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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要渡我的和尚弯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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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消息太过骇人听闻,看见房薰这个反应,步染已经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但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不是他是一个长生不老的怪物,而是……那和尚的反应!”
  房薰那极力隐藏的惊魂未定,终于在最信任之人面前毫不保留的爆发了,“他一直知道这一切!他一直知道!我早就说过,他和小池大夫有些羁绊,我看见他亲手抱走了小池大夫,是他销毁了那幅画……染染!我们面对的都是什么人啊!薇塔到底在利用我们做什么啊?”
  呆愣过后的步染,看着房薰流下了恐惧的眼泪,“你知道我为什么一路连觉都不敢睡,拼了小命的往回赶吗?是因为我知道了那和尚要做什么……”
  “你还记得三年前的武林高手榜吗?子安拜访了其中一位在榜上,于西雁关多年隐居的名宿,可是那和尚走后,那名宿就没有任何原因的陷入昏迷,遍寻良医,却至今治无可治!”
  房薰发抖道:“然后下一个,是佛门掌门固虚法师……他们不都说,固虚法师是子安的师父吗?但他也只是回去了佛寺一趟,见了固虚法师一面,佛门掌门就陷入了相同的情况。”
  “我、我在皇都,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步染没说完,突然手脚发凉的想明白过来其中道理——因为房薰回来的速度,比她的消息传回来得还要快。
  “和尚是按照武林高手排名的单子行动的,我是第三、我是第三……下一个、下一个会不会就是我了!”房薰哭得狼狈,此时却也完全顾不上了自己的模样了,“他这是在做什么?薇塔重新联网的进度已经到了72%,在断线模式下,我们如果死在这里,就永远回不去了……我知道这么多,他会不会杀了我?”
  步染骤然起身,急促道:“我去……我去调人,不!我们即刻进宫,宫里有森严的守卫,现在宫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没用的,染染。”房薰抹干脸上的眼泪,“以他的武功,入皇宫如同逛自家后院,叫再多的人保护我们,也依然阻挡不了他来去自如。”
  “排名前十……前十的高手?”步染神色一怔,焦急道,“风云铮庄主、流流……对,还有房流!他必须也和我们待在一起!我这就叫人……”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
  “家主大人,”屋外的婢女轻柔的敲响了房门,“府外有一位僧人……自称法号子安,在外面求见您和长公主殿下。”


第121章 
  当子安进入步府内院时; 一眼就看见了周围的带剑侍卫,他们全副武装着,而身上的服制配饰,证明了他们皇室侍卫的身份。
  这场面剑拔弩张的意味; 让人心中紧绷,但子安却仿佛视若无睹般; 闲庭漫步一样迈进了守卫森严的步府。
  院中最里面的屋子是开着门的,屋里坐着两个貌美的姑娘。长公主房薰似乎刚刚沐浴过; 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 手中却握着一把金枪,正襟危坐在主位上。
  步染沉默的站在房薰身后,面容严肃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子安法师; 今日天色已经这样晚了; 不知你有何要事驾临步府,偏要在这个时候见我们?”
  子安行了个僧人礼; 态度似往常一样温和; “两位女施主; 大可不必如此紧张不安,我此行正是为你们而来。”
  “为我们而来?”坐在主位的房薰开了口,肃容道,“我怕你近日来看过我们; 明日长公主与步府当家人两人就双双陷入昏迷、沉睡不醒; 然后遍请大夫也没法医治; 最后落个死得不明不白的下场!”
  听到了长公主的指控,子安依然不慌不忙,“长公主似乎对我多有误解,修行之人,杀生乃是一大戒,我怎会如此作为?”
  房薰握紧手里的长枪,当场一句,“那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敢不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们?”
  比起已经上了情绪的房薰,步染显得更加冷静,她缓缓开口,条理分明:“你这和尚不杀生,却也有诸多比杀人还邪门的法子。我曾经以为你编号是S,便是与我们一样不小心进入这个时代的异客,可是你的心思藏得深,目的显然也与我们不一样。薰姐已经和我说了西雁关七百年前的画卷一事,你居当机立断的选择了包庇小池哥……小池大夫,你的立场何等诡异?事到如今,你还在对我们还有许多隐瞒,若是今日你不把话说清楚,不知道我们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做朋友了。”
  子安笑了笑,“我们从来都是同一个阵营里的人,你们为什么要怀疑我?我刚刚看了一眼,她的连线进度已经修复到73%了,按照这个速度,再过几天就差不多了。”
  步染与房薰惊讶地对视,片刻后,房薰咬牙道:“所有人,退下去!”
