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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宠夫手册[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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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安静,你先在此歇息,我先去一趟天宫,一会儿来叫你。”宴重明嘱咐完,就离开了。

“这就走了啊?好歹把绳子解开啊……”孟真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宴重明走的还真快,他都没来及说解开绳子的事,这么绑着,要怎么休息。孟真瘫坐在殿中唯一的大床上。

床居然很软,孟真直接躺下去,来回滚几圈,真是舒服极了。不要一会儿,他居然就这么绑着绳子睡着了。

宴重明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孟真已经睡着了的情景,他平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肚子上,睡颜温润,模样竟然十分乖巧。

他不由自主的弯起唇角,轻轻的在床边坐下。忽然瞥见孟真手腕间的红绳,还绑在那里,他皱起眉头,指尖灵光闪动,那红绳化作一根轻羽落在手边。

宴重明有些懊恼先前走的太快,竟一直让他这样绑着,他拿起孟真的手,双手手腕那里都有一道明显的红痕,他聚起一些灵力在指尖,轻轻抚触,不大一会儿,那些勒痕便消失了。

孟真这一觉睡得很是舒适,以至于他醒的时候半天都没睁开眼,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是在朝阳宫,他抬手揉了下眼睛,发现手能举起来了,绑着他的红绳也解开了。

“宴山君,你怎么不喊我?”孟真这才看见静静坐在床边的宴重明,似乎来了有些时候。

“我刚来,你就醒了。”宴重明笑道。

孟真有些狐疑,转而就被身上盖着的红被子吸引了,质地轻柔,仿佛感受不到重量,但又被包围在温暖之中,难怪他睡得这么舒适。

他在那被子上摸了摸,才发现触感顺滑。仔细一看,这分明是一根巨大的红羽毛。

“……”

宴重明抬手一挥,大羽毛变成了小羽毛。

孟真捏起那根小羽毛,用力揪了一把。“让你不听话。”

这羽毛有些狗腿属性,看见宴重明就不听他的话了。

可怜的红羽毛又把自己团成了球。

宴重明耳朵有些红,仍是笑着看孟真和那根羽毛较劲儿。

……

两人出了朝阳宫,准备去找曲游春。

“宴山君,神女失踪了,但分明不是姬无行所为,龙煜殿下仍是要攻打苍梧之海吗?”

一路上,孟真听宴重明说了此次来天宫的原因。龙煜殿下情绪似是十分激烈,誓要捉拿姬无行。孟真有些担忧。

“龙煜性情倒也沉稳,只在千雅这件事上,容不得半点闪失。他与千雅自幼相识,情根深种。奈何中间波折不断,这好不容易成亲了,又发生这样的事,他自然情绪失控。”宴重明缓声道。

孟真一时有些沉默,他心底甚至升起一丝悲凉,无力的很。  

“姬无行如今行止无拘,你不必太过担心。”宴重明像是明白孟真在想什么,温声劝慰。

“感情的事真是没有道理可言。”孟真忽然有些感慨。

游春宫里,眼前的一幕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本来精致讲究,整洁有序的游春宫内此时一片嘈乱,书卷器物齐飞,就连院内那一片虞美人花也被砍的七零八落。

江渡云满面怒容,手中一把青光长剑,剑气凛冽,直劈曲游春,然而手中只有一把折扇的曲游春只顾到处躲藏,勉强避过剑气。

他一边跑的气喘吁吁,一边还不忘对江渡云喊:“渡云兄,你肯定是弄错了……”

“渡云,停下!”宴重明出声制止。

一场混乱才就此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必须要吃糖





第32章 两个糖人和你我

原来江渡云一直追着曲游春打的原因是,曲游春弄断了他的琴弦。但却不说具体是什么时候。曲游春打不过,但也不愿承认根本没做过的事。  

江渡云此人爱琴成痴,终日练琴。现在竟说琴弦被弄断,那简直无异于要命了。 

曲游春看见孟真,有些激动地道:“孟少庄主,你来啦。我还要多谢你将我带出阴阳井。”

转而又对江渡云道:“渡云兄,你真是误会了,我最近都没出门,就中秋那日去了奇肱国,后来醉酒还是孟少庄主带我回来的。你我都不曾见面,更不用说我弄断你琴弦之事了。”

孟真一下就听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他确实在奇肱国遇见曲游春,但带他出阴阳井的却是江渡云。但看江渡云那一脸寒霜的表情,想必都没告诉曲游春这件事。任由误会发生,连解释都不说一句。

