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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2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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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直叫陈家夫妇爱不释手,待如掌上明珠。”
  阿宝说:“那女儿是邱玉如投胎吗?”
  黎奇目瞪口呆地说:“你怎么知道?”
  阿宝啧啧摇头:“你确定自己是推理小说家吗?这埋伏笔的水平……和邱玉如埋尸差不多。”还不如郭庄门口一个卖酒的。
  黎奇顿时失去了说书的兴致,草草地说完剩下的故事:“陈孟友二十五岁生日那晚,她突然吵着与他同屋睡,一个七八岁的小人儿,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拿起早准备好的刀,半夜起来捅死了自己的父亲,刺中的位置与周喜鱼的伤口一模一样。据陈夫人说,她杀人时还问了陈孟友一句:‘记得否,你的生日是我的忌日’。就是这句话,让陈夫人笃定自己这个聪颖得不像话的女儿,是邱玉如转世来讨债的。”
  正好走到郭庄老酒。
  店家还没上班,几个人就自发地搬下凳子坐着等。
  阿宝拿过书来翻看,书中所说与黎奇转述的一般无二。像是证明书中所写并非虚构,里面姓名、地点、时间都很详实,就差配几张惟妙惟肖的插画了。
  阿宝问:“书是王警官找到的?”
  黎奇说:“村长讲的话,王警官嘴上说不信,事后还是去找了资料。这是镇上图书馆的馆藏,好不容易借出来的,我一会儿还要还回去。书里讲的要是真的,那郭宛江杀邱敏也是一报还一报了。”
  阿宝说:“就算书里是真的,邱敏也不一定是邱玉如的转世。”
  黎奇一呆:“但她们的相貌一模一样……”
  阿宝说:“可能是巧合。很多人转世后不但相貌变了,连性别也变了。”
  黎奇想了半天,找不出反驳的话,只好愣愣地说:“这样的吗?”
  阿宝拍拍他的肩膀:“你还是太年轻了。”
  黎奇对着张明显比自己稚嫩的脸,讷讷道:“如果真的是郭宛江的魂魄作祟,你会不会收了他?”
  阿宝语重心长地说:“其实,我是个生意人。收鬼降妖这种事一定要有人委托……”他看着黎奇,嘴角一弯,双指一搓,贪钱市侩的形象活灵活现。
  黎奇说:“多少钱?”
  阿宝笑嘻嘻地说:“百年老鬼,特别难收,价格必须十万起跳。收鬼过程中用到的法器价格另算,普通黄符一千一张,祖师爷画的五千一张,桃木剑一万块一把……如果受伤,不留疤的一万块一条,留疤的五万块一条,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全包。你看怎么样?”
  黎奇斟酌道:“你可以问问村长。”
  阿宝拍拍屁股站起来:“那行,你和村长谈妥了再来找我。我先回鑫海宾馆住着,就住两天啊,逾时不候。”
  正好店家推着一车美食上山摆摊,他们干脆吃了一顿过度丰盛的早饭再走。
  黎奇跟着他们到鑫海宾馆,藏了一路的话终于忍不住说出口:“你之前的报价……能打折吗?”
  阿宝捂住胸口:“那是我们拿命去换的!鬼有多凶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居然还要跟我讲价吗?”
  “……对不起。”在大义凛然的阿宝面前,黎奇落荒而逃。
  商璐璐小声问连静峰:“阿宝不是善德世家的传人吗?”那是传说中非常、非常、非常有钱的大户人家呀!需要计较这点小钱?
  连静峰神色复杂:“据说为了对付尚羽,善德世家付出了许多。”
  商璐璐:“!!!”所以是……破产了吗?
  两人内心感叹:不愧是引得天道眷顾的慈善之家啊!真是为善不遗余力。
  忽悠完黎奇,满足而归的阿宝正要去前台订房,就被连静峰拦住了。
  连静峰掏出钱包:“让我来吧。”
  阿宝狐疑地看向印玄。
  印玄想起连、商二人的误会,再度习惯性的不解释。
  但是,他们登记入住的时候遇到了麻烦。
  鑫海宾馆一口咬定满房,一边接待新来的客人,一边拒绝他们入住。
  阿宝没想到村长的负面新闻时效这么长,无奈道:“看来,我们又要回郭庄住了。”
  回去的路上又遇到郭庄老酒。
  店家乐呵呵地欢迎他们进来享用午饭。
  阿宝吃醉鸡腻味,问他有没有其他的选择。
  店家说:“既然您问了,我没有也得给您变出来呀。香椿蛋炒饭,顶新鲜的食材,吃过得都说好……”
  “我不吃香椿。”
  店家说:“那就蛋炒饭,我这蛋是纯正的绿色食品农家蛋……”
  “我要吃红烧狮子头、西湖醋鱼、鱼香茄子……”
  店家慌忙打断他,说没有。
  阿宝说:“你不是时候没有也得变出来吗?”
