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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诈死后再遇殉情未遂的魔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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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吸了一口气,“我……”
  鬼哥儿忽然伸手,要他闭嘴,将咬了半个的苹果匆忙掖进怀里,他快走几步,站在大门正对的两侧,率先跪下一头磕到底,殿中其他人也匆忙跪在鬼哥儿身后,这时,殿外涌进许多人,不声不响的跪在两侧,新来的,后到的,一时之间竟把大殿跪满了。
  只是满地匍匐的身影高低错落,却无一丝声息。
  浮云大柱上绑着的十个青瓜蛋子再不通事,也想到了,他们也想挺直身板,拿出仙家弟子宁折不弯的气势来,可只是想到魔尊两个字,便情不自禁先咽了口水。
  他们面面相觑,即便手脚被缚,暗地里手心脚心却微微蜷缩。
  不能怨他们软弱,实在是魔尊二字积威太深。
  醒林盯着那扇大门,不敢眨眼。
  人未至,阴风先行,风过境处,门外的石墩灯幽幽亮起,大殿两侧的两三盏铜灯幽幽亮起,火苗在风中摇曳,似暮春狂摆的柳枝。
  一个人,一个黑色的身影,寂静的走进大殿。
  那人的脸上还是年轻的模样,黑色的衣领,白皙的脸颊,淡淡地,没什么表情。
  他从头颅压出的小路中缓缓穿过,气度较往日更从容。
  他并没往旁边看一眼。
  他跨上台阶,前方,高榻两侧的铜灯幽幽亮起。
  他回身安坐,黑色的衣袂似是自行飘风摆绕,自行缓缓落下。
  他不说话,满堂静谧中,无人敢言。
  柱子上绑着的甘棣华、荀未殊等人心中似是不断有人擂鼓,越擂越重,越擂越重。
  魔尊为何不说话?
  鬼哥儿那般喜怒无常,魔尊呢?会不会一会儿直接挥手剁了他们脑袋。
  角落里,醒林心中默默道,此刻,人可以上前禀告了。
  跪在路边的鬼哥儿悄悄抬眼望了望坐在高榻上的魔尊,心里翻来覆去的掂量,他八九岁上便离开晦朔山,时隔多年,对魔尊的脾性还有些拿不准。
  思虑了一刻,他决定恃宠而骄,站直身,走上前去,对着高榻上的人一拜,朗声道:“尊主,我已将咱们的意思告知山下那几个老玩意,方才他们回信,没说给,也没说不给,只说想明日来玉房宫与您面谈。”
  魔尊听了不答。
  鬼哥儿接着道:“果然不出所料,他们要扯皮,我想着先送他一颗脑袋,去去他们的气势。”
  鬼哥儿指着甘荀胡等人,“这好几个人呢,先宰一个。”
  他在魔尊眼前指人,魔尊的目光也未曾分出一丁点与到甘荀胡等人身上。
  魔尊依然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淡着一张脸,不动不言。
  醒林心道,这是允了,鬼哥儿可以退下了。
  鬼哥儿行着礼,略等了一刻,未等到头顶上的人下一句命令,只能自己琢磨着,犹犹豫豫的站起身,退到一旁。
  他一退下,高榻上的魔尊也站了起来。
  醒林远远望着他心道,他疲了,要去休息了。从这里出去只能到后厅,想来他要去后厅小憩。
  想到此处,醒林垂下脸,不禁微笑起来,两滴水珠不知从何处落下。
  时隔多年,原来自己依然还是这样了解他。
  原来身处此时此刻,自己心中居然泛着快乐。
  这许多年,到底是世事误我,还是我误世事。
  他抬起脸,冲随着人群退下的鬼哥儿吹了一声口哨。
  声音不大,但是他身旁的甘棣华一下瞪大了眼。
  醒林师弟疯了吗,冲着鬼哥儿……如此轻佻地……吹口哨?
  不光甘棣华,荀令萼荀未殊胡争如等人也纷纷望向他,震惊的双目圆睁,阻拦他的话还未来得及出口。
  醒林已先道:“你们不是要那守灯人么,我知道他在何处。”


第二十四章 
  其余九人的表情; 醒林不予理会,他没看到他们因受惊张开的嘴; 在听到此话后由吞鹌鹑蛋变为吞鸭蛋。
  醒林望着鬼哥儿,淡淡笑道:“放我去见魔尊,我只告诉他。”
  鬼哥儿略歪着头,带着探究、怀疑、不信任的目光,打量这个除了出身尚可外; 毫无本领毫无建树的青年。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旁人不知的辛秘,他会知道?