孟真实在看不得这样的状况,他斟酌道:“游春君,那日在奇肱国,我确实见过你,当时你醉的厉害,我带着你,后来还遇上别的事,是宴山君和渡云君为我们解的围。最后带你出阴阳井的人是渡云君。”

“什么?”曲游春听了孟真的解释,一脸不可置信,那日他醉的不轻,事后什么都不记得,是游春宫的侍女告诉他,送他回来的人是孟真。

他有些惶恐的看向一旁的江渡云,江渡云仍是一脸寒霜,既不看他,也没有要出声解释的意思。

“渡云兄,如果真是你,送我回来的,那么我当时意识不清,也许真是我弄坏了你的琴。”曲游春呐呐解释,然后又支吾道:“我既然,弄坏了你的琴……我一定会赔你的……”

“赔?拿什么赔?拿你这满身铜臭吗?”江渡云冷声讽刺,颇为不屑的说道。

曲游春脸色一白,却也什么话没说。

宴重明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曲游春,淡声道:“这是惜秋的一魄,我也是偶然发现的。”

曲游春一把接过瓷瓶抱在怀里,声音有些轻颤:“惜秋……”

顿了顿,曲游春才抬起头,看向宴重明:“宴山君在哪儿找到的?”

“中秋那日,奇肱国。”宴重明。

曲游春有些失魂落魄,喃喃道:“她还是想家了。”

兄妹以这种方式重逢,沉重感伤。不过于孟真而言,见惯了奈何桥上来来回回的魂魄,周而复始的往生,倒看的淡了。

“游春君,虽然这只是一魄,但肯定会找全的。到时她便可以轮回往生,你们兄妹终有再聚之日。”

孟真也不知他听进去没有,宴重明送还这一魄便离开,孟真也跟着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身后曲游春道:“宴山君,多谢。”

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江渡云,他依然是面无表情,似乎除了琴,再没什么能让他注意了。

“君上不回镜灵宫吗?”江渡云见宴重明似乎没有要回去的意思,问道。

“我又没有琴要练。噢,对,你的琴也坏了。”宴重明居然回了一句。

孟真觉得好笑,转而想起沉离,才道:“刚才忘了问游春君了,小离跟着孟戈来天界,孟戈那丫头肯定会来游春宫。”

“吃栗子鸡去了。”江渡云竟然出声了,孟真简直觉得不可思议。转而一想,江渡云在游春宫,八成是见过那俩孩子了,搞不好就是他把沉离他们赶走的。

不过既然是吃栗子鸡,那肯定是去人间皇城了。 

“孟真,我们也去吃栗子鸡/吧。”宴重明忽然对孟真道,眼睛里还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一旁的江渡云总算表情裂开,仿佛受了惊吓,他从未见过这样温声软语的宴山君,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他忽然想起君上出关时画的那副画,一身红衣,狠厉决然,正是眼前的孟少庄主。

果然有问题,连君上都被迷惑了。

江渡云还待再说,那俩人连影子都没了。算了,还是回去练琴吧。

“难道还真吃栗子鸡啊?”孟真见宴重明这御风的方向,已经离开了天界。

“本来是见渡云那个琴痴无趣,故意而为。但现在左右无事,不如我们一起去吃吧。”宴重明笑道。

栗子鸡有什么好吃的!不过孟真还是带宴重明去了皇城燕京,两人吃完一只,孟真反正是尝不到味道,宴重明却道完全和烤鱼不能比。

孟真怕他又想吃烤鱼,连忙转移了话题。再吃下去,小离回去肯定会发现鱼少了。

宴重明兴致很好,他长居镜灵宫,九重天外,向来习惯清静,再加上他自幼心性淡薄,不为外物所扰,他几乎没有来过人界。

此番随时改的主意与孟真一起,一路上他虽然淡然自持,但孟真还是看出他眼中偶尔一闪而过的兴味。

        孟真心里觉得好笑,宴山君这个样子还真像个小孩子,就和早些年带沉离来人界差不多,明明很好奇,却愣是板着脸。转而又想宴山君自幼长在天宫,后来又去了宴山,应该是冷清惯了,不曾身处这种烟火人世之中。

二人身上都施了“障息”的法术,再加上烟雨螺有“藏行”的功效,一路行走闹市,走马观花,都不曾被人注视。

直到孟真看到一个卖糖人的摊子,那摊子孟真有些印象,和一般的糖人摊子不同,卖糖人的老伯很有些手艺,能即兴看人捏糖,形神惟妙惟肖。

孟真左右看看,现在约莫是正午,糖人摊子暂时无人。他先悄悄撤下自己身上的障息之术,带着宴重明来到那摊子前。

宴重明见孟真撤了障息术,本有些不乐意,但看周围暂且无人,也就随他去了。

孟真看着那正守着摊子打盹的手艺人,上前和声道:“老伯,给捏个糖人吧。”

那老艺人本就睡得浅,听了这话,本是慢吞吞的瞥过来一眼,但看见孟真,一下清明过来,坐直了身体,惊喜道:“先生,是你!”

