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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雪之冠月之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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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裂石要塞中一直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阴郁气氛。

    上次的作战实在让他们损失了太多,最后几乎是被纳格兰人赶着逃回了要塞内,这本身就很让心高气傲的北地人难以接受,更何况他们还亲眼看到了赫卡特在阵前被重创。

    刚来到风刃军团的时候,赫卡特在风刃军团士兵的眼中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王室成员,而且还身份尴尬,多年居住在敌国,甚至举手投足都更多地是纳格兰人的气质,如果不是因为军团所有人都对塞勒涅怀有尊敬,军团长温蒂更是塞勒涅的心腹,赫卡特早就被排挤到无法立足了。

    可是除了心高气傲直来直去之外,北地人还有着另外一个根深蒂固的性格——他们永远会对强者怀有崇敬,并且愿意追随。

    这也是塞勒涅在彬彬有礼的同时也保持一定程度手段强势的原因,诺德的臣子从来不会欢迎手段过于软弱的君主。

    大臣选择忠诚于执政能力强于自己的君主,士兵也选择尊敬善于指挥的军官,尊敬赫卡特这样冲锋在前线的强大武者。

    几次战斗之后,他们早已充分了解到了赫卡特的实力,现在赫卡特被侯赛因重创,士兵们为赫卡特的安危而担忧的同时,也不免地隐隐开始畏惧。

    塞勒涅知道这不能怪他们,人总是会对未知感到恐惧,对凌驾于强者之上的强者感到恐惧。相信侯赛因也知道这一点,他就像一只吃饱餍足的肉食动物,要将猎物百般□□,看见猎物惊慌狼狈的样子,才慢悠悠地把它吃下肚。

    风刃军团——抑或是整个诺德,现在就是他爪下的猎物。那道长长的冰刃也许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杀死赫卡特,而是为了击溃风刃军团的意志。

    而他做到了。

    侯赛因并不是什么天才,但他最大的优势在于,他比塞勒涅年长十九岁。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那么这十九年的差距算不得什么,但这十九年里,侯赛因登上了纳格兰帝国的皇位,在这个位置上的十九年所积累的经验,让他成了目前的塞勒涅想尽办法也无法超越的对手。

    罗伊曾经告诉过塞勒涅,北地人数量稀少,擅长打以少胜多的战役,但在绝对的力量碾压面前,任何技巧都会失效。

    要塞外不远处的营地里,对诺德的国土虎视眈眈的侯赛因,是否就是她的极限,是她无法抵抗的力量了?

    这一切的不安与彷徨,塞勒涅都不能表现出来。行走在要塞中是,她依旧是自信满满地微笑着,就好像战况未曾吃紧。

    她清楚眼下最大的难题不是双方兵力的差距,从开始学习排兵布阵开始,她所接触、所演练的就是一场场以少胜多的战役,她自信自己能用最少的兵力来打出最漂亮的胜仗,这样的胜仗只要有一次,高涨的士气就足以让士兵更加英勇地为守卫家园而战。

    最大的难题,是令赫卡特受伤的那道冰刃。

    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那显然不是人类的造物,类似的东西,塞勒涅只在神术中接触到过。她刚开始学习神术的时候,空手凝聚出了一朵盛放的鲜花,那是她照着图鉴里的画制造出来的、南国的花朵,在诺德王国不可能见到,她惊喜地让人找来花盆种下,第二天醒来时却发现,花盆里只剩下泥土,那朵花已经无影无踪了。

    塞勒涅是诺德境内极少数通晓神术的人,虽然神术中没有能凭空凝聚冰刃这样充满攻击性的术法,但二者的原理显然是隐隐共通的,神术没什么稀奇,侯赛因所使用的术法自然也没什么稀奇,只是神术并不具有这样直接的攻击力而已。

    这些道理塞勒涅自己心中明白,却无法直接像任何人解释,整个风刃军团——哪怕是军团长温蒂——都无法理解塞勒涅口中的“没什么稀奇”。

    在他们眼里,神术已经是普通人无法触及的东西了,更别说侯赛因一出手就重创了赫卡特,说明那术法的威力犹在神术之上。

    这一回反倒是赫卡特,用不着任何废话就领会到了塞勒涅的意思。

    “魔法。至少我听到的时候,他们是这么称呼那玩意儿的。”进入要塞以来,这是赫卡特睡得最饱的一次,她精神饱满地靠坐在床头,摸着已经看不见伤痕的小腹——据她说还有点痒,“从我很小的时候,甚至是我到纳格兰之前,侯赛因就在秘密地研究这些了,我怀疑他能控制我,也是使用了魔法。”

    “控制你?”塞勒涅讶异地看着赫卡特,“你从来没和我说过?”

