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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魔[修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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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他又补充了一句,“弑神杀佛的事本座可不是没做过,劝你珍惜生命,远离江飞渊。”
  佛莲子未看出此人来自何处,也未探得半分信息,忽觉惊涛之攻势正在酝酿之中,当即旋转佛珠的手一停。此势非他非江飞渊,便只可能是白衣人,江飞渊为入门的师父。
  “江飞渊!你当真要固执下去?”说服白衣人依然不可能,佛莲子将目标转向江飞渊,“固执下去的后果,你可知?”
  江飞渊轻笑,“修魔有何不好?不必行善积德,不必处处委屈自己成全别人,也不必四处大仁大义,更不必原谅不想原谅的人。修仙,太累了。佛莲子大师,你走吧,我未来的师父狠起来我都怕。”
  江飞渊的回答令佛莲子大失所望,他没想到江飞渊如此执着修魔,是为什么要选择此路?
  “你执意如此?”他不死心的问。
  “绝不言悔。”江飞渊说。
  佛莲子暗自苦笑,面无表情退去。
  ……
  佛莲子一走,江飞渊再也撑不住从冼清师手中滑落在地,当他再度醒来时,耳边充满嘈杂之声,紧接着,破门之声再次响起。
  “江飞渊!你到底还比不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出来,玩我呢你。”妙姝姝气恼地朝屋内大喝,“当初下战帖的人是你,约定时日到了,迟迟不到的还是你。”
  她大步走进去,见江飞渊正起身,顿时黑脸,“感情我们在外面晒太阳吃灰尘,你却在屋里睡大觉?不想比试早说啊你。”
  江飞渊头疼,身体无处不疼,堪堪站起身,险险又要倒。
  “你又想装可怜?”妙姝姝一看他脸色不对,气息也很微弱,当即皱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反复修改这一章,结果不小心发出去了一部分。

  ☆、敢不敢赌上生死

  又是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声音,令有些头晕的江飞渊烦闷不已,扶头坐下,缓了缓脑子才有所好转。
  “江飞渊,你到底比不比了?”妙姝姝皱眉上前质问,她是打心里觉得江飞渊这次挑起的战事是自我打脸,一个左手拿剑修为又不怎么的雪终界修士,能打过她真叫天方夜谭。
  “比啊!”江飞渊淡淡一眼扫过去,“时辰到了吗?”
  妙姝姝冷哼一声,“时辰就快过了!江飞渊,现在你认输还来得及,真当着大家的面输了,你的颜面还怎么挂的住啊?”
  妙姝姝一脸得意之色,江飞渊见之不爽,扶着床栏站起身,淡淡道:“你且出去,我拾掇一番就到。”
  “你……算了,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妙姝姝的确想收拾江飞渊,可她不得不顾及与江飞渊之间的关系,倘若如今对他好点,日后有些事袒露,江飞渊会顾念这些好而留情,但江飞渊摆明了要固执下去。
  妙姝姝离去后,江飞渊抬起左手,竟不见手腕上的伤痕,就连衣裳也被换了新的。他再检查身体,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好像在无眠山上什么也没发生,他根本没被伤过。
  “是他?”冼清师的身影浮现脑海,江飞渊桃花眼一沉,以冼清师的能为要医治他浑身上下的伤丝毫不在话下,不过……
  他人去了哪里?
  房间内只有他一人在,敞开的落地窗外是漫天桃花纷纷。
  正是此刻,兔妖阿觉淮蹦进来,瞅瞅发呆的江飞渊,犹豫了一下才化作人形,却是比江飞渊更小一些的模样。
  “江飞渊,唉唉唉!别发呆了,小爷我叫你呢。”
  江飞渊走远的思绪被拉回,忽见眼前貌美如花的少年吃了一惊。
  “发什么呆啊!竖起你的耳朵听小爷说,别走神别走神。”阿觉淮叉腰喊他:“你未来的师父有事不能陪你比赛,待会儿比斗时啊,你悠着点啊,打不过别逞强,妙姝姝的能为高你好多呢,可别打脸不成反被打死呵,你未来的师父若知道了必定把小爷我打回原形。”
  江飞渊有些黯然,这时候冼清师怎不在呢?他应该……
  想想还是罢了,毕竟冼清师还不是他师父,没必要处处围着他打转,他取下床上的逐黎剑,“我不会死的。”
  阿觉淮被冼清师熏染久了,补刀的本领越来越强,随口就说:“不会死太惨就行。走吧,江飞渊,大伙都在等你,再不去茶水都被他们喝干了。”
  江飞渊阴沉沉盯着这只兔妖,“许久不曾吃烤兔子了。”
  阿觉淮当即破口大骂。
  ……
  出于安全考虑,此次入场观赛的人没有一位普通百姓,一律在场外等候消息。
  入场的众人则耐心等候,评审台一流人更趁此机会闲聊起来,直到见一黑袍少年走来才闭嘴。
  少年看着不大,嫩嫩的,却被色彩沉重黑纱帽挡了少部分饱满光洁的额头,平添一抹阴沉之气。
  妙姝姝见人来了,纵身一跃上了擂台,傲然看去,她真不想不通江飞渊要凭什么打赢她,难道凭一身倔强?
