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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诈死后再遇殉情未遂的魔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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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那还生树的原树居然真的干死了。”
  荀未殊道:“魔窟纵横玄界数百年,果然有些神奇之处。”
  继而他道:“但魔窟出事那天曾有小鬼趁乱早逃,被镇九门的师兄们候在弦望海边布阵网罗住,他们说,那老魔头不知为何将守灯人推入十二毒尸洞里,那守灯人被毒尸咬噬后毒死,怎地师姐会看到他失血过多而死呢?”
  李师姐一愣:“我倒是没听说这个说法……不过市井上对魔窟的事多有杜撰,不能当真。”
  荀未殊缓缓摇头,眼神坚定:“当时我就在弦望海边,亲耳听到的。”
  李师姐眼现迷茫之色,她努力回忆当时的一切,也如荀未殊般摇头:“不可能的,我记得很清楚,他身上有几个咬噬的伤口,但都不至于大量失血,我和甘棣华师兄当时还都疑惑,他是从哪里失的血。”
  郭不贰见荀未殊和李师姐皱眉互证,等不及地插话:“许是李师姐当时没看清楚吧。”
  然后她问出了自己早就欲问的问题:“市井里都传说那守灯人长得美,师姐,他到底有多美,你是咱们这里唯一见过的,你说说。”
  李师姐像是被酒坛被点了火,瞬间将刚才的疑惑扔到九天外,若不是白蟾宫如今生死未卜,她定要眉飞色舞,努力抑制着自己灵动的眉毛与嘴角,她道:“哎,这怎么好形容,总之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虽然当时他已浑身如死灰。”
  她的眼光在人群中逡巡,点了点醒林:“就比如说虞师弟也好看,但却是七分姿色加十二分风姿组成的好看,那守灯人就不同了,那是十分姿色,硬拗出来的好看!”
  郭不贰听后果然脸色更红,眼睛里亮晶晶地,这一番探讨让她与李师姐二人俱忘了此时此地的凶险诡谲,齐齐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烦乱中被点名的醒林:“……”
  他看着那燃烧的火苗,有些好笑,有些无奈,有些焦虑,有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怅惘……及伤怀。
  “李师姐过奖了,我哪有七分,五分都没有……”
  郭不贰斩钉截铁的说:“六分吧,你还是有的。”
  醒林再次:“……”
  荀未殊问道:“故此,还生树只有一棵,下面安葬着那守灯人,而整个晦朔山都被阵法封死,里外不通,那是谁摘了还生树叶?是外面的人进去了?还是里面的人……出来了。”
  “再有,师姐确定那山上全死透了吗?”
  刚为了八卦精神抖擞的人们静下来,李师姐说:“当时好几个师兄皆在场,我们都未曾发觉有漏网之鱼,那魔头更是经十二位掌门确认后,亲手封在魔窟中。”
  若真是还生树叶,那是外面人进去了?外面何人要进那晦朔山?那里大小妖魔早已灭绝,也未曾听说藏有什么异宝奇珍,只剩下或曝于荒野或烂于地下的尸身……
  若是里面的人出来了,那又会是谁出来了?


第五章 
  众人皆想到了此处,在一片静默中,夜风似乎愈加料峭。
  郭不贰与李师姐那点旖旎思绪也被冷飕飕的吹散了,烈烈篝火前,年轻男女们抱紧手臂,安抚着自己悄悄冒头的鸡皮疙瘩。念及白蟾宫,东山派弟子更难熬,惊、惧、疑、痛、骇如绑粽子的千万条细线,紧紧地绑住他们的心。
  幸而一夜无事,几十个人枯坐到天明,
  城门打开,一行人第一拨进城,帝都极大,步行穿城而过至少需大半日。
  如今正值暮春,帝都最负盛名的牡丹争相开放,南城北城皆开了花市,一行人行进不久,便遇上南城最大的花市——雪海栏。
  清晨,商铺的小贩打着哈气开门,洒水声,扫街声,洗漱声清淡的飘在这座雄伟帝都的上空。
