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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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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已经逮住了。”刘副官宽慰他道。
  “谁。”文渊一怔。
  “那个刺伤你的人。”
  “哦。”文渊恍然大悟,却没有感到多少欣慰,他甚至觉得有些事不关己,毕竟能从鬼门关回来,很多事便不是那么在乎了。
  反正人已经抓住了,那他便不会逃脱制裁。
  “经过拷问,才得知,原来他自幼无母,父亲是你曾经亲手抓过的一名死刑犯。”刘副官淡道,“他父亲为了抢两块大洋,杀死了一对母子。他父亲伏法后,他便成了一名孤儿,一直对你怀恨在心。昨晚是无意在夜游中碰上了你,临时起了杀意。”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你放心,他的两条腿已经被打断了,永远不能再站起来。”
  其实他是有些欣慰的,因为他早先还以为是因为文渊执行了秘密任务才惨遭神秘组织报复,现在看来,是别有恩仇,而非任务之故,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文渊点头,不觉得有丝毫同情,也不觉得有丝毫快意,他摸了下肚子,“我饿了。”
  刘副官拍了拍手,门外有人端进来一只托盘。
  上面放着燕窝、白粥。
  “医生说,这几天尽量清淡一点。”
  “好的。”文渊拿起白粥,舀了一口,送到嘴里。
  粥进到口腔的那一瞬,他的动作顿住了,脸像凝固了一般僵住。
  “怎么了?”刘副官关切地问道。
  “这粥,”文渊眉头微蹙,把嘴里的那口白粥细细咀嚼起来,一副吃到了砂子的表情,“是不是放了白糖?”
  “哦,我怕味道太寡淡,让人放了些蜂蜜,怎么,不好吃?那就叫人重做一碗吧。”
  “不是,”文渊缓缓把粥咽下去,重新舀了一口,脸上慢慢浮上喜色,“很好吃。”
  说着,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这碗粥。
  护士在旁边掩嘴:“不够的话,还有的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吃碗加了蜜的白粥像吃到什么佳肴似的。
  文渊点头,把空碗举起:“再来一碗加蜂蜜的白粥。”
  自从小时候得了次重病,他便很难吃出味道来。
  刚才第一口粥进口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
  一股清甜从舌尖泛向心头。
  十几年来,他第一次尝到甜味。
  ——他的味觉,居然恢复了。
  ——你还有什么心愿?
  “……我一直想吃点甜的,但我吃不出甜味儿。”
  ——那好,我附送你一根好舌头好了。
  “……呵,好,多谢你。”
  他当时只是怀着开玩笑的心态在回应,完全没有当真。
  但此刻……
  刘副官走后,文渊讨来一面镜子,对着镜子张开嘴,看到了自己的舌头。
  与以往相比并没有什么特别。
  但将舌头抬起后,他眼尖地看到舌根底部,有一排细细的针脚,上面有极细的透明缝线。
  抿起嘴,沁出一身薄汗:怎么会愈合得这样快……?


第95章 匣子
  陆一鸣这一晚并不打算回家。
  不知为什么; 那座住了小半辈子的宅子,近来总让他气闷心慌。
  有时候; 他甚至觉得自己像一名囚徒坐在牢笼之中。
  只有时常出来透透气; 他才能获得些许轻松。
  书妖给他说了十来个故事; 是就连小时候读过的一铜元一本的小人书都不写的陈词滥调,全都无聊乏味得要命; 他实在听不下去; 便叫它收声。
  书妖高兴地闭了嘴。
  河岸一下子安静下来。
  脚边的鱼竿总也没有动静。
  陆一鸣无聊地拨弄着竿子,一阵烦乱。
  前方传来哗哗的水声。
  是船桨拨开水波的声响。
  一艘小船正慢慢靠岸。
  陆一鸣听得一愣:这个点儿,夜也快深了; 怎么还有船?
  暗暗收回鱼竿; 起身坐起来。
  迟疑间,船上有人悠悠扬声道:“客人; 要不要游河?”
  这声音,淳厚,温雅。
  好像在哪里听过?
