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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话桑麻[系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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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鸱鸮一声清啸,已经掉头飞回了。
  当即“共感”。
  遂“看清”几里外具体状况,傅藏舟微微一怔,话锋一转:“有人被蛇咬了,”对宿桢道,“灵清借我一用。”
  灵清虽不如丹婴擅长医毒,但身为宿桢手下的得力干将,野外急救是每一个七星卫皆必须掌握的基本技能。
  宿桢颔首同意了,道:“一起过去。”
  三四里的路程,哪怕是不好走的山路,对一群非人类,或是武艺高强的军中汉子,也不过是十来分钟的事。
  也是经由驭灵确定了,被咬伤的女人其实没什么生命危险,故而傅藏舟赶路赶得不急。
  急也没用,他对如何处理蛇伤一窍不通。
  很快到了地方。
  二十左右的年轻女子半靠老树根,不知是慌的吓的,抑或是蛇有毒,伤得重了,此刻没了声响,是半昏迷的状态。
  襦裙捋起,露出了半截小腿,白皙光洁好比上等美玉。
  可惜“美玉”有瑕。
  是一道狰狞的蛇牙印,渗着黑红的血迹,肿胀的样子看着十分吓人。
  灵清当即上前。
  早在赶来的路上,顺手采挖了解毒化瘀的药草,便是一刻也不耽误,施展着急救措施,动作麻利——
  “一点轻毒,不妨事的。回头喝上一剂清毒的汤药,养个一两天便能康复。”
  至于人为什么昏迷了,许是惊吓过度罢。
  侍卫说完话,便是嘤咛一声,女子悠悠然地醒来了。
  看到映入眼帘的汉子,她先是吓得娇躯颤抖,险些没哭出来;
  待弄明白眼前乃救命恩人,强自忍耐着慌乱娇怯,撑起虚弱的身子,盈盈俯身一拜,满口感激之辞。
  女子自称顾卢氏,家在二十里外小县城;
  丈夫长年在外跑船,此回婆婆重病,请了几个大夫也不见好转,心忧之极便壮着胆子跟同乡一起,前去红山宁泰寺烧香拜佛。
  不料回程时与众人走散了,眼看天色将晚,孤身一个女人露宿荒郊野外实在危险,咬咬牙决定抄近路……哪料一个不慎,被毒蛇咬到了腿。
  女子说罢,心有余悸,捏着一方手帕,擦拭着难以自禁的眼泪。
  真真是梨花带雨,好一副娇弱柔懦、我见犹怜的姿态。
  鬼王大人可没想那么多,用着很微妙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顾卢氏——丝毫没注意对方,被他看得羞红了脸。
  被一只温热的大手遮挡了“放肆不羁”的双目。
  是男人冷冷淡淡的一声:“回罢。”
  还好有着“身体”的殷修竹也跟来了,有她搀扶着顾卢氏,慢慢往临时营地走去……总不好救了人,眼见天黑了,对方有伤在身,放她孤身一个女人待在荒无人烟的山野间吧。
  “顾卢氏有何异常?”
  为首的二人步履极快,早早先回了营地。宿桢沉默了半晌,终是问出了这一声。
  傅藏舟没多想,回头看看其他人还没跟上来,凑到男人的耳朵边,很八卦地说:“那位夫人出……嗯,私生活不太检点。”
  按照顾卢氏的说法,其丈夫常年不在家,按理说她身上不该有……“新鲜”的、属于男人体液的气味。
  真不是鬼王大人他无聊。
  实在是荒山野岭、遇到一呼救的女人,哪怕出于良知而去救人,对方也确实是凡人,然而作为从小受着西游记啊聊斋等故事熏陶的现代人,这样熟悉的“剧情”让傅藏舟难免警惕。
  自然而然,放出全部感知,探查一番对方的“气”有无异样。
  “气”倒也正常,可……
  同样“强化”好些倍的嗅觉,瞬时捕捉到了一股浓郁的“生命气息”。
  作为一个新手司机,对石楠花的气味也算熟悉,再看外表温婉娇怯、一副良家妇女形象的顾卢氏,不免觉得微妙,忍不住将人端详一番。
  宿桢可不像某人一样无聊,对顾卢氏的私生活也没兴趣,沉吟了片刻,很认真地表示:“此女矫揉造作,言行轻浮不端,小舟若觉不妥,可让灵清审问。”
  傅藏舟闻言囧了,不过是八卦一下而已,这男人……
  怎么越来越野蛮了!
