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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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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小哥不急,思索了会儿,捋顺清了思路,才慢慢道来:“那就从徐百里来到于尧时说吧。”
  “徐百里?”船小哥讲的没头没尾,花田不免疑问。
  “徐百里是一个穷秀才。”船小哥突然又想起来,好像遗漏了重要的事要介绍,“哦!船上的人叫做于子亦,徐百里是他的同窗益友。”
  “于子亦的爹是于尧有名的大商贾,家财万贯,坐拥百万家产,十年前的于府在整个徐王朝都可以说是赫赫有名,就这样一个显赫的大家族,因为十年前的一件事,发生了惊天变化。”船小哥一顿,不禁感叹了一句,“十年,也就是弹指一挥间啊!”
  “发生了什么事?”船小哥吊起了花田的胃口。
  “这个不急,我们还是先从徐百里说起。”船小哥故意吊着花田。
  “十年前,我在于府谋事,给于家老爷太太赶车,刚巧赶上了于子亦与徐百里的相遇。”
  花田暗喜,真是惹对人了,这都能让他碰上。
  “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雪,那日终于晴天,艳阳高照,在府中憋了三天的于子亦带着一众出门逛街。
  像他这种清闲的人少,街上几乎没有行人,说来也是缘分,怕被雪水濡湿鞋底的少爷,那日却偏要下轿踩雪,这一踩,将霉运带进了于府。
  熙熙攘攘的街道,于少爷一眼便瞧见了躺倒在台阶上,晒太阳的徐百里。
  当时徐百里衣衫褴褛,面色蜡黄,一看就是饿了好几
  天,比乞丐好不到那儿去,但这个少年却有着一脸的孤傲,双目紧闭,透露出不凡的面相。
  于子亦就跟找了魔似的,怔怔的走向徐百里。”
  花田听的入神,比说书还精彩,但心中还是有疑问生出,打断船小哥,问道:“既然你说徐百里有不凡的面相,为何还称他是于家厄运?”
  “你这个人话怎么这么多,听我说完。”船小哥自己也被自己说的带入其中,埋怨起花田打断他的思路。


第二十二章 人间地府
  “于子亦平时也不是乐善好施的人,那天差我去买了两个馒头,用草纸包着,暖呼呼的亲自给徐百里送去。”
  “吃吧。”于子亦将馒头递给徐百里。
  众侍从皆都在低头窃窃私语,讨论着一向孤僻不爱理人的少爷,竟然会给一个小叫花子买馒头
  徐百里不客气的接过馒头,看来是饿坏了,狼吞虎咽起来,几口下去馒头就没了。
  于子亦和一众侍从站在冰天雪地里,看徐百里啃完两个馒头。
  一抹嘴,徐百里抬起头来,终于看了眼“恩人”,
  朝于子亦笑问道:“有水吗?”
  于子亦被问蒙了,吃了他的馒头,还嫌噎得慌,向他讨水喝,第一次有人这样对他,而且还是一个叫花子,着实有趣。
  歪着脑袋,于子亦迷惑不解的盯着徐百里研究。
  徐百里看于子亦无动于衷,心里想:不会是个傻子吧。
  又问了一句:“有水吗?”
  “有,府里有。”于子亦话一出,众侍从全都沉默,吃惊的看着自家少爷。
  这小叫花子这般无礼,少爷不仅忍了,还要将他带回府里。
  “那走吧,去你府上。”徐百里也不客气,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径直走向马车,丝毫没有因为穿着简陋而感到羞怯。
  一个跃步跳了上去,还不忘回头跟于子亦说:“你怎么还不上来。”
  船小哥谈到此事,笑了一笑,那日于子亦确实好笑,一直被徐百里压制,完全没了大少爷的脾气。
  “不知道徐百里什么来历,怕带回府里惹了事,我便劝了一句,没想到反而挨了骂。
  于子亦骂完我,便跟着徐百里上了车。”
  “徐百里进了于府,然后呢?”花田问。
  船小哥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于府依仗着财力雄厚,广收才子,所以门下聚集了不少贤士,于府出钱培养秀才进京赶考,考取功名,作为回报,凡是受于府恩惠,入仕为官的才贤,在官场上皆都关照于府,这也是于府长久繁荣的原因。
  徐百里进府后,渐渐展露才学,于老爷看他年少才高,前途无限,便礼贤下士,给他以最高礼遇相待。
  就这样,徐百里顺理成章的安居在于府,因才华出众,很快在众门客中站稳了脚,在于尧也崭露头角,成为无人不知的天才少年。
  在于尧,能与徐百里齐名的只有于子亦,一把风霜剑练得出神入化,炉火纯青。
  那时在于尧有一句广为人知的俗言:文不及徐百里,武不过于子亦。
  若是二人参加科举,必中文武状元,他俩是于老爷的希望,也是整个于尧的骄傲。”船小哥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唉,只可惜……”
  “可惜什么?”
