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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不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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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涯梓手足无措,上前半拥住他:“别这样,我们一起想办法,总会找到的。”
  三郎开口了:“会遭天谴的。”
  小牢悲不能自抑,眼泪跟雨珠一样大颗小颗落下,濡湿了脸庞:“若是回到从前,还不如,让我痛痛快快地遭天谴呢。”
  


第6章 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
  【第六章】
  涯梓手足无措,上前半拥住他:“别这样,我们一起想办法,总会找到的。”
  三郎开口了:“会遭天谴的。”
  小牢悲不能自抑,眼泪跟雨珠一样大颗小颗落下,濡湿了脸庞:“若是回到从前,还不如,让我痛痛快快地遭天谴呢。”
  钟斐无法再看下去。他悄然离开,走下山崖,天际的启明星渐渐被朝晖取代。
  每个人都有艰难。  
  这不能成为加害别人的借口。
  不是简单的对与错——只是阵营不同,我们才注定是敌人——或许有人会这么说,但被血祭、被封冻的人没法这么宽容。金陵醉已黯然失色,五日期限将至,自己是否会永远停留在这里?
  人人都有兄弟。
  自己的兄弟又怎么样了,说好一同死战,自己却失约了。
  纵使困顿难行,也得前行。
  钟斐停下来,深深吸一口气,青松微拂动,沁凉的空气让心冷静一些。
  他转身,回视不知何时跟在身后的三郎:“数千封冻的人怎么办?”
  三郎手扶面具,没有说话。
  钟斐说:“让小牢解放那些人吧。”  
  三郎修长的手指抚过面具,尾指按住嘴唇,声音略低:“假如,他不愿意呢?”
  钟斐一怔:“你是谁?”
  黑衣人轻笑一声,面具一揭,露出皙白的脸庞:  
  竟是小牢。
  小牢微侧头,露出貌似天真的笑:“哥哥果然聪明,如果不是太伤心,怎么会现在才发现呢。”
  三郎呢?涯梓呢?
  他们三人合伙了?不,兄弟二人应该中了狡猾小牢的陷阱。
  钟斐紧紧握住金陵醉:“你还是要血祭我?”  
  小牢:“你是唯一的希望。”
  钟斐愤怒了,去他的过去多黑暗多痛苦,去他的将心比心,眼前这孩子根本就没有心。
  “哥哥……”  
  “不要叫我哥哥,我不需要这种虚情假意。”钟斐眼睛冒火。
  “我不得不杀死你……”  
  “谁没有无法卸下的重担?谁又是轻松地活着?既然要杀,就痛痛快快地来,何必假惺惺的!你是既想杀我,还想让我死后灵魂不会怨恨你吗?不可能,谁都不会原谅杀自己的人!”
  小牢沉默了,不笑的他,薄唇锋利,迥异于平常的天真。
  “抱歉,哥哥。”
  小牢抽出金钟卦,飞快一划。劲风悚动,千松万木一同呼啸起来。一刹那,上空出现了千万张小金钟卦,灼灼闪光,如一柄柄利剑。万钟齐鸣,嗡嗡作响,直冲钟斐的耳膜。
  无处可逃,也无需逃。  
  钟斐手握金陵醉,死死按在左胸口:为什么落在这个世界?一个原本强大的人,竟如婴儿般无力,任人宰割!并不畏惧死亡,可应该葬身于星辰大海之中,而不是这里!
  怎能甘心!不甘心!  
  就这样死去吗?不,要死也要同归于尽!愤怒、无力、悲凉,激荡着钟斐的胸腔,悲愤的意念蓬勃而出:一起同归于尽吧!
  铛—嗡—铛铛铛——
  忽然,钟声大乱,发出互撞的声音,凌乱又急切,空中的千万小金钟卦也乱舞乱摆。
  “你不是没有功法吗?”  
  小牢挥着手指,万卦听从指挥,朝钟斐一起俯冲下来。
  钟斐没空去想为什么,再度集中精神,释放最强大的意念:「滚开!要死就一起死吧!」说时迟,那时快,金钟卦碰到钟斐发丝的一瞬,忽然全部碎了,溅出了无数的金光。
  小牢竟也跌倒在地,指间一张金钟符:“原来,你会功法!”
  不,只有求生与求死的意念。
  “那更不能让你活了!”小牢手一划,掷出金钟符,直刺钟斐的眸子。钟斐一侧头,愤然抛出金陵醉。铛的一声脆响,两物在空中狠狠撞击。  
  金钟卦上的金龙忽然飞出来,撞向钟斐的胸口。钟斐一下子被击倒在地,胸口灼烧。
  一片血红,糊满视野。
  ……
  死了吗?
