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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华传[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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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走了遥丹,还在想怎么跟莲上说,便听得他问:“为何不告诉他此事并非德宗王所为。”
  “是与不是我们都无从判断,说与不说对现在而言没有意义。”
  “你觉得这样做好?”
  “管得了一时还管得了一世吗,解铃还需系铃者。”
  “你打算怎么做?”
  蔓华笑了笑,“烦请你用月清令幻化一只鸟雀出来。”
  莲上随意找了旁边的树,照蔓华所说用月清令引出树的灵识变换了一只手掌大小的云雀。与此同时,蔓华拿出一颗深蓝色宝石,这是魔界之物,从月白哪里得到的。他往里面注力,再将宝石递给云雀由它衔在口中。云雀离开后,面对莲上的询问,蔓华笑道:“魔界的宝石在蓄力这方面还是很强的,否则这小小云雀如何能飞到孜婴身边,更别说传话了。”
  莲上没有回话,只是道:“找到旭桓公再说。”
  往王宫外走没多久,一辆马车尘土飞扬而来,仔细看的话前面有两匹强劲的好马,后面是装饰精美四方有遮蔽的车厢。车窗的帘子飞扬起来,里面出现了一清癯矍铄,衣着华贵的银发老人。车厢旁挂着一木牌,上面‘旭桓公府’四个烫金大字清晰明了。
  这匆匆往宫里赶,相必是有急事了。
  他们隐去身形跟着旭桓公府的马车,宫门口下了车,里面又有步辇来接,可见是深受敬重。
  步辇在月华宫门前停下,旭桓公下了步辇便往里走,遇上前来接见的李公公,两人一起往里快步走。
  “昨夜皇上又疼了一晚上,今日强撑着去了早朝,回来后便躺在床上,痛得动弹不得。”李公公一边着急忙慌地陈述一边紧赶着旭桓公的步伐。都六十好几的人了,还能如此健硕,动作如此利索,整个水华都也难以找到可以相比的。
  一进入里面,便见帘子放下,隐隐可以看见里面躺着有人,屋内有三四名御医跪在一边,神色慌张,不住擦汗。
  “旭桓公。”无论宫女太监还是御医都纷纷行礼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旭桓公快步来到床前,掀开帘子进去里面,直到坐到床边的那一刻,他那浑身阴鸷冷厉的气息才有所收敛,紧缩的眉头稍稍舒张,目光恣睢也渐渐柔和下来。
  “皇上。”
  在旭桓公叫自己之前,德宗王已经感觉到他来了,只是不想开口。
  “皇上如此病重,还是让缨须道长来看一看吧。”
  “不了。”德宗王闭着眼睛,轻描淡写地回了两个字,便又不说话了。
  “你这是何苦,你在折磨谁呢?”旭桓公掀开被褥,看着德宗王瘦长的身体,伸手也竟不知从何下手,最后叹口气,握住德宗王骨瘦嶙峋的手,道:“你总是这样,贵为一国之主,怎能如此感情用事,那蛇妖虽为你做那么多,但到底不过是贪你这天子之躯,她吞食了郁桐,只留下一堆白骨,足以证明她没有人性,懂吗。”
  “旭桓公,本王冷。”听到这样一说,旭桓公反射性地起身想要靠近德宗王一些,但只是听得他说:“给朕盖上即可。”
  旭桓公顿了顿,坐到原来位置上,给德宗王重新盖回被褥,一边塞紧得边沿,一边道:“我是担心最近你这样,是不是那蛇妖所为。”
  “怎么,不是被你叫人杀了吗?”这语气冰冷略带嘲讽。
  “杀她并不简单,那千年蛇妖之躯不化干净还会影响你的气脉以及我们殷立国的国运,辛苦花了七十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还差十天的功夫竟然会被带走。”
  “被带走?”此事德宗王才睁开了眼,询问地看向旭桓公,此时因为他终于愿意看自己而稍稍感到宽慰的旭桓公更是放缓了语气道:“你不用担心,就算被救走,那蛇妖之身也尽毁做不了什么大事,我只需要找缨须道长来看看是不是半夜前来害你的和带走那蛇妖的是不是同一伙儿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德宗王望着床顶,幽幽道。
  “你别说出此等丧气话,是病就要医,是邪祟就除,没什么的,你是天子之躯,会好的。”
  “即是如此,便就安排吧。”德宗王说完,又闭了眼。
  “那今晚就来?”旭桓公并未得到回答,但他知这就是回答。
  又在房中呆了两个时辰旭桓公方才离去。
  站在房间角落的蔓华和莲上目睹了全过程,倒都有些不解了。
  “这旭桓公是真要篡位?看他对立世民的态度不像呐。”
  “且看看吧。”
  “嗯,今晚就有结果了。”
  



第49章 血亲终了

  夕阳西下,王宫四处开始点起了灯,空旷宏伟的建筑群从高处一眼望过去只觉得安静祥和。
  到了亥时时,便见许多处有连绵不断的灯火闪烁,大多向着月华宫汇聚。
  还未到午夜时分,从上面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是月华宫像被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灯烛,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原本隐身于黑夜的禁军,侍卫,现在也都暴露无疑。
  “还有隐身于草木之间的暗卫呢。”蔓华坐在屋顶飞檐上四处张望,还问正闭目养神的莲上:“如果真的是千年蛇妖,这些人够用吗?”
