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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宠夫手册[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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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真正要上前,宴重明将绑着那男子的柳枝一提,就将人提出了水面。
敢情宴重明是到这儿出气来了,孟真觉得别扭的宴山君有点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孟真见宴重明站在一旁不打算开口,他只好出声打破寂静。
“咳咳……在下殷无疾……”那男子吐出几口水,才道。
孟真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这殷无疾本是奇肱国的人,既然被宴重明带了出来,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了。可孟真也不想让他留在鬼神渊,他可还记得这位不羁的穿着,他可不敢再领教一回了。
“殷公子,我送你出鬼神渊,你自便吧。”孟真只好如此说道。
“我不!我就待在这儿……”刚刚还虚弱的殷无疾缓了一会儿,靠着柳树站起来,一听孟真让他走,他赶紧拒绝,可一瞧见宴重明神色,顿时又犹豫起来:“也不是不行…可我人生地不熟…”
接着殷无疾又对孟真道:“害得你中了合欢香,我很抱歉。只是那熏香气息浓郁,客人可以自由选择,你当时也没说……”
他不说还好,一说孟真顿时怒气冲顶,殷无疾当众曲解事实不说,还害得他差点做下不可挽回的错事!不过最气的还是自己偏偏什么都闻不到。
一直站在旁边的宴重明直接一挥手将他打晕了过去。
第30章 欲盖弥彰掩齿痕
“宴山君,这……怎么办啊?”孟真看着晕倒在地的殷无疾,不知要怎么安置,宴山君直接粗暴的把人打晕了。
“一会儿让玄音找人来带走。”宴重明直接施了一个传音咒。
孟真放下心来,又想起中秋那日进入阴阳井发生的事,虽然不知为何宴山君也在那里,但孟真还是决定问问:“宴山君那日在奇肱国,可曾见过一只深蓝色的鹿?”
孟真一想也不对,后来明明是一群鹿,还都是女人。结果问完了他自己反而更纳闷了。
宴重明一听孟真去奇肱国的缘由,皱眉道:“为何总是找鹿?”
孟真觉得无需隐瞒,何况此前在苍梧之海他也曾说漏了嘴。孟真解释道:
“那次在苍梧之海,阳圩山的幻阵里,是一只深蓝色的鹿将我引了出去。我当时在那只鹿的身上感应到碎魂剑的气息,以为那只鹿便是碎魂剑灵,才追寻过去被带入紫魅花丛。此次姬无行发现那只鹿的踪迹,传讯过来,我又循迹追至奇肱国。”
孟真说完有些苦恼,他抓抓头发,又道:“但似乎是哪里弄错了,我在奇肱国发现一大群蓝色的鹿,每一只都差不多,不不不,它们好像也不是鹿,是人……”
宴重明静静听孟真说话,神情凝重,不知在想什么,等孟真说完了,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探了一丝灵力进去。
一个幻影从瓶口溢出,渐渐凝聚成形。
“鹿!”孟真简直惊呆了,看着眼前一只安静柔顺站着的鹿,深蓝的颜色。
“它不是剑灵。”宴重明道。
孟真走近那只鹿,拍了一下烟雨螺,探了一丝灵力过去,他皱起眉,道:“可它身上有碎魂剑的气息!”
宴重明脸色凝重,问道:“你确定?”