  既已死亡,怎么还有意识?
  钟斐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一张熟悉的铁色面具。面具中,黑色双眸颤抖。
  “你醒了?”
  “你又救了我?”
  “不,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果然,小牢以悲泣骗得兄弟两人疏忽,把他们困在陷阱里。虽仅几分钟,等三郎挣脱奔过来时,只看见龙扑向了钟斐——那条龙,是金钟卦的元气。
  “所以,小牢的金钟卦毁了。”
  “这怎么可能?”
  钟斐有点懵,他什么也没做,除了精准地扔出金陵醉。金陵醉只是智脑,质量再好也敌不过神器金钟卦啊。
  “我试过,金陵醉不稀奇,毁掉金钟卦的就是你。”三郎很肯定地说。
  “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功法。”
  不过想起来,那场对峙中,自己用了意念力。钟斐的意念力,的确超出寻常人,可再强也只能用于驾驭机甲和战舰,并没有仅凭意念就击垮活人的能力。何况,小牢还有强大的功法。
  “你早猜到小牢是主谋吧。”钟斐问。
  “没有。”
  钟斐很意外,还以为三郎早就看破这一切呢。那个梦里,他一直在拖时间,就是相信三郎会来。梦的最后,他没诈小牢,他看到三郎的圆镜折射在崖壁的光,所以才大胆地放手。
  至于兄弟俩被小牢骗了,钟斐不怪他们。小牢一看就是个小戏精,没点道行看不破。而且,钟斐感觉,在自己昏迷后,还是三郎出手救的自己。
  钟斐好奇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让涯梓找他回来?”
  三郎含糊地说:“因为小牢一向很黏涯梓,他一来,涯梓就分|身乏术了。”
  钟斐纳闷,没来得及问,三郎就转移话题:“你的宝石有能量了。”
  “怎么可能?”
  金陵醉果然泛出莹莹金色,虽不足以开启,至少能再撑一两个月。钟斐顿觉天高云阔,希望丛生。不管什么原因,智脑能汲取功法的能量,比提炼CY元素来得容易。  
  “小牢怎样了?”
  “受了重伤,被涯梓送去汤池疗伤了。”
  那之后,旷野上终于有人了。
  健壮的农夫在农田里除草,穿蓝布衫的女人在桑树下采叶子,小孩子绕着方田跑着逮小蜻蜓。青年们爬上房顶修缮破败的屋子,妙龄少女路过钟斐的院门,眸子一亮,而后脸颊一红慌忙低下头匆匆离开。
  一个方脸大汉瞧见钟斐,喜滋滋地问:“小哥,你看着眼生啊,才醒吗?”
  人人都喜气洋洋,倾诉一觉醒来已过三年的奇事。
  如果希望有颜色的话,那一定是原野的春草,萌萌而绿,欣欣向风。钟斐的心情,亦如绿草,随春而生。只有要时间,一切就有希望。
  ……
  休息一日,钟斐又该出发了。有争夺,有厮杀,才有能量可汲取,去是非之地才是捷径。
  哪里最乱?
  哪里的门派多?
  哪里的人跟魔斗得死去活来?
  三郎琢磨一下:“浮生洲。”
  浮生洲,与琛州隔海而立,奇山异水极赋灵性,修真、修魔均可事半功倍。因此,洲上的大小门派数不胜数、争夺不断。
  钟斐收拾些干粮,启程去浮生洲。
  三郎如影相随。
  钟斐早看出,无论涯梓、小牢、还是三郎,都像涉世未深,且害怕孤单,表现不一样:小牢有点歇斯底里、涯梓是直率依恋、三郎则含蓄地跟随。
  旅程中,最好的伙伴是爱打爱闹的那种,比如涯梓,进能闹腾退会傲娇。三郎相反,性格内敛,极少主动开口。
  基本就是一个会行走的黑色长袍。
  两人快马加鞭,赶到琛州与浮生洲相隔的海域,只见海面黑雾弥散,诡谲莫测,想要渡海凶多吉少。
  两人在海边的小镇歇下。
  小镇叫未艾镇,距浮生洲最近,渡海的人少不了在此落脚。
  未艾镇颇为热闹,客栈、酒楼、药店、宝器店等铺子都人声鼎沸。有的小贩子没店面,就在街边支一个摊,卖小吃、卖花、卖玉簪饰品等。有一个面具摊,支着竹架子,横九竖九挂了八十一个面具,颜色斑斓,皮的,石的、木的、金的、玉的、草编的不一而足。
  最中心,一张半边面具尤其出色。
  只有左半边,银黑色底,暗红色龙纹为饰,线条如流光闪过一般顺畅。不知道什么质地,比铁温润,比玉柔韧。钟斐扣在自己的脸上,笑问三郎:“这张好看吗?”
