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一个方士朋友-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啊?哈哈哈……”墨澄空干笑几声。招魂那阵被打断,他已不抱任何希望,哪知竟招来如此暴力角色,一时间不知该笑还是哭。眼下最要紧的是,掳走地府凶灵,要不要还呐……
  听他委婉表达完心中疑惑,墨太清嘴里念念叨叨,半晌道:“我有位故人要见,见完就走。”
  ……
  醒时日头正高,屋内亮堂堂的,许久不见光,晃得他眼睛痛。手使不上力气,他偏头去躲,余光瞥见白染抱膝缩在床角,眼神冷漠得像在审视仇人。墨澄空挪过去拱他,道:“怎么,生气啦,吓傻啦,失忆啦?”
  白染警惕地盯着他看了好一阵,道:“你是谁。”
  他强装一把天真:“三哥哥,我是你的老相好呀。”
  白染扯了扯嘴角,又道:“但那天伤人的不是你。”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瞳孔急剧收缩,口中念道:“请灵上身?你疯了!他是什么人,若他强占身体不让你又当如何?”
  连续逼问弄得他有些不悦,因而嘟囔道:“若没他相助,我便死在那里了。”
  也对,无论这人是何身份有何居心,他的的确确救了墨澄空一命,真真无以为报。“对不起,我不该如此咄咄逼人。这位先生他……可靠么。”
  “放心,是自己人。等等,我睡了几日?”墨澄空脸色大变,“我有件要紧同你说。不管你信不信得我,自孟府起至今所有事都由白衍前辈主导策划,但他并非他,是甘棠夫人夺了身体犯下错事,前辈并不知情。”

  家耻(上)

  “嘶——你这是……你不是阿衍!……竟然是你!”
  “许久不见,夫君可还安康?妾身子断成几截,不便相见,故借了这副躯壳。夫君不喜欢?”
  “终归是我对不住你,你……你报复在我们几个身上就好,为何牵扯到这些无辜的孩子!阿衍最是温和良善,你这么做,真真害惨了他!”
  “呵……呵……我不在乎!身为人子,母亲死于非命,难道不该倾尽所以,替母报仇么?有我相助,他还少花些心思。真是奇了,你心爱的长子此时居然不在身边侍奉。也好,省得我还需费力气对付他。这一世恩恩怨怨,我俩好好清算。”
  *
  “所言句句属实!不信你看——”墨澄空动手解开上衣,又欲除去缠身纱带,叫他看看剑伤,“前辈的剑你总不会不认得吧!”
  白染捉住他两只手制止这一行为,又为他拉起衣襟,裹上被褥,道:“包扎时验过了。是叔父佩剑不错,但……”白染眼神躲了躲,有些不好开口。墨澄空就他未竟之意接着说道:
  “但她为何留我性命,就不怕我将一切抖出?”
  “嗯。”
  “我原想是白衍前辈扰她心神,她受不住逃了。后细细想来,或许她大事将成,不在乎了。不知她如今身在何处,究竟想做些什么。”他掀起被褥抓过外衣外裤胡乱往身上套,“快,去安阳寺,现在就去。”
  *
  此行高见苦苦哀求着跟来,才到寺门外遛了一圈便有些犯怵,碍于情面只得硬着头皮磨蹭进去,一路紧随白染等人,脚步不敢多滞片刻。他见墨澄空兜兜转转,又自取案台上笔砚来用,不免好奇凑上前去。相处数月,这张画纸他也见过不下五次,墨澄空提笔于画中西南角勾勒出个人形,同旁侧那位一样,跪着躬身向前,似在看着什么。
  “似乎不是在跪拜先祖。”
  “难得聪明一回。”墨澄空一把扯过他胡乱揉了揉,食指轻点图纸中央一处,道,“两位老前辈必然围观着某物。但只看几人站位又有缺憾。”又转向众人,问道:“白循前辈住处可有什么情况?”
  “早遣人去了。不仅被掘了地,白序老先生尸骨也未能幸免,刨出碾为尘土。”
  他仿若早有预见,头抬也不抬,只管说道:“只四肢被挫骨扬灰是不是?”
  众人皆惊道:“你、你怎知?!”
  墨澄空举笔斟酌一二,转眼便在画上又添几划,搁笔笑道:“夫人做事颇有原则,我不过按理推了推。”他将画纸递给白染,道:“事已至此,不妨再信我一回。回翠忘你家去,猜得七七八八,总要听个完整。”画上小人皆标注了名字,“应”、“序”二人斜前方新添一人,注有一个小小的“庠”字。三小人环绕一圈,中间是“甘棠”二字。
  白染与他对视一眼,眼中并无惊愕,却有一丝哀愁,面色也阴郁不晴,仍是点了点头,关切道:“还撑得住么?”
