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一个方士朋友-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鬼族众人见势不对,招呼全部人一起上。黑衣人流利动作忽一滞,一道剑气擦过他右肩,带起一道血花。没有痛觉似的,他不予停顿,双手合掌聚气,反手外推,掌风呼啸而过之处无不人声俱灭。有的当场毙命,还有未死的均被补上一戳。
  黑衣人走至三人面前,以树枝打通三人身上大穴,各喂了些丹药,一言不发便要拂袖离去。
  “前辈请留步。”白染快步上前拦住他,行一大礼。“若非前辈出手相助,我等今日必将丧命于此。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哼,老夫无名无姓,居无定所。今日不过路过,管了趟闲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墨澄空拉着高见一道过来行礼,黑衣人冷哼:“跪下。”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一脸茫然。他用树枝狠敲墨澄空脑袋:“说的就是你。”
  “哦。”墨澄空抱头跪好,偷偷抬眼看他。这人整张脸捂得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还在瞪着他。
  “你给我老实点,别想耍什么花样。”黑人丢下莫名其妙一句话,拂袖没入夜空。
  “别看啦。这人易了容,变了声音,连招式都是胡来的,更别提他那一段瞎扯的来历了。”墨澄空起身拍拍土,提示二人回神。“厉害倒是真厉害。好在是友非敌,否则我们的下场……”
  望着林中树七八歪倒了一地的尸体,他只觉背后一凉。“走了走了。”不忍心回头多看一眼。
  “去,去哪儿啊?”高见连忙追上二人。
  “回房睡觉啊。”

  摆渡女(上)

  “墨澄空……墨澄空……”一只手摩挲过他的面部、脖颈,最后停留在胸前,指尖突然发力,五指深深陷入。他痛得惊醒,吐出一口鲜血,手不自觉向乾坤袋中探去,捏起一道符。
  那只手的主人“咯咯”轻笑起来,加重手上力度,仿佛要将他整颗心挖出。他忍痛抬手将符贴到那人额前,那人尖叫一声抽回手。又是一口鲜血呕出。
  “你……”他捂着胸口血洞,勉强起身。
  那人倒在地上,枯草般的长发遮住大半张脸,她的脚似乎行动不便,两只手倒是十分灵活。她于墨澄空惊愕中开口:“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尖利笑声在他脑中来回穿梭。
  墨澄空腾出一只手,按住太阳穴轻揉:“你……你还活着?你能说话了?”语气里竟有几分欣喜。他曾一度怀疑这只是个梦,但胸前的痛觉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的死与你无关,你救不了我。”鬼姑娘飘浮在半空,面容不再狰狞,变得柔和宁静。她飘至到墨澄空身前,伸出手指轻点他额头,笑吟吟地道:“可我想要帮你,你为什么不理我呢?”
  墨澄空一把扯下她的手,紧紧攥住,不让她有机会溜走,急切问道:“告诉我,背后指使之人究竟是谁?”
  “不是早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了么。”那只手轻巧地从他手中溜走,鬼姑娘绕到他身后,扶正他头颅往前看,“你看呐。”覆上他捂住胸口的手:“你看呐。”
  “既然你能说话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因为这是梦,这只是你的梦,你该醒来了。”她的身体开始燃成灰烬,一点一滴消散在空中。墨澄空伸手去抓,只触碰到一片虚无。
  一声瓷器落地脆响将他惊醒。
  墨澄空茫然起身,伸手探向胸口,并没有什么血洞,但那钻心疼痛却是如此真实。他取出藏于胸前的图纸,展开,上头是鬼姑娘的肆意涂抹。
  “你看呐……”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鬼姑娘消失前重复的那句话。
  看什么?他抬头往前,只见店小二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一脸谄笑,道:“客官,这已经是打碎的第二只茶壶了。您看这赔偿……”
  *
  昨晚折腾一夜,大家都没睡好,却是早早就退房离开。白染察觉到的跟踪者,似乎便是那些鬼族人。虽已被黑衣兄弟全数杀死,但他们此前所言所语无不透露着一个信息:三人已被盯上了。并非威胁了事,而是要他们的命。
  若只因为插手两起事件便是“惹了不该惹的人”,那么其间所牵扯到的,远不止他们三人。
  一条大河拦在前,河上横着座桥,桥上两侧分散着各式各样的商贩,吆喝声叫卖声络绎不绝。行人往来密集,三人只好牵马步行过桥。
  人群中突然多出一群道士,推搡着个小姑娘往前走,后头跟着一对老夫妻,跪地苦苦哀求道:“求求各位大仙,把姑娘还给我们吧!”