  “拦不住。”
  “不过国之根基稳,龙脉无事,倒也不怕妖魔鬼怪的侵扰。”
  “嗯。”
  “瞧立世民那样应该不是自己调动的兵,旭桓公竟然有这种权利,早该自己称王了。”
  “所以此事总有些不对。”
  “我也觉得,不知这旭桓公究竟想做什么。”
  ……
  临近午夜时分,月华宫正对着院子里开始开坛准备作法,里面有个身着金橙色道袍,眉须长至下巴,胡须都长至半腰的道长拿着桃木剑在其中布置穿行念咒。
  “他原来就是缨须道长。说来真唏嘘,立世民不信神佛,做出如此极端之事来杜绝修仙练道之事,却还是避免不了求助于其中。”
  “当初正是靠着这些登上了王位,说是过河拆桥也好,卸磨杀驴也罢,能坐上王位,绝不能以平常心思去想他。”
  蔓华点点头,忽然一手拍了前额,道:“哎,这孩子怎么……”
  蔓华口中的“孩子”此刻正化作拇指大小的人形偷偷摸摸地在灌木丛中穿来穿去,躲着那些禁军侍卫,好不容易跑到月华宫门前,竟还是停在了那缨虚道长做法的桌子下面。仔细看去他还在好生思考怎么做,更是对这满宫的人撅着小嘴很不满意。
  “第一次发现那孩子这么厉害,本是欣慰的,怎么此刻特别……头疼呢。”
  “看样子,这缨虚道长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他。”
  蔓华叹口气,忽然看见缨虚道长撒着什么粉末,飘散在空中。
  “里面参杂了一种咒语,沉睡之咒。”蔓华很容易辨认了出来,也很快,包围了月华宫里里外外的人都接连昏倒在地,前后不到半刻的时间,连同藏身十分好的暗卫也无一幸免,很快,整座王宫处于了昏睡之中。
  “缨虚道长,怎么有些不对?”旭桓公从殿内一边说一边开门走出来,他并无事,但看到满院子倒下的禁军侍卫,他忽然目光一凌,瞬间感到了异常变化。
  “有什么不对?”德宗王从殿内缓缓走出来,用力吸了几口气,脸上虽仍有些苍白,身子却活泛了起来,他的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看向旭桓公时,带着冷漠残忍,“是不是奇怪我们怎么没有晕过去啊。”
  旭桓公扶着门框的手指发白,看着德宗王却一言不发。
  “因为喝了那碗药嘛。你肯定想知道为什么要喂你喝,还不是因为不想你死得那么轻易,因为我心难平。”德宗王抚着自己胸口,神情有些凝重又有些飘忽。
  “所以这缨虚道长是你找来的对付我的?”当旭桓公目光扫过去时,缨虚道长微微颔首作为了回答。
  “你有无数的机会杀我,不需要设计到如此地步。”旭桓公此时倒十分冷静,走出门口停下,注视着德宗王,问。
  德宗王没有回答,旭桓公接着问:“因为你心里有我对吧,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你,所以你不忍心,你做这些不过是想要我忏悔,根本不是想杀我对吗!”
