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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2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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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宝道:“所以,你知道邱敏是去了郭庄才死的。那我上次来问,你怎么不说?”邱敏与郭宛江举行冥婚时,店就大摇大摆地开着,不可能不知情。
  店家大呼冤枉:“我哪儿知道邱敏怎么死的?有的说得了怪病,有的说摔了一跤,磕破脑袋,还有的说筹不到学费想不开……我哪知道和郭庄有关系啊。没准信儿的事我可不敢乱说。再说,那陈家少爷不活得好好的吗?”见阿宝不依不饶地盯着自己,只好补上一句,“事关陈家少爷,村长递了话儿……我还得在村里讨生活不是?”
  四人轮番上阵逼问,榨得店家连胆汁都吐得干涸了,才放过他。
  走时,阿宝拎上了那瓶酒。
  商璐璐对上次醉酒心有余悸,劝他喝酒容易误事。
  阿宝说:“就是容易误事,我才带上的。”
  几天内,郭庄进进出出不知几次,几人熟门熟路,都跟回自己后院似的,推门关门那叫一个利索。然后径自去了桃花林。
  桃花林里的桃花竞相开放,明艳似火,丝毫不见那日掉了一地花瓣后,几近“秃头”之相。
  阿宝在林子里走来走去,都没摸出门道,想出一个馊主意:“我建议放火。”
  连静峰反对:“容易引起森林火灾。”
  阿宝说:“下个结界就好了。”
  四人投票,两票对两票——和阿宝一起投赞成票的竟然是连掌门。
  连静峰解释道:“你的解决办法很有道理。”
  那欣慰欣赏的表情,仿若一张生动的招生广告。
  阿宝看向两位反对党。
  商璐璐说:“花开得这么美,烧了太可惜。”
  阿宝:“……”他们四人里,最怜香惜玉的竟然是个女人。
  印玄说:“不必如此麻烦。”手中突然多了一个罗盘,指针滴溜溜地一转。他长臂一指,那片桃花树便自动地倒向两边,露出一条光溜溜的土路。
  路的尽头,几棵桃树正从两面向中间集结,再挡去路。
  印玄五指微张,吸住一把泥土,凝出一把土剑,对阿宝说:“煞气。”
  两人心意相通,不必多言。
  阿宝立即伸出右手,在土剑上轻轻抚过,松软的土质刹时坚硬如水泥。
  印玄体剑开路,剑气所到之处,花飞树裂。
  行至尽头,剑尖结出一个小火人,身形轮廓与他相仿。
  阿宝正想看个真切,那剑已然飞出去,插入一到无形的墙。小火人跳起,在半空中结印,少顷,便成了一个巨大的“破”字。
  结界炸开,露出一棵顶天立地般的巨型桃树。
  商璐璐惊呼:“是它!”醉酒被掳那日恍恍惚惚看到的这棵树,果然不是自己的臆想!
  连静峰站在她身后,凝神戒备。
  结界破裂时产生的冲击,将小火人弹得灰飞烟灭。
  阿宝惋叹。
  印玄侧头看他。
  阿宝说:“还以为有机会把你捧在掌心,揣在兜里……”
  印玄说:“这个法术不难。”
  阿宝:“……”让他改掉多嘴这个习惯,很难!
  巨型桃树的枝叶遮蔽半壁天空,越靠近看,越大得吓人。
  阿宝感到一种不舒服的气息从树上传来,本能地停下了脚步。
  印玄原本走在他后面,不到五厘米的距离,此时立刻守住脚:“怎么了?”
  阿宝说:“这棵树……好像想压制我。”
  印玄沉吟。想要压制阿宝,说明树本身已经长出了灵识?莫非那日遇到的妖就是桃树妖?但是……那个妖给他的感觉与这棵树又非全然一样。
  忽地,连静峰拔剑出鞘,出手如电地斩断了一根想要接近商璐璐的桃枝。
  与此同时,商璐璐脚下的地面一软,人陷入半截,连静峰伸手去抓,额头就被树枝抽了一下。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阿宝与印玄欲出手相救,巨树上的桃花便纷纷扬扬地落下来。那花瓣如星辰、如火花、如萤火虫,竟是亮着的。
  一片片,美如幻境。
  阿宝满脑子想着这东西落在脸上会不会长包,正要挥手扫开,眼角瞥到印玄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似乎在发呆。
  “???”
  阿宝扯了他一下:“祖师爷?”
  印玄侧头看他,目光温柔如水:“如此一生,倒也值得。”
  阿宝:“……”
  是中了幻术吗?
