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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要渡我的和尚弯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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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没察觉到危险逼近的砂石快乐地回答:“好!你快休息,明早再聊!”
  两日后。
  北地山脉连绵千里,从天山启程,便是连走两日,也走不出去。
  更何况,此时的和尚在逃命,后面天山教的人紧追不舍。
  子安穿着一身脏污的僧袍,藏身在一处大石后,呼出了一口热气。
  他将池罔赠的药拿了出来。
  然后动作小心地脱下身前的衣衫,解开了绷带,露出前胸最深的一道伤口,倒了一些药膏到上面。
  此时也没有干净的绷带可以换上,和尚只好将原来已染上血污的旧绷带,重新缠了回去。
  被天山教之人紧紧追了两天三夜,他没日没夜的躲避着追杀,身上的伤好了坏坏了好,多亏了池罔的药,才没有进一步恶化。
  但是一直得不到休息,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十分疲惫。
  此时四处旷野无人,没有天山教的踪迹,子安终于坚持不住,倚靠在大石后坠入梦乡。
  他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中仍是那梅树翠竹,溪水汇入水池的院子。
  那场景是那样的似曾相识,就仿佛置身其中,又在里面走过千百回似的熟悉。
  天已经黑了,这幽深的豪宅中点起片片灯火,绵延无休。
  而院中那面目慈善的梁管家,提着灯站在院子中,几乎是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罗鄂少年。
  他已换上了仆役的服装,沐浴后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上,在老管家打量下,模样有些不安,却控制着自己不要表露出来。
  有不安才是正常的,背井离乡被掳掠到别人的府邸上,在这样前途未卜的情况下,任谁都会心中不安。
  少年的眉眼十分柔顺,眉目间却隐隐带着悲伤忧愁的意味,让人看了便十分心疼。
  老管家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叫……小池,是吗?少爷让你做他的……书童?”
  小池轻轻应了“是”,那上扬的尾韵有着异样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凝神聆听。
  老梁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位的模样身段,第一次拿不准少爷的意思了。
  他问道:“你住在哪里?”
  小池垂首回答:“与少爷原来的书童,共用一院。”
  梁主管当机立断:“少爷这院子中的人本就不多,一个人一间房绰绰有余,不需要这样挤在一起,我一会让人给你收拾东西,搬到……嗯,离少爷最近的院子。”
  做完这番安排后,梁主管就观察着面前的罗鄂少年。
  他眉尖轻轻蹙了起来,似乎是明白了自己的言外之意,又似乎不是很明白。
  梁主管叹了口气,这孩子年纪还这么小,不明白是正常的,但也怪可怜的。
  “你跟我来吧。”
  小池还是那副温顺又乖觉的模样,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一无所觉。
  梁主管一边带着小池穿过数层院门,一边教导:“咱们少爷这院子里,没什么丫鬟,没有侍妾,也没有少夫人。当值的都是男人,所以也没什么需要避嫌的,少爷人虽然随和,但你却不能少了规矩。”
  庄衍住的地方,是院子中最气派的一套进院,而老梁直接把他领进了庄衍的卧房。
  “一会儿我叫人来量身,给你裁几身衣服,缺什么,就派人和我说。”
  老梁嘱咐一通,意味深长道:“少爷今日赴宴,怕是会饮酒的。我过一会叫人送来醒酒汤备着,你……就等在这里侍候吧。”
  作者有话要说:
  砂石有一日好奇道:池罔,你真没和任何人,有过不可描述的关系吗?
  池罔:你也不看看我的身份,以前是国师,现在是大佬,我要是不愿意,谁能让我做小?
