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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诈死后再遇殉情未遂的魔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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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顺着客栈的屋檐慢慢的走,走向入画斋的檐下。
  曾有人这样走过,那也是个暮春,白日晴好,牡丹开的盛大。
  不,不是一个人,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行动间,那人的手指关节擦到他的。回头,似乎是冲他微笑。
  醒林木然的站在入画斋檐下,雨下的大了,打在白色的花团上,如同笼罩淡淡的白雾。
  他不喜欢来帝都,暮春时这里总是下雨,帝都盛大美丽,而他总是过分黏腻。
  既不干爽,又不淋个痛快,如同他这样废物的一生。
  始终以来,在克制有礼的微笑之下,有两种淡淡地痛跟着他空荡荡的灵魂,前一种痛,在未曾失去和害怕失去之间摇摆,在不安全感中恐慌失措。后一种痛,在虚假得到和忽然失去之间麻木。得到的珍贵,却是骗来的,失去的,他无力抓。
  这样被风吹着走的一生。
  心被掏了一个洞,他尽力不去看。
  他知道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好了。
  一辈子都是在繁华中彷徨躲雨的人。
  眼前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这场雨怎么如此调皮?
  他静默的侧脸,也融进了这漆黑的夜里。
  而远处,如云如盖的花丛中,有一个黑色的人影经过,颀长的身材,年轻的侧脸,素白的手指,执着一把油纸伞,沉默,坚毅,像一团幽灵穿过人间。
  醒林以为自己眼花了。他不敢动,微微睁大眼睛。郭不贰说他容貌六分,配上此刻呆滞的表情,约莫只剩下四五分。
  那黑衣人从这经过,万事不留心上,连多余的目光都未赏给四周,仿佛是周身萦绕着“淡定”二字,其实离近了,才能嗅出是“轻蔑”。
  因为蔑视,所以懒得多看这世界一眼。
  年轻而轻蔑的,一个号令生灵的王者。
  醒林浑身的血都凝了。
  直到那人影如鬼魅一般行至不见。他才能颤抖着,轻轻呼出一口白气。
  他不敢转动身体,用余光悄悄打量那消失的方向。
  方才……是梦吗……
  他无意识的捂住胸口,似乎那里又痛了起来。
  那种痛淡淡地,如蛛网把他浑身牵扯到一起。
  他拔脚,踩在棉花上一般,一软一软的往前走去。走了一圈,他惊觉自己走反了,客栈被落在正后方。
  然后他毫无波澜地回身,不言不语地走,走了很久,却总也走不到客栈,他抬头,茫然的发现自己还在牡丹丛中。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围着客栈雪海栏走了四五圈。
  天光微亮,扫街人打着哈气从远处小巷出来。
  醒林环绕一圈,才找到客栈牌匾,他迟钝的走进去。
  他一直是睁着眼的,但等他意识清晰,有记忆时已在客房床上躺了许久。
  怎么进客栈,怎么上楼,怎样进房,他全然不记得了。
  最初的怔然消退之后,一种新的情绪,从脚底向他全身升腾。
  那个人……他没有死,他一定会……一定会杀了我。
  他抱紧自己的佩剑,他要赶紧走,去玉房宫,传讯自己父亲,传讯玉房宫掌门,传讯当年十二掌门,不,这些人也许加起来都无法抵挡那个人。


第六章 
  他勉力站起,快走几步,打开客房门。
  门内的醒林:“……”
  门外的众人:“……”
  夏百友带着荀未殊、甘棣华、李师姐一个不少站在门外。
  夏百友:“虞兄你好啦?”
  他身后的荀未殊长叹一口气:“总算找到你了。”
  醒林收回一夫当关般挡在门板上的手。一群人热络的围簇他坐下。
  七嘴八舌道:“还以为你也被抓走了。”
  夏百友道:“我昨日本在追踪那人,遇见你后不得已误伤了你,不敢移动,忙回玉房山找人帮忙,路上正好遇见找人找疯了的荀师兄他们。大家一碰头,才知是一场乌龙。”
  醒林:“哦。”
  荀未殊历来沉稳,此时却面带菜色,“他之前也沾上了叶子,谁知道下个出事的是不是他!”