  看到个不太对劲的就想让人审问,真真将“特权”运用得“出神入化”。
  更别说灵清审讯人的手段,奸猾狡诈如白朔都承受不住,人一娇滴滴的姑娘哪里受得住那样的折腾……唔,等等。
  突然想到害死殷修竹的邹良。
  桢哥最会看人了,素来不会信口开河,也许那位顾卢氏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
  不过……
  鬼王大人稍作思虑,后仍旧摇头:“暂且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对劲,先按兵不动。”
  反正人就在眼前。
  便是有什么不轨图谋,不过是势单力薄的一个人,他们这一大伙儿的还怕了不成?
  纵是顾卢氏当真心术不正,“捉贼捉赃”嘛,说不准人家根本不是冲他们来的。
  傅藏舟丝毫不担心,有时间纠结有的没的,不如……
  “饿了,烤兔腿好了没?想吃。”
  宿桢也不再继续谈论顾卢氏,顿了顿,回道:“野兔味腥,滋味或不太妙。灵清适才做了叫花鸡,正在焖着,小舟且等等。”
  傅藏舟瞥着一脸正经的男人,没忍住拿头在对方肩膀轻撞了几下。
  就胡扯吧!
  桢哥学坏了,居然跟他说起了谎——
  一只野兔足足四条腿子,怕不是趁着他跟随者们谈话,被这位黑暗料理界的扛把子给祸害了彻底。
  宿桢不明所以,顺手将“撒娇”的某鬼王揽入怀抱,低语了一声:“调皮。”
  “……”
  傅藏舟身形一僵,遂是无力地瘫在男人的怀抱里,没骨头似的软着身体。
  悄咪咪还翻了一下白眼:桢哥说话,偶尔奇奇怪怪的,肉麻而雷得人销魂,让人实在吃不消。
  下一刻捕捉到动静,鬼王大人当即坐正身子,绷着一张高冷脸,威严而淡漠的姿态,与身旁的男人如出一辙,装模作样倒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余光瞥着被殷修竹搀扶的顾卢氏,不知是不是听信了宿桢的说辞,主观印象受到影响,怎么感觉这女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古里古怪的,有意无意地像是……
  像是在勾引人?
  不解风情的鬼王大人顿时心生警惕,推了推身旁的男人,见到对方眼露疑惑,高深莫测地说:“有话跟桢哥说,咱们进帐篷。”
  宿桢毫无迟疑,起身跟着他离开。
  无限得意。
  临进帐篷前,某人回头扫了顾卢氏一眼,在心里哼哼:
  敢勾引他家桢哥?他鬼王大人乃是青史留名的唯一恒王妃,居然想跟他抢男人……哼,好男不跟女斗,明早一下山,就让灵清将人送走,她爱勾引谁勾引谁去,休得再打桢哥的主意!
  防火防盗防桢哥被人勾引。
  于是当晚,傅藏舟就没再走出帐篷,拉着他家桢哥一起“蜗居”,一个抓紧修炼,一个守在旁边处理着公文。
  连晚餐,香喷喷的一只叫花鸡,都是灵清送入帐篷的。
  然后从侍卫口中得知,被他们怀疑居心叵测的顾卢氏,一直安分守己,待在殷修竹的帐篷里就没现过身。
  莫非真是他小人之心了?
  傅藏舟一边咬着叫花鸡,一边在心里嘀咕。
  悄悄放出感知,在殷修竹的帐篷“转悠”了一圈,顾卢氏始终是一副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的样子,慢条斯理跟殷修竹说着话,看着很有修养……普通又正常的凡人女子罢了。
  收回感知,鬼王大人摇摇头,不再过多探究。
  ——萍水相逢罢了,管她哪里不对劲,反正明日一下山,便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安心享用着美味。
  吃饱喝足继续修炼。
  不知不觉时至三更天。
  躺在红棺里的青年,鼻翼翕动,倏而坐起身,一个闪身,悄无声息离开了帐篷。
  好香的味道……
  席地而卧的男人似有所感,眉头微蹙,忽是睁开了眼,下一秒目光投向棺材板大开的红棺。
  ‘
  “……大人?”
  轻柔而疑惑的女声,惊回了傅藏舟的神志。
  “你在这做什么?”环顾着一圈,问向女鬼。
  殷修竹回答:“她……顾卢氏说身子难受想沐浴,也不要人陪同,自己跑这来泡澡了。”语气惊奇,“没想到这山上还有温泉。”
  傅藏舟已经看到了池中的女子:“那你这是?”