    “我现在正要说。”赫卡特有些不自在地坐直了身子,“我在约达的时候,没什么事情可做,他们又不许我出去,所以我除了在庭院里玩之外,就是在城堡中闲逛,偶尔就会遇到侯赛因。他不会和我说什么,事实上,整个城堡里面的人都不会和我说话的。但如果他没有什么急事要去办,就会忽然回过头来看着我,有时候会动一动手里的权杖,然后我就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看见塞勒涅陷入思考的神情,赫卡特紧张地补充了一句:“当然,不是单纯的动弹不得,他完全可以控制我去做出某些动作。”

    “赫卡特。”塞勒涅在床沿上坐下,伸手揉了揉赫卡特的头发,“你是肚子伤到了,不是脑子伤到了吧?”

    赫卡特委屈地撇着嘴:“确实如此啊,你连光明神的鬼话都能信,我说的话你居然不信?”

    “好了好了,我信。”塞勒涅赶紧又揉了揉头发以示安抚,“可是如果侯赛因能控制你的动作,我现在还能活着说话吗?”

    “塞勒涅,我一直以为你挺聪明的。”赫卡特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自己的头发上挪了开来,“上次在城墙上的时候,他要是控制我去攻击你,你有办法抵抗吗?就算到了那个位置他也没办法控制我,何况是现在这样的距离。”

    塞勒涅懊恼地拍了拍额头,很是不好意思地转移了话题:“侯赛因可以使用魔法,而且魔法明显和神术是相似的原理,我们姑且认为,魔法的力量来源也和神术一样,是信仰之力。”

    她停顿了一下,轻轻碰了碰赫卡特的肚子:“现在从你的伤口上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些雪狼之所以能治好你,依靠的也是信仰之力,这也就说明,能提供信仰之力的不光是光明神,大陆上不为人知的其他神明也可以做到。”

    塞勒涅叹了一口气,苦恼地揉着太阳穴:“可是绝大部分北地人都是无法理解这一点的,在他们看来神术都是奇迹。”

    “所以他们私底下叫你奇迹女王?”赫卡特挑起眉毛,好奇地凑了上去。

    “赫卡特,我严肃地和你商量,忘了这个外号好吗?真的太难听了。”塞勒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到这个,你——你干了什么?!”

    塞勒涅原本要说的话全被哽了回去,她这才注意到赫卡特为什么一直坐在床上,明明穿了衣服还死死地掖住被子。

    那是为了掩盖她脚腕上挂着的锁链和铁球,还有被镣铐内部的倒刺给磨出了血迹的脚腕。

    “你疯了吗!”塞勒涅哆嗦着手在斗篷的内袋里寻找着开启镣铐的钥匙,扔到赫卡特手里,“打开它!”

    赫卡特好像又回到了塞勒涅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无法从眼神中看出她在想什么,她凝视了一会儿手掌中的钥匙,将它紧紧地捏在手中,然后抬起头有些茫然地回答塞勒涅:“我不能。我怕我会伤害你。”

    “你还没那个本事!打开!”塞勒涅咬着牙扑上去,想从她的手里夺回钥匙,但赫卡特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无法靠近。

    “这只是以防万一而已,我只要把这玩意儿解开,脚腕上的伤很快就会愈合……”她依旧用平淡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这么解释,“这和冰刃的那种不一样……”

    “你别想说服我!”塞勒涅气喘吁吁地停下试图从赫卡特手中挣脱的动作,她觉得自己有许多年没有发这样的火了,上一次是发现父亲把妹妹作为人质送往了敌国的时候,“这是命令!”

    “那看来我们这一点也很像。”赫卡特稍一用力,拧断了握在手中的钥匙丢在一边,“你也别想说服我。就算这是命令也不行。”

    赫卡特手上的力道和她的眼神一样坚定,塞勒涅深吸了一口气,用另一只手按住赫卡特的肩膀。

    “听着,赫卡特,我有个主意。”

 第十八章 交换

    在长达五分钟的激烈争辩之后,赫卡特终于放弃了要用新月刃来帮塞勒涅剪头发这个想法,去问温蒂要来了一把普通的剪刀。

    “你的腿怎么了?”温蒂注意到了赫卡特一瘸一拐的样子,“要不要去军医那边看看?”