  “进府一段时间,一日,徐百里外出,突然带回一个面容丑陋狰狞的男子来。”船小哥想起男子的脸依旧心有余悸。
  花田看船小哥面露惧色,便好奇问道:“那男子是有多丑陋,竟把你厌恶成这样。”
  船小哥知道自己表情失常,定了定神,恢复了常态,都是往事,何必认真,向花田轻松笑道:“这人叫马越,其实他长得也不算是丑陋,只是脸上多了一道从额头长至下巴的刀痕,故而看上去凶残。”
  “哦,这人和徐百里是什么关系?”花田突然又想起一事,刚才听的太入神,竟然忘记问了,“徐百里又是何方人士?没有家属吗?”
  “这是我正要说的。”船小哥道,“徐百里刚进府时,时常有人问起他的身世,他只惨淡回一句:家住百里之外的山野中,因为发洪水躲不及,全村人都死了,只留了他一个出来逃难。
  听他这样的悲惨身世,众人也没好意思再问下去,只觉得可怜,更加惜才。”
  “山野荒僻。”花田打断船小哥,道了句:“他的满腹经纶和心高气傲来的真不易。”
  船小哥没听出花田的话里有话,继续道:“刚才讲到的马越,据徐百里说,是他的一个远方亲戚,来于尧投奔他,希望于老爷给他口饭吃。
  于老爷看马越除了面相骇人点,身体倒是很强健,可以留他在府上谋事,便和我一样做了马车夫。
  一开始还以为马越是个安分的人。”
  “哦?为什么说是一开始?”花田问。
  “我和他一起谋事,待在一起的时间也挺长的,本以为能摸透他的性子,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马越在于府待了一年,一切都相安无事,刚巧那一年中,我因契约到限,离了于府,另谋他事,幸得这样,保住了一条命。
  其他是事我都没有参与,都是听途说而来。
  在于子亦进京赶考的前天,马越本性外露,伙同郊外的贼匪杀进于家,屠杀了于府上下一百多条性命,卷走了万贯家产,就这样,于府一夜之间衰落,而马越至今还没有抓到。”
  船小哥七七八八的回忆完了,看向花田,此时花田用手搓着下巴,双眼出神,进入了放空状态。
  船小哥在花田面前摆了摆手,道:“说完了,我走了哈。”
  “慢。”花田突然回过神来,抓住船小哥的胳膊不放,疑惑问道:“既然你说马越屠杀了于府上下,那为什么于子亦还活着?你还没有告诉我于子亦是怎么疯的?”
