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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书-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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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听他出声,我径自往屋子里走。用胳膊肘戳开了屋门,走进去刚要再戳一把叫它关上,扶霖推住门。我瞧他一会儿,又撤开胳膊。
  “哐当”地一声关门声,我唬了一跳,心还未落回肚子里,胳膊叫一股大力扯了,一路拽得踉踉跄跄,桌上一个杯子摔在地上粉身碎骨,几个椅子倒了一串。
  摔在榻上时,胳膊肘先支了床,我疼得险些岔了气,刚抬了胳膊要起身,他覆上来堵住了我的嘴唇。毫无章法的噬咬,气闷刺痛。我一边沦陷一边恼火,欲要屈膝踹他一脚,腿又叫他压住了。胳膊叫他按在头顶,什么力气也使不上。
  “你滚,”我气上了头,顾不得许多。
  未曾想倒是有奇效,他停下动作,站直了,笑道:“再说一遍。”
  我不欲理他,胳膊撑着床榻起身。
  “父帝这几日不在,我得空闲,”他转身去桌边,竟真的未与我计较。“你好好与我解释,那时存了什么心思离去,又在临赫殿中与父帝说了什么。”说着拿起桌上的青玉瓶,往杯子里倾。
  我不吭声。虽说他这样子让我心里没底。但本仙君实在不知道有什么话说。
  “真不说?”他捏着杯子过来,坐在我身旁。
  方才未开口,这时候即便觉得有话想与他说,也无从说起。况且我也不愿再提那些与冥帝说过的话。除此外,真的无话可说了。难不成本仙君还与他叙一叙旧情么。
  “莫要后悔,再讨饶可没机会了,”他笑道,眼里仍冷。
  饶是知道他生性如何,本仙君还是小小地提了口气。不知道地狱里……想到一半,脸被他抬起来,杯中的液体从口中灌了进去,我呛得咳嗽,他视而不见,杯子见了底才松手。口中有酒的冽甜,酒水顺着下巴喉咙流到前襟,湿了一大片。
  我扶着床边咳得眼泪差点掉出来,眼角余光瞥见扶霖手中转着杯子又至桌边。
  “这是什么,”没忍住问了一声,本仙君当然不会以为他是好心怕我口渴,这酒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坐过来,只与我示意手中倾满的酒杯:“要么自己交代,要么我再给你灌一杯。”
  本仙君后颈发了凉。但这酒喝下去还没动静,不大能体会到是做什么的。他竟然这般消停良善?我挪一挪身子,坐得离他远一些。
  “眼下觉得做错了,该叫你永世在人间受轮回之苦,”扶霖面色比本仙君还难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偏头看我,“非要这样?”
  哪样,本仙君心里嘀咕,面上不动声色。房中安静,喝下去的酒开始慢慢散出来,从喉咙胸膛一片火热,接着滚到了下腹,口中干渴更甚。我攥住领口,刚要本能地扯一扯,惊觉了。那酒是……
  “蜜青果,兑上碧海里的水,酿的酒,”他瞧着我,轻笑道,“现在后悔晚了。”
  我狠狠看了他一眼,使劲压下‘身体里没法忽视的燥热:“无耻。”
  “思齐宫里还有几个小仙童,你想这副模样去院中罚跪?”他愈发闲适。
  我闭着眼睛,没还击回去,一则身体苦不堪言,想不打磕绊地说出一句话来当真困难。二则他蛇蝎心肠,定然做得出来,到时还是本仙君受罪。