  鬼哥儿站在原地,他没有离去。
  甚至他走上前来,竟然轻轻挥手; 醒林手上的束缚随之而落。
  二人靠的很近; 鬼哥儿望着他。灯火荧荧; 醒林低头摸着淤青的手腕。
  他扬起脸; 望着鬼哥儿,脸上还有些不知何处来的水光,他的微笑在水光中潋滟; 他道:“真听话; 我的乖乖小哥儿。”
  鬼哥儿呆住,他的神情凝滞了,片刻后如泥塑的面具开始龟裂。
  大殿中早已退的干净,只有暗处的烛火,鬼哥儿; 浮云大柱下的十个人。
  醒林抚着胸口,没理会似被钉子钉死在原地般的鬼哥儿,他试着艰难地迈开右腿,一阵如被闪电击中的酥麻痒,令他差点痛呼出声,抚着岔气剧痛的胸肺,他提起另一只腿,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
  身旁似是有人给他打眼色,有人说话,有人唤他,他全听不见耳朵里,只听到自己心中怦怦跳,没有了紧张,只剩下巨大的雀跃,高兴地雀跃,他甚至有些红脸。
  他知道后厅怎么走,穿过大殿,转过高榻后的巨大插屏,打开插屏后两侧各开的门扇,就是后厅。
  醒林一路行来,不过数十步,脚步笨拙拖沓,心跳剧烈迅猛。他连呼吸都忘了,这是他此生最漫长的一段路。
  他站在后厅门前,把最后一口气喘出来,手抚着门板,停了一会,似是休息,似是借力。
  他轻轻推开门板,两扇门缓缓打开,屋内一片朦胧,原先收起的轻纱幔如今悉数放下,最远处的榻上依稀有个人影。
  醒林进来,扬手拂开第一层飘到他眼前的纱幔,那远处的人影近了一些,轮廓清晰了一些。
  他欲拂开第二层纱幔,那朦胧的人影不紧不慢地问:“谁?”
  他未答言,手攥纱幔欲一把掀开,那朦胧的人影已瞬间走到近前,那轮廓已不是隔了千万烟幕,千万世事后的轮廓。
  一个清晰可见的人影站在纱幔后,那人又问:“你是谁?”
  醒林攥着纱幔的手不动了,两人中间的纱幔薄地如一缕烟。
  醒林缓缓开口:“你心中所想之人。”
  忽然,纱幔如被暴风吹起,扬到他脸上,豁然一只阴寒的手隔着轻纱紧紧扼住他的脖子。
  一个冷漠的声音道:“骗子。”
  出乎意料的,天掷是相信他死了的。
  他当时死在天掷的怀里,天掷反复确认,亲手为他盖棺,为他杀尽晦朔山所有不顺眼的人。
  多年后天掷活过来,棺里却空了。
  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过是一句带着安慰的呼号,天掷确认过,无疑的,是死了。
  天掷骗自己的,别人就别来骗他了。
  他的脸上淡淡的,毫无表情。手却毫不留情的收紧,像扼断一个芦苇般,转瞬便可取扼断对面之人的咽喉。
  对面那人没有大力挣扎,他被迫扬起修长的脖颈,在余缝里艰难地喘息。
  他开口,声音却是淡淡的,乍听是带着些许温柔,细品却又带着疏离。
  他没有前言后语,忽然道:“观音菩萨有什么好看的……”
  扼住他咽喉的手停住,纱幔后的人似被这一句话定了身。
  醒林被扼得仰着脸,轻纱飘上他的面颊,覆住那盈盈水光。
  他闭上双目,“人之情至高至贵,怎可效牲畜事……”
  “天掷的掷是哪个字?”