  三郎端看半晌:“好看。”
  钟斐才想到,该买面具的是三郎,脸上的铁面具实在简陋。说起来,戴面具的人,要么太丑,要么太好看。可美人从不担心面具会掉,丑的才会,三郎总是若有若无地去扶面具。
  “你为什么戴面具?”
  “容貌被毁了。”
  果然,钟斐默哀三秒。
  “什么原因?”
  “记不得发生过什么,醒来时卧在冰雪里,左脸被冻毁了。”
  一觉醒来被毁容了,难怪会介意。
  钟斐把面具放回架子上,走到酒幡招摇的小酒楼,小二热请地吆喝「公子二楼请」。木板上的餐单工整有秩,钟斐回头问三郎吃什么,却不见人了。
  吃到第三颗水煮毛豆时,哒、哒、哒的木屐声从背后传来。
  钟斐说:“干什么去了?”
  三郎没回答,对面落座。脸上竟换成了那张银黑色面具,露出的半边右脸颇为英朗,鼻梁高挺,轮廓分明——他们兄弟的基因都好,可惜了。
  钟斐不吝赞词,直夸比以前那张好看多了。
  三郎没吭声,嘴角隐隐翘了。
  这酒楼点心精致,量少碟子多,摆了满满一桌子。钟斐一边吃,一边赏街景:人群熙熙攘攘,买货的和卖货的讨价还价。他常年跟冰冷的战舰为伴,难得看到这样的人间烟火:和平、安乐,不知道回去是什么样子。
  “你喜欢小吃?”
  “喜欢吃,也喜欢人。”
  钟斐夹起小笼包,放入嘴里,咬一口,汤汁四溢,鲜嫩、带点甜,味道极鲜美,如有好几只小虾跳动。三郎就看着钟斐吃,筷子都没太动。
  “你也吃啊。”
  钟斐夹起一个,伸到三郎嘴边,三郎一愣,张口咬下:“确实好吃。”
  


第7章 惹事不生非
  【第七章】
  街巷狭窄,相隔不过三米。对面是一个小酒馆子,卖唱女的歌声飘过来:「叫一声刘郎,骂一声刘郎,冷清清闲一半绣床。」声调儿娇俏,郎字舌尖一挑,百般婉转动人。
  钟斐想起:“三郎,你的正名叫什么?”
  三郎:“我没有正名。”
  平常百姓,没大名,叫阿猫阿狗二蛋,钟斐信。可三郎兄弟,一看就家世不错,怎么可能没大名。
  三郎没有隐瞒:“我们兄弟与别人不同,天生玄黄之力,比寻常人强大,但禁忌也尤其多。比如名字,就不能轻易让人知道,否则,会被钳制。”
  看来,玄黄之力是一把双刃剑。
  “三郎不好听吗?”
  “当小名可以,大名就太随意了。”三郎七郎很多,又不是姓杨。再说,钟斐私以为情人才称为郎。
  “你帮忙取一个吧。”
  “名字也能这么随便吗?”直球被扔回来了,钟斐啼笑皆非。
  三郎很执着让他取,钟斐思索了一下,看天际有星辰若隐若现,想起了喜欢的一句诗:身将客星隐,心与浮云闲。
  “星隐,怎么样?”
  “好。”
  这么干脆,都不带考虑一下的,钟斐问:“你姓什么?”  
  三郎没做声。
  看来姓氏也是禁忌,钟斐调笑:“跟我姓吧,钟星隐,也不错。”
  三郎难得好奇:“跟你姓是什么讲究?我只知子承父姓,对了,妻可以随夫姓。”
  我就随口一说怎么当真了?  
  这之后,钟斐就称三郎为星隐了。
  星隐摸出他的圆镜,潇洒地写下「星隐」二字,镜光一闪,吸了进去,化作星光点点。钟斐好奇,凑前想看。星隐随手抹了一下圆镜,递给他细瞧。
  圆镜直径约二十厘米。
  镜边玄铜质地,云纹雾饰。
  镜面清晰、轻薄、透亮,不算特别。  
  铜镜的背面却出奇地精致:中心是一个小兽头圆钮,九根单线以圆钮为中心散开来;九个飞禽走兽,隔着单线环成一个圆形,有白虎、孔雀、乌龟、豹子、小猴等瑞兽,栩栩如生;豹子脚边刻着铭文,龙飞凤舞,认不出什么字。
  钟斐赞了几句:“你们兄弟里,就属涯梓的武器最寒酸了。”
  星隐轻哼:“他是不敢亮出剑的真身,怕伤了人。”
  钟斐赞:“他的剑这么厉害?”