  想站起来缓一缓,不妨下巴又被他捏住,清凉的液体滚进喉中,缓解了喉咙的干热。我死命地推拒,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按到了墙上。没有退路,又挣脱不开缚仙索的束缚,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一杯酒灌完。
  他撤开手,我跌到地上,呛得心肺疼。
  手腕上的绳索挣得有点疼,但也顾不了许多。没法忽略的热意比先前更加浓稠,还有说不清的眩晕感,我努力地叫自己忽略下‘身胀麻的感觉,死死地抓住衣袖喘息。
  他蹲身,手指摩挲着我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动作轻缓。我口中险些溢出一声□□,狠咬住牙,才没出声。
  他按住我的嘴唇,叫我松了牙齿,指了指另一边:“窗子开着。”
  我看不清楚,出了一身汗,不得缓解。想把衣裳甩开……
  肩上陡然清凉,他扯下我一边衣领,手在肩头游移,我想挣扎,身体却自发迎合上去,往他手上凑。
  “忍着别出声,”声音与那张面容皆模模糊糊,胸膛前被揉动得痒热难耐。他越摸越不是地方,我听见自己漏了一声吟哦,但神智昏昏,汹涌的知觉逼得眼中泪意朦胧,早控制不住。
  没注意到什么时候腰带被他解开,但大半个身体先是觉着一凉,又迅速被皮肤下头的燥热充斥。腰上被抚得一片麻木,我大口地喘息,忽变作冰冷刺痛的触觉,激得我醒了片刻神。
  “现在可说了?你是不是觉着我极有耐心,”扶霖暖热的气息近在耳边,我躲闪不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清醒须臾的神智又没进了深渊。
  “不开口,便不用说话了,”他推开我起身。喉中火燎般地疼了一刹那,又复了原先的焦渴。
  我伏在地上,没来得及仰头,又被他抓住后脑的头发灌了一杯酒下去。这回仍呛得喉咙咳嗽,却发不出声音了。往他身边挪了挪身子,他退后几步,轻和的笑在我耳中听来一片恍惚,如隔云端:“好好挨着。什么时候我消了气再来看你。”
  额头的汗顺着脸颊下巴往下渗,我此时即便想把衣服扯下去,手脚无力也使不上劲,委顿在地上活煎熬。
  我醒过来的时候,脑中有些空白,只觉身上疲软酸疼,累得不成样子。下‘身还隐隐作痛……
  我一边挣缚仙索,一边起身,胳膊肘支着床榻时,晕乎地记起来发生了什么。
  被扶霖卑鄙无耻地灌了酒。但本仙君后来受不了酒意发作时,又被他扯起来按在了床榻上。只是他好像说要走,那到底走了还是未走?
  愣了一会儿,我放弃试图挣脱缚仙索的想法,往后栽到了床上。本仙君现在满身不舒服,他自然是没走。
  下作小人。
  一想到被他强迫灌了酒,便恨不得现在抡把凳子砸到他头上,砸死算罢。
  我叹一口气,咬牙切齿地翻了个身。
  ……扶霖正在我身侧,头半歪着,细长漆黑的眼睫微微挑着,还未醒过来。
  天意叫本仙君砸他。
  我撑起半个身子,无声地盯着他一会儿,尽量放轻动作坐起来,又捡起衣裳,试着念了念口诀,衣裳也听话地自己套上了。我吐了口气,掀开被褥。砸不砸他另说,绝不能与他同床共枕。尽管那什么,但非我自愿,这时本仙君清醒了,当然要离他远一点。我慢慢地半跪在床上,打算从他身上跨过去。
  刚提了膝盖,鬼使神差地朝那厢看了眼。
  他醒了。
  一只胳膊枕在脑后,好像与昨日换了个魂儿,温和地道:“要去做什么。”
  我没理他,把头扭过去接着提膝。刚踩着床沿,就被他揪着衣领摔回了床上。头一日被他算计的恼怒又上了头,顾不上什么仪态,只想让他离得远远的。可惜比不上昨日有力气,挣扎一下‘身上哪处都酸疼。
  我被他压住身子,怎么都动不了,只能骂他:“滚远点。”
  “还是记不住教训,忘了昨日`你如何哭着求我了,”他眸色含怒地冷笑,“换句新鲜话说?”
