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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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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哪种说法,都和阿托莎记忆中那个面容温柔,略带病态的男性完全不同。但看过原著的阿托莎却知道——尽管原著对斐多菲着墨不多,但仍令阿托莎印象深刻——
  这个家伙是个和白骨跳舞的变态,并且是恐怖组织DUSK的首领之一。
  阿托莎想起斐多菲给小阿托莎讲过的故事《水妖》:水妖抓了人间的女子为妻,生下了孩子。他们相爱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次水妖发现,妻子总是会在某个时刻出去很久才回来——原来妻子在外面另外有了情人。有一天,妻子又找了借口,恳求水妖,放她出去。水妖答应了她,但要求她必须在限定的某个时间点回来。但和情人厮摩的妻子错过了这个时间点,等她回到家之后,便发现丈夫已经将孩子斩首……
  阿托莎忍住想要搓鸡皮疙瘩的欲望——这次的玛丽苏份额,她想拒绝。
  但她又需要对方帮忙调查薛西斯,既然他能潜入绯色丽,那么想必这里有他的人脉在。
  但她没有把握薛西斯能及时赶到救她,也不想要冒险多过几天被囚禁的生活。所以她特别又约了米诺…范过来。
  这样,一切就万无一失。
  “好久不见,阿托莎妹妹。”
  斐多菲执起阿托莎的手,在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坐到阿托莎前面的血族青年,面容有一种病态的苍白,紫罗兰色的宝石耳坠在他耳边轻轻摇晃,使他的五官更有一种雌雄莫辩的鲜丽。
  在阿托莎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着阿托莎。
  眼前的女孩儿容貌和六十年前已经大不相同,但仍然有着艾略丽的影子。
  在客套的寒暄后,阿托莎向斐多菲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而斐多菲也满口答应。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阿托莎面上有些感动,又有些伤感,内心则满是谨慎。
  斐多菲道:“一点小事而已,就当是久别重逢的一份小礼物。”
  斐多菲微微一笑:“你小的时候,还向我要孔雀羽毛编织的衣服,珍珠串起来的裙子和有蝴蝶结的水晶鞋……我这次到绯色丽来,就是为了向你履行承诺。”
  他戴着白色钻石的苍白的手,轻轻地挪过来,将指腹搭在阿托莎的指甲上。
  他身上有一种绅士的味道,这使他不显得唐突。
  原阿托莎大概就是这样乖乖地被他骗走的吧……阿托莎勉强地微笑道:
  “……我不太记得了。”
  斐多菲凝视着她的面容,想起女儿艾略丽依偎在他的怀里说:
  爸爸我要孔雀编织的羽毛,穿上就可以飞;我要珍珠做的裙子,穿着水晶鞋和王子跳舞……
  他当然不只是为了阿托莎才冒险潜入绯色丽,他还需要和薛西斯公爵“交易”……斐多菲的微笑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变得更加深刻起来。
  斐多菲收回手,似乎不想让阿托莎为难,体贴地道:
  “我住‘夜莺森林’,随时可以带你去看看。”
  “夜莺森林”是尤迪特的家族坟场……阿托莎背后发毛,越发地不想要去体验被囚禁的生活了,反正斐多菲已经答应了她的请求,她便说了些客气的拒绝的话,顺便善解人意、天真温柔地表示并不希望他为自己暴露行踪。
  斐多菲颔首道:“如果不方便,我可以派人给你送过去。”
  他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阿托莎对他的防备,倒叫阿托莎耳朵一热。
  两个人在这家清净的小咖啡店浅啄几杯,闲话了童年往事,斐多菲便起身为阿托莎拉椅子,又戴上礼帽,率先为她拉开玻璃门。
  “你想要的答案,我会在两天内告诉你。”
  两个人在门口道别,阿托莎向摘帽的斐多菲行了一个淑女礼,便转身向停车场那边走去。
  斐多菲微笑地看着她的背影,然后掏出胸帕,转瞬间贴到阿托莎的背后,捂住她的口鼻。阿托莎在他怀里挣扎两下,便失力软倒下去。
  斐多菲抱起她,向街对角并不起眼的一辆车走去。
  在枪支上膛声中,他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陌生的人类男性,还有那把将枪眼对准他的银色手/枪。
  苏试将手指搭在扳机上:
  “放下她。”
  斐多菲淡淡地一笑,轻蔑般地仍然朝着枪口的方向走去。
  “砰——!”
