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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龙-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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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人抢答道:“何必说的这么复杂呢!就是个歌妓,因爱生恨害死了她的情郎嫖客呗。”
  “歌妓毒死嫖客”,在哪里都足以让人议论上一会儿了。说话的人立刻得到了许多附和,很快就七嘴八舌地编出一大堆爱恨情仇的故事来。
  “吵闹。”敖宴颇为看不上地评价了一句。
  虞长乐的眉头仍然蹙着,他轻轻摇头道:“小蛮不是这样的人。”
  敖宴看着他不说话。
  “小蛮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虞长乐道,“她心肠很好,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你别这样看我,确实如此。”
  敖宴并没有说什么,只道:“你想查?我陪你。”
  “当然,罚站什么的先放一边。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按理说还有半节课他们才能结束罚站,那边章自华已经开始摇铃把所有人都喊进去了。虞长乐趁着人群还堵在门口,立即动身,在一众惊异的视线里跑离了教室。
  身后传来炸了锅一般的起哄声,郑一凡喊道:“等等?我看到活的英雄救美了?!”
  *
  溜出结界,进入星盘镇,一路上虞长乐告诉了敖宴小蛮的身世背景。
  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她在家中姐妹里排行老四,因为家里太穷,五岁就被卖到了洛云楼学艺,艺名唤作小蛮。小蛮在唱曲上颇有天赋,常驻洛云楼做歌女。
  小蛮与虞长乐相识后,只要有空闲,就愿意给虞长乐唱曲。她虽生在烟花之地,心思却依旧澄净通透,与虞长乐相谈甚欢,打趣说给他唱就是“不辞唱遍阳春”。
  洛云楼里其他的歌女艺伎也都喜欢和虞长乐往来,毕竟出手大方且不刁难她们,还愿意真心听她们说话,就算不喜欢,也能做个朋友。
  敖宴斜眼看他,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就结交了这么些三教九流?”
  世人眼光里,这些女子是下九流,也亏得虞长乐说起她们都是以朋友相称。烟花女子朝不保夕,说不定就是看准了虞长乐的性子,要他一掷千金呢。
  虞长乐笑道:“《桃花扇》里李香君也是秦淮歌女。”
  敖宴转过头,哼了一声。虞长乐这性子,倒也确实能让人将心比心,真心换真心。谁又不是占了个“人”字呢?
  郑一凡提到的“赵师兄”,虞长乐与他关系很一般。有一次他去洛云楼,就撞见赵师兄醉得满脸通红,要逼小蛮和他喝交杯酒,因这件事虞长乐还和他闹了不愉快。
  白天,这些青楼楚馆、烟花柳巷人丁寥寥。有着装鲜艳的女子趁着好太阳,洗衣晒被。见虞长乐和敖宴走进来,有几个掩嘴而笑,眼波流转。
  “虞公子今儿这么早就来了?”头顶上传来少女清脆的笑声,一朵绒花被抛了下来。
  虞长乐伸手接住,笑道:“芮芮。”
  被称作芮芮的女人着一身桃粉色的轻衫,手托腮笑着:“虞公子带来了好鲜嫩的一个小哥呀,小姐妹看着都喜欢得紧。”
  她身后传来女孩儿嬉闹的声音,一个少女玩笑道:“我可不是看了新欢忘了旧爱之人!奴家的心呀,可还是在虞公子身上。”
  和烟花女子打交道,若是想知道什么消息,最好是先哄得她们开心了。虞长乐指间拈着绒花儿转了几圈,使了个坏,将它别到了敖宴鬓角。
  粉团团的绒花儿配上敖宴冷肃的表情,格外违和。少女们都笑起来,虞长乐嘻嘻打趣道:“可你们虞公子的心,是在这位鲜嫩的小哥身上。”
  ※※※※※※※※※※※※※※※※※※※※
  ①这是晏殊《赠歌者》里的0v0
  今晚还有二更,明天开始就恢复正常更新了。多谢捧场的小天使呀~
  下个月初我也争取一把,看看能不能日万qwq


第45章 桃花长醉【二更】
  敖宴没黑脸; 生气就上当了。他淡然地盯着虞长乐; 好像在说:好玩吗; 嗯?
  “虞公子是来找小蛮的?”最开始的芮芮又开口道,“小蛮妹妹,近来可无法见客。”
  这话说得委婉; 虞长乐依旧微笑:“就是这样; 我才来找芮姐姐呀。芮姐姐最有办法了,是不是?”