孟真这才回过神,支支吾吾道:“宴山君……我,我能感应碎魂剑的气息,是,是……”
碎魂剑是魔尊的佩剑,三千年前被宴重明亲手封印在从极之渊。孟真忽然有点害怕,面对宴重明,他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坦然,他不知道万一宴重明知道了他的过去,还会不会这样平和的与他闲谈。
“孟真,你无须解释。我相信你。”宴重明看着孟真,郑重道。
他的目光真诚而温暖,孟真忽然又有了勇气。他轻声道:“我曾与碎魂剑相伴过一段时间,所以很熟悉它的气息。这只鹿的身上的确有一丝碎魂剑的气息,虽然很淡,但就是阳圩山的那只没错。”
宴重明半晌没有说话。魔尊的碎魂剑为他亲手封印,他自然是知道那剑的暴戾凶残,嗜血成性,如若不是修为极高之人,凡是近身就会被吞噬。孟真口中说的“相伴”,事实上绝不是相伴那么简单。从极之渊那三千年的记忆应该就在他的烟雨螺中吧,宴重明想知道,可他更害怕知道。
孟真见宴重明一直沉默不语,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么,于是出声道:“宴山君,如果这只鹿不是剑灵,可能也与剑灵有关。”
宴重明这才敛了思绪,抬手弹了一丝灵力到那只鹿上。孟真惊讶的看着眼前一幕,那只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一个蓝衣姑娘,只是那姑娘看起来是个虚影,神情木讷,似乎也没有意识。
“她是曲游春的妹妹,曲惜秋。多年前遭逢意外身亡,魂魄四散,这只鹿只是她其中的一魄。确切说,是其中的一魄附在这只鹿的身上。”宴重明道。
“那,那奇肱国那么多鹿!都还可以化人!”孟真立刻奇道,那些鹿不会都被附身了吧。
“奇肱国凡是未婚的女子皆可以自由变换形态。”宴重明笑着解释。
不过孟真怎么都感觉他那笑有些别有意味,孟真一下想到当时在春宵楼他被人追着骂“下流胚子,偷看洗澡”的情形,顿时一阵窘迫。
宴重明不再揶揄他,挥手将曲惜秋的虚影收入瓶中。
“曲游春多年寻她未果,我此次也是无意中遇见。如你所说,她身上有碎魂剑的气息,必然与剑灵脱不了干系,也许剩下的魂魄就在剑灵那里。”
孟真也觉得宴重明分析的很有道理,他也是此刻才弄清楚这鹿的来历。既然不是剑灵,那么真正的剑灵在哪儿?又是何种形态?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还是错的,孟真觉得脑子简直一片空茫。
“别担心,总会找到的。我和你一起。”宴重明看出孟真担忧,温声安慰。
孟真本觉得剑灵是因他之故才逃了出来,他是一定要找回去的,这还关系到他的因果。转而又想到镜灵宫向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也就释然了。有宴重明跟他一起找,肯定容易得多。
两人在引梦湖边闲谈半晌,湖对岸,玄音亲自来了。
玄音收到宴重明的传音咒,彼时他正忙于给一屋子卷宗归类,看到不是特别着急的事情,他就赶紧整理完亲自来了。
玄音过来的时候倒是一眼看见了倒在地上的殷无疾,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宴山君,你这脖子是怎么了?”
“……”
宴重明倒是不遮掩,大大方方任他看,但也不出声解释。
玄音一看那就是被人咬出来的齿印,再加上旁边还有明显的红痕。
气氛一时诡异的安静,玄音的目光在站着的两人之间来回穿梭,充满探究。
孟真实在忍无可忍,居然指着地上昏迷的殷无疾,口不择言道:“都是这个色胚!竟敢非礼宴山君!真是狗胆包天!这不,赶紧让你来给他带走!”
宴重明:“…………”
“原来如此。”看孟真一派言辞慷慨,义愤填膺的模样,玄音强制自己相信了,伸手捞起地上的殷无疾,自言自语道:“这么个色胚,我给他安排点什么事儿做才好……”
孟真自从说完那些话,就几乎石化了。他僵站着一动不动,根本不敢去看宴重明的神色,连玄音临走前又说了什么,他都没听进去。
直到耳边一声轻笑,孟真才抬头看宴重明。
此时宴重明眼中笑意璀璨,明亮如星。他凑到孟真耳边,揶揄道:“色胚!跟我去天界。”
孟真连忙捂住脸,逃也似的往回走,边走边道:“我不去……太丢人了……”
宴重明跟过来,拉下孟真捂脸的手,笑道:“你看,这样不就看不见了。”
孟真这才发现宴重明不知什么时候在脖子上缠了一条巾帕,黛青的颜色,质地柔软,被他随意一缠,竟十分好看。恰好也遮住了那些齿痕。
“这是那根青羽毛?”孟真越看越觉得这颜色眼熟,惊奇道。
宴重明笑眯眯点头。
跟宴重明去天界之前,孟真忽然想起一事,他又回到湖边,站在那棵柳树下,聚了一些灵力在指尖,轻叩树干,唤道:“留留,留留……”
本以为还要等些时候,谁知他刚唤了两声,眼前一阵青光流转,湖边的盈盈绿柳转眼化作一个绿衣青年。
那青年低眉敛目,对孟真施了一礼,谦卑道:“主人。”
孟真被忽然化形的镇魂柳弄得有些无措,连忙道:“留留,我说过的,你不用叫我主人……”
那绿衣青年仍是谦逊的模样,问道:“那叫什么?”