  阿宝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明起来,一手揽过印玄,将人挡在后面,一手设下结界,包住两人。桃花瓣落在结界外,很快没入地中,消失不见了。
  另一边,连静峰单手拄剑,脑袋低垂,静立在漫天的花瓣雨中,不知是睡是醒。
  其他三人里,唯有商璐璐与阿宝一样左顾右盼。
  只是,她身不由己地站在阿宝的对面,喉咙被一个月白长袍,石青马褂的男子扣住。那男子偏着头,看她时目光缱绻,如情人呢喃;向阿宝望来时,神情转换,满眼的恶意比那桃花瓣儿更扎眼。
  阿宝情不自禁地喊出了那人的名字:“郭宛江?”


第19章 
  若有外人在,将眼前这一幕记录下来,必是很唯美的场景了。
  与天比高的巨树长满了亮晶晶的粉色桃花,花瓣如雨,翩然而下,落在发梢,落在肩头,落在脚面。
  如果现场只有两个人,别管一男一女,还是一男一男,一女一女,都是极浪漫的场面。
  偏生,这里能点出五个脑袋来。
  阿宝收起一瞬间产生的乱七八糟想法,平静地抬起双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冷静点,有事好好说。大家说得都是同一种语言,有啥不好沟通的呢?就算不是同一种语言,我也可以百度。哦,百度里有个文言文选项,你了解一下……”
  郭宛江歪着头,嘴角也歪着,流露出浑然天成的邪气:“我乃此间主人,你应识我,还不离去?”
  阿宝说:“那你先把我的朋友放了。”
  郭宛江说:“她将作郭家主母,自当留下。”
  阿宝眨眨眼睛,挖挖耳洞,生怕自己被桃花迷了眼睛,听错了:“郭家主母是什么意思?”
  郭宛江扣着商璐璐的拇指微翘,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摩挲了一下,柔声道:“吾妻。”
  商璐璐听不下去了:“你胡说八道什么?”目光左右摇晃了一下,又回到阿宝身上。
  郭宛江面上笑容倏然不见,用令人头皮发麻的调调,轻声轻起地说:“喜鱼,你从前从不这样与我说话。”顿了顿,又笑起来,“也好。你同我说话,好过同其他男人亲近。只要你肯留下来,日日要骂,我也依你。如何?”
  那情意绵绵的语气,莫说百炼钢成绕指柔,就是坚硬的钻石也要为之融化了。
  可惜,商璐璐既不是百炼钢,也不是钻石,就是一根筋。她说:“我不是喜鱼,你认错人了。”
  郭宛江说:“我既认你,便不会认错。可你总是为了其他男人来伤我的心!”
  他猛然一转身,地上的花瓣密集如黄蜂,朝着不知何时起身偷摸到后面的连静峰扑去。顷刻间,连静峰的身影就被淹没在亮闪闪的桃花中,连衣角也看不见了。
  与此同时,郭宛江背后,阿宝双指夹着定身符,如猎豹般出现。
  眼见两人距离不到一尺,郭宛江仿佛毫无所觉,依旧对着连静峰的方向。偏巧,一根桃枝不偏不倚地垂落下来,恰恰落在两人之间,挡在阿宝面前。
  阿宝一顿,郭宛江适时回头——桃花的光落在他的瞳孔里,却照不出一丝的光亮。那黑暗,是百年万日的积累,陷得比深渊更深。
  阿宝脑袋蓦地一热,如一团火在脑海燃烧,将脑海席卷成火海,那灼热的刺痛,顺着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发梢都跟着抽搐起来。
  眼前的桃花瓣变作密密麻麻的繁星,在眼前忽明忽灭,视线里的一切都模糊了……
  身体骤然遭受的伤害激发了被压抑的本能。
  煞气以百倍的速度在体内凝聚。
  阿宝缓缓地吐了口气,四周的花瓣瞬间黑化,化作灰烬。
  刚刚还面露得意的郭宛江惊恐地看着阿宝闪现在身前,轻而易举地掰开扣住商璐璐的那只手,然后掐住了自己的咽喉。
  阿宝冷冷地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个道理,没有人教过你吗?”
  巨大的桃树用力地摇摆起来。满树的桃花突然凋零,那树枝上渐渐结出桃子……
  郭宛江脸色惨白,透出病态的苍青,嘴唇发干,双目凸起……短短几秒钟,竟出现尸化的征兆。
  就在这个时候——
  地府通道毫无预警地打开,剧烈的阴风刮起,地皮被掀起数寸!