  一道士被吵得不耐烦,转身往老头儿心口踹上一脚,啐道:“你这刁民包庇妖孽,本道大发慈悲不多怪罪,还不识相地快滚。哎哟!”老道儿头上猛挨一闷棍,痛得胡须倒竖,气急败坏道:“哪个暗算我?”
  高见把棍一挑,毫不客气地回道:“小爷我打的你,怎么?有本事打别人,没本事被人打么?”
  “你……你……”老道儿气不打一处来,忙左右招呼,道,“诸位道友,快快把这小妖孽绑起来,一道送去。这小东西厉害了,道行恐怕不浅,别让他逃了。”
  几个道士应声而上,将高见团团围住,手持桃木剑与符纸,口中念念有词。高见没那个耐心听他们念叨,把棍一抡,扫开一片,撞翻行人小摊若干。
  白、墨二人赔钱赔笑忙着善后。墨澄空指责道:“你怎么回事?这儿人这么多,你是想把整座桥给拆了吗?”
  “小爷我行侠仗义呢,别妨碍我。”话音未落,高见浑身上下便被捆仙绳扎得结结实实。“你你你是非不分!快放开我!”
  墨澄空威胁道:“再多一句废话,就把你嘴堵上。”转而又换上一张笑脸,向那群道士拱了拱手,笑嘻嘻地道:“诸位道友怕是认错了吧?我家小弟性情急躁了点,并非什么妖孽。”
  老道儿不依不饶,骂骂咧咧道:“你说不是就不是,你算什么东西?”
  墨澄空只觉好笑,连连摆手,道:“在下一介无名小卒,自然入不了道长的法眼。可我这两位同伴皆是了不起的人物,望道长出言三思。”
  老道儿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三人:小娃娃一个不成气候;高个儿长得极俊,周身腾起的杀气却令他招架不住;说话的这位哥儿倒是生得很美……他贼心大起,不顾四周人头攒动,伸手抚上墨澄空面颊,语气轻佻,嘿嘿笑道:“你这兄弟出手伤了我们的人,本是罪无可恕。不过,若你愿意同我归去双修道法,此事便一笔勾销。本道定保他二人平安离……”
  他再说不出话来,眼瞅着随手腕处一声脆响,手臂无力地耷拉下来。然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疼痛。
  白染阴沉着一张脸,似是轻轻一碰,便把老道儿的手腕折断,无视墨澄空错愕神情,冷声道:“你还想要些什么补偿?”
  “不、不必了。”那群道士知道他们不是好惹的,赶忙拖着老道儿匆匆离开。
  墨澄空掷出仙匿绊倒一人,道:“别急着走啊。你们伤了人,总该留下些补偿吧。”
  “这、这位爷,您想要点什么?法器、符咒、金钱?您尽管开口。”
  “我要——你们绑着的那位姑娘。”
  这群道士收起谄媚嘴脸,个个皆是神色紧张,道:“万万不可!您有所不知,这丫头是鬼族余孽,若放了她,指不定会祸害多少百姓。”
  “你们这群假道士不也一样祸害百姓?”高见被捆得难受,不让他说话更难受。
  老夫妻互相搀扶着挤进人群,辩驳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家姑娘只是中了邪……她、她不是妖孽啊!”
  “哪里不是?”为证实言论,他们将姑娘扭送到众人面前,拨开她掩面凌乱的头发,露出一张半腐烂的脸。再挽起她袖子,叫众人看她如枯木般、惨白的指节以及漆黑的指甲。
  小姑娘双眼无神,并无反抗,任由他们摆弄。老夫妻不顾阻拦,发了疯地冲到她身前,拍打她双颊,试图唤她回神。她愣了愣,神情仍是木然,却道:“阿……娘……疼……”
  老妇欣喜落泪,紧搂她在怀里,道:“玉儿乖,阿爹阿娘想办法带你回家去,啊。”
  先前那老道儿扯着嗓子喊:“快快快拉开,别让这妖孽给糊弄过去了。”被白染瞥一眼又吓得不敢吱声。
  墨澄空上前探了探她的手腕,心中了然,转向众人宣布道:“这位姑娘的确是普通人,不过——”将她衣领拉低几寸,露出后颈一处齿痕,“是被鬼族人咬伤感染的普通人。”
  又向一众道士:“诸位道长意欲如何处置她呀?”