  店家哭丧着脸:“我说说场面话,您还真信啊。”
  最后上的还是蛋炒饭和香椿蛋炒饭。
  店家看阿宝拎着酒壶,说:“您怎么不尝尝这酒呢?”
  阿宝说:“难得出来一趟,总得带些特产回去。再没有比桃花酒更合适的了。”
  “您有眼光。”店家用力地拍了几下马屁,话锋一转,“不过这酒和别的酒不一样。别的酒是越藏越醇香浓郁,这酒放得久了,就馊了。您还是要赶紧喝。”
  在郭庄住,上山下山不容易,阿宝原本想提前点个外卖,让店家晚上送上来,但店家死活不应,还振振有词的说:“我老婆说了,我要是去了有鬼的地方,那就是去鬼混!”
  怎能怂恿一个起早贪黑给老婆赚钱的好男人出去“鬼混”?
  阿宝败下阵来,只能自己提着晚餐上山。
  餐费还是连静芬结的。
  阿宝好奇地问印玄:“最近清元派生意很好吗?”
  印玄说:“……可能是心情好。”
  到了郭庄,几个人分配房间。
  连静峰与周璐璐住了第一进客堂左右的两个房间。
  阿宝与印玄住在第二进。
  关了门,阿宝对印玄说:“我想招陈孟友的魂。他的生辰八字我已经推算出来了。”
  那本《倬县十案》里写明了陈孟友死时二十五岁,是哪一天。借此往前推,自然就知道他的出生年月日了。好在当时没有阴历阳历的说法,不易混淆。
  印玄盯着他得意的小表情,冷静地说:“他死了超过百年,早该投胎。”
  阿宝说:“我已经做好了失败之后,让四喜帮忙找档案的准备。”
  “……那就开始吧。”
  明堂里,阿宝掏出纸片人,正要施法,就看到印玄一脸慈爱地站在旁边。
  ???
  这眼神……
  阿宝气沉丹田,仗起狗胆,轻唤道:“阿玄。”
  ……
  气氛凝固了三秒。
  印玄正要开口,就听阿宝率先道:“啊……玄之又玄的道术呀!我现在就要招魂啦!”
  平辈相称能够拉近彼此的距离、消除年龄的隔阂——司马清苦的名言。
  阿宝一边念咒一边想,他自己一定没有试过。


第21章 
  本就不抱希望,打算走个过场就理直气壮地找四喜帮忙,谁知咒语刚念完,小纸片人就无头苍蝇似的,飞快跑动起来。
  眨眼工夫,就跑到明堂尽头,扒着门槛往外跳。
  阿宝眼皮跟着一跳,不等印玄下令,就自觉地追上去,伸出双指,将纸片人的脑门一夹,抓田鸡似的抓了回来。
  纸片人伸胳膊蹬腿,犹挣扎不休。
  阿宝另一手连弹它的小腿儿:“再闹就将腿儿掰下来,将你埋在地里。”
  不知是威胁起了作用,还是自知逃跑无望,纸片人终于消停下来,四肢蔫了吧唧地垂下,一动不动。
  阿宝托着纸片人:“你叫什么名字?”
  纸片人软趴趴地倒下去,仿佛一张真正的白纸。
  “最喜欢你们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傻鬼了。”阿宝笑嘻嘻地摸出打火机,“嚓”的一声点着,火苗对着纸片人左摇右晃,轻轻地哼起歌,“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
  印玄突然走过来,手指对着纸片人隔空一点。躺在掌心里装死的纸片突然卷起,越卷越紧,越卷越小……几乎压缩成细条。
  “住手,休要伤我!”
  纸片人终于忍不住大喊。
  印玄收力,纸片猛然一松,折叠的皱痕模拟出花瓣的层次感,缓缓打开时,仿佛昙花盛放。
  阿宝将它放在地上,帮忙捋直它的小胳膊,还安慰道:“回去拿熨斗烫烫就好了,没事没事。”
  纸片人闻言大喊:“不,恩公救命!莫要叫我回去!在下定然衔草结环,以报大恩!”
  阿宝饶有兴致地问:“你打算怎么报恩?”