  本朝值太平盛世,帝都极尽繁华,各类商铺鳞次栉比争奇夺胜,书坊、画苑、酒肆、茶馆、客栈、布庄、花鸟鱼虫,各安其市,因帝都牡丹最著盛名,故三四月间,朝廷在城中设了许多花市,供城中百姓和慕名而来的外地游人赏玩,以彰大国气度,半人高的黄竹编成篱笆,将各品牡丹聚集其间,繁色间杂,纷纭色相差,闹市有落霞。
  一行人中,李师姐与荀未殊走在最前方,其次是郭不贰,醒林落在最后。
  郭不贰悄声问前方的荀未殊,“昨日你们醒林师兄还有说有笑,今日倒是呆着脸,一句话不说。”
  李师姐道:“他白师弟忽然失踪,他自然是挂心。”
  荀未殊和气地道:“这许是其一,但我想可能还有一个原因,醒林师兄不知从何时起,便不肯来帝都,上一届办千英百绛榜时,醒林师兄便问是否一定要经行帝都,得知要经行后,便称病连千英百绛榜都不去了。”
  郭不贰道:“帝都有什么不敢来的——许是真病了吧。”
  荀未殊彬彬有礼地道:“师妹说的是,但这几年间,我们东山派来帝都多次,每一次醒林师兄都称病,故此大家私底下有这样的疑惑,且即使被迫来了,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还去逛乐坊,喝的昏天暗地,喏,就是前方那一家。
  他们面前是雪海栏花市,穿过层层花海,尽头是一家极大,极富丽的乐坊,上书“锦地绣天春不散”几个大字。
  伶人的细细歌声绕梁不绝:贪旧岁之娱游,惜繁华之易度……
  听者无不沉醉。
  荀未殊的目光在去向春不散的路上被一个身影拦截,他定定地瞧着那人,止了脚步。
  他脱口而出:“这不是玉房宫的甘棣华师兄吗。”
  一行人都顺着他的话音去看,只见雪海栏篱门前,一个雪白的身影来回踟蹰,手握一把一见便知不菲的宝剑,可不正是玉房宫的大弟子吗。
  李师姐昨日才说起他,没想到一早就见到了。东山派与红云教的弟子们俱有些激动,荀未殊在仙门众弟子中乃是标杆一般的人物,论修为他是千英百绛榜第一名,且自他参榜以来,次次都是榜首。
  论人品,他谦逊温和,大方有礼,整个玉房宫中无人不服,与他打过交道的众仙门弟子也对他钦佩喜爱。可谓是前辈皆爱与其相交,后辈皆对其仰望,年轻新秀中的第一人。
  如今玉房宫有难,他本该在教内支援,怎会在此地?
  李师姐与荀未殊一行人走到近前,齐声道:“甘师兄!”
  甘棣华似是向远方张望,转过来时,面色犹带一丝焦虑,他见了东山派和红云教,自然一喜,微笑道:“荀师弟,李师姐,竟会在这里遇上你们!”
  他向两派弟子打招呼,两派弟子亦匆忙向他见礼。
  荀未殊问他:“甘师兄为何在此地?”
  甘棣华答:“实不相瞒,我本应在玉房宫应付山下一众妖魔,昨日与紫极观的夏百友师弟偶然遇上一可疑之人,一路追踪下山,至帝都城内,把人追丢了,我二人分头探察,约好无论追到追不到,清晨一定在这花市前碰头,我等了半个时辰也未见夏师弟的人,正自焦急,不想却遇见了你们。”
  李师姐和荀未殊听了,忙遣师弟师妹们分头去寻,依旧约定,半个时辰后无论寻到寻不到,皆在此汇合。
  醒林与郭不贰因叶子的事被留下,荀未殊等不敢放他们离开眼前,篱门前有石墩并石桌,甘、李、荀三人坐下,相互攀谈起来,醒林与郭不贰搭不上话也无意搭话,二人或站或坐,或赏花,或听曲,犹如父母与人聊天时在旁闲逛的儿童。
  只听石桌旁传来细语,大师姐道:“我知道甘师兄担心夏师弟,怕夏师弟在与那宵小冲突了,失了手被绊住脚,但据我所知,这位夏师弟修为虽不算极高,但人却是出了名的机智,有个外号叫“滑泥鳅”,想来以他之机警圆滑,该不会贸然冲上,师兄莫要太担心了,咱们再等半个时辰,若到了中午还不来,咱们即刻出城上山,请示师叔们。”
  甘棣华沉沉应是,荀未殊问他:“敢问是什么人,让师兄二人一路追下了山。”
  还未得手——荀未殊咽下了后半句话。
  甘棣华道:“这件事我正要向李师姐说——”
  李师姐瞪大眼睛,一歪头,疑惑道:“哦?与我说?”
  “是。”甘棣华认认真真地看着她。
  “师妹可还记得五年前,我们在魔窟前埋葬的那守灯人?”
  李师姐的心狂跳起来,冥冥中似乎有一颗寒冷的种子,在她心中悄悄破土发芽。
  惊惧弥散开来。
  李师姐声音有点颤:“……记得,怎么?与他有关?”