  ——轰隆。


第36章 
  梁主管刚才对他说的话; 在他的耳边,如噩梦一样不断回响。
  小池并不是没有听懂他字里行间的暗示,但是在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他仍然会不受控制地感到害怕。
  梁主管差人送来了一套衣服; 与他之前穿的仆役服大相径庭,这是一套轻薄又轻佻的红纱; 纱衣几乎难以蔽体,穿在身上可以清晰看见纱下的肌肤; 用处可想而知。
  小池看着那衣服; 羞耻得微微颤抖,最后还是闭着眼睛换了上去,顺从地爬上了庄衍的床榻,等着他回来。
  这世间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 小池也明白这个道理。
  得到了庄衍的保护; 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想,至少比起那些命运未卜的同族少年少女; 被庄少爷要走; 大概已经是最好的下场。
  正如梁主管所说; 庄衍晚间去赴了酒宴,他回来的时候,身上沾了酒气。
  与白日见时衣着不同,晚间的庄衍穿了一身锦缎云袍; 不同于身着盔甲时的冰凉; 在温暖的烛光下; 他英俊的眉眼看上去,像极了一位风度翩翩、气质儒雅的世家公子。
  而庄衍进来时,便觉得屋子里很热。
  屋中火盆不知为何烧得比往日更旺,而他刚刚饮过酒,喝酒后血行比往日快,便解开了自己衣襟散热。
  可是当他拐个弯走进卧室时,就看到了等在自己床上的人,他解开衣扣的手,顿时停住了。
  那异族少年穿着一身极诱人的红纱衣,用一条金带勒紧束在腰上,他的腰很细,两只手就能环住,那件红纱衣透着里面雪白的皮肤,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身上。
  他小心翼翼的跪在床上,低垂着头,姿态温顺。庄衍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就是猜,也能猜到他此刻的模样定然是十分无助的,就像一朵柔弱的、任人采撷的花,庄衍只要伸出手,便可以把这朵花摘下来,肆意玩弄践踏。
  那一刻,庄衍突然觉得自己很热。
  这突如其来的热,陌生而令人烦躁,他看到桌上的醒酒汤,便过去给自己倒了一碗。
  可是醒酒汤流出来,庄衍鼻子一动,便觉得不对。他舌尖尝了一点点,就彻底明白了。
  这哪里是醒酒汤?这分明是助兴的汤水。
  再看看床上任人宰割的罗鄂少年,庄衍有那么一瞬的心旌摇曳。
  可是他再看的时候,便注意到小池脸上的伤口,那是早些时候被王公子用指甲划出来的伤,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了,但依然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狰狞而蜿蜒的红痕,衬着一身红纱衣,愈发显得明显。
  庄衍的眼神恢复清明,叹了一口气,亲自端着醒酒汤出去了。
  但他回来的很快。
  他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盒,盒中装着他叫人去配的百花膏。他本来是想亲自动手的,但是当他看到床上的少年,那连画都勾勒不出来的容颜,还有那线条诱人的腰臀弧线,顿时感到一阵目眩神迷。
  庄衍只得别开眼神,不自然道:“你……先把衣服脱了。”
  小池身体僵了一下,随即顺从地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那红纱衣从肩上滑落下来。
  没了最后一层纱幕的遮挡,最真实的美景便从天边坠落人间,开在满床的锦绣缎花上,那画面实在煽情无比。
  只是他的后背上,有一道青紫的鞭痕,是那样的让人惋惜。
  “吱”的一声,庄衍关上了衣柜门,他在靠近小池后不敢再看,闭着眼睛兜头抱了下去。
  那是一件庄衍的外袍,是纯正的赭色,这厚实的衣服把小池整个身体都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
  跪在床上的小池身体微微一颤,抬头看他。
  庄衍立刻便放开他,连着后退几步,背过身子说,“你先把衣服穿好。”
  眼睛看不到,那声音便格外的敏锐。
  身后静了片刻,随即响起了衣服抖动的簌簌声,庄衍看不到他,却根据这声音,在心中暗自模拟他穿衣服的顺序和动作,等到这声音停了,又过了一会,才转身去看他。
  小池果然穿好了衣服,只是他两人身高差的多,庄衍的衣服对于他来说太大了,很不合身。
  庄衍转头的时候,床上的少年正在不出声音地努力着,试图把自己的一只手从过长的袖子中悄悄伸出来,此时见庄衍突然转身,顿时僵硬地停住了动作。
  套上了自己的衣服后,他那张脸,在衣服中显得愈发小。
  庄衍看了他片刻,突然问:“你今年多大了?”