  “你闭嘴……你怎会理解我的感受。弑父杀兄是我做的选择没错,但之后呢,我身边重要的人一个一个慢慢离去,你不愿放过他们。”
  “权利相争,必有死伤,世民,你太优柔寡断,我只能帮你做选择,我为的只是你啊。”
  旭桓公想前进一步,德宗王却伸手阻止了他,“你别过来。”
  “世民……”
  “那么多人都……可郁桐呢,他是我最亲近最信任之人,你却要害死他,让我从此心无所托,你竟还觉得自己做的对,他只是我的侍卫,是一直保护我的人。”
  “你知道了……”旭桓公顿了片刻,后冷哼一声,眼中充满了杀戮,“我最该杀的人就是他。他是什么身份,竟敢觊觎你。同样那叫孝潼的千年蛇妖,我照样杀他,有何不可。”
  “你,你简直是个疯子。”德宗王抖动着身子像是支持不住扶在一旁的石柱上,脸色更是发白。
  “世民,你骂我打我都成,我从不勉强你做什么,几十年了,你难道就真的不知道真正爱你的,真正对你好的是谁吗?”
  这句话落,蔓华的身形一顿,从未想过这旭桓公的意图竟是这个。
  “这件事我们不要参与。”莲上淡然道。
  参与,怎么参与?此刻连身在其中的缨虚道长都只是漠然守在一边。
  此时旭桓公来到德宗王身边搂住他的腰,心疼道:“别闹了,你身体大不如前,还是好生歇着,我说了不会伤你这辈子都不会,要么你现在就亲手杀了我,要么你就好好的,我只在你身边就好,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德宗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道:“你竟还能说出这等话,放开我。”德宗王这大病一场,夜夜受遥丹的龙鳞之痛,此刻的力气还比不得已过花甲之年的旭桓公,越想越气,最后竟然气得一口血吐了出来。
  “世民……”
  “放开他。”
  一道女声穿插进来,此时夜星仙子竟赶来了,事情变得有些复杂。所幸的是变成小人的遥丹似乎并没有听清郁桐是被旭桓公所杀,因为当时在躲避缨虚道长的脚,否者场面只会更乱。
  “孝潼……”
  “你竟然还没死。”旭桓公冷笑一声,挡在德宗王面前,道:“身为蛇妖的时候都不敢杀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能怎样。”
  “你……”夜星仙子气得脸色发白,喊道:“杨旭桓,是你杀了郁桐,竟然嫁祸于蛇妖,又逼我现原形,离间我与明郎,就是因为怀揣这样恶心的心思对明郎……”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心思了,屡次想杀我,怕我身为王氏宗亲,杀了我惊动天庭,才迟迟不敢下手……”
  “等,等一下,我插一句话,到底是谁杀害的郁桐?”遥丹恢复正常人形,站在一边问。他突然的出现,不仅把身边的缨虚道长吓了一跳,那三人也是神情各异,尤其是认出了他就是夜里拿龙鳞割他肉的那个鬼魅,德宗王脸色更是难看。
  当然,并没有蔓华的难看,就是不希望遥丹参与进去,却还是没脑子地冒出去了。
  “无碍,他们伤不了遥丹。”莲上说的蔓华自是知道,但心里总归是不放心他牵涉进如此复杂的事,尤其事情真相还没有清楚明了的时刻。
  “我问你们呢。你,狗皇帝,不是你杀了郁桐吗?”
  “你这个……后面再说。”缨虚道长在一旁劝着他。
  “什么后面再说,我就是为郁桐报仇而来的。”
  “你说你为的是郁桐而来,所以近来夜夜到我房间来割肉?”德宗王急问,“为何?”
  “人是我杀的,你要报仇尽管找我。”旭桓公打断德宗王的问话,直截了当地承认了。
  “竟然是你,下这种狠手。”
  “郁桐究竟怎么死的?”德宗王不肯罢休,遥丹也是被问得急了,“我夜夜割你的肉却比不得你们对郁桐的残忍,用铁刷一点点刷去他的皮肉,只留下白骨。”
  德宗王跌坐在地,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喃喃自语:“原来真的是你的血骨,不是为诓我而找的别的……”
  “世民……”
  “明郎……”
  遥丹抢了缨虚道长的桃木剑,刺向旭桓公,无奈之下,蔓华只好施法将他的桃木剑打落,却又被夜星仙子捡了去,“杨旭桓,你该死。”,夜星仙子持剑冲上去,不等第二次将木剑打落,遥丹就扑上去抢剑了,喊着:“你不能让他这样死。”
  “旭桓公。”德宗王忽然喊道,声音只平淡冷漠,旭桓公却仍不在意有人要杀他,亲近德宗王身侧,问:“怎么?”