  肩膀上倏然凉,腰上扎着的腰带已不知何时没了踪迹。眼睛瞧见他颈下两段清晰的锁骨,肌肤净白。
  隔着手上的缚仙索,他是如何把本仙君的衣裳脱下去的,我一时走火入魔地想。
  没想出个结果,叫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生疼拉回了神智。我狠咬了牙,勉强没痛叫出声,想攥个什么缓一缓,手腕搁在头顶,什么也握不住,后腰还被他按着,半点撤不开。
  喘一大口气,倒觉着疼痛更清楚了,一阵阵漫过来,牵带着后脑也一跳一跳地疼。我憋一口气,闭着眼睛将脸转过了一旁,又被他把脸扭了回来。
  “很疼么,”扶霖捏住我下巴,声音在耳边响起,当是轻柔的,可惜我没法集中精神,只听着恍惚又烦躁。
  那疼痛像是闷在身体里,噬骨刻心的。我挣扎不开,又不愿更没出息地出声示弱,简直喘气也不是,咬牙也不是。我恶狠狠地借着气道:“要么,……你试试。”
  “知道疼便好,”他笑了一声,松了手,还十分假惺惺地帮我擦了擦额头,凉声道,“疼也受着。”
  他动作很重,我很想扇他一巴掌,又苦于挣不开缚仙索。能动的只有一个脑袋和脖子,活受罪。
  “你不知自己昨日的样子,真该叫你醒着,”刚把脑袋撇过一旁,他又握了我的下巴,恶毒地轻声细语。
  我顾不上回什么,使劲扭脸也摆脱不了。
  老子一定要去冥帝御前说清楚了,拉着这等妖孽灰飞烟灭。我气昏了头,恨恨地想。
  他手指按在我下巴两侧,一股酸疼,语调悠悠:“别这般愤怒委屈样子,我不是早与你说,不会放过你么。你走的时候,该想到了才是。”
  “你……”我极想骂他,半口声没发出来,狠狠地咬了牙才遏住了痛哼。
  “我如何?”他气息呼在我耳边,我却躲不开。
  我闭着嘴,攒了好一阵力气:“殿下天赋异禀,与众不同,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对付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仙用那种法子,也不怕冥界众神仙知道了笑话。”
  下巴疼得厉害,我不怀疑他是想将我下巴卸下来。迟了一阵,又听他笑道:“你还想说什么,一并说完。我这时候不想听你说话,禁言不疼不痒又有些太便宜你。我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说不准会把你扔地狱里拔舌头,也说不准会拧断你下巴的骨头。”
  本仙君低估他了。卸下巴的做法对他来说太善良了。
  下‘身胀疼得厉害,腿被他弯折着,大腿根要断了一样。虚虚地朝那处看一眼,血迹早涌了出来,模糊狼藉。我移开眼睛,觉得真是兜兜转转破事一桩。
  我还想说什么?自己都不清楚。本仙君连这时候他这样做都不知道是为何。是有意羞辱报复,还是余恨未消泄愤。分不清哪一个更多一些。
  他没有一点缓和的动作,仿佛专门为了叫我难受。本仙君只痛不快,实在无法觉着这是旧情难了的模样。倒是想起来,他昨日说冥帝不在幽都。若等得冥帝回来之后,还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想法叫一阵细小尖利的刺痛打断,约莫又是身体里头哪寸皮肤裂开。本仙君多虑了,哪还用得着等冥帝回来,他这时候已经够兴风作浪了。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缓过去那阵疼,刚要出口问,他突然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我不及张口,随即又被他翻过了身体,趴在床上,背对着他。
  “啊……”比方才更剧烈的疼痛,嗓子里痛苦地冒出半声,后半声哑在喉咙里,成了无声的喘息。
  身体里那处本就全是血濡湿的,干涩疼痛,更是叫我痛得脸上冷汗沁凉。
  他按住我的腰身,我跪在床上,无处稳力,手腕又被捆着,只能使手肘抵在榻上,勉强不叫自己更狼狈。这姿势其实也好不到哪处去,他若真想是羞辱我,倒该满意了。
  本仙君实在没法昏头昏脑神志不清,便还有些想苦笑。怨不得人间凡人说,小人招惹不得。半点不差。
  “果真什么都不愿与我说,”他气息乱得很,一手勒住我的脖子,一手把我的脸往后转。
  这话说的,好像这时候受罪的是他一样。我不得不顺着他的动作直起上身,咳了一声,忍住喉咙被压迫的呕吐感。
  “……有何好说,”我很是艰难地道。
  不须多想,他究竟是什么想法,总归是怒了。本以为方才已经很折磨,这话刚说罢便被他按到了床榻边的墙上,还就着方才的姿势。
  被他的顶冲疼得眼前一黑。我把头重重地碰在墙壁上,盼着自己最好能碰晕过去。指望不得他留情,这事情本仙君也不愿意真的求他。
  “哭了?”他拭过我的眼角,声音低哑,动作竟放轻了些。
  老子怎可能哭。许是方才疼过了头,眼睛不自觉渗了泪。
  我难受得无力,眼睛睁不开,索性闭着眼靠在他身上,本不想说话。这时候痛苦缓解一些,不受控制地又开了口:“殿下在气什么?……与青樱公主婚约在先,这时候便莫再招惹我了。……若是不解气……不是有十八层地狱么……”
  

  ☆、大梦未觉(一)

  待修

  ☆、大梦未觉(二)

  又一日,冥帝的仙使来了,开了门,瞧见本仙君,还甚是客气地拱一拱手:“帝君要见一见司簿,在临赫殿中。”
  仙使后边跟着那位无脑的兄弟,眼瞧着仙使面上有疑,无脑兄弟慌忙地手一扬,将那根缚仙索收了回去,偏生面上还毫无愧色。
  “大殿下呢,”去往临赫殿的路上,我又问那仙使。
  “小仙不甚清楚,”仙使说话的调子都未改变,又抬头,“到了,司簿便进去罢。帝君在里面等司簿。”
  我道一声谢,迈进殿门去。
  殿中只冥帝一个,竟也未叫上冥界众仙,来震慑震慑,以儆效尤。
  本仙君到殿中,照着诚心悔悟的表现,先跪了。我估摸了下,冥帝若是怒极,从桌上扔下什么东西来砸本仙君,距离好似也不大够。
  “司簿好本事啊,说话三两句糊弄过去,牵扯着长辞,又拉进去扶霖,”冥帝胳膊在案桌上顿了顿,不知是否在寻个什么可砸过来的物件,迟了一会儿,许是没找着,便又起身走了下来,“欺瞒妄上,为所欲为,罪不可恕!”