  然后敛色,十分严肃的对醒林道:“师兄,就在昨夜,我们一路赶回玉房山,本欲清点人数去寻你,却发现,紫极观的荀令萼师兄也不见了。且他一直未曾出玉房山,是在玉房山里不见的……”
  醒林道:“哦。”
  甘棣华瞧瞧他的脸色,又递与夏百友一个眼神,替醒林倒了一杯热茶:“虞师弟,喝杯茶,你的脸色很不好。”
  醒林强抹了抹脸,“是吗,是我修为不济,竟然连夏兄一掌也没接住。”
  甘棣华等人在路上已听到夏百友解释原委,想来醒林神经紧绷,为求自保故出杀招。
  只是……甘棣华不着痕迹的打量眼前这位和自己同样出身的嫡系首徒,这位毫无名气的嫡系首徒,有一件很有名气的事——他是嫡系中排位最低,修为最不济的……
  且是低到匪夷所思,按理嫡系出身,出于掌门教导之下,且是亲生子,从先天到后天都应是最得天独厚的。
  甘棣华看着这位出名的废物,道:“荀令萼师弟是紫极观掌门的亲生子,白师弟和郭师妹是东山派和红云教的得意弟子,醒林师兄你更是虞掌门的亲生子。”
  他严肃道:“此次事端非比寻常,丢的全是各门精要,恐怕今日玉房山妖魔成灾,十二掌门被调虎离山去晦朔山,似是被安排好一般,恐不是一人一力能为之。”
  “但若是忘月窟那魔头死灰复燃,以他一人之力……却又不必如此做局。”
  醒林双手把转着那被子,垂着眼,道:“所以?”
  能号令妖魔,藏而不露,使尽手段的……
  甘棣华郑重其事,道:“师叔们商议后,一致认为,极有可能是那守灯人使了妖法,重生作乱!”
  甘棣华几人将他围住,密不透风的保护住,殷殷嘱托:“从今日起,虞师弟万万那要小心,不要被那妖人得空算计了!”
  醒林:“……”
  “……好。”
  一行人围绕着醒林赶往玉房宫,出了帝都城门,便御剑直上,醒林在空中俯瞰这绵延青山。
  想起自己第一次来此处,参加千英百绛榜时的盛况。
  十年前。
  醒林十八岁,一行人中,只有他连御剑都不会,他父亲拉着脸走在最前方,醒林只好搭着白师弟的剑来。
  这玉房山,在帝都边上,却难得的青山簇拥,环山饶水,最高的主峰如同牡丹花心般被环绕在群山深处。
  春日漫天碧绿自不必说,夏日鸟鸣花香,自有妙处,秋天里,山树深红浅红层层叠叠,如诗如画,冬日里银装素裹,更添妖娆。
  四时胜景,物产丰饶,占尽天时地利,真不愧是仙门中的帝都,引得四方来拜。
  这玉房宫的弟子也教导的好,待人接物礼仪周全,见了来客,长袖揖地,绝不视门派大小行青白眼之事。
  东山派来时,正值玉房宫迎客的第一天,天下人纷至沓来,络绎不绝,大弟子甘棣华率领师弟们站在高逾数十丈的门牌下与宾客寒暄。
  与甘棣华说话的一行人,穿紫衣,带银宝冠。
  那带头的年轻人又高又瘦,面如冠玉,双目清傲,在甘棣华面前浑然不见傲气。
  眉眼弯弯地拉着甘棣华的手:“你世尊怎叫你亲来接客,就这几日功夫还不再精进精进。”
  甘棣华笑道:“师尊与师叔们事务繁忙,我只好出来照料一二。”
  旁边一个身上挂着小刻刀,怀里揣着木头人的师弟——夏百友在一边笑道:“想是甘师兄心有成竹,取那榜首如取囊中之物。”
  平日里对天下人都不屑一看的荀令萼觉得甚有道理,在边上点头附和。
  甘棣华连连摆手:“好了,小夏,你就不要逗我了。”
  转身对荀令萼道:“上次见你小试新剑,为兄惊艳至今,此次看你必定能大放异彩。”
  荀令萼听了甘棣华的夸奖,一张冷脸带红,他对这位玉房宫的大弟子是从脚底板到头发梢的敬爱钦佩,心悦诚服。然没等他高高兴兴的张口,便看见了侧面过来的东山派。
  霎时间,一张冷脸犹如雪上加霜。
  甘棣华知他两派恩怨,忙向虞上清拱手寒暄,免的冷场。紫极观为首的荀令萼对东山派视若不见,底下一干人等也不理睬他们,只有夏百友仿佛不跟人说话便浑身痒痒一般。偷偷摸摸冲那边抛媚眼。
  虞上清尴尬了几十年早已不觉尴尬,与甘棣华寒暄过后,由玉房宫弟子带领,来到巍峨广阔的院落,数十上百间客房整齐排列,大小,门房,窗户,装饰俱是一模一样,好一派恢弘气派。
  东山派住到了西边,紫极观住到东边,两两相对,荀令萼正在收拾行囊,忽想起一件事,他要嘱咐夏百友这猴子几句,少与那东山派闲磕牙,这猴子平日里不算太傻的模样,是不知道本门和东山派不和还是怎地!