  他再次停住了脚步,将阿托莎放在了路边,子弹打穿了他的血系防御。他拉开西装的衣襟,用手指从弹孔中抠出血红色的子弹,在璀璨的灯光中打量那颗濡湿的子弹。
  “血弹。”
  他再次微笑起来,只是微笑中多了一分危险的含义。
  ※※※※※※※※※※※※※※※※※※※※
  《水妖》来自捷克诗人兼历史学家埃尔本的诗集《花束集》(我没看过原文,看的是类似书评的文章里提到这本书,1986年出版的老书了),《水妖》原故事讲述水妖抓人间女子为妻,生下孩子。其后女子恳求能够回娘家一趟,水妖同意了,条件是必须在限定的时间内回到他那里。结果女子的母亲不肯放行,引起水妖的狂怒,竟将自己的孩子斩首……在文中可以视为斐多菲原创的隐喻自己的故事。


第六十七章 :惊醒
  靠近的两排路灯闪烁起来。
  “砰——!”
  苏试的脊背撞上一根漆黑的路灯杆; 与此同时; 头顶上的路灯瞬间爆碎,如水晶箭雨掷落。
  苏试只觉血气翻涌,微痒的喉咙忍不住咳了一声。
  斐多菲抬手抚弄两下衣襟; 他仍然站在原地; 仿佛未曾离开过。
  手臂上传来钝痛; 如果不是事先集中了血系力量,现在他的手骨早已折断——苏试微微皱眉; 斐多菲出场短暂; 且在原著中和米诺毫无瓜葛; 他一时想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这并不妨碍苏试调整枪支; 他抬手——
  “砰、砰、砰砰!”
  接连四枪,子弹如被冒犯的黄蜂般迅猛逼近。斐多菲身影轻闪,两步避开,余光中苏试已经消失在原地。他察觉到什么般,略微生硬地顿住脚步,下意识转向一边——
  那些子弹不过是引他朝某个特定的方向移动; 苏试早已潜身靠近; 一记鞭腿; 踢中他的面颊。
  斐多菲急步后退; 稳住踉跄; 掏出丝质手帕; 擦了擦脸。
  他脸色阴沉; 灯光下的肌肤闪耀如淬毒。
  他将手帕随手丢掷风中; 在一阵筋脉的浮动之后,尖锐的长爪探出他的十指。
  ……
  阿托莎动了动她的手指,她并没有失去意识,随着时间的流逝,力气一点点地回到她的肢体中。她试着支撑自己坐起来。
  阿托莎难以看清两人是如何交手的。“狩猎”、“决斗”、“捕食”、“战斗”……如果是血族男孩的话,会从小被教导在不同的情况下,应当使用怎样的武力技巧。除了课堂教育,贵族们每年还会有大型的家族狩猎活动,锻炼他们的实践经验。但女孩子不同,女孩子只要学会应付人类就够了。
  “砰、砰、砰——”两排路灯相继炸裂,金色的光芒湮灭,街道在一瞬间被黑夜染黑。一两滴血落在地面的玻璃碎片上,风送来香甜的血味。
  即使经过军部的特训,苏试毕竟才拥有血系力量不到一年。应对涉世未深的年轻血族尚可,然而对上像斐多菲这样的恐怖分子……
  “砰——!”
  斐多菲掐住苏试的脖颈,将他牢牢摁在墙壁上,右手猛地下探,寸长的锐指入腹,苏试的面部一阵紧绷的抽搐。“噗”,伴随着斐多菲抽手,苏试喉间猛地涌出一口鲜血,腹下的衣物也迅速被血水洇湿一片。
  在血水飞溅到西装上之前,斐多菲已经撤手退到一边。
  苏试勉强地靠墙支撑着,伸手捂住口鼻,仍旧有大滩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洒落。
  “……”
  斐多菲露出置身局外的微笑,抬起沾满血液的右手,伸出舌头去舔舐……
  在舌尖触碰到手指的前一秒,他神情微凝,倏然后退,如幻影般掠走。“噗噗噗——”一阵血刃如雨,扎入水泥地面,而斐多菲身形略微踉跄,现身在三丈之外,血刃像荆棘遍地,向着他脚下生长,而斐多菲的大腿上俨然中了一刀。
  斐多菲握住血刃火焰型的尾柄,迅速拔出,但血刃已经增殖,原本尖棱型的双刃刀,两侧各突出三排倒刺,宛若一副鱼骨,割肉带血,在拔出的一瞬间割断他的腿筋,鲜血顺着力道飞溅如断了线的猩红念珠。
  斐多菲将血刃丢在地上,看向从街道远处走来的男人——
  他身上的外套饱吸黑夜的浓墨,垂下的苍白的手,修长而坚硬,潺潺的鲜血顺着五指流淌,从指间悬滴而下。在空气中漂浮、分裂,如洒在风中的一把玫瑰花瓣,轻盈地飞腾、漂浮,又在瞬间如饱吸空中的水分般扩张、变形,分列成一柄柄细长的血红刀刃。
  “……”
  是薛西斯。
  血族的力量来自血液,血液可以变得无比坚硬,可以在血场中被血族操纵,但失去的血液超过一定数量,也会给血族带来生命危险。贫血同样会让血族产生晕眩感,使他们的行动能力,甚至自愈能力都大大降低。血族的血液并不是无限的。而薛西斯不同,他的超血系力量便是作用于血液的“无限增殖”。
