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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诈死后再遇殉情未遂的魔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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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心中也是这样想,紧张的心几欲从喉咙里跳出来。
  醒林自见魔尊回来后,便半死不活的不吭一声,了解他的荀未殊白蟾宫等人知道,他连门派之事都甚少操心,更遑论涉及魔窟的辛秘之事了,担心他是吓破了胆,为了求生,才胡言乱语骗见魔尊。
  其他人死活都问不出他的话,也担心他惊骇过度,神志不清了,两拨人不好直说,一对视,都猜着了对方所想。
  也是人之常情,被掳的人中,个个比他修为高,个个比他经历的风险多,他仗着父荫,一向悠游惯了,从未有过什么担当,娇气一些也是有的。
  只是如今在魔窟之人面前,难免有失仙门风度。
  生死关头,众人无人肯开口责备他,偶有一两个如胡争如郭不贰等性情刚烈之人,怒其不争,对其不屑,但也只在心中腹诽。
  鬼哥儿看看天,侧耳听听风声,一把扔了嘴里的杂草,大步跨过大殿门槛,向后厅走去。须臾等他再次跑出来时,大殿外还无人至,他静候在大殿门口,嘴里无草可叼,他轻轻咬着嘴里的嫩肉。
  胡争如熟悉他这一套神色——他此刻心中杀气炽盛。
  胡争如不禁替师尊们吊起一颗心,他看向甘棣华,甘棣华望向他,满眼的无奈、无法、无计可施。
  忽然,大殿外,玉房宫院门大开,两扇朱红大门哐当一声砸向两侧院墙,无人触碰,像是被内院的飓风吸开。
  门外十二位身着各色服饰各家衣冠的男女,正往大门处来。
  他们以中间一位白衣素冠的老者为尊,前方门户忽然打开,这位老者并余下人心中略一吃惊,但是脚步不停。
  门不是他们开的,门是为他们开的。
  从大殿到院门,中间隔着这样远的距离,魔尊居然还能做到如此的掌控与力度。
  他们进了内院,院子数千黑压压的人影,沉默着迎接他们,如同走进黑黢黢的鬼树林中。
  为首的老者,自然是玉房宫的龟蒙真人,他身边的人碧衫玉冠,一张方脸面不见怒气与焦急,只有令人胆寒的威严刚硬,这是醒林的父亲,东山派虞上清掌门。
  虞上清站龟蒙真人左侧,右侧才是紫极观的云贯天掌门,而镇九门的胡得生掌门站在虞上清之左,余下红云教等自按顺序雁翅排开。
  一行人步伐从容,仪态端方,施施然齐齐进了大殿。
  大殿门口靠着的鬼哥儿,本意准备好一腔杀意与怒气,然当这十二位泰斗一入门,他抱着的双臂放了下来,气势不自觉的弱了。
  如此情势下,无人留意东山派掌门何时越过紫极观站到第二位。
  甘棣华压着心跳,低声道:“弟子无能,给师尊添麻烦了。”
  郭不贰白蟾宫等人也喊道:“师尊!”
  虞上清撇了角落一眼。
  龟蒙真人伸手压下弟子们的呼叫,望向大殿,朗声道:“我等十二个老匹夫来会见忘月窟尊主,还请尊主现一现真身吧。”
  他语毕,大殿内静了一刻,无人出来,忽然一阵阴风自脚底生气,卷飞十二掌门的衣袍,卷起浮云大柱下捆绑着的弟子们的绳索衣带,甘棣华等人迷了眼,侧头躲风,听得砰地一声殿门摔上了。
  龟蒙真人等立刻回身,大门已合,红云教的朱若殷立刻怒了,大喝道:“魔头,你这是何意,我等光明磊落应你邀而来,你却玩这套阴的。”
  甘棣华等弟子也吓了一跳,未曾想刚进门魔尊便翻脸。
  龟蒙真人镇定,他举起右手,示意大殿内安静,向空旷的大殿道:“魔尊请我等来,想是有要事相商,难道只为与我等一战吗?魔尊少时便说一是一,无惧无畏,如何长大了这么不磊落。”
  一个身影从暗处走了进来,那人缓缓走至高榻前,沉默着俯视下方,“你们要磊落吗?”