  翻飞的黄土扬起厚厚的尘雾,笼罩全场。
  阿宝只觉手头一松,身体被搂住,身前是透明的结界,耳畔响起印玄低沉的嗓音:“是我。”
  阿宝:“……”当然知道是你。没看到我压根没挣扎吗?
  飞扬的尘土缓缓平息下来。
  一地的桃花瓣铺成光毯,从下至上,将人照得透亮——
  连静峰与商璐璐背靠背站在不远处;
  他们的身后,四喜笑得一脸谄媚:“大人,好久不见!这是想死我了!”
  阿宝皮笑肉不笑地说:“离上次见面,还不到三天。”
  四喜感慨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到嘴的鸭子飞了,阿宝气得不想理他。
  他绕着桃树走了一圈,摸摸这里,碰碰那里,想找出郭宛江躲避的机关。
  四喜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陪笑道:“大人,您在找什么?”
  阿宝没好气地说:“找被你放跑的鬼东西!你来干嘛?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忽然狐疑地转头,审视他的表情,“你该不是故意放走他的吧?”
  这地府开门的动静忒大,大得不寻常。
  四喜高呼冤枉:“我连他是谁都不晓得,干嘛故意放走他?我是特意来告诉您郭宛江消息的啊。”
  阿宝大怒:“你还说连他是谁都不晓得!”
  四喜呆呆地说:“是不晓得啊。”
  “就是郭宛江!”
  “……哎?”
  四喜大费了一番口舌,总算说服阿宝相信自己与郭宛江毫无私交,地府通道的那阵阴风也是巧合,是地府内部出现了问题。
  地府的问题必然是大问题。
  阿宝好奇地追问。
  四喜语焉不详,只说地府系统升级的时候出了点状况,接下来可能要闭关整顿,但到阿宝每月一次排放煞气的时候,地府还是会为他留一扇后门的。
  他说话的时候,阿宝爬到了桃树上,在树枝间钻来钻去。印玄面色如常地站在下面,一双眼睛紧追着他的身影,片刻不离。毋庸置疑,万一阿宝有突发状况,他一定能瞬间执行数十个预案。
  阿宝见下面没了声,低头看了一眼:“你查到郭宛江什么消息?”
  四喜说:“我翻了当年的档案,找到郭宛江的死因。他是救人时被误伤,后被凶手杀人灭口的。”
  阿宝一边在桃树枝叶里翻找桃子,一边说:“他救的是谁,凶手又是谁?”
  四喜说:“他救的人叫周喜鱼,可惜没救完,两人就一起被凶手灭了口。凶手叫邱玉如。”
  阿宝手一顿,从树上跃下,掸了掸衣服,走到四喜面前:“邱玉如为什么杀他?”
  四喜说:“邱玉如本来要杀周喜鱼,被郭宛江发现救下,邱玉如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两人都杀了。”
  阿宝说:“邱玉如练过功夫?她怎么能以一敌二?”
  四喜说:“郭宛江在桃花林举办生日宴,宴上饮酒,两人都喝了不少,邱玉如有备而来,也是有心算无心了。”
  信中明明说,邱敏威胁郭宛江与自己在一起、陈孟友与周喜鱼结婚,最后为何是郭宛江与周喜鱼走到了一起?不过结果已知,过程如何也不那么重要了。
  阿宝还有一个疑惑:
  “你能不能查到邱敏、罗亮等人死后魂魄的下落?”
  四喜根据阿宝提供的生辰八字,算了算说:“咦?他们已经投胎去了。”
  阿宝怎么都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投胎?地府排队投胎不是要等一百年吗?”