  尽管斐多菲认为那并不是真的无限,但仅仅是十百倍的血液量优势,就已经足够形成碾压之势了。
  大腿上的伤势已经愈合,斐多菲伸展右手,一把细长的银锥弹射出他的手腕,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薛西斯,将银锥扎入左手掌心,剔开血肉,挨着手骨在一瞬间划开——
  大量的鲜血涌流而出,在他的手中迅速凝成一柄接近骑士剑的十字锥形剑。
  嗒、嗒、嗒……
  只有血族能听清的脚步敲击声,在灰石街道响起。
  薛西斯向着斐多菲走来,血红的刀刃随着他的前进不断地增殖,几步间便密集了一倍,宛如盘游在初秋凉风中的猩红鱼群。
  “啪——”
  一面玻璃突然生出裂纹。
  血场力量在增强,在逼近……斐多菲苍白的额头上微微沁出冷汗。
  他仍旧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薛西斯。
  “哗——!”
  仿佛有人将那一面玻璃墙在瞬间撕碎,晶莹的碎片在薛西斯背后瀑布般倾泻而出。透明玻璃的尖锐碎片,如蝴蝶的断翅般落满地,闪着远星的寒光。
  随着他的靠近,一面接一面的玻璃爆裂,碎片宛如处于旋风中,呈弧度四溅抛洒。
  或者抛向高空的黄月,或者飞射入室内的墙壁,或者旋飞地面。
  在几个吐息之间,那道被高楼的阴影掩映的身型变得更加清晰,仿佛浮游出深潭的鱼怪……
  斐多菲可以清晰地看到薛西斯在夜色中的无光的漆眸……
  盛着何等的暴怒!
  斐多菲抬起长剑——
  “叮叮叮——”一簇簇横飞而至的血刃与血剑相击,飞出来自地狱般的红芒。斐多菲顺势退后两步,想要从身侧的小巷逃走,空中的变幻着群像的血刃仿佛窥探到他的意图,将展开的血刃群收束成梭型,低低地流过寒光的刃尖对准——
  血刃如暴风骤雨向他倾覆,连空气都发出如啸的哀鸣。
  近距离的血场带来更为强大的力量,即使斐多菲用血系力量防御,还是被好几把无柄之刃透穿身体。
  他的肩膀、胸膛都纷纷绽开血花。
  “啪——!”
  斐多菲手中的长剑突然张开,变成一把血伞,挡住了狂风波涛般汹涌的刃潮。
  一把银色的小刀旋转过薛西斯的手指,被握在指尖,随即划深左手浅浅的伤口。浓稠的鲜血流淌,一旦滴入空气,便如初生的红色的蜂鸟,向前飞掠。
  分裂、延伸、硬化……在接近斐多菲上空时,几滴血点已经重新增殖为重重血刃,如生长在空中的一片红棘。
  如争夺腐食的兀鹫,用尖锐的鸟喙啄食——
  坚硬如盾的雨伞在震颤中爆碎。
  斐多菲急速后退,一把血刃扎中他的脖颈。
  斐多菲拖住刃尾,光滑的血刃在他满是鲜血的手中像泥鳅一样滑腻,在他毫无犹豫地试拔出血刃之前——噗……低低的几声刺透声几乎同时响起——血刃在一瞬间羽张成十字刃,另三处刀尖自他脖颈两侧和后颈透出。
  如鲠在喉。
  斐多菲吐出口鲜血。
  他向后退去,试图转入深巷,但薛西斯已经瞬间闪现到他的面前,仿佛是慢条斯理的将手搭在他的额头上,却倏忽收紧五指,抡臂带着他的后脑勺撞向一边店铺外墙角。
  像被捏碎的泥土,爆溅开泥灰——
  墙角青砖石的棱凸被撞出一块碎凹来。
  薛西斯将斐多菲的头颅摁在墙壁上,墙边是破碎的玻璃橱窗。
  他面容冰冷如铁,苍白的手指开始不断收紧。
  斐多菲的额角绷出青筋,鲜血从耳目溢出。
  死亡的滋味,很久没有尝过了。
  由于“曙光时刻”让血族死亡过半,《血族法》在长老票选时,豁免了“死刑”。无论是多么罪大恶极的血族,被判刑无非是“强制沉眠”而已。根据罪行的大小,血族会被判在作为监狱的戒备森严的墓场“长眠”,或一百年,或二百年……如若是“长眠一千年”,那么也就等于是变相死刑了。
  但对于罪犯来说,“无期徒刑”和“死刑”完全是两码事。
  无期徒刑,等于逃狱的机会有无限次——而越是罪大恶极的罪犯,越知道怎么逃离那不值一提的囚牢,退一步来说,即使被抓,也不过是多判几年长眠时间而已。
  所以,即使是像斐多菲这样被血族也视为罪犯的恐怖分子,双手沾满鲜血时,也仍然远离死亡的腐旧味。
  一百多年的和平,让经历过战争时期的他,都不免觉得古老而残酷的时代,为了人类、为了爱与背叛,血族可以轻而易举地残杀同类的事,听起来更像是一个传说。
  在传说中,杀死一个血族,只要……
  斐多菲双目一错不错地凝视着薛西斯,抬起颤抖的右手,“嗖”,一道银箭射向远处的苏试。
  薛西斯果然如他所料分神拦截。
  “砰——!”