  他在整理行李的众人中没发现夏百友的人影,来到长廊,空空无人,顺着长长的走廊走到拐角处,顺着风声隐约送来两人的谈话。
  “啊!不要”
  “不要动那里。”
  荀令萼有些疑惑,顺着声音寻过去,只见客房后面,几排破木头堆积成小山,一个碧衫玉冠的年轻公子坐在木排上,看着一个紫衣银宝观的年轻人盘腿坐地,那紫衣人自然就是自己混蛋师弟夏百友,他正低下头,吹手里的小木人上的木屑。上面坐着的碧衫公子是那东山派的虞醒林,他正拿一块磨刀石帮夏百友磨那小刀,磨好后,递与夏百友,把脑袋凑到夏百友脑袋边。
  醒林道:“小心点,这次不要在那下刀了。”
  夏百友全神贯注浑然忘我:“不行,一定要在这里……”
  荀令萼寒霜上脸,咳了一声,“小夏!”
  夏百友一惊,立刻起身把小木人往怀里一揣。
  “师兄!”
  荀令萼瞪了他一眼,“师尊寻你。”
  毕竟名门正派之间,虽有嫌隙,却不好直接说不许与东山派交往,
  夏百友立刻道:“我立刻就来。”边说边给醒林飞眼神,四目相对,滋啦啦,似是响起数道火花,醒林眨眨眼,示意他“我知道了”。
  荀令萼不明白他们之间打什么哑谜,更生气了。
  只见夏百友跟他一路远去,依稀传来几声训斥:“你把师尊气死你高兴了。”
  “资质也不算太低,就是不肯修炼。”
  “整天游手好闲,拿出刻那破木头的时间精进修为,修为也不会差到如此地步。”
  “我看你这次要倒数了!”
  后来,果然不出所料。夏百友在第一轮比试中便败下阵来,最终得了个九十八的排位。
  醒林更比他低一位,九十九位。
  千英百绛榜连比十四天,他俩在第二天便空闲了。
  二人顶着各自师尊的森森目光,在玉房宫,上树抓鸟,下河摸鱼,刻小人,写扇面,玩花斗草,烧烤涮肉,无所不为。臭味相投彼此引为知己。
  而在他们玩乐时,荀未殊出人意料的摘得第四,消息传来时,醒林正往火锅里扔肉,涮肉的筷子顿了一下,他再捞起时肉已经老了。
  老了的肉就不好吃了,品起来如同嚼蜡。
  醒林微笑的一如既往,拿起酒杯与夏百友等人碰杯。
  不醉不归。
  荀未殊第四,镇九门的胡争如排了第三位,最后一日,果然只剩下天下第一第二两大门派的大弟子争夺桂冠。
  这一年,甘棣华与荀令萼才二十岁,在年轻一辈中,他二人素有盛名。上一辈老人早令弟子们以他二人为楷模,今日,他二人终于站在最高处,得到天下人的认可,在天下人面前一展身手。
  在后台,荀令萼有些紧张,他拉着甘棣华的手,笑道:“甘师兄,我自知不如你,一会上台后,不用让着我,我会尽力与你一战的。”这是他的对手,他却全身心信任他。
  甘棣华失笑:“荀师弟,我们还未比过,你怎知不如我。”
  荀令萼心道:还用比吗,我辈之中,你当然该是最好的。
  比试台外。
  大校场可容纳千人,呈圆形,被飞檐蹲兽的两层楼合围,比试台设在前方正中间,从大门到比试台设着一溜十八对,三人合抱的大火盆,火焰窜到一人高。除地下十八对火盆,上空也设着同样大小的十八对火盆,用铜柱挑到两层楼高。比试台后的屋檐上也设着十八对同样大小的火盆,一溜雁翅排开,照的校场亮如白昼,比试台上丝毫毕现。
  大门拉开,十二位名门大派的掌门,并肩缓步入场。
  如今仙门中但凡有些脸面者,无不争破头也要来一睹盛会。在如今有幸在场者,无不抻着脖子往那前方挤去,幸而,玉房宫安排得当,各门各派都被圈定在各自范围内,谁也不许妄跑妄挤。
  只有一处例外,大门正上方的二楼里,面对校场的八扇窗户被尽情大开,两张大方桌胡乱拼凑在一起,中间设了个锅子,里面红汤滚沸,桌上还摆着七八盘肉,数道熟菜水果,以及五六盘刚考好的肉串,旁边设着一个火架,夏百友带着五六个人正往那火架的肉上刷酱撒盐。
  这一群人都是早早落第的各家弟子,都是不学无术之徒,谈起修为,像个大媳妇一样羞羞答答,一说玩乐,撸起袖子没人比他们更在行。
  夏百友从热火朝天的活儿里抬起头,窗户边,醒林独自倚栏,一只脚翘在长板凳上,举起一壶酒,一饮而尽。
  他前方,远处的比试台前,几位掌门领着各自的得意弟子正在寒暄——虞上清身旁站着荀未殊。
  夏百友看他那独自饮酒的样子,心中有些异样感受,说不清,道不出,招呼他来:“醒林兄,快来一起干活。”
  醒林朝他一笑,摇了摇手里的酒壶,声音温柔,“不,我要等着吃。”
  夏百友哈哈一笑,将自己啃了一半的肉串递给他,醒林不肯接,撇头躲开:“脏,谁要吃你剩下的。”
  夏百友嘿了一声,“娇气的你,洁癖!”
