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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四十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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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知年对曦华道:“上神大人,您究竟站在哪方阵营?”
  曦华扬眉:“你想说什么?”
  “我猜您与刑戈不是一伙的,想请您帮个忙,”墨知年看着他道,“您知道沙泽如今在何处吗?”
  曦华道:“你还就抓着一个人祸害。”
  “我在这天界举目无亲,也就只与他熟识些,总要找条后路。您若知道他在哪里,能为我指条路吗?”墨知年眉眼弯弯道,“大人放心,我不是要逃。晷景我一定会修理,只是这件事不能让刑戈知道,我才找您帮忙。”
  曦华沉默片刻,道:“我送你过去。”
  “那就多谢您。”墨知年俯身行礼,轻轻道,“刑戈可能会对您不利,您好自为之。”
  李疏衍把目光从万阳殿收回,忽然想到了什么,对霜降道:“我回去一趟。”
  霜降知道他指的是回去找春神说契和泉的事情,点了点头,李疏衍走出去一步,忽然回身道:“龙吟剑是不是还在墨知年手里?”
  霜降一想,的确如此。
  李疏衍皱了眉,想了片刻,放弃道:“罢,先让他拿着吧。”
  送走墨知年后,曦华从万阳殿溜达出去,发现外面等的人少了一个,遂遗憾道:“该走的人不走,不该走的反倒走了。”
  而后他补充:“儿子,你当然是不该走的那一个。”
  刑戈:“……”
  霜降道:“曦华,我问你点事情。”他看了一眼刑戈,刑戈面无表情地走开,霜降才继续道:“我记得当年我被追杀到旸谷,逃无可逃,最后掉下了人间,但只是元神。那我的肉身应当还留在天界?”
  曦华道:“你没肉身。”
  霜降愣了一下。
  “下去人间的就是你的全部,”曦华道,“我给你扔下去的。不然你要是灵与身分家了,刑戈不把你身体剁成肉酱?”
  霜降彻底懵了:“可……可在人间的,只有我的元神?我只有元神吗?”
  曦华忽然严肃道:“霜降,你也大了,有些话必须要跟你说了。你不是我亲儿子。”
  霜降道:“废话,我连个娘都没有,难不成我是你自己生的?”
  曦华仍旧严肃:“你甚至连金乌都不是。”
  霜降这回惊了:“……啊?”
  “五百多年前,晷景第一次出现了紊乱,它在自我修复的过程中,最核心的一缕灵气精华溢出,作为‘错误’被晷景丢弃。当时我正在万阳殿,这缕精华虽无意识,却有灵性,我并未认识到晷景在那时就出了差错,只觉得这缕精华好玩,便捡了回去,时间久了,竟让它生出了意识。”曦华道,“它本无固定的形体,只是与我朝夕相处,刚生意识的时候,懵懵懂懂以为自己也是一只金乌,便化作了金乌的形象。”
  曦华看着霜降:“我捡到它时,是人间的霜降时节。”
  霜降讶然:“我……是晷景的一道灵气?”
  “这道灵气生而暴烈,在晷景内过于不稳定,太过影响晷景的运作,所以被扔了出来。后来它有了意识也脾气不好,很容易就失控,把脆弱意识烧成一团浆糊,然后重新铸造一个新的意识出来。”
  曦华道顿了顿,接着道:“我花了许久才想办法让你保持平稳冷静的心态,战战兢兢养大了。我算过,只要你年幼时不碰杀伐气太重的东西,不被刺激到,成年后应当就不会再有问题了。”
  “这是你不让我学刀的原因?”霜降道。
  “是,”曦华说,“可惜你成年那天刑戈送了你一份大礼,刺激太大了,到底还是给你埋了个隐患。”
  曦华伸手轻轻在霜降眉心一点:“虽然你现在看着沉稳了许多,但我现在是晷景的灵,还是能感受到那点狂暴的存在……那是你的根本,抹不去的。以后多加注意就好,我看你现在的状态,被气得火冒三丈应当也没大问题。”
  霜降心想,怪不得他自己一点都不像个瑞兽金乌,在下界时也常常有烦躁感和毁灭欲。他问:“若我彻底失控,会怎么样?”
  曦华做了个比喻:“化作个大火球把自己烧干净了,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吧。那时候只要你想,能吊打战神和天帝,炸个晷景也没有问题……活是别想活了,失控的燃料就是你的意识,五百年记忆能烧挺久了,够你把天界翻一遍。”
  说完他自己“啧”了一声:“哎呀,这话不该告诉你,总觉得我给你指了一条不归路似的,一旦你真的这样了怎么办。”
  霜降道:“你怎么从来不想我点好的?放心吧,我现在很惜命的。”
  曦华不放心:“不成,我得问问你。你怎么看刑戈?”