孟真笑着点头,道:“我又来买糖人了。”

“还是捏那位小公子吗?”那老艺人问道。他卖了几乎一辈子糖人,靠这门手艺养活了一家老小,捏过形形色色的众生相,但都不及当初这位先生和他带来的那位小公子印象深刻,所以他一看见孟真,就认了出来。

“今天不捏小公子,捏大公子。”孟真笑眯眯的说道,然后悄悄撤去了宴重明身上的障息术,将他拉到面前。

那老艺人猛然看清宴重明的长相,一下愣在当场,居然还揉了揉眼睛,半晌,才惊叹:“公子真乃神人也!”

“怎么样?老伯给捏一个大公子糖人吧。”孟真见宴重明皱眉不赞同的表情,笑着伸手戳戳他的胳膊。

“这……”那老艺人似乎感到为难,他刚刚见这位先生身后还跟了个高个子青年,也没在意,这下猛然看清了,才惊觉造物之神奇,眼前的青年超过了他毕生所见的芸芸众生,如此神人之态一时竟找不到词来形容。

孟真见那老艺人为难的神色,正觉有些遗憾,结果又听那老艺人惊喜道:“我试试。”

二人就这样站在糖人摊子面前,好在正值午时,街上行人稀少,他们又是背对着外面,倒也无人注意。那正专心刻画糖人的手艺人埋头捏琢,不时抬头看一眼宴重明。

这期间,宴重明一直冷着脸,如果不是孟真在旁边,他早就拂袖离去了。孟真也知道,向来尊贵的宴山君何时有被人如此观摩打量的时刻,但目前也只好如此,他尽量拿起旁边捏好当做样板的糖人给宴重明看,分散他的注意。

好在没有费时太久,约莫半盏茶的功夫,那老艺人将捏好的糖人递给孟真。

“先生,你看看满意否?我尽力了。”

孟真接过糖人,顿时眼前一亮,一个巴掌大的宴山君栩栩如生。眉目清晰,模样俊美,就是板着一张脸,但也恰恰如此,无形中将他向来冷清淡漠的气质凸显了出来。

“哈哈,这也太像了。”孟真拿着手里的糖人翻来覆去的看,满意的不行。

“先生满意就好。”那老艺人尤其高兴,仿佛是完成了一件惊世之作。

孟真正待打开储物袋付钱,却听见宴重明对那老艺人道:“给他也捏一个。”

孟真顿时觉得宴山君可爱极了,明明先前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就这会儿他拿着捏好的糖人观看的功夫,宴重明的眼神都不知道瞥过来多少回了。

“给,你看看这捏的多好啊,和你真像。”孟真将糖人递给明明想看却又不吭声的宴重明。

“尚可。”宴重明仍是一副淡漠的神情,评价手里的糖人。

那手艺人不是第一次看见孟真,所以捏起来就娴熟得多,很快就又捏好了一个小号的孟真模样的糖人。

这次宴重明倒是眼疾手快,抢先接过那个糖人。

孟真付了钱,在那老艺人激动的情绪中,与他告了辞。

两人走在街上,重新施了障息之术。

 “宴山君,给我看看。”自从离开了糖人摊,宴重明就一直拿着那两个糖人不松手,他都还没见过自己的那个是什么模样。

从宴重明手里接过糖人,孟真立刻就忍不住笑起来。他自己的那个居然是满面笑容,更衬的宴重明那个神情冷淡。两个糖人一黑一白,一冷一暖,真是对比强烈。

“宴山君,你看看你,就跟谁欠了你钱似的。”孟真笑着评价,将两只糖人凑一块儿比较。

宴重明也不吭声,不时往孟真手里瞥一眼。

“哎呀!粘一块儿了……”孟真看着手里的两个糖人,他的那个嘴唇正贴在宴重明的那个糖人脸上。

孟真一阵窘迫,刚刚他为了显得宴重明的那个糖人神色冷淡,他专门将自己的那个凑过去对比,现在正值午时,阳光强烈,将手里的糖人晒软了,轻轻一碰就粘在了一起。

孟真想将两个糖人分开,又怕扯坏了形状,再摸一会儿,可能就被晒化了。

宴重明指尖灵力闪动,那两个糖人顿时被凝固了形态,糖身坚固,再也不必担心磕碰或者是化掉,只是,贴在一起的糖人也分不开了。

孟真没好气的在他的那个糖人脸颊上戳了戳,然后把糖人递给了宴重明。

“都给你吧。”

