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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无心无情的丁朗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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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但必然不是那个老鬼。
老鬼想让丁朗月不快活,但绝对不会借他人的手,做拐弯抹角的事情。他一直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
既然直来直去,那老鬼本尊定然很快就要来了。以一个更加直接的身份。
一天之后,丁朗月用死亡的形式告别奚雪风,回到了阳玄派,果不其然看到那老鬼施施然坐在一座石亭里面饮酒。那坐的样子,那桌上摆了酒,分明与奚雪风当日一模一样。丁朗月苦笑,想,那人也会吃醋吗?
上一回见面的时候,两人大杀一通,锋刃饮血,对话里每句都是刺。
如今,那个人翩然而来,手上拈的不是粲然的银刀,而是春风缠绕的桃枝。这人没有再附身,而是精心捏了一尊美身躯,眉如春柳,目若朗星,鹅颈云髻,玉面朱唇,再加上戴着竹冠、披着羽衣,系玉带挂兰佩,真是风流年少,叫丁朗月也生出几分蒹葭玉树之感。那人就这样来了,还带来一坛美酒,一如往昔。
他笑着说:“怎么,想我了却不来找我,要去抱那个奚雪风,叫他糟蹋了你这样的美人?”
丁朗月也笑,他想想,他们两个见面总是笑,不算那一场被埋在自己掌心的哭,竟然从来没有别的表情:“我和他做便做了,与你有什么相干?难道我们便不能了么?”
“不错,”那老鬼却接着说,“你我之间恨便恨了,与爱又有什么相干?”
丁朗月想说,我从来没有恨过你。然而他晓得这话说了也没用,那老鬼该恨还是得恨。他们两个从某种意义上非常相像,都是十分纯粹的人。丁朗月是爱到深处,就是隔着黄泉与苍天,还是只有爱意。而那老鬼,一面爱的深沉,一面恨的深沉,这一爱一恨,便宛若那磁石的两级,永不相见,又永不分离。
老鬼抛下了花,把丁朗月抱在怀里。来自幽界的身体果然是冷的,就算心里有多少情热,都不能温暖起来。丁朗月只觉得自己在发抖,那人像一个无底洞,吸引着自己的光明和热度,抓死了自己,再也逃不出来。
但那老鬼仅仅是一抱,就松开了。他说:“带去你看个好玩的东西。”
丁朗月跟着老鬼御风而行,进入一道隐蔽的山谷裂缝。裂缝内外布置了数十重可怕的阵法,足以叫鬼神为止惊叹。老鬼一伸手,一柄利剑在他掌心微微颤抖,似乎在尽力挣扎、却又无能为力。
“是我的朗月垂光剑。”
“不错,我又耗费了一些修为,才把它从封印中取了出来。”
“你也受了伤,却还要那样做?”
镜盲回过头,张开嘴笑,露出森森白牙:“你还是不懂,何为轮回老鬼。一命一轮回,那时候你杀了我,我只不过又进入了一次轮回。现在,我是十一重的轮回老鬼了。而你,却是被我拔掉牙齿的老虎。”
丁朗月也笑,却是抿着嘴不出声。等镜盲几乎是浑身颤抖着把利剑刺入阵法核心之时,丁朗月轻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最多是一重轮回老鬼的水准。万而归一,天上地下,从来没有什么十一重老鬼。”
老鬼不答。丁朗月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热烈的灵气像泉水一般,从每一个灵穴涌出,钻入老鬼体内,助他打开被明界压制着的关窍。明与幽,是光与暗,是炽热与冰冷,是两个不能相容的极端。此刻他们却将灵气混为一体,在这种危险的阵法之中,造就了一团混沌之气。
