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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生个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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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邀约
  从金阳派离开,御着青剑的即墨微,带着池秋钰,迅速的消失在了金阳派外的谷唐山脉之中。
  且不说祁元本就没打算认真追,就算认真追,他家小即墨也早就已经是元婴大圆满了,祁元还真没那个信心能追上。
  半日后,察觉到身后根本没人追来的即墨微,往谷唐山脉南坻峰上降落。
  两人倚着南坻峰上一棵老松,往极阳山的方向望去,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而后,两人忍不住相视而笑。
  即墨微更是在稍微平复了一番心情后,忽然道:“刺激!”
  池秋钰看他时,便见即墨微面上,竟有一层因激动透出的薄红。能从伪面中透出这份激动,可见即墨微的心情之激荡。
  果然,便听即墨微又道:“比听人说的那些,都要带感多了。”一副做坏事有点上瘾的模样。
  池秋钰便忍不住想要扫他的兴,道:“我在那火构子树王的阵法内,留了一颗玄级赤霞丹。”
  “耶?”即墨微一愣:“你……”
  池秋钰笑道:“还不是先生说,坏事要少做。不能不做的,便只好这样了。”
  即墨微还有点沉浸在刚刚的激动中,有点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两声,努力做出前辈长者的模样来,道:“便该如此。”
  池秋钰笑了笑,没有拆穿即墨微的那些小心情。
  梅雨季节刚过,此时已是夏初。一路远遁而来,加之心情有种莫名的激动。慢慢静下来,即墨微才发现自己后背长衣微湿。南坻峰上,凉风习习。临风而立,竟有些惬意,还有些倦怠。
  即墨微干脆一拂袖,在老松下的那块青石上坐了下来。
  抵着老松的池秋钰却忽然道:“先生那时,怎么竟让我先走?”
  即墨微心道,若不让你先走,怕是你就真的要丢下我,自己走了吧?口中却道:“便是我走不脱,也有祁长老在金阳派。最多不过两派一番交锋,反正金阳派与即墨府相较,也实力不济。”
  即墨微说着,抬头看向池秋钰,微笑道:“若丹生走不脱,两派交锋,只怕就要被祭出来了,可怎么好。”
  确实曾有过自己走,不再去管即墨微想法的池秋钰,有点愧疚的垂着头,过了片刻才轻声道:“谢谢先生。”
  即墨微心中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此时听池秋钰真心实意的道谢,倒又额外有了些复杂心情。便干脆另起话题道:“丹生灵材已齐,是否便要准备炼制那蕴阳丹了?”
  池秋钰却觉得,此时的心情,根本不可能静下心来炼丹。
  蕴阳丹的材料,就连王火构子都只有两颗,最多就够成两炉丹,且是一炉仅有一颗的那种量。他可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回去浪费材料。
  看了看两人所处,又想了想如今的时节,加之:“如今风头未过,也不知金阳派是否还有后手,暂时不适合回去洞府。”
  虽知池秋钰所说是实情,即墨微还是有点沮丧。丹生竟果然,还是不想带他回府?
  转念,即墨微便想到了另一个法子:“不然,丹生随我回即墨府?”
  ???
  池秋钰对即墨府自然有着向往和好奇之心,但前脚那位祁长老才警告他克礼行事,后脚他就带着即墨微去盗了王火构子。他是有多大胆子,才敢这么大剌剌的杀到即墨府去。
  池秋钰忙道:“我的丹炉,这次没有带出来。”
  即墨微应道:“我师父有一鼎极好的丹炉。”
  ……
  池秋钰只好道:“其实,我想带先生去一个地方。”
  “嗯?”即墨微闻言,果然心动。洞府不让跟去,却愿意带他去其他地方,也算丹生的心意吧。
  池秋钰见即墨微意动,便笑道:“先将这身行头换过。”
  说着,池秋钰已往周身扔出一件法器。
  法器上的阵法展开,南坻峰上那棵老松下,瞬间失去了两人的踪影。
  阵法之内,还是在老松之下。池秋钰从乾坤袖中取出一瓶灵露,手中法诀微动,灵露化作水雾,落在即墨微面上。不多时,即墨微脸上便现出一层柔软的丹泥。
  池秋钰伸手,将即墨微面上那层丹泥左右推动了几下,一张新的面孔,就出现在池秋钰眼前。
  池秋钰又掏出另一瓶甘露,依前法化出水雾,固定住了这层丹泥。
  不多时,即墨微面上那层丹泥,便与即墨微的面容融为一体,再看不出是一层伪面。且以灵力相探,这层丹泥也与即墨微身体内的灵息一模一样。
  池秋钰这才对即墨微道:“好了。”
  即墨微面上还残留着池秋钰指尖温软的触感,池秋钰收回手时,即墨微的视线甚至忍不住追随着池秋钰的指尖,看了一整圈。
  池秋钰手中用法诀聚出一面水镜,将软化丹泥的灵露撒到脸上,瞥了即墨微一眼,问:“先生看什么?”
