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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代-渊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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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祝阳并没有去看国师行刑的场面,他觉得没必要,墙倒众人推,活着时根本没人敢公开说国师怎么样,得知恶人死后,民众却才敢举国欢庆,真是讽刺。
  此时的封氏寝院里,封辽为老友点上三炷香,拜了三拜。
  “威生,你,辛苦了。”年威生,国师真正的名字。其人也曾名震朝廷,或许只有老一辈才会记得那人当年英姿了吧。封辽再抬头时,已是满脸泪痕。
  肖上将军坐在太师椅上,想起自己围着那人要糖吃的时候,他那时还是个孩子,真是十分喜欢这温和却不失威严的叔叔。只是现在,那人以恶人之名活了十多年,以恶人之名死去。直到死去,也没有人为他申辩半句。这也是,年威生自己的请求。
  一个真正为民着想之人,定是从不居功自傲之人。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活得憋屈,是否一辈子不得正名。
  但总有人记住他。总有人会记住他。
  行刑后,闲杂人等散尽,刽子手打算为国师收尸,却被年储楚拦下了。
  年储楚是偷偷溜出皇宫的,此时身穿粗布衣,身上糊满了伪装的肮脏泥土。他弄得自己如此狼狈,只为坚持送国师一程。
  刽子手认出当今皇帝,慌忙想要行礼,却被年储楚拦下。
  年储楚擦擦身子,用布垫着,才敢抱起国师尸体,将尸体背在背上,捧着国师头颅走到阴暗处。
  “……□□,您这是,何苦?当您孙子不会做人么?”年储楚抱着尸体,跪坐在地,痛苦使他想哭,却发不出声音,泪水止不住地落,试图带走他心里那些哀伤。
  年储楚亲手为国师阖上双眼,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却止不住悲伤持续上涌入喉,被猛地呛了一下,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
  “□□……侄孙对不起您,在您走后,还不得送您安息……是侄孙之过……”年储楚仍旧记得,自己不得不下命让皇弟杀国师那天,他恨不得当场跪下,在头上磕出一片血肉模糊。他强忍着悲伤,故意调戏了弟弟,逃逸般跑回寝宫,才敢把头埋在被子里无声哭泣。年为盛那点小心思,聪明的国君全看在眼里,却一个劲装傻演戏。
  所幸年威生是以国家重臣之名安然下葬,只有年储楚和小部分人知道那不过是个衣冠冢。如今年威生假扮年为盛,用计谋乱了西国阵脚:匪乱加暗子,罪名一扣,必让西国自觉被抓住把柄而不利于树立大国形象,为了挽回形象不得不推后侵略海城国的进程,此时正好由海城国提出交涉,争取与西国达成同盟。
  海城小国迟早会被灭,谁都清楚这一点,但众臣都希望,这一日来得晚一些……再晚一些。


第11章 第十一篇、
  墨书居士和伊已经在山洞里过了一天,没有水,没有食物,居士觉得口干舌燥,但也毫无办法。以他和伊的力气都推不开山洞口挡路的巨石,二人喊了半天也没人过来。
  居士换回白袍,抱着伊坐回床上,心想三天后英贺肯定会让人放他们出去,毕竟伊身为攀傀伴生体,对英贺而言还有用处,那歹人绝对不会舍得伊饿死在这里。
  伊倒不怕没水没食物,他怕的是无聊。
  “好无趣……墨书,给我讲故事吧?”伊缠着两片嘴唇干燥到贴在一起的墨书居士讲故事。
  居士无奈,干吞了口空气,指了指自己的嘴,轻轻摇头。
  伊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在床上站起来,俯下身看着居士。居士正疑惑伊想做什么,就看到伊猛地贴近他,随后他唇上传来一阵柔软触感,一丝丝带着淡淡甜香的液体缓缓流入他口中。
  因为口渴难耐,居士很自然地吞咽下这些液体,等他回过神,用巧劲推开伊,一擦嘴唇才发现,自己刚才是喝了一口鲜血……但那些液体又不带半分血腥气。
  “好喝么?”伊睁大金眸,一脸期待地看着居士,等待他作出评价。
  居士摸着唇,低头沉默不语。
  “……”伊垂下眸子,沮丧地坐下。
  居士不忍看伊伤心,将他搂在怀里安慰道:“好喝是好喝,可这是甚么?我总不能喝你的血。”
  伊搂着居士的腰,在居士胸前蹭蹭,一边问:“血?这是血?我好像还有很多,给你也不要紧。”
  伊说完,也不顾居士反对,双手搭在居士肩膀上,摁着他,再次用嘴唇贴上居士双唇。
  仍是那清甜香气,完全不似血腥味,要说有什么于此气息相近,亦可说这液体似甜草味道,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香,却又让人说不出如何香。总之,这液体很好喝。
