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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黎明纪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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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物求生是本能,而当他们无法凭借肉搏争夺生存资源,那就只能智取了。
  可偏偏畜生这种东西制造出来,违反了人类进化的规律。
  它不仅不让人类的大脑得到充分的利用,反而竭力拉高其身体素质,以求改变自身的基因来超越以强悍的肉体来取胜的其他物种——这注定是不能长久的。
  所以畜生只能借由人类之手配种出来,而倘若让他们自行繁衍——他们很有可能在□□的过程中,兴致勃勃地把配偶咬死。
  不过,当然了,在特里斯坦和加雷斯做羞羞的事情时,加雷斯虽然经常在他背后抓出几道血痕,倒是真正没咬过他。
  特里斯坦在这方面很注意,以至于他一直都不敢太猛烈,以免自己还陶醉在天人合一的快乐当中,对方却已经龇牙咧嘴,长出了兽腿和尖牙。
  这份谨慎不单体现在两人羞羞时,在平日的生活里,特里斯坦也非常注重对加雷斯的引导。
  天知道刚把加雷斯带离蜘蛛家时他是个什么模样,那种和狗一模一样的生活习性曾让特里斯坦无数次想要放弃。
  但还好,虽然每天都在骂加雷斯蠢,可实际上加雷斯并不蠢。不知道是特里斯坦教导有方,还是加雷斯领会能力特别强,现在他已经和一个正常人无异,正常到不仅有对傻子的同情心,还有对未知事物的多事的好奇。
  只见他稍微安顿傻子,便晃晃荡荡逛到特里斯坦旁边,一并席地而坐,指着地上的魔杖问——“你要搞啥?”
  “给我们定位一下。”特里斯坦说。
  他把右手摊开,放在魔杖上方。掌心虽然距离魔杖有大约三寸的距离,但魔杖在特里斯坦念了一个古怪的字音后,飞速旋转了起来。它像一个小小的螺旋桨在草面上转动,勉强地转了几圈后,也渐渐腾空。它越转越快,如风车一般打开一点点微弱的气流。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大约十秒,它的转速渐渐变慢,直到杖尖指着十点钟的方向后,再轻微地摆了几摆,最终停止不动了。
  特里斯坦抓住魔杖收了回来,并朝着魔杖指示的方向看去。
  “那是北方吗?”加雷斯跟着特里斯坦站起,也顺着对方的目光一并远眺。
  “不是,”特里斯坦回答,“那是有人气的地方。”
  对于离开这个世界多年的特里斯坦来说,哪边是北并不重要。那些巫师的国家、城区、街道甚至细化到每一栋他曾经熟悉的建筑,或许都或多或少地发生了变化。拆迁重建,开发规划,他已经不可能寻着过去的记忆,找到一处安全的庇护所了。
  “人气?可是……你不是通缉犯吗?”加雷斯没忘之前白胡子老头对特里斯坦说的话,“如果等会碰到的人家正巧要把你抓了,那——”
  “说得好像之前二十年咱俩在那边世界都没被通缉似的,”特里斯坦笑了,扭头打量了一下傻子和他那不可以再耽误治疗的主人,道——“要真遇到你说的情况,就把别人家变成我们的新家好了。”
  特里斯坦习惯了杀人,在他当赏金猎人之前就已经是杀手。他十岁第一次拿魔杖杀人,只是那时候是远距离的攻击,给他的震撼远远没有用刀子捅进对方的肚子、鲜血流到自己的手背上那么震撼。
  但他对无辜与否习以为常。在蜘蛛家的人心里,并不会区分有罪和无罪。他们收了钱便提供服务,非常纯粹,也十分高效。
  这种简单的、一根筋似的办事模式让蜘蛛家迅速壮大,像蜘蛛一样四处结网,很快便成了巫师世界不可或缺的一支。
  小时候在蜘蛛家接受训练时,他们也常常拿着魔杖相互进攻。律法规定在年满八岁之前是不可以独自拥有魔杖的,而十六岁以下不可在无监护情况下独立施法。
  这在一定程度上防止巫师孩子因无法控制自身的法力,给身边人造成伤害。
  可蜘蛛家并不在意这些。那些训练密不外宣,是在一个大得像斗兽场一样的地下室进行的。斗兽场里都是不满十六岁的孩子,而他们大概四五岁就会拥有属于自己的魔杖。尽管那时候他们压根不知道魔杖用来干什么,而只会歪歪斜斜地走来走去,咿咿呀呀地说着不顺溜的话。
