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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不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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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三教九流的多,修行的少。紧靠海岸处,也成了一个小镇,比未艾镇大得多,也繁华得多。  
  钟斐边走边看,一回头却不见了星隐。
  才要找,忽然背后一阵风袭来,钟斐本能地抬起脚跟,向后上方狠狠一踢。只听一声惨叫,一个中年男子倒在地上。回头,呼啦啦围上来四五个人,也不说话,一个个冲他拳打脚踢。
  钟斐的格斗术很强,以攻为守,叫那些人占不到任何便宜。
  此时,星隐听见声响跑来,二话没说,一个大招将所有人直接掀翻在地。不远处,一顶轿子直接被掀开了。钟斐站定,朗声说:“梅少,明人不做暗事,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
  果然是蝎子梅。
  蝎子梅阴测测地说:“你为什么特意让我赢?”
  真是不懂这人,输了不高兴,赢了也不高兴,整个世界围着你转行了吧。钟斐没好气地说:“我有正事在身,哪有这么多闲情陪你玩!”
  蝎子梅忽的抬高声音,歇斯底里地问:“你骗人,你是受谁的指使来陷害我!”
  钟斐怒了:“我跟你第一次见,哪来什么仇什么怨?”
  星隐拥住钟斐的肩膀,傲然说:“梅少,我们还有正事,有话快说,没话就让路。我们可不是你的骰子,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一个人上前,在蝎子梅耳边说了什么。
  蝎子梅冷静了,抬起尖下巴:“原来真是第一次来,是我误会了,为表歉意,请务必到寒舍一叙。”
  钟斐摇头:“不必了,让我们走。”
  蝎子梅放低姿态:“我梅恶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寒舍就在后街,费不了多少时间。”
  无论钟斐两人怎么推辞,蝎子梅很坚持,甚至有哀求之意。这人气质阴冷,低三下四时倒挺可怜的。钟斐心软,看他确有难言之隐,那就听听吧。
  梅府非常阔气。
  梧桐朱楼,亭台参差,假山苍翠,流水汤汤,仆人恭恭敬敬为蝎子梅捧上了衣裳和一杯热茶。
  蝎子梅咳嗽两声,披上长裳:“见谅,我病了两个月多,吃多少药也不见好。”
  钟斐心更软了:“梅少是不是失眠,少喝一点茶。”
  “少喝多喝都没用。”蝎子梅摒去闲人:“钟公子请直说,为什么输给我?”
  钟斐啼笑皆非,诚恳地说:“你们庄家的伎俩,不就是先让赌徒尝点甜头,咬上钩,让他们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吗?十赌九输,我是明白人,梅少就别在我身下费功夫了。”
  蝎子梅蹙眉:“可我想输给你。”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钟斐反问道:“你又为什么千万百计要输给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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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运气好,跌倒拣元宝
  【第十三章】    
  蝎子梅长叹一口气,说出一段经历。
  梅家,世世代代以赌为生,到他这代,已开了大小十几个赌场。他姓梅名恶,这名字带着凶气,是生父所取。作为庄家,梅恶不轻易出手,偶一出手,定叫别人血本无归。今年,运气更是前所未有的顺爆。所有事,大赌小赌,到非赌局,运气都好。不管别人怎么晦气,他都能红星高照。
  梅恶很清楚自己是凡人,不是神,不出千的情况下有输才正常。
  所以越赢,梅恶越心惊胆战。
  早晨,梅恶听到海船出事时很高兴,心想总算有点波折了。他纡尊降贵上门去,就为验证此消息。结果,在众多货物沉海的情况下,他的盒子却安然无恙——简直给他泼了一瓢冷水。
  他的心情糟透了。
  所以,当大家怂恿钟斐赌时,梅恶心想:钟斐是陌生人,不会手下留情,自己有心输肯定就能输。万万没想到,一百两的利诱之下也没用,钟斐输了,他还是赢了。
  真应了那句老话:运气是条狗,追也追不上,打也打不走。
  钟斐:“所以你以为我算计你?”
  梅恶:“不然呢,你既然能赢了那些船夫,肯定能掷出大点来。”
  钟斐明白了,这家伙特别渴望输,渴望到以为让他赢的人都是在害他——这是被害妄想症,得治!