  “我,江岭。”江飞渊往擂台上一战,报了冼清师起得假名。
  妙姝姝淡淡道:“我,妙姝姝。”
  被请来当二者之间的评判员的紫岚仙宗练芳华走到二人中间,分别凝视一眼,无奈摇头,搞不懂屁大点孩子玩什么比斗,真是想年少出名也不至于用这种法子吧。
  “今日一战,只论输赢,不……”
  “敢不敢论生死?”江飞渊决绝打断练芳华的话。
  下方一群人等均是一愣,赌输赢便罢了,赌生死未免有些严重。
  坐于旁边不远处的楼擎天一听心一颤,险些将手里的葡萄一口吞了。
  妙姝姝眉头一挑,笑道:“好啊!你不怕死,我会怕你找死吗?赌生死是吧?成,随你心愿。”
  语罢,她拔剑出鞘,紫色剑气一扫四周空气。
  紫衣飘飞,长发飞扬,妙姝姝负剑而立,身如松,眉眼桀骜不驯。
  “我妙姝姝可从未怕过谁!”她不信江飞渊能胜过她,即便他苦修一月之久也不可能,江飞渊是废物,断手的废物。
  江飞渊面无表情道:“废话少说,妙姝姝,出招吧。”
  “满足你的愿望。”妙姝姝当即一剑划去,她在想,如果江飞渊死了,那他爹的事是不是永远沉寂下去,她也不用嫁给他。
  一招过,江飞渊未出剑只闪过,妙姝姝定在江飞渊起初待的位置上,垂首冷冷低吟道:“这才是开始呢江飞渊。”
  为了一切荣耀,杀你如何?
  ……
  楼擎天坐在那十分不安,他眼中的二人已经是忘却生死只争对方死的地步,完全没把彼此之间的情分当回事,更远远地偏离这场赛事本来的轨道。一口水入口却难以下咽,拼命咽下之后又反胃吐了出来,坐在他身边的露信白担忧道:“你怎回事?”
  楼擎天有苦难言,倏然起身,张口想叫他们停下来却又没喊出口,绝望跌坐回去瘫坐,有气无力道:“作孽啊作孽。”
  “那江岭同姝姝之间究竟有什么过不去的恩怨,定要赌上生死一战。”露信白捋着胡须琢磨,“我看江岭有些悬,必死无疑。”
  楼擎天垂眸,真想就这么晕过去算了,也免得看江飞渊亡命妙姝姝剑下。
  而身在比斗之中的两人均是要对方死,两剑相撞时,两道不同剑气荡向四方,把擂台拆了一半有余。
  “江飞渊,你真以为我不敢下杀手是么?我会顾念我爹对你手下留情?”妙姝姝咬牙切齿道。
  江飞渊额间汗水密布,显然有些撑不住,“这话该我说才对。”
  妙姝姝冷哼一声,“我还从未领教过延光宗少主的本领,来吧,就这一次,让我好好见识见识。”
  语落,二人开始一番‘殃及鱼池’的战事。
  楼擎天本心浮气躁,近日又忙于延光宗修葺一事一边忙空烟宗即将招新一事,可谓是身心疲惫,此刻被一道真元打的口吐鲜血,若非露信白及时出手,死在这里都可能。
  立在茶楼屋顶的阿觉淮拉拉兔耳,喃喃道:“这架势,是真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啊,小爷我都害怕了。”
  语落,他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气息,偏头一看,被吓得从屋顶滚下去,直接摔入一人怀中。
  “艳十洲啊!”他大叫一声,惊吓之余化作人形,挣扎着从那人怀中跳下去,三下两下蹦入茶楼中藏好,“他他怎么来了?难道……”
  难道说冼清师说的没错,江飞渊今日上午被围攻是艳十洲搞的鬼,他不好亲自出手,也无胜算能弄死江飞渊,所以指使八门收拾江飞渊,否则,如何解释他千里迢迢跑来沧澜夜天的行为?