  他的声音很不对,干涩中带着嘶哑,仿佛嗓子里藏着沙砾。
  神情也不对劲,黑发披在肩上,掩盖了眼底的猩红,但那股掩不住的冷冽肃杀,站在大殿最远处的醒林都能感受到。
  醒林抬起头,望向他。
  自从天掷在石碑前吐血,他便觉不好,此刻更是有一个不好的猜测。
  他的目光忽然对上鬼哥儿,少年皱着眉头望向高榻处,回头看醒林一眼,那眼中的担忧焦虑满溢出来。
  醒林心里一跳,自觉恐怕猜对了大半。
  高榻前的天掷指着大殿的角落,醒林所处的方向,淡淡地问:“这个人便是你们所谓的磊落吗。”
  十二掌门与众多弟子不禁齐齐望向醒林。
  龟蒙真人受邀而来,心中把魔尊的意图猜了数万遍,总是绕不开守灯人之事,故早有准备,装了满肚子塞搪故事,只求能拖一时是一时,见了醒林再见机行他计。
  他们并不知昨夜鬼哥儿欲先送他们人头之事,也不知后来醒林之变,如今骤然遭天掷一问,如当头一棒,龟蒙真人立刻稳住,以退为进,“不知尊主此言何意?”
  天掷望向那个角落,醒林斜着身子挂在绳索上,也正望向他。
  天掷立刻转开目光。
  何意?
  这是你们仙门为了骗我放了十个被掳的弟子,调教好的假扮那人的骗子吗。
  还是……这件事从数年前便是圈套,连那人都是假的,都是你们仙门派过去破坏忘月窟的奸细。
  他一直告诉自己,是第一种可能,可是……那人的眼神,那人的语气……他没法骗自己,他在心底一直有一个答案,只是他不敢揭开。
  他直直望向龟蒙真人苍老浑浊的双眼,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龟蒙真人直觉要糟。
  天掷的眼眶里还是阴晴不定的猩红,他一身黑衣,如地府幽灵。走下一级石阶,他边走边道:“十年前,忘月窟和仙门大战,斗的不可开交,你们不是对手,又杀不了我和万斛龙,便使奸计,派了奸细潜进忘月窟,是不是?”
  世间最可怕的猜想,由天掷亲口说了出来,他平静如水,接着道:“假意与我……先挑拨我和万斛龙,使我杀了万斛龙,又毁了魔窟,最后也收拾了我的命,一石三鸟,是不是?”
  “所以,那人从始至终都是做戏,都是受人指派,全是假的……是不是?”
  昨日想都不敢想的事,此时一字一字说来,天掷声色平静,似在闲话他人之事。
  他已走下最后一块石阶,站在大殿中,注视龟蒙真人。
  龟蒙真人终于倒退了一步。
  他悄悄握紧了手里的宝剑。
  天掷看着乌压压的一大殿人,目光沉沉地从每一个人脸上扫过。
  在密集的人影间,他的目光独独没有扫那个角落。
  他看清了每一张脸,忽然转过身,眼底藏着满满的猩红,紧紧咬着牙关,低低地道:“该死,你们都该死!”
  他的袖底隐隐升起一阵炙灼感,身后响起龟蒙真人的大声呼喊,“大家小心!”
  大殿中忽然声浪鼎沸,脚步声,呼喝声,拔剑声,尖叫声灌满耳膜,他的低语只有自己听见:“你们把他还给我……”


第二十六章 
  业火如猛浪拍打整个大殿; 十二掌门剑未出手瞬间溃散,被冲摔到大殿门板上; 龟蒙真人高声大喝:“祭出天地鼎!”
  他手里翻出一个手掌大小的宝鼎,十二掌门拔出宝剑,宝鼎自动升空,十二把宝剑绕着宝鼎围成圆阵,十二道寒光如雪如银; 剑尖齐挑,剑花翻转,手腕翻飞,十二掌门送出宝剑,齐声喝道:“去!”
  十二把寒光剑带着宝鼎上融来的白烟; 赫然飞向业火浪潮中缠斗起来。
  这天地鼎便是当年十二掌门耗费心血研制的宝器; 耗费心血并使泛泛而说; 十二掌门俱用自身鲜血融入宝鼎; 炼造数年,宝鼎寒煞非常,十二门仙家宝剑在宝鼎上一沾一绕; 带着寒煞之气; 势不可挡!
  甘棣华等人被绑在浮云大柱上,受业火之炙受寒气之煞,被逼的眼都睁不开,幸而大殿极大,一火一气未真正着身; 否则以他们的修为,怕是要被一击而亡。
  天地鼎本就是为克制天掷的业火所制,却自制成以来从未与天掷对战过。它一手封印魔窟,镇压过小鬼岭的所有残党,十二掌门知道它的厉害,今日使出毕生修为,信心满满要将天掷一举拿下。
  可是那业火如疯了般反噬,竟凭空掀起三四人高的巨浪,将十二道寒光逼退,天掷黑色的衣袂翻飞,无数火焰从他身上飞射而出,如此下去,恐怕不是自己这十二人要命丧于此,整个大殿都要被焚烧殆尽。
  龟蒙真人不停后退,眼见这疯狂的业火将四面八方都烧得密不透风,他的心不禁骇到极致,大声质问:“魔尊!你的人还在大殿里,你要和我们同归于尽吗!”