  墨澄空回以一笑,要他安心:“好歹是学了五年,没点保命招式哪敢出来混啊。放心,不仅撑得住,还能跑能跳能打架。”
  “你们是不是又想甩掉我呀?”高见往两人之间一站,头一撇嘴一撅闹起脾气来。
  “听话,这回很是危险,你……”
  “不听不听蛤|蟆念经。你们答应过我爹要照看我的,就必须时时刻刻看着我,待在我身边,吃住行走都要一起。否则就等着回来给我收尸吧!”
  “别闹,有冷公子护着你呢,胡说什么。”
  “我不要!”高见急得小脸涨红,又想不出更好理由反驳,便往地上一坐赖皮撒泼满地打滚。
  墨澄空颇为无奈,道:“这位小爷,注意点仪态。您不要面子您爹还要呢……”
  冷惜羽幽幽望他几个一眼,悠然道:“我也是要同去的。”惩奸除恶行侠义之道是他所追求,且又于淮阳境内、一行人造访之时生事,于情于理他冷家也当略尽心力。极为重要一点,才不替你们带孩子呢。
  “罢了,随他去吧。”抵不住高见一番软磨硬泡,白染终是松了口,却又暗自修书一封央人飞马快递至高易生手中,请他前来截人。
  可巧高易生一众眼下正于翠忘山附近徘徊,便传口信约在山脚相见。
  本打算只二人悄悄回翠忘潜行入山中,一时间队伍竟小有规模,气氛和谐平静,似是一场郊游。然平静表面下暗藏多少凶险尚未可知,家中亲友此时境遇如何也未可知。最终仍需与至亲拔剑相向么?他忽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心慌。

  家耻(下)

  虽是日夜兼程不敢懈怠,自淮阳奔赴翠忘仍是费了好些天工夫。未及近到山前,便远远瞧见山脚下列着队持棍男子,正朝这边张望。高见本与墨澄空就某件小事辩得不可开交,即刻噤声不语,悄悄藏起大半个身子,待仔细审视过每道人形、不见最熟那人时,方长舒一口气,未几又奇怪道:“随行的皆在此,父亲又去了何处?”
  早有墨澄空上前施礼询问,道:“在下与高宗主约见于此,烦请诸位道友告知宗主此时身在何处。”
  高家众人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问道:“你是白家人?”
  “呃……不是,但——”他返身揪来高见,不顾其抗拒挣扎大喊“你出卖我”,道,“小公子与我们一起的,这下总能说了吧?”
  众人忙行礼道:“属下拜见公子!”
  高见气呼呼朝他补上一脚,而后又正色道:“诸位请起,家父行踪还请如实相告。”
  一人嘴快道:“能去哪?还不是让白家人给请上去了,说好当日即回,已是两日过去,一点消息也无哇。”说着便叹了口气,“宗主只身前去,别是遇到什么不测……”
  “请上山去了?既是如此,我们可得快些回去。”墨澄空躬身按住高见双肩,温声道:“你跟着家里人在这等,若是无聊了,就请他们送你去孟府找清扬姐姐。放心,保证把你爹平平安安送回来。”
  “不要。别总把我当作小孩子,我爹我自己去找。”高见甩脱他手,一头钻入竹林中去。
  “哎你这孩子!”