  “小仙有罪,但与二殿下没有一点关系,”我低头道。冥帝很生气,我并不意外,只是不知扶霖究竟如何与他说的,“命数牵连本是偶然,除却那不可更改的事实,小仙对二殿下无任何非分之想。”
  我说罢没听着动静,又自顾自补充道:“来与帝君请罪时,说小仙妄生了情念,也并非是二殿下。原本那时不解帝君究竟是何意,但后来想到,当是小仙未表露清楚,才叫帝君误以为是二殿下。”
  “一个个的,是否还觉着慷慨凛然,”冥帝厉声道,“你自然未表露清楚,担心我找他麻烦。自个儿先揽下去,真当能唬弄过去么。”
  之前被扶霖关在屋子里的烦闷,此时忽然一扫而光了。我又道:“小仙从未敢想过唬弄帝君。情念已生,自知犯下大错,绝不会否认。但……斗胆想请帝君告知,大殿下是否与帝君说了什么。”
  “便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你有何要说,”冥帝又道。
  “小仙,无话可说,”我没犹豫,到了这个地步,实在是无话可说。冥帝都已知晓地清清楚楚,我再说什么都没有必要。
  “那好,你也知扶霖与你生出凡情,定是要有一个说法的,”冥帝可能气过了头,话听着也无甚起伏,“他与我说的,与你去凡间之前说的一样。你既已去历劫,我可不计较。若你此时悟了,愿与他绝了那荒唐念头,我便也不会不通情理。”
  “帝君说的,是何意?”我猛地抬头。
  冥帝神色莫辨,眼里黑沉沉的,又道:“你若是连话都听不明白,便可卸了这司簿的位子,不必再为仙了。”
  冥帝说的,是叫我与扶霖断了念头,便可不再计较。我恍了一恍,苦涩漫上来之余,心底有想法蠢蠢欲动。我若与冥帝说,往后不会与扶霖扯在一处,那什么私情也就此了绝,便可不为难他。
  我未理解错的话,便是这么个意思。
  好不容易宁静的心又乱如麻,冥帝说的何其诱惑,却又谈何容易。
  我木木地出声:“容小仙一问,大殿下此时在何处。”
  冥帝负手看我,只淡然道:“昨日他方与我认错,此时在幽冥血海中。”
  耳朵一片混沌,我一时失了神智一般,浑浑噩噩地傻着,仰头看着冥帝,忘了什么本分。
  他小时便去过那里,还差点丢了命。如今虽长大了,幼时深刻入骨的惧怕,哪能轻易抛却。不然怎么过了几千年,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我只伏身在地,好不容易忍住没叫自己发抖:“帝君,血海凶险。若有什么惩处,小仙愿一己领受,还请帝君饶过殿下。”
  “肆意了许久,是当受些惩戒。他觉着自己情深,还觉着我不可懂,”冥帝寒着声音,“若与他绝了这荒唐念头,他要是自己仍想折腾,却也折腾不出什么。方才与你提了,可莫觉着是我不讲情面。”
  我料想到了不会有何好下场,却没想到是这样。又极想问一声,亲疏有别,即便是不偏袒,也不当叫我轻松逍遥,叫他去刀山火海地受苦。
  “司簿思虑如何,”冥帝冷沉着脸。
  我是极想应一声的,想叫冥帝放他出来。眼前空茫一片,脑中却不住地想他前日里与我说的话,问我将他置于何种境地,问我什么时候才可替他想一想。
  脑袋懵久了,又想,他说本仙君自私,本仙君确然很自私,他在里头生死不知,我还要犹豫该不该应一声,叫他爹放了他。
  “谢帝君宽容,既然非是殿下一个的错,小仙便去与他一处就是。此时与他生离,也非是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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