眼前的青年约莫二十岁左右,眉目清俊英朗,神情沉静内敛。虽着一身绿衣,却一点也不若柳树柔弱,反而挺拔伟岸,身形颀长,个子快赶上宴重明了。
孟真一时也想不到要叫什么好,而眼前的留留也一直安静的看着孟真。
一旁的宴重明皱了皱眉,走到孟真前面,隔开了留留的视线,淡声道:“叫他师父。”
留留也不看宴重明,仿佛没注意还有别人,仍是静静站在那里,等孟真说话。
孟真垂在袖子里的手忽然被宴重明抓住,用力捏了一下。他连忙道:“留留,要不你和小离一样,也叫我师父吧。”
“是,师父。”留留听话的改了口。
孟真一时汗颜,就这样又多了个这么大的徒弟!他可什么都没教授留留,就当了人家师父。
“你既已化形,怎么还以如此形态待在这里?”孟真实在好奇,看这样子,留留化形已经有些时候了。
“我自有意识就在这里,已经习惯了。这片湖很美,让人觉得安静。”留留依旧是那副内敛姿态,沉静回答。
孟真有些明白,草木虽然化形,仍是喜好清净,大约是天性。
“留留,我今日找你,其实是想问问小离在哪儿?”当初孟真为了稳住沉离的魂魄,专门以沉离的心血为引种的镇魂柳,如今留留既已化形,他们血契相连,很容易便能感知另一人的所在。
果然留留闭目敛息,周身青光环绕,不过片刻,他睁开眼睛,对孟真道:“他此时在天界。”
孟真听到这话顿时放心了。他先前不见沉离,以为他去了婆婆的庄子,看来是孟戈那丫头,又撺掇沉离去天界玩了。
留留回答完了孟真的疑问,又变回那棵柳树伫立在湖边。
离开鬼神渊,两人前往天界,孟真一路上都在憋笑,他到现在都还不能喊着“留留”的名字,然后直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留留”这个名字是沉离取的,取的时候约莫是觉得这样一棵扶风弱柳,化形的时候肯定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孟真是早就知道镇魂柳不会是个姑娘,可看沉离那期待的心情,也就没有点破。但孟真也没有想到镇魂柳化形之后是这般模样,那样高大伟岸的男子,叫着“留留”这样的名字,也太滑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七夕快乐哟
第31章 吃醋绑进朝阳宫
“你很开心?”
宴重明神色淡淡,他一路都见孟真在笑,自从见了那木疙瘩化形,仿佛心情很好。
“哎,宴山君,你说我要不要给留留改个名字?‘留留’这名字和他那张脸也太不相配了。”孟真没注意宴重明神色,开心的与他商量。
“他的脸长得美么?怎么就不相配了?”宴重明声音有些冷。
“你看我家镇魂柳长得多俊啊,怎么能叫“留留”这样姑娘家的名字。噢,对了,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以前在苍梧之海,曾有个送你柳枝和青莲的姑娘,好像就叫留留来着……哎,宴山君,等等我……”
孟真话没说完,宴重明居然撇下他,加快了速度往前走。孟真只好运起灵力跟上去。
“宴山君,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孟真着急的不行,可他怎么也追不上宴重明的速速,似乎总差了那么一截。
忽然一个主意泛上心头,孟真招出岁华剑,摘下剑柄上挂着的红羽毛,注了一丝灵力进去,心思微动,那红羽毛立刻变成一根细长的红绳。
孟真加快速度,在离宴重明身后三丈的时候,将灵力灌注到红绳之上,奋力往前一掷,堪堪缠住了宴重明。
孟真借力才追上去,转而指尖灵力微动,用那红绳将宴重明绑了起来。
“哈哈,宴山君,我抓住你了……”孟真开心的不行,扯着宴重明的袖子,还将那红绳打个结。
“你!真是好得很!”宴重明停了下来,站在那里,任由孟真在那忙活。
“宴山君,你是不是生气了?可你的灵力太强了,我根本跟不上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你要不喜欢留留,我不说就是了……”
孟真见宴重明一直冷着脸不说话,就这么绑着他也不是办法。正准备将绳结解开,那绑着宴重明的红绳自动散落,化成一根稍短些的红绳被宴重明拿在手上。
孟真还来不及挣扎,就被宴重明抓过双手手腕,用那红绳绑在一起打了个结。红绳的一头牵在宴重明手里,他就这样拖着孟真往前走。
孟真心里好笑,觉得宴山君这招完全没什么用啊。他将灵力注入手腕的红绳之中,心思转动,想把红绳变成羽毛。
那红绳居然没反应,孟真还以为是灵力太少,或者没有集中精力。他反复试了几次,那绑着他的红绳竟然毫无反应。
这方法不灵了!