  星隐插了一句:“运势这东西不可说,运气好,绊倒拾元宝。”
  梅恶摇头:“不,是灾难的前奏。”
  梅恶有前车之鉴。
  梅家祖传也就一家大赌场,梅恶的父亲雷厉风行善于经营,赌场才四处开花。十五年前,也就是梅恶十岁时,梅家兴盛到极点,堆金积玉,真有烈火烹油的富贵。但是,正当壮年的梅父却突发恶疾,病逝前一句遗言都没留下。
  梅家三代单传,梅父死后,没有一个能做主的,梅府很快衰败下来,赌场卖了好几个。
  幸好梅恶继承了其父的经营手段,十五岁掌管了梅家,力挽狂澜,不出十年比其父在时还兴旺。与狂妄的父亲不同,经历过兴衰的梅恶谨小慎微,甚至到神经质的地步。小富靠勤,大富靠命,他对运势的波动尤其敏感。  
  年初,他察觉到自己运势顺得惊人。
  他刻意试验了几次,就像冥冥之中有神在操控一样,逢赌必赢。即使不赌,好消息也接踵而至,门板都挡不住。他用了很多方法,甚至暗地里给自家赌场找事,没用,糟糕的事情反而让赌场更上一层——这种不正常的极顺之后,会是一个大跟斗吗?
  因为只是猜疑,一不能告官,二不能惊扰妻儿,三没法跟熟人说。压抑至极的梅恶独自惶恐,承受猜疑的痛苦,辗转难眠,茶饭不思。
  白如吸血鬼一样的脸,暗红的眼,这样的他完全不像“顺到爆炸”的气势。
  钟斐疑惑:“我们不是捕快,查不了这种事。”
  梅恶抽了一抽脸皮,苦笑:“我听管事的说,星隐少侠大显神功,把风浪制住。梅某有个不情之请,请二位公子留在梅府,护我安全,多少报酬你们尽管开口就是。”
  绕了大半天,原来是想让星隐当他的保镖。
  星隐率先开口了:“我们急着赶路,没有时间在这里耽搁。”
  钟斐:“梅少,的确如此。”
  虽然同情他,钟斐耽搁不起。这世界,变换莫测,万一生出什么事,比如像小牢那样把能量源吸走,那可无可挽回了。尽早充够能量源,启动智脑,想法子造战舰飞回星球——万事有轻重缓急,再说钟斐也不是侦探捕快。
  梅恶说:“一千银两够吗,护我一个月。”
  星隐冷笑:“谁又不缺那点银两,我给你几千万,你能让两个大门派打到尸横遍野吗?”
  梅恶惊了,重新打量星隐,忽然若有所思,苍白的脸焕发神采,暗红的瞳孔闪出别样的光芒——绝对是赌徒有胜算时的那种光芒,钟斐暗想不妙。
  果然梅恶手指一抚嘴唇:“星隐少侠和钟公子可是眷侣?”
  钟斐慎重回答:“只是好友。”
  谈不上知己,比路人好得多,钟斐自觉没说错,星隐抿紧嘴唇默认了。
  梅恶露出寻味的笑:“这就好说了,初见钟公子时,我总觉得似曾相识。刚才终于想起,三年前,有一个佩金带紫的男子,拿了一张画,说要寻其爱侣。钟公子与画中人,简直神似。”
  这话一出,石破天惊。
  星隐大睁眼睛:“钟斐,你有恋人吗?”
  钟斐懵了懵,解释道:“我长的是大众脸,相像的人很多。”
  说到容貌,原星球上,所有人的基因都优化过,力求接近黄金比例,符合主流审美,反而失去了特色。物极必反,每个人都期望与众不同。钟斐曾想过纹些标签,但身为星际战士,经常处于高压环境,原身体就是最佳状态,只能放弃。所以,钟斐看到雀斑和三角眼之类,会觉得很可爱。气质,在他看来远胜过容貌。
  比如,钟斐认为蝎子梅的阴冷神经质很有趣,像星隐三兄弟,亦是气质特别。
  而像慕竹这种不倾国却自惊艳的,更是惊为天人。
  梅恶可不知道这些,不以为然地说:“怎么会,像钟公子这般姿容的很少见吧。”
  钟斐:“无论如何,他找的一定不是我。”
  星隐和梅恶异口同声:“为什么?”