  蜘蛛家的人认为,越早拥有魔杖,魔杖便与拥有者越默契。所以把魔杖当成这些孩子的玩具,便能让杖体更早地吸收人类的灵性。
  这份默契培养五六年,到孩子十岁左右便会投入斗兽场。在斗兽场里滚上两三年,基本上十三四岁就开始执行影子任务。
  毕竟孩子是会让人降低戒心的,而大部分巫师绝对不会想到,一个扯着自己衣角、希求对方施舍几个铜板的孩子会在破破烂烂的衣服里抽出魔杖,知晓一记咒语就让毫不设防的成年人一命呜呼。
  特里斯坦是非常有潜质的,所以他只在斗兽场滚了半年,在十岁那一年便开始穿着破布袍子出去“乞讨”了。而在顺利地执行了三四个任务之后,作为奖赏,他得到了加雷斯。
  特里斯坦是相信命中注定的,毕竟之前成长阶段,他被不断告知“你们的使命已经注定,你们必然作为维护巫师世界的基石而牺牲自己”。
  所以特里斯坦相信加雷斯就是他命中注定的人,而到了现在——到了他再次绕回二十年前就埋藏在心中的疑团面前,他更加坚信了这一点。
  徒步行进了将近四十分钟后,他们看到了一家简陋的农舍。农舍周围打理得很干净,屋顶的烟囱还有烟雾冒出。
  里面有人,而且很有可能不止一个。
  特里斯坦看了加雷斯一眼,加雷斯便招呼傻子和他驮着的主人在附近的一个大石块旁等候。他和特里斯坦则绕道农舍的后方,打算凑近了先看一看。
  加雷斯希望那是一家不会反抗的人,这样他们就不需要大开杀戒。
  可是当他俩已经接近了农舍的侧门,并就着细微的木门缝隙朝里看时,却发现里面什么人都没有。
  特里斯坦好奇,打了个收拾让加雷斯往窗口的方向去。加雷斯猫下身子,蹑手蹑脚地贴着农舍墙壁走。结果他还没接近农舍,心口却忽然一阵剧痛。
  他张嘴就想提醒特里斯坦,毕竟这剧痛十分强烈,他相信是有巫师拿着魔杖飞速地靠近。
  但很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因为他连头都没来得及回,就听得特里斯坦的方向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女人的声音抢了他俩的台词——“放下魔杖,我今天不想杀人。”
  加雷斯一惊——我操,莫不是还遇上同行了。
  他立马刹住了脚步,不仅如此,还往相反的方向退。这是他和特里斯坦的约定,一旦有一个人被发现了,另一个人一定要静观其变,不要贸然营救。否则两个人都被逮住了,那他们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但或许他们是真遇到了同行,因为加雷斯还没退几步,那个沙哑的女声提高了音量,又说了第二句话——“还有躲在窗边的那一个,你的搭档在我手上,你最好也给我放下魔杖,绕到我面前。”
  TBC


第35章 (22)潜在的隐患(上)
  本章提示:他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他很聪明。
  审判在血石岛的圣堂举行。
  裂岩群岛分为四块主岛,每块主岛上都有一个圣堂。圣堂用来举行大型的会议、祭祀以及审判。现在领主为海鳄,海鳄住在东边的血石岛,所以审判也就在这里开启。
  前一天晚上克鲁被高文带回了学生会主席的公寓,高文不放心他独自留在门已损坏的小宿舍里,遂执意让他跟自己走。不过克鲁也没有反抗的意识,他整个人八条腿都扒拉在高文身上,哭得乱七八糟。
  高文便也把他抱起来,在雷尔不停的叹息和摇头中,硬是将克鲁搁在自己的床上。
  他把被子给克鲁盖好,又把一杯盐水放在床头。自己则铺了个地铺,把弟弟莱马洛克的鱼缸放在旁边,睡在地上。
  克鲁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团,一晚上都压低声音抽抽搭搭。高文没辙,也只能任由他去。直到午夜过后天快亮了,克鲁的抽噎才变小,看似迷迷糊糊地睡了。
  但还没睡多久,也就是眼睛一闭一睁的过程,克鲁又早早被高文叫醒。然后整个人迷迷糊糊,懵懵懂懂地换衣洗漱,被高文牵着登上了前往血石岛的船。
  审讯进行得并不顺利,克鲁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他走进圣堂的时候又开始哭,落座的时候继续哭,看到杰兰特鼻青脸肿地带上来时,更是哭得一团糟。
