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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生个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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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元黑着脸,压低了声音问:“你在这里作甚?”
  即墨微应得很是顺口:“喝茶啊。”
  祁元:……
  幼时这位少府主,曾在他座下习剑。
  这几百年来他忙于事务,虽抬头低头得见,便得一声师叔的称呼。但真说起来,即墨微早已是元婴大圆满,称呼他一声师叔是给他面子。
  且即墨微虽因着即墨睿,被府中之人称作少府主,也并不是即墨府的传承,而是天宝道人的弟子。
  平常无事,自然是各自恭敬。金阳派那种事,真当了面,祁元还真有些不好直说。
  即墨微已很是乖觉的道:“师叔既然来了,便也喝杯茶吧。”
  说着,便已动手亲自给祁元斟了杯茶。
  面前灵茶的茶色倒是好看,祁元不用喝也知道其中灵气几近于无。也不知道即墨微,为何还能喝得神情愉悦。
  看祁元神色似有苦恼,即墨微已道:“我被师父和父亲赶出山来,去寻化神之机缘。前几日那事,便是因此而来。师叔定在其中费心了,这杯清茶,便当我的心意了。”
  “你的心意就这杯薄茶?”祁元都险些被气笑了,倒是终于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虽没有什么灵气,单品其味,却也不差。如此,祁元又喝了一口,润了喉口,才放下茶杯。
  “如何?其实还不错吧。”即墨微便笑着问。
  即墨微这样行事,祁元倒没了之前顾虑,便道:“既然是为化神机缘,那事便不提也罢。倒是现在,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为何不去驻馆?”
  即墨微应道:“此处,能为我解忧。”
  祁元闻言,又有些想笑:“人言‘若能解忧唯有杜康’,你倒是与众不同,清茶便足矣?”
  即墨微笑应道:“倒还没有忧虑到需要借酒浇愁的地步。”
  一言忧,又暗言愁。祁元便觉不妙,问道:“所忧何事?可能一叙?”
  即墨微思忖片刻,才道:“师叔既然相问,我便也有一请。还托师叔转告家父母及家师,化神机缘不知是否寻到,但,我先寻到了所慕之人。”
  祁元顿时头大:“所慕之人?那日那人?”
  那日的结丹修者,若以平常论,那一颗赤霞丹的后手,在他看来留得极为漂亮。权之以利,又暗中以势相压,行事可称周密。
  但若以自家小辈的道侣来论,则过于狡诈。无需深究,祁元也知道是自家少府主被人把玩于鼓掌。
  祁元几乎在即墨微点头承认的那一刻,便脱口而出:“道侣者,是否该寻一位良善温婉些的?”


第26章 不见
  祁元这一问,便让即墨微想到了池秋钰那时恭顺的模样。当即便皱了眉,回道:“不喜欢。”
  “那你所慕之人?”祁元倒是真的好奇了。
  这么多年,东图甚至外洲多少元婴女修,求到即墨府门下,欲结秦晋之好,小即墨都无动于衷。还以为他是尘心不动了。如今下山一趟,竟爱上了一位结丹女修?
  “嗯……”即墨微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总结池秋钰。
  对外人时,游刃有余。
  对他时,看似绵,实则韧。看似固若金汤,又只需少许手段,便能触到柔软的内心。
  虽然时不时就算计他,却让他甘之如饴。
  此时被祁元这么一提起来,只一想到那个名字,便觉抓心挠肺,想得很厉害。
  他甚至,都还不知道丹生长什么模样……
  祁元哪里知道,他这一问,竟有幸看到了一出变脸好戏。
  即墨微初时略显迷茫,继而唇角微扬,再来眉头一皱,最后一声怅叹。
  “唉……”即墨微叹气,方才的怡然自得,已消失不见,只剩愁眉苦脸。
  只这一出,祁元便知道,劝是不管用了,怕是情根深种。
  祁元心中默默算了算,小即墨下山到如今,也不过月余。仅这月余的时间,那位结丹女修,到底是哪般手段,竟让即墨微这般心驰神往?
  性情已是不好评价,祁元便问道:“那女修,生得貌美?”那日所见,即墨微随行之人一副男子打扮,想来也不可能会是真容。
  即墨微一头雾水:“什么女修?”
  祁元道:“你所慕之人?”