  霜降冷漠道:“你一个当事人难道也信他一出现在万阳殿你就得被活祭是巧合?我知道你不说一时没证据,二是为了保护我,但我还是觉得他该杀。”顿了顿,有些恼,“就是打不过。”
  曦华急忙撸袖子,斗志昂扬道:“你别冲动,你就在这等着,晷景一修好我就去给你把他烙成饼。现在我不敢动,怕一不小心把晷景炸了。”
  霜降道:“你给我回来,净添乱。”
  曦华道:“那天帝呢?你想把他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和李疏衍说过。”霜降看着天帝殿的方向,“大的事情不谈,单灭杀令是他下的这一条,他害我全族,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霜降轻描淡写道:“至少,这个天帝他是别想做了吧?”
  曦华道:“儿子,你想清楚了,这俩人你一个都打不过的。”
  霜降笑了:“我自己一人是打不过,可我还有李疏衍啊。”
  曦华奇道:“他能帮你这么多?”
  霜降理直气壮道:“我的事就是他的事。”
  曦华欣慰想,这可真是感天动地的师徒情啊。


第78章 便当遍地滚
  “沙泽。”
  沙泽停住脚步,心想:阴魂不散。
  他在李疏衍一行人回到旸谷前刚刚离开,并未走出旸谷多远。他转过身,漠然看身后的少年。
  “你去哪?”墨知年问。
  沙泽反问:“与你有关?”
  墨知年轻轻笑:“确实无关。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沙泽道:“我为何要帮你?”
  墨知年看着他:“金铃。”
  沙泽瞳孔微微一缩,眼里的光阴沉沉地压下去。
  “当年墨家那个收留你的孩子,给你留了一个金铃铛,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墨知年声线不高,停顿中藏着讨巧,但在沙泽耳里不啻惊雷,“他救了你一命,你说你欠他一个人情,若他有机会飞升上界,可以去找你。”
  沙泽沉默了许久,平日里一些不甚明显的、念着旧情的纵容伴着这话急遽冷却,他看陌生人一般看墨知年,近乎讥讽地扬起一个笑:“我的人情可真值钱。你自己算算,我帮过你多少次了?”
  墨知年讨好说:“再多一个,就一个。”
  沙泽厌恶道:“墨知年,你少在我面前摆出这副恶心样子。墨家因我飞升招来了灭顶之灾,你不恨我?你恨战神对地界做的手脚,难道就不恨我亲手撕开了地界裂缝?当时我在人界,你当时可就在旁边看着。我们两个之间早就是你死我活的定局,你还在我面前摆笑脸,就不嫌恶心?”
  墨知年的笑容消失了。
  他漠然看着沙泽,扬起了龙吟剑,剑锋如一线光瞬间到了沙泽眼前,沙泽竟来不及反应,剑身重重切进沙泽的胸膛里,将他撞倒在地,死死地钉在地上。
  沙泽咳出一口血:“你——”
  墨知年单膝跪在沙泽胸口,将剑刺得更深,他俯身,黑发水流般滑落在沙泽脸上。
  少年轻轻道:“好,我不与你惺惺作态。沙泽,我要你一样东西。”
  他更低下头,耳鬓厮磨:“你的命。”
  墨知年回到万阳殿,曦华倚着后门等他:“完事了?”
  墨知年擦了擦脸上的血,看了一眼一身被染得鲜红的衣,笑:“嗯。”
  他向着晷景走去,走至中途,忽然道:“大人,您说,师尊知不知道这件事?”
