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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神棍不好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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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频率急了点。”张麟乐收回目光,说,“看来我们的出现扰乱了敌人的计划,他们就更急着杀人了。”
  “我们吃了饭就过去守着,如果赵宁的妻子没有提前中蛊,那就是他们要暗杀了。”李景行分析道。
  “暗杀?”徐栩不屑地笑了一声,“哪个不长眼睛的,会在你面前杀人,十有八、九是巫术。”
  “用巫术杀人于无形最难对付。”张麟乐犯难地看着徐栩,“徐哥,这块我们不在行,全靠你了。”
  徐栩蹭了蹭鼻子:“天下巫术这么多,我们口山派了解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能不能瞧出来真不好说。”
  “不管怎样,每条生命都值得尊重,我们要阻止他们滥杀无辜。”李景行坚定地说。
  徐栩轻轻地蹙眉,脸色有些古怪,但没有吭声。
  阿西将热腾腾的面端了上来,特别偏心地给他自己和张麟乐挑了一大碗。
  这事儿放在平常,徐栩少不得损上两句才开心,可今天徐栩一反常态,异常沉默,其他人也只当才发生了这种闹心的事儿,又没休息好,徐栩心情不好。
  这顿饭徐栩吃得很慢,大家都吃好了又聊天等上了一阵,徐栩才撂了碗:“走吧。”
  四人走了出去,想不到才短短半天时间,他们又回到了这个院子。
  李景行准备抬手敲门,门突然就开了,一个小孩猛地撞在了李景行的身上。
  李景行蹲下身拉住小孩,看到小孩子已经哭花了脸,眼泪、鼻涕就顺着下巴直淌。
  他心里一惊,站起来越过小孩就往里走,看到床上的女人睁眼盯着门口,瞳孔扩散开,胸口极具起伏。
  李景行跑过去帮她号脉,刚拉到他的手,女人突然面目狰狞地撑起上半身要咬李景行,李景行快速退一步,而女人如羊癫疯般全身抽搐着,脚蹬了两下就重重地躺了下去。
  “死了?”阿西惊呼了一声。
  小孩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引来了邻居围观,大家站在门外,指指点点的,不敢上前。
  张麟乐冲门口问道:“报警吧,有人去通知一下她的家属吗?”
  门口没有人动,有个稍微胆大的说:“他们一家就三口,赵宁死了,他婆娘这下也死了,就剩赵宁的老母了。”
  小孩哭得更大声了,伸手指了一下里屋。
  李景行快步走过去,撩开门帘,赫然发现里面还躺着一具老人的尸体。
  一死死两人,不仅频率加快了,数量也增加了,将一家人赶尽杀绝,日后无从查案,这是要狗急跳墙了吗?
  看热闹的人多,全部围在院子里议论纷纷。
  李景行翻动了尸体,大致看了一下。
  张麟乐提议:“各位乡亲,这一家人死了,没人料理后事,我们就搭把手吧,好好送这家人最后一程。”
  这次有人动了,不过他们不是来帮忙的,全部都走出了院子外,在更远的地方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有人伸长脖子往里张望,有人说得口沫横飞,听众则是一脸的惊恐相,还有人在嗑瓜子,单纯地看热闹,时不时发出一、两声笑。
  张麟乐摇头,这世间的众生相,真是一言难尽。
  阿西说道:“他们不愿意帮忙就算了,我们自己来吧。”
  徐栩冷哼一声,对张麟乐说:“你打个电话报|警,这人死了要证明一下的。”
  他走到屋外,从兜里掏出几张红票子:“我需要几名壮汉,过来帮忙的,一人两张,就搭个灵堂。”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还有几个人笑着互相抽背,但因为流言,大家还是踌躇不前。
  徐栩无奈之下,再次从包里翻出一沓百元大钞:“最后一次,一人四张,不然我们就自己动手了。”说完,做了一个要收回去的动作。
  这一举动彻底刺激了蠢蠢欲动的人们,终于有一个人伸了手:“我来。”这一声像是裁判的起跑哨声,其余早就眼红的人立马开始百米冲刺,争先恐后地跑到了徐栩的跟前。
  张麟乐才报了警,看着这些村民被徐栩指挥得团团转,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钱能使鬼推磨,为了钱,这些人居然有了冒死的力气。
  徐栩找来阿西:“你指挥他们抬一下尸体。”