  “你背我吧……”
  天掷不等话音落地,纱幔随风暴起向后飘起,两片轻纱从纱后的人影上抚过。
  醒林站在当地,在一片水光中,睁开双眼,望着他。
  天掷望着那张脸,同样的声音,同样的语调,但这是一张陌生的脸。
  玉一样的面颊,眉眼秀气到清淡,传情却并不惊艳。
  天掷摇摇头,他心中有不好的预兆。他冷淡而坚持地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假扮……他,来骗我。”
  他望着醒林,醒林望着他。
  醒林几乎笑的欲哭,轻声道:“我是骗子,那你为何不杀了我。”
  醒林向前一步,用他回忆过千百回的声音道:“杀了我。”
  醒林望着他,“杀了我,明天仙门就交不出人了。”
  天掷的手无法扼向他,竟向后退了半步,他素来冷淡的声音中隐藏着一丝情绪——只有醒林听懂,那是慌乱。
  天掷道:“你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他已问过三遍,而这一次,疑问中带着惊惧。
  是的,惊惧。
  而察觉到自己惊惧的天掷更加惊惧。
  醒林默默注视他,这一个问题有许多答案,他竟然不知该回答哪一个。
  他开口:“我是东山派的大弟子,掌门虞上清的独子,修为极低,毫无建树,但他们却得喊我大师兄……”
  他不知自己要说什么,越说越乱,“我的母亲是谢氏,是已故谢掌门的独生女,谢家你知道吗,他们家的敛仙丹……厉害极了,可以改变人的容貌……”
  天掷再次退后半步,他按下心头的不安,这人说的什么意思,他没听懂,他听不懂。
  醒林还在说,“数年前,我路过东南海边……”
  天掷听到此处,忽然闪身向前,一把扼住他的脖颈。
  不要说了!
  不要说了……
  天掷混乱的想,这人是谁,为何有这样的声音,他在说什么,我怎地听不明白,我要忘掉他说的话。
  闭嘴,他不要听。
  他一把将醒林推开,掀起一层纱幔,头竟有些晕。
  他向前走去,掀起另一层纱幔,推开门,望见在门口呆立了不知多久的鬼哥儿。
  鬼哥儿满脸的水渍,已是痴了。
  他望向他,他望向他。
  天掷转开目光,从侧门向外走去。
  出了侧门,迎面是一片茂密的树丛,这是怎么了?他想,我为什么走出来?
  但他没有回去,怀揣着沉甸甸的心,他茫然的向前走。
  他的头脑很沉,脚步也沉,如同灌了铅般每移一步都艰难,但又很轻,轻的像是踩在棉花上,高高低低,起起落落,令人恍惚。
  恍惚中他如同耳鸣一般,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也忽略了身后追随的脚步声。他低着头,心中有一个线团,他怎么也解不开。
  他身后三丈远外,尾随着沉默的醒林。
  单薄的树干后,稀疏的草丛里,零星的大石旁,醒林知道自己该藏匿身形,但是他的脚步踉踉跄跄,胸口时不时传来尖锐的刺痛。
  他按住胸口,把刺痛和一口气压进身体深处。
  前方的天掷浑浑噩噩的走着,玉房宫内的这一片树林,不疾不徐的散步要走一个时辰,他路过树林口的石碑时没有停留,接着顺着树林边缘向前,转了半圈走到玉房宫大殿侧门,依然向前,仿佛看不见别的事物。
  又走到石碑处,他依然没有停,如一具行尸,只知向前,绕着树林打转。
  醒林捂着胸口的手,蜷缩起来,抓紧了衣领,他眼睁睁望着他走过去。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在想什么?
  醒林在后拖着脚步,亦步亦趋。
  夜色深沉,天掷不知在树林中徜徉多久,第四次经过石碑时,他面无表情的低头走着,距石碑一丈地外,好好地,忽然毫无预兆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他停下来,伫立不动,又摇晃了两下,直直向后躺下。
  一双手接住他的腰背处,天掷向后仰倒,漆黑的发在月光下向前飘起,掠过一个人的脸,那人长长地双目低垂,注视着他,而他躺倒在他的怀里。
  醒林心下骇跳,惊骇到忽略了自己扶住天掷腰身的手。
  他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天掷已流出血线的唇角,天掷轻咳一声,血线变为狂涌。
  无人能打倒的魔尊,狂走了一夜后,自己倒下了。
  天掷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熟悉的纱幔,记忆还没有在头脑中涌起,他怔了一会儿,自己刚睡醒?自己睡前做了什么?这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侧过脸,鬼哥儿居然守在榻下,一张小脸青不青白不白,眼睛红通通的带着血丝。
  见他转来目光,鬼哥儿颤声轻轻喊他:“尊主……”