  “此邪物天理难容,自然是早日送她上路。”一人捋须道。
  “此话有理。”墨澄空拉过这人,压低声音道:“不瞒这位道友,在下是名方士,师从云生海中人……”
  “哇。”
  “那团绳子是陵川高氏小公子……”
  “哇。”
  “伤您道友那位公子乃翠忘白氏宗亲……”
  “哇。”
  “因此……”墨澄空笑嘻嘻,“可否打个商量,把这姑娘让给我们超度?左右不过小小一件功德,诸位修行多时,也不差这一回嘛。”
  “可……本道凭什么信你所言。”这人后退一步与他隔开距离。
  不好糊弄啊。墨澄空也退一步,左右各使眼神,道:“兄弟们,亮家伙!”撑扇的撑扇,拔剑的拔剑,高见蹦蹦跳跳,抗议道:“你忘记给我松绑啦!”
  “你、你们想干嘛?”那人作势要逃。
  “别误会。这不是请您判判在下所言是真是假嘛。”
  这人不情不愿地围着三人“欣赏”一圈,哼哼道:“我又没见过正主儿,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装的。”
  “那……试试?”
  碎霜脱手,擦身飞过,掠起莹白剑光,三划两划削去姑娘手脚束缚。
  “不、不必了。一个小丫头片子,你们要就带走吧。”这人青黑着一张脸,催促师兄弟离开。大伙儿不知发生何事,忍不住发问。“快走了,别问!与这些小辈计较什么?”
  墨澄空笑道:“我不过自报了下家门,也不知他听懂没有。”
  老夫妻携姑娘千恩万谢,墨澄空忙扶起三人,道:“这姑娘本就留不住,只是不忍见你们临别前仍不得相见。救也不是白救,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手指后颈。

  摆渡女(中)

  此地原只有一条洛水,滋养着两岸水土人物。后为方便往来于洛水之上建造桥梁,赐名“洛桥”。河岸人口日益稠密,居住规模成型,渐渐发展为如今的洛桥镇。
  洛水穿镇过,镇中居民出行多走水路,摆渡生意也因此久盛不衰。这些人大多临水而居,门前系着自家小船。这对老夫妻一家便是做这档子生意的。
  姑娘名唤小玉,年方十五,出落得标致水灵,十分灵巧能干。白日阿爹出门载客,她便跟着阿娘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条,偶尔也劝阿爹留家歇息,接过篙子,随那群大人一起,撑船往来于洛水之上。
  日子虽平淡,却给人安心。直到半月前那天——
  “……那天大雨不止,我腿疼的紧,玉儿便替我在外跑了一整天,忙到天黑透了才回来。”老汉领着三人往家中去,一边说道。“那时刚吃过饭,正收拾碗筷呢,就听见几个男人隔着门说要坐船。天色已晚,外头还下着雨,我腿脚又不方便,就回绝了。那些男人不依不饶,语气十分着急,声称已碰了好几家的钉子。玉儿一个心软,答应载他们去。我是真后悔啊,当时没拦住她。当夜她没有回来,哪儿都找不到。三四天后船漂回自家门前,她昏在船里,就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是不知她经历了什么,但总觉得与那群男人脱不开关系。起初只以为她是受了强盗打劫,可后来行为却越发怪异。昏睡几天起来,饭不吃,水不喝,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发狂时抓起生肉就往嘴里送,我俩拦着不让吃,她就偷逃出门,弄的满嘴满身是血回来。那段时间街坊邻居总抱怨,自家养的鸡鸭,甚至拴着看门的狗都死得莫名其妙。其实我都知道,唉,我都知道,是玉儿把人家养的给咬死的。可这是我的亲生孩子啊,我怎能相信她变成了一个杀生喝血的妖孽?”
  “她清醒时老是哭,求我们杀了她。问她什么都说想不起来。我俩试过许多法子,都绑不住她。事情终归是瞒不住……老汉我不怕旁人闲言碎语,就算她变成妖孽,我也愿意养着她。可是老天容不下她呀!”