    “不用不用。”赫卡特把有些脏兮兮的剪刀在衣襟上用力地擦了几下,“一会儿就会好的。”

    温蒂有些羡慕地看着她,还不忘细心地嘱咐:“这剪刀好久没用,都有点生锈了,你记得磨一磨。”

    很显然的是,急匆匆往房间里跑的赫卡特并没有听见这句嘱咐。

    塞勒涅的头发很长,微微打着卷一直长到腰间。赫卡特右手抓着剪刀,左手抓起一缕犹豫了片刻:“怎么剪?”

    “剪到和你一样长啊。”塞勒涅回过头看着她——在她的角度正好看不见赫卡特手中锈迹斑斑的剪刀——催促道,“别磨磨蹭蹭的了。”

    赫卡特一旦下定了决心,做事就不再拖泥带水了,她迅速地剪下了几缕头发扔到一边,停下来后退几步端详着,对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还不错。”

    塞勒涅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头发那仿佛被雪狼咬过的惨状,又看看赫卡特一脸的沾沾自喜,无奈地把头转回去:“算了,你继续剪吧,反正也补救不了了。”

    赫卡特丝毫没有听出来塞勒涅的言下之意,拖着那条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的腿晃来晃去,就在她觉得越来越顺手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大问题。

    剪刀的两片刀刃没有顺利剪开头发,她稍微用力,也没能把刀刃从头发里面给抽出来。在涉及到自己心爱的头发的问题上,塞勒涅总是有些过度紧张的,她捞过赫卡特的手,颤着声音询问她:“发生什么意外了?”

    “呃……”赫卡特弯下腰,观察了一下被卡住的地方,“这剪刀太钝,你的头发卡在接口里了。”

    从这个结果来看,塞勒涅的紧张真是一点都不过度。

    又经过了五分钟的激烈争吵,塞勒涅终于愿意相信,除了用新月刃来把那缕被卡住的头发割下来之外,这件事没有其他更体面的解决方法了。

    赫卡特抛弃了生锈的剪刀,开始用新月刃给塞勒涅修剪头发,塞勒涅有点不太忍心打扰她哼着小曲儿的兴致勃勃,但还是问她:“你为什么从来没叫过我姐姐?”

    “我也不是你妹妹啊。”赫卡特低下头吹开刀刃上的碎发,温热的气息扫在塞勒涅的背上,“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

    “可是在我们知道你不是我妹妹之前,你也没叫过。”

    赫卡特就好像根本没听见一样,拍了一下塞勒涅的肩膀:“剪好了!你看看效果如何。”

    塞勒涅鼓起勇气走到镜子前面看了一眼现在的自己。

    “……你的头发是不是自己用新月刃割的?”

    “是啊。”

    “怪不得。”塞勒涅干笑了几声,翻出一截绳子把变得和赫卡特一样乱糟糟的金发给束了起来,“像吗?”

    赫卡特站在她旁边,视线在镜中的两个人身上来回移动,嘻嘻笑着搂过塞勒涅的脖子:“挺像的。”

    “对了,这个送给你。”赫卡特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拿出一块小小的黑色石头,“纳格兰的特产,碑石。他们用来做墓碑的。”

    “送我这个做什么?”塞勒涅接过来,随手掂量了一下,“这么重?”

    “到时候要是实在不行,你就拿着这个朝侯赛因脸上扔。”

    真正穿着赫卡特的装束站在队列前方时,塞勒涅心里最为强烈的感受是:新月刃真重。

    被她放在口袋里的那块碑石也差不多,都是看上去轻巧,拿在手里却十分沉重,也不知道赫卡特是怎么把新月刃用得那么灵活,还时刻把碑石给随身带着。

    赫卡特披了塞勒涅那件印着诺德王室纹章的斗篷,用宽大的兜帽来遮掩头发的长度,站在塞勒涅指挥时所站的位置。为了不暴露她是赫卡特的事实,塞勒涅让温蒂安排了两个士兵,拿着盾牌站在她旁边,帮她遮挡箭矢。