  娼妓杀害嫖客是重罪,鸨母也无法包庇。芮芮一时没有说话; 她不笑的时候,双眼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脸上显得过于沧桑。
  “我相信小蛮不会做出这种事,也愿意为她澄清。”虞长乐直视着芮芮; 两眼微弯。
  “小蛮是个好姑娘。”芮芮叹了口气,转过身消失在二楼阳台,“虞公子随我来吧。”
  说一个歌伎是“好姑娘”; 在别处怕是会惹人发笑。但芮芮说出这句话,却没有一个少女露出一点点反驳的表情。
  芮芮下了楼; 虞长乐和敖宴跟在她身后; 穿过几个逼仄的巷子来到了洛云楼偏僻的后院。这里是用来管教不听话的女子的地方; 比之外头的光鲜,这里破败无比,充斥着凄怨之气。
  虞长乐没来过这里; 但听过有小歌女聊到过; 所有的女子都很怕被丢到这来。
  芮芮将他们领到一个房间前; 便离开了。临走前,她犹豫了一番,还是对虞长乐道:“虞公子的好心,我们实在无以为报。除了一声谢谢,姐姐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青楼楚馆,从来不缺想劝人从良的嫖客,大多是站在高处怜悯众生。娼妓们不见得会喜欢这些男人,却会真正感激虞长乐。
  房间里正是小蛮。
  虞长乐推开门时,她正坐在窗前发呆,听到门响回过头,表情顿时凝住了。惊异和欢喜慢慢地从那双明净的大眼睛里漫上来,她眼圈瞬间就红了,吸了吸鼻子:“虞公子!”
  说到底才不过十六岁的少女,苍白的脸上满是茫然和仓皇,还有被人打出来的红痕。虞长乐皱眉,道:“你嗓子怎么哑了?”
  歌女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嗓子,小蛮更是爱惜,每月都会买来护嗓的灵草草药。那样一把好嗓子,现在却是哑了。小蛮带着泪摇了摇头,道:“大约是寒气入体了。”
  “我记得你,你是敖公子,是不是?”小蛮对着敖宴笑了下,敖宴微微点头。她看着二人,咬紧了下唇,像是不确定他们是来帮自己的,还是只来见自己最后一面。
  虞长乐摸了摸她的发顶,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讲一讲来龙去脉,没做过的事,谁也不能赖到你头上。”
  小蛮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她哭道:“我没有杀人!”
  那个死了的嫖客秦少爷,来头不小,是星盘镇一个富商家的大公子。秦少爷连续五个晚上,都点了小蛮唱曲儿,在第六晚,便想要强占她的身子。
  这条街上的女子,有卖身的,也有只卖艺的。像小蛮这样凭唱曲就能养活自己的歌女,很多都不会卖身。若是像赵师兄那般,只是想揩揩油,忍一忍便也罢了。
  “他说要吃我的胭脂,我想着,让他亲一下便也就算完了……”小蛮声音发着抖,“但我没想到,他就那样……就那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在台上……”
  敖宴脸色也难看起来,小蛮目光发了怔,好似回忆起了什么特别恐怖的画面似的:“他、他来亲我的脸,手来摸我……我挣不过他……谁知道,他就忽然、忽然——”
  小蛮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捂住脸道:“他就忽然倒在了我身上!就那么死了……瞳仁儿都模糊了!我吓得尖叫起来,去探他的鼻息,才知道……才知道、他死了!”
  “别怕了,这里没有秦少爷,别怕了。”虞长乐低声喝道,伸手将小蛮虚揽在怀中,止住了她的颤抖。
  “他们说,秦少爷是中毒死的。”小蛮眼中有恐惧和茫然,“怎么会呢?中毒死不都是七窍流血吗?他直到被家丁抬走,都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虞长乐和敖宴对视一眼。他没有纠正小蛮错误的概念,不是所有的毒都会让人七窍流血的。
  “毒是下在哪里的?他们查过吗?”虞长乐柔声问。
  小蛮摇摇头:“全都没有。秦少爷喝过的酒水里、吃过的食物里,全都被验过一遍,什么都没有。在他来到洛云楼之后,就没有和别的姐妹接触过……所以,他们怀疑是我偷偷给他喂了毒。可是我真的没有!”
  这简直是百口莫辩,虞长乐沉吟片刻,道:“你没有漏了别的细节吗?”