  几人迫于无奈只好即刻跟进,连哄带拖才将他拽到身边。高见自知此番任性过了头,便也不再抵触抗拒,顺从地紧随几人身边,不多插一句嘴,不多走一步路。
  *
  时隔数年又上翠忘山,满目景色如旧,心境却大不相同,墨澄空不免忆起二三往事。竹海间云雾缭绕,去路难辨。幸有白染在此,不多会儿便至白家门外。门大开着,左右不见侍者婢女,更别说弟子往来了,且所见之处皆悬挂着白纱白缦,遍地散落纸钱,宗门上下,宛若死城。
  白染半晌无言,唯有一声浅叹。他领着众人穿越重重回廊院落,来到宗族祠堂。祠堂一侧停放着四口棺木,而祠堂正中,白应、白庠、白循三人面朝先祖灵位并排跪着,白衍则堂而皇之斜倚其上,把玩着恨生剑,微眯起眼逐一打量众人,而后发出一声嗤笑,道:“终是找到这来了。”声音尖细绵长,萦绕于每人心头。
  “白家内务,竟劳动不少外人插手。”他目光骤寒,又换上一副苍老沙哑嗓子,道:“也就是这位墨家小兄弟命大。换做是我,早规避世事偷闲安生去了,哪能这般胡闹,致使墨家一脉香火今日断送于此。”
  墨澄空上前一步行礼,笑吟吟道:“有劳前辈费心。晚辈此次前来是想请您将与白家渊源说道明白,至此,这段往事也该交待完结了。”
  女声又现,说道:“渊源?呵,不过痴心错付、正邪殊途,一段孽缘罢了……”
  “那年正逢围剿我族,我那时不过十六七岁,生得颇好,随族人藏匿周边村落中,恰好你祖父同别家子弟进村歇脚。其中一人趁醉装疯,捉住我欲行不轨之事,我正要动手杀他,你祖父过来一剑将他挑翻在地,却不敢正眼看我。
  我当时的确恨透了灭我族人、自以为名门正派的这些人,可也没来由地觉得面前彬彬有礼、羞得耳根泛红的青年很是可爱。一再纠缠追问下,他告知已有婚配,请我无需浪费心思。我笑他迂腐,如今哪个名门子弟不是三妻四妾,再不济做个婢子也使得。
  原意是为同他玩笑,说话不往心里去,哪知他想了一夜,隔天真就前来提亲。我自知处境与他对立,便问道:‘你可想好了。若我是人人喊打喊杀的魔头,你也要娶?’
  他沉默许久,久到我认为他已经后悔、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坦白时,他却轻握住我的手,柔声说道:‘前事与我无关,只要你从此回归正道,庠便能容你。’
  我信了。明知不切实际,仍是义无反顾地扑了进去,最后,死无全尸……”
  *
  “二弟!你看看清楚,她可是鬼王之女,是鬼族人!快,杀了她,杀了她啊!”
  “大哥、三弟,阿衍何辜,甘棠何辜?自她进门来一直恪守本分,从未有过半点错处。若是因她身份有辱家门,我愿逐她出去,永不相见,只求饶她一死!”
  “嘁,妇人之仁!她生的那个儿子,今后还得牢牢盯着。”
  “你们——枉为宗门子弟,试问我有何罪过,需要如此赶尽杀绝!”
  “呵,你生为鬼女,便是极大罪过!”
  “啊啊啊!白庠,你骗我,你骗我!”
  “甘棠,我……我……不是我容不下你,是命,是命啊!”
  *
  “他”跃下案台,捧起白应头颅赏玩,边道:“白应只一剑便叫我身首异处,并着当胸数剑,我倒是一并还给他了。”
  又绕到替父受罪的白循身侧,佯装挥剑折肢,道:“白序斩下了我的四肢,可惜他死得早,否则便不是挫骨扬灰这么轻松了。”
  剑尖一转指向案台旁刘管事处,道:“那人就躲在一边看着,就挖了他眼睛。提前知会要向他寻仇,他怕极了,哈哈哈。”
  笑声忽一滞,他一脸悲戚跪坐在白庠身前,紧拥住他,道:“夫君,妾深知此事怪不得你,可既然你护不了我,最初便不该话说太满。我不信命,我信自己。”
  “既然您大仇已报,为何要牵扯白家无辜后辈、高宗主等人?”白衍周身蒸腾起强大的奇异气息,逼迫众人不得不后撤几步。
  “你们以为这帮老家伙为了什么不将我尸骨化灰,而是亲自带下山镇压?”白衍将恨生随意一丢,抽出更为顺手的佩剑,向着众人步步紧逼,“他们没那个本事,能做这事的早死了。世人皆谓我为鬼王之女,殊不知,鬼王之女即鬼王转世。”
  四周不知何时爬满鬼族余孽,从低级至高等,个个跃跃欲试。白衍温柔一笑:“为回归本身,只好牺牲你们。哪个先请?”