  小池低头回答:“十五。”
  庄衍就笑了起来,他走到床边,举着小池的腰,把他从床上抱了下来,“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少爷比你大了快十岁,是不会这样欺负你的。”
  十五岁的女子,已行及笄之礼,到了可以出嫁的年龄。
  而在庄衍的意识里,十五岁,到底还是太小了,他下不去这个手。
  被抱下来后,小池拘谨的站在床边,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一慌,那好不容易卷上来的袖子,就又掉了下去。
  庄衍看着他穿着自己那明显不合身的衣服,衣摆都拖在地上。那袖子也是太长了,他就连把手伸出来,都要正经忙活一会。
  这样的模样有几分笨拙的可爱,庄衍看着便笑了:“我会去和老梁说,你侍候我读书就好,我把你带回来……是为了你与我娘亲的渊源,本就不是为了做这种事的。”
  庄衍把手中的药递给了小池,嘱咐道:“脸上的伤口,要仔细敷一层药,不要担心药糊在脸上不好看。还有后背那道伤也要敷,我刚才看了,伤口破皮了,药早晚各一次,不许偷懒。”
  小池伸出手,庄衍在递给他药膏的时候,碰了一下他的手心。
  他细腻的手掌就像冰一样又凉又湿,掌心的冷汗还没消下去。
  庄衍放开了他的手,那一瞬间,便心生怜惜。
  他想,原来他竟是这样的害怕。
  他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少年,心中有些沉重。
  身为罗鄂人,这少年却会说汉话,想必他以前也是出身于显赫人家,才有这等机缘,能学习到汉书和汉话。
  而他如今才十五岁,就被迫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也不知他心中作何滋味。
  这样想着,庄衍心中愈发怜惜,他一边转身离开卧室,一面对他说,“今晚不用你在这里,你先回去休息,老梁为你安排住处了吗?”
  小池轻轻地“嗯”了一声。
  听着他那尾韵扬起的音,与标准的汉话很不一样,却莫名的觉得好听,庄衍心中便有一种想勾着他说话,再多听上一会的欲望。
  可是此时深夜,又刚刚发生了这种事,留下他说话就怎样都显得不合适,庄衍犹豫片刻,还是说:“你先回去休息,明日卯时,随我一起去听先生讲书。”
  小池应了声“是”,庄衍便克制自己不再去看他,他走进了书房,点了蜡烛,在明亮的烛光下,随意拿了一本书翻看起来。
  他的书房摆满了书架,上面密密麻麻地罗列着各类书籍,让人望之便知他涉猎甚广。
  拿起书本的庄衍似乎十分专注,但是他却始终分了一份心思,放在了那穿着自己衣服的少年上。
  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没见小池离开。
  他为什么还不走呢?
  心中就有一只不安分的小钩子,愈发勾着庄衍,去用目光追随着那少年的一举一动。
  小池终于迈开了脚步,还不等庄衍愈发悬起来的心放下,就听到他的脚步声,是冲着自己走了过来。
  庄衍:“……”
  他默不作声地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躁动,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小池见他面色不虞,顿时有些惊慌,庄衍意识到自己吓到他了,连忙放松了脸色,安慰道:“很晚了,为了明早不迟到,你该回去休息了。”
  小池裹紧了不合身的衣服,眼神中露出一丝渴望,害怕地请求道:“少爷,我能不能……能不能拿本书看?”
  庄衍面露惊讶:“你想看什么书?”
  小池看了看庄衍手里的书,似乎有些畏惧,又不敢做声了。
  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实在是狠狠地击中了庄衍的心,眼前这脆弱精致又乖巧柔顺的美人,激起了他作为一个男人所有的保护欲。
  心中的怜惜如浪涛般汹涌而至,拿着书的庄衍,几乎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他连忙掩饰地咳了一声,走到了小池面前,将自己手里的书递给他看。
  小池乖乖地接过了他的书,翻到页首,也有些出乎意料,“《诸病源候论》?少爷……学医?”
  庄衍假装看向远处,神色镇定地回答:“你知道,我娘闺名是善娘,她生前是天下闻名的医者,在嫁入侯府后无法外出,也没有机会收徒授业,我不愿她一身医术后继无人,便在练兵、习书外抽出时间,钻研她的医术,顺便代她管理江北的兰善堂,那是她半生的心血所在。”
  小池听得认真,庄衍回头看了他一眼,便不想再移开视线。
  看着面前少年精致的眉目,美好纯真如画的模样,庄衍说话的声音也愈发温柔:“你想看我的书,难道你也想学医?这一行不容易,我给你拿点别的书吧……你以前都看过什么书?”