    计划执行之前,塞勒涅还特意去询问了温蒂,和她所料想的一样,除了她自己和赫卡特,其他人绝大部分都是通过头发的长短来辨认她们的。

    侯赛因一直在故意让赫卡特靠近自己。或者说,一直在给伪装成赫卡特的塞勒涅靠近自己制造机会,所以在几个雪狼骑兵的掩护之下,塞勒涅可以说是很轻松地抵达了侯赛因所在的马车,用最快的速度,抢在侯赛因发现她不是赫卡特之前干掉他。

    塞勒涅是个从小就接受格斗训练的王室成员,可是在战斗时的速度与力道这方面总归是比不上赫卡特,也还差了战斗经验丰富的侯赛因不止一筹,在锋利的新月刃就要触碰到脖子的时候,侯赛因适时地抬起权杖,抵住了塞勒涅的刀刃。

    侯赛因并未见过塞勒涅,但赫卡特他是熟悉的,停下来仔细一看,顿时明白了这两个人用了什么手段:“我说怎么会失效,原来是另一个过来了。”

    塞勒涅清楚自己在正面角力中讨不到太多便宜,她毫不犹豫地收回刀,从另一个无法用权杖去格挡的角度挥刀,但侯赛因身边的圣骑士已经反应过来事态不对,伸出长剑格开了新月刃。

    这次侯赛因没有让圣骑士把他团团围住,只让圣骑士小队的队长护卫在自己身边,但久经战场磨砺的圣骑士说什么也不可能轻易被塞勒涅击败,他举起手中的盾牌,坚定地挡在了侯赛因的马车前。

    眼看就要错失机会,塞勒涅想起了赫卡特临行前那句很像是玩笑话的建议。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漆黑的石头,在手里掂了两下,以拉开一张硬弓的力道朝着侯赛因扔了过去。

    从来是阵前与人交战的圣骑士没想到塞勒涅会玩这种把戏,急忙要举盾去挡,然而那颗沉重的碑石已经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正中侯赛因的额头。

    塞勒涅此生还没有用过这么像小孩子打架的把戏,她来不及去看看这招的效果,赶紧转过身吹了一声长长的呼哨,叫来天马好从战场的中心处脱困。

    天马带着她平安降落在城墙上的时候,赫卡特伸出手把她从马背上扶下来,指了指正载着侯赛因远去的马车和因为指挥官受伤而撤退的军团:“那一下真精彩,虽然不至于要他的命,但也够他受得了。”

    “幸好你给了我那块碑石。”塞勒涅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勉强地笑了一下,“不然重伤的还不知道是谁。”

    “但是,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是啊。”塞勒涅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如果那么轻松就能解决掉侯赛因,那么这场战争也不复存在了。”

    赫卡特扯下斗篷的兜帽,露出披散在肩头的金发,从塞勒涅手中接过新月刃,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声问塞勒涅:“你为什么要留长头发?不会很不方便吗?”

    “暖和啊。”

    “什么?”

    “别人我不清楚,不过我是为了暖和。”塞勒涅将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来绕去,轻描淡写地回答,“还能因为什么?”

    今天的战斗让风刃军团前几天低迷的士气一下子振奋了起来。塞勒涅自然是知道,侯赛因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被解决,但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重伤他,起到的效果就和他用冰刃攻击赫卡特类似。

    侯赛因的伤没有赫卡特严重,震慑的作用也没有魔法来得强烈,但他的恢复能力和赫卡特远远无法相比,在他彻底恢复之前,纳格兰应该不会贸然出兵,这就给诺德迎来了喘息的机会。

    塞勒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诺德王国现在的状况,和苟延残喘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期待的只能是纳格兰放缓侵略的脚步。

    塞勒涅牵着天马,赫卡特带着已经和她混熟了的雪狼,走在回去的路上。赫卡特还非要给塞勒涅的天马取名为小白,虽然天马表示了强烈抗议,但在主人塞勒涅的不作为之下,它只能乖乖接受了这个名字。

    在得知身边的这匹雪狼名叫小银之后,它觉得这个名字也没有那么糟糕。

    “赫卡特。”塞勒涅停住了脚步,“我要问你一件事。”

    “嗯?”

    “你在纳格兰会显得和周围人格格不入,但你在诺德会过得很好。你终究是个北地人,你属于这片土地。但是无论你到底是不是十五年前的那个赫卡特,你现在都已经站在了她的位置上。所以,虽然我希望你能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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