  曦华不答,墨知年叹息般地自应:“他就算知道,也一定认为我杀孽深重,活该得这么一个烈火焚身的下场。”
  少年仰起头来,这一瞬他的眼睛里清澈澈地盈着燃烧的火光,他笑得洒脱:“我的确是活该如此。没关系,这辈子他们都好好的,师尊也好好的。”
  “我在黑暗和淤泥里滚久了……”少年走近晷景,高温瞬间点燃了他,他轻柔的声线转瞬被烧干了,粗粝地磨着耳鼓,只听得哑哑的笑,后半句到底说了什么却听不清了。
  少年不停步,身上的符文分崩离析,骨肉剥离,露出焦炭一般的焦黑,枯脆地折作几节,露出器物冷漠的内核和零件来。
  他仍能向前走,感不到痛似的,走得缓慢而坚定,飞蛾般最终没进了极温的地狱,一把枯柴的身形在烈焰中璀璨地烧出一点烟花般的灿金,连灰烬都未能剩下。
  晷景是神器,凡人如何能修理神器?只能是用另一件器物去补足它。
  天匠谱的作用正是在此。
  只是墨知年已经将自己炼入了天匠谱,他自己已成了一件器物,天匠谱用于修补晷景,自是最终化作无形,他的下场只会是魂飞魄散,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这天底下的确只有他能修复晷景。
  用他的命。
  曦华垂着眼睛,没有目送他最后一程,目光甚至是冷漠的。
  这个孩子太偏执,太不择手段,可怜归可怜,可恨也可恨,他实在喜欢不起来。
  晷景剧烈燃烧了一瞬,而后内里即将崩溃的齿轮重新运转起来,天界灵气自东起,倏忽一荡,天界河山染上一层壮丽的亮色。曦华却忽然觉得有一些无趣,走出了万阳殿。
  门外刑戈提着刀在等他。
  曦华向他身后打量,“霜降呢?”
  “我有些事情想与你谈谈,支开了他。”
  曦华看看他,再看看刀,面无表情道:“你想做什么?”
  “我自上任以来,替天帝扫荡四野,是他手里一柄最利的刀。”刑戈沉声道,“他自几千年前就在谋划,而今已经把整个天界的权力握在他一人手中,金乌一亡,天界最后一个强大部族已经消失——接下来他会做什么,曦华,你难道一点没有察觉吗?这么多年,你也看过他做过多少荒唐事,难道能无动于衷?”
  “狡兔死走狗烹,现在他座下就剩下你一家独大,你怕的是这个吧。”曦华懒散道。
  刑戈承认了:“不假。”
  曦华牵起一个似是而非的笑意:“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觉得他会放过你和霜降?”刑戈道,“他疑心极重,近年来愈发变本加厉,唇亡齿寒,我若死了,他下一步就应当收拾你们了。还有那个李疏衍……你没有发现他和天帝极像?”
  曦华道:“头发是挺像。”
  “他显然也是天生的道心圆满,人间躯壳只能拖累他,升上天界便是一头白发。”曦华道,“这般人族向来短命,能飞升的极少,而早年飞升的都被天帝关注,没一个得善终——”
  曦华纳闷道:“你停一下,这跟我说做什么?他是我什么人吗?”
  看了霜降抓着李疏衍的手十指相扣卿卿我我走了一路的刑戈沉默了一会,终于后知后觉地发觉,这位老父亲可能还没发现他的儿子有断袖之癖。
  曦华终于有了些不耐:“话直说,屁快放。”
  刑戈道:“你愿不愿意见证一个新世界?”
  曦华直截了当道:“你不用把想造反说得这么好听。”
  “我若不反,只有死路一条。”刑戈冷冷道,“天帝殿内三十三道弑神阵,我能逃到哪里去?如今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识时务。”
  曦华道:“说完了?”
  刑戈不说话,曦华道:“我不送了,您自己出旸谷吧。”
  刑戈的余光注意到被支开的霜降已向着万阳殿前来,开口道:“当初我的确对晷景做了一点手脚。那时我还不清楚晷景出现了故障,只想为自己做准备,借它一点力量,没想到诱发了不稳定因素,导致你只能活祭它……的确是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但如今大敌当前,为了存活,其他事应当都往后放。你身为金乌大族长,该有这个气量。”
  曦华叹了口气,语气眨眼坠入寒潭:“莽夫到底是莽夫……你的刀上沾了多少金乌的血,你不清楚?你哪来的脸跟我谈合作?”
  大族长冷冷抬眼,竖金的瞳孔敛了所有的瑞气,看着像是洪荒时撕天裂地的凶兽:“滚。”
  刑戈没滚。
  他默默看着曦华,没生气,也没觉得被冒犯,目光中带着冷漠的宽容。
  那是看将死之人的目光。
  曦华心里骤生警觉,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刑戈已经道:“不识好歹。”
  他竖刀指向曦华,真实地遗憾道:“可惜。”
  曦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刑戈的刀已经斩出!曦华有所防备抬手抵挡,刀锋却竟毫无阻碍地穿过了他撑起的一层光,重重切进曦华的肩头!
  不见血,这一刀似乎不是为了伤人,刀上一道血红的光一闪,没入了曦华的伤口。
  一刀得手,战神干脆拔刀扭身,无匹刀光杀向霜降的眼!