  他又从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有丧事一条龙的老板吗?给我租两个冰棺,扎几个花圈送过来。”
  徐栩刚一说完,立马有人应了,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从徐栩手里接过了崭新的票子,手指蘸着口水,翻数了一遍,开始讨价还价。
  张麟乐有些膈应,默默地走开了些,刚好看到李景行正盯着徐栩看。
  张麟乐凑了过去,两人就并排站在门前,靠在土墙上。
  “这家子人如果没遇上我们,怕是最后还得靠政府拉去火葬场。”张麟乐看着徐栩,“徐哥真厉害。”
  “是钱厉害。”李景行回道。
  “是他的想法厉害,当看到没人愿意,我第一反应就是得靠我们自己操办了,总不能让尸体腐烂吧,确实没想到用钱去这事儿办得轻松些。”
  李景行不说话了,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徐栩:“你徐哥本不是一个热心的人。”
  “啊?哦,对。”张麟乐挠了挠胳膊,不知道李景行的意思。
  “如果一个从来不热心的人,一下子变得热心,一个本来对别人就比较抠门的人,一下子愿意拿钱替人家办事,说明了什么?”李景行问。
  张麟乐愣住了,没敢接话。
  “说明他有问题。”李景行低声说道。
  张麟乐惊讶地转头,看着李景行目光灼灼,不可置信地问:“徐哥;你说他有问题?”
  李景行呼出一口气:“别乱想,这事儿等他忙完再问。”
  赵家的白事在徐栩出钱,村民出力的情况下,还算办得体面,该有的都有了。唯一没有的,就是人。
  偌大一个灵堂,空空荡荡。
  很多村民只敢远远地看着。守夜与出殡是这里的大忌讳,流言传得面目全非,好像只要参与守夜与出殡,就会沦为下一个死者。
  徐栩也不勉强,他觉得没人坐在灵堂里打麻将做法事还安静很多。
  夜幕降临,阿西点亮了灵堂的灯,端来几杯热茶,整个棚里,冷冷清清的,就只坐了他们四人。
  张麟乐一直有些不自在,他一想到李景行的话就深深地不安,忍不住不停地偷看徐栩。
  徐栩放下茶杯,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景行:“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阿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师父,又看了看徐栩,这两人旁若无人地对视,但眼眸不似之前的柔情,多了几分威仪。
  “你之前说吃面,是在拖时间。”李景行直接了当,他没有用问句,对这点已经毋庸置疑了。
  徐栩点了点头。
  “徐哥,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为什么要拖延时间?”张麟乐差点要急得站了起来。
  “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人死。”李景行说。
  作者有话要说:  单机的感觉好孤独啊(卖萌撒娇求互动)


第86章 第三个任务
  李景行在陈述一个事实; 而在徐栩听来,特别不是个滋味,像在指控他杀人一样。
  “师母,你给师父解释一下。”阿西急了。
  徐栩眼尾一挑; 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面:“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就拖延了。”
  “徐哥!”
  “师母!”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张麟乐和阿西都坐不住了; 纷纷站了起来。
  徐栩垂眸不语; 倔强的抿着嘴角,一言不发。
  徐栩的脾气李景行是知道的。
  如果其他人这么说徐栩; 他得空就讽人几句; 心情不好直接上手开揍,根本不会往心里去。
  可这么一个洒脱的人偏偏在李景行这里变成了冰火两重天。好的时候甜言蜜语; 怎么哄着捧着都成,一旦李景行说了什么重话,特别是怀疑对方的话; 那徐栩可就不依了。
  徐栩受了委屈,狂使小性子,他越觉得冤枉,越恨不得把这个事情做得更绝一些,不解释也不争辩,好像自己本就是打算要这么做的,一定要把这个罪名坐实了才舒服。
  亏平时这么精明一个人,在李景行面前就是个幼稚的小孩; 情绪一激动就犯浑,非要搞得两败俱伤。
  李景行打心里是相信徐栩的,他知道徐栩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这个理由,也许并不一定能让人认同,不管怎么,他想知道原因。
