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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柑子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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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验证过。”陌免回答。
龙丘踪对鹤承期和若虚的态度,都说明不了什么。他可能是出于某种目的,而选择偏向鹤承期,或偏向若虚。
“此事之关键,在于两只开明兽。”陌免说道,“兽类,总比人类敏锐许多、单纯许多。”
开明兽可能是真的感受到了公正之气,从而追随龙丘踪。
它们也可能是被异力胁迫、成为龙丘踪外接肢体,驻守无厚堂外,为其充当门面。
若是后者这般情况,龙丘踪施力时,总会对它们造成影响。
“就像你所说。仙石里虽无毁容之物,却有我临时注入的探查力。若它们被胁迫,龙丘踪对它施力时,双兽也会自然而然产生抗拒。”鹤承期说。
但是并没有。
两只开明那低沉吼声,正与龙丘踪之气相谐。

“陌兄弟已料到那些可能性,适才是算准了时机进入堂内的。”鹤承期笑道。
“总不能坏了你的事。”陌免道。
“我有些好奇,你是怎样知道今日之事,又怎么会发现那些画作、雕刻的?”
“这里面有一些偶然和巧合,不过重要的是,”陌免手撑着额头,注视着鹤承期,“我想看你变戏法。”






第17章 昔日之影
那日午后,鹤承期、陌免两人,将画作、雕刻,送还城北,并顺路探望了昨日送回的母子。而后他们返回东区,将至鹤心居时,车速渐渐慢下来。
一些游人,在看街上那古代侠者的铜像。
“这便是独泊刀,据说他曾引水灭火,救下十个城镇中百余万人!”
“我也见有野史记载说,他也曾以一人之力,大败五千邪道门徒。”
“现下大多门派的祖师爷们,都曾跟他切磋过,可没有一人胜过他!”
“这样的人物,究竟长了怎样一张脸、叫什么名字,却不为人知。”
“当真可惜。”
不,当真奇怪。
“方才你既想看我变戏法,那我便‘变’给你看。”鹤承期的话,打断陌免思索,“到仙者空间来。”

通往仙者空间的道路,正在鹤心居后花园的大池子旁边。
鹤承期向彼处施力,隐藏的界门,便浮现于前方。
两人这次没乘马车,拉车的马是跟他们肩并肩走进仙者空间的。

此处仍是来时那般模样。
两匹马走了几步,竟化为巨兕模样,摇晃着身体,向两人道别,去往溪中了。
而后他们看到了来时所见的橘色大猫,它正半睁着眼打呵欠。
“——承期头子,许久不见。”它也看到了他们,于是说道。
它本体是只鲲,但外表却是这副模样——这不成问题,须知当今世上,是个东西,都能被称之为鲲。
鹤承期抬手向它打招呼,它则抬爪回礼。
“这是喵鲲。”鹤承期向陌免介绍。
“又见面了。”陌免伸出手,大猫毛茸茸的爪子和软乎乎的肉垫,与他手掌对拍了一下。
“又——你既然说又,那我问你,咱们之前见过几次?”而后,橘猫竟问。
“两次。”陌免说。
“噢?哪两次?”
“前几日通过这仙者空间时,是一次。另一次则在更久以前。当时我在兄弟山山洞之中,与众贼匪聚餐,你变为许多橘色球体,为我们送来一道道美味。”
“头子,你的压寨夫人,眼力真好。”橘猫朝着鹤承期喵了一声。
“那是自然。”鹤承期说。
橘猫又看向陌免:“给你们送餐的那些橘色大球球,是我的鳞片,我把他们化成美观的形状……”
“那种大球球,哪里美观?”尖而细的声音传来。
橘猫的巨大身体的应声而倒。
倒下去后,它的肥腿仍与身体呈坐姿角度,以至于翘到上面。而因过胖,它一时翻不起来,肥脚腾空无奈地抓了抓。

橘猫是鲲。
鲲是神兽。
神兽不会如人类一般,罹患阳亢以至于忽然死掉。
但它实在是太过肥胖、太过巨大。它坐着的高度,就跟站立着的鹤承期持平,趴下之后,厚度是高度两倍有余。如此视觉效果,过于夸张,夸张到鹤承期与陌免,几乎是反射性地同时动手,合力把它搬了起来。