  钟斐一直睡在逃生舱,压根儿没出来过。逃生舱是仿生设计,就像变色龙一样,能自动隐藏于环境之中,只有专业仪器能测出它的存在。何况落在那个茂密的原始山林里,普通人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东西。
  钟斐没法细解释,只是重复自己绝对不是画中人。
  梅恶却很坚定:“那男子每年都会来,少不了在我的场子里找乐子,我们有点交情。他笃定画中人一定在这附近,曾嘱咐我,见到相似的人一定要替他挽留。他一般是三月中旬来,现在已是三月初一。二位公子就多待几天,权当帮梅某一个忙了,我也算不负朋友所托。”
  果然是善设陷阱的庄家,三言两语就把人要说留下了。
  钟斐推辞说:“我们真的没时间。”
  梅恶随手招一个仆人进来,问他可认识钟斐。仆人眨眨眼,露出有什么呼之欲出可就是想不起来的神情。梅恶提示了一个字「画」,仆人立刻拍手,表情夸张地喊道「对对对,他这不就是画中人吗?」——这两人跟演双簧似的,也不知道排练过没有——果然梅恶眼珠一转就是鬼点子,随手设陷阱,怨不得坏事找上门。
  不过,钟斐也有些迟疑。
  十年里,是否发生过什么,从逃生舱里出来他就想过这问题,后来事太多给忘了。
  被安排进浮华的厢房,星隐闷闷地说:“你信了他的话?你不是确定自己不是画中人吗?”
  钟斐说:“万事没有绝对,多待几天求个心安。”
  星隐坐在椅子上,背对钟斐,再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气压很低,总觉得是赌气了。真是孩子,还非要哄哄哄,钟斐戳了戳他的肩膀,星隐一动不动。钟斐索性伸手去揉揉他的头发,不小心触到半边面具。星隐瞬间伸手压住面具,紧张地回头,一瞪凤眼:“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不说话的是你。
  初见时那个「伟岸的少将军」上哪里去了,怎么越处越像孩子。钟斐拉来一张椅子,和他背对背:“如果画中人是你,你不会好奇吗?”
  星隐理直气壮地说:“不会。他找我,又不是我找他!”
  钟斐笑出声:“你到底懂不懂同情?”
  星隐:“你说过不是你啊。”
  是很肯定,可不是百分百的绝对肯定——总之一言难尽,钟斐叹一口气。
  星隐闷闷地说:“怎么了?”
  钟斐下巴搭在椅背上:“只是在想,如果他找的是我就好了,至少说明有人记挂我。”
  睡了十年,战争结束了吧。最坏的结局,就是星球被毁,所有的人和物荡然无存;最好的结局,是得到和平,人人开始新生活,幸运的话,自己的名字会和很多人一同镌刻在某一块石碑上,清明雨下,与众多灵魂一同凝视纯洁的白菊花。顶多这样吧,毕竟,谁有空惦记已飞灰湮灭的人,真是寂寞啊。
  星隐转过脸来,讶异地说:“我就在记挂你啊!”
  钟斐笑道:“你不懂。”
  星隐异常认真地说:“我懂的。遇见你之前,我没觉得哪里不对,日子平淡如水。可是第一次见到你,我忽然觉得以前是空白。那个人,他至少知道自己要找一个人,还有画。而我混混沌沌,根本不知道自己缺失了,只有遇见你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以前是空缺的——这不就是记挂吗,虽然以前我没意识到。”
  你这种话,很像表白你知道吗?
  钟斐啼笑皆非:“我们的记挂不是一个意思。”
  星隐很固执:“是一个意思。”
  钟斐不再试图解释,笑着扭头,恰与回过身来的星隐对视。星隐眼神清澈,正如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杂质。钟斐忽然间,被安慰了。无论过去如何,至少明日有朝晖相伴。
  


第14章 运气好,跌倒拣元宝
  【第十四章】
  钟斐不再试图解释,笑着扭头,恰与回过身来的星隐对视。星隐眼神清澈,正如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杂质。钟斐忽然间,被安慰了。无论过去怎么样,至少明日有朝晖相伴。
  拿人钱财,□□。
  星隐提议从蝎子梅的父亲查起,毕竟是缘起。钟斐却摆摆手:“没用。十五年前,他父亲死时,必然就查了个底朝天。以蝎子梅多疑的性格,一有怀疑,肯定也暗地里找别人查过。他们都没结果,咱们就别费事了。”
  后来证明,的确如此,蝎子梅之前找过好几个人暗中调查,毫无结果。
  钟斐说:“就从蝎子梅本人开始,他是一切的焦点。”