  纸片人说:“在下读过几年书……”
  阿宝说:“我认识的人中,你这个年纪的都读过几年书。”充分体现出了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必要性,加上幼儿园,都十几年了。
  纸片人被噎了下:“在下还略懂算学……”
  阿宝说:“七七四十九、九九八十一吗?现代有个东西叫计算器,有些考试都能带,你可以了解下。”
  纸片人显然连他的话都不太理解,呆若木鸡地站着。
  阿宝说:“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纸片人说:“在下姓郑……”
  阿宝对印玄说:“祖师爷,看来他不是陈孟友,弄死吧,留着也没用。”
  “等等!”纸片人见识过印玄的手段,不疑有假,忙道,“是,在下是陈孟友,郑……是我的母姓。一时情急,竟记错了。”
  阿宝说:“记错的意思是,把娘记成了爹吗?看来,两位老人家长得很有夫妻相啊。”
  陈孟友无言以对。
  阿宝说回正题:“按规矩,当鬼满百年,便可投胎,你为何还滞留地府?”
  陈孟友悲怆道:“受奸人所害,有冤无处诉啊。”
  阿宝说:“说来听听。”
  陈孟友死后被拘到地府。原本按鬼差的说法,自己做个百年苦差,便能投胎,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被送至十八层地狱,受苦不说,连个限期都没有。若非阿宝召唤,他还要待在地狱里无止尽地受罪。
  阿宝惊奇道:“你在哪层地狱?”
  陈孟友支吾不肯说。
  阿宝就说:“你生前干的那些事,地府早就纪录得一清二楚。我既然能招你的魂,也就能调地府的档案,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藏藏掖掖的,我听着不痛快,还能让你痛快了?”
  陈孟友在地狱吃尽苦头,也有抱住一根救命稻草逃出生天的愿望,配合道:“起先是孽镜地狱,后来又送去了刀山地狱。”
  孽镜地狱是追溯生前罪孽,可见他活着的时候,有罪行没有被揭发;刀山地狱坐实了他曾杀生。
  阿宝说:“邱玉如说的是实话。杀害郭宛江与周喜鱼,你也有份。”
  陈孟友更确信他知道不少内情,老老实实地解释道:“我只是将宴上的酒换作了桃花酒,没做别的。杀人是邱玉如一人所为。”
  桃花酒的出场率也忒高了些。
  阿宝不得不留个心眼:“桃花酒有何不同之处?”
  陈孟友说:“我父亲嗜酒,曾令府中仆人将郭庄的桃花酿制成酒。用之,飘飘欲仙,身心舒畅,味道极好。惟需注意,饮后半盏茶内,头昏脑胀,浑身乏力。”
  与商璐璐的症状颇似。
  阿宝说:“你换酒,邱玉如下手,你们倒是分工明确。但据我所知,你与郭宛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与周喜鱼也有婚约,为什么要杀他们?”
  陈孟友愤愤声道:“什么感情甚笃,你不知他,他从未将我当作朋友,只当作……当作那种不入流的物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阿宝想起郭宛江信件里流露的暧昧,恍然道:“所以,是郭宛江单方面暗恋你?”
  “何曾有恋?不过是……”纸片人气得说不出话,喘了半天才接下去,“将我当作个玩物罢了。他读了些荒淫之物,便招我来玩。被庄主发现之后,我被打了十个板子,险些落残,他没事人似的,还说以后偷偷来我家玩。”
  藏了百年的愤怒终于找到了宣泄的通道,他完全收不住了,滔滔不绝地讲述昔日恩怨:
  “我知邱玉如觊觎郭家富贵,故意透露此事,她果然借此纠缠郭宛江,还要我与周喜鱼成亲。这可真是瞌睡送枕头!我以为总算可以摆脱那畜生了,可老天无眼,偏生老庄主死了。郭宛江无人管制,又跑了出来。邱玉如无可奈何之下,竟将此事透露给了喜鱼。喜鱼单纯良善,当下去找郭宛江理论。可恨那畜生,竟想霸占她,还强逼我退婚。我若不允,便要举家迁离。”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如何?当如何?该如何?”
  “恰逢郭宛江设宴,我闻悉邱玉如要在宴上杀喜鱼,便假与她共谋,提出由我换酒。本打算趁机杀了郭宛江,回头救喜鱼。万万没想到,我在宴上被郭宛江强灌了一杯酒,竟昏睡了过去……醒后,喜鱼与那畜生一道遭遇不测。我只好报官,权作是替她报仇了。”
  他时不时用“那畜生”来代称郭宛江,可见是恨之入骨。
  阿宝问:“邱玉如之死,与你有关吗?”