天地未分之初,时间未开之日,宇宙全是混沌。而后上古大神筚路蓝缕,终于将混沌划分为明幽两界,由此有人、有鬼,有天、有地,有生、有死。混沌成为了往昔最可怕的回忆,任何人、任何事物都不想再回到混沌之中。也因为这个,混沌可以说是最可怕的利器。在一切分明的现行宇宙之中,那是禁忌,是不能触碰的边界。
此刻的镜盲和丁朗月却毫不犹豫做了这件事。也许这是上苍早就注定的,也许是他们本就不是安于现时现事的人,混沌就在这种时候,忽然被造了出来,只为了破一个人间的阵法。
他们却不管这些。只等混沌无声无息撕裂了阵法,吞噬了核心,他们就进去看他们要看到的东西。
他们看到,有一个清俊苍白、双腿修长的男人用力地把另外一个按在地上做那种事,情绪激动,神智紊乱。而被按着的那个,气息面容与丁朗月一模一样。
第十七章
只见那在下位承欢的人通体莹白,在这处暗室之中被映得仿佛白璧一般。但那平整光润的肌肤之下,却又是一层精健有力的薄薄肌肉,更衬得他腰如弯月、肩若削成。那上位之人叫他俯身跪趴,沉腰翘臀,更兼口中半咬着一片雕了云雪纹样的上好灵璧,长发又半披半系,铺在雪白的颤动着的背脊上,当真是诱人之极。
而那上位之人却还是衣冠楚楚,只不过略解开些下裳,送出那一根怒张的巨物,在身下人两团臀肉间卖力抽送。那一根东西却是尺寸惊人,丁朗月看去,实在觉得这不该是常人应有之物,必然是用了什么术法的缘故。却见下面那人的后穴被撑得圆整,边缘更从白里迸出一丝红色,几乎要撕裂了。在巨物在穴口之中奋力进出,挤得两肉之间几乎毫无缝隙;但每次抽出之时,黏腻的精水和肠液混在一起,也被一同带出来,顺着两条白得晃眼的大腿淌下来,更是流之不竭,在下面那人的膝弯里聚了不少。
每一次抽插,几乎都是整根而出,又没根而入。上面那人动作极快,用力又极大,一下顶弄过去,下面那人几乎要撑之不住、往前摔去。但下面那人的阳物前端小孔中,却又被塞进了一根长玉针;那玉针纹理细密、隐隐有光,一看就是极好的南山灵玉,却被用在这种地方。下面那人已出过精,精水被那玉针半塞半引,顺着针身滴下来,点在地上,随着身体前后起伏而滴成了一条线。上面那人一面用力蹂躏那雪臀,一面还时不时用手去捏那玉针,一会儿抽出一点,一会儿又塞进去一段。小孔是何等脆弱敏感之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更是弄得那人痛不欲生。却因为嘴里还衔着玉璧,不得喊出,只能在牙缝之间漏出些微的呻吟。
就这样行了数百下,这两人却还旁若无人,继续行那事情。丁朗月已然看得目瞪口呆,只发觉这下位之人形貌绝肖现下的自己,却比过去更柔弱妩媚一些;那做出此等事情来消遣自己的,就绝对不是认识了多久的老冤家了。而那上位之人也是俊逸非凡,丁朗月想,这人有如此容貌,如果对自己有那非分之想,为何不来直接邀约?只要不是性情太差,自己其实多半会答应的,全然没必要弄个一模一样的来玩弄。想到这里,丁朗月又想起那个管明光,明明生了一副好相貌,却是养了一腔俗意,白白糟蹋了上天的美意。
镜盲也站在边上,抱着手闲看。他看的却不是那两人,而是丁朗月。他看到丁朗月一副惊呆的样子,心里觉得十分满意。大约因为他的年纪实在比丁朗月大了许多许多,但最后两人却落到平辈论交的份上,让他心里颇有些不平;因而能找到机会看那真仙吃瘪,老鬼心里自然是乐见的。
“这地方,前因后果,告诉我。”丁朗月看了一场主角差不多是自己的活春宫,面色很是复杂。
“不好说,不好说,”镜盲笑得玩味,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说了,就没趣味了。”
丁朗月哂笑,直接问:“你又想玩什么花样,不妨直说。”
镜盲却微微偏过头去,朝地上那两人努努嘴:“诺,就那样,你去代替那个冒牌货,弄给我看看。”
丁朗月失笑:“你是要我脱光衣服,摇臀摆腰,给那一个不知是谁的身外化身弄?”