它起身后,让它不慎卧倒的罪魁祸首,终于从它侧面毛发中,暴露而出。
那是一只会飞的鱼儿,它只有巴掌大小,但脸和身体的形状,却是名副其实的鲲。
此物,乃是尛鲲。鲲如其形,十分的小、小、小。虽说如此,它却是莫名的大力,以至于撞上喵鲲后,便让后者轰然倒塌。
“小尛,你还是怎么那么腥?”喵鲲扇着喵爪,朝尛鲲说道。
“阿喵!你才是做什么都不伦不类!你既是鲲,就不要变喵,你既是猫,就不要觉得鱼腥是不好的味道。”尛鲲双鳍一掐,对喵鲲抱怨道。
而后,尛鲲才注意到后方两个人类。它立时转身,微微张开了跟身体等宽的鲲口,一脸“失礼了”的表情。
“抱歉!我方才没看到你们,承期头子,还有这位——”尛鲲小鳍,又做出了抱拳施礼的动作,“客人小哥儿,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吧?不知你见过鲲吗?没见过总该听说过,呐,我就是鲲——最纯粹、最正确的那种鲲。”
啪嗒。
“大言不惭。”喵鲲的软爪子,朝着尛鲲小脑袋一拍。
“喂!你干什么!”
两只奇怪的鲲,又开始吵吵闹闹,一对欢喜冤家模样。
陌免鹤承期两人,见状也不忍继续打扰,便向他们道别离开。

鹤承期走在前方,边走边向陌免继续介绍这个仙境。
如前所言,鹤承期的仙者空间,并不同于人们认知中的那一类仙者空间。
此处不但远大于寻常修士的仙者空间,且此中距离和尘世间的距离,并非对应。它每一处与外界接壤的界门,都可将人送达尘世中的不同位置。
所以两人可从适才进入的界门,直接被送到兄弟山中。不过鹤承期没有急于那么做。如他所说,他要带陌免看得更多。
“那是蜗蜗鲲。”他指着远处那巨大有如水牛的蜗牛道。
“此前化为马匹的两位,则是吨鲲与吞鲲。”当两人路过小溪边,他向着其中巨兕样物挥了挥手。
“这一位,是斑虎鹏。”巴掌大小的有翼小虎飞过时,他与它相□□了点头。
“至于那个,是貂身熊耳蝶鹏——”鹤承期指着不远方树上一团白色物说,“这些神兽幼体,游荡于虚空之中。而当某个仙者空间,扩展到足够大时,它们便会被它吸引,定居其中。”

鹤承期话到此处,前方迷雾之中,有两名少年朝着他们跑来。
“鹤先生!”
“你来了!”
容貌上来看,这两个孩子,尚在豆蔻之年。
与此中其他生物一样,他们身上带着仙灵之气,拥有某种不属于尘世的神蕴。
两人实乃仙童。
所谓仙童,原本多也是修行者。他们因能力不济,而无法制造出自己的仙者空间。不过,他们被他人的仙者空间所容,接收了其中最核心的仙灵之力,所以通常与此空间等寿,具备优于常人的能力,身体和心理,也会保持在年幼的状态。
将空间核心之力分给仙童,对空间主人而言,是极大的牺牲。拥有仙者空间的修士,很少会这样做。
鹤承期之所以这样做,是因这两个孩子,对他来说有另一层意义。
“子厘和阿元,是我最主要的两个助力。”鹤承期向陌免介绍,而后又转向那两仙童。
“嗯嗯,可谓左膀右臂呢!”叫子厘的仙童,拍了拍胸脯。
“这是陌免。”
“……”那名为阿元的仙童,闻此些微一怔。
而后,两人朝着陌免施礼,向他问候。
“近来怎样?”在那之后,鹤承期又问道。
“一切均好,感灵草、夜明草和仙瀣,收成稳定。另外,新一批变灵草,不久之后也可收获了。”两仙童回答道。
“我明白了。”鹤承期一点头,“你们去玩吧。记得不要荒废修行,如有不懂之处,随时过来问我。”
“嗯!知道了!”
两仙童蹦蹦跳跳离去,周遭又只剩下鹤承期与陌免两人。

“那么,你对这‘戏法’感觉如何?”鹤承期又回过身来问陌免。
“像是童年梦想的仙界。”陌免回答。
“的确曾有两个孩子,一起做着这样的梦……”鹤承期停了下来,稍微回过身,手握住陌免的手。
仙者境内的光线,为他周身蒙上了奇异的色泽。
“他们被各自的家族抛弃,被视为不详之物,于是流浪在外,没有归所……直到碰见彼此,才算有了同伴、有了依托。他们曾头靠着头,仰面躺在野外的草坪上,腹中空虚、被微寒的秋风包裹……彼时,他们却幻想着这么一个世界。”
鹤承期说道此处,停顿了片刻。
“后来呢?”陌免问。
“他们终于为自己创造出了那样一个世界。”鹤承期略去了故事中间的部分。
而后,他只觉腕上一紧。
忽然之间,他跟陌免的距离被拉近了。
他感觉到一阵暖意。

