膜拜行礼,显得格格不入。
  他和陆禹往身后的陋巷中退去,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那僧人方才似乎看了他一眼,薄薄的嘴唇勾起一丝笑意。
  妖僧。这定然是妖僧了,他心想。
  “这冀州城里崇佛至此,有些过了。我似乎记得,近百年前魏帝曾下过禁佛令……”陶惜年喃喃道。
  “是,之所以禁佛,便是因其过盛。魏太武帝禁佛前曾为天师道寇天师建立道场,亦是想与佛教抗衡,结果魏国依旧崇佛之风盛行,因此后来便有了禁佛之事,坑杀了不少僧人。如今太武帝早已仙去,这崇佛之风便又慢慢盛了。”
  陶惜年觉得胸口有些发闷,也不知那妖僧到底有何本事,那些民众全然被他蛊惑了,就连自己也差些……
  “阿柏!醒醒!”陶惜年见阿柏有些痴痴的,便狠心赏了他几个爆栗。
  “死妖道!你干嘛!”阿柏气呼呼地大叫,又忽的想起还有旁人在场,突然醒悟过来。他方才一激动,竟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是陶惜年的徒儿,当徒儿的怎么能忤逆师父呢?
  陶惜年使劲扯了扯他的耳朵,恶狠狠道:“小鬼,你竟敢忤逆师父?”
  阿柏只好低下头去,低声道:“我错了嘛……”
  陆禹在一旁看着也颇觉有趣,他道:“你这徒儿倒挺有意思,想必陶兄平日里定是太宠了些。”
  他才没有宠我,成天让我干活。阿柏默默腹诽。
  “那僧人,是否会摄魂一类的妖术?”陶惜年问。
  陆禹微微颔首,道:“我亦是如此作想,但多人同时被蛊惑,若仅用的是摄魂术,他的法力就太强大了。”
  “那僧人究竟是什么人,看年纪也就二十来岁。”
  “那僧人法号法庆,高昌人,听说是十年前自高昌随师父来到北魏,留在这冀州天界寺修行,年纪……确实只有弱冠的年纪。几年前冀州并非是这般情形,崇佛之风盛行到如此地步自昨年始。我比你早到了几日,有一日忽然见了这般情形,觉得有异,便问了几人……”
  陶惜年摸着下巴想了一阵,总觉得事情很复杂。
  “他还有一个妻子,叫慧晖,是个尼姑。”
  陶惜年惊讶道:“这北边修佛之人竟然能娶妻?”
  “不多,但也称不上稀奇。听说在魏西边陲,和尚娶妻称得上常见。”
  “如此看来,咱们圣上的确比一般僧人更虔诚更自律。”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慢慢往回走,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阿柏的表情也很凝重,因为他刚刚真的犯了一个大错,回去之后陶惜年说不得要罚他给那头臭驴洗澡。
  待到快回到客栈,陶惜年忽然提醒道:“陆兄,你要买什么,可别忘了。”
  陆禹这才回过神,看了手中的篮子,挠了挠原本便有些乱的头发,道:“还真有些想不起来了……”
  陶惜年:“……”
  过了一阵,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着陶惜年去了集市。陶惜年见他买了半斤红枣少量水果,便知道陆禹是已经在修辟谷了,只是还不能完全断饮食,因此要少量服食红枣与水果。
  辟谷他是不会辟谷的,好吃的那么多,辟谷干什么?
  陶惜年也买了做饭需要的菜,买了新鲜水果和糕点,阿柏拎在手里,跟在他们身后。
  陆禹主动道:“陶兄,能去你那儿坐坐吗?”
  陶惜年呵呵一笑:“陆兄想去,我岂有不欢迎的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陶潜也陶侃有些亲缘关系。文里设定陶惜年是陶侃后人,陶潜便是他本家了。顺便说一句,渊明大大在魏晋时期只是以隐居出名的,他的传记写在隐逸传里,就很能说明这一点了。后世有两个人非常推崇他,一个是萧统,一个是苏轼。萧统那时候,喜欢陶潜的人还不多。苏轼强推之后,学陶的人就多了。

  ☆、第024章 狂人

  一行人回到陶惜年租住的小院,院子虽小但五脏俱全,院中生了一棵高大的李树,遮蔽了阳光,十分凉爽,有住房两间,厨房茅厕样样俱全。
  陆禹感慨道:“此处离我住的客栈很近,但清静不少,房子也不错。”
  “进来坐。”陶惜年给陆禹拿了垫子,两人围坐在桌前。阿柏忙忙碌碌地进了厨房,开始洗菜做饭。
  陶惜年将买的点心和洗好的水果放在桌上,心想不管陆禹吃不吃,待客的果品点心是不能少的。
  出乎他意料的是,点心他才吃了两块,整个盘子便空了。
  陆禹羞赧道:“有些饿了……”
  陶惜年笑呵呵道:“饿了便多吃些,阿柏的饭快做好了。”
  待到饭菜上桌,陶惜年就彻底震惊了。原以为在修辟谷不用吃多少东西的陆禹,吃得比他和阿柏加起来还多。
  阿柏看了快要空掉的饭锅一眼,问:“师父,要再煮点饭吗?”
  陶惜年连忙让他去煮,又吩咐道:“再加两个菜!”
  陆禹风卷残云一阵,意识到自己吃得太多,羞愧地挠了挠头,道:“对不住啊陶兄,一看到吃的我就……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陶惜年:“……”
  陆禹解释道:“我许久之前便在修辟谷,但辟谷没辟好,反而修成了一副怪样子。我饱食一顿,可以好些日子不吃东西,但一吃就得将这几日没吃的全给补回来。冀州吃食不大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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