  四喜说:“总有例外。”
  阿宝想起印玄身边的老鬼管家,也是开了后门,提前去地府投胎。可见,有人的地方,总有门道。
  四喜有事在身,不便久留。
  阿宝欲言又止地看着商璐璐,以眼神询问,是否要问问周喜鱼与她的关系。
  商璐璐摇头。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她今生是商璐璐,便只是商璐璐。
  阿宝还想问黎奇,因不知道对方生日,只好作罢。
  四喜走后,几个人也准备打道回府。
  商璐璐问阿宝刚才在树上找什么。
  阿宝说:“桃子。我之前明明看到树上结出了桃子,突然不见了。”
  商璐璐见怪不怪:“桃树上的花啊叶的,也是说长就长,说掉就掉,那桃子估计也是说结就结,说没就没。”
  阿宝说:“这桃树这么神奇,说不定结出的桃子与蟠桃一般,吃了能长生不老。”
  印玄眼神微动。
  几人离开巨树不到十尺,那树便消失了。
  阿宝想起从自己手里溜走的郭宛江,便扼腕不已:“差一点点,这幅拼图就完成了。”
  商璐璐说:“现在也差不多。”
  许多事情他们都已经从蛛丝马迹中推敲到了真相,只是缺乏实质的证据。
  阿宝说:“我的心态已经变了。我原来想弄清真相,现在只想抓住他,狠狠地揍一顿。”
  商璐璐:“……”
  下山时,东方微亮。
  路过郭庄老酒,摊子已经收了,店家送给他们的桃花酒就放在桌上,等着他们回来时自取。
  阿宝拿过酒,掀起瓶盖,闻了一口:“郭宛江和周喜鱼临死前喝的酒,不会就是桃花酒吧?要是这样,这酒可比郭庄诡异多了。”
  到山脚,还没进村,就看到黎奇抱着一个资料袋,急匆匆地跑过来:“我就猜到你们在这里!你们一定想不到王警官发现了什么!”
  他从资料袋里抽出一本旧书,名《倬县十案》。飞快地翻开折角的那页,递给阿宝,激动地说:“郭宛江是邱玉如害死的。”


第20章 
  迎来四张毫无波澜的脸。
  黎奇自顾自的激动:“书里这么说的,周女与邱女宴后争执,邱女举刀刺她,周女大喊救命,路过的郭宛江听到后赶来相救,被邱女一道杀死。不过,这案子离奇的地方还在后面,不然也不会被列入倬县十大奇案。倬县就是现在王家镇、周塘镇这一片。”
  阿宝听他好不容易吊起胃口,又顾左右而言他,催促道:“黎奇你倒是说后面离奇在哪里呀!”
  黎奇:“……”突然喊自己的名字,是故意玩谐音吧。
  他扫视环境——一桥三棵树,一溪三条路。风景虽佳,却无座椅,站着聊天忒累人了。
  他提议去村里。
  阿宝怕撞上村长。拿人手短,那些旧信还在兜里揣着,多少有些做贼心虚,建议去郭庄老酒,边吃边聊。
  黎奇自无不可。
  去路上,阿宝按捺不住好奇,催促黎奇说书后面离奇的那段,黎奇反问他怎么突然来了郭庄。
  阿宝敷衍道:“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东西丢了,就回郭庄来找。”
  黎奇说:“什么东西?找到了吗?”
  阿宝说:“手表,找到了。”
  黎奇往他的手腕看去,光溜溜的。
  旁边的印玄伸出手来,亮出银白表带:“是我的表。”
  他说不说话,都自带高不可攀、生人勿进的气场,黎奇似乎有些憷他,笑着说找回来就好,转头就讲起书中提到的后续:
  “两人死后,邱玉如处理了尸体,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过了两日,就有差官上门,言辞灼灼地说她杀了人。到了衙门,不仅周喜鱼的尸体被翻了出来,还有目击者目睹了案发过程。你猜那证人是谁?”
  郭宛江、周喜鱼、陈孟友、邱玉如……
  统共四个人,还能怎么猜?
  阿宝便说:“陈孟友。”
  黎奇击掌,觉得这案子实在精彩非凡,每个人物都在关键时刻起到了关键作用,对自己写书大大有益:“就是他!而且邱玉如杀人匆忙,作案时不慎遗留了手帕,可说是人赃并获,法网难逃了。”
  阿宝说:“你说的离奇就是这样?”
  “更精彩的还在后面。”黎奇说,“眼见自己脱罪无望,邱玉如突然反口认罪,却说主谋另有其人。那人就是陈孟友。”
  阿宝说:“陈孟友是证人,官差多半以为她意图诬陷,证词不足采信吧?”
  黎奇反问:“那你信不信?”
  “邱玉如一人杀两人、埋两人,的确勉强了些。”阿宝顿了顿,反手一招推给印玄,“祖师爷,你觉得呢?”
  印玄看向黎奇。
  黎奇不等他开口,就老老实实地说下去:“县官说邱玉如生性刁狡、不足以信。她原被判了秋决,但狱中煎熬,夏末就病死了。好了,你再耐心等等,离奇的部分来了。邱玉如死后没多久,陈孟友就成了亲,不到一年,诞下一女,那女儿天生聪慧,一岁能言,两岁能诗,三岁能文,两个弟弟都不如她,直叫陈家夫妇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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