  居士在伊这些不明来历的液体滋润下很快缓解了口渴,他想推开伊对他说够了,但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接着便被一个十多岁孩童般大小的银发人压在床上。
  那些清甜液体仍旧缓缓流向居士体内,居士却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闭上眼仔细感受,只觉一股热流涌向下半身,汇聚在丹田,流转一圈,又继续往下。最终让他难以启齿之处变得灼热坚硬。
  “等一下!”居士抬手掐住伊下颚,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对上伊那双漂亮金眸。
  “唔?”伊的嘴唇离开了居士双唇,疑惑地看着居士。
  “我不想变成欲物!”居士夹紧腿,心中默念静心诀,却发现下边那玩意儿硬度丝毫不减。
  “唔?”伊眨眨眼,继续疑惑地看着居士。
  或许这小孩是真无心,居士却不敢放松警惕。他推开伊,下了石床,走到一旁,盘腿坐下,屏息凝神,试图缓解下身欲…火。
  “……”伊也跟着下了床,走近居士,蹲在他身边,伸出白皙小手轻轻触碰居士下腹拱起来将衣服挑得老高的那玩意儿。
  居士本就感觉欲…火焚身,被冰凉小手一碰,感觉舒服了些,不由得松口气。
  “被摸摸是很舒服的,墨书也舒服,对不对?”伊得寸进尺,小手攥住那根灼热。
  “住手!”居士理智占了上风,紧闭双眼狠狠怒喝道。
  伊松开手,吸吸鼻子,委屈道:“为什么你们不喜欢?明明很舒服的……”
  居士睁开双眼,淡褐色眼眸瞥向伊,他心中那份坚定再次因为伊这模样而软化,伸手轻轻抚摸伊那头柔软长发,叹道:“若是让欲侵占身心,便会意志崩溃,一事无成。”
  海城国先王便是输给了欲,虽说是另一种欲。
  伊见居士不生气了,趁机钻进居士怀中蹭他:“嘻嘻,墨书,我明白了。我不能让你一事无成,所以……把欲都给我好不好?”
  “嗯?”居士还未反应过来,下半身衣服便被猛地撩开!
  “住手!住、住手……”居士挣扎着,却发现自己力气竟然敌不过一个孩子!
  肖祈望准备指挥众人下山,却忽然感觉好似从哪里飘来奇怪气息。
  “肖大哥,怎么了?”高惜晨见肖祈望停住脚步,不由得开口询问。
  “跟你说件趣事。”肖祈望突然笑了,笑得贼兮兮,让高惜晨心中警铃大作。
  高惜晨尴尬地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眼中充满警惕。
  肖祈望没理他这动作,继续说:“我们军中啊,有时候半夜里休息,闲着没事,会有人躲到没人的地方,嗯……这样。”肖祈望用食指和拇指圈了个圈,用另一手食指在圈里插进、抽出。
  高惜晨面色铁青,冷着脸问:“怎么突然说起这回事?”
  肖祈望摇摇头:“不知道,我好像感觉有人在这里干活。”他说着,笑得甚是灿烂:“也就随口这么一说,晨弟你怎绷着脸?放轻松点,哈哈哈……”说完拍拍高惜晨肩膀,挥手带人下山。
  高惜晨莫名想起那日被乌铁环扣住□□,还是肖祈望救了他那宝贝命根;想起肖祈望无意与他对视时那眼神,顿时羞得浑身发热,下半身那不老实玩意儿也跟着变得滚烫。他急忙一夹腿,匆匆跟上大队。
  随着他日渐清醒,作为傻子时的记忆也缓缓回归,但他不愿意多想,因为傻子就是傻子,会做甚么不会做甚么,完全出乎意料,很多行为令人啼笑皆非,遗忘也罢。可偏偏高惜晨记得自己捡了个铁环扣在□□上,记得甚是清楚深刻……
  也多亏那铁环才能与肖将军认识……高惜晨想着,抬头看向肖祈望那矫健身姿,脸上不禁露出难得的笑容。
  墨书居士绝对不会想到,就在自己被伊啜得忘情时,正好错过肖祈望的搜寻队。
  居士浑身无力地瘫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藏了那么多精华,吃得伊直打饱嗝。
  “啊……还有……”伊不甘心,俯下身还要继续,居士急忙拦住:“别啜了,再来我就死了……”
  伊给居士穿好衣服,舔着嘴唇坐在居士身边。许是吃得太干净,伊脸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但偶尔还是会打嗝,羞得居士满脸通红。
  不知是不是居士产生错觉,他竟然觉得伊似乎是长大了些。
  发泄过后,居士只觉浑身舒爽,渐渐也恢复了力气。他走到巨石边,用力推,竟然推动了巨石!但那巨石似乎是被卡住,只动了一点便不肯再动分毫。居士只得作罢,悻悻回到石床上坐着。
  “还口渴么?”伊凑到居士面前,笑靥如花。
  居士没看错,伊原本稚嫩的脸,现在看起来更加柔媚,那双狐狸似的眸子也越发形状明显。伊的确是长大了。居士不由得想起采阴补阳……咳,到他身上应该是采阳补阴的传说。伊这模样还真不愧对他那双狐狸眸子。
  居士被这么一问,无意识舔舔嘴唇。他不反应也罢,一反应,被伊看在眼里,自然理解为居士还口渴,便伸手捧住他面颊,再一次吻上去。
  这回进入居士口中之物咸腥粘稠,惊得居士吞了一口后便猛地推开伊,擦着嘴问道:“这回是什么!怎么……味道如此奇怪!”