  陈孟友说:“恶人有恶报,我不收老天也收。”
  阿宝又问:“后来,她投胎作了你的女儿,半夜来杀你?”
  纸片人扁平的身体扭曲了下,体现出内心极大的不平静:“这恶婆……活该她作恶太多,刚杀了我,便被一道闪电,劈得魂飞魄散了。”
  郭庄故事解锁。
  但新的问题出现了:
  一、谁让陈孟友滞留地狱。
  这个业务能力,绝对不输于让地府关门——两者极可能是同一个人。行政级别起码也得是尚羽……甚至更往上?
  阿宝突然很想知道大镜仙最近在干嘛。
  这种背地里搞事情的行径,与他一脉相承!
  二、谁使邱玉如带着记忆投胎,又被劈得魂飞魄散?
  若是同一人所为,这颠来倒去、九曲十八弯的反复心情,是处于叛逆期、更年期还是经期?
  三、郭宛江到底是鬼是妖?那棵巨大的桃树又是什么来历?
  差点就能解开这个谜……是时候让四喜干点活了,不然完全无法赔偿他上次凑巧放走郭宛江的损失。
  阿宝在陈孟友的尖叫声中,将他放回地府。然后趁着天色尚早——日历还没翻页,召唤四喜。
  四喜没有出现,只用一张皱巴巴的纸钱传讯:忙,稍后再说。
  阿宝叹气:“真想念四喜鞍前马后、随叫随到的日子啊。哪怕是听一句他的‘大人你没事吧’都好。”
  印玄默默地望了他一眼:“阿宝,你没事吧。”
  与四喜截然不同的威严温和语气,让阿宝浑身一激灵,迅速立正,身板挺得笔直:“完全没事!并时刻准备着,为祖师爷赴汤蹈火!”
  印玄:“……”
  印玄说:“你若想叫我阿玄……”也可以。
  但阿宝不等他说完,就截断道:“这么危险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


第22章 
  天很黑,风在吹。
  窗纱外,依稀有黑影幢幢。
  印玄睁开眼睛,侧头看了眼睡得“天大地大”的阿宝,轻手轻脚地挪动身体坐起来,又回头看他,见没有被惊醒,才放心地下床往外走。
  老门轴转动会“吊嗓子”,他出门前特意设了个结界,将门与床做了个隔音。
  等在明堂的人听到声响,笑嘻嘻地打招呼:“祖师爷大人。”
  印玄关上门,淡然道:“不敢当。阿宝承蒙神尊庇佑,多次逢凶化吉,印玄感激。”
  对方从屋檐的阴影下走出来,正是四喜。
  他也没有继续隐瞒的意思,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果然瞒不过鬼神宗宗主啊。”
  三宗六派之中,唯有鬼神宗能通神御鬼,对鬼、神的感应也超出常人。尤其他当了鬼差之后,不再像以往那般谨小慎微,自然被寻出不少蛛丝马迹。
  印玄说:“神尊慎言。家师尚在人间,印玄只是宗门的普通弟子。”
  四喜说:“令师当年做的那些事如果流传出来,早成为三宗六派的公敌,哪有面目再做宗主?不过鬼神宗如今就剩下你一个,也无所谓宗主还是弟子了。”突然笑起来,“难得遇见个可心的传人,又成了老婆。重了舍不得,轻了没效果,实在让人为难啊。”
  他追随阿宝多年,很清楚自家大人的个性,三魂七魄齐全了之后,稍好了些,却也本性难移了。
  印玄无意与他闲聊,扯开话题道:“神尊是来解释上次为何故意放走郭宛江的吗?”
  亮明身份也没有获得更高待遇的四喜暗暗叹了口气:果然天庭式微,连鬼神宗传人也没有特别敬畏神明。他说:“那么明显吗?”
  印玄说:“阿宝信你,才不疑你。”
  语气中的不满,连夜风都吹不走。
  原来这才印玄不满意自己的原因。
  四喜释然。他看着阿宝长大,情谊非同一般,看印玄处处为他着想,也有一番“侄子嫁得不错”的欣慰感。
  他说:“当然是有原因的。郭庄的那棵大桃树其实是天庭的蟠桃树,郭宛江吸收了蟠桃的仙气,才会变成这非人非鬼非仙非妖的模样。”
  竟被阿宝无心之语说中了。
  印玄说:“既然非仙,神尊何以包庇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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