  醒林又饮了一口,问他:“夏兄,我与你相识不过几天,便已觉你天资聪颖,在修炼一事上极有天赋,可你为何修为这般滞后?”
  夏百友转身回去,漫不经心,“滞后不好吗,为何我一定要比人强。”
  他拿了一根新肉串,重新递给醒林,笑道:“做自己喜爱之事,于我来说便是正途。我并不一定要强过许多人,但我要比许多人安心快乐。”
  醒林接过肉串,垂下长长的睫毛,在脸留下一小片阴影。
  夏百友忽然问他,“你呢?你也是个七窍灵透的人。”
  醒林把玩手里的肉串,淡淡一笑:“我?我才不灵透。”
  夏百友眉头一挑,显然觉得这话不实诚。
  醒林凝视他良久,忽而一笑,淡淡的笑里似乎有千百种滋味。
  这个忽而的笑,夏百友似乎品出一丝苦涩。
  醒林轻轻道:“你相信有一种人吗,什么都能做好,什么都学的很快,只有最重要的事,总是学不好。”
  他看着窗外的明月,道:“无论他尽多大的力,都做不好。”
  醒林的声音明明是一贯的温柔,从不锐利、急迫、咄咄逼人。
  夏百友却觉得,他苦透了,他的心里苦透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呢,又风流,又清纯,又温柔,剖开却是苦的。
  他在心中迷惑忘我之时,醒林指着斜前方,一尊明月之下。
  “那是什么?”
  正前方的比试台上,大赛开锣,荀令萼果然一跃而上,连击数下,而甘棣华从容不迫悉数挡下,宝剑翻飞,寒光闪烁,拆了数十招之后,明眼人都看出了胜负,
  正在此时,一个黑衣人影幽灵般地,从大门上方的最高的屋檐上,从明月下,横空出世。
  醒林眼见自己斜前方的屋檐上,那黑衣人影一跃而出,不借外力,穿越数十个火盆,每一个火盆中,一人高的火焰如同巨龙的舌信,那黑衣人影在空中游曳般地,腰身轻转,黑衣翻飞,穿过烈烈火光,直冲比试台而去!


第七章 
  校场数千人,被天外飞来的这一人惊动,纷纷抬头向上瞧。
  那人直飞比试台上,只是刹那间,台下众人,台上甘、荀二人,还未反应看清他是怎样行动的,便如一阵黑风,卷走了甘、荀二人手中的兵器。脚下丝毫不停留,双袖一展,飞上了比试台后的屋檐上,站定,手边卷着两件蜷缩的宝剑。
  满天的熊熊烈火,几乎要把他的黑衣燃烧。
  台下台上轰然雷动,十二位掌门齐齐站起,数千双眼睛如箭矢般盯着他,后排大小门派和散修叫嚣着:“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胆在这里无礼。”
  前排的明事人却知,看手法看来势,此人恐非我道。他们按紧了手中兵器。
  十二位掌门面面相觑,这黑衣人背对他们,他们看不清这来人是哪一号人物,但,看年龄,看体态装扮,看气势修为,不过是与甘棣华等差不多大小,不得不让他们惊心。
  甘、荀已是我道中数一数二的精要,居然被他一招之内同时夺走兵器,那剩下的年轻一辈在他跟前岂不是如猪羊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他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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