  “没有。”小蛮笑容苦涩,“这些话我对他们,已经交代过几百遍了。明天我就要死了,他们给我的白绫……”
  她膝盖上横着一条白绫,刚刚小蛮一直紧紧地捏着它,手用力到发抖。她的声音低下去:“其实不是芮姐姐,我那天就该死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虞长乐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小蛮描述的过程,眉头蹙了起来。
  发作时这样烈,前一刻还是活生生的人,一眨眼就死了,这种毒不可能是很久之前下的,秦少爷中毒的时间确实应该是在他来到洛云楼之后。
  那无名之毒,也一定是口服的。否则气体的话,在场诸位一定都会中毒。
  秦少爷会吃进去什么东西?酒水、茶点、饭菜食物……这些都已经被排除了。
  虞长乐目光在屋子里寻索了一圈,发现小蛮的梳妆台上有一只金灿灿的盒子。这一整间屋子都破败而荒凉,那盒子与整个环境格格不入,分外显眼。
  “那是什么?”他不由问道。
  小蛮擦了擦眼泪,“是胭脂,最近才刚刚兴起的,说是能保持容颜永驻。我抢了好久才买到,确实比以前用过的所有脂粉都漂亮。谁知……”她苦笑了下,“才用了一两回呢,就用不到它了。以后去到阴曹地府,不知还能不能用到这么好看的胭脂?”
  年轻鲜活的小姑娘,还是爱美爱俏的年纪,不久前才欢欢喜喜地买了胭脂给自己描涂。可很快,就要香消玉殒了。两相对比,分外凄凉。
  “胭脂……”虞长乐若有所思,走到胭脂盒前,忽然一愣,“是胭脂!”
  敖宴望过来,也是了悟:秦少爷除了吃食还吃进去过什么?不就是小蛮的胭脂吗?
  *
  几盒同样的胭脂,静静地打开放在了所有人面前。
  这胭脂盒精致小巧,巴掌大,金色铜皮里面是白瓷的底,胭脂色泽艳丽,散发着花香气。浓而不腻,嗅着像是桃花香。
  小蛮时隔几日,第一次被放出了后院屋子。她有些恐惧地躲在虞长乐身后,探出半个头来。大厅里,芮芮、洛云楼主,以及秦家人都来了,全都面色肃穆。
  “这胭脂名为‘桃花醉’,近来楼里的姑娘们都在用,怎的会有毒?”芮芮脸色也有点苍白,说完,不自觉地伸手摸了下脸颊。
  她身为鸨母,自然也是用的这种新晋的昂贵胭脂。用在脸上的东西被告知有剧毒,如何能不惊慌?
  虞长乐道:“姐姐请看。”
  他用筷子拈了一小坨胭脂溶在水里,拎出一个装着小鼠的笼子,把小盏放进了笼子里。桃花醉的香气很甜,小鼠被引诱上前,围在小盏边喝水。
  芮芮视线紧盯着小鼠。几只小鼠喝完水,一开始还在笼子里自如地转圈,半柱香后却都忽然浑身抽搐起来,顷刻间便死在了小盏边!
  “哐!”芮芮脸唰地就白了,腿软地瘫坐在桌边,把椅子撞到了。
  “洛云楼里的桃花醉都在这里了。”虞长乐道,“一共三十一盒,每一盒都有剧毒。”
  洛云楼主的脸色也异常难看,道:“为什么从没有人发现过?”
  “只要不入口,桃花醉就不会毒发……这么快。”虞长乐没有说“不会毒发”,哪怕是想一想也知道,这么剧毒的玩意儿涂在皮肤上,就算一时看不出,长年累月也会中毒。
  他摆弄着胭脂盒,“姑娘们涂在脸上,会像秦少爷那样做的客人也在少数,自然就这么久了,也没有人发现。”
  “胡说八道!”秦家人怒骂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家少爷是倒霉才中毒身亡的?”
  虞长乐挑了下眉,他其实很想说,你家少爷不是倒霉,而是因为太油腻猥琐才中了毒的。按照小鼠的剂量人口服进这种胭脂,也不是一口就死的,你家秦少爷得是吃了小蛮多少才会毒发身亡?
  “少爷是在你们家死的,也是因为你们家的胭脂才中毒的,就该你们担责任!”秦家人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恨恨地只想把小蛮拉下水,“这个小贱蹄子就该死!”