  船小哥一拍脑袋:“对了,刚才说的太多了,我都忘记了。
  那夜于子亦出去喝酒应酬,没在家,躲过了一劫,因为受不了全家被杀的事,受了刺激疯掉了。
  三十多岁的人,什么事也不干,天天在船上吹笛。”
  “几个疑点。”花田拽着船小哥分析起来,“第一,你怎么确认于子亦疯了?他在船上吹笛,说不定只是为了排解忧愁。”
  船小哥一摊手,理所当然道:“一吹就是三年,再大的忧愁也会吹吐了吧,家人惨死,家都中落,很明显是受了刺激疯了嘛。”
  “好,就算你说的是事实。”花田不反驳,继续说道:“第二个疑点,杀人总得有理由吧,马越和于家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屠杀于家满门。”
  “还有一点,徐百里还活着吗?马越与徐百里是亲戚,总不会连他也杀了吧。”
  花田连连发问,船小哥被问得张口说不出话,结巴了半天,恼火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到,你这人怎么这么多事。”
  “不跟你废话了,我要去喝酒了。”船小哥撇下在认真思索的花田,气哄哄的走出码头。
  兰子君几个看船小哥怒气冲冲的离开,以为事情黄了,上前来嘲讽道:“让你嘴臭,是不是又和船小哥吵起来了。”
  花田陷入思索中,没理会兰子君的冷嘲热讽,从钱袋中掏出一锭碎银子抛给兰子君。
  “没吵起来,他全告诉我了。”
  接到银子的兰子君立马明白花田是用了什么法子让船小哥开口,埋怨道:“又花钱,又花钱。”
  “有舍才有得嘛。”钟离赶紧上前替花田说话,调节紧张气氛,“大人,你问出什么,跟我们说说。”
  花田将船小哥讲的原封不动的说给几个听。
  听完后,几个陷入沉默,许久钟离才开口道:“于子亦也太惨了吧。”
  感慨了一句,钟离心中不免对于子亦产生了同情。
  “哎,子君兄,是谁说,如果黑衣男子不是凶手就去吃米田共来着。”花田和兰子君合作,故意调戏钟离。
  兰子君也不计较钱的事,和花田配合道:“不应该说是黑衣男子,应该说是于子亦。”
  “对对对,如果于子亦不是凶手,钟离你要干嘛来着?”花田直接问向钟离。
  钟离懊悔,早知道花田和兰子君这样不仗义,刚才就不该上前劝架,让他们吵下去。
  被花田激的,钟离依旧强硬道:“我又没说要反悔,案子还没结束,凶手还没确认呢。”
  “好,那我们就去确认一下凶手。”花田拍了拍钟离的肩膀,走出渡口。
  兰子君看了一眼在船上吹笛的于子亦,也走出渡口。
  钟离一头雾水,什么意思,怎么都走了?
  眼神迷惑的看向打算走的兼坚。
  “大人说,要去确认凶手。”兼坚重复了一遍花田的话。
  钟离依旧不明白,问:“去哪儿确认?”
  “你个榆木脑子,今晚我们夜探于府。”花田看兼坚还没出来,知道定是钟离缠着他不让走,怕钟离这榆木脑袋难为了兼坚,便折返回来接兼坚。
  “哦,我知道了。”钟离反应过来时,花田已经带着兼坚离开了渡口。
  一切行动,只等天黑。


第二十三章 人间地府
  又是一夜,月明星稀,借着明亮的月光,四个在路上热烈的分析起案情。
  “有一个猜想,会不会徐百里没死,与马越勾结,一同杀了于府上下,然后逃走了。”从花田的讲述中,钟离瞧出了一点端倪。
  花田点了点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们昨晚见到的是不是于子亦?”
  “于子亦到底疯没疯?”
  “于子亦收魂干嘛?”
  有了花田的肯定,钟离提出了一连串的疑问,看向花田,等着解答。
  被钟离问得,花田只觉得头大,有点理解船小哥为什么嫌自己烦了。
  “看我干嘛,我又不知道,我只是推测而已,想要知道答案,待会儿找于子亦问问。”花田朝于府的方向努了努嘴。
  “船小哥说他武艺高强,而且还精通魂术,我怕一会儿招架不住。”这才是花田最担心的问题。
  选择夜晚行动也是这个原因,怕跟于子亦正面起了冲突,不好对付。
  “花大人,有我在,你放心好了。”钟离很是自信,拍了怕身后的背囊,这些天他一直随身携带。
  “你这到底是什么宝贝?”花田伸出手想摸一摸背囊,突然想起兰子君的警告,又缩了回去。
  钟离故作悬疑,就是不跟花田说:“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花田冷哼一声,远离了钟离和他身后的背囊。
  “一切线索都在于子亦身上,怕也得去。”兰子君暗里嘲讽花田。
  “我不怕,我是怕你们危险。”花田继续解释道,“我是地府老大,带你们出来办案,自然要负责起你们的安全……”
  怕了花田的啰嗦,兰子君只好提前点头赞同,这才让花田住了嘴。
  说话间,不知不觉来到于府。
  于府已经破烂不堪,正门因为日久曝晒,红漆剥落,四周杂草丛生,参差不齐的随风摇曳,整个于府就像是一直长久没清理毛发而得了皮癣的老狗。
  硕大的府邸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丝生气,连带着四周的屋舍都搬离,方圆几里没有人烟,显得比地府未翻修前还阴森。
  四个躲在暗处观察,伺机进府。
  这时脚步声响起,于子亦从不远处归来,明亮的月光为其渲染了一层光环,借着这层光环打破了死寂的黑暗。
  “蹬蹬”的脚步声异常沉重,也不知道是四周太安静的原因。
  兰子君仔细嗅了嗅从于子亦方向传来的气流,小声道:“有血腥味。”
  “子君兄,你的鼻子比狗还灵。”为了缓解紧张,花田调侃道。
  “滚!”