  侍卫井然有序的离开,一时院子里只剩下一个和尚,和两位妙龄姑娘。
  “我的诸多隐瞒,对你们来说其实是一种保护,因为有一些事情太过高深,对于如今的你们来说,实在是难以理解。”子安双手平平推开,命令道,“申请接管该截点最高权限。”
  薇塔的女声响起,“申请批准,已取消薇塔的自动授权,控制权移交给当前截点的最高智慧执行者零零二……报错,报错!检测到矛盾身份……发生新的逻辑错误!”
  “该逻辑错误无法隔离,请当前截点的S级执行人暂停一切行动,避免受到不必要的生命危险,在等待薇塔重新联网后,当前所有逻辑错误都将得到妥善的解决方案。”
  子安便问:“刚刚发生的逻辑错误,是否与授予我的权限相矛盾?”
  “不存在矛盾,您的命令,拥有当前截点的最高指挥权。”
  直到子安做出“收回”的手势,将薇塔的后台面板收起来后,两个姑娘都还是一脸反应不过来的表情。然后很快,她们听到自己的女声系统向她们传递最新的消息,“薇塔的自动权限已收回,当前任务指令取消,从现在开始,请您听从他的安排,并积极的给予协助,感谢您的理解和配合。”
  “薇塔不会骗你们,这回相信我是自己人了吧?”子安神色平静,如今看来,那原来竟是令人猜不透摸不着的深不可测,“长公主,你不必疑心我,我这些日的活动,不过是做些隔离,为的是保护一些无辜的人,在即将到来的连线后不会受到波及。我没有伤害任何人,等薇塔连线后,他们都会自己醒过来。”
  在给出这样一个解释后,子安露出安抚的笑容,“我不会这样对待你们俩个的,因为……我们是同一个阵营的人啊。”
  步染沉默许久,才道:“……那,接下来你要做什么?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我还有要去隔离的人,至于你们,好好呆在皇都,不要乱跑,已经最后的关头了,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就是最大的帮忙了。”
  “那你还在乱跑?”房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的狐疑都写在脸上,“你不过一个和尚?为什么你可以命令薇塔,甚至接手我们的任务?”
  子安合十行礼,“两位女施主,一切的来龙去脉,我会在薇塔重新上线后与你们解释。现在时间不多了,请你们看在我往日的为人上,暂且相信我的安排。”
  许久后,房薰沉默的点了点头。子安不再耽搁,当即离开。
  在确定子安走远后,步染轻声问:“薰姐,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一个字都不信。”房薰简短有力的回答,“他叫我们不要私自行动?那就偏要动!赶快趁着他不在,我们去多查一点信息,现在两眼一摸黑,想做什么事都太被动。”
  “薰姐,你说……薇塔到底是什么?”步染露出深思的表情,“仔细想来,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本身,就是一个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现象,这位神秘的子安和尚,更是一次比一次的出人意料。”
  “想不明白,我不知道,先不想了!我只确认意见是,那就是薇塔的连线修复,几乎是与我在西雁关找到那幅古画的同时开始的,那么小池大夫的真实身份,肯定与这一切都有什么了不得的关系……”
  房薰认真的分析道:“我在那墓中见到了文字记载,随身陪葬的那卷画,是……是尉迟国师的画像。”
  步染喃喃道:“尉迟国师名叫尉迟望,若取后两个字,谐音是便是……池罔。”
  想明白这一层关系,两人对视的视线,都露出了震惊恐慌。但惊惧过后,她们不约而同的陷入茫然。
  房薰明白了和尚暂时不会杀她这件事后,慢慢恢复了一些往日的刚莽,“染染……我想做一件事。”
  步染与她心意相通,愣了一下,顿时圆睁双眼,“不行,太荒唐了!”