  老汉推开腐朽斑驳的木门,屋内陈设简陋,地上散落着被挣断的铁链。原本一家子相依为命,虽是清苦,倒也乐得自在。无奈灾祸横生,无情击碎一切。
  三人听完皆陷入沉默。小玉身子羸弱,毒素很快便会侵蚀全身。若不杀人吸食|精气,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老天真的容不下她。
  以往高见片刻不说话,便会浑身难受,此刻也是格外的安静。他蹲在岸边抠土,情绪很是低落:“从前在家时,父亲对我严厉,做什么我都觉得累觉得烦,不愿再过这种苦日子,便逃了出来。到了外边才意识到,有过这种想法的自己是多么不要脸。”
  这世上远比你过得辛苦的大有人在。有人写在面上,有人藏在心里。有人苛责境遇,有人抱怨贫穷,而眼前这家人只求平淡度日,却是最不能实现。
  尽快把小玉送走,也能减缓她的痛苦。直至生命结束仍有父母陪伴,远比落到那群道士手里好得多。
  小玉此刻是糊涂的,蹲在石阶上弄水,玩得不亦乐乎,爹娘在一旁陪着。若非他们知情,这一家子怎么看都是和睦的普通人家。
  “想问的都问到了么?”白染望着天上云朵聚了又散,再聚再散,脸色是化不开的浓重。
  “大爷大娘知道的探听得差不多,剩下的只能问小玉本人。”
  远远划来一只载客小舟,与小玉打了个照面,似乎勾起她的痛苦回忆,她抱头尖叫,扭头就往家里跑,与白染撞个正着,跌在地上。
  白染伸手扶她,她却如遇瘟神,面上尽显惊恐之色,抓起地上泥石草土向他掷去,骂到:“你这坏东西离我远点!滚呐!滚呐!”
  老夫妻制住女儿,连连致歉道:“这孩子又糊涂了,恩公请别见怪。”
  “说来也怪,这孩子中邪后虽是性情大变,但如此对人发狂倒是第一次。”
  说话间,小玉挣脱父母束缚扑向白染,双手成爪,死死钳住他脖颈,冷笑道:“嘻嘻嘻,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陪葬!”
  颈部折扇一击。
  “呃……”她双手一松,失去意识地后仰一倒。墨澄空稳撑住她,道:“先带进去躺着。”
  *
  从鬼姑娘到小玉,似乎每个与鬼族相关之人见到白染总是十分厌恶。
  “是你长得太正派,还是你身上杀气太重?”在墨澄空一再坚持下,白染歪着脖子让他检查伤势。“这小姑娘看着瘦瘦弱弱的,力气倒挺大。掐红了都。矮见别抠土了,快过来心疼心疼你师父。”
  他从乾坤袋里摸出瓶药膏,浅浅涂了一层。“是不是凉凉的很舒服?”
  “嗯。”
  “小气鬼,不舍得多用些?”高见一把夺过药瓶,抠起一大块便要往上抹。
  墨澄空揪住他手不放:“别别别,我没带什么正经药出来,只是用它凑合凑合。你看你手脏成这样,噫~”
  “有多凑合?”高见只得老老实实到水边洗干净手。
  墨澄空尴尬一笑,道:“嗯……这是用来擦蚊子咬的。”
  “无妨,我用着甚好。”白染望着他笑,眉眼里尽是温柔。
  老兄,你这一笑尺度有些大啊……墨澄空强忍着不去探他额头。
  老汉急急忙忙跑出,向众人道:“玉儿醒啦,很清醒,各位恩公进来看看?”
  三人前后进了屋。小玉倚在床边,老妇正喂她喝粥,神态恬静安和。一见到白染,立刻恢复疯狂姿态,抓过碗便摔,要他滚出去。
  老妇抱着女儿安抚,哀求道:“这位恩公请先回避一下吧!”
  墨澄空拍拍他手背,支使他出去。自己则坐到小玉床边,接过老妇重盛的一碗粥喂她喝。小玉平静时与普通少女无异,眨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他看。
  待她放下戒心,墨澄空试探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她点头,表情很是痛苦。
  “好好好,我们不说这个。”墨澄空环视屋内,目光最终落到窗台上,笑着问道,“这些窗花这么好看,是谁剪的呀?”
  小玉莞尔一笑:“呵呵,是我呀。”
  “手真巧呢。”墨澄空称赞一番,又找了些话题,无非是些女儿家爱吃爱玩儿的东西,小玉来了兴致,不时被逗得呵呵大笑。
  一碗粥下肚,她已有些困意。墨澄空替她掖实被子,悄悄摸出道符,置于额前,她立刻陷入深睡。
  托高见唤来白染,三人围着床边坐下。
  “我已施法令她熟睡,此刻便要唤醒她深层意识。那天的遭遇或许太过痛苦,她不是忘了,只是不愿记得。”
  他两手拇指食指相抵,口中念念有词。小玉额前符咒散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