  不负众望的,甘棣华轻轻点了头。
  他道:“我记得,那人脖子上带了一只蛇形项圈,金子打的蛇身,红宝石镶嵌的狭长蛇眼,样子很独特,师妹记得吗?”
  李师姐点头,甘棣华道:“我昨日又看见了。”
  李师姐与甘棣华身后的荀未殊目光相接。
  甘棣华道:“就带在我昨日遇见的那宵小身上,那人长什么样子我未看清,但那黄金项圈分外别致耀眼,我一眼便看见了。”
  李师姐心如擂鼓,实在是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在石桌与篱笆交接处的小小空隙里,来回来去的踱步。
  甘棣华不解地望着她,而荀未殊皱着眉,一动不动的安坐,将昨日白天至夜晚,连带弟子失踪的事全都告诉了他。
  此时,半个时辰已过,太阳升起,炙烤大地,帝都城百姓与游人们逐渐往雪海栏中来赏花,花红柳绿,来往如梭,街头热闹起来,但篱门旁的石桌边,是一方冷寂的空气,他三人,如坠冰窖。
  甘棣华静默许久,问:“李师姐,我刚才还有一句话未问你。”
  他抬起眼,清波似的眼眸目光沉沉:“咱们当年,能确认那守灯人是死是活吗?”
  李师姐身形定住,她昨夜还确定无疑的事,如今却茫然了。
  他真的死了吗,他呼吸是真的没了吗?我去试了吗?我摸他脉搏了吗?……
  本来清晰的记忆,在一连串自问中扭曲了,变形了,混沌了。
  甘棣华身后稳坐的荀未殊忽的站起身。
  “郭师妹!我醒林师兄呢!”
  不远处的郭不贰回首,左侧、右侧、身后,哪还有醒林的影子!
  半个时辰前。
  甘棣华道:“师妹可还记得五年前,我们在魔窟前埋葬的那守灯人?”
  醒林侧首偷听,余光悄然的,遥遥的,飘向此地。
  “……记得,怎么?与他有关?”
  “我记得,那人脖子上带了一只蛇形项圈,金子打的蛇身,红宝石镶嵌的狭长蛇眼,样子很独特,师妹记得吗?”
  “我昨日又看见了。”
  ……
  醒林的手蜷缩起来,心脏仿佛包裹在手里,倏忽收紧,被不停地揉捏。
  他的耳朵不敢错过一丝一毫的动静,那边甘棣华道:“就带在我昨日遇见的那宵小身上……
  甘棣华终于说出他的疑惑:“咱们当年,能确认那守灯人是死是活吗?”
  醒林明白,甘棣华怀疑那守灯人死而复生,所以追踪至此。而李师姐与荀未殊又把昨日一连串事故告知他,三人的消息与疑心一经碰撞,所有的答案都指向一个人……
  只是……
  醒林摇了摇头,只有一丝苦笑留在嘴角。
  他心中心烦意乱,与郭不贰愈走愈远。
  雪海栏北侧是春不散,西侧便是他们身处的篱门,南侧是一排商铺,京城最有名的书坊入画斋,便在此处,独占五间打通的敞室,书架林立,各类书册磊磊,每间敞室大门大开,出檐三尺有余,为檐下投下一片阴凉。
  入画斋正前方便是绵延一里地的花海,花香墨香相映成趣,熏人欲醉,被读书人奉为帝都最风雅之处,素有美名。
  醒林不由自主走近,在屋檐下仰视那屋檐,牌匾,门梁,清淡的眼眸凝聚了晨晖,镀上一层为人所不知的薄雾。
  他抬脚,走入门内,错过了牡丹丛中郭不贰的目光。
  书架间穿插着许多仕子,穿着清雅的素衫,人虽多,却个个轻言细语,反衬的书坊格外静谧,不凉不热的风吹拂过书页的纸张和仕子的发丝,阳光映射在书架间,连空气中的飞尘都清晰可见。后门也如前门般大开,隔着屏风,后门宽阔整洁的长巷空旷无人,比安静更安静。
  书坊角落里,有两三个仕子,小二正在向他们卖力兜售新进的话本,有许多畅销话本和平常路子买不到的话本,在这里都可以寻到。
  醒林顺手打开小二兜售的那一本,单是名字就把他吸引了。
  魔窟歪传。
  讲述了多年前忘月窟守灯人的传奇故事:魔窟横行无忌,一日遭剿,守灯人狡黠诈死,之后还生,在人间开始了新一轮的作恶……
  旁边小二讲的绘声绘色,那几个仕子听的目不转睛,显然被深深地吸引了,看来一会又要有人偷偷买了,换了书封,带回家后藏在被窝里偷看,隔日再悄与密友分享,在市井里默默传播八卦与杜撰。
  醒林捏了捏烦躁的眉心,深深地叹出一口昨日起便愈积压愈沉重的浊气。
  默默地把话本放回原处。