  即墨微略显尴尬,应道:“丹生不是女修。”
  ……
  “不是女修!!”饶是祁元,也不淡定了。却不知,即墨微下一句话,让他更不淡定。
  看祁元惊讶成这样,即墨微反倒奇怪了,应道:“戚师叔也不是女修啊。”
  祁元一句话差点哽在喉间:“关……关戚若海什么事?”
  即墨微应道:“就祁师叔你问,我才坦白说的。”
  言下之意,即墨微不说,祁元已经懂了。但,他和戚若海的关系,别人都不知道,即墨微怎么……祁元忽然想到,曾经某次,他总觉得有人来过。所以那时,不是错觉,而是即墨微来过?
  祁元到底是又重新坐了下来:“你难道……是因为……所以才喜欢了男子?”
  这话问得遮遮掩掩,即墨微却还是懂了,回道:“关师叔什么事?也就是遇到丹生……”
  这么说着,即墨微望了望街边的人来人往。修者天生灵根,就少有长得丑的。再随着境界提升,更令人容光焕发。去往内城的行人中,无论男女,容貌上佳者有之,修为上佳者有之,两者兼具的更是不胜凡几。但这些人,落在即墨微眼中,都平平如常,引不起丝毫波澜。
  如此,即墨微便又道:“也不关男子的事,也就是丹生。”
  他慕丹生,丹生却心不在此,甚至心不在长生。修行四百余年,丹生一心所求,竟如凡俗中人,但求绵延子息。想到这里,即墨微忽然一愣,口中轻吟道:“欲化神,先化人?”
  难道,与丹生相遇,竟果然关乎机缘。
  若是以往,寻到了化神之机缘,即墨微当欣喜若狂。
  此时忽然想到了这一点,却高兴不起来。
  他宁愿相信自己只是因为是丹生,所以才喜欢了丹生,而不是因为所谓机缘,才让两人有这一场相逢。
  他慕丹生,若求丹生为偶,必会乱丹生之道心,亦不可能让丹生与女子孕育后代。
  若他相助于丹生,成丹生之所求,那他情之一往,何去何从?
  他此前与丹生同处,只觉目眩神迷,根本就没有机会想这么多。
  此时与祁元一番对谈,无意之中,想到这里,即墨微当即出了一身冷汗。
  祁元见即墨微神情忽然严肃,又言及化神,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小即墨,你还好吧?”
  祁元这一问,即墨微惊回了神,半晌,语意艰难问道:“化神与道侣,择其一,师叔会如何选择?”
  前面才说到性别,后面却忽然扯到化神,祁元问:“关化神什么事?”
  若求丹生为偶,机缘自断,化神自不必提。若真助丹生成所求,他心中就会不留遗憾,成功化神?
  只这么一想,即墨微忽然明白,为何近万年来,竟无人能成功化神。
  天道不仁,欲求长生,果然不是易事。
  看即墨微再度沉默,事关化神,祁元也不好再问。
  即墨微忽然笑了笑,对祁元道:“之前所请之事,大约不用师叔转告了,我还是回去一趟吧。”
  这般说着,即墨微从茶座上起身,对祁元问道:“驻馆我便不去了,先走一步。”
  祁元看着即墨微神思不属的模样,很想说还是同行吧。但即墨微显然不想再等,祁元只得道:“路上小心。”
  即墨微点了点头,身形已经往磨溪仙山的方向消失。
  五台城去往磨溪仙山,以元婴修者脚程,不过两三天路程,路上也没有什么艰险。
  即墨微离了五台城,没了人在眼前分散注意力,又无需防备什么外物,心绪便格外纷乱。
  脑中似有什么,将他分作了几瓣。
  一部分畅想着与丹生神仙眷侣;一部分却是丹生道心大乱,修为下跌,甚至走火入魔,道消身陨;再一部分看着丹生与那名为妙心的女子,茶坊相携,子孙满堂,他自黯然神伤;又有一部分却是他求而不得,强迫于丹生,丹生恨他欲死,拔刀相向;甚还有他与丹生耽溺享乐,丹生未至结婴,先他而亡……
  一时之间,心中竟构想出千百种未来,又每一种都不是他所想要的。
  如此,神思激荡,待到极处,竟牵引着他体内二脉逆行,灵息大乱,气血翻涌。
  即墨微意识到不对时,才发现自己竟是入了心魔境。