两人停留了片刻,仙者境的风很暖,也很柔和,不知自何处来,也不知将要去往何处。
“我曾说过,我已活了很久,足有一万岁年纪。”鹤承期说。
“嗯。”陌免简单地答。
“我也说过,你曾是一位修为极高的古人,因一些意外,才变成婴儿,又因时空失序,才飞跃至万年以后,重新成长。”鹤承期又道,“这些都是真的。”
“我相信。”陌免说道,“只是我自己并没有记忆、没有印象,这便很可惜。”
“我也是这样想,”鹤承期轻一点头,“所谓过去,终归是自己感觉到时,方才能真正属于自己。所以我曾对你说,再等等……我可以慢慢等待,直到你把它们都找回来。”
陌免并不知鹤承期所说“它们”的具体内容,却也不多问,他只问:“作为远古时极为厉害的高手,我可也是你压寨夫人?”

子刀刀柄轻点上陌免额头前,男人以双指将之抵住。
“无论多久之前,无论多久以后,你都乐于这样把陌兄弟你抢来,做我压寨夫人。”鹤承期笑说。
当子母双刀再至,陌免冰色长刃,也已化出。
特殊光线之下,利刃并不凶残狰狞,独特的微蓝,甚至有几分暖意。
兵刃与冰刃交接,也无敌意、也无恨意。
奇妙的武韵,在切磋之间融合一体,意念中细碎的星点,悄然散开……

陌免欣赏着鹤承期的动作,欣赏着那一举一动之间,细微独到的变换。
鹤承期也注视着陌免,细细阅读、体会这男子的利落和平和。
这般交融,在某一时刻达到顶点。
陌免停下时,只看见上方一片闪亮。
他一双眼,好似穿透了某种界限。

他看见了自己和鹤承期。
一样的两人,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
他们放下手中武器,背靠在一起,看着天空喘着气。







第18章 〃故人〃
夜晚无云,空气清透。
陌免躺在床上,呼吸顺畅。
以他的修为,不会招惹蚊虫,所以他便开着窗子。
他侧过脸向外看,月色下,草木轻轻摇晃,促织发出整齐的叫声。
他回想着这几日来有趣的经历,回想着那令人喜爱、令人愉快,又保留着某些秘密的鹤承期。
他的双眼合起时,唇边留着笑意。

仙境之中,无所谓黑夜白日。风吹动植物的声音,如银铃相撞,悦耳至极。
鹤承期坐在巨大扁平的仙石上,闭目冥思。
他的精神无法太过集中,他想着陌免。他时而睁开眼,目光中带着暖意,暖意里又有几分复杂。
“鹤先生……”
他听见仙童轻声呼唤。
两个仙童,如今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们亦在修行。
“你在吗?”
仙童之意,是问他是否已处于神识漂移的冥思状态。若是如此,除非周遭异样,让他醒来,他不会被其他可有可无的呼唤叫醒。
不过,鹤承期今日始终未处于那样的状态。
“那个人当真是……陌大哥?”阿元没得到他答复,却继续问道。
半晌,鹤承期终于开口了,他笑说:“我教了你们这么久,真相如何,你想必能看出来。”
“我……可我以前也没见过陌大哥啊。”阿元说。
“恭喜了。”一直沉默的子厘却说。
“你们集中精力,若想要有所提升,便少被外物所扰。”鹤承期说。
“噢,知道了。”

陌免将睡未睡之时、鹤承期欲要冥思而无法平静之际,他们不久前见过的某人,来到了兄弟山下。
那人正是强制妻儿上山拜石的酒徒。
酒徒那日见了“真鬼”,因恐惧滚落长坡,昏死过去。
他被山贼们送回村口,醒来时,已是清晨。
从哪以后,他逢人便讲述他的遭遇。
他本想以此作为炫耀资本,不想却适得其反。
因为他的言语表达能力,实在是不怎么样,而那件事本便离奇,加之是他酒后所见,村民都当他在胡言乱语。
“看来这人老婆忍不了他,抱着孩子跑了。他定是接受不了这事实,才会如此自欺欺人。”他们说。
酒徒很生气。
他对天立誓,要把老婆从山贼或鬼或管它是什么东西的手里夺回来,狠打村民的脸。当然,在那之后,他要再揍老婆几顿。