  陆一鸣捏紧了自己手里的竿子,眉心微微皱起。
  那人不紧不慢地又说道:“十块铜元带你走一宿,可奠故友; 可酹江月。”
  听到那句“可奠故友”,陆一鸣额前已是一层薄汗; 暗自咬牙,沉声道:“好。”
  那人下了船,上岸牵起陆一鸣的手,把他一步一步带到船上。
  船不大; 一转身就能进到舱里。
  陆一鸣刚刚在船舱坐稳,桨声便重新响了起来,小船轻轻荡起离开岸边。
  河面上的清风徐徐而来,暮春荷叶的清香趁机窜入。
  “好久不见啊,一鸣。”船离岸边远了,那人才温声说道。
  陆一鸣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自从上次一别,转眼已过去大半个月了。”陈谨之轻轻地叹着气,“最近状况不太好,没机会出来。今晚月光甚好,我才能出来转转。”
  是一号,还是三号?
  陆一鸣光听声音,并不能区分。
  毕竟成年后,他和真正的陈谨之的接触次数屈指可数。
  那几个陈谨之的声线几乎相近。
  依据这行事做风,应该是三号吧。
  如果是三号……那他怎么也知道那件事?
  “你怎么来了?”他问。
  那人淡淡说道:“今天是林生的忌日。”
  ……林生。
  陆一鸣心头猛地一跳,抬起头,身后冷汗涔涔。
  自打上次,陆一鸣已经认定了一号才是真正的陈谨之,因为他知道孟林生的事。
  可是,怎么这一个也知道?
  这件事,照理没有其它外人知道。
  就连孟林生的父亲,也只以为是林生自己从哪里捡了只妖物,才遭遇不测。
  难道眼前的这一个,是一号?
  “你……”
  陈谨之笑了一声,声音陡然靠近:“林生的事,……你后悔了?”
  陆一鸣稍垂下头,沉默不语。
  “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啦。”陈谨之递给他一杯空杯,然后给他添上了半杯酒,“我们老朋友见面,理应谈些开心的事才对。”
  “……我们之间,这些年难道还有什么开心的事?”陆一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也不再像往常那样若无其事地假笑,难得地直抒胸臆。
  反正对方也是对他知根知底的人,没有客套的必要。
  陈谨之怔了怔,半晌才道:“……这么说起来,确是没有。”
  顿了下,决定坦露心迹:“我这次找你,是想跟你说说我家里的事。再不说,我怕以后没机会了,这个秘密恐怕要长埋地底。”
  “没机会?”听出他这话里的苦涩与那股大限将至似的语气,陆一鸣挑了挑眉。
  “……我家的事情,我觉得跟一只匣子有关。”陈谨之显然也喝了几杯,声音染上了些许酒意,变得更为温淳,娓娓说来。
  “这事,得从三十年前说起。”
  “三十年前……?”陆一鸣不免惊讶。
  这仇埋得未免也太久太深了吧。
  似乎猜到他的想法,陈谨之轻笑:“我们陈家,世代安良,没有仇家。”
  斟酒的声音响起,随即是喝酒的吞咽声。
  “那时候,我家还是我祖父主事,他刚刚从你祖父手里买下那所宅子,我当时还未出世。后来,听我祖母说,有一天,有人来我家敲门,要当一只匣子。这事有些奇怪,因为寻常人都会到铺子里当,不会跑来家里。按祖训,不在当堂当的东西,我们不能接。但是见到那只匣子的那一刻,祖父便失心疯一样着了迷,把那些祖训抛诸脑后。”
  陈谨之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
  “那是一只纯金所制的匣子,就连两只提环也是纯金的。匣子上雕着龙凤纹,镶满了冰种琉璃翡翠……我说不上来那些形状,反正一看就是值钱的玩意儿,哪怕只抠下来一小颗翠,都能再买几座那样的宅子。而这样一只匣子,那人只开价二斤金子,说祖传之物,急当,当期二十年,三分利,每年续一次。”
  “我祖父后来跟我说,那上面的翠都不止这个价,随便几颗都价值连城。再说了,当期二十年!怎么可能呢?他觉得蹊跷,可是他看上了这只匣子,抵不住这诱惑,就不顾祖母的阻拦,悄悄和那个人签了当票。那个人开的条件,我祖父都一一答应了。”
  陆一鸣忍不住问:“他开了什么条件?”
  “第一,当期内不能打开那只匣子。他说,如若违反第一条,陈家会倒大霉。第二,不能跟别人透露他是谁。”陈谨之淡然道,“我祖父是个老实人,每一条都死死守住了,每年都能收到那人寄来的利钱。二十年后,我祖父早过世几年了,那个人没有来赎,断了音讯,利钱自然也断了。这匣子便归了我们家。但我祖父到死也不知道,他是个老实人,我爹却不是。”
  “你爹在当期内打开过这个匣子?”