  天掷站在熊熊火光中,仰面望着滔天的火舌,他低下头,黑发翻飞,着了魔一般道:“是又如何!”
  龟蒙真人骤然见到他血红的双目,布满皱纹的三角眼紧紧缩起,这人怕是疯了。
  自己……自己只能拼尽全力,拼他个玉石俱焚!
  他和其余十一人对视,众人心中皆知,这一刻终于到了,龟蒙真人大声道:“为仙门而死,不冤!与魔尊同归于尽,不冤!还世间清乐太平,不冤!”
  虞上清与朱若殷同时举剑,朱若殷大声道:“当我们怕你不成,我们就是死,也不许你再为祸人间。”
  十二道寒光忽然并起,汇成一簇,剑柄依着剑柄,剑身挨着剑身,光芒照耀光芒,正如一道蓄势待发的飞箭。
  业火忽收,天掷的右手蓄力胸前,五指手指轻拨轻抹,如拢琴弦。
  众人屏住呼吸,见识过的人知道,魔尊使出全力之前,往往会忽然收顿。
  一个矮小的身影,忽然从浮云大柱后跌跌撞撞的扑上来,鬼哥儿满脸泪痕,一手挥断醒林的左手绳索,又一手挥断醒林右手的绳索,他泪流满面,冲醒林大喊:“拦住他!救救他!”
  醒林也跟着天掷魔怔了,绳索忽断,他听着绳索落地的声音,抬起眼睑,望向远处那个静止不动的黑色身影。
  他左侧,十二掌门不出一声,出指向宝剑出灌输灵气,准备做最后一击。
  他身旁,甘棣华等人吓得忘了呼吸,双目欲裂的望着那个骇人的黑色身影。
  醒林忘了业火,忘了寒煞之气,闪身向那个人奔去。
  那个人……已完全疯魔了。
  他手指间轻绕的火焰,瞬间化作凶猛的火龙,要烧透这人世间。
  一个清瘦的身影忽然扑向他眼前,张开双臂,拦住他的目光,拦在他凶猛的火龙前。
  二人的目光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对上,醒林再也忍耐不住,忽然落下眼泪,往前一步,轻轻捧住他的右手。
  他轻轻道:“别这样……别这样……”
  熟悉的目光,陌生的面孔。
  天掷慢拨琴弦似的手指顿住。火龙在空中凭空燃烧。
  他发冠已散,他从散落的发丝中望着醒林,忽然双目紧闭,一口血吐在醒林前襟。
  醒林迎面受下这一口热血,很烫。
  他柔声呢喃:“天掷……”
  而后,醒林忽然侧过脸,朝后面高声喊,“走啊!还不走!”
  身后十二掌门面面相觑。
  魔尊已有走火入魔之兆。
  自己十二人若是能与他同归于尽,倒也是死的值。
  但是若有更好的法子……
  虞上清站在龟蒙真人身旁,心念如电转,虽不知魔尊是否对醒林留有旧情,但醒林一出手拦截,魔尊确实停住了。
  若是醒林能再次取得他的信任……
  虞上清望着二人的背影,这恐怕希望不大,醒林恐也有杀身之祸,但,别无他法,若不如此,今日场中所有人必定毙命,大家都没有活路。
  他咬着牙,悄悄拉了龟蒙真人的衣袖,龟蒙真人极轻的瞟了他一眼。
  虞上清手持宝剑,玉冠已碎,威严肃穆的面上,有被火灰烧过的残痕,他永远有坚硬不服输的眼神。对着醒林的眼睛,做了个口型:“想办法杀了他,再次。”
  醒林睫毛轻颤了一下,面色平静的转过脸。
  他拉着龟蒙真人向后撤退,边退边向两侧道:“孩儿们,今日不能带你们走,改日师尊必定来接你们,等着我!”
  身后余下的人也跟着退走。
  大殿中只留下甘棣华等人的遥遥呼喊声:“师尊小心。”“弟子不怕,弟子等着!”
  醒林望着眼前的青年,他们相隔不过寸许。
  业火忽而一收,天掷向前栽倒。
  一头栽进醒林的怀抱中。
  鬼哥儿大惊失色,向这边疾步跑来。
  天掷做了一个梦,梦中有漫长的漆黑还有无数猩红,梦中迷离混乱,说话的,行走的,杀他的,所有的人都面目不清,他分不清敌友,欲升起业火,但方一提气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指尖微弱的业火熄灭了。
  天掷在剧痛中猛然睁开双目,一挣扎坐起身,发丝凌乱,双手微弹,各自升起半指高的火苗,他顿感胸口再次痛到震动,柔弱的火苗摇了摇,熄了。
  他睁着双目,打量玉房宫的后厅,这是何处?他怎地功力尽失?那些人要杀他怎么办?