“放心,”镜盲伸出舌头,舔舔牙齿,吐了一口气再继续道,“那东西若弄得你不爽,还有我呢。”
“罢了罢了,我去。哼,兴许被那东西弄一回,还能知道点什么。”说罢丁朗月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衣袍,跪在地上爬了过去,随后用牙齿从那冒牌货口中夺过玉璧,挤开那人迎了上去。果不其然,那身处上位的俊雅青年置若罔闻,十分自然就掐着丁朗月的腰抽插起来。然而先前那冒牌货已经是被操弄了许久,身后穴口中都是汁水,让那巨物好进许多;现下丁朗月身下却还紧致的很——先前那副身子在奚雪风那里已经弃了,这幅身子却还是新捏的——被那一根东西猛然一捅,却是痛得浑身发颤,几乎要跪不住、塌下腰去。上面那人却还懂得顺手一捞,捞起腰臀,再往自己这边送,好让自己进得更深一些。然而这顺手的一捞,却叫那人发觉那根玉针不见了,以为是丁朗月自己拔走了,就在地上四处掏摸起来。这边四处掏摸,那根东西却还在里面翻卷,更是搅得丁朗月一阵生疼。不得已,丁朗月伸手一引,将那玉针从地上的冒牌货身上拔出来,送到身上人手里去。那人接着玉针,即刻着手一捻,又准又狠送入了丁朗月前段的小口里去。这一下剧痛,却是激得丁朗月浑身颤抖,脊背一弓,上下都是冷汗。
丁朗月晓得这人与奚雪风的不同了。同样是修士,奚雪风在欢爱之时却放弃了修士的身份,从不靠驾驭灵气来驯服身下之人;而这个人,则事事依靠灵气作为:别提那不靠润滑的横冲直撞,就是那一手刺针的精准,若不是靠了灵气牵引,在目力不可即之处是断然做不到的。唯一不同于以往那几个相约的修士的,是这人并不吝啬出精。修士的精水蕴含本源之力,与自身精血一样,一旦损失,要想弥补回来不是简单打坐两天就能做到的。因而不少修士都自养自重,极少与人交欢;就算与人合欢,也极少出精。丁朗月仗着自己青春年少,在一众真仙老胡子之中实在算是风华正茂之事,故此行事无甚忌惮;但这个身上之人看样子不过凝虚修为,就算原身不把身外化身的修为放在眼里,这样的行事,也算是放浪恣肆了。
那人在丁朗月臀间又进出了数百下,仍然没有出精的意思。丁朗月有心试探他,就故意催动下体,叫内壁将那人狠狠绞了几下,还在内里出了许多的水,淋在那人的端头上。这几下收缩果然十分要命,后面那人一下子受不住,只得暂停下动作,运气抵抗。丁朗月却不想半途而废,连忙运动肠壁,更是加紧揉捻那人的巨物。那人不耐烦,却将那根东西略略抽出一些,抵在一处狠狠碾磨起来;另一只手更是伸到前面,捏着玉针又快又狠地来回插拔起来。
丁朗月大骇——那一处却是他最为敏感、最喷不得的一处,哪里受得了这般细心地服侍?那人又是如何得知?再加上前头的刺激,丁朗月更是浑身酸软疼痛,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他还想着弄清这个人的身份,不得不强行振作精神,也运起气来,试图降低一点痛感。
然而不运气还好,一运气,后面那人仿佛感应到了,立刻抽了出来,捏了一个转移阵法想要逃走。丁朗月哪里能让他走,一个截留法术就向阵眼打去。于此同时,镜盲手里朗月垂光剑一晃,砍断阵法的一角。那人身形一晃,没能转移出去。
此时,丁朗月和镜盲才真真正正看清了那人正面的样貌。却见那人剑眉星目,鼻如刀削,唇如剑刻,正是一副凛然的容色。丁朗月暗叹一声好样貌,内心实在觉得被这样的人弄了也不是太亏,只可惜那人的心思实在是又脏又怯,却不是一个坦荡君子。
镜盲笑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就将那人收了起来。丁朗月晓得镜盲终究不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自己,只得重新系好衣服,叹口气出了那暗室。
第十八章
两人甫一回到山门,就看见两个高挑俊秀、剑眉朗目的少年站在山碑之侧,一个腰系玉环,一个腰佩玉璧,正是那一对阳玄派最出秀的同胞兄弟:褚伯泉、褚叔白。这兄弟有幸拜在阳玄派渡劫宗师顾咏之门下,现下已突破化神、直指凝虚,此次正被宗门选派,负责招收新弟子的任务。
此方修仙世界,修士与凡人之间算是泾渭分明,然而芸芸众生、生而无异,大多数人生来的资质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差别主要是在对天理人情的认知之上。修士追求天理至道,追求天理的同时,往往就意味着牺牲更多的个性,直到成为真仙才能重获人情;而凡人存于人情之世,追求现世繁华、来生平安。修道之路艰苦卓绝,能破劫成仙者万里无一;而能成大事者,也必当大责任、享大孤寂,且一旦在成仙后再陨落,则神魂俱散,再无重来之日。故而历数这明幽两界,虽然人人可以修仙,却并不是人人都想修仙。