  阿觉淮拍着胸脯缩在角落里,眼扫四方,耳听八面,忽觉艳十洲逼近,吓的化成兔子打洞钻走。
  江飞渊你自求多福吧!就算打过妙姝姝你还能打过艳十洲,小爷日后叫你二大爷。
  而此刻,艳十洲纳着风噙着笑,缓缓逼近擂台。
  “江飞渊,即便你活下来,也难逃风狱魔的手掌心。”他轻轻呢喃,俊朗面容如同星辉,“我们在等你。”

  ☆、解除婚约如你愿

  可既然避嫌界高于雪终界两级,自是有其缘由以及现实证明来讲,不拿别人吧,此时就谈妙姝姝同江飞渊二人。
  妙姝姝处于筑基期,练的是灵修,其能为加上有些招摇的性子,在避嫌界当辈中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她好强,素来勤加修炼,更为了能拜入紫岚仙宗成为花彼岸的徒弟,或是同门,没少钻研苦练,时而外出混迹妖魔横行之地,通过斩妖除魔提升战斗经验。是以,她即便是筑基期,真跟高她一级的修士打起来,对方胜算很小。
  而江飞渊在坠仙前已练到筑基后期即将突破到达结丹期,若非体内无法完全压制的魔气影响,早已达到结丹期,也是因此,他纵有上好悟性也难更上一层楼,久而久之便静下一颗心原地踏步,不与人争,更不出风头,在外不爱开口怕惹麻烦上身,后来更是哪也不去,只同艳十洲有交往。
  二者一人天资聪慧一人持之以恒,在等级上互不上下,却在临战经验上,甚至是爆发力上却大有差距。
  无疑的,江飞渊输定了,更何况他的逐黎剑不过是一把再正常不过的剑,并无出彩之处,要扛住妙姝姝的一剑,不可能。
  围观者只听一声铿锵之声,紫黑灵光消失,一把剑分作两截凌空而出。
  楼擎天认得那剑,正是江飞渊的佩剑逐黎,追逐黎明,义同日月长存。他当下再也坐不住,奋力起身要参与其中,却被露信白拦了下来。
  “江岭破釜沉舟一堵生死不要输赢,是成是败,是生是死,我们哪能掺和呢。且随他吧。”
  楼擎天郁闷之极,胸口堵得慌,甩开露信白的手要冲过去,却见江飞渊被妙姝姝一掌打飞在地,当场晕了。
  ……
  在人声鼎沸中,多数是妙姝姝的追求者,他们喊的沸腾,那笑面生更起头喊出“杀了他!杀了他!”的话。
  持剑而立的妙姝姝漠然俯视摊在地上的江飞渊,这一战虽说她占尽上风,可江飞渊不止出剑快,闪避更快,叫她吃了好些苦头,本能半个时辰解决的战事硬拖了将近一个时辰半有余。
  江飞渊真不差!
  这是妙姝姝此刻对他的评价,但是讲好论生死不讲输赢的,而且她的荣耀源于江飞渊,不杀他那能赢?
  “杀,还是不杀,只在大小姐一念之差。”作为评审的练芳华可惜完江飞渊这块好料子后,将个人感情放置一边,再度现身擂台准备结束这场生死之战,“输赢不讲,但求生死。虽是战败,亦是不差。”
  妙姝姝走近江飞渊,说:“如果你向我认错并道歉,我既往不咎,也不杀你。”
  “我没做错什么。”江飞渊有气无力道,同妙姝姝对打,耗了他太多体力,连同灵力也耗了很多,渐有供应不足之迹,但他不服输。
  “向我下战书难道不是错?”看他如此,妙姝姝心情倍爽,这番战事完全不必顾及一切,更没有后顾之忧,因为江飞渊注定是输。此刻谈论,不过是给江飞渊一次机会,她了解江飞渊,这样的机会他不会要,但是这样做会让不知情的人觉得她大度。
  余光一扫在擂台之下的白衣白发的青年男子,他比玉更温润,气质温柔如水如春风,一双浅黑眼眸似有情似是无情,端正坐于人群中,气场不压人,也不夺人光彩,偏就看一眼不能忘。
  紫岚仙宗定尘仙君花彼岸,正是他,也是妙姝姝心上人,高不可攀的人。
  收回余光,妙姝姝自信满满朝江飞渊一挑眉眼。
  练芳华闪现到江飞渊身边,俯视半死不活的人,又看了看他的断臂,无奈地摇头,若不是冼清师交代不要帮江飞渊他倒是愿意偷偷帮他一下。
  “赌生死是你说的,我喊三声后,你若不能继续比斗,下了地狱可莫朝阎王爷告人罪。”练芳华顿了顿,老生常谈道:“小小年纪,须知青山在之理,莫逞一时之强。”
  江飞渊双眼幽深如同古井,难辨悲喜哀伤,完整无损的左手自然而然摊开在地。他望着阴郁的天空,脑海空白无物,心里无所思,练芳华的话从左耳进右耳出,丝毫没过过脑子。