  房薰喝道:“荒唐什么?再荒唐也就是这样了!还有什么能比好好的古代,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种神奇走向更荒唐的吗?管这个池罔是千年的妖怪还是万年的王八呢……走!始皇帝陵墓就在几十里外,我们先去盗个墓!”
  “我就不信凭尉迟国师和始皇帝的关系,在这沐北熙的墓里,我们就找不到一点能证明池罔身份的东西!”房薰提起长枪,拉着步染就往外走,“我们不能什么都不知道,这和尚居心叵测,乖乖听他的话才是傻,走了妹妹!”
  步染挣扎道:“等一下!那种大墓是说去就能去的吗?里面有多危险,你有认真想过吗?”
  房薰拧起眉毛,犯了倔劲,“我肯定是要去的,这一切都与小池大夫有脱不开的关系……我们必须知道更多的信息,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步染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下定主意的事,我向来拦不住……但我这次不想拦,只是你得先给我一两天时间,我们得做些准备再进去,我这就去叫我府邸幕僚一起翻阅古籍,看看始皇帝过身后的七百年中,有没有任何关于他墓室的记载。”
  房薰终于妥协了,“你说得对,我们是该先做些准备。”
  “还有关于尉迟国师,或者说是这位小池大夫的记载……”
  步染补充道:“他若是真的活了七百多年,那就算他再谨慎、隐藏得再好,也绝不可能在这世上不留下一丝痕迹。能多找到一点就是一点,都能帮我们判断局面。”
  她们说做就做,在短短的三天里群策群力,竟然真的从浩瀚的史书中,翻出了一点关于始皇帝陵墓蛛丝马迹的记载。
  步染征选了一批一同进入墓中随行保护她二位的高手,与此同时,她也时刻关注着大江南北的最新消息。
  马车在路上快速的行驶着,看见车外的房薰骑马靠近,步染叫住她,简洁地概括了刚刚收到的信报,“薰姐,子安和尚的渡船已在江北停靠,看他前进的方向……目标似乎是风庄主。”
  “肯定就是风大哥了,”房薰并不显得轻松,“房流几天没出现过了,估计他也逃不过和尚,已经倒下了,只是无正门现在还压得住,没有确实消息传出来。”
  房薰眉间似有忧虑,“我之前传信给风大哥,叫他来南边找我玩,算算时间,他应该正是动身过来了,那他岂不是和子安迎面撞上了?”
  步染知她与风云铮多年交情,开解道:“你要相信风庄主,他这一年多不见人影,便是在极北苦寒之地潜心闭关修炼,风庄主是练武奇才,以他现在的造诣程度,说不定已经再无敌手了。”
  “现在帮不上忙,也只能这样想了,只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房薰知道自己忧心也是无用,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愿风大哥一切无恙……染染,我们到了。”
  马车停下,她们眼前巍峨的墓碑,便是“始皇帝”陵深深埋藏的方位了。
  步染下了车,两个姑娘深深吸了口气,彼此点了点头,房薰转头命令道:“传匠人来,开墓门!”
  作者有话要说:
  池罔旅游时,自己的画卷被从古墓里起出来了。
  池罔睡觉了,自己的卧室大门又被人给撬开了。
  池罔:……还能不能好了!