  “如果你得到这样一只匣子,你会不会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反正换我,我也忍不住。更何况,那匣子又没上锁,只装了一个活扣。”陈谨之坦然。
  “我也是无意间才知道,我爹早就偷偷看过那匣子好几次。我问他里面装的什么,他从来不说,也不让我看。把匣子藏得很深。”
  “我娘曾私下跟我说过,我爹自打偷看过那只匣子,就像变了个人。”陈谨之徐道,“他开始沉迷于道术,经常炼些奇奇怪怪的丹药。”
  “直到我十四五岁,我娘病重过世,没多久我爹就开始看我不大顺眼,整天对我又打又骂,有一天终于把我赶出了家门,派人把我送到京城寄住在了姑姑家。自那以后,我便很少回来。”
  “上个月,是我娘的忌日,我回来,是想给她的坟上柱香。想不到还没到镇上,就出了事。果不其然,那匣子遍寻不着。”
  陆一鸣道:“所以你觉得,是因为开了那只匣子,才……?”
  他虽然历经不少灵异之事,但此事还是让他匪夷所思,为一只匣子难道还能杀人不成。
  再说了,开个盒子而已,至于么,什么仇什么怨?
  总不能为了抢回这个盒子就灭人全家吧。
  “我私下查了许久,也没有头绪。反而……”陈谨之声音忽然一顿,变得诚挚无比,“所以我想托你帮忙。”
  “你说吧。”陆一鸣叹口气。
  “我家里的情况,大致如此,我信不过那帮警|察,只能告诉你。另外,有劳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我的未婚妻,张燕云。”
  说着,一封信被塞到了陆一鸣手里。
  陆一鸣捏着那封信,奇怪地说道:“你要去哪里?”怎么一副要赴刑场的样子。
  想起什么,又问道:“上次送你上了船,你怎么没回到省城?”现在他已经笃定面前的人就是一号了。
  陈谨之笑笑:“说了,怕吓着你,以后你迟早会知道的。总之,多谢你。”
  …
  回到家,陆一鸣躺在榻上辗转反侧。
  他觉得今天的陈谨之怪怪的。
  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到底是太久不见了,熟悉之余又带着疏离。
  ——林生的事,你后悔了?
  陈谨之刚刚的问题,他没有回答。
  陆一鸣抚过自己的胸|口,冷冷一笑,轻轻地呢喃着说。
  即使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的。
  胸腔里,心口剧烈地抽痛。
  跟着心口同时抽痛起来的,还有纱布之下的双眸。
  深吸一口气,他坐起来,拍了拍窗户:“阿金,金叵罗!”
  良久,外面才懒懒地应了一声:
  “嗯。”


第96章 忍着
  听到窗户里有东西蹿进来的轻响; 陆一鸣颓然靠在墙上,按着自己的|胸|口; 有气无力地说:“……阿金; 我好痛; 快帮我找个大夫来。”
  金叵罗脚步声轻快地近前,嗓音低低在陆一鸣面前响起:
  “哪里?”
  “眼睛; ”陆一鸣另一手指指自己心脏的位置; “还有这里。”
  “有多痛?”金叵罗的声音更近了,像从鼻尖的位置传来,夹带着温热的气息。
  “……好、好痛。”
  说话间; 疼痛竟像从这两处发散开来; 牵起无数细丝,引得五脏六腑和四肢阵阵抽痛; 随后,这股抽痛变成了刺痛,通体仿佛有千根极细的长针同时深深扎|入,直入骨髓,再拔|出; 复又扎|入,如是循环。
  话音刚落; 陆一鸣已是遍体冷汗、簌簌发抖,喉间不能自己地沲出低哑的呜|咽。
  金叵罗点亮床头灯罩里的灯芯,转身弯下腰,一手捧住他的脸; 就着灯光,面无表情地端详了片刻:“你这样的病,找大夫来也没用,他治不了。”
  他家陆少爷原本遍|体|白皙的肌肤此刻正从皮肉深处钻出无数细密的、若有若无的半透明玄色符文,那些符文有如避火的蝼蚁一般,似正纷纷努力挣脱表皮的侄棝,准备四散而逃。
  “……什、什么?”