  鬼哥儿和醒林站在他的榻前,二人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仿佛一块大石头重重砸下,俱是一沉。
  天掷问离他更近的鬼哥儿,“你……是谁?”
  鬼哥儿望了一眼醒林。
  数年前,老魔尊万斛龙曾在修炼时邪气攻心,晕倒后再醒来时足足有半个月神志不清,修为全失,行为颠倒狂暴,身边亲近之人一个不认得,只见了醒林便唤“小戴”,似是年轻时心上人的名字,令天掷十分不乐。
  观天掷的症状与万斛龙极为相似,万斛龙当年疯癫了半个月后,自己忽然一怔,恢复了神志,不知天掷需要多久。
  鬼哥儿察言观色,远远跪在毯子上,轻声道:“我是鬼哥儿啊,您是忘月窟的尊主,您不记得了么。”
  天掷扶着自己的额头,尊主?梦里似是有人喊自己尊主……他略一思索,头脑中如水进耳膜,嗡嗡作响。
  他无法深思,摇了摇头,抬起双目,对上远处一人。
  那人穿了一件碧色衣衫,颜色鲜亮的素色罗裳有一半都沾着泥土,破了好几处。头上还戴着玉冠,玉色莹润剔透,倒是一副尊贵打扮,只是有几缕发丝挂在玉冠上,添了凌乱落魄相,
  这衣裳他不认得,这打扮他也不认得,但是……
  那人望着他,那样的眼神似是熟悉极了……
  他喃喃地说:“你……”
  鬼哥儿慌忙向旁躲闪,让身后的醒林上前来。
  老魔尊发癫时,虽修为不再,但出手狠辣,忘月窟之人不敢也不能近他的身,饶是如此,他还发狂杀了数人。
  醒林当时在场,自然熟知一切。
  他转到鬼哥儿前方,依然不停,向前走了几步,直走到榻边,立于天掷身旁。
  鬼哥儿在身后情不自禁:“哎……”伸手欲拦。
  醒林恍若未闻,低头望着天掷,两人身体不过相隔一拳之距。
  他抬手,轻轻将天掷扶着额头的手指拿下,“别想了,现在想不起来也没什么要紧,总有一日会想起的,不急……”
  天掷望着眼前人,竟意外的顺从,扶额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放下。
  年轻洁净的脸庞莹莹发光,不加修饰的眼神直接而坦荡。
  醒林忽然抬手遮住天掷的目光,轻声说:“尊主,你睡一会吧,多休息……”
  他扶着天掷的双臂,天掷随着他的动作慢慢躺下,轻轻陷进柔软的锻枕中,毫不抵抗。
  天掷留意到盖着的锦被,伸出两只手指偷捻身下煊软的褥子,又摸了摸耳边的枕头,他望着醒林,微微张嘴欲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醒林微凉的手指覆上他的眼皮,他自然而然乖顺的合上双目。
  醒林挺起上身,沉默的看着睡榻上人,许是这几日精神疲累太过,不出一会儿,榻上的人呼吸平缓,竟是轻易睡熟了。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醒林与鬼哥儿,如今万籁俱静,他二人各自远远坐在圈椅中,屋中圈椅甚多,两人中间相隔数个空椅。
  鬼哥儿心中有太多问题,“是你吗?”“从多年前你便用尽心机骗尊主和我们么?”“……为什么你会是个骗子呢?”“你知道尊主复生后,得知你的尸身不见时是怎样的暴怒么”
  可是前尘往事如噎在喉,他竟一句问不出口。
  他偷偷看旁边的人,那人竟然一派淡然,丝毫没有惭愧,悔恨,痛苦,甚至也无将将死里逃生的紧张,面对故人的忐忑。
  鬼哥儿心中道,魔尊若过几日好了,你待如何呢,不怕他立刻杀了你么。
  鬼哥儿并未察觉出他该有的提心吊胆惊惧忧虑。
  难道这就是个毫无心肝的人?
  他咬着唇肉,在袖子里使劲扣着自己的双手。心道,尊主,你不值啊。
  他也说不上自己心中那滔天的翻来覆去的酸楚是何种情丝,只觉心中憋闷,恨不能给身旁这人两掌。
  只是观望如今尊主的情势,还是留着这人有益处,傻尊主貌似对他十分顺从,若他一死,尊主发作起来,说不上还有没有人能制服尊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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