  天掷望着鬼哥儿,目光向后又望见另一个人。
  那个人在鬼哥儿后方,守在更远处。
  天掷不言不动,平静的躺在榻上,甚至安稳的盖着薄被。
  他望着那人,那人望着他。
  他这才想起,自己睡前似乎是做了一场梦。
  不是好梦。
  他望着那人。
  然后右手扶着榻,缓缓地撑起身,并不是他刻意放缓动作,而是身体中似是藏了一根针,略一动作便有隐痛,然而他只觉隐痛在肝脏脾肺中,竟说不清具体何处。
  他撑着身,抬起右手指着远处的人,声音冷淡至极,“杀了他。”
  杀了他,不是好梦的那个梦便消失了。
  他记不得梦见了什么,故此不能说是噩梦,但那种不适,不好,不安,他都记得。
  杀了他就好了,天掷对自己说。
  本就僵直地杵在二人中间的鬼哥儿,闻言吓傻了。
  鬼哥儿没有动作,天掷也未计较他的违命不从,揭开薄被,他下了榻,缓缓向远处的醒林走去。
  鬼哥儿似是伸手欲阻他,一向对鬼哥儿哪怕连指点时都出手有度的天掷,轻飘飘出掌将他推开。
  他面色平淡,鬼哥儿却被直接推至柱上——轻飘飘的一掌中蕴含了十成十的功力。
  他走近,用一只手便扼住了醒林的脖颈。
  是的,这是无人能敌的魔尊第三次扼住同一个人的脖颈,混混沌沌的天掷却意识不到。
  远处被他打飞的鬼哥儿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膝行着,不要命地抱住他的腿,似乎在大声的哀求什么。
  可是天掷疑心自己耳鸣了,天地之间嗡嗡作响,他什么也听不清,什么也听不见。
  只有被他扼住的人,静静地望着他,嘴唇翕动,话音清晰:“杀了我,你不怕连假的也看不成了吗。”
  真奇妙,天地之间天掷居然能听清这一句。
  他扼着那个人,他面无表情,那个人也面无表情。
  天掷向后退了一步,胸口的针扎似的刺痛变成排山倒海的剧痛。
  那个梦,他想起来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忘。
  像是房屋中突兀长出的大块山石,他视若无睹地在房间内行走,会自动避开,但山石不是不存在,他也不是没看见。
  他只是不愿意直面而已。
  这人所说的,他一字不漏全记得,这人还没来得及说的,他也猜到了。
  他背过身去,喉头一动,吐出一口腥甜,平静地用手抹去。
  干裂的嘴唇里黏着血丝,他的嘴唇不受控制的轻颤,但依然是平静无波的面色,“你们仙门中人时隔多年,还是花样百出,他已经死了,你们挖走他的尸身,还假扮他来骗我——”
  他真心实意地道:“——你们都该死。”


第二十五章 
  他没有回头; “那十二个掌门该到了吧。”这句话是问身后的鬼哥儿。
  鬼哥儿反应过来,大声道:“快……快了。”
  天掷淡淡地道:“将他绑回大殿。”
  鬼哥儿心下纷乱; 茫然无措,“啊?”
  听明白后,犹犹豫豫地将醒林带走。
  醒林被鬼哥儿亲自送回大殿,大殿中的甘棣华、荀未殊等人见到他毫发无伤的回来,均喜出意外。
  鬼哥儿将他右手吊起; 吊的不算太高,又将他左手吊起。
  他吊的很慢,时不时从缝隙里偷眼看他。
  三岁孩童玩绳索一般磨磨蹭蹭将两只手都缚好,鬼哥儿停了一下,又伸手到右边将绳索松了松; 松完看看了左边; 将左边也略松了松。
  他从自己两手之间瞟了一眼; 拉着一张小脸; 转身向殿外走去——尊主说他们都该死,今日与十二掌门会面恐怕不会善了,尊主的本领他略见识过; 那十二掌门如今该自求多福了。
  他坐在石阶上; 清风穿过大殿,闭上眼,仿若提前闻到血腥味。
  大殿里,甘棣华等人一叠声的喊他。
  “醒林师弟,你方才见到魔尊了吗。”
  “醒林兄你疯了吗; 你居然敢拿话诓魔尊。”
  “牛。逼啊,而且还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你方才到底对他说了什么啊……”
  醒林吊着两只手,心下一片空白。
  他听懂了天掷方才的话,心里有预感,说来可笑,他如今头脑清晰到极致,竟是活了这么多年,头脑最通透好用的一日。
  他轻轻歪着脑袋,枕着吊起的右手臂,发丝落下,粘着他的侧脸。
  这一日真的到来了,他不害怕,只是有一些遗憾。
  不,是有很大的遗憾。
  不出半个时辰,大殿外陆陆续续有许多身影摇晃,慢慢的竟站满广场。
  鬼哥儿在台阶上踱步,不知从哪里拔了一根草在嘴里叼着烦躁的甩来甩去。
  夏百友是个话多的,且他绑的靠前,眼界宽阔,他悄声向众人道:“看这架势,咱们师尊们该是快到了。”
  众人心中也是这样想,紧张的心几欲从喉咙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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