  “哎呀!还给什么机会啊?”有人不耐烦喊道。
  “江岭虽然可怜,但这是强者为尊的道,输了就得死,没有可怜不可怜的说法。”有人提出自己的见解,“大小姐赢了,也很大度给了他机会,他没要,没要那还等什么,杀啊!”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何须可怜生怜惜。”
  众说纷纭中,江飞渊再度站起,摇摇欲坠踉跄几步,眸子幽若寒潭一扫在场众人,最后落向妙姝姝脸上。
  他此刻很狼狈,黑发凌乱,黑纱帽倾斜,黑蟒袍下摆被妙姝姝的剑气削成十几条。
  “大小姐!呵!”他不屑一顾,垂垂眼眸,再睁开眼时一眸狠辣阴毒,像一把喂毒的利刃,又像从地狱跑出来的鬼。
  这样表情和这样的眼神,让妙姝姝想起在无眠山那次被江飞渊追杀的场景,顿时不寒而栗,潜藏于意识里的恐惧担忧让杀意涌现,握紧剑,蹙眉。
  众人未反应过来时,只见江飞渊扯了黑蟒袍下摆的布条,随手一甩,柔软的布条变的通直,灵力源源不断汇上。
  “……”妙姝姝没见过拿布条当剑的,但眼下战事又起,她抛开一切,脚下发力,使出一招‘春风化雨’,一时间狂风大作。
  紫衣翻飞中,两指划过剑刃,一招春风化雨即出。
  她以风为剑意,风中化雨,雨滴暗藏杀机。
  对立的江飞渊不堪风力被逼后退三步,妙姝姝嘴角上扬,暗道:“这招春风化雨本小姐从未对外用过,今日抬高你,给你面子,风风光光送你一步登天。”
  此刻的江飞渊已退至擂台边缘,眼前风雨同行逼来,他握紧布条做的剑,猛然将剑插入擂台之中,欲借擂台之力不被风力推出去,一边竖起一道气障阻挡妙姝姝的攻击。
  妙姝姝却不想再给他机会,又是两指划过剑刃,磅礴气势顿时在四周荡开,围观者纷纷催动灵力自护,而周围建筑一概被拦腰折断。
  尘沙漫天中,江飞渊不堪此击一足滑出擂台,险险卡在边缘上,他抬首看向妙姝姝,将浑身所有力量汇聚一处,握布条作的剑的手一松,疾速两指并拢作剑,同时将力量汇上指尖,眼色一沉,身如离弦之箭飞出。
  局势倒转就在一瞬,妙姝姝眼前一花,还未看清江飞渊的身影,就听一声巨响,她的春风化雨被破,雨滴反射四方,更有上百滴朝她射来。
  “……”
  半年苦修的春风化雨就这么被破了,不是化开此招式,而是破坏,妙姝姝不敢相信废物江飞渊哪来的反杀之力,更不可置信以为傲的招式就这么被破坏了。
  一念之思,寒风逼近,妙姝姝抬剑欲再出一招,却是没想到下一瞬江飞渊的脸浮现眼前。
  并拢的两指直指眉宇,妙姝姝凝视映在江飞渊眸子里的自己,步步后退。
  两道目光相撞,一道震惊,惊恐,一道阴狠毒辣。
  眼看妙姝姝即将退出擂台,江飞渊突然停下来,不但如此,更伸手将妙姝姝拉回擂台退居擂台中央位置。
  众人不解。
  妙姝姝目不转睛盯着面无表情的江飞渊,此番变故让她羞恼不已,“你什么意思?”
  他这样做是想做什么?
  江飞渊卸下全身力量,衣袂飘飘,长发随真气飘动,纱帽下的额头汗水密布。
  妙姝姝不敢卸下蓄势待发的力量,她不信江飞渊,适才她在江飞渊眼里看到了杀意,直指眉间的两指就像他的剑一样要刺穿她的脑子。
  江飞渊不语,从怀中取出一本黑色小册子递过去,“今日当着诸位之面,我江飞渊,主动解除与空烟宗大小姐妙姝姝之间的婚约。”
  “解除?婚约?”妙姝姝喃喃。
  众人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晚正在赶的时候被私事扰了心情,我知道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能强写,会容易出问题,那,就先这样,抱歉,又要拖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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