  更不用说当他作为证人出席,与杰兰特隔着一块平台对望。杰兰特审问似的目光向他投来时,克鲁甚至不敢与之对视。
  他哭得一个字都说不出。
  当然,也根本没有提供任何有利于杰兰特的信息。
  唯一留在他脑海里的印象,就是杰兰特被带走之前,隔着平台对他喊的一句模糊不清的话。他没听明白具体是什么,因为他的脑子一片空白。而高文紧紧地拽着他的小触手,直到把他抱起,带离了圣堂。
  高文一路把克鲁抱出来,直到门口才把克鲁放下。看着周围还是有围观的海民,高文干脆就近跳进海里,变成海怪,驮着背上的小章鱼一直往前游。
  克鲁抽抽搭搭地趴在高文后背,两条触手紧紧地缠着高文尖尖的背鳍。海浪时不时地拍在克鲁身上,拍湿了他的袍子,拍湿了他的胳膊,拍湿他本来就搓得红红的脸。
  浪花掀起又落下,好不容易,才慢慢吞没了克鲁的哭声。
  然后,有一些声音在克鲁的脑袋里响了起来。
  有人说,杰兰特要被开除,他要被投入监狱,投入管制所,投入那些专门惩戒犯人的地方,让他好好地待上几年。
  又有人说,杰兰特要被判死刑。杰兰特带回了魔杖,就是伤害海民,威胁群岛。他和陆地的巫师狼狈为奸,他应该被吊起来,让所有人分食。
  还有人说,杰兰特是无辜的,杰兰特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你们怎么能指望一个孩子知道什么是魔杖。你知道吗?你见过吗?连你都没有见过,他又从何得知。
  可是,最终有人说,老瑟本知道,杰兰特也必然知道,海蛇没有无辜的家伙,海蛇是陆地巫师的帮凶。从来如此,唉……从来如此。
  克鲁的脑子里嗡声一片,那些海龟,海怪,龙虾,章鱼,水母,海鳗,鳄鱼,鲨鱼,剑鲸……他们把人类的脸涨得通红,他们相互喷着唾沫星子,又挥舞着长了鳞片和坚甲的手臂,说罢了罢了,说等你看着吧,说留下他就是留下了恶的种子。
  海蛇总在带来厄运,总是海蛇,总是海蛇。还有那些不安分的奥特///普斯,一个傻了吧唧的奥特///普斯。奥特///普斯家就是和海蛇家走得太近了,所以生出了个傻孩子。
  有缺陷的孩子。
  看,他话都说不出来。他早该死了,早该死了。
  “这是针对杰兰特瑟本的审判,”一个清晰的男音说道,“我听到的却尽是带着偏见的污蔑。”
  “那不是公正的,”那个男音更清晰地说,“没有人有资格说你该死。”
  “你没有犯错,你没有背叛任何人,没有出卖任何人,现在看着我,回回神,你是我的辅助,你这样怎么做我的辅助。”
  啊,现在不仅是声音清晰,圣堂里凌乱的画面也渐渐散去,高文的面孔清晰了起来。
  他已经变回了人形,坐在礁石滩,双手握着克鲁的肩膀。他愁容满面,凌乱的头发丝正向下滴着海水。
  高文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又晃了晃克鲁。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要再不回应我,我就抽你耳光了。”高文又说,这话听着不像玩笑。
  可是克鲁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他失去了他唯一的朋友,就像失去了半个魂魄。
  那朋友要被送走了,不管是送去死,还是送去关起来,抑或流放到荒凉而恐怖的地方,无论哪一种,他都要和杰兰特分开了。
  高文说克鲁没有罪,所以他可以继续留在学校。高文说杰兰特有罪,但他会尽可能让他逃过判处死刑的命运。
  “学校是回不了了,但我父亲说,裴迪答应尽量让他进管制所而不是监狱,尽量让他留在岛上而不至流放。”
  可是克鲁却高兴不起来。那几个结局除了死以外,其他的都差不多。他分不出其中的差别,在他心里,只有杰兰特在身边和不在身边两种情况。
  而现在,杰兰特不在身边了。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在自己身边了。
  那他应该怎么应付往后的生活?他没有朋友,那些家人也不是真正的家人。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他都只有杰兰特一个伙伴。