  “可是我没有杀人!”小蛮道,漂亮的眼睛里怒火欲喷出来。
  虞长乐拦住了那秦家人,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何必如此?桃花醉我会上报书院,让先生们裁决。”
  搬出“映鹭书院”来,秦家人不吱声了,拂袖坐下。
  “桃花醉是哪里来的?”敖宴随意地抛起一个胭脂盒,问道。
  芮芮道:“像这种胭脂,我们是不问产地的……商人进了货,直接卖给青楼楚馆。不像旁人家用的胭脂水粉,是从有头有脸的店家来的。我只知道,桃花醉是从北面进货来的。”
  虞长乐低声道:“恶毒。”
  专卖给烟花女子,在暗地里流传而不登上贵人的案头,它被发现的可能性就越低。就算出事了,像秦少爷这个案子,有几人会想到胭脂上头去?
  而因毒量累积而死的娼妓,就更加不会有人在意了。烟花女子自古薄命,就算死了,也不会联想到是桃花醉害了她。
  不管是谁做出的桃花醉、又为了什么目的而让它流传,心思都着实恶毒。
  “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么?”芮芮喃喃道,拿起那只胭脂盒,咬咬牙,眼圈忽然红了,猛力将它摔到地上,“到底是谁做这等下|流事!”
  胭脂盒“砰”地一声四分五裂,嫣红色染红了地面,芬芳的气味弥漫出来,任谁也想不到这会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敖宴道:“你想要继续查?”
  虞长乐点点头,垂眸看着一地碎片粉红,道:“我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
  时隔三月,虞长乐和敖宴又一次离开了星盘镇。
  桃花醉上报给先生们,他们便申请继续追查。春耕最忙碌的时候也快来了,书院到时也会放一个为期半月的假,先生们便批准了请求。沈明华和欧阳苓在春秋假的时候都会回家,阿蓝则是又不知游逛到哪里去了,因此,这一路上只有他们两人。
  “你说,制作桃花醉的人会是什么样的性格?”虞长乐把玩着手中的胭脂盒,问道。
  他穿着一身红衣,衬得面孔更为明艳。锦衣上有金色的吉祥钱纹,足蹬黑靴,手有护腕,腰带上悬着宝玉,打扮得像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敖宴则是黑衣劲装,发间只插了一支白玉簪,作护卫打扮。
  暗中调查不宜做灵门打扮,二人便换了个装束。这样的服装出入烟花柳巷也不会突兀。原本敖宴才是那个公子哥,但他长得太凶,又懒得说话,只好做凶神恶煞的贴身护卫了。
  “恶趣味。”敖宴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桃花醉,打的名头是“青春永驻”。青楼女色衰而爱驰,哪怕是图个彩头都会喜欢这个说法。那秦少爷的尸体到现在还没有腐烂,面色红润如常人,甚至比生前还鲜艳了几分,可不就是“青春永驻”么?
  虞长乐赞同地“嗯”了一声:“确实。我觉得可能是个女子。”
  他手中的胭脂盒已经洗干净了,一路上他们对比过,这个盒子的纹样不似任何一个市面上的货品,应该是也胭脂的制作者自行配上的。这就说明,那个地方应该很大,至少有一座私窑。
  其颇有审美,绝非粗制滥造之物,胭脂从颜色到质地都深得女子欢心。能对这些事物这么了解,制作者本身是女子的可能性大一点儿。
  二人一路探访,将这胭脂流传的路线摸了个大概,现已经到了并州。
  并州再往北就是草原了,虞长乐觉得不太可能在那里,桃花醉的源头应当就在并州一带。而并州再一次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这让虞长乐心里有些不安。
  好在这次并不在并州外围的建兴,而是指向了腹地。
  “到落英城了。”
  前方有城门守卫把马车拦下,虞长乐交了过路费,回到车内皱眉道:“越来越贵了。”
  越向并州腹地,大小城邦要交的税费也就越来越高。若非虞长乐和敖宴都很有钱,怕是过都过不了。
  钟氏还在时绝不会如此,当世的体系里,世家与官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官府在明,世家在暗,相互渗透扶持。已经成型的体系忽然塌了一边,便会陷入混乱,三十多年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形成一个新的自立体系。
  这当中有没有其他世家的插手还不好说。一个混乱的并州,肯定比一个很快就纠结起旧有势力的并州好。
  刚刚守卫看他的眼神,让虞长乐不太舒服。这种眼神他在洛云楼的时候看见过,统称为“色欲熏心”。
  虞长乐长得好看,书院里也有好男风的青年对他告白过,但是这么露骨的着实没有见过。
  他回到马车里还是神色如常。虞长乐敢肯定要是敖宴知道了,一定会去把守卫一脚踩死。“我觉得我们现在的身份要去查,不太行。”
  敖宴道:“那你想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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