  却已是一口鲜血从喉中喷出,身形也因灵息大乱,再无法轻身而行,从空中往下直坠。
  幸而他有诸多法宝傍身,饶是经脉逆行,亦有一把凤霞伞可以勉强撑开防护,缓了降速跌到了紫府山脉一处不知名的山缝里。
  虽未受外伤,即墨微的模样却是前所未有的狼狈。
  灵息大乱,凤霞伞防护便不周全,狂风和乱林将他一身衣饰扯得纷乱,长冠倾塌,散发也缠成一团。
  好不容易理顺了衣发,即墨微坐在残林之中,却不知该喜该忧。
  他自小心思通明,就算当年遇到元阳险些被夺之事,也未成心魔。如今与丹生一场相识,竟让他有幸经历了一场心魔境。
  如今心魔境虽被堪破,却也让他知道,仅这一场相遇,他竟已是情根深种。
  便只是心魔境中那些种种,他如今想来也觉心如刀割。
  乱丹生之道心,非他所愿;成丹生之所求,亦非他所愿。
  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明明思之如狂,却也不敢去见那人。就怕做出不当之事,徒生烦忧。
  但他坐在这里,烦忧其实也不会减少半分。
  也不知丹生……是否会因他,也这般烦恼。
  只一想到会有半点这种可能,即墨微便觉得胸中似有甜意微泛。
  “阿嚏。”西迷江上,乌篷船内,池秋钰正炮制着手中灵材,却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手中法诀被这一颤,便乱了灵息,一颗成色上佳的辟心果,被陡然变得锋锐的金灵气,啄破了果核。紫色的汁液将外部清透的绿色果肉染成了黑色,辟心果已失了灵性。
  池秋钰看着这颗辟心果,以五元灵息将之揉碎,顺手扔到了乌篷船外的西迷江中。
  距离即墨微离去,已经过去了半月。灵材已备却心绪不宁,无法炼丹,他也就没有急着回洞府。
  西迷江上,又不是井迷湖,如今已是初夏,根本就不该觉得冷。
  池秋钰抬手揉了揉鼻子,收回手时,却忽然想到那日船篷中,即墨微的所为。
  被那人舌尖碰过的那处指尖,顿时如火灼般滚烫起来。
  池秋钰不傻,四百余年,虽有近两百年被人软禁,却也另有两百余年,走过各种地方,见过各式人,自然也知道各样的感情。
  就如他知道即墨微那时的动情,此时也知道他自己的动情。
  一边是已成道心,且坚持了四百余年的父亲遗愿,一边却是本心所向。
  修者求长生,子息一事已是微末。道侣同行,所求不过两心相合,性别也是微末。
  但他不同,入得仙途,所求便是道心。
  天道不仁,道心所向,果然不是易事。
  道心还是本愿?实难抉择。
  所选道心,本愿却心有所属,无论未来那女子是谁,他能无愧相待?
  若选本愿,自求长长久久,他道心若改,修为便会有损,如今不过结丹中期,甚至可能到不得结婴。再往后呢?
  墨读先生曾言,再见时,便等蕴阳丹成。
  得到丹方已有百余年,池秋钰从未想过,竟会有一日,灵材齐备,他会完全不想起炉炼丹。
  只因,丹成之时,便得再见,而他,竟不敢见。


第27章 妙心
  几日后,沿着西迷江终于抵达泉海坊的池秋钰,在泉海坊寻了间客栈住了两天后,终于决定启程往停云坊去。除了位于鱼龙潭的五元府,他也别无去处。
  回府也不过是为了炼丹,如此,倒不如去往停云坊,还能寻妙心说说话,也好排解一二。
  停云坊的所在,还是那般喧闹的模样。
  妙心茶坊内,洛妙心今日坐在柜台内,望着茶坊门口,也不知在等谁。
  池秋钰从茶坊外进来,看到洛妙心,忽然如同定了心一般,松了口气,走到柜台前站定。
  洛妙心侧头看了一眼池秋钰,又往外望了望,再回神多看了一眼池秋钰。
  池秋钰这才一笑道:“妙心姐。”
  这一声便证实了洛妙心的猜测,嗔怪般叹了口气,道:“可算是回来了。”
  池秋钰倚在柜台上,笑问:“妙心姐在盼着我呢?”