他本来就是打算捏个宴重明的模样给他,现在又多了一个,反正也分不开,一块儿都给他了。

宴重明接过糖人,居然也在孟真的那个糖人脸颊上戳了戳,“色胚!”

孟真装着没听见宴重明的戏谑之语,快走几步,努力平息脸上的热度。







第33章 苍梧之海生巨变
人间的秋日,艳阳和暖,微风轻佛,倒是十分舒适。二人一路闲逛,宴重明虽然脸上神情淡淡,但分明是稀罕的紧。孟真也不点破,就像从前带着沉离那样,遇到好玩的新奇的东西,孟真总会停下来去看看,然后仔细讲给宴重明听。

没想到的是,才逛了一会儿,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转眼阴云环绕,不多时,便大雨滂沱。

街上行人纷纷躲进茶楼酒肆避雨,他们二人自然无惧风雨,只是也不好就这么走在路上,孟真见街边一间还算宽敞的茶楼,带着宴重明走了进去。

茶楼虽宽,也依然人满为患,大厅中也无空闲,孟真和宴重明没有进去,而是在廊下寻了一处稍宽敞的地方,看着眼前的倾盆大雨。

“这雨都连续下十多天了,什么时候才能停啊?”廊下有避雨的行人抱怨。

“可不是吗。这雨说来就来,毫无征兆,看来是天公发怒了。”有人附和。

“再这样下去,地里的庄稼都要淹死了,真让人发愁……”

“我听南边来的人说,沿海已经洪灾泛滥,不少百姓都无家可归,命都没了,更别说庄稼了……”

“哎,不知你们听说没,我有个从南边投奔来的亲戚说现在南海有水妖作祟,他曾远远看过一眼,那场面,没得失魂症都是轻的……”

那边几人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孟真和宴重明却是听的清晰。他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困惑。

孟真和宴重明隐了身形,走进雨中。

“南海不可能有水妖。”孟真道。

宴重明一时眉头紧皱,并未说话。

“宴山君,我们还是去看一看吧。”孟真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宴重明也有此意,他二人御风而行,不多时便到南海之滨。

距离上次他们从此地去苍梧之海,不过短短数月,眼前的情形已是翻天覆地。昔日宁静的海边渔村早已被洪水吞噬,海面巨浪滔天,狂风漫卷。沿海地区已是茫茫一片汪洋,不见人迹。

孟真凝目往海面望去,一百里之外,有身形巨大的盲眼僧人,身背琵琶,浮在海面上行走。

而跟着那盲眼僧人之后的是数条有着人面蛇身的怪物,人面是妩媚的女相,蛇身之长可绕树三匝,水面之下两只弯曲的爪子如同船桨划动,此时那蛇身上正坐着无数身穿铠甲的勇士,浩浩荡荡往前行进。

!!!

宴重明也看见了这一情况,那些银甲勇士再熟悉不过,是天界的将士。而那些青甲将士则来自西海。

去往苍梧之海的路,幻境密布,他们上次早已领教,如果不是跟着姬无行,完全不可能抵达。孟真看着百里之外那些无需御风的勇士,皱紧了眉头。

“他们竟然找到了海座头和濡女!”盲眼僧人是海座头,人面蛇身的是濡女。孟真曾在玄音的书房里看过关于“百鬼夜行”的记载。

海座头是鬼怪中的善类,会为那些被雾困住的渔夫指路,而濡女则是溺水女子的亡灵所化,隐于浅海,擅兴风作浪。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二人神情一般沉重。

“宴山君,现在怎么办?”百里之外不能御风,他们根本去不了苍梧之海。

“再等等。”宴重明眉头紧皱,仔细查看海面情形。

海雾连天,大雨滂沱,眼前视线一片模糊,终于那些浩荡的将士越走越远,不见踪影。

约莫一个时辰,海面的浓雾里传来轰隆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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