  即墨微追着那指尖,一路看到了池秋钰脸上,看着那层也软化了的丹泥,问道:“丹生到底,长什么模样?”
  池秋钰手指顿了顿,再动起来时,道:“先生若想知道,待回府时便与先生看?”
  此语一出,即墨微便忍不住有些激动。洞府能去了?真面目也让自己知道?即墨微也不知道自己高兴个什么劲儿,却又莫名很是激动。比方才从金阳派盗出了王火构子还要激动。
  池秋钰说完了话,却没听到即墨微的回应,有些奇怪:“先生不想去?”
  “去!”即墨微立刻应了,答得又快又干脆。
  那迫不及待的语气,让池秋钰好容易平稳些的心情,又是一颤。
  待将自己的面容也变化好,池秋钰从袖中取出了两套书生式样的长衫。
  “还要换衣服的吗?”即墨微问。
  池秋钰道:“这身衣裳,自然是换过了比较好。”
  一边应着即墨微的话,池秋钰已是毫不在意的将自己身上的长衣给解了开来。
  修者本就不畏寒暑,又已是初夏,两人之前那身长衣便只有薄薄两层。
  腰带解开,池秋钰微转身,虽背对着即墨微,那肩那背也在下一息便亮在了即墨微眼前。
  随着动作隐现蝴蝶骨的后背,肌肉薄韧匀称,腰身劲瘦,皮肤透着一种如玉质般的莹润白皙。这样美景在即墨微眼前只停留了片刻,很快被一身月白色的长衫遮去。
  紧接着,即墨微的视线,便落在了散在地上的,那件被换下来的深褐色长衣上。
  同色的长靴被池秋钰脱了下来,玉白色的赤足踩在了深褐色的长衣上,被衬得格外雪白。圆润小巧的足趾,竟让他有把玩一番的冲动。
  即墨微觉得这情形,似乎有些不妙?
  趁着池秋钰还未发现他的动向,也背转身,动作迅速的开始换衣服。
  元婴修者不光是打斗时动作迅捷,换起衣服来也是毫不逊色。
  待池秋钰将自己整理好转身时,即墨微已将自己收拾齐当。
  之前那身长衣,两人是散发而着,只额上缚了一根抹额。此时换了衣裳,发饰自然也要换过。池秋钰此时已将头发整个束起,用逍遥巾束在了头上。
  只这一转身,即墨微的视线便被对方优美的颈线给掳获了。
  即墨微只瞥了一眼,便强迫自己转开了视线。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
  谁知这一转眼,视线又落到了池秋钰的腰上。
  池秋钰这身月白色的书生衫,竟配了一个宽幅的腰封。这腰封固然衬得池秋钰身姿修长,落在即墨微眼中,却多了份盈盈一握之感。还有腰下那略微拱起的臀线,即墨微竟不小心,顺着此前见过的腰背,脑补出了白皙饱满可堪一握的……
  即墨微不敢再想,已从自己的乾坤袖中,拽出了一件墨色鹤氅,披在了池秋钰肩上。
  “先生?”池秋钰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问,顺势将鹤氅给穿好了。
  即墨微绞尽脑汁,才挤出了两个词:“近晚,风凉。”
  ???