  小池不安道:“我读的不多,只读到《增广贤文》、《诗辞》……”
  庄衍听了他读过的书,大致明白了他的进度,少年只读过基础的汉书,这都是庄衍开蒙三四年后,先生就给他布置过的书。
  罗鄂到底不比汉地,按照这个年纪,他落下的书实在太多了。
  但庄衍也没多说,只起身去里面的书架,拿了两三本适合他现在看的书,递到了小池手里:“你先看这些,如果有不会的字……”
  小池抬起脸,看着他的眼神中,几乎有些发光。
  庄衍一看他的眼神,本想说叫他去问自己的另一个跟着他读书习字的书童,却鬼使神差地改了口:“有不会的字,就来问我。”
  小池没说话,他只是似乎害羞地笑了一下,那笑容转瞬即逝,却又亮如繁星。
  他珍惜地抱好书,向庄衍行了一礼,就依言退下了。
  庄衍没说话。
  等到人都走出去了,他的心才后知后觉地疯狂跳动起来。
  那冲上心头的灼热再也无法忍耐,他突然把书放下,冲出了屋子。
  院子外没有小池,他只看见侍候在外面的梁主管,心头热血冷静下来,便招手叫他过来。
  老梁见小池出去的模样,心里也拿不准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少爷身体健康,按照少爷进屋的时间来看,好像也不太对。
  此时见庄衍站在门口,衣装整齐地叫他,梁主管顿时明白自己弄错了,连忙走到门前请罪。
  但庄衍看不出是否在生气,他只是平和的交代道:“我再说一次,我带回来的小池是书童,不是娈童。以后跟着我一起读书,关于他的安排,你不准再越俎代庖。”
  老梁连忙应是。
  “他年龄小,还在长个子,吃食上多花些功夫,不拘他用度。他手凉,这是体有寒淤肾气不足的体征,吩咐厨房多做鲫鱼萝卜、莲子猪肚给他吃,我记得前年收过成色不错的鹿茸,也拿一截给他炖点汤。”
  “……还有,今年从南边送过来的那几匹松花色的浣花锦,还没动吧?”
  老梁回答:“这几批浣花锦的颜色纯正,府上的绣娘不敢轻易裁剪,正在等南边的成衣匠过来,再为少爷裁衣……”
  庄衍想起小池的身段,立刻打断道:“不用,那浣花锦裁了衣服做给他,那个颜色穿在他身上,会很好看。”
  老梁声音一下就哑了,他抬头打量庄衍神色,“不过一个罗鄂的奴仆,少爷还真是疼他。”
  庄衍摇头道:“他旧国未亡时,怕也是名门之后。十五岁便沦落到如今的地步……也是可怜,能照顾便多照顾一些吧。”
  老梁好奇道:“少爷怎知他出身名门?”
  “罗鄂国尚在之时,也只有王室和贵族才有资格,为子孙聘请先生学习汉书汉话,因此不难推测出他家世尊贵。”
  说到这里,庄衍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说过他的外家祖母和我母亲有缘,本家又有财力为他聘请先生……派几个人,按照这几条线索去查一下,看看他到底是谁家的后裔。”
  庄衍转身回屋,刚迈了一步,又退了回来,转身郑重地再次交代:“小池是我的人,做什么、不做什么,只听我一个人的安排和吩咐,懂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埃佐:如何把握男人的心?你可有什么心得体验,与解解霉霉们分享一下?
  池罔:有的男人喜欢辣的,有的男人喜欢乖的。分析喜好,再对症下药,便可事半功倍。
  埃佐:那你认为自己是哪一种?
  庄衍:他在床上,是又辣又乖的那一种……
  池罔:……


第37章 
  庄衍的问责; 让梁主管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一件事——其实少爷对自己的安排很不满。
  他连忙保证不敢再自作主张; 庄衍才点了点头,径自回了屋。
  小池裹着那身不合身的衣服,站在庄衍院外的角门处,听着庄衍落门的那一声响; 在院中传开。
  这个时候; 他脸上那些惊恐无措、笨拙天真全都不见了,他眼里没有一点温度,那神色看起来,和刚才十五岁的羞涩少年判若两人。
  他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冷漠地回看庄衍的院子。
  院中灯火未歇; 他知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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