  星隐不太想承认:“也不是特别厉害,不如我的封魔镜,比小牢的金钟卦强点。”
  说起来,不知道小牢经历了什么,让他置数千人性命于不顾,也要用金钟大法。正好聊到这个话题,钟斐就挑明了问。
  星隐沉默半晌,道出原委。
  玄黄之力,顾名思义,上天赋于的强大的力量。
  有玄黄之力的人,修炼也不同于常人。从小就处于黑暗潮冷之地,独自修行,常年见不上阳光。一朝出关,才惊觉过去如此的暗无天日,难免心生畏惧与厌恶。
  玄黄之力还有一个魔咒。
  越强大,玄黄之力就越容易消失。你会在某一天,一觉醒来,忽然发现玄黄之力没了。那么,要么成为废人死去,要么再进入那种炼狱修行——残忍就是,让一个人明白过去有多凄惨;最残忍就是,再让他回到过去。
  兄弟几人出关后,遍寻「让玄黄之力永不消失」的方法,他们称之为「除咒」。小牢性格敏感,尤为焦虑,所以剑走偏锋;而涯梓,生性洒脱,今朝有酒今朝醉,倒从不去想这些未知的事。
  星隐紧接着说:“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绝不会牺牲你。”
  钟斐笑:“真发生什么,牺牲我也没用啊。”
  悠悠吃完,天已黑了,小铺们纷纷点起了花灯。大小形状,不一而足,有白如雪,有红如血,也有五彩斑斓,从窗子望过去,一街绚烂,非常好看。
  有一家花灯抻得长,挂的是琼花灯,十几个小灯簇成一个大雪球灯,特别醒目。
  牌匾下,有女子倚在门前轻衫旖旎。
  原来是一家青楼。
  钟斐只在历史影像中见过,想一想,在这世界呆不了多久,多见识一些,以后在单调的战舰上也能回忆回忆,遂兴致勃勃地提议进去瞅一瞅。
  星隐环视一圈,一本正经说:“这楼有一股浊气,不像好地方,你跟紧我一些。”
  他不懂这是什么地方?钟斐哑然失笑。
  进去是一个大厅堂,十数个女子华丽衣裳,轻歌劝酒。有的登徒子按捺不住,当庭调戏,甚至拽女子腰带,行猥|亵之事。
  未免也太轻狂了,钟斐腹诽。
  他也觉得女子们赏心悦目,却没有血脉贲张。说起来,这得追溯到几十年前,科学家一再优化人类的先天基因,包括外表、体质、智商、性格等方方面面。其中,原始情|欲被归于劣质因素,被大大削弱。这一举措,令性|犯罪急剧减少。所以即使遭到不少反对,当权者依然大力推行。
  优化过的基因,会动情,但不会轻易动情|欲。
  也就是说,天生基因的禁欲。
  钟斐正是这样。他理解原始冲动,但无法感同身受。看到男女抱成一团厮混,不由得皱眉。带路的女子冰雪聪明:“公子,您想去北馆还是南馆?南馆梨春院,小哥多,清净一点。”
  为什么人多,反而清净?
  穿厅堂、过长廊、进了一个院子,牌匾上写着三个字“梨春院”,侬丽的花灯琳琅满目。没见到一个娥眉,倒有一个男子来迎,钟斐明白了:这里是相公馆。
  相公眼睛一梭,热情地迎向钟斐:“公子,今儿怎么有空过来啊?”
  星隐低声问:“你竟然来过,你们很熟?”
  钟斐好笑:“这是客套话。”
  这相公叫云柳,见两人都是正人君子,举止也端庄了,像寻常人待客一样落落大方,引二人到小池边的石桌上。
  钟斐依规矩,点了几碟糕点和酒,这酒叫梨花春,贵得离谱。好的不一定贵,但贵的一般都好。
  云柳露出惊讶之色。
  难道怕自己付不起,钟斐先赏了一锭银子。
  云柳展颜一笑:“公子好大方,我唱一曲双鸳鸯助兴吧。”
  云柳好歌喉,婉转,缠绵。钟斐听不太明白,直觉是香艳之词,云柳越唱越动情,娇中带嗔,一双眸子都在说情话,看钟斐如看恋人一般。星隐靠近钟斐,低声说:“你们真的不认识?他为何这么看你?”
  这不是看,是挑|逗。
  星隐从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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