  池秋钰抬头看了一眼还没有要落山意向的太阳,不知该如何作答。想到一会儿要去的地方,确实有些幽冷,便笑应了一句:“多谢先生。”
  说着,手中法诀将两人换下的衣服,聚到一处,池秋钰往那两件褐色法衣上,倒下一瓶红色药液。不多时,两人之前穿过的衣裳,从抹额到长靴,都无火自燃,片刻便化作了飞灰。顺着南坻峰的微风,四散而去。
  如此,池秋钰才道:“先生,走吧。”
  说着,便祭出了那艘乌篷船,邀了即墨微登舟,遨天而去。
  乌篷船上,微风习习。也不知是否天公作美,两人登舟之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艳阳消散,乌云轻布,不多时竟落起雨来。
  天着青,雨若雾,青山也仿佛描了一层轻妆。
  这样的环境下,即墨微才觉得心绪平静了下来,看向池秋钰,问道:“丹生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谩摘青梅尝煮酒,旋煎白雪试新茶。”池秋钰轻吟诗句,继而笑道:“我有一株天妆梅,藏于山野。这个时节,拿来煮酒却是恰恰好的,特邀先生同往。”


第23章 微醺
  即墨微带着池秋钰往南坻峰来时,已是极阳山往西行了,本就不是回停云坊的方向。池秋钰索性便带着即墨微,再往西北向行去。
  乌篷船载着两人,越过了两座山峰,远远便可见一座湖泊,坐落在群山之间。
  池秋钰将舟落在了湖面上,沿着湖岸一路慢行,沿途还在船上,御使法诀取了些岸边植物的茎叶花果,收入了乾坤袖中。
  即墨微便见这艘小舟,沿着湖岸往一处逼仄的峡谷行去。如今地处谷唐山脉深处,山高峡深,再一逼仄,便透出了几分幽冷。那峡谷最窄处,水流湍急,竟只容一舟缓缓通过。
  幸而这舟本就是法器,峡谷周围灵息淡薄,也未曾生出什么不得了的水兽。
  小舟在这样的深谷中,行了约有一炷香的功夫,这峡谷终于连成一线,只剩一个三丈余高的山洞。
  小舟没入山洞,池秋钰也往乌篷船的船蓬上,挂了一盏小灯。
  约盏茶功夫,小舟才从其中穿过,到了一处比外面大湖要小得多的小湖泊面上。
  位于深谷中的湖泊,湖水深绿,两人在这湖泊之上,竟能呼而有响。
  这深谷中的小湖,方圆不过十多丈,一眼望去,一览无余。除了靠着东向的石壁上,略微高于湖水,形成湖岸,别处都浸在水中,根本没有见到梅树的影子。
  见即墨微小览了一圈,池秋钰才介绍道:“我将此处换做井迷湖。”
  湖面之上,隐隐漾开回音。
  即墨微看着湖面上空从峡谷中透出的一小片天空,问道:“丹生为何不直接从上面下来?”
  池秋钰也抬头看了看那片天,才笑道:“先生不妨自己感受一二。”
  即墨微将灵识往天空探去,片刻,咦了一声:“这处竟有个天然的迷踪阵?”
  “所以才做井迷湖。”池秋钰说着,又笑问道:“沿水路而来,不也别有一番趣味吗?”
  即墨微点头,目色望向那湖岸处。那处,也有着极为隐晦的阵法波动。
  见即墨微了然,池秋钰捏了个法诀,往山壁上打去。
  顷刻间,这湖泊所在的山壁上,变了一副模样。
  细碎的粉红黄白各色小花,一簇簇沿着藤蔓开在山壁上。化去了阵法的湖岸上,显出了青苔的痕迹。青苔淡去处,则是一层绿茸茸的细碎矮草。草丛蔓延到深处,则有一株挂满了青果的梅树,姿态虬然立在岸上。
  靠近岸边的湖水上,还浮着几片阔大的睡莲叶。
  花朵的芬芳,在阵法撤去的那瞬,从四面八方往两人所在拥簇过来。
  眼前的景色,美得乍然。
  一时间,即墨微觉得如在梦中。
  胸里如有鼓擂,有什么在那一瞬间,像这阵法一样被解了封。
  见即墨微愣在舟头,池秋钰很是满意这处湖湾造成的效果。
  没有打扰犹自沉浸的即墨微,池秋钰将乌篷船靠岸,踩着云步落身在青草地上,踏着柔软略带湿意的湖岸,往那株天妆梅走去。
  这湖岸处深山谷,气温幽冷,本不适合这类果树生长。天妆梅却是北方的梅树,不同于东图的黄子梅,天妆梅喜湿冷又惧烈阳和长日照,倒正好与此处相合。当年他被人一路追捕,逃到这座西迷山,地形不熟,一个不慎闯入了上方那个迷阵。
  也许是他命不该绝,当时灵气耗尽,那天生天长的迷阵,竟未对他生效,让他从空中直坠到了湖底。
  恰妙心精通阵法,借着这天生的迷阵,将追捕他的数人,斩于阵中。
  许多年后,重访旧地,他才发现,当初他随手弃在这井迷湖岸上的梅核,竟机缘巧合长出了这株天妆梅。此处灵气稀薄,天妆梅成果周期颇长,大约数十年才能成一树梅子。
  即墨微将他一路带到了南坻峰,他算着便该是今年了,倒来得确实恰恰好。
  天妆梅的灵气比不得黄子梅,东图又有上杭乌梅闻名于世,这天妆梅本算不得稀奇。若不是即墨微一直对他的旧事有兴趣,他也不会一时兴起,想要带这人过来这里。
  毕竟,此处对其他人而言,着实平常,对他而言,却到底意义不同。到如今,他也就只带了妙心特意回来过此处。
  即墨微回神时,池秋钰已开始动手采摘梅树上的梅子。天妆梅的果茎被折断,往外散发出馥郁的灵果清香。
  明明可以用法诀来做的事,池秋钰只踩着云步,立在空中,一颗一颗亲手摘下树间的梅子。
  即墨微走到梅树之下,梅树芬芳,他觉得浮空立在树间那人,大约也散发着这样香气。
  池秋钰低头看了即墨微一眼,笑问:“先生要不要试试来采这梅子?”