  “出口转内销。我觉得挺好吃?墨书觉得呢?”
  居士看不见伊现在是什么表情,他羞得钻进被子里,用被子蒙住脸,发誓剩下两天,绝对不会在伊面前提口渴二字!
  且说回到皇宫那边。
  年储翘正为找不到自家哥哥而微怒,年储楚便提着装满炒栗子的油纸袋回来了。
  “皇兄!你去哪儿了?”年储翘见皇兄回来,急忙迎上去,见年储楚手上拿着包零嘴,不由得松口气。他宁愿自家兄长是个白痴,这样也就不需要兄长操劳什么了。兄长能够安分活着,是他现在最大的心愿。
  “去哪儿你不知道么?这几日尊心心念念牟公子那玉足……”年储楚故作痴态,惹得年储翘摇头扶额叹息。
  “皇兄您坐着吃栗子,臣弟继续忙。”年储翘将国君往椅子上摁,自己回到书桌前看奏折。
  国君与别人待遇就是不一样,别人吃栗子带壳,给他提供的栗子只有肉,要不是这国君老喜欢在外边晃荡因此见识甚广,否则他可能会觉得栗子这种东西,从树上摘下来就能直接丢嘴里。
  年储翘仔细看着奏折,突然从里边翻出一封红色信封。翻开一看……是南国送来的和亲书。
  里边夹着一幅女子画像。
  年储翘嫌弃地将和亲书往旁边一丢。且不说南国那边人多矮小黑瘦,就凭他们国家那种浮夸画风画出来的人像,恐怕……送一万万封和亲书过来,国君都不愿意要这个女子。更何况,年储翘觉得,国君应该娶的是他……嗯咳。
  不过和亲书被年储楚拿了去。
  年储楚一看,立马做出皱眉扁嘴活似吃了苍蝇的表情。但他还是维持着这表情,开口道:“娶,为啥不娶?”
  年储翘一听,抬头刚想说话,却一个没注意咬到了舌头,转过头去朝金盆里吐出一口血沫才开口:“皇兄,您请三思……”
  “越难看越好,反正尊不感兴趣,最好也别让尊感兴趣。”年储楚说道。
  年储翘觉得自己这个皇兄,真乃明君。尤其是他听到年储楚说必须要为国牺牲个人自由之时,更是满眼崇拜地举目看向皇兄,仿佛这个哪儿都不突出就只有那儿突出的男人,是个伟大的巨人。
  年储楚当然不会是个傻子,他很清楚,周边三国中,如今实力最差的便是这个南国,不仅实力差还妄自尊大。但他们国君还是有点眼光的,当下便决定拉拢海城国。海城国虽小,经济实力却不容小觑,有钱,自然什么都能拿下来,包括外国佣兵,甚至是国土都能买。比起三十年前,如今的海城国面积整整比之前大了十分之一。
  所以年储楚打算从南国开始,蚕食南国势力和国土。
  近年来其实有不少外国流民觊觎海城国人民的生活,他们千方百计进入海城国,甚至和海城国国民互通消息,希望成为海城国一员。所谓民为水,君为舟,民承载着国君,护拥着国君,若民不愿为国君而战,这国土,大概只能易主了。
  但如今还有年英氏横插一脚,将年储楚这份野心暂时压制下来,年储楚不得不考虑先对付这些前朝遗留对手。年储楚怕的是年英氏掌握那不知是什么玩意儿的攀傀,人虽致命,却有法可斗,若对手非人,还得想个合适计策来对付,施行还得花时间,万一不合适,计划另作修改,又得花时间,来来去去,恐怕那攀傀早已把海城国举国上下都当成口粮了。
  好在尚有人了解攀傀一二,知道这玩意儿没什么智慧,轻信他人言语。都说孩子力量小,却不知轻重,这攀傀力量可不小,再不知轻重,说不定会闹出人命,这可就不好玩儿了。
  年储楚心想到时只能将攀傀当孩子来哄。可这攀傀能不能被找着,还得另说。
  年储翘抬头,见皇兄面色凝重,不由得心疼起来。他起身为皇兄沏茶,柔声安慰道:“皇兄,有位高人说,攀傀将会到国都来,让我们不急寻找。”
  “哦?那高人还说了什么?”年储楚抬头问。