  洛妙心道:“等谁都好过等你,等了你来,我又得破费一壶好茶。”
  说是如此说,洛妙心却已从柜台后出来了。招呼了店中的茶童子看顾,便邀了池秋钰欲往茶室去。
  恰此时,茶坊门口却有一群数十人的浩荡队伍入了茶坊内。且领头那人已朝着洛妙心招呼道:“茶娘子,寻个茶室,容我们好好叙叙旧。”
  这些人,便是如同那日的池秋钰一般,要上楼的了。
  池秋钰便推了一把洛妙心道:“且先忙着,我这次不急着走。”
  洛妙心闻言,便朝着那十多人迎了过去,带着一行人上了楼。
  等洛妙心从楼上下来时,池秋钰已在柜台内坐定,还按着桌次码在柜台内的茶码,开始帮着会账了。
  洛妙心见他果然是一时半会都不打算走的模样,便也干脆去了外间,围着茶炉一边自己动手,一边招呼茶童子帮忙煮起了茶。
  此时正是下午,茶坊街内最是热闹的时段。人来人往,洛妙心倒一时没了停下来的时候。
  洛妙心忙碌间,也没忘观察池秋钰的神色。以往池秋钰修行若遇到瓶颈,也会来她茶坊中帮忙。但此次明显与往次不同,虽也是有所烦恼的模样,却明显情绪低落。
  直到近晚时,茶坊中的人群才开始少了。
  到华灯初上,茶坊中又小忙了一阵,才慢慢只有人离开,没人再过来。
  洛妙心便将一天中所用过得茶具,开始收拢了,让茶童子去清洗。
  池秋钰也从柜台后走出来,帮着将茶具往后堂收拾。
  待茶坊内的最后一群客人离开,洛妙心移了份火种到小炉中,将廊下的茶炉都闭炉,这才从外间关了茶坊的大门,招呼池秋钰进了茶室。
  一楼唯一一间茶室,便是洛妙心私用。比起楼上那些装饰简洁的茶室,这间茶室中多了些私人物品。布置的也更柔软温暖些。
  洛妙心提着壶进来时,池秋钰坐没坐相的歪在茶座边。
  灵木制成的火炭,没有烟火气,洛妙心将茶壶在炉上安好,看着池秋钰还明显低落的模样,问道:“此去,无所得?”
  池秋钰应道:“你说九色鹿茸?”
  这么应着,池秋钰已将乾坤袖中的九色鹿茸取了出来。
  经了一番炮制的九色鹿茸,已被制成了片。外圈隐见不匀称的九色,内圈有着紧致匀称的蜂窝状细孔。让人惊叹的,便是那每个细孔上,都匀称的着了九色,甚至那颜色各自发着微微灵光,灵光交汇融为白光。这白光色愈纯九色茸的品质便越好。池秋钰拿出来的这些,每一片上的灵光都色泽透白,让人心喜。
  洛妙心多年修心,此时见了这一大捧的九色鹿茸,心下也忽然激动。
  池秋钰将鹿茸与洛妙心见过,便道:“待过几日,便给妙心姐起一炉龙枝丹,到时候,旧伤便能痊愈。届时茶坊便让我来守几日,妙心姐也好精进一番修为。”
  八卦子所言之事,竟果然属实。
  洛妙心看着浑不在意说着这样事情的池秋钰,终是问道:“你……何必如此?”
  洛妙心问得认真,池秋钰倒不好认真去答了,只笑道:“这可是咱们当年就说好的。”
  见洛妙心神色复杂,池秋钰便又道:“若是我自己去,自是以命相搏。但这次,不是有墨读先生么,妙心姐也不要太往心里去,这鹿茸,来得很是容易。”
  洛妙心却丝毫未曾宽心,而是问道:“墨读先生,问你要了什么?”
  洛妙心能走到今日,也不是什么天真的人。这世上从来就不会掉馅饼,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凡有所得,必有所舍。
  墨读先生他,大约想要我?
  这样答案当然不可能说与洛妙心听,池秋钰便应道:“墨读先生还能要什么,自然是想听些故事。”
  “你……那些旧事?”洛妙心问了这句,很快就想到那些旧事都是因体质而起,立刻就接着问道:“那你的身体?”
  池秋钰这才斟酌了一番,道:“墨读先生纯阳之体,且功法优异,初见面就堪破了我的体质。”
  洛妙心不曾想,竟会有这种事。随即,便听池秋钰道:“他初来,便也堪破了你的纯阴之体。又言,他离化神唯缺心境,让你安心。”
  “竟是如此。”洛妙心握着腰间玉佩,有些说不出的情绪。
  墨读先生这人,倒与世人不同。若寻常人堪破了她的纯阴之体,她在停云坊中,哪里还会有这月余的安宁。
  想到这里,洛妙心忽然忆起了此前池秋钰离去时,她所占出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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