  正在此时,他眼角一撇,后门的长巷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一个金色的,弯曲地,镶嵌着红色宝石的……
  醒林冷遍全身,奋不顾身的冲了出去。
  然而没跑几步,眼前空空当当,青砖长巷,悄无人声。
  四周空静,一举手一抬足间的响动,便愈发明显。
  身后有人靠近他,并向他探出一只手。
  那只手的指尖将将触碰到他的衣衫。
  他,虽然修为极低,虽然总是在仙门百家中丢人地垫底,虽然是一位又渣又懒的废柴。
  但,那在惊悚中豁然中出的,强烈的求生欲,控制了他的手,他的全身。
  他悍然爆发出一记,蕴含了十二万分劲道的,凶狠之极的一掌,仿佛使尽了此生修为之极限。
  身后那人似乎想不到会遭此一击,匆忙中运出十二分功力全力抵挡。
  人在生死一线之际,头脑一片空白的冷静,醒林不知,他总是淡定的脸上,下颌咬地死紧,眼角居然控制不住的抽搐。
  他回身,在空中,以命搏命的两掌还未相遇,他那一道却忽然的卸了掌力!毫无预兆的,毫无原因的,像一只悍然出爪的雄鹰被一箭钉死。
  千钧一发之际,一记夺命的猛击,忽然变得软绵绵,两方还未对面,电光火石之间,那人却有知觉,只是再收回掌力已晚。
  于是,对面那人惊讶的,被迫的,也蕴含了毕生修为的一记猛击醒林胸口。
  醒林身体还未笨拙的转完,便听到自己肋骨震碎的声音,接着飞起,看见了长巷的墙头生长的狗尾巴草,在一片迷茫中,砰然落地。
  尘土扬起一人高。
  打他那人哎呦一声,比他还苦哈哈:“虞……虞兄唉……你打我作甚……我不是有意的呀……”
  醒林几乎被打成两半,胸口剧痛无比,如蛛网般延伸到四肢百骸,痛的他手指都蜷不起来,恨不得把上下牙齿统统咬为齑粉。
  他痛的欲叫,嗓子里却全是嘶嘶声,血沫顺着嘴角流下。
  回身的那一霎那,他看到打他那人,穿着紫色的锦衫,带着银宝冠,腰上挂着一把折扇,摇晃着两只夺命的手,比被打的还惊慌。
  紫极观的夏百友,他的陈年老相识。
  并不是他以为的人。
  他不明白怎么自己只是在背后拍了虞兄一下,虞兄看都未看,便向他下了死手,也不明白虞兄为何出到一半忽然收力,搞得他措手不及,也不明白……虞兄怎么数年来修为毫无长进,这下快把他打死了可怎么了得!
  醒林在迷蒙中极长、极长地叹了一口气,慢慢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
  上方是客栈的蓝花床幔,他晕倒时,恍惚记得夏百友抱起自己,自己摇晃颠簸胸中剧痛,还恍惚记得在床边,夏百友手忙脚乱的摸他胸口,帮他疗伤。
  此刻,床前空无一人,不知道那杀人凶手夏百友跑到哪去了。
  醒林摁了摁胸口,还是有些痛,同时头微微发晕,应是落地时撞到了脑袋。
  他用手指揉着额头,掀开被子,穿上鞋,打开房门,想下楼寻找夏百友。
  问问他为何未能及时与甘棣华汇合,甘棣华此刻不知还在不在等他。
  等他出了门,才知道早已是深夜。
  他就在雪海栏旁不远的一家客栈,夜里静极了,天空中还飘着蒙蒙细雨,人们在温暖的被窝里安睡,此刻,天地仿佛静得像只有他自己。
  头上的轻微眩晕令他忘了自己,远处,细雨中的独自绽放的白牡丹,如云如盖,在深夜中,盛大而安静。
  背后的入画斋如一副安静的写意画,飞檐细棂,工笔细描,素白匾上的三个大字,沉淀了多少岁月。
  醒林也许是被这夜风熏醉了,被这细雨打醉了,被这牡丹开醉了,被这素纸上的字看醉了。
  他顺着客栈的屋檐慢慢的走,走向入画斋的檐下。
  曾有人这样走过,那也是个暮春,白日晴好,牡丹开的盛大。
  不,不是一个人,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行动间,那人的手指关节擦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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