  女鬼道:“她一个女孩子,我当然不放心,而且……”迟疑了一下下,“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觉得她有些可疑。”
  傅藏舟微微意外,这姑娘挺警觉的哈,转而想,对方毕竟是一家之主嘛。
  便兴致勃勃问:“说说……”
  问题没问完,池中女子忽是“啊”了一声,一副慌乱而娇羞的姿态,双手抱胸,咬着唇泫然欲泣,眼睛睁大,直直盯着站在树下的青年。
  傅藏舟:“……”
  跟殷修竹不一样,他这回是人形态……呃,难不成被当成登徒子了?
  殷修竹看看池中人,再看看傻愣愣站着的青年,不忍直视,轻声咳嗽了两声,小声道:“大人,非礼勿视。”
  顾卢氏好似反应过来,又羞又愤:“你、你……”
  鬼王大人在跟随者的提醒下无奈转身,“非礼勿视”什么他又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这顾卢氏什么毛病,腿上还有着蛇咬伤,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这没遮没掩的露天温泉洗澡来着!
  这时殷修竹惊呼了一声:“她晕过去了!”
  傅藏舟闻言,不得已再转回身,下一刻眉头微蹙,语带不满:“装的。”
  雕虫小技也想骗过他的感知?
  搞不懂这女的想干什么……碰瓷吗?!
  这样也好,既然对方“晕”了,那就晕彻底吧,眼下这场面有些掰扯不清楚。
  鬼王大人如此想着,当即轻轻一挥手。
  “扑通”一声,虚虚软靠在池壁、吓“晕”的女子,身子重重地栽入水中。
  “……”
  少刻,殷修竹低喃:“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傅藏舟听到了这一句,有些疑惑:“什么意思?”不待对方回答,转而道,“你快去将人捞起来,可别淹死了。”
  女鬼闻言哭笑不得,然而不得不领命。
  好是一番忙乱,将真·昏迷的女人安置妥当。
  殷修竹问:“大人如何处置她?”
  “回头问问桢哥吧,”鬼王大人的心情不太爽,“他惹的桃花债,他自己解决。”
  女鬼:“……”
  片刻后,忍不住追问:“为什么觉得顾卢氏是恒王殿下的桃花?她明明……”是想勾引你,“冲着您来的。”
  “冲着我?”傅藏舟摸不着头脑,“我又不认识她。”
  对方是个凡人。如果是女鬼,受鬼王之躯的吸引,目的倒有可能在于自己。
  “大人不认识她,不代表她不知晓大人。”
  说罢,殷修竹反问:“适才大人为什么出现在温泉边?”
  傅藏舟后知后觉想起这个问题,迟疑了少刻,道:“我闻到一股香味……”
  女鬼吸了吸鼻子,纳闷:就是草木的清香,有什么特别的吗?
  鬼王大人忽而将目光落在昏迷的女人身上。
  看得实在有些久了,殷修竹按捺不住好奇问:“您在看?”
  “一头母猪。”
  女鬼:???
  什么意思?听着像是在骂人。
  转而见青年看向她自己,那双乌黑黑、暗沉沉的大眼睛,盯着她看了半晌,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大人?”
  傅藏舟语气疑惑:“为什么我看你也是一头母……咳。”
  殷修竹木着一张脸。
  虽然大人您将“猪”字咽回去了,可别以为我没听懂您的意思。
  某鬼王还是挺敏锐的:“我大概是产生了幻觉。”
  殷修竹一头雾水。
  是什么样的幻觉,能把人看成猪,以及深陷幻觉的人,居然清楚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就听青年吩咐:“你搜搜顾卢氏的身,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一直闻到一股香味,很奇怪。”
  女鬼领命,在顾卢氏衣服里搜了半晌,果真搜到一个不起眼的香包。
  傅藏舟拿过香包,闻了闻,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殷修竹再次耸耸鼻子:“我闻不到什么……恒王殿下!”
  鬼王大人转头看向来人,倏而扬起一个笑脸,一贯冷冷清清的嗓子,此刻隐约是些许甜腻:“桢哥——”
  男人面沉如水,此时见到与往常不太一样的青年,微微一怔,目光扫过被安置在石头上的顾卢氏,无视了在场的另一个“人”,将投怀送抱的某人抱起,低声问:“深更半夜,小舟来此有何贵干?”
  “被人算计啦,”某人脑子还能运转,“中了幻觉,看人都是猪。”
  男人似乎被逗笑了,低声问:“小舟看吾如何?”