  浑然不知自己变成什么模样的陆一鸣瘫倒在原地,连起身的力气都被诡异的疼痛抽空了,听到那一句“治不了”,惊得条件反射地抬起了头,可惜眼前蒙着白布,什么也看不到。
  这动作牵引得后颈和脊背传来更剧烈的痛楚,肺部也莫名受了牵连,他吃痛地咳嗽起来。
  “等着,我来帮你。”金叵罗淡淡地说道,随即他一只膝盖杵到了榻上,俯身靠前,手指略微一顶,把陆一鸣的下巴抬了起来。
  在陆一鸣反应过来之前,他勾着嘴角,猛地朝那张微启欲言的嘴重重覆压而下。
  巨大的冲击力撞得陆一鸣一怔,唇上先是一阵钝痛,随即便是一阵湿软。
  嗯?
  嗯?!
  “!!!!!”
  发青的脸上泛起红晕,他吃力地抓住金叵罗的手腕,把脸转开想腾出嘴来骂人。
  ——死畜牲,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发情耍流|氓!
  旋即下巴被那只他扯不开的手重重拧了回来,双唇被死死压|住。
  金叵罗边轻柔地舔过他的上唇,边从唇齿间冷冷吐出一句话:“不想痛,就忍着。”这语气,颇有几分胁迫的意味,但他的动作又极为温柔。
  ……什么意思?难道这样就不痛了?
  陆一鸣匪夷所思。
  无力地挣了两下,终于在巨大的痛楚之下檄械投降。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后脑贴着墙,下巴被迫扬起,双唇被撬开,任由叛军将领在反复描摩过双唇的形状后破开城门,攻城略地,拿下主将,在千般凌虐后押赴敌营。
  金叵罗将对方主将当成孟获戏耍,七擒七纵,势要成功收服敌将在自己城中乖乖享用。
  趁对方专心于在齿间斗智斗勇的当口,他早一手悄无声息地绕到陆少爷身后,沿着背脊骨自下而上,细细描画着那道优美的弧线,摸到后颈处的某一个点,察觉得到异样,蓦地中指一沉,刺入。
  陆一鸣前方正缠斗酣战至口中发麻,加上全身剧痛,浑然不察后方颈骨多出的一点异痛,只是脖子猛地一酸,一声闷哼,下意识往后仰了仰。
  金叵罗咽下那声闷哼,趁势覆压而上,再入空城。
  右手不紧不慢地从对方后颈那个被刺入的地方缓缓揪|出一根纤长的针状物。
  随着那根针状物的抽|出,陆少爷皮肤上的符文迅速隐去,消失在皮肉之中,恢复了光洁白皙的色泽。
  ——壹根绣花针大小、晶莹剔透的碎骨,落入金叵罗的掌心。
  他眼角一瞥,眉梢不屑地扬起,右手一握,东西被揉成碎末,手慢摊开轻轻一抖,半透明的碎末从指间漏下,立即消散在空气中。
  金叵罗嘴上的动作不曾停过,肆意品尝着久违的美味,唇舌交缠的之际,他微微皱眉,吐出叹息:
  “以后少吃糖。”
  ……关你屁事。
  陆一鸣刚想回一句嘴,嘴在下一瞬就被堵得严严实实。
  一股蛮力扳着他的肩膀,将他从墙边掼倒在榻上,头重重砸到实棉芯的枕头上,虽是软弹,仍是砸得他一阵眩晕。
  双唇上的压力消失了。
  陆一鸣趁机喘了几口气:……完事了?
  呼——
  可算停……
  没等他庆幸完,那人笑了一声,重新覆压上来。
  压上来的,不止是双唇,还有整个人的重量。
  陆一鸣脑海里不知何故,忽然闪过一句从书里小时候读过的话。
  ——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
  …
  许久。
  这时间,也许有一大锅水烧开的时间那么久。
  又也许过了更长的时间也说不定。
  陆一鸣的时间概念已经被这个过长的吻搅乱了,脑子也被搅成了一摊浑水,什么都瞧不见。
  唇上的压迫陡然消失,身上的重量也移开了。
  陆一鸣像个刚刚溺水上岸的人,顾不上思考,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舒服么?”耳边传来一股湿热而慵懒的气息。
  陆一鸣又喘了几口气,回过神。
  仿佛随着吻的结束,胸口的抽痛消失了。
  双目的抽痛也消失了。
  甚至周身的痛楚都消失了。
  一身热汗,四肢百骸轻爽无比。
  难道这死畜牲在用这种难以启齿的方式吸走他的痛楚?
  他不由为之暗暗惊异,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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