  先钉桩子后系驴,先撒窝子后钓鱼,是常规做法,太慢。钟斐直接从蝎子梅下手,要的就是一刀入魂。之后三天,钟斐泡在蝎子梅的各个赌场里,算起来,小赢。不多时,场子里的人都知道,蝎子梅有个钟姓「远房表弟」,出手阔气,技术一等一的好。
  管理赌场的坊主见到他,都笑开了花。毕竟十赌九输,不怕你赢,就怕你不来。    
  “钟公子,你跟你表哥一样,运气好得不行。”有人妒忌地说。
  “承让承让。”
  钟斐主要赌有技巧的,比如叶子牌和牌九,跟打扑克麻将差不多,靠记忆和技术可以掌控输赢。人是有运势一说的,有人看他运好,钟斐押什么,他也押什么,跟着赚。其中一人叫秦小出,二十来岁,眼睛圆得像荔枝,嘴唇薄如叶子,爱说,爱笑,跟着赚了点,越发与钟斐套近乎问技巧。
  赢得差不多,钟斐就去斗鸡。
  钟斐准备押斗鸡「大白」,秦小出赶紧问:“钟小哥,「大白」行不行啊,「茶礼」比它好。”
  两只看上去都差不多,钟斐又相不出斗鸡的成色,就买了「茶礼」。斗鸡场真是沸腾,尘土飞扬,赌徒们个个声嘶力竭地为自己押的雄鸡呐喊助威。一地鸡毛之后,输赢尘埃落定,「大白」没赢,「茶礼」也输了,最终胜家是一只大黑鸡。
  随后两局,不出意外也输了。
  赌场杀人不见血,钟斐费无数脑细胞赢的钱输了大半。
  秦小出扁了扁嘴,都快哭了:“我就不该斗鸡,没事瞎斗鸡干什么,这里边肯定有黑!「茶礼」那么壮,被轻轻一撞就倒了,你说,是不是押它的人多,坊主做手脚了,比如给「茶礼」下毒了?”
  赌场哪能没黑幕?
  但钟斐不赞同他的说法。
  庄家是通吃,赌场赚钱靠的是抽水,而不是靠赌钱赚钱。庄家请高手坐镇,只要客人不是一直赢或赢得过分,庄家是不会管的。否则,信誉倒了,谁还来?梅家祖传赌场,铁打的信誉,出过「把闹事的客人打死」的事,但没出过「做黑手脚」的事。
  赌徒都希望「下一把就翻盘」,秦小出把最后的积蓄拿出来要孤注一掷。钟斐拽住了他:“留着,改天带你翻盘。”
  秦小出被他的自信打动了,八字眉一苦:“我什么时候能赢够三千银两啊。”
  你一没技术二没眼力,怕是没指望了:“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
  秦小出要替人赎琴。
  秦小出有一个救命恩人,是一名琴师,弹琴鼓瑟为生。年初,跟人打赌,一不小心把家传古琴给输掉了。那琴贵重,现在在一家乐器店里,标价三千两。琴师央求店主别卖,他筹钱买回来。可三千两哪那么容易,两月过去也没筹到几个钱。幸好古琴贵,识货人少,这事就这么拖着。
  前几天,乐器行店主下了通牒:有人看上了琴,最后十天,琴师再不拿钱就卖掉。
  琴师一没家产二没地契,哪里拿得出来?
  秦小出将自家的家产地契盘算了一下,差一千银两,他就想到赌场。搏一搏,说不定两千变三千呢?结果可想而知,两千变一千,一千变五百。眼看要没了,好不容易抓住钟斐这个幸运神,翻回了一千五,希望在前,没成想一斗鸡又回一千两了。那琴,眼看就要飞了。
  这世界的乐师很多吗?钟斐好笑:“你傻啊,什么都不会,进赌场不就等着挨宰吗?”
  秦小出:“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两人出了赌场,秦小出说他家在不远处的街巷里,邀请钟斐吃晚饭。盛情难却,钟斐跟着去了。到了一看,乖乖,也是一座好宅子,难怪说家产抵两千。不过里面萧条,没什么家当,院子里长满草。
  里边有人喊:“你个兔崽子才回来,饿死你爹了。”
  秦小出怒:“你自己不会弄啊。”
  秦父拄着拐出来,长得滑稽,眼睛一个大一个小,八卦起来唾沫横飞,方圆百八十里没他不知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钟斐问起梅家,秦老爹一拍大腿:“别给我提梅家!”
  原来,当年秦家富足,走路都是横着的,娶的秦母也是明眸皓齿楚楚可怜。彼时,梅父还没发达,拐带秦老爹进了自家赌场,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都说赌博赌博,越赌越薄,秦老爹赌了十几年,田产家产陆陆续续输给梅家赌场,就剩这个独宅。最后一场,赌注是秦母,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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