广岚宗那样源远流长的老门派,都是由门中渡劫宗师独自出门游历,挖掘劝说有志之士收入门中,可算是门派与新弟子的相互赏识,选的自然都是最合意的人才,但也常常因选不到人而发愁;而阳玄派则是采用广泛撒网的办法,这样的办法吸引来的人自然良莠不齐,但在后期的严格考核与培养后,至少在人数上有了保障。
镜盲这回来找丁朗月,正遇上阳玄派大开宗门招收弟子,故而轻易混了进去,不用和管明光当初一样自登天梯而叩山门。当初也正是这褚氏兄弟,看准镜盲人品风流、才貌上佳,且对天道有一颗敬畏又追逐之心,举荐为传承弟子。
却说这兄弟两人,此番却要去在一个叫云门镇的小镇上。这个小镇人不算多,但史上以出狂人而著称:算来竟然出过好几个破宗门而出、性格狂放不羁的大宗师,甚至还有一个命途辗转、堕入鬼道,终成轮回老鬼。这小镇因那轮回老鬼的缘故,在幽界的名声比在明界还要大些。传闻此次云门镇的修仙世家与散修雅集里又各出了一位优秀青年,且颇有参商颉颃之意,故而这兄弟对他们也颇有兴趣,欲亲往一探。
镜盲更有兴趣。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其中散修出身的那一个,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被丁朗月强行打入了轮回的那个老鬼,镜须子。那老鬼如今修为尽丧、记忆全失,可算是从头再来了。镜盲当初得知此事,费了许多功夫,亲自在镜须子的轮回往生上做了手脚,如今正是报应之时。甚至镜盲要孤注一掷重伤丁朗月,为的就是今日。
镜盲自己是个飞扬跋扈、随性而行的性情,而那镜须子则谦虚谨慎、虚怀若谷,当初这两人互为至交,那交情绝不是一句话能说得清的。镜盲自己不是这样的人,便偏偏最欣赏这样的人,故而丁朗月杀了镜须子,镜盲将丁朗月恨之入骨,立誓除之;而丁朗月本人则反而是和镜盲意气相投,虽一明一幽,性情则恰恰相成,又叫镜盲爱之入骨,指心恋之。如此进退两茫然之中,镜盲却还是来到了明界,守护镜须子的转世。
褚氏兄弟同意了镜盲和丁朗月的随行,他们两个自小受到良好教育,一向以良善之心度人,自然想不到此中的曲折。
然而他们一行四人刚到云门镇,就得到了一个坏消息。世家出身那人,被人用幽界术法打杀,且枭走了头颅。家人以世家子身上的胎记为标识,认领了遗体,哭作一团;而镜须子转世的那人——现名徐心散,也抚尸大恸,几欲昏厥。如今尸身还停在世家灵堂,头颅尚未找到,凶手也毫无踪迹。
丁朗月的第一个反应是,布置人头阵的那人又来作恶了。
而镜盲的第一个反应是,镜须子此生,居然欣赏了一个明界庸人——那人死的好!他这样想,也这样说了出来,丁朗月嗤地一笑:“若是和人头阵有关,那死的那人,恐怕还真不是个庸人。”镜盲不以为然。
但镜盲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
死的那世家子,竟然是明界一个大名鼎鼎的真仙——通广子的身外化身。那通广子一眼认出了丁朗月的身份,还看到了两个轮回老鬼掺和其中,竟然发来一封信,说此事是他的那一尊身外化身自己搞出来的,不必理会。但被枭去人头这事实在是说不过去,他本尊还有事要忙,就劳烦他们帮忙查明了。不查明也没关系,只不过来日要以阴阳雨露酿酒百坛,以做补偿。
镜盲当真是哭笑不得。
丁朗月安慰道:“看来你所喜爱的那个镜须子眼光总还算不错,总没有比你更差的朋友了。”
镜盲冷笑:“我必取你性命,偿还于他!”
丁朗月耸肩一哂:“你若真有这本事,我也不会立身于此了。”
镜盲眯眼,在丁朗月手心捏了一捏,道:“上好的茶水,头开是不能吃的;世间美人,也须得三邀五请,才是绝佳滋味。”
丁朗月回以一笑:“你还在此地调笑我,可惜你的美人徐心散此生份属明界,小心被我掠去了。”
镜盲只笑笑,不答话。
褚氏兄弟带着这两人来到了世家,通报了阳玄派的名号。到了灵堂,正看到世家的老宗主与镜须子两人,正相对落泪。丁朗月直接亮出了通广子的信物,老宗主立时间收了泪痕,镜须子一脸茫然。
镜盲道:“老友啊,我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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