  不,他觉得光是看着,就仿佛已经尝到了梅酒的滋味,有些微醺。
  见即墨微摇头拒绝,神色还有些浮游,池秋钰只当即墨微尚未回神。
  至于即墨微那专注的神色,这人从一出现,就是这般看他了。虽如今目色更显专注,池秋钰也没有多想。
  即墨微觉得自己从来了这井迷湖,整个人就更是如同被池秋钰迷住了一般。这山谷中,静谧安宁,粉红粉白,从崖壁之上如落珠帘。他与这人,行舟而来,遇汀而住。他人素手捻青梅,如在画中。
  他光是看着,就觉得很是满足了。再靠近些,总觉得会被惊醒。
  即墨微想得诗意,池秋钰的动作也确实行云流水。时常采药采花采灵果的池秋钰,动作很迅速。不多时,被池秋钰用法诀浮在空中的那只果筐,便满了大半。
  这株天妆梅上,虽硕果累累,到底是天生天长,果枝并不多,待那只果筐被装满时,天妆梅枝上,也只余下了几十颗明显还未长大的幼果。如此,池秋钰便两手抱着果筐,踩着云步落回地面。
  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池秋钰,即墨微才猛然被惊醒般回了神。
  池秋钰每近一步,他的心跳便快一分。
  不等池秋钰走到他面前,即墨微已经一纵身,回了乌篷船上,并一矮身缩进了船蓬内。
  “先生?”池秋钰的笑,对了个空,收获的喜悦顿时少了大半,心中还起了些忐忑。
  即墨微捂着胸口,蹲在乌篷船内的矮桌前,整个人都有点不好。
  他那时看着丹生的身体,便觉得不对劲,难道是因为他喜欢丹生?
  但他连丹生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连丹生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只晓得丹生这样一个名号,却竟然,喜欢这个人?
  但现在心跳如鹿撞,又不是假的。
  即墨微抬起一只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隔着伪面还滚烫的温度,让即墨微赶紧收回了手。
  怎么可能啊?那些激动,不是只存在于那些人的口耳相传中吗?
  他爹和他娘一个沉迷发展即墨府,一个沉迷修炼,偶尔相见也是三两句便转到他身上。
  什么脸红心跳,不存在的啊。
  他师父和他师娘,更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常华洞如今都变成常华峰了。
  恩爱什么的,不存在的啊。
  幼时他更是差点被府中一位执事骗走元阳,道侣什么的,他就从来没想过要有。
  即墨府中当然也有据说恩爱的道侣,但,也不会有他听来的故事中那样缠绵缱绻。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丹生还……还是个男的。
  蕴阳丹炼成了,丹生应该就会找个女修,去结成道侣吧。
  只怕那个女修也不会是别人,便是妙心茶坊的那个妙心了吧?
  那女子,长什么模样来着?
  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的即墨微,没发现,他已经一个用力,把矮桌的桌角,给捏了个粉碎。
  池秋钰将果筐中的青梅在湖水中洗净,待果筐里的水也沥净,才踩着云步抱着果筐上了小舟。
  站在舟头,还犹豫了一小会。墨读先生莫不是,生气了?
  这般想着的池秋钰,刚在船蓬处矮身,便看到了正往下落着木粉的桌角。
  “先……先生!?”池秋钰不知道自家的桌子,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墨读先生,或者说,他自己方才,哪处不小心,惹到了墨读先生?
  即墨微一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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