孟真只好用笨办法,将双手抬起来,用嘴去解那绳结。结果费了半天劲儿,不仅没解开,似乎还更紧了。
“宴山君,这怎么不灵了?绳子解不开了……”孟真一路唠叨,宴重明完全不理他,一直绑着他到天界。
本以为到了天界宴重明会松开他,谁知宴重明毫无解开的意思,孟真垂着手,他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是广袖,但垂下的袖口也勉强能遮住腕间的红绳。何况还有宴重明在他身前,他身上墨衣的样式倒是广袖堆叠,完全掩盖了他绑住孟真的恶行!
两人一路走过琼楼玉宇,云海宫墙,在去往天宫的路上,迎面走来一人,模样年轻,玉冠束发一丝不乱。那人一身鲛纱羽衣繁复层叠,衣上用银线绣出九尾鱼图腾,行走间微光闪动,依稀散发出古老的世家贵族气质。
待距离近了,孟真看清了那人面容,不由得眯了眯眼,他若无其事的站在宴山君身后。那人也是老远看见这边二人,似乎极为高兴,他快步走过来,对宴重明施了一礼:“琦玉见过宴山君。”
“泽西王不必多礼。”宴重明淡声应道。
“早闻宴山君出关,今日才得幸一见。宴山君也是去天宫吗?”那青年问道,兴致颇好。
“正是。”宴重明道。
那青年忽然叹了口气,道:“天帝召见,是为龙煜殿下联合西海攻打苍梧之海一事。本以为千雅终于如愿嫁入天宫,没想到一路波折。大婚那日,我作为长兄却要镇守西海也没能去送亲,听说当时也出了意外。现在又失踪了,父王老迈不出西海,我作为长兄,总得找到她……”
“泽西王倒是个好兄长,负责的很。”宴重明仍是冷淡回应。
可听了这话的泽西王千琦玉,却脸色涨红,仿佛被戳了痛处,但他仍是不卑不亢道:“父王年轻时做的错事,终究是苦了云弟。千雅虽不是我亲妹妹,但她被天帝过继到父王名下,始终是西海的公主。”
“千云不是你弟弟。”宴重明忽然道。
孟真垂在衣袖下的手指用力揪了一下。他虽然不明白宴重明怎么忽然这么说,但从他口中听到这名字还是有点恍惚。
千琦玉听宴重明如此说,想要反驳却发现言语苍白,他也不好再提及那些不堪的往事。西海一族经历的波折够多了,云弟也早已去世,确实不必再提了。
“这位是……”千琦玉敛了情绪,问起宴重明身后的孟真,他早就发现宴山君身后那位男子,始终神色淡淡,一双眼睛仿佛看透世间凉薄,波澜不惊。
宴重明居然伸手握住了孟真的双腕,将他拉到身前,对千琦玉道:“是我弟弟。”
孟真:“……”
千琦玉一脸困惑,宴山君的弟弟只有龙煜殿下,何时又多了个弟弟?再一看,那男子双臂低垂在身前,乖顺的站在宴山君面前,可能真是弟弟。
“泽西王还是早些去天宫,莫让天帝久等。”宴重明拉着孟真,往另外一条路上去了。
“你为什么说我是你弟弟?”一路上都很安静,半个人都没见到。孟真才不相信他是故意讥讽千琦玉,毕竟宴重明不知他是谁,也不知那些过去。
“不是弟弟,那是什么?”宴重明忽然停下,目光沉沉的凑近孟真。
孟真本想开个玩笑说“是哥哥”,但被宴重明那深沉的目光一盯,莫名住了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今日才又发现宴山君一个特质:善变。
一路无言,直到两人走进一座安静的宫殿,孟真才发现这是朝阳宫。
朝阳宫是宴重明从前在天界的住处,后来他去了宴山镜灵宫,此处就一直空置。虽然无人居住,但是到处纤尘不染,整座宫殿用玉石堆砌,色彩浅淡。在天宫到处琉璃幻彩的建筑里显得别具一格。
孟真看着这座朝阳宫,心情有些微妙。他年少时还来过一次,彼时热闹欢腾,不似如今清净。
宴重明直接拉着他走进正殿,越过花鸟屏风和层层帷幔,直走到最后的寝殿停下。
“此处安静,你先在此歇息,我先去一趟天宫,一会儿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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