  “我其实不该杀你的,你知道吗?”
  旭桓公来不及回答,胸口已经插了一把匕首,匕首的一端是德宗王的手,另一端是他的心。
  旭桓公瞳孔顿时放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我这个人没有感情,从决定要坐这个王位起就已经没了。”德宗王说完这句话时,旭桓公已然倒下,没有闭眼,也许他最后想听的话终究没听到,便永不会瞑目。
  “啊,你凭什么杀他,凭什么就这样杀了他……”遥丹叫着冲过去对着旭桓公又推又攘,却已经无济于事。
  夜星仙子也是一时间没了主意,她是要来杀旭桓公的,她已经豁出去了,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这该如何。”缨虚道长有些慌了,“王上,你糊涂了呀。”
  



第50章 情劫结束

  蔓华和莲上具沉默了。
  在遥丹又哭又闹不肯罢休之时,忽然被搂入了一个冰凉的怀中,遥丹回头看,是那肤白唇艳,衣发飘然的清美端庄的男子。
  “庭冶君……你怎么来了?”遥丹止住了哭泣,傻傻地问。
  “来接你。”庭冶君为他擦拭泪花。
  此时德宗王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男子,浑身颤抖着,竟语不成调,叫不出他一个完整的名字。
  庭冶君看向德宗王,行礼后抱着遥丹正要离去,就在庭院之中,停着一辆由驴头人身和马头人身前后抬着的轿子,一看便知非凡间之物。
  “郁桐。”德宗王叫住他,庭冶君停下来,转身,神情淡漠地看着德宗王。当德宗王要上前走近自己时,他便道:“在下庭冶君,非凡人。王上,人鬼有别,且贵为天子之身,我等鬼怪不敢靠近,以免魂飞魄散。王上有话就这样说罢。”
  这样的客套与疏远,那样的冷漠不带感情,叫德宗王一时间真不知说什么。
  “你……回来过吗?”
  “王上,人鬼有别。”
  “还怪我吗?”
  “王上,过去的一切请不必再介怀。若无事,便就此告别了。”
  “等一下……我弥留之际,能最后来看我一眼吗?”
  庭冶君没有回答,抱着遥丹上了鬼轿,然后只见前后两个抬轿的鬼怪直直往前走去,慢慢踩在空中,走一步似行十步,越过宫墙很快便没了踪迹。
  遥丹坐在庭冶君旁边,感到庭冶君没有说话,心事重重,自己内疚不已,仿佛做了错事一般静静呆着不敢说话。鬼轿在不停得升高降低,但里面稳稳得连身形也不会晃动,窗外是黑乎乎的一片,不知走的是什么道儿。
  “伤口还疼吗?”
  “啊?”突然听到庭冶君说话,遥丹一时没反应过来,后连忙摇头说:“不疼不疼。”
  再看看庭冶君,平静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不笑的那样子。
  “庭冶君,对不起,我本只是想让那恶人也体验那种痛苦,不能轻易就忘记,可是竟然还弄错了人。”
  “你没有错,只是……以后别做这样的事了,不值得。”庭冶君看着遥丹,语气复杂道。
  “值得,为了你就是值得。”遥丹握住庭冶君一只手,冰冷入骨。
  “你曾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所损伤,为何还下定决心拔了龙鳞?”
  遥丹此时感到有所内疚,道:“我去问过父王,说如果我所在乎的对象遭受迫害,我想为他讨回公道,为此伤了这身体,可以吗。我父王很好,他很理解这些事,说我若是不做此事便从此过得难过,一直耿耿于怀,非做不可的话,那便量力而行吧,他希望我善良,但首要的是平安……所以,得到父王的许可也不算违背了啊。”
  “有这样的父王,会有这样的你,我现在能理解了。”庭冶君喃喃道。
  “嗯?……对了,庭冶君,你不是不能去王宫吗,有没有受伤?”
  庭冶君用另一只手从嘴里取出了一颗深蓝色宝石,握入手中片刻后再张开五指,已然变成粉末飘出窗外消失不见了,“多亏蔓华明君相助。”
  “那你为什么给弄碎了,可以留着的。”
  “不必了。”
  “那个狗……那个德宗王不是要你再去看他一次吗,你没了这个可怎么去啊?”遥丹言不由衷地问。
  “你这么说,我倒该留着的。”
  “我没有……人鬼殊途,庭冶君。”遥丹认真且语重心长地这样说,后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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