但每次靠近兄弟山,他便会失去他打女人时的勇气。那些怨念化物的模样,还留在他记忆里,他虽不想承认,但却当真不愿再见到它们。

他再度成功踏上兄弟山的契机,是他东家给他发了月钱。
他拿到钱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喝酒。
他从村里一路喝到了兄弟镇,又拎着酒葫芦,摇摇晃晃向兄弟山中走。
他醉了。
所以他走到山里时,身体也暖了,胃里和心里也都舒服极了,他眼前重影的景象,变成了幻觉。他看到他被七八个貌美男女环抱、服侍,又看到自己脚踩着老婆脑顶,接受一干村人的道歉。
他晃着脑袋笑了,越笑越丑陋、越笑越猥琐。
扑通一声,他晕倒在地上。

让他清醒的,是婴儿吵闹的声音。
他对这声音特别熟悉。
他自认特有男子气概,极其看重传宗接代。所以他娶了个女人,让这女人给他生了孩子。
但他却本能地讨厌小孩儿,尤其是婴儿。
无论听到儿子的哭声、笑声,还是咿呀学语的声音,他都烦躁不已,烦躁到想去打他老婆。他确实为此打过他女人好多次。有一回酒醉,他甚至举起婴儿就往熟油锅里砸,还好他老婆以烫伤半个手臂为代价,及时阻止了他,否则……
否则他的传宗接代大计,就又要泡汤了——他这样想着。
可是很快,那些婴儿的哭声、笑声、吵闹声,又让他愤恨不已,他想杀掉那些闹人的小东西,他想——
他抬头。
他愣住了。
他瞳孔忽然缩小,牙齿开始打颤。他一双脚蹬啊蹬,不住后退,紧接着又发现无路可退。
“不……不……不……”
“别……别别……别别别!”
他颤抖的声音,变为恐惧的大叫。

毫无威胁的弱者,此时已成最具威胁之物。
没错,他看到的,是婴儿。
是婴儿的脸。
许多婴儿的脸。
许多许多婴儿的脸。
数之不尽的婴儿的脸。
……
无论是多无害的东西,数量多起来,又呈现出某种特殊排列,汇集到一起,都可能给人造成恐怖之感。
何况这些婴孩儿脸孔,细看也并非是真正的婴儿。它们更像做工精妙的布娃娃、木娃娃、玉石娃娃。
它们飘荡徘徊于酒徒周围,把他逼迫至崩溃边缘。
“哇啊啊啊啊啊啊!!!!”

早在酒徒发出惊恐的大叫声前,鹤承期等山贼已经出动了。因为早在酒徒踏入山中之时,异样已经出现。
“头子……这究竟是?”
“这次怨念化物的爆发期,按说不该这么快,且这爆发的形式……”
山洞之外,一群山匪看着山间一团团青紫色雾气,惊愕道。
他们话没讲完,一张青灰的脸孔、两只瘦长的尖爪,便伴随着嚎叫之声直扑而来。
鹤承期直刀挥出,将之打散。
“冷静。可以应付。”鹤承期道,“按以往的方式,分头行动,逐一除去怨念化物,封锁阴间裂痕。”
“是!”
山贼门得令出发时,仙境之中那大小鲲鹏也都自仙者空间中脱离而出。
“承期头子?”
“如今情况,不太一样,你们尽量配合他们。”
“好!”
鹤承期留意到鲲鹏背后的少年。
“子厘?”喵鲲疑惑道。
“我也来帮忙吧。”那仙童说。
“嗯,尽力而为即可,不必勉强。”鹤承期一点头。
神兽、山贼向各处分散离开后,鹤承期向那怨念最浓厚处而去。

怨念,极为压抑,亦极为奇妙。
怨念可以模糊人的情感,让恨意弥散于感知之间。
人可能因为怨念,违背自己一贯信奉的原则。也可能因怨恨,将原则此物断章取义、肆意更改,以迎合心之所向。
怨念不似恨意、凶残之意那般来得猛、去得快,它是有粘性的、稍加掩盖便不易察觉、稍加扩散便能够传递。
婆媳之争、宫闱之怨,不及千载沉浮之壮阔,没有家国情怀之豪迈,更无哀鸿遍野之惨烈,却如小刀轻吻,一片片割下人心中的至柔至善,千万年来,滴血蔓延、传承不断。
怨念化物亦是如此。
无所谓盛,无所谓衰,它们一直在那里,时不时便会出现,让人内心酸楚,却把握不住。
就算是仙灵之物“感灵草”,也只能觉察到它们的出现,而无法确定其具体位置。

鹤承期寻到那至为关键的一处,是因为酒徒发出的尖利刺耳的叫喊声。
鹤承期到达酒徒跟前时,后者已尿了一地,身体蜷缩一处,目光失去焦距。
“听得到我说话么?”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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