  霜降正赶到刑戈身后,一时刹不住,仿若直向着战神的刀刃撞来。霜降下意识提刀格挡,被震得虎口剧痛,他匆匆后退,刑戈不给他一点喘息时间挥刀直上,眨眼纷密刀光如雨。
  霜降狼狈接招,胸口被震得发麻,他眼神一厉,生出来一股子狠劲,刀场从锋面上迸发,硬生生将刑戈逼退半步。
  他飞快后退,目光急急向万阳殿望去,喊一声:“曦华!”
  拉开距离后刑戈的身形挡不住他的目光,他看见曦华跪在地上,痛苦地蜷作一团,身上布满了鲜红色的符文。那些符文蛇一般紧紧缠在他身上,在肌肤上疯狂地涌动,他身上的筋络突兀地绷出来,身形不受控变得虚幻,一头红发霎时燃烧,火星细碎地落在地上。
  刑戈没来追霜降,大步回到万阳殿门前,俯身伸手卡着曦华的脖子,把他从殿里提了出来。曦华发出一声极压抑的痛吟,闭着眼,脸色苍白得很,面上细细的火纹如同裂痕,裂痕一阵阵地扭曲,仿佛连形体都维持不住。
  霜降瞳孔骤缩,心底里一道火叫嚣着冲破理智的封锁,訇然烧上了他的刀,烈焰的翅翼从他的肩胛展开,霜降高举刀向着刑戈劈来,这一刀下山河皆开!
  刑戈只能抬刀接招,两刀相撞,发出锵然惊鸣,火如流云卷向战神的全身,银白的宝甲发出灿色的光,将蒸腾的高温隔绝在外。霜降的刀场狭长地加持在锋刃上,雪亮长刀嗡鸣不止,刑戈竟被他压矮了半寸,地面上碎石崩飞。
  霜降刀身一横,火焰的长鞭自锋上生长,将刑戈狠狠抽了出去。霜降匆匆几步上前,单膝跪在曦华身边,想伸手去扶他,却被曦华厉声喝止:“别碰我!”
  尾音收成颤抖的线,曦华的身终于凝不住,崩成火焰的人形。他按着心口,鲜血般的咒文却还在生长,然后大把钻进火焰的深处,逼迫着金色的火光一寸寸收束。
  霜降愣上一愣,曦华痛苦道:“走……离我远点……”
  那鲜血般的符文竟令霜降感到威胁,他一根根地收回手指,攥得骨节发白,他熔金般的瞳孔也仿佛烧了起来,目光落在刑戈的脸上,竟让战神有种烧灼感。暴戾重新染上了霜降的眉眼,旧仇新恨扎得他太阳穴抽搐着疼,他勉强抓住了一点言语的能力,哑哑问:“刑戈,你做了什么?”
  刑戈凝视着自己的刀。
  刀身银亮如雪,锋薄如蝉翼,长三尺七寸,滴血不沾身,仿若一柄泓亮的秋水。
  杀伐却过重了,生不出灵来。
  刑戈端详够了,看向霜降。
  他淡淡道:“我缺一个刀灵。”


第79章 而今回看少年事
  李疏衍被拦在了春神殿前。
  拦他的是一个小道童,道童唇红齿白,身形圆润,笑起来像凡尘界的年画娃娃,生得一副讨喜皮囊。
  道童打量他,忽露齿一笑,说:“阁下是要来寻春神大人的吗?”
  李疏衍道:“是,在下李疏衍,劳烦通报一下。”
  道童道:“大人不在殿内。不过大人吩咐过了,如果阁下来寻,便要我带你去璇玑殿找他。”道童自觉走到李疏衍身前,引路道:“阁下随我来吧。”
  李疏衍眉目一动,没说什么,跟在他身后向一个从未踏足的方向去。
  道童说:“你是新晋的飞升者,你看这偌大天界如何?”
  李疏衍反问:“你看人间如何?”
  道童感叹道:“我观这尘寰千万载,你们人族,无论到了何处,都逃不开争斗和抢夺,永远都学不会上善若水。姬璇当年也如你一般,心怀赤诚,一片真心,可天帝当久了,到底敌不过贪欲的腐蚀。人终究是人,做不来神的位子。”
  李疏衍看他一眼,道:“天书。”
  道童笑眯眯说:“天书太疏远了,你可以叫我上善。”
  “我知你在人间各处都有眼,可观大千世界,”李疏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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