  李景行也觉得自己刚才就事论事的态度过于直接了,徐栩现在要和他硬碰硬,两人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不仅问不出个所以然,还伤了感情。
  这是李景行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他放柔了声音:“徐栩,人命关天,不要使性子,大家都等着你的解释。”末了,还说了一个“乖”字。
  徐栩对外人软硬不吃,但却禁不住李景行的软话,如同坚硬的冰壳被春天暖出了一道口子,他的心软了下来,整个身体不再那么僵直。
  张麟乐见徐栩的表情有些松动,立马打起了圆场:“徐哥,你这么做一定是为了大家好,你这么善良一个人,做出这个决定一定是很艰难的,别急,慢慢讲,我当你的依靠啊。”
  说完,他弓起了自己的肱二头肌,还用另一只手用力地拍了拍。
  本就青春稚嫩的脸庞,非得装出铁汉一样的神奇,徐栩盯着张麟乐的表情,发出了一声轻笑:“六碗,我们是兄弟,这些话我听不惯,太假了。”
  “我。。。。。。”张麟乐也觉得有些憋屈,他也不想这么说的,还不是头一遭看徐栩这么生气,为了博美人一笑,说了些场面话,做了些夸张的举动而已。可他的心是好的。
  真是一片丹心向徐哥啊。
  “你现在想知道什么事情,就直接问我,我把你当兄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徐栩补了一句,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水,眉心微蹙。
  我的奶|奶啊,张麟乐忙不迭地道歉,还给阿西使了一个眼色,阿西不明所以,干愣着看着张麟乐。
  张麟乐蹬了蠢阿西的凳子一脚:“给徐哥倒水。”
  “哦。”阿西讪讪地收回手臂,立刻给徐栩掺了热水。
  徐栩喝了一口热水,才低声说道:“我只是想弄清楚这些人为什么会做噩梦,噩梦和死亡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那弄清楚了吗?””张麟乐问道。
  “因为鳄蝎。”徐栩说,“鳄蝎是水尸虫的一种,他们通常伏在水棺、悬崖吊棺等地方,水陆都能生存,现在已经很难看到了,做蛊的人通常会去靠近水源的老旧坟墓掘地,或者去悬崖吊棺找找,运气好能找出数只,它们常年藏在地下,带着剧毒,内脏和蝎尾可以入蛊,足以致人精神紊乱。”
  阿西“哦”了一声:“原来这就是他们做噩梦的原因。”
  徐栩点头:“做噩梦是中蛊的初期表现。蛊按时效分为:长、中、短三种,据我所知,能造成人死亡的短蛊虽不少,但查不出原因的药蛊却是凤毛麟角,鳄蝎偏偏就能做这种杀人于无形的短蛊,短蛊的表现依次为:噩梦、产生严重幻觉,肢体麻木、心脏负荷不了骤停,最终造成毙命,不管生前还是死后,均没有明显中蛊与中毒特征,依照蛊的用量,最快可以控制在一个小时之内让人暴毙。”
  “你从报信人口中得知天狼会已经很急了,所以推测他们用了最快的蛊,”张麟乐顺着分析,“你是想检验一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对吧?”
  “对。”
  “蝎蛊有药可治吗?”阿西问。
  徐栩摇头:“至少我不知道。”
  “你确定他们不是被蝎子蛰了,而是被人用了蛊?”张麟乐问。
  “我确定。”回答的却是李景行,“他们的身体没有被蛰的迹象。”
  徐栩放下杯子:“相信我,被鳄蝎蛰一下,他们会痛得乱喊打滚,不会安静等死的。”
  “这是一个大发现,如果不是鳄蝎本身的攻击,”张麟乐看着灵堂的冰棺,“那就极有可能是。。。。。。”
  李景行突然抬手,用手指弯了弯,示意小心隔墙有耳。
  大家停下了讨论,李景行用手指头蘸水,在桌上写了“故弄玄虚”四个字。
  徐栩与张麟乐对了一眼,心领神会。可阿西刚好坐在李景行的正对面,还没看清楚那两个字就被徐栩用手摸了。
  “。。。。。。”阿西抬头,向张麟乐求助。
  张麟乐爽快地笑道:“没事儿,你跟着我就行。”
  阿西认真地点头。
  几人坐在凳子上继续喝茶。
  这家几天之内全人全死了,不管是乡里邻居,还是亲朋好友,没一个愿意出席的。流言越传越烈,不明真相的人选择了自保,没有人愿意再触霉头,对这场丧事纷纷避之不及。整个大棚里,就只有四个远道而来的陌生人守夜。
  人心凉了,幸好只有活人才看得到这份凄凉。
  徐栩在下午出事的时候就交代了丧事一条龙铺子老板,让抬棺人明早就过来,抬棺去火葬场火化了。
  这样也罢了,凄凉不过一晚上而已。可纵然只有一夜,多语守夜人来说,深秋寒冷,也是极为难熬的。