  鬼王大人诚恳地回答:“香喷喷的一大碗红烧肉。”
  “想吃?”
  “想!”
  “随吾回去,慢慢吃……可好?”
  “好~”
  “……”
  殷修竹一脸囧。
  这算什么?莫名其妙被强塞了一肚子“狗粮”!简直槽多无口。
  摇摇头。
  拿着香包翻看了看,闻了又闻,就是很普通的香味啊,怎么就让判官大人陷入了幻觉?
  虽然那所谓的幻觉也太一言难尽了,看人都变成了猪什么的……等等。
  看“判官大人”情绪外露、有些亢奋的样子,莫非……
  这劳什子香包是那个,咳,催情用的?
  想想顾卢氏存心想勾引“判官大人”,如果香包是这个用途,倒是“符合常理”了。
  想到此,殷氏当家人顿时觉得香包烫手,尽管她没闻到什么特别的香味或有什么亢奋的感觉……摸索着刚刚学会的鬼术,一道鬼火将香包烧了个彻底。
  心情一松,这才舒了口气。
  转而看向昏迷的顾卢氏,一时苦恼不知该怎么处置。两位大人光顾着“秀恩爱”,也不先把不稳定的因素给解决……
  没什么存在感的侍卫忽而现身,吓得实力不怎么样的女鬼一跳。
  灵清拿着不知从哪来的镣铐锁链,干脆利索将昏迷的女人锁好之后,跟提小鸡似的直接将人提溜走了。
  殷修竹:“……”
  好罢,恒王殿下自有主张,不需她劳神了。
  “可怜”那顾卢氏,醒来时会不会抓狂到崩溃。
  一想到对方的图谋,不管最终目的是什么,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勾引“有夫之夫”,让她不由自主联想到她那位同样“柔弱娇怯”的好妹妹……忍不住心生嫌恶。
  好在世上男人,不是所有的,都像邹良。
  便是不靠谱不着调如“判官大人”,哪怕陷入幻觉,也决不会做出有负恒王殿下的事。
  “不靠谱不着调”的鬼王大人美美地享用了一顿红烧肉大餐。
  吃得饱饱的,睡得沉沉的。
  醒了之后发现人在京城王府了。
  昨夜的事,瞬时涌现脑海,傅藏舟忍不住捂脸……害羞。
  不敢相信那个放荡不羁的家伙是自己,比成年“发情”那一回更难以自控。
  真是……莫名其妙。
  不知顾卢氏从哪弄到的香料,太古怪了。
  很快,他就知晓了答案。
  在他昏沉沉睡着的这一整天,足够让审讯小能手灵清,从顾卢氏嘴里挖出所有的隐秘——
  其竟然是顾清池,也即“二侄子”聂霦的那个情人,派来勾引他的“使女”。
  所谓“使女”,就是顾清池的“侍女”,有份无名、专门暖床用的那种。
  顾卢氏不过是其中之一。
  鉴于其床上功夫尤为特出,顾清池觉得她应该能轻而易举,勾动没尝过女人滋味的鬼王大人的心思,便在一番打探后,将人派至帝陵回京的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
  顾卢氏坚持说,她没什么恶意,目的只在于“取回”主人的玉璧……也即曾蛮偷取的,不知名的门钥匙碎片。
  至于香包里面是什么香料,她也说不清楚;
  只道是顾清池给她的,说这种香,百分百能引动鬼王的欲念,同时令其陷入幻觉,从而轻而易举达成目的,趁着对方神志迷失时,将玉璧拿到手。
  傅藏舟:“……”
  他没来得及找二侄子跟他情人麻烦,对方居然主动算计到他头上……
  真是气炸了。
  是久违的毛团形态。
  “小舟莫急,”宿桢将毛团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地撸着毛:“顾清池离开了京城,吾已遣虎贲军四下搜捕,一旦发现其人,即刻捉拿回京。”
  毛团瓮声瓮气问:“聂霦呢?”
  “已被钩拿了。”
  傅藏舟:“……”
  不合时宜想到那一句“我还没出力你就倒下了”。
  宿桢解释:“吾将其合谋顾清池,算计小舟一事告知长兄,长兄震怒,当即派出禁卫将其府邸封禁,未经应允不得擅自出入,待查明其罪行再作处置。”
  差点忘了万能的“告家长”一招。
  毛团嘀咕了声:“好罢,二侄子我先不管,但那个顾清池,”语气是鲜有的凝重,“他好像知道很多东西,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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