  想到这,克鲁又觉着胸腔拧得厉害。
  “你还有我,还有安德烈。”高文说,他以为克鲁担心的只有这一点。可惜高文并不了解克鲁,他能猜到的只有一半。
  是的,克鲁害怕没有杰兰特的日子。可他更怕在没有对方的日子里,对方的心里满含着对他的恨。
  虽然杰兰特从始至终没有一句对他的质问,可他知道同伴眼神里蕴藏的恨意。
  在杰兰特的心里,克鲁就是一个叛徒。
  他在责备他,在怨恨他,满满的不解与愤懑在目光每一次扫过克鲁脸上时,克鲁都像被刀子轻轻滑过一样。
  那感觉仿若海鳄兄弟的刀片,架在他的触手边。差一点点,就要剁了他的触手了
  可是现在,这滋味甚至比真剁了他触手还难受。
  高文在审判结束后一直陪克鲁坐在礁石滩,出来的时候是下午,然后是傍晚,现在已经晨星遍布。
  克鲁还是没有回应高文的任何一句话,但他也不哭了。他的泪痕粘在脸上,过了一会他抹掉,又把粘液粘在脸上,他的模样何其狼狈。
  高文当然也没有真的抽他,他做不到。克鲁在他眼里始终是一个无辜的孩子,或许真如雷尔所说——他会制造麻烦,他会制造很多麻烦。
  可是这不是伤害克鲁的理由,恰恰相反,这是保护他的理由。从第一次帮助克鲁到现在,高文好像在这样的关系中越陷越深。他开始揣测自己得不偿失的付出背后是否有更深的缘由,可是他没有想到。
  他万没猜过,他会喜欢克鲁。
  “如果你不喜欢他,你也不会陪他那么久了。”
  最先找到他俩的,还是雷尔。他知道高文没事喜欢来这里走走,也曾经在这里目睹海鳄欺负克鲁的一幕。那时候高文何其愤怒,他甚至能感觉出高文咬牙切齿地痛斥自己没有出手相救时,那一份深深的愧疚。
  “海怪是仗义的,你继承了这样的秉性。”雷尔说。他说这是领袖应该有的光芒,但一定是成长中的领袖,而绝非稳坐王位的领袖。
  “别说这些。”高文离开克鲁身边,意图和雷尔到别处去谈。这个时候还是不打扰克鲁的好,今天晚上或许他还要再把克鲁带回自己的宿舍。
  莱马洛克似乎一直很喜欢克鲁,只要醒着就往克鲁身上爬。而看样子克鲁也不反感这些,高文愿意相信这是缓解对方情绪的方法。
  只是他没有想过,雷尔并不是来找他的。雷尔在作为证人出庭之后,一直等到庭审结束,甚至还陪哥哥回了一趟卫戍岛才折返的。
  这个过程中他想了一些事情,也做了一些决定。只是这些决定必然会遭到高文的反对,所以他不打算率先打招呼了。
  于是他笑了笑,顺应了高文的要求闭嘴。继而朝克鲁走去,一把将坐在礁石上的小章鱼提了起来。
  接着二话不说,替高文做了他想做却不敢做、不忍心做的事。
  他狠狠地甩了克鲁两个耳光。
  而后定定地望着克鲁的眼睛,轻声道——“清醒了吗?清醒了就回宿舍,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
  克鲁吓到了,但高文更是吓到了。他冲上前把克鲁夺下,拦在自己身后,瞬间勃然大怒——“你干什么?!”
  “我在让他醒脑,他没你想的那么脆弱,”雷尔拍拍手,波澜不惊地说,“你别忘了,奥特///普斯是章鱼,章鱼天生的承受力和脑容量就比我们要好,你看他在庭审上一言不发就知道哭,你真以为他是因为吓坏了吗?”
  “我不知道你——”
  “他不是吓坏了,这是章鱼的自我保护机制。他的大脑已经飞快地为他选择了一条最能保护他的路线——那就是哭泣并且一语不发——这甚至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
  雷尔认真地解释,指着那看上去依然神情恍惚地躲在高文背后的克鲁——“高文,你不要总以为别人说他笨,就是真的笨,你要明白,即便章鱼再笨,也一定比我们聪明。”
  “我很抱歉,我根本体会不到——”
  “你确实体会不到,或许他自己也体会不到,但你不可以这样纵容他和庇佑他,你不可以让他认为你是无限度地在保护他。”
  雷尔死死地盯着克鲁,朝着两人慢慢走近,扬了扬下巴,问——“你知道一个聪明的家伙受压迫久了,等有朝一日你当上当家或领主,他发现自己也随你有了权力时,会怎么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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