第122章 
  房薰和步染破墓门而入时; 子安刚刚踏上了在江北寻找风云铮的路途,所以当他知道南边这两个姑娘作出这种妖后,逼着他不得不暂时先放下一切安排,以最快速度前往始皇帝陵墓。
  而沐北熙的墓穴里充满各种机关; 稍微一个小心大意,就会送命于此; 哪怕她们能能毫发无伤的通过所有机关,也需要几个时辰; 才能到达沐北熙的墓室。
  而想到对此一无所知的池罔……子安坐不住了。
  江北其实已在眼前; 在多个半天功夫,他就能找到风云铮,完成最后的需要做的工作。
  只是现在没有时间了,必须有所舍弃; 子安做出了抉择。
  如今江北已是夏末秋初; 他看着眼前红黄各色的落叶……却想起了那片一望无际、没有起伏的雪域。
  那是他能最快接近池罔的方式,尽管有着不可预知的风险。
  在房薰和步染只在墓中艰难进行到中段的时候; 冒险穿过雪域的子安; 已经来到池罔身边; 他还未开始,居然就直接抵达了目的地。
  只是异维度领域,是一个可以打乱空间和时间界限的存在,子安落在池罔身边时; 一时分不出今夕何夕; 七百年前庄衍的意识和情感同时出现在身体中; 让他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他看着棺材中的池罔换了一身衣服,还系上了一条从没见过的、绣工精巧绝伦的宽束腰带,身体的腰臀曲线暴露出来,几乎有着诱人去占据的脆弱精致,他仍在沉睡的侧脸乖巧安静,让子安一时以为这仍然是在紫藤祖宅的旧日时光,下意识的就想去摸摸他。
  子安是看到了自己手上的雪花,才唤醒了理智。
  他立即退后两步,同时一个疑虑冲入他的心里,他突然想起上次自己做的那不合适的梦——他以为是自己在探索到了截点的异维度领域后,不知触碰了什么突然觉醒了庄衍的一段记忆,可如今走过这片领域,他来到的正正好好就是池罔的身边,那么上次……
  不可能吧。
  若那个梦是真的……小池应该会打死他,他总不可能做个春梦,把池罔也一起卷进去。
  果然还是自己不清净的妄想,才有了如此淫念,真是令人惭愧。
  子安随即摇摇头,现在哪里是想这种不正经的事的时候?墓底温度极寒,这也让他迅速冷静下来。
  所幸他习武之人倒也不怕冷,他观察了下这间墓室,轻手轻脚的走出了目之所及唯一可见的门。
  然而一打开门,子安看清楚墙壁上的东西,本来平静怡然的心境,瞬间被破坏了个殆尽。
  沐北熙的墓中……居然画满了池罔的画?
  子安怫然作色。
  尉迟国师的画像不传世,但除了那在西雁关墓中意外遗落的画卷外,世人应不会再有其他机会取得他的画像,来比对确认他长生不老的事实。
  他从没想过,沐北熙的墓里居然有着池罔的画,每一幅都精妙细腻,将各种服饰、各种神态的尉迟国师忠诚的记载下来。
  看沐北熙墓室里的壁画,再回头看看他专门给池罔备下的墓室,这算是合葬的意思?
  这到底是君臣合葬?还是以夫妻之礼合葬?
  沐北熙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年在他离开后,沐北熙到底对小池做了什么?还有这些画……衣服紧身修长,显得腰这么细,腿这么漂亮,眉目间风采夺人,让人移不开眼,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子安越看,心下便越是怒火中烧,让他想起当年与池罔在城郊外的茶园之约。
  ……那也是他第一次真的动了想杀死沐北熙的念头。
  那年与小池分别后,他虽然心中牵挂,却忍住了立刻赴约的冲动,他不想让自己被小池全然拿捏,显得那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所以他很有耐心的等待着,派了自己的心腹按照茶园的方向找了过去,在附近高地昼夜监视。
  茶园的边角有一排院房,小池便是在那里暂时居住,而心腹返回的情报,却让他妒火滔天、勃然大怒——就在他与小池见面的当晚,沐北熙追随小池来到了茶园,他毫不见外的直接入住了小池的房间……然后三天三夜,这两人都没有出来。
  情浓时,他也曾与小池这样厮混过,那时两人刚刚成亲,他便让小池几天不能迈出房门……但时过境迁,能待在他心爱之人身边寸步不离的,却已经是另一个男人。
  沐北熙是南边最负盛名的英杰,三十出头正是英俊有魅力的年纪,又手握重权睥睨南岸,这样的风姿气度,小池真的不曾动心过吗?
  只要想起这段往事,他心中就像被带着倒刺的刀割着,然后倒进去苦涩酸臭的腐水,让他痛苦不堪。
  看着眼前的陪葬墓室,回想七百年前的不堪往事,子安突然觉得再也不想忍耐。
  他走回池罔的墓室,捡了一块铺地的金砖,拎着走了出来,开始趴在墙上毁画。金砖边用力蹭在壁画上,在漆黑的坟墓里,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
  生人的突然来访没有让池罔醒过来,或许是因为那气息温柔无害,没有任何对他不利的意味,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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