  沉重的“吱嘎”声响起,于子亦推门而进。
  “怎么进?”花田犯了难,这翻墙的事他可不擅长,不过钻洞应该可以,“看于府这么破旧,侧墙肯定有破洞,我们寻一个钻进去。”
  说干就干,花田真的去找破洞。
  兰子君将花田拽回来,好歹是个阎王,竟然要钻洞破案,说不出丢脸呀!
  花田就等着兰子君拉他呢,上次见兰子君用了一个法术,化成风进了柳家,这次故意激他,怎么也得让他再用一回。
  兰子君画了四道符,贴在几个身上,很快,花田觉得身体变轻,飘飘然脱离地面,凭风飞了起来,这种自己起飞的感觉和坐在黑乌鸦上起飞不一样,自由自在,不受拘束。
  只潇洒了一会儿,几个跨过墙垣,降落到地面。
  进了于府更觉得破烂,黄土地面因为雨水的冲刷变得凹凸不平,绿色苔藓疯狂的长满一片,吞噬了地上散乱着的杂物,连下脚都嫌脏了鞋子。
  夜幕四合,只有于子亦所在的房间亮着微弱的灯光,烛火摇曳,带动着于子亦的影子跳起了舞。
  借着天黑,凭着光亮,四个大胆的来到于子亦所在的卧房,耳朵贴在门上,听屋内的动静。
  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应该是于子亦将笛子扔在桌子上而发出的声音。
  “他吹的是安魂曲。”兰子君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什么?”花田和钟离同时小声问道。
  “你们仔细想想,刚刚听到了什么声音?”兰子君反问起来。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放到桌子上。”钟离回忆。
  “再仔细想想,是什么声音。”兰子君不断启发。
  “铃铛声,是铃铛声。”花田听到了,是一声微弱的铃铛发出的玲玲声,问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怎么没想到呢!”兰子君懊悔一番,解释道,“要是只有铃铛,我就不会怀疑了,可是和曲子搭配就可以肯定了。”
  “肯定什么?”花田问道,猜想一定是和于子亦吹的曲子有关。
  “铃铛是安魂铜铃,若只有此一物,毫无用处,但和安魂曲同时奏响,可以起到安魂的作用。”兰子君解释。
  “你是说他在船上吹的是安魂曲。”花田听的稀奇,和兰子君学到了不少魂术之法。
  “对。”熟悉魂术的术士对声音格外敏感,兰子君只懊恼没早一点听出来:“每一个术士都有自己的一套安魂曲,我应该早猜出来的。”
  “这不怪你,都是那个船小哥误导了我们,还以为于子亦真疯了。”花田将锅推给船小哥。
  每个术士都有自己的一套安魂曲,兰子君也是术士,那日他给兼坚吹奏的曲子,是不是他的安魂曲?花田心存疑惑。
  “这么说来,于子亦没有疯。”听了一顿,钟离只听懂了这一句。
  “不仅没疯,还聪明的很。”花田道。
  “我就说吧,于子亦……”钟离有些激动的向后撤步,没想到兼坚就在身后,一不小心挂到了兼坚。
  倒地之时,花田伸手去拉兼坚,只顾着兼坚,没看到一旁的花盆,扬手打翻在地。
  寂静的深夜里,花盆破碎的声音格外清楚。
  与此同时,屋内的光亮熄灭,四周又陷入了黑暗。
  “怎么办?”花田急得想跺脚。
  “鱼死网破吧。”兰子君出其不意,大脚踹开了房门,借着月光,四个晃眼的将门口堵住。
  手按到花田的背上,兰子君将花田推了进去,让他做了个先锋。
  进了屋内,眼前一片漆黑,花田不敢移动,因为他感到脖子上一阵凉意,心里大呼:不好!
  兰子君点燃了蜡烛。
  光明来临,更是吓得吓得腿软了。
  一把明晃晃的剑架在了花田的脖子上,他没动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你们是谁?”于子亦眼神狠厉,手中的剑更加逼近了花田的脖颈,一道鲜血留了下来,花田感到一阵刺痛,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多喘一口气,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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