  绊人心

  白染儿时曾有很长一段时间误将白衍认做父亲,他极少与人亲近,却独爱爬上这个和他同吃同睡之人的膝头,奶声奶气、小心翼翼地喊“爹爹”。白衍愣了愣,即又绽开笑颜,抱起小小一团的他前往议事厅,远远指着中央凛若冰霜那人,温声道:“阿染你记住,那才是你爹爹。”
  小白染绞着手指皱眉说道:“可他从不和我说话,也不抱我,好凶。”
  白衍笑道:“没事,叔父替你想想办法。”自那日起,每每去与祖父夜谈,父亲都在一旁旁听,面上霜色不改,令他更有些畏缩。
  等再年长些,他倒也不去计较父亲关爱多或少这事,然亲父子间仍是过分生疏。此时他优异天资展露无遗,未及出山便名动四方,宗门上下更是对他给予厚望。父亲态度却淡如往常,与他唯一交流便是训话,仿若他总有挑不完的错处。起初他还心生不悦,往后便习以为常,从不为自己争辩几句,两张极为相似的脸上是同样的淡漠倔强。
  也只在叔父面前他才偶尔表露出些许少年的天真烂漫,会皱眉叹气蹲地画圈圈,眼圈儿泛红仍倔强着不哭。每到这时,白衍总慈爱地一笑,拍拍膝头,伸手招呼道:
  “阿染,过来。”
  白染握剑的手有些颤抖。
  剑尖指向那人正温和地笑着,招手唤他过去。儿时他听到这话便会丢下手边一切飞奔去,扑进叔父怀中,这声音蛊惑着他,他真就顺从地走近几步,却将剑稳稳停在白衍颈边,冷冷地说道:“滚出去。”
  “白衍”换上女音,狂笑一阵,出剑疾击他右肩,带起一道血花,继又道:“无礼,该打。”说罢又一剑朝他胸口。
  白染身子后仰,又以碎霜抵开剑锋,顺势挽剑刺向他大腿。同时,白衍也一剑落在他左肩,仿佛只需一个用力,便能削下他这只手臂。如此伤势,他不过皱了皱眉,提剑又是一套连击,攻势虽迅猛,却处处避开要害。
  “白衍”应付之余,还不忘调笑道:“我与阿衍灵体相契合,凭你也想逼我出去?笑话。”又道:“温良敦厚是你的好处,也是你不得了的弱点。”出手招招致命。
  “请前辈赐教!”见白染处处保留,冷惜羽终是气不过将他推至一旁,上前与“白衍”缠斗。“白衍”轻蔑一笑,睬都不睬他一眼,道:“方才我就好奇,冷家是没人了么,指派个孩子过来,瞧不起我?”
  冷惜羽面上淡然自若,手中剑势越发凌厉,如蛇般与其纠缠不休,扰得他失了逗弄兴致。“白衍”停下动作后撤,神情变得阴冷古怪,周身骇人气息令四方余孽跪拜尖叫,争先化作一道白光汇入他体内。冷惜羽不解其中缘由,剑招收不及,不由自主地跟着一道前去。
  “这是……姓冷的快退回来!”墨澄空曾听师父说过某种通过献祭而使自身瞬时增强的邪术,与眼前所见甚是相似。他脸色本就不好,此时更是惊如死灰,眼睁睁看着“白衍”聚起一团黑气,一掌照着冷惜羽面门拍下。
  血腥味四散。
  冷惜羽跌坐在地,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一幕,也顾不上擦拭溅射到脸上的血珠。方才那掌必然是躲不过的,哪知白染从旁侧杀出,一剑斩下这只手,干净利落。
  “白衍”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即又嘲讽道:“阿染,你终究还是偏帮着另一边的。叔父心都凉了,唉。”
  “凭你也敢妄称叔父?”
  远远传来人声,一道黑色人影紧随其后,落至众人身前。黑衣兄弟仍旧通身漆黑,不同往常之处便是手中多出一柄长剑。
  “到处寻不见你,原来是陪儿子下山历练去了。哟,瞧着脸色不好,腿疾又犯啦?白宗主?”
  白衡听罢并不解释,揭去伪装以真面目示人。碰巧路过行侠仗义是他,暗中跟随施以援手是他,或许他此生所做最出格一事便是弃宗门不顾随子下山。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父亲的心又哪能轻易读懂呢。
  “父亲,我……”喜忧齐齐涌上心头,白染一时失了稳重,有些不知所措。
  “退下。”白衡惨白着脸呵斥道。他已多年不曾外出,每每腿疾发作皆需卧床静养。此番折腾全仗强撑,疼痛难忍,即便站立不动也需花费极大工夫,致使众人遇险时难以及时施救。
  “退下?哈,白无思,你未免太过自信了。这里所有活的死的联手,也难从我手上讨得半点便宜。”吸取完精气,“白衍”浑身骨骼“咔咔”作响,头顶凭空生出一对尖角,四肢成利爪状,霎时间伸展为一只足有三人高、面目狰狞的怪物,肤上绘满艳丽奇异的图腾,双眼如初升红日般鲜红灼目。
  祠堂房梁应声倾塌。一地狼藉之中,鬼王怀抱甘棠夫人骸骨,正卖力啃食着,缭绕的黑气自顶端往下笼罩整座翠忘山。白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