  年储翘从皇兄眼中看到冷静与睿智,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悲伤,似乎感觉皇兄若不依赖他,他就像衬托了红花盛放后的绿叶,该落了、该死去了。
  但他很快便将负面情绪甩在脑后,稍作思考后回道:“那位高人说,用糖果可以引诱攀傀过来,要攀傀停止伤害,就哄他睡觉。”
  年储楚苦笑道:“说来轻巧,就是人类小孩都没那么好哄,攀傀这种大儿童,会听话么?那可难说。”
  年储翘想想也是,不由得跟着叹气。
  “那人可还说了什么?”年储楚追问。
  “那人说攀傀根在这儿……”
  年储翘话未说完,便见皇兄腾地站起,一提衣摆,转身往阅书殿外走去。
  年储翘也未追,而是让侍卫跟上年储楚。
  这人许是想起什么了,也罢,让他自己处理。年储翘想着,坐下来继续看奏折。他忽然想起那高人让他吃饱,一会儿该用些力气,不由得分开精神回想会是什么让他需要花些力气。
  结果左思右想都没个结论,年储翘正想作罢,便听侍卫汇报宫外来了一匹马,那匹马浑身枣红,正是肖将军那日牵走那匹。
  年储翘不禁喜上眉梢,连忙让侍卫带着出去。
  但一见那匹马,年储翘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马上坐着一具尸体,穿着官兵布服,布服上有个大大的“疆”字……
  不,年储翘揉揉眼,看清楚了,这字是僵而非疆。
  众人连忙七手八脚将尸体抬下来,年储翘马上召唤周应过来验尸。
  “此人全身体表并无明显伤痕,死亡时间过久,已浑身干瘪,暂时无法判断是否内里还有致命损伤。在下还得经过解尸,方能验毒……”
  年储翘不想听周应飚术语,摆手对他说都听你的你忙去吧有事再报。说完便快步离去。
  周应见佐政王走时以袖掩嘴,知道这佐政王是嫌弃干尸恶心,也不再多话,嘱几名官差将尸体抬到周氏寝院去。
  周祝阳正在寝院院子里晒太阳,见周应搬来这么个玩意儿,撇撇嘴不满道:“老弟,你又带宝物回来啦?”
  周应知兄长是调侃他,便笑答:“是啊,这可是好宝贝老宝贝,瞧啊,这干尸如此完整,肯定有好物在里边。”
  周祝阳听这评价宛如一碗瓜片盖肉(凉菜,上层是黄瓜片下层是凉拌牛肉片,如果遇到店家小气,会翻半天都翻不到多少肉片,这道菜也被人拿出来调侃,吃瓜片盖肉指代找宝物),顿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忙让人将尸体抬走,免得伤了他眼睛。
  周应笑笑,领着众人抬着尸体到后堂去。
  各位,可还记得么?肖祈望往枣红马上绑的,是个假人。


第12章 第十二篇、
  但凡喜欢尸体之人,肯定是夜猫子。这不,周应中午睡了一觉,吃完晚饭又躺在院子里美美睡了第二觉,醒来已是月上梢头,不时还能听到夜游鸟咕咕的叫声。
  看时间差不多,周应才伸了个懒腰,手执烛台进了后堂冷室。
  这周氏寝院所在地乃是国君特别为周应腾出来放置“宝物”的,原本是前朝后宫冷宫所在,传说有不少嫔妃自缢在这儿,常年积压怨气,搞得整个周氏寝院夏凉冬冷,也只有周氏兄弟愿意在寝院里住。周祝阳人称周大胆,他那纯阳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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