  一个血球在斐多菲面前爆炸,弥漫开一片血雾。
  薛西斯“叮”的一声将银箭掷在地面,脚步向前一步,却又停住——身后传来倒地声。
  在轻咳声中,鲜血涌出苏试的唇,顺着面颊淌下去。
  他躺在黯淡无光的砖石地面,好像被野猪的獠牙无情地蹂/躏过的阿多尼斯,瘦削优美的肩膀在叹息中战栗,转过一双充满碎光的碧眼,投来失去焦距的令人心碎的一瞥。
  薛西斯面色微变,单膝跪地,揭开被血濡湿的布料,检查他的伤口。
  伤口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愈合,薛西斯面色白了几分,几乎不知道该如何触碰他。
  噩梦般的感觉。
  仿佛他在梦中看到过这样的景象,他躺在某个地方,像一幅大师的名画。
  像一朵玻璃棺中的露湿的百合,或者玫瑰,身侧洒着几片从他身上凋落的花瓣。
  空气仿佛变成了无形的刃,冰冷地割伤他的喉管与肺腑。
  “……”
  如果苏试还清醒着,他一定会惊奇于在薛西斯的脸上看到类似于无措而惊惶的神色。但夜色似乎倾倒进了他双眼的水池中,倒涌的血水令他呼吸困难,他想要呼唤薛西斯:
  扶、扶我起来……
  但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勉强抬起颤抖的手腕。
  这倒是惊醒了薛西斯,他一手握住苏试的手,用手臂将他紧紧地圈入怀中。苏试痛苦地皱眉,睫毛都不停地颤栗起来——
  就像是沉重的车轮在夯实的泥地上也碾压出一道道深深的车辙,苏试只感觉被他坚硬的胸膛和蛮力的臂膀挤压得伤痕累累了!
  苏试顿时眼前一黑。
  薛西斯撕咬开自己的手腕,将淌着鲜血的伤口递到苏试唇边。鲜血大多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流去,只有少数被喂入苏试的口中。
  好在求生的本能让他追逐着啜饮鲜血,他试图咬吸薛西斯的手腕,但牙齿如初生的奶猫般,没有力气,只是在薛西斯的皮肤上轻轻地磨了两下。他的意识有一阵没一阵的模糊着,偶尔还会被滚入喉中的血液呛到。
  薛西斯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腕,满满地吸了口血,托起他的脑袋,俯身吻住他,将血液,急切地,一点点地喂入他的口中。
  这并不是浪漫的吻,口舌间全是两人鲜血的腥咸味。
  还有溢出的鲜血顺着两人的口角淌下下颔,黏腻地顺着颈部线条蜿蜒着滑落。
  但这样的交缠,却比吻更深刻。
  阿托莎扶着墙框,勉强站起来,裙摆上的玻璃碎片滑落,掉在地上叮铃作响,她的双腿还有一点发麻般的不适。
  薛西斯一口一口地哺给苏试自己的鲜血,大概连他自己也记不清到底喂了多少。
  苏试感到腹部恢复了知觉,灼烫和抽痛的感觉正在腾升,像一团云雾扩散。他绷硬的脊背颤了两下,唇中溢出痛苦的叹息声,喉中发出呼痛的“呜……”的轻音。
  他怕疼,他知道喊叫会减轻一定的疼痛,但他忍耐着。
  薛西斯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低头用脸颊贴上他的额头,轻蹭着拭去他额上的冷汗,并不知道自己的冷汗其实更多。
  他的刘海坠落下来,一缕一缕的都是濡湿,苍白的脸上沾着苏试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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