  阿西不停地烧热水驱寒,张麟乐搓着手,每个人恨不得这夜短暂些。
  人们对时间的概念是模糊的,开心与快乐的时候,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一切都太短暂了,而无聊与痛苦的时候,人们又会觉得时间过的真慢,几个小时太漫长了。
  阿西又开始给张麟乐摆他们以往驱邪的事情,也算是打发一下时间。
  李景行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帮徐栩搭在肩上,用掌心握住了对方的手指,拉到嘴边,哈了一口气,轻轻地揉|搓。
  徐栩面露喜色,当着张麟乐与阿西的面又不好表现,只能咬牙忍着。
  “哥,你不生气了吧?”他试探地问。
  徐栩刚才说蝎蛊的时候其实是很忐忑的,他不想有人因他的拖延而送命,但他同时又明白,如果要调查清楚这件事的真相,注定会有牺牲。
  两害相权取其轻。
  他这么做是为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人白白送命,一旦确认了这条线索,后面的进展会顺利很多,嫌疑目标也更加明确,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徐栩不敢过早地把这个想法告诉李景行。李景行和他不同,在李景行的理念里,生命是最可贵的,不能儿戏,更不能用来当做赌注。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利,只要不是恶人,每个人的生命都值得珍惜。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决定与剥夺其他人活下去的权利。
  徐栩也清楚,张麟乐与阿西也不会同意他的决定。对于这两人而言,能救一人是一人,如果用死亡祭奠真相,善良的他们宁愿让真相晚点来。
  这不是是非对错的问题,是个人的价值观的取向,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徐栩从看到李景行的图片,就有了鳄蝎成蛊的猜想。他刻意隐瞒了一部分事实,只为探得更多的真相。
  在这一点上,徐栩自认为永远要比另外三人冷静,甚至是冷血。
  “哥,”徐栩咬唇,“我答应你,以后不会了。”
  “你啊,哎,”李景行的语气低低的,缓慢而有磁性,“我拿你怎么办?”
  “对不起。”
  “你明知道两人会死,却要故作镇定地瞒着所有人,在他们死后你用钱去弥补,想要减轻内心的负疚,这些我都看到了。”李景行摩挲着徐栩的手,慎重地说,“可是你错了。”
  徐栩抬眼看着李景行。
  “杀死他们的并不是你,你不过是让我们晚一点看到真相而已,你不欠她们,无需内疚,”李景行伸手撩了撩徐栩的刘海,“你已经为这个任务承受了太多压力与委屈,以后有什么事,告诉我,别一人担着,我不想你这么累,明白吗?我很心疼。”
  也许是我之前把这个世界想得过于光明,坚持非黑即白,所以容不得罪恶与暗影。
  可是现在我明白了,光明是一条被乌云弥盖的路,你让我在阳光中顶天立地,成了盖世英雄,而你自己却在阴影里负重前行,罪孽湿衣。
  我很心疼,这个世界已经太不公平,唏嘘的是,你的不公平确是我造成的。
  但我此刻只想对你更好些,徐栩。


第87章 第三个任务
  徐栩蠕动着嘴唇; 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李景行的手一直贴在徐栩的脸上,手指轻轻地捏了捏对方的脸颊,徐栩轻轻转头,用笔挺小巧的鼻尖轻轻地蹭了蹭李景行的手指。
  一时间过于安静; 这种静还透着一丝暧昧与尴尬; 暧昧属于李景行与徐栩,而尴尬则是两个电灯泡。
  张麟乐与阿西正秉承非礼勿视的原则; 各自捧着小茶杯; 闷头看着茶杯里,好像茶杯里装的不是水; 而是一部吸引人的影片; 恨不得把头也塞进去。
  似乎只有这样做,电灯泡的瓦数才能降低一些。
  可一旦没人说话; 整个氛围就显得更加诡异,你情我浓的两人好不容易察觉到了这一点,李景行放下了手; 徐栩也坐正了些,还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
  这一声总算把张麟乐和阿西从白水剧里拉了回来,张麟乐松了一口气,阿西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时候了?”
  张麟乐抬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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